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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若水(云海玉弓缘续)-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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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如此,那倒打错了算盘。 

“一会儿你不用说,听着就好。” 
“恩。” 
“他们,不知道我的事。” 
“恩。” 
知道还得了,大兵压境,誓必将他生吞活剥了去。 
“记着,人前须叫我香少。” 
我上下瞥了他一下。香——少,女气十足的。 

“到了。”他说,张开眼,也不看我,径自掀布下去。 
没有风度的家伙。恨恨的盯着他的背影,我想。 

一手过来,横在我面前。 
“还不舍得下吗?” 
声音里满是嘲讽,可惜别人听不出,只以为我们恩爱无双。 
没法子,由他扶着出来,抬头一间高院。 

两旁站了人,见他到了点头哈腰,恨不能直接让他踩着过去。 
“香少您来了?” 
“香少,各位老爷们都等着您呢。” 
“香少,您今儿可真是精神。” 
…………………………………… 
晕。 
偷偷看他,他笑得一脸和善,来着不拒,实令我有些乍舌了。 

踏进门去,远远的有人来迎。 
“香少。” 
“刘老板。”他点头,作揖,十分标准。 
那姓刘的男人圆桶身材,双目细小,隐隐的透出些狡诈。 
嘴角在笑,笑不入里,一派标准奸商的造型。 

“这位是——”看见我了,询问。 
香扶着我一只手,拉我上前。 
“我未婚的妻子,厉胜男。” 
“厉胜男?”他眯眼,打量。 
不是——连这样的人都知道我吧?这糗事——似乎也传得太远了点。 

“不是那个厉胜男。她不会武。”香无淡淡的说着,拉我至后。 
“那好那好,先恭喜您了。”刘姓男人换上副嘴脸,疑云尽扫。 

“今天带你来,看看我的生意。”他不回头,却分明在和我说话。 
“生意?”我岔气。 
“怎么,忘了么,我是做香料生意的。”威胁的看我,旋而回头。 
再懵。香——料?怎么不说自己是做人命生意的,这样才比较贴切。 

“啊,夫人,您不知道,香少可是我们这儿有名的大贾,多少姑娘削尖了头像入他的门。跟着他,您可是有福了。” 
挑眉看他。有福?有难才是真。 
别说得我多荣幸似的,听着就手痒。 

“你就跟夫人说说。” 
他低低的笑了会儿,突然牵着我同步。 
暗地里较劲,指甲掐进他的手心。 
“是么?”我笑,用绝对纯真的眼神看他,他面无表情。 

“这是香少的聚贤堂,分店的店主们有事就在这向他汇报。”刘姓男人舔舔唇,模样恶心,“当然,平时没事的时候,我们偶尔也会来这里歇歇。” 
抬头,“这里有唱戏的吗?” 

“恩?”他懵了下。 
“你想听唱戏?”香无好奇的看看我。 
“我觉得唱戏的比他来得好听。” 
笑一笑,可怜。谁叫你认识我这样的人,好赖不识的。 

“好,那就听戏。”香无爽快,吩咐下去。 
他也是讨厌了这男人的样子,在这点上,我们倒莫名的统一。 

戏班上来,他牵了我坐在第一排的位子。这出是昭君出塞,有些可怜的故事。 
一个女人,为了一个国家,然后被自己的男人送给敌人。 
其实出去是好的,起码贵为皇后,不像这般给囚在深墙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咿咿呀呀的唱着,我只管看那戏子的嘴一张一合,恁的好耍。 
周围簇着些不认识的人,香无拍手他们拍手,香无笑他们也笑。一举一动听指挥,乖巧得找不到一个岔子。 

“亏难你,这些人身边也坐得住。”我对他嗤鼻。 
“恩?” 
“我说,亏难你,这些人身边也坐得住。” 
他皱眉,没有听清,把头凑了过来。 
我别开脸去。 
“没什么。” 
不重要的话,没听见就没听见,不碍事。 

戏子声音突然尖利,我不舒服的回头,赫然愣住。 
周围一阵吸气之声。 
香无手中抓了一截脖子,戏子脸色铁青,直恨自己为何不就这么死过去。 
“说。” 
他对我笑笑,很满意现下的安静。 

晚宴是丰盛的,可惜不合胃口。 
 
 小尝了两口,随即放弃。 
香无的兴致奇怪的高涨,与人斗酒调笑,自在安逸。 
末了叫人搬出几匹上等的丝绸给我,红黄蓝绿白,漂亮得扎眼。 

“自己选选,喜欢哪匹?” 
“随便。”我对穿的向来不讲究。 
“随便?”他哼出声,指着红色的道:“那就这个,新娘子穿了喜庆。” 

