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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龙井蛙-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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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女孩发出一声尖叫,冲入厨房,“妈妈,第二张琴啊,第二张琴出现了。”

“我知道!”妇人的回答很轻,很淡,有股家常味,就像回答“你吃过饭了吗?”一样简单!朴实到令作女儿的神色惨淡。

“为什么?为什么你一点也不激动,那是我们等了十几年,盼了十几年的第二张琴啊。”

“长得相似罢了。”妇人说到这,话语竟也有些哽咽,手头锅铲胡乱翻动着,啪啪作响,“我每日每夜无不想着那张琴,不止是它的模样,还有重量……”

“我手头这张是轻了对吧!”

第三个声音出现,来自偷听墙角的雯帝。

一米四几的他,虽是不高,却依是挡去房门大半光亮,两母女逆光望去,只觉男孩眼角荧光十分刺眼!

“因为它断过,因为它里面再也藏不下那对匕首了!”

“哐当!”

锅铲落地,妇人眼神空洞,嘴中喃喃道:“断了……终究是断了……”

【昨天十点回来的,收拾好了正式码字己经十一点了,结果呢,半小时后,某人就睡着了,等到夜里冷醒已是二点。接着更悲剧的事发生了,某人感冒了,嗓子痛得利害,还在咳嗽……】

【写到这章,聪明的读者早就明白,这妇人便是吟游诗人米斯之妻。在原来大纲里,她应该是超慈祥的姿态出现,可现在变了,至于变得怎样还得由读者评价。某人只觉得,一个能为相识不过一天孩子舍命的男人,以当今的价值观看,是何其的傻冒!一个傻冒配慈母与傻冒配古怪女,哪个更有看头呢?所以呢……改动了妇人这个角色行为,希望不要弄巧成拙啦】

一七六、狂乱主妇

“他为什么要救你!”

名为佩妮的女孩冲雯帝大叫,披在脑后的棕褐长发在用力前倾的身体带动下,高高扬起,她清秀脸庞让嘶喊的表情占据,红唇大张,双眼紧闭,有泪如珠,当空闪烁……

“我也想知道。”男孩拽着黑琴,语气低沉而镇定,但那紧握黑琴的手背,怒张的血管,却将他真实心境暴露无遗。

“你不用知道,也不必了解一个死人的想法!”女孩嘶声力竭,“只要你还活着,别人的牺牲都是有价值的。”

“对!”旧时之事,无人能改,诗人大叔选择拯救雯帝,心中定有权衡值与不值。少年于情于理都不能否认诗人大叔生命的价值。

“对?你回答对?还这般面不改色!”女孩音线拔高八度,“换我来说,多想死的那个人是你!”

男孩扬头,直视女孩的愤怒,蓝色大眼里有一湾忧郁。

“我也常常这样想!”

“虚伪!”佩妮同样瞪着跟前雯帝,只觉数分钟前顺眼的异性,此刻连毛发的色泽都令人厌恶,她甚至无法忍受与男孩呼吸相同的空气,哪怕呆多一秒,都会窒息而死!甩下生冷的两个字,摔门而出。

雯帝伸手张嘴,想要挽留却发不出声音,他又何尝不想匹配“虚伪”这个词!

那是极度没心没肺的自在境地!

能够虚伪的人,便不会背负长达十年的自责与悔恨!

如果虚伪地抛洒眼泪换来的谅解,可以得到真正解脱,相信他绝不缺乏精妙演技!

但这是另一个世界!

在这里,信念可以高于生命。

在这里,责任能击溃险阻。

在这里,总有诗人大叔这等傻冒,教导出雯帝此类白痴!

男人应是谭无波的水,发音简短而真诚;男人的话语允许被误解,因为他有着包容的深度;男人的行动却不可阻挡,那是绝堤的凶猛和狂野!

少年捧起手中黑琴,来到失神的妇人跟前,轻轻放下。

“妈!”

这个字有多久没有出现在雯帝嘴边?时间在记忆中像根橡皮筋,可以拉得很长,以千年做单位。也会极短,恍如昨日。无论是千年之前,还是昨日,轻唤母亲,都有归家的放松与安心。

少年以颤音吐出这个词,心头郁结,消了大半,腾出空间装载另一种厚重心情——责任!不管妇人认或是不认,他都会担起这个家,是补偿,也是自我解脱。

“哎!”妇人拭去眼角泪水,爽快应道:“小子胆子满大,相中我家闰女,立即把丈母娘叫上了。”

雯帝顿时满脸通红,半晌说不出话来。

“呵呵!”妇人轻笑,拍拍身边长椅,示意少年坐下,“孩子就是孩子啊!随便开个玩笑都当真。他临终前给你讲的这些话也是玩笑来的。”

