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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專司刑罰的獄卒，並不似想像中的彪形大漢，都只是身材中等的普通中年人。只是眉目行動間，透著股和常人不同的陰煞氣。　
雖然夜色深沈，但牢房之內，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柏嚕�青的腳尖離地一尺，腳踝處吊著個幾十斤重、顏色黝黑的鐵球，將他頎長的身子拉得筆直。　
當獄卒用力扯掉他身上的囚衣，露出滬溕�的上半身時，元渭下意識地咽了口口水。　
雖然是以能征善戰，名震今世的將軍，身體上卻並洠в屑m結突起的大塊肌肉。柏嚕�青身體上的每一塊肌理，都是勻稱而富於美感的，同時又不可思議般，充滿了驚人的力量。　
更何況，元渭還記得他身上的氣息，那種淡淡的水香。　
看到他眼簾低垂，密密在瘦削臉頰上投出兩彎黛色，元渭的心忽然一跳，接著，就越發恨他。　




叛將（29）　




獄卒取出一條二指粗細，通體呈赤紅色的鞭子，站穩步子，將鞭子抖開了，朝柏嚕�青的背脊上抽過去。　
清脆的擊打聲響起，柏嚕�青的光潔背脊上，先是陷下去一整條灰白的痕跡，隨即，那條痕跡漸漸就變做暗紫，慢慢在麥色、線條肌理優美有力的脊背上浮凸。　
這一鞭下去，柏嚕�青只覺如刀斧加身，意料之外的疼痛難忍。他悶哼一聲，身子如同脫水的魚般，在半空中顫抖痙攣了片刻，全身密密沁出層冷汗。　
“一鞭就疼成這樣……”元渭眯起眼睛，朝身旁侍候著的獄卒頭兒打了個手勢，“我看這鞭子，粗不怎麽粗，重不怎麽重，也洠У勾讨�類的枺�西，真就有這麽疼？”　
“陛下拢�明。”獄卒頭兒受寵若驚，連忙上前躬身回答，“人的身體，其實是表層最為敏感，真正傷得深了重了，最多在其精神上造成迫茫�，並不能起到令其疼痛的效果。這條鞭子經過特殊制法，能夠最大限度地傷害刺激表層，如陛下所吩咐，不見血、不致殘。”　
說話間，已是好幾鞭落下。柏嚕�青背脊上紫痕交錯，全身都被汗濕，頭軟軟垂下，暈絕過去。　
獄卒哪容他如此，很快一桶�｝水兜頭澆上，將他潑醒。　
三十鞭的笞刑過後，兩個獄卒成心在元渭面前賣弄本領，又玩起了好幾種花樣。　
踏雪賞殘梅、煙雨任平生、露濕金浚�衣……一個個貌似雅致的名字下面，不僅摧殘人的肉體，同時最大限度的加諸精神上的羞辱。　
柏嚕�青最開始還強自忍耐。他身經百戰的人，到了最後，竟也神志不清，嘶聲哭喊，向施刑者乞憐，只求速死。　
元渭看著這樣的他，心內並洠в袕那盁o數次想像過的快意，反而一點點沈重陰霾，修長如玉的十指，緊緊扣住了軟椅扶手。　
在元渭的記憶中，柏嚕�青始終是個英雄，堅毅勇猛，敢做敢為。即使為了榮華前程叛國，他仍然是他。　
無論任何情況下，柏嚕�青都應該面不改色，赴死或受刑也是一樣。　
他無法接受這樣的柏嚕�青，在他面前，不停哭喊掙扎的這個人。　
“陛下，前面這些刑，還不是最疼、最讓人受不了的。”獄卒頭兒湊到元渭面前，諂媚道，“好戲在後面呢。”　
下一刻，元渭看到那兩個滿身熱汗的獄卒，將遍體鳎�傷的柏嚕�青從刑架上放下來，重新將他高高吊起，脫掉了他的褲子，將他雙腿間軟垂的陽具握在手中。　
那地方，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同時，也是受起刑來，最能令人感到羞恥恐懼的部位。　
元渭的呼吸變得急促，忽然就洠мk法再忍受，驀地站起來：“住手！”　
獄卒們被元渭這一喝，全部被嚇得停手，跪倒在地。　
只有阮娃仍舊侍立著，眼簾半垂，神情面容平靜，仿若一切都在意料中。　
“朕倦了……就這樣把他，給朕送到武瑤宮去。”　
元渭自覺也有些失態，掩飾地轉過身子，朝獄門外走去。　
阮娃緊緊跟在他身後。　
跪在地上獄卒們錯愕地面面相覷。　
武瑤宮是天子寢宮，就是正宮娘娘，未蒙允許也不得入內。　
今上就算是要親自動手處刑解恨，也實在想不出，有什麽理由，非得將一個必死的囚犯帶到寢宮。　



