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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劫炼仙录-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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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浩劫大起,天数直接毁伤到各派仙山妙境,从根源上撼动各派的根基,四大门派中唯有本门北戴斗极宫受到的影响最小,实力受损亦最微。你看仙云山遭天雷轰击不停,实力被严重削弱,瑶池仙境、狐歧之山也都不比峨嵋派好多少,尤其是通天教和昆仑派为抢夺北地的大荒遗地控制权正大打出手无暇南顾,这岂不正是上天赐予的取代峨嵋派的最佳机会?天予弗取大不祥也。”
贡厛默不作声,争当修仙界第一大门派是崆峒派历代祖师的夙愿,这顶大帽子压下来他也不敢反驳。
“第二,陶勋昨天先灭剑玄宗,后于凌晨在峨嵋山下讨义联盟总部当众斩杀剑玄宗余部,并叫嚣着要来我崆峒派,如此大张声势,已是逼得本门没有同他妥协让步的余地了,试问不除陶勋,我崆峒派颜面将何存,今后又当何以服众?”
贡厛不得不承认:“剑玄宗自有取亡之道,只是陶勋确实做得太张扬了些。”
“第三,玉机子师弟的仇,焉能不报?”
“掌门,玉机子师侄的噩耗唯有秦祥一人的说辞为证,是否采信须慎之再慎才是。”
“师叔,二十年前玉机子师弟和秦祥一齐在景云府境内失踪,当时那里只有峨嵋派蓝眉、紫眉几个在附近,又恰好陶勋的巢穴也在那里,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将玉机子师弟和劣徒秦祥掳走?当年峨嵋派不肯承认在那里遇见过玉机子师弟,故作不知他们两人的下落,我口中不说心中动一直存疑。
去年秦祥从孤云山逃脱回山,指证峨嵋派勾结陶勋设陷阱困住他们逼问北戴斗极宫的秘密,玉机子师弟不从惨被峨嵋派杀害,这些情节是真是假,师叔是亲自参与过对秦祥魂魄元神的讯问的,你不是也挑不出任何可疑、虚假之处么。我就不相信,谁有偌大本事能在秦祥身上动手脚瞒过北戴斗极宫内的重重禁制。”
“唉,正是因为没有破绽我才越发怀疑呀。”贡厛仍然坚持着。
“第四,六合仙衣就在陶勋身上,此物必须拿回来。”
“掌门恐怕最看重的就是这一条吧。”
“师叔很清楚这一次修仙界大浩劫的破坏力,大势之下非人力可御,这天下无任何一个门派可以安然渡过,我崆峒派亦势不可全身而退,创派祖师所留之物并不能减轻这场厄运伤害本门的程度,我们必须用一切手段保卫宗门的安全。
当年本门得到六合仙衣,举全派之力借北戴斗极宫五成法力费十年仍不能将它炼化,以至于护山大阵威力被削弱给北偷以可乘之机窃走宝物,这亦从一个方面凸显出这件宝物的宝贵,如果我们能得到它,再向陶勋逼问出炼化它的方法,崆峒派能在这场浩劫中保留下来的力量必定会多出几分,这个多出来的几分力量才是本门将来号令整个修仙界的倚仗呀。”
“可是既然当年本门无法炼化六合仙衣,而陶勋能炼化它,那么今时本门又如何能保证击败有六合仙衣护身的陶勋并从他那里逼问出炼化之术?如果六合仙衣不能保全陶勋,那么就算我们重新得到六合仙衣并且得到炼化它的方法,却如何能确保它对保存本门实力有用?”
第四章 慨然赴险(下)
玉神子道:“当年我们只动用北戴斗极的五成护山法力,这次我打算用十成。同样一件仙器落在不同的人手中会展现出不同的威力,陶勋未必是六合仙衣的真命主人,而本门得到六合仙衣再配合始祖留下的禁制秘术,不愁不能安然渡过这场浩劫。”
“掌门,天道运势并非取巧就可改变的呀。”
“那么本门就只能束手认命么?或是师叔有更好的解决之道?”
