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试问东流水-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石洞,这个石洞位于地下河流边的洞壁之上,洞内有许多不知名的石柱由顶部垂下,形状各异,且发出柔和的光芒,大部分光芒为白色,而少部分石柱发出的光芒竟似有五颜六色一般,这些发出五颜六色光芒的小石柱的顶端犹有彩色的水珠滴下,石柱下方经过长期的水珠滴注,已滴出一个小小的石盆来,石盆中蓄满了从石柱滴下的水,而那水竟然也是彩色的。清洛从未见过这等景象,不由得张大了小嘴。
这时,怀中的雪儿又“嗖”的一声窜了出去,窜向洞正中间最大的一根石柱,清洛忙跟了上去,到得那根石柱前,却已不见了雪儿的踪影,清洛忙呼道:“雪儿!”,雪儿“吱吱”的叫声从石柱后面传来,清洛仔细看去,发现这根最大的石柱后面有一团光透过来,她绕到石柱的右侧,探头一看,才发现石柱的后面竟有一条长长的甬道,那团光正是从甬道的尽头透过来。
清洛抱起站在甬道入口的雪儿,深吸一口气,向甬道的尽头走去,脚触的地方是硬硬的石板,说也奇怪,那团光看上去相隔不远,好象就在前方,但她走了将近半炷香的功夫也未能到达那团光亮的地方。清洛心中直在打鼓,觉得今天所见一切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石塔,树顶上的洞,暗河,熔洞,以及这个神秘的石洞。她抱紧怀中的雪儿,硬着头皮向前走去,又走了约摸半炷香的功夫,眼前豁然开朗,甬道的尽头原来竟是一间大石室。
这间石室约摸五丈见方,高约一丈,石室内空无一物,只是在石室的顶端垂下来一根石柱,石柱上嵌着一颗硕大的明珠,室内的光芒正是由这颗明珠发出。清洛虽未见过珍宝,但也知这颗明珠定是极品,珍贵异常。但为何会悬在此石室内,此石室又是由何人开辟,何人曾居住于此,她环顾四周,找不到一丝痕迹,用手触摸,石室四周的石壁也是坚硬异常,再也找不到其它出路。
清洛呆立半晌,别无他法,只好依旧从来时的甬道退了出去,回到那个有着发光石柱的洞穴里,她发起呆来:该如何是好?出路在何方呢?是在这石室之中,还是应该依旧随着暗河漂出去呢?
正在她发呆的时候,雪儿跳到地上,窜到那盛着从石柱上滴下来的五色水的石盆边,低头饮起水来,清洛也觉口干,用手掬起水来,饮了几口。雪儿饮过几口水后,兴奋异常,突然跳入石盆中,溅得清洛一脸的水珠。清洛不由笑骂:“坏雪儿,这么调皮,回去再也不放你出来玩了。”
正与雪儿笑闹间,清洛忽觉一股寒流从心中涌起,全身不由得一阵痉挛,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七、卧龙跃马终黄土
昏昏沉沉中也不知过了多久,清洛苏醒了过来,只觉四肢无力,浑身冒着冷汗,就好象大病一场的感觉,而且心尖的地方冷若寒冰,她努力坐起来,转头望去,只见雪儿仍然瘫在她的身边,也是和她一样昏了过去,至今未醒。
清洛暗自寻思:只怕这石盆中的五彩水是奇寒之物,我和雪儿都抵挡不住,这石洞神秘莫测,且没有出路,还是早些离开为妙。她端坐运气,手脚四肢慢慢的暖和起来,只有心尖那处的寒意始终没有办法消去。
抱起仍旧昏迷的雪儿,她走到石洞边缘,仍旧循着那几级石梯下到暗河之中,运聚真气,护住自己心脉,同时分出一丝真气,让抱着雪儿的右掌始终保持温热。放松身体随着河水向前漂去。
在黑暗的漂浮中,清洛的心头慢慢的静了下来,这时,义母平时所授的武学现于脑海,说也奇怪,原来学时有些模糊不清的地方,此时却如同走马灯似在脑中闪过,一幕幕的如此清晰,以至于她全身隐约有一团剑气游走于经脉之中,浑浑然,使清洛进入了如老僧入定的境界。
也不知漂浮了多久,清洛从入定中醒了过来,因为传入她耳中的水声渐渐的大了起来,睁开眼来,暗河四周的洞壁已隐约可见,她心下一喜:怕是快要出去了吧。只不知这地下暗河究竟是通往何方,离家有多远,自己这么久未回去,父母幼弟只怕是等得心急了吧。
正在细想间,水流的速度突然加急,而且身边“哗哗”的水声越来越大,渐渐的震耳欲聋,“轰”的一声,清洛感觉自己随着水流从高空落下,溅起一团水柱。身子又慢慢沉入水底,她连忙运气向水面浮去。钻出水面,抹去面上的水珠,久违的阳光又照射在她的脸上,度过最初的不适应之后,她禁不住欢呼:终于出来了!
