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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劫炼仙录-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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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弟妹真是个爽快人。”杨杞开朗地大笑:“对了,你们同王远江兄弟还有联系,替我带个话给他,要是他有闲就来看看我,这一回差点丢了性命,忽然间想见见亲近的兄弟们。”
“一定,一定。”陶勋一口应承,接着问道:“兄长重回西北,远走边疆,不知道方不方便帮我个忙?”
“啥事,你说,我豁了命也要给你办妥帖喽。”
“小弟有一个多年的好朋友,她是太子府的女官,后来嫁给了一名投效太子的小官员为妾,最近那小官员被发现是靖宁侯派去的奸细,太子盛怒之下下令要处死我那个朋友。我想……”
“太子什么时候动手?在何处?”杨杞一拍胸膛:“包在我身上了。太子虽然也对我点有恩,不过我向他出首告状也是帮他大忙,算是两讫了。你的这个朋友她只是个小女子,再大的错也罪不至死,我去救她没问题。”
“兄长答应帮她真是太好了。唉,三天前太子下令处死她,被我救下来,眼下正在内宅将养。她有孕在身,行止不便,还望兄长带她去西北,替她母子安顿下来,以后有空时照拂一二就可以了。”
杨杞满脑门黑线,骂道:“妈的,上你这鬼书生的当了,我还以为是要我去救人呢,原来是扔了个包袱给我。算了,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反正你的人情早晚要还的。”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你说谁是包袱?”朱阴挺着隆起的大肚子走进来,一双凤目怒向杨杞。
杨杞好奇地打量她,末了道:“你就是陶兄弟的朋友?长得挺俊的,你肚子里的该不会是陶兄弟的种吧?怪不得他要救你。”
“胡说!”三个声音同时响起,将杨杞吓了一大跳。
只看见丁柔牙齿咬得绷紧的,看向杨杞的目光里能喷出扑天大火来,余光瞟到陶勋时也是恨意如刀;陶勋双眉紧锁,十分不快;朱阴羞怒难当,目光却是偷偷瞟向陶勋。
杨杞吐吐舌头:“我是个粗人,开个玩笑,不要当真啊。”
丁柔猛一跺脚气咻咻地转身出了书房。
陶勋一抱拳:“不好意思,我去去就来,二位先多亲近亲近。”说完忙不迭地追出去。
朱阴暗暗叹了口气,好笑似地看着杨杞:“堂堂威震西北、令无数狡狯悍匪闻名丧胆的西陲大侠杨杞什么时候成了个说话不经脑子的莽汉子?”
杨杞摆出副奸诈地笑脸:“嘿嘿,他阴我在先,不小小报复一下岂不憋杀我了。”边说话边扯了张椅子双手轻轻放在朱阴身边,顺手顺了张软靠垫垫上,伸手虚扶着朱阴坐下。待她落座后道:“还未请教闺名。”
“朱阴。”朱阴停了停,接着道:“夫家姓李。不过今后李家与我无关了,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杨杞“哦”了一声,看着她的脖项处问道:“好吓人的一道伤痕,这是怎么回事?”
“我命苦,遇人不淑,惹得太子殿下震怒。前天派人来杀我,我本死意已决的,奈何陶大人出手救了我,经过生死一瞬,我倒是不想死了,脖上伤痕就是当时留下的。”朱阴见他老盯着自己的脖子,不觉脸上微红,抬手掩饰道:“伤痕很明显么?我照过镜子只有极淡的痕迹呀,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看来你也是个苦命人。一个弱女子,再大的过错犯得着要打要杀的吗,还是陶兄弟怜香惜玉。这样吧,你若不嫌弃,我以后便叫你大妹子,此去西北路上照应方便一些。”
朱阴略略欠身:“如此便有劳杨大哥了。”
杨杞好奇地问:“听陶兄弟说你是他多年好友,我也是他多年的兄弟,他为了帮你不怕得罪太子,你们是怎么结识的?”
院子的另一边,卧房里,丁柔偎在陶勋怀里,望着书房方向:“杨兄看似粗俗,实则是个细心之人,你说他们能够走到一起么?”
“你不是算出他们之间有姻缘么,怎么反倒问我?若是我说,杨兄也已年近不惑,一直单身未娶,这次经历生死之劫对他心性影响颇大,朱大人的脾性其实同他很对路,只要有人撮合应当能够成功。”
“你不会心痛吧?”丁柔不放心地追问了一句,接着又问:“那些驻颜丹、洗髓丹、补益丹你是特地为她炼制的吧?”
“你休得多心,她命太苦,只到死过一次之后才有勇气为自己活一次,你和我都是她的朋友,我们不帮她谁又会帮她呢?”