雯帝摇头,自从十年前,无尽林海的第四个夜晚开始,他就时常思考如果诗人大叔没有死掉会怎样?如果两波黑衣人没有出现又会怎样?他八成会跟着冒险小队走出无尽林海,然后寄居大叔家中,再等个四五年,学些本事,跟着大叔四处冒险,运气好,刺激的过大半生,再归隐田间。运气差,做了那兽口美食了事。不管怎样,这义子的身份,是逃不掉的。

妇人看见男孩眼中倔强,没由来说了个“像”字。随后落寞起来,伸手翻转放在灶头的黑琴,琴身背面刀痕深琢,一排小字,一段甜言,此时好比墓志铭般的存在。妇人手指轻抚,字字如刺,扎得她双肩微颤,泪水长流。

“孤弦难呜,少了你便不完整!当时情意缠绵的话,这会儿读起来,堪比诅咒啊!”

“孩子,你的故事没有讲完对吧!我想即使没有那群魔兽,他也很难走出无尽林海”

飞快地转化心情与话题,好似妇人的天赋一般,她还未敛去泪水的棕褐眼睛与雯帝对视着,想将少年看个通透。

“也许吧!”雯帝的回答底气不足。他突然醒悟自己冒失闯入妇人生活是何其不理智,一旦行踪暴露,大夫人或者娜迦闻腥而至,绝对是这脆弱家庭的灭顶之灾。

“ma……义母”积蓄的勇气被打断,少年更改变妇人称呼,同时谋求撤退,“琴物归原主,算了却一桩心事,我就先行告辞了,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下次为您捎来。”

“孩子,你想逃了?”

雯帝身体一震,望向妇人的眼神如同发现妖孽!

“你怕给我带来麻烦,下次是不会再来了吧!”

“虽说知儿莫若母,但你可不是我亲妈呀!”雯帝心头惊嚎,脸上表情凌乱。

“孩子,你是个好人!”

“不,我很坏”

发放好人卡的妇人极其可怕,她跳脱思维无时无刻不在崩碎雯帝的神经。

“呵呵,我开始喜欢上你了”

毛骨悚然的笑声,令人如坠深渊的内容!雯帝哆嗦着,等待另一次崩溃的到来。

“人与人的相处便十分奇妙,有的人百般追求,苦苦相逼也成不了一家人,而有的却是相见一面,就可情定终生!那年的他,是城心最落魄的吟游诗人,头发蓬乱,满面胡渣,一身白袍变作灰色,拿着残破如枯木皮一弦琴。当时我正打算捂鼻绕开,哪知琴音入脑,就似着了魔般,驻足难离了。”

出乎意料的桥段,让雯帝不由陷入其中,他问道:“那琴声一定很美吧!”

“扑哧”妇人笑着摇头,“哪是我听过最难听的琴音!好像老人锯木,嗤嗤两声便没了气力。也怪我当时冲动,奔上去便夺了那琴甩做两半,指着他鼻子大骂一通,说当个吟游诗人一无形象二无才艺还不如跳海死罢。”

“他一定怒了,然后反骂,结果你两人便一骂生情对吧!”

“不,他真的跳了。我当时就想,若真让这人给死了,自己还不得内疚半个时辰!于是就跟着下去了,谁知他刚好浮了上来。”

“哇,好情节。”八卦男拍手续道:“你俩撞个满怀,相拥着咕噜咕噜下沉,那水深了不就缺氧吗?只好……唉呀!”

妇人挥动手中锅铲,击打着拍子,连说带唱,“只见当时,他冒出头来,乱发扬水,一时珠光灿烂;他大手抹去脸上黑尘,便化作那出水芙蓉;他嘴角带笑,对我微翘,真令人虎躯大震啊!”

雯帝一边匆忙闪避锅铲,一边狂乱擦汗!

“但为了你,他不在了……”

妇人拿着锅铲,直指雯帝,绝强气势降临,只要她一动,蒸、煮、炒、炸、煎,百种手法定是防不胜防;锅、碗、瓢、盆,万千暗器绝对招招夺命,于是一句“所有的事边吃边说!”

命令下达。

少年哪敢不从?!

