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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劫炼仙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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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虽然天上没有月亮,陶勋象上回在孤云山一般目光可及百丈开外,再加上满天的星斗,倒也没有被杂物绊倒。走了不到一刻钟,有团灯光向他移动过来,他警觉地放慢了脚步,等灯光走得近些时看清楚来人,原来是一名妇人提着盏灯笼。他见对方是妇人,连忙将身子藏进树影当中。
妇人提灯走到近旁时,忽然花容失色地对着陶勋躲藏的方向惊呼道:“什么人?我看见你了,快出来吧,别躲了。”声音曼妙,带着一股勾魂摄魄的魔力。
陶勋不知不觉从树后走出来,向她施礼道:“这位夫人请了,学生夜遇强盗,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现在迷了路。冲撞夫人之处,请原谅。”
“哟,看你说的,奴家可是还没有出嫁的黄花闺女,哪里是什么夫人呀,你可要瞧清楚了。”妇人娇笑道,声音甜腻腻的,引得他脑袋有点发昏。
“是学生看走眼了,这么晚小姐怎么一个人走在荒郊野外呢?”陶勋的脑袋虽然昏沉沉的,心中警觉却没放松。
“你不是也一个人这么晚走在荒郊野外吗?”妇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薄嗔带羞地答道:“你我素不相识,却在这么一个深夜相遇于荒郊野外,这不正是有缘吗?你看奴家长得漂不漂亮?”
陶勋甩甩有些昏沉的脑袋,本能地避开她的眸子,看着别处地面道:“小姐,你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家吧。”
“看不出你是个正人君子呀,奴家好喜欢呀。”那妇人见他没有看过来,不免有些失望,不过眼珠一转,假装一个趔趄跌倒,然后揉着脚踝娇声道:“哎哟,奴家扭了脚了,好痛呀,公子快来看看。”
陶勋的脑袋越来越沉,听到她的声音也没有多想便走到近前弯腰去看。
妇人乘势将手指挑在他下巴上,将他的脑袋扳到自己眼前。
陶勋只见这个妇人的美貌中透出妖异的气焰,鼻中闻到股腐土的气息,尤其是妇人的眼睛中似乎有道绿光闪烁,他的意识更加模糊。
妇人妩媚地一笑,腻腻的说道:“公子如此体贴奴家,奴家把持不住了,愿以身相酬。”边说边将嘴凑上来。
陶勋明知古怪,但是此时全身已经没有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舌头伸出嘴外三寸,马上就要橇进他嘴里,危急时刻他胸前忽有一道蓝光闪过。
妇人被蓝光一照,惨叫一声跌出三尺开外,在地上一滚现出原形:细腰肥臀、上身细长、四手八脚、舌头和牙齿伸出口外一尺、头发粗如树根蓬乱一团、手上脚上青筋暴暴、眼中滴血,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陶勋被蓝光一冲,头脑也清醒过来,低头一看原来是清易道长送的玉牌,本是用根红绳贴身吊在胸前,这时已经露出衣外,正发出蓝色莹光护住大半身体。
怪物爬起再度扑上前来,扑到近前时似乎对蓝光颇有顾忌又缩了回去。
陶勋见状,胆子也大了些,忙不迭地手中抓住玉牌喝斥:“何方妖物,竟然害我,还不速速退去。”
怪物焦躁地低声吼了几声,一甩头两口唾沫吐过来,砸在蓝光上“哧”地一声轻响后化成了一团鬼火,而蓝光稍稍晃了一下,似乎黯淡了一点,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光芒。
陶勋心里一沉,要是这怪物不停地吐唾沫,玉牌能不能一直抵挡下去呢?他心里慌张便对玉牌没了信心,见怪物又作势要吐口水,吓得转身撒腿便跑,怪物岂能容他逃跑,在后紧追不舍。
陶勋跑了一阵,身体发热出汗,心里反越来越冷,他发现这小半个时辰竟然一直在同一个地方绕圈子,看来是遇到了“鬼打围”。而更让他叫苦不迭的是,他的气力越来越弱,脚上沉重如同灌铅,自打练过在孤云山山洞里记起来的神秘口诀后他的耐力变得出奇的好,搁在平时跑上一整夜也不会累倒,此刻显然是着了怪物的某种邪术才会气力迅速被消耗掉。
怪物渐渐追上他,利爪时不进挥过,将他背上衣服划开几条口子,情势越来越危急。
就在陶勋惊慌的时候,听到耳旁风声响起,一个人影出现在他身边,一抬手打出一道金光将怪物打了个跟头。他见来了救星便停下来,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警惕地看向来人,看清楚后陶勋立即对来人生出好感。
来人是个道士,头戴紫金冠、身穿八卦袍,面目俊朗、五绺长髯飘洒,仿佛飘然出尘的仙人。道士对怪物叱骂道:“孽畜,敢伤人命,念尔修行不易,放尔一条生路,还不快滚!”
