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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剑花痕录-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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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坤尽气的站了起来,他不知道读书人皆是如此。说话要么扭扭捏捏,要么引经据典。便道:“那你就长话短说!”那书生本来将说非说之际又道:“羞煞人也”
梁文婷气道:“怎么又饶回去了。既然他承认自己是采花贼,干脆一剑劈死他算了!”赵柳燕忙拦下道:“等等,等等。到底事情缘由还不知怎能痛下杀手。”梁文婷羞怒道:“那该如何是好。”
赵柳燕忙问那书生道:“你一生中可有愧对之人。”那书生道:“却有其人”
赵柳燕又道:“是何人。”书生道:“是镇上酒家的掌柜的女儿”
赵柳燕笑对梁秦二人道:“你看你看,哈哈哈哈。”又对那书生道:“那我们去把酒家掌柜的女儿请到这里来,你可说清原委。你到底是不是淫贼,是不是负心薄幸之人如今在你,不在我们。如何?”
书生一听要去请酒家掌柜女儿先是面有喜色,后又满面愁光。道:“若真是如此便有劳三位侠士。”赵柳燕道:“你愧对那酒家掌柜女儿之事还有谁人知道。”那书生道:“还有一个叫阿七的小乞丐”梁文婷怒道:“好啊!原来还有共犯!”
赵柳燕道:“别急别急,既然如此,我便去绑那掌柜女儿过来。你们二人去找那名叫阿七的小乞丐。”
秦坤尽忙道:“你怎能去绑人家女儿。”赵柳燕笑道:“要真去请,你说人家会来吗。”梁秦二人不语,便道:“那先绑住着淫贼,省的他骗我们。”
三人便绑住了那书生,又询问了乞丐的去向。便分头行动。
梁文婷与秦坤尽一道,没个方向,在整个镇上乱转,行了大半个时辰一点头绪没有。梁文婷娇生惯养,脾气不坏,可这样左转右转也没了性子,道:“在到底该怎么找。样貌特征都不知晓,如何能找到。”秦坤尽道:“找个人问问罢。”
二人顺势便找了一个破履烂衫的人问乞丐阿七。谁知人便道自己便是。梁秦二人面面相视,怕是自己搞错了。又询问个清楚。那乞丐被他们问烦了,便道:“我不是乞丐,我是大夫”秦坤尽上下打量着这个人,见他约莫十六七岁,衣服破破烂烂,满脸油垢,头发虽是绑好,但说他是大夫可半点不像,说他是乞丐大概无人会怀疑。
秦坤尽双手抱胸,道:“你是大夫,那你会治病么。”阿七道:“当然会治病”梁秦二人也不知真假,询问了有关书生的事,见那阿七频频点头才知道自己没找错。秦坤尽一把抓着阿七,也没问他愿不愿意,直接带他往书生的家跑去,梁文婷气喘吁吁的在后面跟着。阿七本想挣脱秦坤尽,谁知力道没他大,只能任由摆布,听天由命了。
第三十二章 旅途之五()
秦坤尽脚力了得,拉着阿七跑了半柱香的时间到了书生家里,梁文婷紧随其后。推开门见到赵柳燕跟书生,边上还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心道这赵柳燕的动作如此迅速,这人功夫了得,干这偷偷摸摸的事情倒也毫不逊色。轻笑一下朝书生道:“人我带来了。你看看,是不是你说的乞丐阿七。”那书生道:“正是正是”没想到阿七却高兴道:“陈相公,近来可好。”
梁秦二人都不知道这个书生姓陈,这乞丐却知道,看来是熟的很。陈相公道:“唉!你可把我害惨了!”赵柳燕心知陈相公跟那姑娘都羞于谈论此事,忙朝阿七道:“小乞丐,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也好还陈相公清白。”
阿七一撇嘴,心有不甘。他被不明不白强行带到这里,见这三人怒目圆睁好似要吃了自己。想到自己平日也没做什么坏事,如今却被审讯一样。你们也不是官家老爷凭什么如此这般。本来想闭口不言,看他们三人能如何。见到陈相公面有难色,不会是这三人想要陷害陈相公。自己年纪轻血气方刚,一时脾气上来倒也浑然不怕。道:“我不是乞丐,我是大夫。治的是心病。你说什么清白不清白,陈相公是好人,你们别仗着人多就欺负他。陈相公你别怕,有我在呢,他们不能怎地你。”
