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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劫炼仙录-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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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节,充满意外、不甘、恼怒、甚至恐惧的复杂情绪。
陶勋的身影象堆打碎的瓷片垮下来,跌落空中迅速溃散无踪。
手臂倏然缩回,那团烟霞开始急剧膨胀开来。
可就在这一刹那间,周围的环境便变了。
十方界中的景致看上去没有任何变化,唯有身处其中的人才能清楚地知道,变化已经发生。
烟霞的膨胀骤然停顿,仿佛一只刚刚被吹起来的鱼鳔被针戳破般,急速地塌瘪下去。
不远处,许多光点在虚空中闪现然后凝结成人影,正是陶勋,他静静地悬停在烟霞的正对面。
刚才的顿悟让陶勋领悟到一些东西,关于这个空间,已经不是他最初支起的那个了。火焰仍在猛烈地释放着威能,不再如前般咄咄逼人,取而代之的是无限深沉、内敛的平和气氛,一如他此刻的表情。
烟霞在高压中拼命挣扎,外层的光雾不断被火焰烧化,它的原形渐渐显露,很快重新回复到一个大裂口的模样,裂口里有某种东西正在挣扎,牵扯着邻近的空间一阵又一阵地扭曲。
“域外天魔。”陶勋缓缓地张口向着裂口里挣扎的东西道:“我不知道梵天老祖是用什么神通将你召唤到这里来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将你召唤到此地。这里不是你该呆的地方,你回天界域外去吧。”
裂口一阵颤动,好似一头野兽不甘地嚎叫。
陶勋的眉头微皱,好言再劝:“就算我不拦你,上天也不会容许你公然出现和扰乱凡界,接待你的唯有天谴,等待你的唯有死亡,你何苦非要送死?”
裂口再一阵抖动,这一次回答他的是从里面飞出来五个人影。
这五个人影从裂口中飞出,火光将他们的相貌照现。
他们的相貌甚为奇特,不似中原人模样,或黧黑、或高鼻深目、或眼珠双彩、或蜷发獠牙,唯有一名女子模样艳美,可一看就知不是人类,应当是某种灵物所化形。
五人的道行极高,皆是渡劫末期顶峰的修为,可惜目光呆滞,一看便知早灵智丧尽沦为天魔傀儡。
裂口再一次颤动起来,这是一个信号,五人目光恢复清澄,脸上露出嗜血的兴奋与狂热表情,各各放出仙剑劈开焚天烈焰刺向陶勋。
修仙者渡天升飞劫往往有五种下场,一是顺利渡劫飞升,二是转修地仙,三是彻底魂飞魄散,四是失败殒命后转世重修,最后一种是被天魔所夺成为它所控制的傀儡。
毫无疑问,面前的这五人就是渡劫时被天魔乘虚而入夺舍而亡的修仙者,陶勋甚至怀疑保不齐他们五位皆是哪一门派的某某长老、某某祖师。
虽然明知道面前的五人都是任凭天魔驱使的行尸走肉,陶勋却不忍遽下狠手,是以他挥手收起焚天烈焰,放出五道剑光迎击上去,先缠住他们,待将天魔消灭或者驱逐,或许还有将他们救转的可能。
可那五人却没有任何同他讲客气的意思。
黧黑如炭的汉子一出手就是一剑化万剑,万剑齐发,每一剑上都带着劈山断岳的绝大威能,恐怕一座千仞高山在此一剑之下也须化成齑粉。
高鼻深目的老者在仙剑剑光之中隐藏了一团深蓝色的火焰,奇寒无比,钢铁遇之亦瞬间化作碎屑,冰封数千里只需呼吸之间。
眼珠双彩者一目为赤、一目为黑,手执两枚石印操纵天地间火、水两元,不光其威能能摆脱天地五行的限制,而且使对手丧失对此两行元力的控制。
蜷发獠牙者放出赤、白、金三种怪虫,赤虫剧毒无比、白虫奇寒无双、金虫坚逾金刚,火焰在未撤之前似乎对它们没有任何伤害。
艳美的女子则是撮嘴吹哨,十指连拨指挥着空中一只短笛,用音波操纵五行元力施行攻击,并且笛声无视仙器或护身罡气形成的屏障,直达人灵台心智。
陶勋乍看这五人的手段后不由暗暗吃惊:他们是什么来历,看其仙法手段似乎不是中原人氏,他们中任何一人的神通放在中原都足以惊世骇俗。
对方已经攻到面前,容不得他思考过多,催转仙法迎将上去。他于动手之际颇有顾忌,因不知五人来历,恐怕损坏他们的肉身以至无端同某个强大的门派势力结怨,是以不肯施尽全力。
出于谨慎,陶勋先只放出一道剑光,仅凭一剑之力与五般神通周旋。
五人出手可没有任何顾忌,域外天魔的本性是破坏而非建设,在他们的主子的催动之下,五种神通肆无忌惮地施展开,不光威势吓人,威力更加可怕。