“红的?”小声埋怨。 
我这脸色穿红只怕给人当了厉鬼回魂。猛的想起惩我当日,给我一件白,自己一件红,同样面无血色。 
怔愣的看他。这,到底是他为惩我选红,还是惩我为他穿红?我不得而知。 
此二人诡异,同样的深不可测。一个是清澈得不忍,一个是浑浊得不愿,同是沦落。 

悄声问:“明日惩我会不会来观礼?”我知道自己问得绝妙,刁钻奸险。 

他喝多了一般,回头看我,微醉。 
一手上来,像要碰到我的脸,我躲开。 
“你要穿上,穿上好看。” 
略微低头,小声的道:“你醉了。” 

“我醉了?”问句。 
“我没醉。”肯定句。 

“香少酒量大,少夫人不用担心。”旁人解围,解得不对,只徒增嫌隙。 
“自己的相公醉没醉,我会不知道?”白他一眼,他禁声。 

“记得穿上,你着红最是好看。”他似痴傻的笑道,音量震耳。 
瞥。“走,回去。” 
“回哪里?” 
“回家。” 
“家?”他想了想,耍赖似的,“我没有家。” 
向外看看,外面淅淅沥沥,不大不小的滴着雨。 
“我也没有,不过我们现在要去个能遮雨的地方。” 

回头对仆人着:“扶少爷走。” 
他们上来,他挡开。一手抓牢了我,瞬间锢圈青印。 
真狠。 
我叹气。装得挺像,可怜了我,还要陪你装下去。 
拉他上车,快马加鞭。 
我们,去躲雨。 

回房。大力甩他上塌,我蹦开。 

“过来。”他疲倦的看着我,满面酒色。 
“干什么?”此人危险,我深明其理。 
三尺以内,无论好歹,是个女人都会给他强拉硬扯的抱住。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幼时癫痫,现下落了个手足诡动的毛病。 

“给你说件事。” 
“你说吧,这里没别人。”此言出口既后悔。 
我好象,在他眼里也是外人,还是最外的那种。真是有些自讨没趣了。 
说出的话泼出的水,收不回,只能想尽一切方法掩饰。我咳嗽。 

他没注意,半斜着身子歪在床上,头发散乱,眼角带笑。 
一袭红衣裹身,显得有点冷厉。 
伸手招招,声音很是落寞。 
“你来,我要告诉你个秘密。” 

我愣了下,呆呆的过去,离他三尺,不多不少。 

“我——很爱他——” 
再停顿,大脑不受控制。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他哼了声。 
“你不知道,你们都不知道,他也不知道,我不告诉他。”有些坏心的笑笑,很是得意。 

“你干吗告诉我?” 
惊讶。给他收在眼底。 

“惊讶什么?我不能告诉你吗?” 
摇头。 
“我只是惊讶,你竟放心给我说。” 
“我怎么不放心了?” 
“不怕我传出去,让你声名狼藉?香无,要知道,我非常痛恨你。” 
“我知道。”他耸耸肩,“厉胜男,你也知道,我同样痛恨你。但我更知道,你做不了什么。” 
“我如何说不得?你以为我不敢?”好笑了,这世上没有我不敢的事。 

他的眼睛闭上张开,用了很大的力气,做了很细微的事。 

轻慢的笑笑。 
“你怎么不敢,你要是有机会,定把我踩得万劫不复。可惜,你没有。” 
我挑眉,这人说话总是悬奥,故意卖着关子,引人自寻死路。 
“说来听听。” 
“你,可找得到愿意听的人?”他的话,骄傲得像给我宣判了死刑,隐约透出阵快意。 
“你,注定一生一世,找不到可以说话的人。”他低沉的笑了,向后仰倒,占了大面积的床塌。 
我目瞪口呆。 

“我,不在乎。”几乎是咬牙说了这话,生生的含在口里发疼。 
就算我虚荣好了,面子没有,里子,总得拿回来。 
我是计较的人,从不愿亏损太多。 

他不理我,换个舒服的姿势酣眠。摆明了不信。 

我坐在门口,背贴着墙,慢慢滑下,寒痛入骨,不由得使劲抱了这衣裳,妄图沾染些暖气。 
我说我不在乎,谁相信? 
为他死过一次,成不成功的没有理睬,关键是这举动,足以让我遗臭万年。 
这辈子,恐怕是别想洗脱罪名了。 
逼嫁不成,以死威胁。阻人好事,拆人鸳鸯。 
恶毒,的确恶毒。妖女于我是轻的,最好拿去沉塘,要死不死的,别污了这人间大地。 