陈相公道:“阿七兄弟,你把当日去送信的一五一十说出来,好还我清白。这三人说我是采花大盗。我如今有口难辨”
梁文婷不知于文人相交,基本上用书信交往。更何况是男女之事。一般都有传话人,代为转达二人情谊。她是江湖儿女自然不知道,见阿七不愿意说便想要动粗。见一旁有这不相识的姑娘在场,觉得如此不雅,心生一计,道:“叫你说你便说,是不是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敢说。”
阿七老脸一红,他浑身脏兮兮,旁人也见不出他脸红。一下心急火燎道:“你说谁呢。我有什么见不得人。那日我身子不舒服,倒在陈相公门口。陈相公不嫌弃我脏,把我背进家门,喂以稀粥。我这才缓过神来。为了要报答他,便询问他可有难处。我可代为效劳。他说自己倾慕萧家小姐久已”
陈相公急道:“阿七兄弟,我是倾慕赵家小姐”
众人又不知所以,又朝向阿七。阿七又道:“对对对,是倾慕赵家小姐。哎呦,都是我的错。本来陈相公是倾慕赵家小姐,给了我一封书信叫我转交。谁知道我听错了,你们汉人的名字也真是难记。一个赵家一个萧家,这么像,我哪记得住。本来陈相公也没告诉我住址,我只能半路自己打听。反正这个镇上有钱人家的小姐就那么几个,想来也不会搞错。
我寻了半个多时辰,便把信交给了那位姑娘。这牵媒拉线本事好事,怎么陈相公变成了采花贼我也不知。”
三人又朝向那姑娘,梁文婷指着阿七道:“姑娘你可认得此人。”那姑娘羞于见到外人,拿起衣袖遮住自己半边脸。害羞道:“识得。”说话轻声轻气,就怕别人听了去。梁文婷也不好再多问,便朝陈相公道:“好了,下面呢。你信上说些什么。”
陈相公也是读书人,羞愧开口。可是现在没办法,有人说他是采花贼,再讲不清楚自己名节不保,这文人最看重自己的名节,看的比自己命还重要。实在不忍便道:“我是倾慕赵家小姐,叫阿七代为传话。说某年某日晚上二人相会。可是没想到的是,前几日这个阿七兄弟还帮那个沈公子送信给萧家小姐。原是他自己搞错了,把我的信送给了萧家小姐,把沈公子的信交给了赵家小姐”
三人心想原来如此,是一场误会。那名姑娘原来姓萧。阿七道:“是啊是啊。那晚陈相公跟萧小姐共度良宵以后,才知道的”梁文婷不知共度春宵是何意,问秦坤尽。秦坤尽见她是未开心智的小妹妹,只能搪塞过去。
秦坤尽朝阿七道:“你还好意思说,你这是什么大夫我看啊,就算是大夫也是庸医。”赵柳燕道:“那么那个沈公子如何了呢。”
谁知那阿七不痛不痒道:“那个沈公子想不开,自己的信给其他女子看见羞愧与人。这几日才上吊死了。这叫什么事,有什么见得见不得人的。还不如直接去与自己心仪的姑娘,表明心意要来的痛快的多。”
三人心觉这个阿七刚才言语就很奇怪,说你们汉人如何如何,好似自己不是汉人。又对男女之事毫不避讳。再瞧那萧家小姐好似对沈公子的死也无半点悲伤,好歹别人与你相交一场,如此薄情的女子,真是罕见。
梁文婷朝那萧家妹子道:“萧家妹子,你也别伤心,缘分各有天定”谁知那姑娘道:“我不姓萧,我姓刘”众人大惊,梁文婷又朝赵柳燕道:“你是不是找错了”赵柳燕道:“没错没错就是那酒家的女儿。”众人也不明缘由,陈相公道:“娘子贵姓”刘氏起身道:“小女子姓刘。那日这位阿七公子上我家来送陈相公的信。本来小女子也不知缘由,被弄的一头雾水。可事后小女被相公文采所引,信中情义真挚感人,一片肺腑。读后尤为感动,倾慕之情由生,如此小女愿一生相伴相公左右,绝无怨言”
众人真是哭笑不得,那阿七要真是阴错阳差的把东西送错了也便罢了。可这错的也实在离谱。人家待你有恩,你却如此报答人家,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谁知陈相公也不听那刘氏所言,顿足摧胸,道:“羞煞人也!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我还不如那沈公子一样,一死了之。”说完便要撞墙而死,却被众人拦下。刘氏见状哭道:“我明明委身于你,你却如此,你是不是嫌弃我。果然爹爹叫我别读书识字,原是这般。果然读书人最是薄情”说完也要撞墙而死,又被众人拦下,却听到梁上有人说道:“真是好戏,真是好笑,真是好姻缘。”