怪物狠毒的眼睛里红光、绿光交替闪动,似是不甘,犹豫一下后张口喷出一团烟雾,烟雾见风就长,转眼间笼罩四下,空中飘散出阵阵腐臭味。
道士不为所动,长笑一声:“好个孽畜,下了血本了。不过遇到我算你劫数到了。”手中一晃飞出一张黄符,到了空中化成一团金黄色的火焰,烟雾遇到火焰后就象飞蛾一样扑上去,很快就被火焰烧没了。
怪物长啸一声,陶勋忽然觉得脚下的土地在动,十几根树藤状的东西冒出来缠住他的脚将他往地下拉去,吓得他惊叫起来。
道士将手中的拂尘狠狠向树藤,拂尘丝上带着缕缕金光,接触到树藤上后金光迅速地附着在上面,树藤上被金光沾染到的地方都被化成鲜红的泡沫,随着金光飞速扩散,所有的树藤都被化成脓血渗到土里,四周不停地响起惨厉的叫声,好似有千万个生物在痛哭,听得陶勋心中发毛。
烟雾散去,怪物已经不见。陶勋总算出了口气,抬头望向道士,却见他的眉头仍然紧锁,手中掐着个奇怪的手势,掌中有一团金光如同圆球一般若隐若现,不过圆球上总有一角突出,不断地变动着位置。陶勋不敢说话,只是紧张地看着他和他手里的金光。
过了片刻,道士望着尖角所指的方向说道:“孽畜,你还不死心么?难道真要我灭了你吗?”
不远处的空间似乎扭曲了,怪物突然出现在其中,张口吐出一大团血红的唾沫。
道士叹了口气:“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让我超渡你吧。”右手一挥,一道金光迎上去,怪物吐出的东西被金光照到立即消失无影。
怪物惨叫一声迅速地沉入地下。然而金光速度极快,没等它沉下一半已经飞过去在它脖项上绕了一圈,怪物的脑袋应声而掉,脖腔中冒出一股黑烟,顷刻间整个身子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道士笑吟吟地回过头,看到陶勋只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不觉有点讶异,以他多年的经验,凡看到自己放出仙剑的凡人哪一个不是无比崇敬地对自己顶礼膜拜呀,从没有一个表现如此平静。不过讶异归讶异,他潇洒地将拂尘一甩搭在臂弯行个礼,优雅地道:“无量天尊,贫道法元稽首,施主方才受惊了。”
陶勋连忙起身恭恭敬敬地回了一礼:“谢仙长救命之恩,此恩此德学生没齿难忘。请问仙长,刚才那怪物是个什么东西?”
“这个怪物可不简单,是修炼千年的山魈。”
“山魈不是独脚的吗?”陶勋惑道。
“寻常山魈的确是独脚的,不过刚才那只是修炼了千年的山魈精,所以有四手八足。这种山魈精,最是厉害不过,寻常的法师根本不是对手,要不是贫道也有了千年的道行,恐怕也奈何它不得。”
陶勋估计对方是剑仙,但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是修炼了千年的剑仙,忍不住惊叹道:“仙长修道一千年了呀!那岂不是要飞升成仙了么?”
“呵呵,不瞒施主,贫道两百年前就蒙太上老君亲自相邀到仙界住了几天,无数得道的神仙在仙界过得自在逍遥,但是贫道想到凡间还有许许多多受苦受难的人需要帮助,吾辈修道的目的不就是普渡众生么,所以贫道还是回到了凡间。”
陶勋大喜,原来以为只是个剑仙,不料竟然是下凡的真神仙,心里那股向道的念头冲了出来,扑腾就向法元跪下叩头:“仙师在上,弟子陶勋自小向道心诚,无奈红尘难脱、福浅缘薄,一直不得其门而入。今承蒙搭救即是有缘,求您大发慈悲,念弟子心诚收录弟子,弟子甘愿抛弃尘世一切,只求跟随仙师学道。”
法元肃容道:“施主快快请起,修仙道最重仙缘,贫道跟施主有夙缘,将你收录门下也是应该的。”
陶勋心里狂喜,纳头就拜,却被法元一把拉住:“且慢。贫道虽然跟施主有缘,不过修仙道除了仙缘之外还有一件事是万万不可缺少的……”
“求仙师赐告。”陶勋急忙追问。
“唔……就是个‘舍’字。”
“这个弟子知道,修道之人最终连这副臭皮囊也要丢弃的,身外之外更不应当留恋。”
“嗯,果然是有慧根的人呀,他日必有大成就。”法元喜道:“你真的舍得身外之物吗?”