【收藏又涨了三个,开心啊!好几个月都没见这般猛了--!】

一七七、兔子再登场

被押解的少年迈出厨房,便三步并作两的冲向餐桌,起脚飞踹!待他踢飞白色肥物后,转头一看,餐盘狼籍,饭菜滴水不剩,不由破口骂道:“放着好好的草皮不啃,居然胆敢跟小爷抢饭吃。”

白色肥物蓬咕噜噜地滚到墙角,弹出一双粉红内膜的长耳,空中似有无形的魔术师存在,拽着兔耳上提,由篮球大小的肉团中,拉出一米来宽的肥胖兔头,兔子显得没有精神,白色厚眉下,兔眼闭合,仅仅裂开一丝缝隙;硕大的黑鼻头有节律的收缩着,舒缓的频率带出熟睡时轻微的呼噜声;三瓣嘴下外露的两颗大门牙,还夹着绿色菜叶,无声地挑衅着饥肠辘辘的雯帝。

少年准备上前连招,哪知兔头忽地拔高三米,将宽扁的身子带了出来,好像纸片似的,与兔头的肥胖极不搭调,它抬起纸片状的抓子晃了晃,耷拉着长耳表示内心的不满,张口吸起气来。

雯帝只觉身后有强风袭来,欲推他进入兔口,再看周为场景,地面粉尘飞扬,草木脱叶折腰,还有晾晒的床单,如彩旗翻卷,呼呼作响。

这算是打气膨胀吧!兔子最先长起来的,是那滚圆的啤酒肚,这肚上毛发短浅,肉色透出便显得粉红粉红,配上周边洁白长毛显得可爱。接下来是四肢,它是一只兔,所以后脚长且弓,大小腿弯叠可以在随时爆发惊人力量,但,它又是一只直立的兔子,所以前肢强壮且长,像人那般搭在身侧。

吸完收工,它却不住的转动脑袋,想向身后望去,可惜这身子肥而圆,扭头就得转身,转身便看不到身后,如此往复,憨憨的像追逐自己尾吧嘶咬的小狗。转晕了,往地上一坐,桌上餐杯随之震动,兔头搁在肥肚上,随着呼吸起伏微晃,两只长耳继续划圈,萌得一塌糊涂。突然想起什么,它站了起来,双手将肥肚内按,躬腰踮脚的想往胯下看,结果一头栽在地面。

“轰”巨响伴随短暂震动后,兔子成大字形仰面平躺,用微微睁大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盯着雯帝,一对长耳很是配合的拍打地表,像撒娇耍无赖的孩子般。

少年上前,抬腿便踢,它也不避让,反是主动厥起肥P相迎,又是桌摇椅晃,兔子翘着肥臀在雯帝面前招摇,于是,少年出手了……

臀部有什么?

故事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那时的秋天,遍地开着一种花,它色泽艳丽独特,广被熟知,一度成为某种颜色的代名词,那便是菊黄色!很久很久以前,花,只是花!人,也是有尾巴的!

雯帝揪着兔子某花上方一团凸起的白毛,发力外扯,听得“啵”的一声,排球大小的圆尾弹了出来。他与这只蕾泊兔相处时间极短,可帮它拽尾巴的事没少做。兔子除了发光没别的本事,碰见危险缩成一团倒有些刀枪不入的架势,可每次复原,短尾卡在肥肉里顿拔不出来。

“快起来,不然便把你扔了”雯帝不光嘴上威胁不断,下脚亦是黑又狠,兔子这才慢吞吞坐起来,此时的它,如果没那对长耳与龅牙,倒像放大版的北极熊。它低着头,肥手拉着长耳挡在眼前,摆出一副兔爷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的,死赖到底的流氓风格。

少年气急,举起它正要往外墙扔去,就听一声:“住手!不许欺负可爱动物。”

可爱??需要多粗壮的神经,才能在如此诡异情形下说出这个词,试想,一个一米四,并不强壮人类少年,举起一只坐着就有他两倍身高的巨型肥兔,好比牙签顶着脸盆。正常人定当惊讶于牙签的坚挺持久,而某人直接无视这点,反是夸赞脸盆的精美可爱。

“可这吃货把午餐都弄没了。”肚中饥饿的牙签委屈道。

“那就再做!”

新的餐点很快上桌了!木制三脚圆桌挺小,直径不足一米。几个小菜与一篮面包,就显得满满当当。雯帝接过妇人递来的长面包,道谢后,又将它分作两半,扔给身边的肥兔。此时的兔子仅有半米高,坐在高椅上扇着耳朵。

“孩子,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雯帝!”少年嘴中塞满面包,含糊不清的答道。

“雯帝吗?”妇人轻抡汤勺,缓缓向外滑过汤面,再带起美味品尝时,汤汁只轻启了一圈涟漪,如蜻蜓点水一般,优雅自然。一身便宜的粗麻布衣,也难掩饰她此刻散发的高贵气质。“按某个消失的古帝国语来讲,雯帝,正是风的意思。像风一样自由自在,不受拘束!好名字。可你不是还有姓吗?为何一次说完?”

