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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劫炼仙录-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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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宾主落座后,冯宇昭道:“亭渊,是老夫请你到昆仑做客,所为之事你应当知道是什么。”
陶勋道:“绞云罗的真假和归属。”
“的确是如此。你马上要走了,今天我们先在此将绞云罗的真假辨别清楚。”
丁柔道:“前辈不是说当年金庐真人已经将绞云罗归还昆仑了吗?”
商宇烑道:“这其中牵涉到一桩秘密。老夫曾执掌过仙兵堂,藏宝阁里每一件仙兵神器的来历和秘密无不了然于胸,我来回答你的问题。绞云罗明面上说是本门第五代一位仙兵堂长老穷毕生之力方始于飞升前炼制成功,实际上它最初是由本门开山祖师广成真人亲手炼制。”
“呀,竟是广成真人的手笔。”陶勋等人都惊呼出声。
“绞云罗只是广成祖师飞升前所炼制的无数仙器当中极普通的一件,最初勉强算上品中等。祖师后将这件法宝赐与座下十三徒,传到第三代的时候持有之人与妖魔力战身死,法宝受损严重,其中神通几近全废,遂被弃之于藏宝阁。
到本门第五代的时候,被当时一位选入仙兵院的炼器痴人求去,他花了两百年时间苦心研究绞云罗,终于被他发现绞云罗里藏着的一个秘密。“
还有秘密?陶勋等人听得更加仔细。
“原来,绞云罗最初是广成祖师的师父炼制出粗坯后交由他完成的。”
“啊!”众人吃惊不小。
广成子的师父是谁?当年天界派遣到凡界的众天仙的首领,号称道教之祖的元始天尊。
“那位炼器痴人不但发现了这个秘密,而且破解了太祖师的炼制之法,遂穷毕生之力将绞云罗修复,不但尽复其能,更添进去九种大神通,使之一跃成为极品仙器。
后来,四代昆仑弟子凭借绞云罗斩杀强敌、妖魔无数,使它成为当时威震天下的名器之一。然而,因它千年间积累的杀孽太重,使用之时易招惹天劫危及持有之人,故第十代掌门将它收回宗门,放入藏宝阁珍藏。”
官觳讶道:“仙器用多了还有这样的坏处?难道以后都不能用了?”
傅宇甯道:“仙器杀孽太重则戾气郁积,易于滋养凶煞恶神成为器灵,从而演变成凶器、魔器。本门有封印之法,将此类仙器封印天地灵气匮乏之地,并以太清神雷不断洗炼器身,历数百年至千年不等可尽去戾气,那时便可再用了。”
丁柔道:“从第十代封印它到金庐真人盗走它,算一算中间隔了几乎一万年,需要这么久吗?”
商宇烑道:“你说的正是关键。当年不知道它曾杀过怎样的凶人,竟然被太清神雷洗炼近万年犹未去掉戾气,所以一直没有拿它出来。”
陶勋突然说道:“以昆仑派的无上实力,以藏宝阁的重要性,必定机关禁制重重,四老今日的修为恐怕亦不敢言称能于其中盗取宝物,想那金庐真人当时道行低微,又有何本事能盗宝成功?而且,他似乎只盗了这一件宝物。”
丁柔忽想起自己和师姐褚小蝶在兖州魔劫当中的经历,脸色大变:“难道是绞云罗自己想法逃脱的?”
冯宇昭道:“二位所料不差,绞云罗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不完全算杜志金盗取。事后经本门反复勘察,杜志金潜入藏宝阁时不知道他怎么找到了禁制大阵中的一个疏漏,用简单的法术使禁制短暂松动,绞云罗便是在这个时候突然发力破坏封印冲破重重禁制找到杜志金,并且带他逃出瑶池仙境,从此绞云罗和杜志金杳无踪迹,好似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了一般。”
“难道仙器中已经有器灵了?”陶勋沉思起来,他得到绞云罗时它和玉盒粘在一起,两件仙器中共有一位天神伯沓为器灵,但是他从来没有听伯沓讲过这些事情,以他现在的道行伯沓若有不妥肯定瞒不过。
秦宇钐答道:“本门当年也是这样分析的,但究竟是何种器灵,不但能瞒过本门历代祖师的眼睛,还能经熬住太清神雷近万年的炼化?”
陶勋心中一动,感到心中似乎被触到了什么。
商正烑继续道:“一百多年后,杜志金突然回到昆仑,并且将绞云罗归还于宗门。本门祖师不敢轻忽,召集门耆老名宿共同来鉴定真伪。结果,仙兵堂的耆老一致认定它确实就是一万多年前流传下来的原件。”
第十四章 重宝隐秘(下)
丁柔不解地问:“既然贵门早已经确定是真件,为何还要鉴定我们手上这件的真伪?”