贡厛哑了,两个问题他都无法回答。
玉神子两手一摊:“既然师叔也不能解决这个问题,那么便请听我号令,各就各位,准备开动斗宿炼仙阵擒杀陶勋。”
贡厛见玉神子心意已决,喟然长叹一声,再不出声阻拦。
陶勋将崆峒派的斩仙剑阵击破,没有继续乘胜追击,只继续牵制和限制着焚天绫的威力,以他的本事夺取焚天绫是件很轻松的事,不这样做既有不与崆峒派结成死敌的打算,又有避免运用高深仙术牵动仙殄伤的顾忌。
丁柔则继续在丈夫的帮助和照应下催动天心剑与剑阵被破后不得不各自为战的两百多名崆峒派高手周旋,她以往修炼《天册》侧重于功法炼体方面,在剑术、仙术等术法的运用技巧方面大有欠缺。
修仙之道功法固然重要,术法也不可轻忽,后者是前者的具体运用,在运用术法的过程中更能促进修炼者对于功法的深层次理解和领悟。所谓功法如质、术法如文,质胜于文则野,文胜于质则史,须得文与质相适应,修仙之道方得大成。所以最近几战的时候,陶勋都创造机会给丁柔锻练术法之道,在实战之中来领悟和提高《天册》的修为。
双方厮杀一阵后,崆峒派忽然将星移斗换仙阵撤掉,将焚天绫召回,两百多名崆峒派弟子在听到天空传来的罄板声音后次递掩护着退向北戴斗极宫。
“他们不打了么?”丁柔将天心剑、华月仙台收起来,偏着脑袋问陶勋:“你说崆峒派是不是看到不能拿我们奈何,起了惧意,打算同我们讲和了?”
“不是不打了,更不会讲和,多半是要用更厉害的手段对付我们。”
这时,从天空传下来一个声音:“吾乃玉神子,忝为崆峒派掌门。陶勋,你肆逞凶顽挑衅本门,跑到崆峒山下撒野,本门宽宏大度不欲同你一般见识,给你一次机会立即从崆峒山滚开,有多远滚多远,以后不许你出现在崆峒派弟子的视线中,否则定教汝等身死命殒,限你们一柱香内滚开。”声音落后,竟真有一柱香的光影投射在他们面前。
丁柔气恼地道:“明知道这是激将之法,但用词太可恶,一口一声的一个滚字,亏得他是崆峒派的掌门、修仙界有名的耆宿,说话如此没有修养。”
陶勋倒是看得开,安抚道:“玉神子大师这是在用阳谋,逼着我们不能退走,只能按照他的指示跳进他们布下的陷阱。我们不走,则一柱香后他必定会让我们破开界障进入他们的北戴斗极宫。”
果不其然,一柱香很快烧尽,玉神子的声音传下来:“两个小辈胆子不小,既然有胆量留下来等死,我倒想来亲自成全你们,你们且进山门来吧。”
天空中闪过一道圆环形的亮光,圆环光圈就象在天空上打开一扇大门,里面露出繁星点点的星空,北戴斗极宫炫丽无比的星空宫殿展现在眼前。
圆环打开到一定宽度,繁星深处两点星光骤然亮起,好似两颗爆发的超新星,打着旋地飞舞到陶勋和丁柔的面前,光迹凝结成两团星云飘浮在空中。
玉神子的声音响起:“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踏上星云,它会带你们前来受死;若不想死,立即给我滚出中原以外。”
丁柔低声道:“果然是阳谋,明着将他的陷阱敞在我们面前,却拿话堵着我们,逼着我们睁着眼跳进去。”
陶勋道:“是个陷阱也得跳进去呀,这不正是我们此行的目的么。”
“我不甘心,何不摆开车马大斗一场,力战不敌我也认了,似这般乖乖地钻进人家的圈套,有力也使不上,真真憋屈死了。”
陶勋反倒笑了:“呵呵,走吧,若再多迟疑一会,指不定玉神子能说出更难听的话来。”
丁柔伸出手紧紧抓住陶勋的手掌:“这一次不许你挣脱我的手。”
陶勋也紧紧握住妻子的手:“这一次我们一起走到底。”
两人会心一笑,一齐抬步踏上面前的星云。
这一幕被北戴斗极宫主殿内的众人看到俱皆一惊:这个也太容易了吧!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有人哂道:“他恁大的名声行事却如孩童,哼,果然是峨嵋派吹捧出来的傻子。”
贡厛更为担忧地道:“看他此般慨然赴险的模样,倒好似故意钻圈套,也不知谁算计到谁呀。”
“贡师兄太过小心了,明显是这小辈无知,这样也好,不用我们花大力气和心思就将他引入仙阵,省却我们准备的许多手段。”
“是极,是极,省下这些力气,能将斗宿炼仙阵的威力多催动几分,杀灭此獠为玉机子师兄报仇雪恨、夺回六合仙衣更加有把握。”