极目四望,她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大水潭中,耳边轰鸣的水声原来传自后方的一个大瀑布,水流从断崖顶端凌空飞越而下,水花四溅,腾起一片烟雾,迷蒙烟雾在阳光照射下,又化作一道道彩虹,幻景绰绰,美妙无比。此情此景,让清洛如入梦中,脑中自然忆起陆先生教的一副描写瀑布的对联:“白水如棉不用弓弹花自散,虹霞似锦何用梭织天自成”。
从眼前的美景中苏醒过来,她细细的打量着那巨大的瀑布,透过漫天的烟雾和水流,她隐约可见水流后方有一黑色山洞,心想这只怕就是自己出来的洞口了,原来那条地下暗河竟是通向此处。只是此处又是何处,离靖南山又有多远,却是不得而知。
清洛收起暇思,一手抱紧怀中依然昏睡不醒的雪儿,向潭边游去。出得水潭,一阵清风拂过,湿衣紧贴身上,饶是清洛身具上乘武功,也不禁有一些寒意,特别是心尖那一点冰寒,始终没有消去,她忖思怕只有回去让义母参详一下才行。而且也急于将自己在塔底所见所闻告之义母,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寻找菁菁公主的线索。
她沿着潭边行走,走过十余步,便到了一处石桥边,这桥似浑然天成,桥的另一头是一片茂密的树林,清洛穿过石桥,仔细观看,石桥过来似有一条小小的山路,只是长久无人行走,草木颇深,遮掩了原来的路痕,她以手为刃,一路披荆斩棘,直到小手隐约可见血印,方走出那片密林。
密林开处,清洛发现自己位于一座山峰的山腰之处,视野豁然开朗,遥望山下,官道已隐约可见。她欣喜不已,运起真气,向山下纵跃而去。
待到快行至山下,由于山路崎岖,地势陡峭,饶是清洛轻功不俗,额头也沁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她稍稍停步,立于一棵树下,刚喘过一口气,耳中隐约听到马的嘶鸣声,接着又有鼎沸的人声传来,竟似是有一大队人马正从山下方的官道经过。清洛暗觉诧异,这处也不知是何所在,从自己的经历来看,此处当在靖南山南面的群山当中,此处官道定是由中原腹地而来,看其方向,则是去往靖南山北面的涞水河,只是自己在靖南山居住日久,小队的商旅经过倒是间或有之,这样的大队人马却是从未出现过的。
她悄悄下行几步,隐于一颗大树之后,向官道望去,入目的竟是一长队正在行进的官兵,看人数怕有几千余众,战马也不计其数,间中大旗飘扬,飒飒迎风。旗上硕大的一个“萧”字,队伍整齐有序,士兵部分骑马,部分快速步行,不时有武官骑马来回吆喝:“快,快,快跟上,耽搁了军情到时萧将军怪责下来,大家都别想有好果子吃。”随着将士的快步前进,扬起漫天黄土。
清洛暗觉奇怪,虽说靖南山是战略要地,但由于涞水北岸尚有坚固的城池开州,开州郡守尚信之精忠为国,几年来将开州守得是固若金汤,使燕兵不能越开州而渡江南下,只能转而主攻东边的朔州、连州及平州三府,所以靖南山才能一直得保安宁,今日这大队萧慎思将军的亲兵由官道北上,难道开州吃紧么?想到此处,清洛不由揪起心来,更加思念家中的爹娘幼弟以及尚未起行前往京城的义母。
待得大队士兵过去,清洛悄悄的辍于队伍的后面,她虽身具武功,但毕竟为一纤纤少女,前面是几千如虎狼一般的精兵,自是不敢造次,怕官兵发现,远远的跟随着。
约摸行走了个多时辰,还未到达靖南山,清洛心下嘀咕:自己在那暗河中也不知漂了多远,竟离家这么远了。此时夕阳西下,天色渐渐的暗下来,前面的队伍也停止了前进,想是官兵行进了这么久也需休整一下。
只听前面的传令官远远传来的吆喝声:“常副将有令,就地休息半个时辰,听到指令再行出发!”那些行走的士兵虽处于极度疲劳,却也不敢太过放松,只是原地盘坐,稍事休息。
清洛见队伍停了下来,便改从道边的小树林轻轻地穿了过去,到离队末的士兵约有三丈之遥时停住脚步。
队伍最末的几名士兵不耐寂寞,交谈起来。