“真件是真件,却有稍许的不同。将它重新封印置入太清神雷洞后,它身上的戾气开始被太清神雷所炼化。”
“它里面少了器灵?器灵到哪去了!”陶勋失声问道。
“这便是本门想重新鉴定两件绞云罗的原因。”冯宇昭解释道:“你手上的那件应该是杜志金仿制的,老夫曾经用过一次,并没发现有器灵存在的迹象,然以器灵往昔的表现来看,老夫亦不敢肯定自己的判断。究竟是两件绞云罗都没有那个器灵,还是器灵更深的潜伏于它们当中?这便需要将两件仙器放在一起时才能得出结论。”
陶勋想起了凶神首髡,那个藏身于天宇石内,最终潜移默化地影响了金庐真人一生的神秘天神的残念。为什么首髡当日得意至极坦陈一切的时候没有丝毫提及金庐真人随身的绞云罗里也存在这样一尊凶神器灵呢?是它不知道,还是它忘记了,或是别的什么原因?
丁柔将绞云罗取出来:“傅老前辈和商老前辈都是仙兵院的耆宿,请二位过目这件绞云罗。”
绞云罗取出来的时候,昆仑四老的目光就被吸引过去,欧焕看向它的眼光中有一丝莫言的痛楚,其余人多是带着兴奋的目光。
商宇烑和傅宇甯将绞云罗接过去,开始用本门所传的各种鉴定秘法辨识这件绞云罗的真伪,秘室之内奇光异彩绽放连连;冯、秦二人不同根据两人的要求进行天机术数的推演计算。
这样足足过去三个时辰,四人收起仙术将绞云罗退还予丁柔。
商正烑道:“这件的确不是原件,外形、炼制之法别无二致,内中神通这一件稍多一两样外其余与原件完全相同,最要紧的材质面过火痕迹比较新,不是上万年的痕迹。”
仙器不管用什么办法炼制,由于改变了原材料的组成与结构,会在仙器的材质面上留下痕迹,这个痕迹是可以用仙术检测出来的。
陶勋刚才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然疑窦丛生、毫无头绪,此时没再去想,抬头很肯重地对四人说道:“金庐真人炼制的绞云罗中绝对没有器灵,而且以我推测原件若是能被太清神雷炼去戾气,则其中亦必无器灵。作祟的那个器灵应该早在带金庐真人藏到易戴之山后便不知去向了。”
“易戴之山?你是说杜志金离开昆仑后躲进了易戴之山?”四人头一次听到这个消息,不免动容。
陶勋看了一眼欧焕,欧焕报以惨然一笑并点点头,于是将金庐真人留下的信笺出示给四人看。
这四个人都是渡劫期修为,不该拿尘世里已经过去的事扰乱他们的道心,所以铸剑谷的故事没有同他们讲,为了安全陶勋甚至都没让四人接触纸笺。
精明如冯宇昭者似乎意识到什么,但他默默接受了陶勋的好意。
四老感慨一番,对陶勋的判断没有提出疑义。
冯宇昭同其他人交换过意见,道:“亭渊,我们担忧的事已不复存在,到仙兵堂鉴宝也无必要,是走是留全凭你意,掌门那边由我们去说。”
“晚辈来的时候方立秋不远,现在是立春已过,离家日久,归心似箭,还是早些动身回家吧。因来之时与贵派发生过不愉快之事,晚辈等便不再去拜会贵派掌门正圣真人,请老前辈代为转达晚辈问候之意。”
“这样也好,本门待客不周之处希望你看在我们的老脸上不要计较。峨嵋、昆仑皆为修仙界泰山北斗,万余年来亲如一家,你与峨嵋渊源极深,与本门自然也该亲厚才好。”
“晚辈敢不遵命。”陶勋弯腰一揖,直起身时忽道:“有客到访了。”
冯宇昭凝神一呆,脸色变了:“你们先快走,这间秘室另有秘道通登仙山之外,你们身怀通行玉符,当可顺利出瑶池。”
陶勋直摇头:“晚辈是来作客,不是来作贼,要走也当光明正大地走。”
冯宇昭与其他三老面面相觑,尔后道:“这件事上是老夫对不住你。”
“老前辈切勿如此想,晚辈拿了金庐真人留下的绞云罗,自该承担起它的纠葛恩怨,此是命中注定,与老前辈有何干系。”
丁柔问道:“老前辈似乎颇为忌惮来人?”