幸好这场战斗发生在陶勋用神通拓展出来的空间里,若是直接暴露于外面,恐怕整个京城都要受到殃及,人员、建筑必大受损失。
陶勋只同他们斗了几个回答,立时发觉不对劲的地方:这五人的神通虽高,在自己眼里也不是难破,问题是域外天魔透过两界通道不停地出手搅和,受此干扰想要同时击灭天魔和保全五名修仙者肉身非用到些超出凡界承受能力的大神通不可。
他隐隐有种直觉,域外天魔如此纠缠的目的似乎就是逼他那么做。
动不动用大神通?这是一个问题。
陶勋是第一次施展类似梵天老祖梵天界的大神通,这个空间能不能如梵天界般束缚住绝大威能不外泄,他没有半分把握。一旦神通的威能泄漏,他就需面对来自天界的未知天谴,那种可怕的力量恐非他能安然领受的。
因此种顾忌,他不得不犹豫再三。
斗过几个回合后,陶勋心上掠过另一个念头:会不会是域外天魔故意缠住自己?在自己拓开的空间里战斗,时间拖久了外面的情况会不会发生变化?倘若域外天魔的出现是梵天老祖的布局,那么外面还会不会有其他的后手?
一连串的担忧袭上心头,陶勋再也难以安心与域外天魔及其控制下的五具傀儡纠缠,当下手上招势一变,手指轻挥,指尖生出淡淡青纹,细细数道,好似往平静的水面投入巨石,空间随着几道青纹由小及大、由近及远地扭曲、变形。
五名佚名高手首当其次,他们施展的仙术、法宝造成的巨大破坏力似一堆飞灰般在青光掀起的空间波纹下飞散、消融。五人的道行极高,人也极是机警,瞅见情形不对立即纷纷收起法宝。
第九章 除魔责君(下)
此时退却已经晚了,陶勋仙法既已施展岂会无功而收手。
那青纹掀起的波纹有种不可抗拒的巨大力量,它拓展的速度似乎不快,可当面直接或间接接触过之物都无法逃脱其冲击,五人的法宝在此情形下哪里还收得回去,半途上被青纹沾到立即灰飞烟灭、无影无踪。
不光法宝如此,五人也没有逃脱波纹的攻击,身体随着空间的震动剧烈地抖起来,看似马上要灰飞烟灭,却象块老面团般被撕扯得剧烈变形始终顽强地保持着囫囵躯体。
陶勋眉头大皱,又是域外天魔在出手干扰。他现在动用的仙术已经在自己能确保可控的极限边缘,再进哪怕一丝结果就难预料。
怎么办?
陶勋没有多少犹豫,左手单手画出一个半圆,右手以肉眼不可辨的速度画出无数个符篆,然后一声断喝:“破!”
整个空间随着他的这声断喝抖了一抖。
只抖了这一下,空间瞬间崩塌粉碎成亿万个碎片,空间里的一切,除了陶勋自己之外,都随之化作尘埃颗粒大小的碎片。
陶勋双手齐挥,又一声叱喝:“焚!”
亿万个碎片同时轰然成作亿万团炽白的火光,猛烈地燃烧,然后迅速、干净而彻底地消失不见。
这一下的火光不光照亮天空,更将方圆数百里范围内照得如同白昼,好在延续时间异常短暂,只有不到半个眨眼的工夫。
一切化尽,陶勋的心提到嗓子眼上,全身仙力非但没有散去,反而更加凝聚,他自己也没有把握刚才的仙术威能是否突破了他辛苦开拓的空间的承受力极限,万一有丁点泄漏到凡界,势必引起天地法则之力反击,下一步来自天界的未知天谴随时可能临头。
等了一会,居然没事,没有任何天劫出现的迹象。
陶勋暗松口气,将目光投向前方不远处的五团淡淡的白色人影。
五个人影便是那五个神秘的修仙者,天魔被灭,他们自然恢复了神智清明。
五人一齐施礼:“感谢上仙解救我等摆脱天魔控制,终于可以重入轮回,不必再受它的控制和折磨。”
“未能保全诸位道友肉身,学生心下惭愧不已。”
五个人影一齐回答:“上仙万不可如此说,若是待天殛天魔,我等便连转世轮回的机会都没有。能得如此,夫复何求。”
说话的这会功夫,五人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淡。
陶勋知道他们的残魂再无法支撑于这个世界,心中戚然,却无计可施。
忽然,从五道人影中各飞出一个小光点,五人的声音各自传入陶勋心中:“上仙倘若有便,请将我们罹难的消息传回我们家中,以解家人、弟子挂念。”
陶勋收起五个光点:“定不负所托。”
一时天空异象散尽,天高云淡,星朗风萧。
陶勋抬头看着上天,除去夺月珠仍如满月高挂苍穹,再无异常,他狐疑地多看了上苍几眼,一个瞬移回到地面。
紫宸殿内香烟袅袅,近百内待、宫娥在丁柔凶狠目光的注视下战战兢兢地围在皇帝身边。
皇帝倒是神色如常地坐在龙椅上面,殿中谁也不敢吱声,地上那一堆人形状的香灰还摆在那儿,当时骇人的一幕将在场的人全都吓得失了魂。
白光微闪,陶勋出现在妻子身旁,他不说话,先挥手布置下几重怪异禁制,四下间异光迭闪,殿内之人除去皇帝之外似被施了定身法,眼皮都不瞬一下。
丁柔恼陶勋先前抛下自己,想要赌气不理他,终狠不下心,语气生硬,却是关切地问了声:“刚才我感应到天魔王的气息,你没事吧?”
