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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震山岳-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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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兄,你看这下面,好像是道暗门,这马德法肯定是,不甘心失去这地下仓库,还是留着暗门,虽然上面被焚烧灰烬,依然保留着下去的通道。”松柏蹲身下去,将这上面的柴火移开,果见这下面有块厚厚的木板。

    陈直转身过来,对手下锦衣卫言道:“你们几个过去,把这木板掀起来,看看这下面是否真有通道。”

    只见这锦衣卫过来,用钢刀撬开这厚厚的木板,吓得差点跌倒下去,双脚发软抖动不已:“大人,这下面是个黑坑,散发着恶臭,请大人明示!”

    陈直捂住鼻子过来,一直不停扇着风,一眼望下去,这黑洞根本无法见底,随你叫手下取来火把,这才仔细观看起来。

    这黑坑下面,是长满青苔的石壁,这凿痕明显可见,要不是急着赶工,便是偷偷摸摸开凿所致。

    松柏将陈直拉回来,对其言道:“这深坑我去过,下面是地下河溪,里面还有一条绿皮巨蟒,这不是什么路,乃是扔这些死囚的地方,赶紧关上吧,不然怕这畜牲又要出来做恶了。”

    这下面的腥臭难忍,陈直捂住鼻子,挥手对手下言道:“赶紧把门板盖上,把那些柴火压到上面,继续查找,这暗道应该就附近。”

    待锦衣卫盖上这门板,四下散开寻找,达叔点头哈腰过来,对陈直言道:“大人,想必你是他们的官长了,这黑坑下面啊,常年恶臭不息,况且这马大人不许人靠近,你们要找的地下仓库,它不在这里。”

    松柏跻身过来,弯腰抱拳言道:“既然老伯说这里没有通道,那敢问这李月初,到底是怎么离开这伙房之内的?”

    这老者神情紧张,挥着手笑道:“我也只是随便说说,反正信与不信,各位就自己决定了,但这房间内真的没有什么密道。”

    松柏顺着这老者的眼睛望去,原来是屋外半夜守值的木床,上面除了一床棉被,就是些露出草席的稻草,遂既行出门来,朝着这木床走去。

    松柏将床前地上的南瓜,土豆之内的菜蔬,一一向旁边搬挪开去,锦衣卫众人,赶紧过来帮忙,这木床前才出来一条可以行进去的道路。

    “那床好久没有人睡觉了,估计上面都长满跳蚤了,各位可得当心,别跳出来钻身上,那就麻烦了!”这达叔在后面提醒言道。

    松柏将前面的锦衣卫,一掌推飞出去,跌落在那些乱七八糟的土豆堆上,原来一柄钢刀从床下横砍了出来,若不是刚才的一推,估计这位兄弟双脚就废了。

    松柏一脚踩在那钢刀之上,顺势倒落滑动进去,一脚连踢朝床下而去,只见这钢刀“咣铛”一声,跌落地面之上。

    陈直转过身来,对着手下挥手言道:“赶紧的,这下面可能就是通道暗门,赶紧跟着我兄弟追进去,要有什么闪失,你们也别想好过。”

    这锦衣卫众人,纷纷从床下爬行进去,达叔将火把递于陈直,笑着言道:“这畜牲害人不浅,是时候为民除害了!就有劳官爷了。”

    陈直接过这火把,也跟着爬了进去,果然看见有道石门,已经半掩而开,爬出这石门之外,有九步的石阶,顺着这石阶爬下来,终于可以站起身来,前后的锦衣卫,遂既聚拢了过来。

    只见这石阶下的房间,乃是四面石头所围而成,却不见了松柏的踪迹,陈直遂既挥手言道:“给我四处找找,这里定有暗门机关,找到者重重有赏!”

    这锦衣卫遂既散开而去,在这石壁上摸索,寻找半天,也还是四面陡壁,不见这暗门的影踪。

    陈直拿着火把,一步一步挨着查看,终于发现这壁上雕刻的壁画之中,找到那开门的机关,遂既按了下去。

    只听见“轰隆”之声响起,这暗门徐徐打开,赶紧挥手示意手下,众人奔进这暗门之中,不消一会的工夫,又是一声巨响,门扇又恢复成了石壁。

    陈直手持着火把,这屋内似乎光亮了起来,竟然里面全是竹席围成的草垛,一刀插入进去,这白花花的大米,遂既掉落一地。

    “果然这贪官克扣公粮,全部囤积于此,来人啊!四处找找,看还有什么东西?”陈直吩咐手下众人,散开而去,到处查看这仓库的东西。

    陈直行到这石壁位置,将墙上的油灯,一一燃点了起来,这石屋之内,开始慢慢光亮了起来,只见这满是囤粮的草垛,不知已经存放几时,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霉菌气息。