第二章 衣锦还乡(上)
五月中旬,震动朝野的九边军镇部分总兵官私通北戎的重案终于在万众期待中尘埃落定。
最终的处理结果同蒯月朋的推测差不多。
靖宁侯裴恺被革去兵部尚书职务,仍保留内阁大学士衔,不过排位降到了最后。内阁里另一名裴党成员被开缺致仕,空出来的位置由另一名裴党成员接替。
兵部原来的官员基本上被罢免,接替者多为裴党成员,*成功地安插进一名侍郎、两名郎中。其他五部亦有些人事变动。
总体来说,裴党不少人受牵连被查办,不过在皇帝的干预下补缺的仍旧多为裴党,裴党、*的势力没有发生根本性的变化。
另外,一批中立的官员得到提升以填补裴党腾出来的位置,如丁崇就从署理的位置上被扶正为大理寺正卿。
五月下旬,赋闲在家大半年的陶勋也迎来了朝廷对他的最新任命:诏免兵部郎中,授中宪大夫、加刑部郎中、太子赞善衔、除潭州知府。
以刚满三十岁之龄就做到正四品的高官,除去开国之初那阵子外并不多见。陶勋对太子赞善衔颇为不满,这直接将他划到了*名下,看来皇帝已决定将他塞进*,纵然不满他也不能上表推辞,否则就要一举得罪当今的皇帝和未来的皇帝。
领旨之后,陶勋到吏部请了三个月省亲假,在京城应酬、办手续盘桓几日,六月初放船南下。
离家十年,而今衣锦还乡,陶勋思乡心更切,日夜兼程,六月下旬座船就进入了景云府境内。
正四品是景云府陶氏家族近两百多年来族中子弟官阶最大者,所以陶勋的回乡省亲对景云府陶氏来说也是件了不得的大事,宗族派人迎出景云府府境。
“老爷,前方马上就要到云出渡,快进景云府界,宗族已经遣了人来迎接。”孙思正走进舱禀报。
陶勋正和蒯月朋聊天,闻言问:“来的人是谁?”
“陶骓,你的族叔,现今景福商行的代东主。”
“哈,他身为长辈怎么跑到这里来接我这个晚辈?于礼不合呀。”
蒯月朋道:“应该是来试探东翁态度的。”陶氏宗内围绕景福商行的纠纷细节自然已然告知他。
陶勋冷笑道:“还用试探么,我忍了他六年,他若识趣就该辞去景福商行的职务,不用我来开口。孙管家,我的意思你没有透露给钟右倓么?”
“早就说给他听了,但听他话里的意思他的主子不怎么听他的劝。”
“这世上总是不乏不自量力的人。东翁容忍了他六年,他便以为自己窃据的好处是天经地义的了,人得了好处谁又肯放弃掉呢。”
“哼,以前我不在他们便欺我老父势孤,现在我回来了,还会忍这气不成?此等眼力、心智也配继续把着商行的大权?”
官船驶进云出渡,万响鞭炮轰然鸣起,锣鼓喧天,渡头扎的彩坊下面一大票穿红戴绿的人,这些人里面除了陶氏的人之外还有当地县衙、镇公所的官吏。
这里的知县也是两榜进士出身,而且比陶勋早一科资历更老,未亲自来接,只派了个亲近的师爷来做代表。
陶勋身穿云雁补服走下船,先同官场上的人见礼寒喧。
等官面上的迎送礼仪结束后,陶骓才走上前来先大礼参拜:“草民陶骓叩见大人,今奉宗长之命率族中子弟奉迎台驾回乡。”
陶勋搀起他,长揖还礼道:“小侄见过叔父,一家人不必见外,请以小侄的号甫相称便好,一切按家礼行事。”
陶骓得意地直起身笑道:“哈哈哈,亭渊呀,正四品的大官是我景云府陶氏近两百年来首见,当年你冠礼取字,还是我的嫡亲叔父给你取了亭渊二字呢,果然十二年后你便成了我们陶家的山岳干城。”
“叔父谬赞矣。侄儿何德何能,幸蒙圣上天恩浩荡方赐此身之荣,余常夙夜惶恐,惟恐上不能报圣恩于万一,下不能彰我陶氏一门之荣显。”
陶骓道:“你太谦虚,景云府陶氏今日以你为荣。”说罢看了看陆续从船上运下来的仪仗礼具,连连摇头:“亭渊,你也是堂堂的中宪大夫刑部郎中太子赞善潭州知府,如此荣宠的地位,怎么一副行头却这般寒酸?教别人看了还以为我陶家穷得连这个都置不起,没地看轻了我们。”
“呵呵,为官须慎,此行回乡省亲,也需仔细风评才是。”
“诶,若不荣显一番,岂非锦衣夜行乎?幸好我早给你做好准备,是令商行从苏杭置办的上等货。宗长在我临来的时候一再交待,这一路换乘车马回去,要大张旗鼓鸣锣开道,要让四邻乡亲都看看景云府陶家的威风。”
陶勋连连摇手道:“不可,切不可如此,侄儿这趟是回乡省亲,若如此张扬只恐立遭御史弹劾,参我跋扈张狂之罪了。”
陶骓满不在乎地道:“富贵还乡自然要将派头抖起来。这事你不要管,我来做主,咱们就照宗长的意思热热闹闹地回家去。”
陶勋却是脸色一跌:“叔父此言差矣,本官的行程自由本官自己做主。”
一句“本官”自然是表达了不满,正得意的陶骓面子上便挂不住了。