“若说我们四个在昆仑有所忌惮的话便是此人,来者是我昆仑宇字辈第三徒宇玄子,当年的戒律院主院,我们四人以前多得他维护周全,欠他很大的情份。正圣掌门请动他来坐忘峰,就是算定了我们不好拒绝于他。”
陶勋笑道:“无妨,无非是先礼后兵。”
冯宇昭他们道:“我们四个老匹夫拼了命也要护你的家眷和门人的周全。”
陶勋哈哈一笑:“哈哈,若事情到了那一步,贵派正圣真人的气量未免忒狭小了一些。”
被人当面直接取笑本派掌门,四人却作声不得。
“冯、秦、傅、商四位师弟在吗?”外面一个威严的声音透过重重禁制传进秘室里来。
“是贾师兄么,我等马上出迎。”冯宇昭应道,回头道:“走吧,一起去。”
坐忘峰的洞府十分简陋,修道修到这种层次的人早已返朴归真,对于物质生活享受觉得索然无味,冯宇昭他们的四人在山中各开一洞府,均是简简单单一个洞,基本上什么也没有,最近因招待陶勋一家人冯宇昭将自己的洞府变化过一番,显得有些生活气息。
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洞室内,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冯宇昭的洞府,一张脸却是绷得紧紧的。
“贾师兄大驾光临,怎么不事先同师弟们打个招呼呢?”冯、秦、傅、商四人一出来就热情地迎上前。
“同你们打招呼?恐怕先打招呼的话你们就先一步出山云游去了吧。”贾宇玄语气颇有些责备:“你们虽都是长辈,仍是昆仑弟子,只要是昆仑弟子就当听奉昆仑掌门的号令,你看看你们都给后生晚辈们做了什么榜样。都是上千岁的老人了,也不怕被人刮破老脸皮。”
陶勋走出来,上前施礼:“晚辈孤云山陶勋拜见宇玄真人。”
“贫道稽首。”贾宇玄单掌还礼,上下打量着他:“久闻你的大名,果然是人中龙凤,我辈翘楚。”
“晚辈愚驽之资教老前辈见笑。”陶勋还身介绍妻子、门人。
“陶夫人是橙眉真人的徒弟,到昆仑来作客,何不由鄙门礼宾院招待呢?”贾宇玄接着冲陶勋道:“听掌门说你们人还未到昆仑,就倨礼傲慢,对鄙门娄正线师侄出言不逊,这可不是为客之道呀。”
对于对方咄咄逼人的语气,陶勋反问道:“闻前辈久掌戒院,请问掌戒律首要的是什么?”
贾宇玄一愣,很严肃地回答:“公正。”
“晚辈分身在凡界历五任州县正堂,判案、断案无数,老前辈可着人去打听一番,看看晚辈分身的名声如何。”陶勋先说了看似无关的话,然后语气一转:“晚辈要以十余年来为官断案的经验说一句,凡掌律法之人首要是兼听,其次才是公正,公正必须在兼听的基础上才能存在。”
“无公正之心如何能做到兼听?”贾宇玄知道陶勋不是要谈兼听与公正孰主孰次的问题,问道:“你说到兼听,不错,我的确只听到正线的一面之词,你有何要说的?”
“前辈亲自到这样里应该不是为此事,何不到了地方再听呢?”
“呵呵,不错。贫道受掌门之托,请陶先生到玉虚宫一晤。”贾宇玄摆出个请的手势:“请!”
第十五章 宝殿切磋(上)
在贾宇玄的带领下,一行人腾云驾雾飞往玉虚宫。
玉虚宫在玉清山正中,是瑶池仙境的核心,它是一片建筑群的总称,在方圆三百里的范围内无数的宫殿顺山势绵延起伏掩映于树林当中,主殿玉虚殿气势磅礴,高达八十一丈,占地二百七十亩,宫殿建筑极尽华美,主殿分阴阳两座、偏殿八座,是按八卦阴阳鱼布局规划,殿中有殿、室中有室,宛如一座巨大的迷宫。
正殿亦是整座玉虚殿的最高建筑,供奉是一座巨大无比的元始天尊坐像,其开山祖师广成真人只能随侍在身后,旁边层层叠叠还有上百尊巨大的金像,皆是当年追随元始天尊下凡的亲随、亲信。
昆仑派在坤位偏殿接待陶勋一行,这一次正圣真人没有避而不见,盘腿高坐于主位上,两旁三十多位昆仑高手呈新月之势环坐,居高临下,颇有些气势凌人的味道。
正圣真人身材高大,相貌俊朗、出尘,气度壅贵不凡,是个神仙般的人物。
他坐在高台上睁眼瞥了一眼:“你就是陶勋?”