众人朝梁上看去,原是那四怪。梁秦二人不知四怪何时再梁上偷听,心觉这几个怪人武功非凡。此时四怪纷纷落下,口怪最能能说会道,上前便说:“如此也是良缘,陈相公,不如你娶了这位刘姑娘为妻便是。何故要学那不开窍的沈公子,一死了之。我看那刘姑娘也貌美如花,何况她与你也有了夫妻之实。你若真是一死了之,那刘姑娘便又如何,你岂不是要害刘姑娘清白,叫她以后还如何做人。”
第三十三章 旅途之六()
陈相公被说的垭口无言,却似有难言之隐。赵柳燕见他有难处便道:“陈相公,你是不是觉得家无余财,配不上那刘姑娘?如此也不难。”随即便从口袋里拿出四锭元宝,放在桌上道:“这些钱财你拿去,先与刘姑娘完成婚事,他日考上功名,荣归故里,岂不是比那沈公子有气节的多。”
秦坤尽心惊,怎那赵柳燕身上有银子却还要去偷喝人家的酒,还白吃自己的面。真人不露相,想来这一路也是好笑。
口怪道:“真是常言说你不姓沈来,我也不姓萧。‘上错花轿嫁对郎’,妙啊!妙啊”梁秦二人想想也好笑。这是哪家的常言道,这般胡编乱造,不过倒也贴切。
正当众人要离开,见梁文婷身上不知哪来的锁扣,一下锁住阿七,道:“这是跟你拖不了干系。虽说是良缘,但你也间接害死沈公子,定要拿你去见官。”陈相公本还想求情,见这么多侠客在场也不敢说话。那阿七却道:“去便去罢。我还能怕你不成。”
众人走出小镇,是要分别。梁秦二人见赵柳燕一下子没了踪影,也知他是世外高人,神龙见首不见尾。也没如何。对那四怪客气道:“多谢四位前辈出手相助,他日有缘再见。”那四怪道:“客气客气。以后再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记得带上我们。”梁文婷道:“四位前辈可是药王山神医白不凡的四位童子。”四怪道:“正是。”
梁文婷此时大喜道:“这么说来,神医白不凡是在附近?”口怪道:“我家主人这几日便要上南少林。”秦坤尽道:“神医上南少林难道是方丈他身体有恙?”口怪又道:“非也。据说是要去救治一个不得了的人物。”梁文婷最喜欢江湖上的趣闻乐事,忙道:“何人。”口怪道:“我等也不知。主人的事我们也不好多问。这便告辞了。”说着四怪步法诡异,一时也不见踪影。
秦梁二人带着阿七便上了路。秦坤尽见阿七手上被锁扣锁住,又牵着一条长长的绳子,心觉他也怪可怜的。想在梁文婷半道上不注意便把他放了,毕竟那沈公子的事与他并无直接关系,要真的去见了官府可要如何说来。这梁文婷一路上竟是鬼点子多,可不能再让她牵着鼻子走。等到了杭州直接把她交给梁家的人,忙完了便要去找董淳雪,如今秦坤尽思念董淳雪还来不及,怎么可能陪梁文婷带着阿七去找官府。
三人走了好长一段路。走得天都黑了,正巧到了驿站,本想换上马匹直接走到县衙。怎奈梁文婷自己大呼走不动,只得住下。梁文婷自己睡一个房间,阿七与秦坤尽睡一个房间。秦坤尽本想晚上睡觉时候不去看管阿七,等阿七发现自己已经熟睡自然溜之大吉。正觉得自己聪明,便安心躺下也不去管那阿七。莫想到半夜听到有少女的叫声,他忙掀开自己的被子,一下跳下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阿七已经不见了,心中一下高兴了许多,心道:“看来他也不像个傻子。”
不知怎地,秦坤尽似乎又想到什么,心下大骂不好。取了宝剑一下冲出房门,见梁文婷房中灯火通明,直接便冲了进去。他情急之下也管不了那么多。
进门后却发现梁文婷在一旁哭泣,阿七在一旁忙道:“你误会了,你误会了”梁文婷哭的急躁也不去理他。秦坤尽忙朝阿七道:“喂!你对她做了什么。”阿七本想辩护,可梁文婷先道:“你怎么不看好他!”一下子朝秦坤尽发脾气,大小姐的本性毕露无疑。秦坤尽也是有苦说不出。道:“到底怎么了。”阿七道:“我我”梁文婷边哭边道:“他轻薄我!”说的又是大声,一点不害臊,哪像是姑娘家被人家轻薄了。可又见她哭的厉害,好似也不像是假的。秦坤尽见阿七在角落不敢言语道:“好啊!闹了半天说自己是大夫,原来你不但是个庸医,还是个淫贼。”