他睡得安好,没发噩梦。 
或许他才是知道我的人,所以故意挑拣了最痛处下手,每每得逞,暗自偷笑。 
我和他比拼着耐力,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游戏实在凶险得紧。  
   
 够了……极限了……苦难……  
 
天明梦醒,恍惚的有些腰酸腿疼。自己还在地上,靠着门,血液活活阻塞了一晚。 
那男子早已出去,洗漱完毕,想来是连早饭也一块吃了的。 

不叫我是客气,凶狠的应该直接从身上走过去。有仇必报,十倍奉还,他做人的准则干净得厉害。 
小气的人必然有小气的理由。比如他,恨我,恨不得我去死,死得远远的,尸骨无存最好。 
结果,最后不但不能杀,还要和我成亲。想想可笑了,做那么多,无非是想他注意。注意了,不注意了,怎么样?你一样注定了和我同命,流离失所。 

记起他昨晚的话,你,注定一生一世,找不到可以说话的人。猛的又是一凉,竟觉得他说得很对。 
我是找不到的。曾经以为找到了,后来发现是自己会错了意徒增别人烦恼。 
他说得出来,那他一定感同身受。 
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他不愿说,还是如同我一样,找不到人说。 

借着微醉,他昨晚明白的告诉我:我很爱他。 
很爱。 
这样的词,沉重得很,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开口的。 
可惜自他嘴里说出,平端的变了味,倒像一种调侃。 

想得累人。 
我决定放弃。信步扶墙到了大厅,又是一愣。 

这次是红,染遍了红色,硬生生的连地面也不放过。 
巨大的喜字贴门,我看不见一些欢欣的味道,倒很有一种肃杀。 

丫头仆人齐齐穿了红装,统一单调,万分碍眼。 
我倒抽一口凉气。 

至于——如此么?大张旗鼓的,惟恐天下不知。 

愣神。 
没防备脚步声近,近了想躲已是太迟。免不得奚落,我习惯了。 

“看呆了?还是欢喜呆了?也对,昨天见识我如此大的家业,是个女人也动心,何况你。” 
“我怎么了?”怒回首,他的语调万年不变。 
“你不是穷惯了么?”嗤笑,摇头。 
忍。我认识此人后学会的又一美德。 

“记得昨天你跟我说了一个秘密。” 
“哦?”他的表情明明白白告诉我他准备赖帐。 

嘴角轻提。 
“你说,你很爱他。” 
“是么,那么,他是谁?”香无逼近一步,我微歪开头。讨厌他身上这不明不白的味道。 
“他今天会来,一定会来。或者,我告诉他?” 
没关系,成人之美这事最近我可是做得驾轻就熟。 

“我若没记错的话,娘子你也是有朋自远方来。”他笑,比我邪气。 
我认输。心里的。 

我们两个,注定的永远把柄在手,不死不休。 
宾客如织。知道他势力大,却不知道可以大到如此的境界。 
一个个谄媚屈膝的,卑微应笑。活似一副人间闹剧。 

香无安排我在房内静等,只待拜堂时露个脸即可。 
或许他是不愿意我出门献丑,又或许他根本只想单独见见那个人。谁知道呢。 
我只觉得自己是个一举一动听指挥的娃娃,灵魂远走,空留了一个躯壳惹人厌烦。 

喇叭声高,我头晕目眩。红色的盖头红色的衣,连同唇色也精心修饰了一番,只是不知道可以给谁看。 
没人看也罢,第一次郑重其事的嫁人,我权当是给自己准备,讨自己欢心。 
总得有那么一次才甘心去死,否则做了鬼喝了汤,这魂魄也是唠唠叨叨不得安生的,谁知道下一世又会投个怎样的胎,做个怎样的人。 
宁可在这一世活个够本。 