“那是当然,仙师若不信,弟子现在就将身外之物扔掉。”陶勋怕法元不信,开始将自己身上的东西一样样地拿出来扔在地上。
法元在旁满脸严肃地看着他,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很快陶勋外衣已经扔掉,看看法元没有丝毫满意的表情,顺着他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瞧下,落到胸前玉牌。心中一惊:“此玉牌是清易道长所送,刚刚还救我一命,我一直当做宝物贴身收藏,难道也不能留么?”犹豫了一会儿,咬牙取下扔向地上。
法元手一招,玉牌在半空中转了个向飞到了他手上。他反复看了看玉牌,口中喃喃道:“原来是个护身符。嗯,也算个下中等的法器。”一抬头见到陶勋正看着自己,咳了一声:“咳!施主,你身上还有什么东西没有舍掉吧?”
陶勋见他拿走玉牌时心中有些奇怪,听他这么一问,急了起来,再脱就只有内衣、内裤,难道真要光溜溜地暴露在天地间才算是真的舍得吗?他犹疑间觑见法元看向自己的目光里隐隐露出不悦,于是再一咬牙,将内衣、内裤都脱下来扔到一旁。
这时,林中忽然有人骂道:“无耻,不要脸!”声音清越,显然是女声。
第八章 如此仙人
陶勋唬得赶快拾起衣服胡乱地往身上套,全身都羞得通红。
法元反应很快,大喝一声:“什么人?”身体化作一道红光往林中射去。还没冲出三丈远,林中有一道橙光迎上来,只听得法元喝斥了一声,身形倒退回原处一动不动,仙剑化作红色光带围绕着身体团团旋转。
陶勋只顾穿衣服,哪里注意到刚才的变化,等穿好后才发现法元警惕地望着前方。顺着法元的视线往前一看,陶勋惊呼到:“怎么是你!”
前方不远处,赫然站着那天在竹晖居醉酒后出门冲撞的白衣少女。
白衣少女脸涨得通红,脂玉般的皮肤下仿佛要渗出血来,双眉倒竖,怒气冲冲地瞪着他:“师父真是看走了眼,居然还让我来救你,没想到你一个读书人竟然这么不要脸,光天化日之下敢……敢……做出伤风败俗、大伤风化的事情。”
陶勋心里叫屈,辩解道:“现在明明是晚上怎么说成光天化日之下了,再说我又哪里知道你会三更半夜地一个跑到荒郊野外来呢?又没……”
“还敢强词夺理,巧言令色,要不是师父有交待,看我不取你人头,免得为祸人间!”
陶勋吓了一跳,一来心中有愧,二来猜到白衣少女来历不简单,便乖乖地闭了嘴,不过心里面将这少女骂了个透。
白衣少女又看了法元一眼,气咻咻地道:“你这老道,道法里有些邪气,九成是邪教门人,本待斩了你,念你刚才诛除山精野魅救人有功就饶你一次。要是被我撞见你做坏事,定斩不赦。”说完后手一招,一道橙色的光芒从法元身上飞到手上,是一张纸符,随后少女化成橙光往东南方向逸去,转眼没了踪影。
陶勋对于这个来去匆匆的白衣少女印象极坏,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丫头,冲着她离开的方向狠狠哼了一声,回头看到法元已经收了仙剑正在抖手抖脚,便向他埋怨:“这个丫头如此无理,仙师怎么不出手教训她呢?”
“她是峨嵋派嫡传的弟子,我哪里斗……她哪里是我的对手呀,我见她是晚辈,有心爱护,不想跟她斗气,再说我是成仙的人,跟一个小辈动手被人知道了要笑我以大欺小。你看我只是掣出法宝,那丫头不就知难而退了吗?”法元讪讪地笑着,见陶勋似信非信便将脸色一沉:“施主,想是不相信贫道么?那就算了,贫道就此别过,日后若是有缘再见吧。”作势要走。
陶勋赶忙冲上去拦住了他,恳求道:“仙师勿走,仙师误会了,弟子只不过是不忿那丫头嚣张的气焰罢了。”
法元听后脸色稍稍好转些,但仍冷冷地道:“施主,我看你向道之心并不象你说的那样虔诚呀?”
“仙师何以此言相责?”