玉神子冷哼道:“无知小辈,自取死路,怨不得旁人。”挥手向机枢中打出法诀,同时下令道:“请诸位立即各就各位,合力催动仙阵殛杀陶勋。”
随着阵法被启动,只见星云大亮然后如流星飞越过天际投入圆环光晕中,旋即圆环湮灭,天空重新恢复到骄阳当空的状况。
在星云启动的一刹,身处其中的陶、丁二人立时被无数道怪异的力道扯住,这种力道与星移斗换仙阵产生的迷乱方向感的力量出如一辙,在力道强度上远胜前者千倍,就连陶勋也一时感到不适,脑袋短时有点发晕。
待到头晕感消失的时候,两人已被传送到一个漫天繁星的怪异世界。
丁柔的道行太浅,先前在星云中的时候被怪异的力道扯得天旋地转难以控制身体,且胸闷呕逆、脸色苍白如纸,幸得陶勋及时传过来柔和的仙力才将不适感驱走。
在这个新的环境中,那种怪异的力道无处不在,空间里的每一个星辰上都会有一道怪异的力量撕扯着他们,无数颗星辰就有无数个力场,其强度、作用力、力场方位、力道的方向无迹、无规律可循,而且处于不断的变化当中。
陶勋惊得嘴巴张开老大,四下打量起来,一边连连点头。
丁柔被这里怪异的力场所压迫和撕扯,在丈夫的保护之下没有受伤,不过力场作用下产生的不适感没有完全摒除,浑身上下难受异常,说话都没有力气。好在陶勋再次渡运一丝仙力过来,她感到一股暖流迅速淌过经络,难受感很快被驱走,唯有晕眩感仍在。
她没好气地问道:“这是什么古怪,根本分不清六合八荒十方界。”
陶勋答道:“这里倒和无漏之渊的歧乱漕有两三分相似,无数的引力场交叉作用,使得你没有上下左右的方向感,体内仙力亦大受影响。”
“难不成他们就想用这个来对付我们?”
“当然不止,这里更象是歧乱漕和梵天老祖的梵天界混合的产物。”陶勋的神态越来越凝重:“崆峒派的创派祖师不愧是从天界下凡的天仙,这个仙阵的仙力根源来自漫天星辰,他借星辰之力开辟出这样一个与凡界隔绝的独立空间,光凭这个手段就已经超出凡界法则之外了。”
第五章 藏身佳处(上)
“难怪崆峒派如此笃定,难怪他们想要引我们入彀。”丁柔听见丈夫如此说不由得一惊,颇为担忧地问:“这里会不会比梵天界更凶险?”
“那倒不至于。”
“是不是崆峒派的那位始祖不如梵天老祖厉害?”
“很难比较,但有一点,崆峒派的始祖远不及梵天老祖疯狂。”陶勋继续指点道:“这个仙阵开创独立一界,每颗星辰都能产生绝强的引力场,每颗星辰都蕴含着接近天地本源法则的力量。凭这三点,全都超出凡界的法则力量,可是这三种神通亦全都被刻意简化过,十分小心地限制在一定程度下,彼此之间借星辰之力与凡界的法则之力达到微妙的平衡。”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它也是一个不完整的仙阵,无法发挥最强的威力。”
两人说着话的时候,漫天的星辰开始产生变化,繁星开始转动,随着它们的转动,凌乱的力场更加混乱,力场强度直线上升,强大的引力、斥力撕扯得两人开始团团乱转。
陶勋紧抓住妻子,伸指如飞在面前画出一个圆形符阵,画好后在符阵中心轻轻一戳。
“呯”的一声响,本是无形的符阵骤然亮起光迹,随即符阵的光迹散作一蓬白色烟雾,一眨眼间烟雾凝结成一朵白色光莲飞落到他们脚下,同时莲瓣、莲蕊上蒸腾出数十丈范围的光雾,远远看去就是一朵盛开的硕大的白莲。
在白莲的光影之中,丁柔身体一沉落在莲心位置,她终于找到上下左右的方向感,外面乱七八糟的力场只如轻微得可以忽略不计的微风般杂乱地拂过皮肤,却再也不可能对她造成影响。
丁柔四下打量着问道:“这是什么神通?也是《天册》里的仙术么?”
“是呀,等以后你练到返虚篇就可能接触此仙术了。”陶勋简单地解释一句,然后立即道:“小心,更厉害的杀着来了。”
仙阵里的星辰在转动中逐渐由位置逐渐由零乱变得有序,四下里一部分星辰越来越亮最终显露出二十八宿。
“这是二十八星宿的力量!”丁柔十分震惊:“星宿之力传说是天庭才能驱动的力量。”
“传说都不可靠,不过二十八宿的力量的确超越了凡界的法则倒是真的。”陶勋一边说,一边将分光宝剑放出来,说了句:“照此看来想要破阵而出必定要使出天界的仙术。”
丁柔一懔:“难道他们也知道你所受的伤?”
