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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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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唯一漠然的走向了那尸体,手上的那把小尺却是不见了。蹲在地上,他开始仔细端详起这具尸体,死者的年纪尚轻,虽然此时已经面如死灰,但是紧绷,没有松弛感,年纪在28岁上下,古瘦如才,颧骨凸起,左眉尖还长了颗痣。

    二女对他刚刚手上的小尺似乎十分好奇,但是看他此时面色凝重,也只好将话吞了下去。

    “这死者所托之人是谁?他又是怎么死的?”殷唯一没有抬头,仍然端详着那尸体。

    “是邻村,也就是碧池村的一户人家拖来的,据说死者是因为和村里的某人起了争执,扭打之中,对方将刀插进了他的心口而猝死的!我们也检查过,他的胸口却是有个很深的伤口!”矮个女人如实回答到。

    殷唯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久久没有说话,旁人看他双眉紧皱,便没有再开口打搅他。

    殷唯一盯着这尸体打量了半天,总觉得哪里奇怪,却又说不上来,一般赶尸前,都会对尸体做些特别的处理,而且除非是那些及其凶险的尸体,或者养尸人特别养出来的尸体,将其埋于凶穴,这尸体非但不会腐烂还会产生尸变,但是这具尸体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不妥,但是为什么会尸变呢?而且看他刚刚的举动:准备咬许冰诺的胸部,这点令殷唯一十分费解,尸变的尸体靠着活人的呼吸来辨别,一旦发现身边有活人,应该是双手掐上去然后撕咬喉管,这尸体却好生怪异,竟然去咬女人的胸部。

    “呼”一阵风吹起,他**了下鼻子,闻到了一种特别的味道,他们此时正位于一棵大树下,树枝被风吹的摇曳起来,那斑驳的树影便在那尸体上晃动起来。

    猛然间,他发现了那尸体某个特别的部位——头发!是的,他的头发似乎…

    殷唯一伸手摸向了他的头发,从头发上传来了一种粘腻的感觉,放在鼻子处闻了闻,竟然有种十分刺激的味道,而这种味道,却是理发店里的染发水常有的那种味道。

    他猛的站起来,在周围抓了把宽大的树叶,握着树叶在那尸体的头发上猛擦起来。众人都是愕然,不清楚他到底在做些什么,却又不敢询问,亦不敢打搅。

    过了会,殷唯一停止了手上的活动,拍了拍手站了起来“他不是碧池村的人,也不是死于私人搏斗!”悠悠的吐出这句话来,众人却是倒吸了口凉气。

    “为什么?”高个女人十分激动。

    “你们走近仔细看看他的头非什么颜色!”殷唯一慢慢走向了旁边的一堆草丛坐了下来。

    听到他这么一说,众人围了上去。“怎…怎么会这样?”左皓倒是没觉得什么不妥,但是那两个女人的眼里却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记得他的头发不是黑色的吗?”高个女人自言自语到。

    “没错!住在偏僻山村的人,忙于耕作,性情淳朴,不会象城里人那样注重打扮和穿着,而这个死者却染了一头金黄色的头发,显然证明他不可能是碧池村的人,那里不可能有这种染发服务,十分的闭塞。而眼下这人显然十分时髦。并且他的手掌上没有茧,十分的白嫩,骨骼瘦小,若不经风,实在不该是一个庄稼汗所应当具有的体魄。托尸的人之前似乎想到了这点,所以在他的头发上涂了层一次性的染法膏。因为他们知道赶尸匠除了在临行前会在这尸体上贴些道符外,一路上不可能再揭下这高毡帽。由于这尸体的头发闷在帽子里,再加上路上的颠簸,他头上的颜色部分已经还原成了原样,并散发出难闻的味道,因为这葯水本身就有刺激性,再加上这尸体日渐腐烂,所以气味更是不堪,却因为闷在这厚厚的黑袍里而不易觉察。”

    殷唯一说到这里的时候,二女连连点头,感觉这尸体确实大有蹊跷。

    “张天师,这赶尸有几样尸体是不能赶的?”殷唯一问到,虽然是在提问,但是感觉他并非不知道答案。象是在考那二女一般。

    “被砍头的(须将其身首缝合在一起)≤绞刑的、站笼站死的这三种可以赶。理由是,他们都是被迫死的,死得不服气,既思念家乡又惦念亲人,可用法术将其魂魄勾来,以符咒镇于各自尸体之内,再用法术驱赶他们爬山越岭,甚至上船过水地返回故里。