也不晓得谁在外尖一声“拜堂”的鬼哭,恍惚间给人拥了出去。 

“漂亮……” 
“香少好福气……” 
音量不大,正够他听见。我隔着红布冷笑。 
脸没给你们见着就说这样的话,若是见着了,指不定能编排出怎样的词来。 

美若天仙?我想,低头笑了阵。 
原来这样的词,凭了你的面,我还是担当得起的。 

他上来搀了我,手有些硬,僵住。 
心情不好,肯定的。 

“没来么?”好心的一句,只想缓和气氛,没想到竟然成真。 
他闷闷的哼了声,无限不耐,似乎很想在这刻撇了我独自去问个清楚明白。 

“磨蹭什么?”他瞪我,看不见,感觉得到。 
“没什么,我高兴。” 
“你高兴什么?” 
“你难过所以我高兴。” 
“我不难过。” 
“是么——” 
一切依旧,别人总以为我们咬着耳朵是亲密,其中暗涌当事人最是明白。 
和平?对于我们那是天方夜谈。 

“开始么?” 
“奉陪。” 
我要的这结局,没我要的人,讽刺得自己都不忍回头去看。 

“新郎新娘拜天地!”媒婆是现找的,面都没见过。 
但这有什么关系,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幸不幸福般不般配的,与她何干? 

香无牵我上去,跪下,四周恭贺如潮。 
他手里加劲,惯用的招势,我嗤鼻而笑。真是没有创意的家伙。倒还庆幸了,多亏这天魔解体,解了我的知觉,少受此人的皮肉之苦。 

“一拜天地!”我们齐叩首。 
头点地的瞬间开始犹豫,头抬起的时候开始嘲笑。 
真是不明事理的人,这时候还巴望着有奇迹出现。所以我说,我的一切所谓苦难,都是自找回来的,与人无尤。 

“想什么?还在想金世遗拉救你出去?”他讨厌的声音耳边响起,淹没在喧闹中。 
“关你什么事?”反手用力,女人的优势永远是指甲长过男人。 

吃痛的抽气,我暗笑。你也会痛么。 
“当然关我的事了。”他不回头,风轻云淡的一句:“你可能要失望了。” 

失望?我失望得还少么?冷笑,心颤。失望,这么说,他没有来?没有来。来做什么?与他何干? 

“二拜高堂!” 
“哪里来的高堂?”僵硬着问他。 
他拉我重重的叩下,“买来充数的。” 

抬起,我花了所有的力气,软软的靠着他,不想再动。 
“吃什么长大的,这么死沉。”他不满,却没有推我,形象还是要的。 

“失望也不用这样,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没兴趣。” 
“你有兴趣的。”他突然极不好意的笑了笑,凑近我:“他来了,而且,一直站在你后面。” 

我愣住。 

“夫妻对拜——礼成!”媒婆的声音恰如其分的响起,头低下,抬高,不听我话。灵魂出壳的从盖头里看去,他,不,他们,靠着门,正看得面无表情。  
 
 
“新娘新郎入洞房!”媒婆高喊,我突然希望手里有万年蛊毒,撒将过去,一了百了。 

香无扶着我起来,悠悠的对众宾客道:“我香府的夫人,不似别家那么小气。今天是好日子,我夫人想敬大家一杯。” 
“你做什么?!”我差点扬手掀了盖头。 
他按下我的动作,手指一点,竟封了我的脉门。 
“别动。”极其温柔的,话语舔过我的耳廓。 

几个不明事理的人拥上来,举杯相迎。 
“夫人好豪气。” 

香无替我接过,好心的送至唇下。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我是有苦难言,方知嘴巴的好处。 

略微沾了些,香得醉人。浅尝最好,点到既止,免得误人误己的遗笑大方。这道理我最近才懂,却不嫌晚。又或者说,该是恰倒好处的时机。 

香无挡开那人,卷着我直向门口而去。 
突然明白他在想什么,一阵恐慌,挣扎着要离开,终是失败。 

身子轻了下,看在别人眼里像是我自愿般正正的落到金世遗面前。 
盖头滑下,我慌乱的要捡,一手掩面,一手下去,狼狈得不忍目睹。 

他拦在我前面,铁着张脸将盖头握住,然后霸道的看着我。 
心里更慌,左顾右盼的,竟然转向香无。然后发觉这是个错误。 

“你握着她的盖头做什么?”香无轻轻的笑,突然出掌去拿,扯住一角,和金世遗僵持在那。 
“不做什么。”金世遗一双眼只盯了我,我低头,手在身后悄悄成拳。 

气氛有些凝固。我越过他的肩,看着谷之华,永远一丝不苟的干净明亮,像山间的泉。 
这两人相视笑得心寒,手上筋骨微突,是较上了真劲。 

“世遗哥——“我听见她温柔的唤了声,皱着眉上来,覆了他的手。 
她的洁白他的黝黑,对比强烈却不突兀,很有一种漂亮的感觉。 
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总能安抚神经。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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