陶勋答道:“无妨,已被我消灭了。”
丁柔难掩眼中讶异,没有追问,只道:“这里怎么善后?”
陶勋先抬指朝地上玄微大天师留下的残灰一点,残灰应指消逝,被他直接还原成天地间最基本的二元物质。
没有那堆碍眼的东西,殿内的气氛登时缓和许多。
皇帝冷冷地道:“尔等是何方神圣?入宫意欲何为?”
陶勋向皇帝揖道:“回禀陛下,我们是隐修世外的闲散之人,籍籍无闻,名号不提也罢。今晚冒昧闯宫,原是为诛除妖邪而已。”
“就这么简单?”
“陛下圣明,当自有决断。”
皇帝沉默一会,突然问道:“敢问仙师,妖人党羽众多,不知余党如何?”
“皆如玄微之辈下场,京畿范围内无一漏网。”
皇帝悚然色变,旋即红光满面,情绪激动,强自抑制住,道:“仙师神通广大,可是天庭玉帝派下来的天使救朕于水火?”
丁柔忍不住讥道:“陛下还在妄信虚无的天庭么?难道就不曾仔细反省过自己如何弄得这番田地的?”
皇帝怒叱:“放肆,朕纵然有过,也轮不到你来教训。”
丁柔眉头一扬便要发火,被陶勋拉住,愤愤地别过脑袋。
陶勋不温不火地道:“陛下,时至今日你就未曾后悔过么?看看殿外禁军,尽落他人掌控;现在在你身边的这些内侍、宫娥大半是奸臣爪牙,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不能自己控制;你空有帝位,连这殿上片瓦都不能挪动半分;你空有帝号,连自己的亲生儿子、嫡孙都保护不了。”
皇帝每被问一句脸色就难看一分。
“陛下,你可认真地想过这一切究竟是怎样发生的?从何时起以及为何你一步步落到如此田地?”
皇帝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先前好不容易强撑起来的皇帝尊严如同一只已经碎裂的瓷瓶一块接一块地迅速崩溃,只一会儿工夫,他一直挺直的腰板便佝偻下去,落寞的神态使整个人显得苍老许多。
“难道仙师此来除妖之外就只为数落朕么?”
“除掉扰乱天道的妖邪是首务,至于其余则须看陛下如何想、如何做。”
皇帝闻言精神复又一振:“朕欲剪除奸党,仙师可愿助我?”
陶勋摇头道:“剪除奸党又能如何,今日除掉个靖宁侯,明日又会出现个其他什么侯,换了汤却没换药。”
“仙师是在责备朕昏聩?”皇帝惨然笑道:“祖宗之法,历朝历代君权之重未有如本朝者,天下万事悉决于皇帝,人力有时尽,天下之事决非不谙世故、不悉民情之深宫独夫所能决断,朕将政事尽付诸臣难道有错么?”
“以天下奉一人,或以群臣共御天下,其中利弊非我可以揣度。我但知本朝内阁名为权重,然票拟须皇帝批红方可实施,皇帝若能勤政,中外诸臣自能肃然惕守、兢兢业业、各安本分。但似陛下这般耽迷于神仙方术不理朝政,任由亲信内侍代笔批红,便给外廷奸臣、内廷宦寺相互勾结为祸的机会,就算出十个靖宁侯亦不足为奇。陛下到了今日这步田地,仍要将过错推卸干净么?”