    凡病死的、投河吊颈自愿而亡的、雷打火烧肢体不全的这三种不能赶。其中病死的其魂魄已被阎王勾去,法术不能把他们的魂魄从鬼门关那里唤回来;而投河吊颈者的魂魄是“被替代”的缠去了,而且他们有可能正在交接,若把新魂魄招来,旧亡魂无以替代岂不影响旧魂灵的投生?另外,因雷打而亡者,皆属罪孽深重之人,而大火烧死的往往皮肉不全,这两类尸同样不能赶。”高个女似乎有些不耐烦,心里闷闷想到:“连这点都不知道,那我们还赶什么尸?”

    “的确!病死的,自杀的,雷霹以及尸体不全者皆不能赶。而这被雷霹者,罪孽深重是被老天收了去,其生前可能坏事做尽,死后阴气极重。赶尸一般都是昼伏夜出,一路上又都是荒郊野岭,人迹罕至,俗话说‘鬼怕人七分’,而眼下没有了人群的阳气的镇压,在加上荒山野领众多孤魂野鬼的游荡,因此很容易招来死者的怨灵。而且为了令尸体行走快速,会在额上贴张招魂符,魂召的越多,尸体便走的越快,行动自如。却是加快了尸变。刚刚二位的‘定尸符’虽然能镇住尸体,但是却镇不住他体内的怨气,因此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只是这尸体却也奇怪,被霹死后,竟然没有什么伤痕。”殷唯一做出了解释。

    二女这才豁然开朗,心叫:“真险!若不是殷先生观察入微,凭着她二人的功力,说不准今晚还真会丧命于这斯手里!”

    “但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他们要托具这样的尸体给我们呢?并且刻意隐瞒他的死因呢?难道是想加害于我二人?”矮个女人说出了她的疑惑。但是二女想来想去,却是没有想到到底谁会这么做,因为她们素来与人为善,没有结下什么仇人。

第一百二十三章 神秘男子

    二女相对无语,一脸愕然。殷唯一抬头望了她们一眼,心知她们对于此事也是毫无头绪,于是便默不作声了,将事情经过又翻来覆去的想了一遍。

    左皓自从扑了空后,边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眼神空洞而没有焦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气氛一时间变的很压抑,谁也没再说什么,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过了不多久,许冰诺悠悠转醒过来,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出事前的那个片断,因此惊惧的坐了起来,吓了一身冷汗。

    众人被她突然的坐起而惊动了,不过看到她醒了过来,并无大碍,便也放下心去。

    “好了!既然想不通就不要在想了,不管是谁想加害你们,又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总之我们这一路上要小心了,当务之急是赶紧把这具尸体送到目的地。我想到那个时候可能会有些线索!”殷唯一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清了清嗓子说了两句话,算是激励“士气。”

    许冰诺见刚刚那具突袭的尸体直愣愣的躺在旁边,虽然看上去已经一动不动了,她仍然心有余悸的向旁边挪了挪,她只记得哪个时候这尸体扑了过来,后来的事情就再也不知道了。所以听到殷唯一又是说“加害“,又是说“小心”真弄的一头雾水。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许冰诺疑惑的问到。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一边走一边说吧!”殷唯一对她笑了笑。

    一行人踏着夜色上了路,那群贩毒的却也没见追上来,殷唯一大致描述了下刚刚发生的情形,虽然语气平缓,听的许冰诺却是心惊胆战,事情看来是越来越复杂了,也越来越诡异了,似乎真相面前的迷雾越来越重,但是好奇心却是越来越强了。

    因为这尸体发生了尸变,虽然殷唯一用“散魂尺”勉强镇住了,但是一路上说不准又会遇到什么意外发生,这尸体由于不能招魂,虽然涂了那种特有的,令尸体柔软的草葯,但是却是再也不能行走,再加上如果令他的尸体接触地面便会接受地气,而土地了可能到处是荒尸,一旦吸收了这地气,这尸体说不准什么时候又要发生尸变。