“你身上还有什么东西没有舍掉吧?”
“我刚才都脱guang了……师父是说我现在仍穿着衣服吧?我马上就脱掉。”
法元悻悻地拦住了他:“不必了,想必你现在还没到修道的时候吧。”
“可还有解救的办法?求仙师慈悲。”
“这几天你就跟着贫道吧,等到时机到了我再渡你。”
七月流火,在南方这是一个最贴切的描述,夏天的空气中到处弥漫着热浪,而且要命的是南方的热浪就象蒸笼里的蒸汽既热且闷,热浪无孔不入,还将所到之处加热到人体难以忍受的程度,所以室外和室外、背阴处和向阳处的差别并不大,唯一的例外是当有风吹起的时候在茂盛的树荫下还能得到一丝清凉,不过这种清凉也仅仅是比较而言。
陶勋无奈地跟一大群赤着上身的的农夫们一起坐在一棵大榕树下乘凉,虽然他对农民没有丝毫的轻视或厌恶,然而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体味混在湿热的空气中杀伤力比平常要强十倍,他不得不让自己尽可能地离他们远一点点,并且尽可能地呆在上风之处,要不是法元说这是考验内容之一,他绝对不会大热天一个人呆在这个鬼地方。
陶勋不敢埋怨法元道长,不过仔细推敲起来他对这个法元的身份是越来越怀疑:首先,十几天前法元虽然口口声声说修仙道就必须舍弃一切身外之物,但是天亮后法元让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县城将他的行李取出来,然后将几乎所有的钱财交给他代为保管;其次,法元说是有急事要北上,但似乎并不着急,每天用法术带着他到一座城市乡镇,然后第一件事就是到最热闹的地方找个由头显露两手术法引起百姓的注意,然后必定广为散发他画的仙符,虽然散发的仙符不收钱,但是要想仙符生效就得向他捐钱,这些天他已经赚了不少钱;第三,陶勋请法元帮忙找到王远江的下落,他口口声声说不费吹灰之力可办到,但是这么多天了仍然没有等来他使出那一点点吹灰之力的机会;第四,法元有点好色,刚才他就是闻到经过的一顶软轿里有香味飘出来,不顾毒辣辣的太阳非要跟着轿子看个究竟,虽然陶勋知道道教中也有采补的流派,不过法元自己已经否认了他属于这种流派。
其实,陶勋回想起那天前的事情觉得有些蹊跷,一来法元说那个怪物是千年山魈精而那个白衣少女只说那是个山魅,二来法元当时一动不动的情形现在想起来似乎是被那少女制住了,所以法元恢复行动能力后第一件事做的就是舒展腿脚活络血气,三来法元说那个白衣少女是峨嵋派的,而陶勋知道清易道长、褚小蝶也是峨嵋派的,那个白衣少女还骂法元是邪教门人,尽管后来法元极力否认此说,但是在陶勋的心里更倾向于相信峨嵋派的人。
对于种种疑问,陶勋找出上百个理由反驳自己,找出上百个理由来说服自己,不过在他心里还是渐渐有点明白,这个法元来路不正。不管怎么样,毕竟法元是他的救命恩人,而且当时他也亲眼看到了法元用仙剑消灭妖怪,哪怕他没有自我吹嘘的那般厉害,不管怎么说至少也算是剑仙,这一点对于陶勋来说才是最受吸引之处。陶勋亲眼见识过剑仙斗法,也曾和剑仙坐而论道,可就是没有机会真正地得到他们的指点开始修炼仙道,现在只要有哪怕是万之一的机会他也绝对不想放过,何况法元肯收录他,机会离他那么的近,有什么理由半途放弃呢?
正在陶勋沉思的时候,法元悻悻地回来了,没好气地叫了声:“陶施主,咱们走吧。”
“现在就上路吗?”陶勋小心地问。
“当然了,这里离安仁县不远,我们快到县里找个凉快的地方消消暑气。这么大热的天,你不怕热我还怕呢?”
“不,不,弟子是问您是不是打算在这里当着这么多人施展法术?”
“废话,这么大的太阳,等寻到无人处再行施法,我早都热死了。”
“可是您不是说过如果不是特别紧急的情况,施法术时要避开凡人吗?”
“啊,这个么,那也要因时制宜嘛,要懂得变通。天气这么热,我是得道之人寒暑不侵,我是怕你受不了,你毕竟是富家子弟,哪里能吃这样的苦。”
“仙师,弟子立志学道,什么苦都能吃……”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向道志诚,不过我们学道的人学会了道术也不就是拿来用的么?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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