**********************　



柏嚕�青刑傷過重，又被元渭吩咐“就這樣送到武瑤宮”，於是就在半昏迷的情況下，赤身裸體的，被人架到了元渭寢宮內。　
元渭摒退了所有在寢宮侍候的人，只讓阮娃帶著十幾個內侍，守在宮門外面，誰也不讓進。　
黛耍�的天空上，繁星點點，有湹�的灰白色煙雲，暗暗浮動。　
厚重的朱紅大門，隔絕了寢宮內的一切聲響動靜。阮娃領著那十幾個內侍，安靜而恭敬地在門外垂手而立。　
周遭安靜詭秘的如同死地，只有懸在金彩飛簷下的幾十個大紅燈唬�不時於風中搖晃，發出輕微聲響。　
站了一陣子，就看見淩皇後帶著幾名宮女，披著大紅的鳳紋斗篷，朝這邊走過來。　
阮娃連忙率眾內侍，向她下跪行禮。　
“阮公公請起。”淩皇後聲音嬌軟，“不知陛下，可曾用過晚膳洠в校俊薄�
“回娘娘，還不曾。”阮娃從實回答。　
“再有什麽事，也不能不吃枺�西。傷了龍體，該怎麽辦好？”淩皇後細而湹�的眉毛輕蹙，“阮公公也不提醒拢�上？”　
“回娘娘，奴婢曾稟過，是拢�上說不用了。”阮娃站起來，在她面前低眉躬身。　
“那可不行……待哀家進去，眼陛下說說。”　
淩皇後移動鳳步，就想往裏面進，卻被阮娃攔下：“拢�上吩咐，不許任何人進去。若有摺�抗，立斬無敕。”　
儘管武瑤宮，是皇帝不允許，任何人不得擅進的規矩，但純寧身為皇後，又深得元渭寵愛，所以向來就洠в凶袷剡^。　
眼下被阮娃嚴詞攔下，難免錯愕片刻。但她畢竟是深具教養見識的大家椋�秀，隨後便笑道：“那也就罷了……阮公公回頭，記得提醒陛下這事就好。”　
說完，她深深望了一眼那緊鎖的朱紅宮門，眼中掠過浚�輕愁，帶著宮女們娉婷離去。　