陶勋浑没理会他,侧头吩咐:“蒯夫子,你让道宗他们几个替我关照着,别太张扬了,免得被人告我惊扰百姓。”
一旁的几位陶家人忍不住道:“大人如此行止恐堕了我们陶家的面子,况且这是宗长的意思。”
“这几位是……”陶勋当做没事般笑呵呵地回过身扯了扯陶骓的袍袖:“来接我的同宗长辈、兄弟我大多眼生,叔父大人得给我介绍一二呀。”
陶骓按下心中不满,可也不能发作,只得介绍起同行的族人。
毕竟只是先遣,陶氏派来迎接陶勋还乡的也只有七个人,其余都是雇佣来做仪仗的,不过陶勋坚持不允张扬,他们只得收起手里行头,偃旗息鼓地赶着车马上路。陶骓作为带队之人又是长辈,自然常同陶勋同行。
路上,陶骓瞅个空对陶勋道:“亭渊,你这趟回来一定得劝劝你父亲。”
“什么事?”
陶骓痛心疾首地道:“唉,明升他太不慎重了,不知他从哪里找到一个同你亡母陶易氏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带回家,执意要将她续弦为正室。那女子来历不明,仗着几分长相勾引你父亲,定不是好路数。你回家后须好好地劝劝他,千万不要上当,莫被人谋夺了家产。”
陶勋满不在乎地笑道:“父亲与先慈情笃,数十年来朝夕怀念着她,常常夙夜难寐,我这做儿子的看在眼里也急在心上,生恐他老人家因此伤了身子。可巧在从池屏赴京的路上无意间遇到该名女子,当时便惊讶她与先慈酷肖,便代父亲聘了她,又请了亲信之人先行护送回景云府。这是我的一片孝心,冀可稍解他老人家对先慈的思念之情。”
陶骓大感意外,脸色数变,半晌方才埋怨道:“亭渊,不是我这做叔父的责备你,你父今年已经六十有四,那女子才三十出头,正是如狼似虎之年,你父亲的身体如何禁得起呢?你此举实在太欠考虑了。”
“家父早年修习道家养生功法,据孙管家讲老人家现在精气神常足,年已逾花甲,体貌只如四十,体质与三十出头的壮年无异。另外,内子师门长辈多有医中圣手,侄儿曾替父亲向他们求得些养生仙丹,故叔父所虑全不成问题。”
“可是……”陶骓还要再辩。
第二章 衣锦还乡(下)
陶勋打断他:“其实,我这趟回乡省亲也是想趁这个机会替父亲操办续弦大礼。呵呵呵,我很期待明年多一个嫡亲的幼弟呢。”
陶骓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一路上气呼呼地再不说半句话。
走了两天,景云府府城在望。
俗话说“近乡情怯”,陶勋恨不得抛开一切直接飞到家里,好不容易熬过迎来送往的繁缛礼节,他的车马终于到了家门口。
陶府张灯结彩,府内喜气盈盈,门里门外鞭炮齐鸣。当年的管家许伯年近八旬早就退隐,知道少爷回家,拄着拐杖由儿子搀扶着守在门口。
陶勋从轿里出来,第一件事便是快步上前扶住老许,亲切地道:“许伯,您应当在家里安心享福才是,不该站到外面来呀。”
老许眼昏耳背,却一下子分辨出陶勋,开心地抱住他手臂大声吼道:“小少爷,您终于回来了,老奴高兴呀,十年没见,可想坏我了。”
大门外欢迎的人群里有一名童子快步走上前向陶勋大礼叩拜:“孩儿无极拜见义父,恭迎义父回家,祖父在正堂等候义父。”
“你就是无极呀。”陶勋好奇地打量了这个相貌也还端正的童子一眼,努力从他的眉目间寻找那位“故人”的影子,一边笑着扶起苏无极:“呵呵,你我父子还是头一次见面呢,起来吧,快去见过你义母。”
随后,他和凤冠霞帔的丁柔一起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走进陶家大门。
陶骥在正堂门前倚门眺望,听见人们叫喊“来了,进来了。”他心头也是激动万分,当即想要跨出门迎出去,被宾客以“失礼数”的理由拦下,连拉带推地将摁在中堂太师椅上坐下。
陶勋和丁柔走进来,双双在父亲面前跪倒叩拜:“不孝孩儿(儿媳)叩见爹爹,叩请爹爹金安。”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时”。陶骥也是心中激动,眼眶中早湿了,欠身双手扶起儿子、儿媳:“好,好,好,快起来吧,现而今都是朝廷四品的高官了,回到家里不必如此多礼。”
接下来要立即到家祠祭告列祖列宗,陶氏宗族的长辈陪祭。
祭礼之后,父子俩出来,同满院的宾客见面,留饭,叙旧等等。前来道贺的客人走完一批还有一批,陶府一直忙到挑灯才清静下来。
晚上全家人在后院用家宴,陶勋和丁柔搀着陶骥来到饭厅,他四下扫遍,笑着问道:“爹爹,母亲呢?”