“朕问心无愧。”皇帝显得十分倔强。
“好个问心无愧。本朝制度如此,勤政便是皇帝的本份,而陛下玩物丧志,靖宁侯正是利用这一点与妖邪勾结,一步步将势力渗透至皇宫内外、朝堂上下,眼看陛下祖传的江山就要换姓,而陛下却在说问心无愧,难道陛下真的以为天下人尽是白痴、傻子么?列祖列宗泉下有知,陛下可有面目面对他们?”
“朕……朕是因为中了妖人的毒……”
陶勋打断皇帝的话:“倘若陛下不是玩物丧志,妖邪焉有可乘之机?”
“仙师非要朕认错么?朕有何错?朕只不过追求长生之道,想要成仙得道罢了,倘若这世上没有神仙便是朕错了,若世上果没有神仙,玄微、玄彻、玄云他们三个妖道算什么?两位仙师又是什么身份?朕难道追求错了?”
第十章 再历一劫(上)
陶勋看着皇帝,就象看着戏里的丑角,嘲讽地道:“人心不足蛇吞象,正陛下之谓也。”
皇帝遭到嘲讽,欲怒却因忌惮着而怒不起来。
“陛下慕神仙之道,贪的是长生,为何要长生,因为身为帝王享尽人间富贵,却又怕一朝身死再不能享受它们。修仙之道逆天而行,固然能活得久,可是要抛却的很多,陛下能抛弃几样?”
这个问题皇帝无法回答,但继续强辩道:“仙师身在福中自然说得轻巧。”
“修炼仙法,一次入定短则数月、长则数十年、上百年,入定之时尚不知能否醒转;亦或一朝不慎,坠入魔道,终为它人做了嫁衣裳;历经艰险熬到渡劫之时,要经历天劫殛杀,其中凶险万端难以言表,得飞升者,万不存一。活着的时候享受不到富贵,死后一切皆空,请问陛下,福在何处?”
“习得仙法能随心所欲,就算不能长生不也是享福么?”
“修仙之人若无机缘,连一株凡间茅草也不能折断,修炼上千年,越是功力深厚越是遭天忌,动辄横遭天劫,时刻面临魂飞魄散之祸,哪个时候不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随心所欲的下场只能死得更快。”
皇帝被陶勋的话吓住,脸色变幻不定,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仙师这是在吓唬朕吧。”
“陛下方才亲眼看到玄微、玄彻、玄云三人的下场,他们三个修炼六百多年终不免一朝飞灰烟灭,固是他们咎由自取,亦未尝不是天道假我之手将其殄灭。他们的神通陛下亲身体验过,看到他们的下场,陛下还认为修仙道便真的能随心所欲么?”
皇帝脸色渐渐惨白,半天作不得声。
“修仙之人不能以仙术干预天道;而陛下身为一国之君,无论向善、向恶,一念、一言、一行举则牵动亿万黎庶之生死、悲喜,此乃驭天道而行,此为修仙者力所不能及也。陛下身膺天命,数十年来所行止者却在违拗天命,逆天不详,由此观之,陛下遭受今天的下场未曾不是上天假手妖邪降下的惩罚。”
“那是妖人狡猾,朕不曾防备才……”
陶勋厉声打断皇帝辩解喝道:“陛下仍执迷不悟,殊无忏悔之意,非要一错再错直到身死国灭,留下千秋骂名、成为万世笑料才肯罢休么?”
皇帝脸色刷地一下变作死白,浑身颤栗不休,过了一会,开始捶胸顿足、号啕大哭起来。
等了许久,皇帝渐渐平静些,站起身很端正地向陶勋、丁柔拜倒:“朕知错了,求二位仙师救我。”
丁柔撇嘴道:“死到临头仍要费我夫君许多口水才肯反悔,也不嫌迟么?”
皇帝又惊又惧,颤声问:“莫非朕大限已近,请教仙师,朕还能活多久?”
丁柔道:“邪教以慢性剧毒控制你,类似的毒药我们去年曾在北地草原的西戎部落可汗身上见到过,你所中的毒药毒性比他的更强、更厉害千倍。别看你每次服药之后精神百倍、飘飘欲仙,实则乃耗损阳寿所得。依我看你最多还能活三个月,若停药只怕活不过一个月。”
皇帝闻言心胆俱裂,惶恐地看向陶勋。
陶勋叹口气道:“内子所言不差,我们身上倒是有解毒之药,可是陛下服食毒丹时日太久,纵然解去毒性,寿数早被消耗几近,三月之寿还是乐观估计。”
皇帝两眼重又泪涌而出,向陶勋、丁柔叩拜哀泣道:“求二位天师大慈大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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