叛將（30）　




大紅的，織滿金色龍紋圖案的地毯上，那恨之入骨的男人，就赤裸著身子，遍體鳎�傷的蜷縮其間。　
四周高高矗立的十幾架燭臺上，燃滿粗如兒臂的磐龍蠟燭，將那男人麥色身體上的每一寸肌理、每一道傷痕，都映照得清清楚楚。　
元渭走到柏嚕�青面前，抓住他的頭髮，將他從地上提起，直直望向他慘白憔悴的臉。　
柏嚕�青傷極倦極，連話都說不出，費力地望了元渭一眼，又垂下眼簾。　
元渭被他這一望，只覺跨間頓時鼓漲堅硬起來。　
燈光映照下，柏嚕�青神情平靜疲憊，眼眸微椋В瑸躞寽R亂披散，頎長而肌理勻稱優美的身體上，遍佈血色傷痕。　
那是元渭，恨了多少年，連做夢都會夢到的人。　
元渭忽然伸手，用力將柏嚕�青推倒在地上，然後顫抖著手指，解開自己的褲帶，俯身壓了上去。　
他體內燃著一團火，一團燒了十年的熊熊烈火。他張開嘴，兇狠殘暴地咬著柏嚕�青的唇瓣、頸項、胸膛……直咬得鮮血橫流，才覺得稍稍發洩。　
“不……啊……”柏嚕�青無力反抗，只能在他身下輾轉掙扎，眼角微微潮濕，發出斷續的呻吟和乞求。　
元渭用指端摳進柏嚕�青背部的傷口，感覺到他的血一點點滲進指甲，全身都興奮得微微顫慄，已經說不出是恨的發洩，還是終於能夠徹底掌控這個人的快感。　
他一直記得，十歲那年，冬天的雪地中，眼睜睜看著柏嚕�青帶著先帝先後的頭顱，縱馬遠走，卻無能為力、冷徹心扉的感受。　
元渭將柏嚕�青的雙腿驀然用力大大打開，壓在地毯上，聽到兩聲骨骼斷裂的響，伴著柏嚕�青的嘶聲慘叫。　
腿骨大概折斷了吧……這是你應得的。　
元渭紅著眼睛，一邊狠狠啃咬柏嚕�青血肉模糊的唇瓣，一邊將跨下尺寸驚人的灼熱堅硬，用力頂向柏嚕�青的後庭。　
柏嚕�青意識到他在做什麽的時候，如同瀕死的獸，面臨最後的迴光返照般，忽然拼命反抗掙扎起來。　
他的腿骨已經折斷，洠мk法站立行動，就只用一雙手，和元渭撕打做一團。　
元渭按了他幾次，居然洠в邪醋。�讓他從身下掙脫出去。　
柏嚕�青蜷曲著一雙傷痕累累的手，在紅毯上爬了半尺遠，又被緩過氣來的元渭從背後狠狠按倒。　
“朕讓你跑！讓你再跑！！”　
元渭怒急攻心，摸到手邊的松花綠緞香汗巾，往柏嚕�青的脖頸間一絞，然後抓住汗巾，把他拖到龍床旁邊，用汗巾和束紗帳用的彩色絲絛，將他的雙手牢牢俊�在床頭。　
這個過程中，柏嚕�青幾乎被勒死，元渭也不管不顧。　
“陛、陛下……不要這樣……請珍惜名節……”　
當元渭再度壓在他身上，柏嚕�青終於顫抖著開口，眼角通紅，目光恐懼絕望。　
一個男人與另一個男人交媾，在天朝，是有摺�道德禮法的事情。被壓在身下的那個，更是受到難以想像的恥辱，被人視為下賤淫蕩，一輩子抬不起頭。　
在過去的歲月中，他臆想過自己的無數種死法，甚至是淩遲。　
但他從洠в邢氲竭^，心中視若珍寶的元渭，會對他做出這種事情。臨死前，竟還要受這樣不堪的屈辱。　
“怎麽，害怕了嗎？”元渭一邊喘息，一邊得意的笑，接著驀然用力，就將自己的分身，整根頂入了柏嚕�青緊澀的後庭，“……現在害怕，已經晚了！”　
裂帛般的聲音，鮮血沿著兩人的交合處湧現。　
元渭一口咬住柏嚕�青的肩頭，用手死死扯住他的頭髮，開始猛烈抽插。　
其實，元渭並洠в械玫教�多的快感，那甬道過於乾澀緊窒，甚至摩擦起來有些疼痛。但就是止不住的興奮，似乎每一根頭髮、每一寸皮膚都沈浸在侵略的狂喜中。　
柏嚕�青的頭髮，被元渭從腦後扯住，整張臉被迫朝上仰起。　
頭腦漸漸化做一片空白，肉體上的痛，和精神上的痛，都因為太過，而慢慢消失。　
淚水卻不知為何，止也止不住地沿著面頰淌落。　
元渭感覺到，有一點接一點的灼熱落在左肩舊劍傷處，耄щ＇地痛。　
左肩的傷口當時不算深，但癒合留疤了以後，那片皮肉就分外敏感。　
元渭放緩了抽插的頻率，慢慢鬆開柏嚕�青的發，將他的臉捧在雙手中，和自己面對面。　
柏嚕�青大睜著眼睛，眼珠子動也不動，目光灰敗渙散，像是在看元渭，又像是什麽都洠Э础Ｖ挥袦I水，不停地掉落。　
元渭忽然心頭一陣酸楚，好似也要掉淚般。　
於是死死抱緊了他，仿若要將他嵌入自己的體內。　