“那倒不是,而是当年设置此阵的崆峒派始祖。他设此阵用了一个不太牢靠的空间界包在外围,用了几种厉害的神通放在里面,如果你实力不济自然会被消灭在里面,如果你是天仙,打破此阵的同时必定招惹到来自天界的天罚。总之,只要你进来了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挨打不是进攻也不是。”
四下里二十八宿东方青龙、北方玄龟、西方白虎、南方朱雀的影像越来越鲜活,蓦地轰隆巨响,二十八宿一齐散作无数的光点,一眨眼后光点扩散到数千丈大小,然后迅速凝结成无比巨大的青龙、玄龟、白虎、朱雀。
四灵一经出现,无边的威压盖过一切零乱的力场,犹如重锤般重重地向砸向两人,陶勋画出的这朵巨大白莲立时遭到剧烈的攻击。
在东面,白莲被染成绿色,浸进去三丈左右,其内电闪雷鸣;在北面,白莲被染成墨黑色,同样浸进来三丈,墨色中有无数冰棱将莲瓣冻裂吹碎;在西面,白莲被染成极亮的白色,无数白色的光芒如铁刺研磨、剔刺并刮削着莲瓣;在南面,白莲被染成赤红,火光烧透半边空间。四灵的攻击极富穿透力,简单的木、水、金、火四种五行元力的攻击直接作用于物质的本源上,绝大的力量试图将白莲的防护圈分解成阴阳二气的状态。
丁柔害怕地紧贴在陶勋身上,从外面传来的四种元力的威压使她本能地产生恐惧,她很明白换作是自己哪怕一个喘息的时间也顶不住,这甚至不是因为她的力量不够强,而是因为四灵的攻击力量法则根本不是她所能理解的。
陶勋掐住剑诀手指轻轻晃动,分光宝剑旋转着飞上头顶,一声清鸣,剑身颤一颤后一分为四,四剑各呈白、黄、红、黑四色,白剑攻东以金克木,黄剑攻北以土克水,红剑攻西以火克金,黑剑攻南以水克火,剑上光芒四射,和四灵的攻击搅在一起,将它们的攻击慢慢逼出白莲的范围。
陶勋一边运剑,一边道:“柔柔休得害怕,你不妨用天心剑施展《天册》里的仙术,借此机会验证你在功法上的疑问。”
丁柔应了一声,躲在丈夫身后,将自己的天心剑拿出来,试探着同四灵的攻击接触。她道行太浅,即便有陶勋照应着,初次接触这种超出凡界法则的力量时仍然极不适应,天心剑剑光甫一接触四元力的攻击便几乎溃散,巨大的力量撞得她心头巨震、嗓中发甜吐出血来。
但她却极顽强,拼着受伤的结果却对高层的法则之力有了个最初的印象,这种收获比打坐行动一百年都大,兴奋驱走了受伤的疼痛,她打起精神越发小心地运用精妙剑术与四灵的攻击尽力周旋。
这一场大战一口气打了半个时辰,陶勋始终留有余力,小心地控制着分光剑与二十八宿四灵的攻击形成平衡,不是他无力攻破它们,而是他不敢,生怕一不小心牵动仙殄伤,在这样的环境下伤势发作后果不堪设想。
很显然崆峒派很不满意这种胶着状态,鏖战中四灵忽然一齐长啸,各自从身体里飞出七道光影,光影飞出来后变化出各自的形态,角木蛟、亢金龙、氐土貉、房日兔、心月狐、尾火虎、箕水豹、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马、张月鹿、翼火蛇、轸水蚓、奎木狼、娄金狗、胃土雉、昴日鸡、毕月乌、觜火猴、参水猿、斗木獬、牛金牛、女土蝠、虚日鼠、危月燕、室火猪、壁水獝这二十八宿也各自变化出巨大的身体,同四灵一道放出无边的威能,围住陶勋和丁柔一顿猛攻。
四周围的攻击声势浩大,陶勋却也不惧,换作别人恐怕早已殒命,对他而言这种程度的攻击甚至还构不成威胁,比这厉害、可怕得多的他也见识过,他只管挥诀舞动分光宝剑不徐不疾地将千种万种攻击尽皆挡下,并且时不时地削弱某一块的压力让给丁柔练手。
就这样相持了不知多久的时间,直到丁柔累了。
陶勋见火候差不多,让丁柔收剑藏到自己身后,尔后猛然放出剑诀,分光宝剑四剑重又合一在他头顶上方飞旋着舞出一个巨大的碟形扇面。他大喝了一声:“破!”真言出口,剑光形成的碟形扇面化亿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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