“张大哥,这燕兵真是狡猾,这次竟声东击西,将我军主力拖于朔州一带,悄然攻下开州,度过涞水,若非萧将军得到信息,只怕现时你我要赶回京城救急了。”一个稍显稚嫩的声音说道。
另一个官兵接道:“是啊,这开州一直固若金汤,怎么这一次如此轻易的被燕兵破了呢?只是不知何人及时向萧将军传出敌讯,又阻敌于靖南山北,才破了燕兵的阴谋诡计。”
一个老成些的声音说道:“何副将的手下已经将燕兵赶回涞水北岸了,现在敌我两军正在沿涞水处于对峙状态,咱们这回可得好好表现,不能再让何副将抢去咱们常副将的风头了。”
“那是自然!”周围官兵周声附和。
清洛却浑身一震,燕兵已经攻下开州了吗?还曾经度过涞水?那靖南山的情况如何了?爹娘幼弟及义母还有杨家村的村民们怎么样了?自己象是只离开一天,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么?她恨不得冲出树林,揪住那几个官兵问个详细,却终究稳住了脚步,此时她心急如焚,恨不得插翅飞回家中,但这大队官兵在前,又如何能够成行?
那老成些的声音压低说道:“我听在副将帐中值守的老乡言道,说燕兵顺利度过涞水,本可沿官道长驱直入,直奔京城,却被一个人给吓住,足足耽搁了一天的时间,那人又早燃起烽火,才让萧将军能及时识破敌军阴谋,令何副将率先头部队赶到,才能将燕兵赶回涞水之北的。”
“张大哥你说笑了,燕兵素来勇悍无比,又精骑射之术,怎会让一个人给吓住了呢?”
“就是,就是,张大哥真是说笑!”
那张大哥显是有些气恼同伴不相信自己所言,声调有所提高:“怎会有假,听我老乡之言,燕兵度过涞水之后,气势汹汹,本欲长驱直入,不料行至靖南山一处山路转弯之处,先头部队便见着一位将军身着铠甲,横刀勒马,守候于路口之处。”
“啊?!那将军是谁啊?”
张大哥见众人关注,得意地道:“那将军相貌堂堂,威武无比,铠甲式样正是我天朝二品将军所着铠甲式样,只是他的左臂却是已经断了的。”
清洛听到此处,心中一阵颤抖,那张大哥所言如雷击般轰鸣:他的左臂却是已经断了的,左臂断了的,是谁,难道竟是爹爹吗?只是爹爹又哪里来的铠甲,爹爹虽有武艺,却又如何能一人阻敌一日?如果爹爹阻敌一日,加上萧军赶至靖南山将燕兵赶回北岸,难道,难道自己竟在那洞壁中饮过五彩水之后昏迷了几日的时间么?
那张大哥继续说道:“燕兵虽然勇悍,却也不是鲁莽之徒,他们本以为这次拿下开州度过涞水,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却在路口遭这独臂将军挡道,自然是怀疑我军早已得知军情,在那路口处设下埋伏,要知那路口正好在一山谷入口处,如果贸然进入中伏的话,燕兵将会死伤无数。故此燕兵以为那独臂将军是诱敌之计,只好先按捺不动,更有年老的燕兵认出那独臂将军,心下胆怯,所以那独臂将军才能以一己之力阻敌。你们道,那独臂将军却是何人?”
“何人?”众人齐声问道。
那张大哥压低了声音问道:“不知你们可曾听说过十余年前我天朝曾经出过一位侍卫统领,姓李名正益,武艺高强,曾经在先帝接待外国使臣的宴会上连败四国武林高手,被先帝欣然赐名为‘铁胆忠卫’的?”
众人七嘴八舌的道:“听过听过,只是这李正益将军后来不是失踪了么?又怎会这么及时的出现在靖南山呢?”
清洛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李正益,李益,难道这独臂将军真的竟是爹爹么?只是为何从来未曾听爹爹提起过他辉煌的往事呢?
张大哥得意的道:“我也不知李将军为何会在靖南山突然出现,这也是何副将从俘获的燕兵口中得知的,只知燕兵中曾有官兵当年见过李将军,故能认出来,那燕兵得知阻路的是我天朝威名赫赫的李将军,便更不敢造次,那李将军在阻路之前,更曾令人在靖南山顶点燃三堆柴火,三股浓烟冲天而起,故此萧将军才能得知敌讯,在燕兵南下之前及时赶到,只是那位李将军却不幸,唉!”