叛將（31）　




一夜間，元渭把柏嚕�青折騰得死去活來，直到寅時一刻，外面稟報，就要到上朝的時辰，這才從遍體血污白濁，暈絕不醒的柏嚕�青身上下來，吩咐內侍進寢宮，侍候自己梳洗早膳。　
阮娃整夜未寐，不敢有絲毫鬆懈的守在外面。等到進來，看到被俊�了雙手，綁在龍床側，全身都是情色淩虐痕跡的柏嚕�青，儘管早有所預料，心底還是難免一驚。　
元渭年輕體健，再加上多年所思，今朝得償，此刻竟精神奕奕，不顯半點疲態，一邊向寢宮外走去，一邊朝阮娃吩咐：“上朝前，朕要去沐浴更衣。他的腿斷了，找太醫給他接上，身上的傷，也都給治治。今兒，朕還要用他，他那後面實在是不得趣……你比較懂這一套，替朕好好眨�弄眨�弄。”　
話說完，人也就出了寢宮的大門。　
“是。”　
阮娃低眉躬身，被長長睫毛半遮住的眸底，閃爍出異樣光芒。　



**********************　



早朝過後，元渭如往常般，來到勤政殿批摺子。　
掩了殿門，獨自坐在龍案前批摺子的時候，他不時想到柏嚕�青，就有些心猿意馬。　
他無疑是深深恨著柏嚕�青的，卻非常不情願，將柏嚕�青交給刑部處置。　
不願意看到柏嚕�青被斬首示眾，或是被綁在刑場正中，在眾目睽睽下受那千刀萬剮。　
洠в腥魏卧�因，只是一種直覺的保護。就如同人類，會直覺地避開火焰、刀鋒的危險。　
元渭為自己的想法，稍微感到不安和彆扭。他蹙起眉頭，望著對面的摺子，思忖了一會兒，恍然大悟。　
是了……他不願意這樣，一定是死亡這種懲罰，對柏嚕�青而言，太輕太輕。　
像柏嚕�青那種人……那種人，最好是一輩子屈辱痛苦地活著，不得解脫，才能償還他所犯下的罪。　
想到這裏，元渭微微磨著牙，下腹有些發熱。　
“拢�上，淩丞相求見。”　
就在此時，外面有小太監通報。　
“哦，請他進來。”　
元渭瞬間整理好情緒，端端坐正，看著身著紫蟒，腰纏玉帶的淩逐流走進來，向他躬身行禮。　
若生在平常人家，他們應該是翁婿的關係。但在這宮中，就是君臣，絲毫逾不得禮法規矩。　
“坐吧，有什麽事要跟朕說？”　
元渭放下手中的玉管朱砂筆。他很清楚，淩逐流到他批摺子的地方來，必定是要說朝堂上說不得的話。　
“是。”☆油炸☆冰激淩☆整理☆　
淩逐流在元渭左側，檀木鏤花椅上坐了，小心翼翼地開口：“聽說，昨夜拢�上到天牢，將國侔貒＇青提到了武瑤宮，親自審問？”　
“洠уe。”元渭瞟了他一眼。　
看來淩逐流還不清楚，自己昨夜對柏嚕�青，具體做的那些事情。否則，不知會驚慌失措成什麽樣子。　
“陛下的心情，微臣可以理解。但按照我朝律法，此事須交由刑部審理……拢�上貴為一國之君，治理天下，如此意氣用事，終究不妥……”　
“卿來此，如果只為這件事的話，就不必再提，朕自有主意。”元渭打斷他後面的話，笑道，“什麽妥不妥的？朕坐擁天下，難道這點兒小事，也不能稱心？”　
淩逐流訥訥地沈默片刻，又忽然開口：“拢�上英明仁德，柏嚕�青雖罪無可赦，從前與國也有功勳，給他個痛快了斷，也就罷了，用那等酷刑折磨羞辱他，未免有些過……”　
看來淩逐流，雖不知道武瑤宮內發生的一切，卻對天牢內的事情非常清楚。　
元渭眯起眼睛：“聽這話，卿倒像是和柏嚕�青有私交的？”　
淩逐流連忙起身離椅，在元渭面前跪下：“臣不曾……臣只是希望陛下，能夠行忠恕仁德之正道……”　
“得了、得了，朕知道你的意思，下去吧……總之，朕會給你們一個交待。”　
元渭不耐煩聽他往下說，摚Я藫＇手。　
淩逐流無可奈何，只得起身，朝元渭行過禮後，退出了勤政殿。　
外面值守的小太監，悄無聲息地，再度將殿門掩好。　
淩逐流來過這趟後，元渭開始心亂煩躁，坐都坐不住，越發惦記起寢宮的那個人。　
他的斷腿和身上傷口，應該已經被御醫處理好了吧？　
只是不知那具身子，阮娃眨�弄的究竟怎樣。　
元渭把龍案上的十幾道奏摺，都草草看過一遍，發覺洠�什麽緊急大事，便決定留到晚上再批。　
他想見柏嚕�青，幾乎是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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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身體、接骨、上夾板、塗藥包紮……這一系列過程中，柏嚕�青都處於昏迷狀態。　
等到處理完傷情，御醫和周圍的幾個使喚內侍，全部退出了武瑤宮，只留下阮娃，和昏迷的柏嚕�青兩兩相對。　
元渭臨走之前洠Х愿溃�誰也洠Ц覍�柏嚕�青抬到龍床上治療。他就側躺在一個臨時搬進來的小彘缴希�眼眸緊椋В�呼吸微微有些濁重。　
阮娃一步步走近他，在彘脚缘膱A凳坐下，執起他滿是傷痕的手臂，慢慢將自己的唇，貼在他手腕的青紫痕跡上。　
只蜻蜓點水似地一瞬，就放開。　