    无奈之下,左皓和殷唯一只能抬着尸体艰难的行走着,偶然歇息,却不得不事先在地上铺一些树叶并贴上符纸,才能一定程度上阻止尸体吸收地气。原本阻止地气的最佳方法是在地上打上1米左右的木桩,才成梅花阵行,然后将尸体放于木桩之上才可杜绝与地气的接触,但是条件有限,也只能如此这般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疲惫,一夜无话,众人只是埋头赶路,不再有交流,反反复复,思前想后,却是一点眉目也没有。殷唯一的情况还算是乐观点,可能因为他是“练家子”所以体力还跟的上,只是苦了左皓,白天奔波了一天,晚上睡不到3个小时,现在又抬着具尸体满山跑,而且看来是没有睡觉的机会了,因为他们只想快点将尸体送到,因此才会如此拼命。

    早晨10点的时候,他们来到了一个小镇,找个旅店填保肚子,略做休息,便马不停蹄的赶路了。左皓一直没问目的地是哪里,那二女也一直没提此事,只是众人都感觉好象这路是越来越接近繁华地带了。他们抬着具尸体满街跑,路人虽然诧异,也只是匆匆一瞥,好在一路上没遇到警察,不然又不知道要惹出些什么事来。

    下午3点的时候,他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炽烟屯,炽烟屯的外面是不久前才修好的“XXX国道”,近两年,国家注重道路施工建设,向许多农村和偏远地区都通了公路和铁路,这“炽烟屯”便是受益者之一。

    眼见终于到了目的地,紧绷的一根弦终于松了下来,左皓累的随时都会倒下来,但是一想到对方的真正目的和身份,每个人又不由的紧张起来。

    按照托尸人的要求,他们要将尸体送到“炽烟屯”里一户叫做:“白霸”的人手里。炽烟屯虽然不大,但是少也有600户人家。所以进入“炽烟屯”起,他们便开始向路人打听起来,但是奇怪的是,屯里的人都纷纷摆手,表示不知道又这号人物的存在。

    “难道根本就没有这个人?暗地里操纵的黑手,只是想利用尸体杀人于无形,并未料到我们能活着到这里?”众人这么想着,却也无从考证,如若真是这样,难道把这尸体再弄回去?

    “你们…。是张天师吧!”突然背后传来一阵声音,正茫然的众人转过头去。

    来人的年纪30岁左右,留着洛腮胡子,这炽烟屯虽然热,但是毕竟是秋末,所以凉意阵阵,这人却只传了一件黑色的坎肩,眼睛小,却十分有神,不停的四处张望,左顾右盼,眉毛却是赫然是对“八字眉”,看到他,令人很自然的想到一个词:“贼眉鼠眼。”他好象从进村子起就一直跟着他们,只是不敢贸然上来相认。

    “你是…。”矮个女人一阵愕然,她与来人素不相识。

    “我大哥白霸,叫我来接张天师的,只是没想到来了这么多人,所以刚刚不敢上前,怕认错了人!”

    两女人“哦”了一声,一行人便跟着那人向前走,行走了大概15分钟左右,那男子将他们带入一坐两层楼的房子,这房子到了没什么特别,都是农户自己出资盖的砖瓦房,比较粗糙和简陋,光线有些昏暗。

    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木质桌子和几张小靠椅,再别无他物。而且这些简陋的家具看上去年代久远,已经失去了其本来的面目。

    桌子旁边坐了一个男人,年纪看上去比带路的这个男子稍长。虽然穿着一身长袖衣衫,但是不难看出他一身健壮的肌肉,皮肤是那种黝黑而又健康的颜色,五官到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让人有种惧怕的感觉,而且他看人的那种眼神里似乎带着一种骄傲和轻视的感觉。

第一百二十四章 假象中的假象

    “大哥!我把他们带来了!”身后那男子说到,声音很低,似乎带着一丝敬畏和胆怯。

    那男子也没有应他,只是默默的打量起左皓他们,而此时,左皓和殷唯一仍然抬着那具尸体,没有落地。那男子看到此景,脸上浮现出一抹疑惑的表情,但是没有开口询问。

    “这尸体…。”