梁文婷见秦坤尽那么大声的指责阿七,莫名怒道:“你那么大声干嘛,大半夜的你不怕别人听见吗。”秦坤尽见梁文婷这般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心道:“你自己那么大声不说,反过来说我声音大。你难道自己不大声?”当然他没有说出来。心觉这梁文婷与小师妹谢媛脾气十分相像,自己有的是方法逗她开心,又见阿七在场,总要想办法先把事情的原因说清楚。便朝梁文婷道:“我小声些小声些”又朝阿七道:“你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阿七道:“我在房中见你熟睡,又没把我困住,所以便来到她房中找解开这锁扣的钥匙。谁知那钥匙怎地也找不到,我只能在她身上上下乱摸一气。谁知她醒来,见我便大叫,也不听我解释。我可不是轻薄她。大侠,你要信我呀。我怎会轻薄这毫无姿色的女子”
其实阿七自己也知道梁文婷姿色异常美丽,现在他如此说当然是要博得秦坤尽的同情。到时可要放了自己。可现在自己闯了这么一个大祸,秦坤尽如何能放他。
秦坤尽真是不知这阿七在想些什么,本来自己不看管阿七的目的是为了让他自去,莫想到他还跑来梁文婷房中找什么钥匙。便道:“我既然不看管你,你自去便是。你还跑来搜什么钥匙。”
梁文婷一听秦坤尽如此道,心下又怒又羞,道:“好啊!你们两个人合起来欺负我。”梁文婷不知秦坤尽用意,此时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也管不了那么多,跳下床取来衣物便冲出门外。秦坤尽拦也拦不住。她跑出门外便自行取了马套便跑,秦坤尽还想追上前去。谁知那驿站只剩下最后一匹马,被梁文婷骑走。秦坤尽一下也无可奈何,阿七追出来道:“现在怎么办。”
秦坤尽气道:“还能怎么办,唉!我真是被你害惨了”那阿七还不知情况严重,举起自己手中的锁扣道:“大侠你看现在”秦坤尽自己苦笑,拔出宝剑斩断锁扣,道:“现在好了!你去罢。”
那阿七也不客气道:“多谢大侠。”正要远去,却被秦坤尽拦下。阿七不知如何道:“如何?你不让我走?”秦坤尽道:“你给我惹了*烦,我不能就这么放你走了。你随我去杭州一趟罢。到了杭州你可要给我解释清楚。”阿七自己当然不愿意,见秦坤尽孔武有力,自己定是斗不过他,只能随他一道。
第三十四章 旅途之七()
秦坤尽也不知梁文婷此去是不是去杭州,要是去杭州回梁家那就最好,若是不是,路上遇到危险那可就糟糕了。但愿她此去是朝杭州方向。
到了早上秦坤尽便看好阿七,要他随自己一道去一趟杭州。好在阿七自己也识相,不有动其他脑筋,二人这才走了好几日,终于到达杭州。
来到梁府,见门第高大。朱漆大门紧锁。秦坤尽与阿七忙去叩门。过了很久才有人前来应门。见那应门人年纪轻轻,眉宇间正气盎然,只是穿了一身白素袍子,也不知为何,心觉奇怪。
秦坤尽一惊,心道:“梁家果然满门英杰连一个应门人都如此英伟。可为什么这个伟少年穿着一身素袍子?想来梁家家境殷实,何必如此节俭。”
开口朝那门人道:“在下武夷山秦坤尽,特来拜会梁延宗前辈。”谁知那门人似乎面有难色。秦坤尽这才把梁肇庭的书信及拜帖交于那门人。那门人读后惊喜道:“秦公子快快请进。”
秦坤尽与阿七进得门来,见梁家朴素异常,也无任何气派之像。心道:“天下第一的梁家怎会如此。就算是家中有节俭之风也不该这般”走到内院,却见内院挂着白色的布匹。也不知是为何,忙拦下那门人道:“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那门人道:“在下梁肇庭长子,梁文定。”秦坤尽心道:“果然虎父无犬子。”又道:“今日梁家可有什么不便,若是有什么不便,我改日再来拜访也不迟。”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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