清洛再也忍耐不住,从树林中闪身而出,在众官兵的叱喝中,几个起落,已至队伍的前列,抢过一匹军马,腾身而上,向靖南山赶去。
众官兵意料不及,加上天色已黑,李清洛又轻功出众,竟一时来不及阻拦,待得回过神来,拉弓搭箭,一人一骑已去得远了。
八、野哭几家闻战伐
进入秋季,山间的风便带些凉意,清洛心内焦急,担忧亲人,纵马而行,感觉山风象刀子般拂过自己的面颊,她心头的凉意渐渐扩大,四肢也慢慢酸软,靠一口真气支撑着,奋力催马,同时心头暗暗祈祷,求苍天见怜,一时希望爹娘幼弟义母能得逃战火,一时又暗暗希望那张姓士兵所言独臂将军李正益并非自己的爹爹李益,只是心中也隐然知道他所言非虚。急切间,两行清泪潸然而下。
天彻底的黑了,清洛也不知策马跑了多久,靠着一点点月光,她发现已到了那张姓士兵所说的爹爹横刀立马的山谷。空气中传来一丝血腥之气,她勒住座骑,跳下马来,隐约可见有尸体躺于路边,有的还挂在路边的树上,想来是燕兵败退,天朝军队尚未来得及清理完战场。清洛的心揪了起来,爹爹究竟怎么样了?她弯下身,深吸一口气,按住心头的恐慌,从一具尸体怀中摸索出了火摺子。擦亮火摺子,点燃一根粗树枝,擎着火把去察看一具具尸体,山间的夜风呜呜作响,林中不知名的鸟儿“哇哇”乱叫,清洛忍住心头的悲痛,一个个的察看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察看了多少具尸体,那其中有燕兵也有天朝的士兵,一个个死状极为凄惨,有的被削去了整条臂膀,有的被拦腰一刀,有的肠子还露在体外,有的头盖骨被削去一边。他们都是那么的年轻,看得出生前也是那么的生机勃勃,现在却一个个曝尸荒野,清洛心中不由得想起陆先生所教的一句诗词:“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深闺梦中人。”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俯身呕吐起来,双脚一软,跪于尘土,轻声喃喃:“爹爹,您究竟怎样了?”
正在她伤心时候,远处又传来战马的嘶鸣声,清洛一震,从情绪中恢复过来,想来是她先前碰上的那一队天朝军士追过来了。她向四周望了一望,依稀记得爹爹曾带自己到这个山谷中来过,山谷间有一条小路应可通往自己所住的靖南山山腰。她站起声来,抹去眼泪,找到了那条小路,熄灭火把,向小路深处行去。尚未行得多远,已可见火龙接天而来,那队官兵终是追上来了。
官兵的声音越来越大,清洛却不担忧,这条小路,如果不是有心之人,白天尚无法发现,更不用说是这夜间了。她提起真气,发速行走,不到半个时辰,便已隐约可见自家的房屋,远远看去,爹娘房中象是透出一线灯火。清洛心头狂喜:莫非爹娘尚在家中?
发力向家中奔去,待到屋前,看得真切,爹娘房中确实燃有灯火,清洛大喜,欲要大声呼唤,却见几人擎着火把从房中走出,不由得把到嘴边的呼声咽了回去,隐起身来。仔细看去,那几人身材魁梧,身着铠甲,看样式与先前碰到的天朝官兵服式相差无几,自当是天朝的将士。
大喜之后是失望,清洛一口气再也顺不过来,慢慢的坐于地上,却也知道控制着不发出声响。朦朦胧胧中那几个将士的话语传入耳中。
“何副将,燕兵的俘虏可曾说真切,那挡敌的英雄竟真是失踪十余年的‘铁胆忠卫’李侍卫吗?村民们可真是言道李侍卫居于此屋?”一把清朗有力的声音问道。
“启禀萧将军,那些俘虏自身并不识得李侍卫,是他们的领军认得,并于阵前相询,而李将军也坦然承认,末将后来又曾向此地未及逃离的村民询问,得知李侍卫于十余年前搬到靖南山,修建此屋居住,自称姓李名益,想来定是李正益侍卫长无疑了。”那何副将答道。
“这李侍卫十余年前失踪,先帝还曾派人寻找,想不到竟是居于此地,他可还有亲人?”那萧将军继续问道。
“禀将军,李侍卫一家四口,夫人姓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