“晚辈正是。”陶勋现在是独自站在新月的焦点位置,这是昆仑派的人刻意留出来的,丁柔和门人在见过礼后由冯宇昭等四个护着到一边坐着去了。
“你可知罪!”正圣真人忽然凤目倒竖严厉地责问。
他身边的众人紧跟着放出强大的气势压迫过去。
换作普通修仙者被这股气势所压自然要战战兢兢、股栗不已,并且心中还要油然生出畏惧、不敢抗拒、顶礼膜拜的念头。
陶勋踏前半步背手而立:“我陶勋既非昆仑之人,又非昆仑该管,不知道真人见面即问罪,依据的是何处的律法?”
他反问得不卑不亢,脚下这一步也大有文章,一脚踏下去将殿内昆仑派刻意营造之势皆尽破去,别看他这轻轻巧巧的一脚,能看出来是一回事,看出来后能踏出一步却是另一回事。
强势被破,殿上气势一沮,昆仑众仙的脸上不好看了。
正圣真人冷冷地道:“好个狡辩,照你说来莫非外国人在天朝境内就可以肆意妄行不受王法制裁喽?”
“掌门真人说得好,该管天下之法不以门派之别而亡,亦不该以门派之故而异。真人见责以罪,敢问是罪于昆仑之法,还是天下之法?”
陶勋是在质问昆仑派,自己罪在何处,是因为得罪了你昆仑就有罪还是因为违反了公义而致罪?
正圣真人被他问得一呆,缓缓道:“难道你便不记得对本门正线师弟说过的那番话了?哼哼,‘派个懂待客之道的人相请’,你是在说我昆仑没有人懂得待客之道么?本门清誉煌煌赫赫,天下景仰,尔肆意谤诽,难道不是罪过?”
“晚辈自北而来,入瑶池仙境九百里即放开禁制任由贵派护山之鉴盯梢,到五百里外时遇到贵派高足正线真人,愿想昆仑盛名素著,所见之辈定当是谦谦君子吧,可惜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好不教人失望。正线真人乃昆仑主事代的弟子,连他且有不堪,可知其余。事实如此,谤诽二字从何而来?”
看到正圣真人要发怒,贾宇玄抢先说道:“你之前说兼听则明,正线的话我们都听过了,现在听听你的。”
“正线真人是诸位前辈的师侄、师兄弟,朝夕相处、亲厚无比,想必诸位对他的话听得更顺耳些。晚辈便也不多说,还是请诸位再听听他的声音。”陶勋拿出一道留声符,将当晚的对话都放出来。
殿中众人皆脸色微变,显然这位正线真人没有将当时的实情完整地讲出来,多半还有些捏造不实、夸大歪曲的地方。
“听说昆仑派的规矩是拜访者于山门外一百里处递柬等候,路过者亦须在此之外绕行,没听说五百里外也要受到这种待遇的,昆仑派的规矩经常变化吗?还是贵派的规矩因人而异?。”
“哼,当时有邪道妖人就在你所在之处不远处偷袭本门弟子,你那么巧就在附近?你嫌疑难去,若是心底无私,又岂会惧怕本门例行检查?”这是高台上一位昆仑派老道开口责问。
“请教这位前辈,事发之地距晚辈处多远?事发之时距遇到晚辈时多久?”
“唔,距百八十里,发现你时离事发约百息工夫。”
“与晚辈同行者还有门人官觳与田姎儿,他们两人皆是方入结丹期的修为,请问前辈,以他们的修为百息工夫可行百里而面不改色?”
“他们或许走不了那么快,不是还有你在么?”
“前辈的意思是晚辈带上两名灵寂期的弟子到百里外袭击贵派高手,然后再行百里到另一处避嫌?”
那名老道脸色如肝,仍口硬道:“不可排除你独来独往。”
陶勋冷笑道:“前辈之意便认定晚辈是袭击贵门弟子的凶手?”
“总之嫌疑难脱,正线之举亦无不妥。”
陶勋讽刺道:“幸好前辈不在凡间做官,不然一方百姓须身处炼狱。”
“你……”那老道怒冲冲地从座上站起来。
“师叔坐下。”正圣真人发话,那名老道只得忿忿坐下。
正圣真人问道:“正线师弟说赶往你处的路上突遇罡风阻路,你在附近不远,以你的本事不可能不知道,你能为我们解惑么?”
“晚辈正与内子、门人专心观看山中野猴拜月,并未顾及其他,何来罡风并不知情。”陶勋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捣的鬼。
在场的昆仑派高人没有人相信陶勋的话,但他们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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