    “这尸体有些奇怪!”矮个女人刚刚准备解释,却被殷唯一拦了下来。

    男子听到殷唯一的话语,脸上顿时闪过一抹奇怪的表情:害怕!疑惑?…总之十分复杂,不过这抹表情却转瞬即逝。“哦?奇怪!怎么奇怪?我有点冷,火鸡!把门关上吧!“

    “哦!“身后那男子应了一声,脸上却划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杀机。

    还来不及有任务阻挠,那木门已经被插上了,那被叫做火鸡的男子便双手交叉,抵在门上。众人心中一讶,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做些什么,似乎要将他们一竿人杀人灭口一般。

    “这尸体,怎么奇怪?”那男子又问了句。

    “这尸体阴气太重。因此半路发生了尸变,险些害了我们一个同伴,所以希望您能够尽快将这具尸体火葬,并请山水师傅一定要选个能口克制阴气的阴穴,将他的骨灰埋葬!”殷唯一上前说到。

    那男子和站在门口的火鸡,对视了一眼,看上去十分愕然,有种出乎意料的感觉。

    “呵呵‘‘‘”那男子轻笑了一声,“知道了!钱之前就给你们了吧!那么就把这尸体给我吧!”

    左皓和殷唯一对视了一眼,便将尸体抬了过去,那火鸡也是奇怪,并没有上前帮忙,那男子走上前来一把接住了尸体,将尸体竖立了起来,就要往旁边的一间偏房拖。

    矮个女人不由皱了皱眉头,刚刚准备上前阻挠,交代两句,殷唯一却突然转过脸来向他使了个眼色,那女人欲言又止,便再也没有说话了。

    “既然已经送到了,没有什么事情,我们就先走了!”殷唯一清了清嗓子,对着那背向而行的男子说了句。

    那男子回头望了火鸡一眼,使了个眼色:“好吧!那你们走吧!劳烦你们走了这么一趟。”

    火鸡接到指示后,让到了一边,抽开了门上的插销,一行人从打开的木门鱼贯而出,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出门的那刻,所有的人都长出了一口气,似乎从棺材里刚刚被人抬出来,好不容易呼吸上了一口新鲜空气,刚刚在那砖瓦房里的时候,确实让每个人都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和危险。

    向外大概走了7,8分钟,那栋房子已经在视线中变的模糊,殷唯一仍然机警的张望了四周,确定四周没有危险后,压低了嗓子说到:“大家快点离开这里,然后迅速报警!”所有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步伐都明显的一顿,迟疑的望了他一眼,又快速的向前行进起来。殷唯一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只是埋头在前面走着,就好象被牛头马面在后面拘魂一般。

    走出炽烟屯后,殷唯一急切的拿出了手机,拨打了110。告之对方这里有个贩毒窝点,需要他们快点赶来。

    挂掉手机,在场所有的人都十分惊讶的望着他:贩毒的那伙人不是去追那两个假冒的赶尸匠去了吗?怎么又冒出来了一个贩毒窝点了呢?

    殷唯一没有及时说明,带着他们去了一处离村口不远的树丛中,深恐有什么危险发生。一行人来到树丛中后,左皓已经累的不行了,一屁股重重的坐在了地上,起不来了。

    “如果我估计的没错的话,刚刚那两个人应该和那伙假赶尸匠是一伙的!“坐定后,殷唯一说到。

    “什么?”高个女人的性格比较外露,因此惊讶的叫了一声。

    殷唯一看了大家一眼,淡淡的说到:“那两个假冒赶尸匠被骗了,那批追货的毒贩子也骗了,我们也都被骗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许冰诺也有些按奈不住了,殷唯一的话语超出了每个人的想象,而且有种一头雾水的感觉。

    “你们说当初检查过他胸口处有一个很深的伤口,确定是被人用利器戳伤而亡,我想问下,当初你们检查他伤口的时候,有没有把他的外衣全部都褪下来?”

    “没有‘‘‘‘”二女一起回答到。

    “那这黑袍子,以及里面的白色寿衣,就不是你们换的呢?”

    “是的!当时将这尸体送来的是两男一女,年纪都比较年轻,那女子哭的死去活来,当我们问及死者死因的时候,那女子哽咽的说是跟人一言不和,打了起来,后被对方用刀捅穿了胸脯,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这尸体衣服上的扣子,露出胸口上的伤口给我们看,但是那扣子只解到胸口处,就没往下解了,衣服也都是她换的!”高个女子凭借回忆,叙述到。

    殷唯一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明白了什么一般“如果我推测的没错的话,事情应该是这个样子的:那个脸上有刀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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