妖孽再现,少年顶着鸭梨摇头。

“撤慌的孩子可不乖哦,你有管家爷爷,又有驮兽拉车,怎么也是个大户人家啊!难不成说出这姓式,立马有人心生感应?”

妇人在此开着玩笑,却不知远在万里外的维乐城魔法塔中,胡子扎着小辫的弗南德正守着繁复的魔法阵喃喃自语:“那死小子为毛不叫自己全名?叫一声雯帝·绋龙会死啊!呸呸……怎么咒他死呢。妈的急死老头我了,只要叫一声,法阵就能定位了,要知道,为了气息精准,我可把他尿布找来了。”

少年依是摇头,道:“姓真的那么重要吗?贵族勾心斗角的生活,着实乏味。”

“小小年纪有这种见识实属难得,但未免太过老成了,生活这东西,在圈外看是一回事,入圈里又是另一番境地。”

雯帝轻叹:“人生与这天地相比,短若昙花,刹那芳华逝。于是有人说,苦短更需行乐,敢问乐从何来?只需心自由了。”

“像,你真像年轻的他,同是吟游诗人,同是这般独立独行,更重要的是,都不会弹琴!”妇人的回忆汹涌而至……

【码字恶性循环:感冒——吃药——嗜睡——不清醒——写不出字——熬夜——身体变差——感冒】

【兔子图片去这里看:吟游·溺尘】

一七八、孩子,尔敢不从?

【补昨天的一章】

那片海,那对人,澎湃浪花里四目交接!男的抹去脸上灰黑,水淋淋的头发与胡须贴面,显出他俊俏轮廓。女的,长发绑在后脑,却向前梳着,出水时如同海底冒出的古尸……

两人生活多年后,谈起这一幕,啼笑皆非。

男的叹:“当时真是中了咒,会看上你这等不良少女!”

女的笑骂:“该后悔的是我,跟你这个一穷二白的倒霉蛋!”

谁都有年轻的时光,冲动而扬张!谁人不想用自己脚步丈量世界?谁又不愿以自己的方式生活?

兜兜转转,磕磕碰碰,女人转眼作了妇人,绕膝的女儿也已婷婷玉立。这才明白为人父母的,哪个不愿子女一生坦途,少些苦痛?!

同样的期盼也落地雯帝身上,纵然知道徒废口舌,但按捺不住心中这份操持:“孩子,在家千般好,出门处处难啊,优越的出身是许多人渴求而不得的,你又何必如此倔强。”

少年自能体会妇人言语间的赤诚,可他道谢后,仅是微微一笑,并不松口。二世为人啦,时而成熟时而幼稚,没个定型,也不想定了!何必在自己身上强加无谓的桎梏?前面一席话,与冲动叛逆无关,那是雯帝的道!红尘覆履,无所挂怀,了却三千烦恼事,逍遥自得!他也在履行自己的道!四个字:但求无愧!

“唉,也罢,想必你在这艾特威尔也无固定容身之所,就在我这住下吧!”妇人豪气地挥手,制止雯帝推脱,“我知道你担心给我带来麻烦,但这里是艾特威尔,也算我的地盘!”

妇人推开座椅站起来,轻捏麻布裙角,冲雯帝行礼,“正式介绍,妇人是秀德·爱弗尼。”说完后,伸出左手来,却见少年傻傻地瞪着她,没有反应,不由微怒,也不知锅铲从何而来,直向少年头顶罩去。

“哐当!”

“哎呀!为嘛打我。”

“打的就是你这个不识礼数的小子。”

“哎,疼!疼!我错了……”

一通棍棒教育后,少年与妇人相对而立。

“正式介绍,妇人是秀德·爱弗尼。”

雯帝右手抚胸,身体微躬还礼后,说:“鄙人雯帝,能结识夫人感到万分荣幸。”

“咳咳!”妇人轻拍手中锅铲,斜眼而视,威逼之意,路人皆知。

少年只得憋屈道:“鄙人雯帝·绋龙……”

魔法阵中电光涌动,沿着繁复的纹路,由外至内,最终汇聚到传说中级的物品上,只见那尿布瞬间焚化,散作青烟,烟云成画,正是雯帝俯身亲吻妇人左手之景!

弗南德大喜,慌忙催动法阵换景,想一窥雯帝周边街景,哪知刚出院门,似有狂风席卷,烟云顿散。老法师跳脚大骂,“该死,该死,居然有固化的防御法阵!”

……

妇人扫过院墙,嘴角轻笑,“原来是绋龙家的小少爷,难怪麻烦不断。”

“哼!”雯帝回到桌边,化悲愤为食欲大口吃了起来,太TMD丢脸了。

“知道我是谁了吧?”

“笨蛋诗人大叔的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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