叛將（32）　




柏嚕�青洠в腥魏胃袘�，仍舊沈沈昏睡。　
阮娃看了他片刻，眸光中掠過抹怨毒，用潔白細瘦的手指蘸了些藥膏，探進他雙股之間，在紅模Р豢啊⑸栽S破裂的菊穴週邊輕輕按壓，慢慢旋轉著探入。　
因為經歷過，所以阮娃知道，這種傷到底有多恥辱和疼痛。也正因為如此，他更加憎恨，眼前躺著的這個人。　
在藥物的作用下，阮娃感覺到，柏嚕�青的後庭漸漸變軟擴張，於是拿出個中等大小的玉勢，代替手指，一寸寸抵了進去，直至根部。　
元渭那地方尺寸驚人，若洠в惺孪茸鲎銣蕚洌�雙方都不好過。不知道昨晚，元渭是怎麽做下去的，柏嚕�青又是如何承受。　
柏嚕�青被冰涼異物抵入後庭，勾起昨夜，元渭對他身體施盡淩虐侮辱的記憶。在昏迷中，喉間開始咯咯作響，額頭青筋尽�起，雙手下意識地抓向半空。　
阮娃完成任務，又見他要醒，便撒開手，坐直身子看他。　
柏嚕�青在一身冷汗中，臉色慘白的睜開雙眼。他看見對面的阮娃，蠕動了兩下滿是啃咬傷痕的模�脹唇瓣，卻什麽話都說不出。　
“洠�想到，你也有今天。”　
阮娃朝他冷笑。看著柏嚕�青現在的樣子，不知怎地，就有說不出的快意。　
昔日，柏嚕�青在雲端，被眾人捧著恭敬著；他卻如同一塊爛泥，人人都輕賤他，把他往死裏踩。　
原本是一樣的人，怎就單單他柏嚕�青飛黃騰達？　
若僅僅這般，也就罷了。　
偏偏他阮娃的不幸，大都拜柏嚕�青所賜；偏偏在一為雲端一塵泥的那段日子，柏嚕�青還要揣著自以為是的友情，常常貓哭耗子一樣來看他、勸他。　
說到底，柏嚕�青還不是，離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