陶骥有点扭捏地道:“她还没有正式过门,不肯……”
陶勋凑近了道:“呵呵,孩儿已经收到了清易仙长的书信,他们想尽办法终于使母亲大人复活,她可是货真价实的母亲大人呀,今天的家宴怎能少她。不如我们父子同去请她来吧。”
陶骥高兴地道:“好,我们一同去叫她来。”
陶勋揶揄地道:“您将母亲安置在哪里住呢?该不会是金屋藏娇吧?”
陶骥赏了他一记爆栗:“你这逆子,连你爹的玩笑也敢开。她来之后,我将她家旧宅买下来送给她暂住,就在隔壁。”
父子儿媳三人打着灯笼从景园里的一扇小门叩门而入来到隔壁的院子。
这边开门的是王思仁,他受陶勋差遣将长住景云府老宅保护家人。
陶骥直奔一间亮着灯的房间,站在门外道:“含雨,我来了,还有儿子、儿媳都来了。”
“老爷请进。”里面女声发话。
陶骥挑帘进去,陶勋夫妇紧随在后。进去看到屋里一位贵妇站立相迎,正是复生之后的易含雨,她旁边站着位娇艳无双的红衣女子,却是褚小蝶。
陶勋心中激动,腰上软肉一痛,是丁柔狠狠地掐了他一把。他和妻子向易含雨施大礼:“孩儿(儿媳)拜见母亲(婆婆)。”
易含雨是陶勋在仙云山时亲手以陶骥保存的一绺头发为本体施展复生术所复生的,她仍保留着三十三、四岁时的模样,看到这么大的儿子、儿媳向自己行礼未免有点不习惯,脸色微红地将两人拉起来。
“母亲风采一如当年,孩儿不胜欣慰。”
易含雨有些惊讶:“你……你还记得我?”
“孩儿三岁时见过母亲一面,岂敢忘却。”
易含雨十分高兴:“当年弥留之际,就知道勋儿不凡,果然为我家光宗耀祖了。媳妇生得好俊俏呀,勋儿有福,家门之幸。”俄而面色微微一黯:“妾身重生之后以前的一切都已如过眼烟云,而今尚未与明升成礼,母亲二字还是暂且不要提……免得族中长辈闲话,你爹爹为难。”
陶勋拍胸脯道:“孩儿今趟回家,就是要替爹爹、娘亲将大事办了,有我在,我倒要看看谁敢反对。”
陶骥眉间微锁:“宗老会那边不太好说话呀。”
陶勋眉毛一扬:“我家里的人都健在,我家里的事何须别人来多嘴?他们若敢相逼,我们便迁出去另立门户,孩儿现在已经做到中宪大夫了,难道还不能独立出一支么?异日孩儿若有幸做到二品大员,甚至封爵也未始不可能,到那时看看是我这旁支显贵还是他嫡宗荣耀。”
易含雨有些担心地道:“孩儿切不可如此,一家人要和睦才符圣人之训。”
“母亲但放宽心,他们觊觎我家家产欺我在先,不能就这么算了。”
旁边褚小蝶也笑道:“伯母放心,亭渊做事很有分寸的,我给他卜过卦,他的官会越做越大,一门显贵是逃不掉的。”
丁柔接口道:“是呀,婆婆,我师姐说得没错,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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