    “大人,那边走条出路,估计这松柏兄弟,定是跟着那条路,追赶那大胡子而去。”手下弯腰抱拳禀报道。

    “走!过去看看!”陈直领着手下,手举着火把,奔那洞口而去,却听见一声惨叫传来,遂既加快了脚步,绿皮巨蟒拦住了去路……

第二百三十一章 罗刹火铳脱凶险

    话说这陈直听到一声惨叫传来,遂既手持火把,带着锦衣卫,一路奔洞口而来,这绿皮巨蟒却横于洞外,拦住了去路。

    只见这尖叫声音频频传来,众人遂既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锦衣卫,正在大蛇的口中挣扎,这下半身已经全部吞噬进去,只剩身子和头在外,正挥着钢刀,不停地砍向这蛇头而去。

    绿皮巨蟒猛烈甩头,朝那石壁撞去,这锦衣卫顿时被撞晕了过去,停止了呼叫之声,陈直拔出绣春刀,却被手下拉停了下来。

    “陈大人,不要冲动啊!这畜牲如此的巨大,恐怕非这手里的钢刀,能够与之匹敌,保命要紧,咱们先撤退吧!”这手下拖着陈直,往这仓库步步退后而回。

    只见这巨蟒一口吞落这锦衣卫,仰着头摆动几下脑袋,又张开这血盆大口,一个俯冲下来,又朝着一锦衣卫咬去。

    只听见“扑哧”一声,一柄短剑插入这巨蟒身体之内,在身上散射金光而出,绿皮大蛇一个摆尾过来,将来人砸飞了出去。

    只见来人被撞飞石壁之上,跌落下来,这地上尘埃顿时四起,陈直转过身来,挥手喊道:“松柏兄弟,这大家伙十分厉害,你赶紧回来吧。”

    这话音刚落,绿皮巨蟒又一个俯冲下来,张开滴落唾液的大嘴,朝着陈直飞扑咬去。

    “保护大人快走!我来断后,”谭礼先挥着手中的钢刀,一掌推退陈直,朝着那飞扑而来的蛇头砍去。

    这大蛇猛一摇头,一个急甩砸去,只见这谭礼先被飞砸了出去,手中的钢刀飞出,狠狠跌落地面之上也。

    陈直挥手示意手下救援,在众人推拥之下退进这仓库之内,口里还一直喊道:“赶紧过去帮忙,杀了这畜牲,杀了它,”

    手下遂既安慰言道:“陈大人,赶紧退出去吧!这大蛇咱们奈何不了它,待寻得火器,再来收拾它不迟啊!”

    陈直一下精神来了,从地上站起身来,在身上一阵乱摸之后,掏出一把金色的火铳,笑着言道:“你不说,我都忘了,这罗刹国送来的玩意,今天正好试试,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大人,不可啊!你要有个三长两短,这贵妃娘娘那里,我们没有办法交差啊!还是小的去吧!拼上这条老命,也要救出你的兄弟出来。”**黑脸黑嘴唇,一脸通黑言道。

    “你昨日伤势未愈,不可再次犯险,把着火铳交给我兄弟松柏,叫他速速撤返回来,至于这大蟒,容寻来火炮,再行定夺吧。”陈直看着**,这毒伤未愈,遂既拜托他把火铳交于兄弟便可。

    **接过着火铳,抱拳拜别陈直,朝着洞口而来,只见其脸上闪过一丝的阴冷,脖子后面的黑线越来越浓。

    再看这松柏,刚才被大蛇撞飞而出,幸好陈直喊叫一声,大蛇才转身离开而去,遂既赶紧爬起身来,轻咳一声,拍拍身上的尘土,将掉落的短剑冥风,从地上拾了起来。

    这绿皮巨蟒撞飞谭礼先后,遂既飞爬而去,张开这血盆大口,朝着他咬去,松柏双手抓住他的双脚,一把拖了过来,这才免成腹中之餐也!

    大蛇左右摇晃着脑袋,又一个俯冲下来,就在这时,**喊叫一声,把这火铳抛向空中,一脚踢了过来。

    这火铳不偏不倚,正好砸在这蛇头之上,绿皮巨蟒转过头来,朝着**俯冲而去,吓得他赶紧退回仓库之内。

    看着这火铳掉落地面,松柏顺势就地一滚,拾起这金柄火铳,却有些惊讶的望着它。

    原来这火铳的手柄处,也有雕空的花纹,同样一颗蓝色的宝珠,镶嵌在这柄上,在这黑暗的洞中,顿时金光突起,照亮了眼前的一切。

    大蛇转过头来,见这金光突起,摇着尾巴朝着爬行过来,将蛇头高高昂起,直勾勾的盯着松柏手中的这柄火铳。

    这个时候,一阵微弱的笛声传来,这绿皮巨蟒,如同发疯一般,再次张开血盆大口,快速俯冲下来,朝着松柏二人咬去。

    松柏抓着谭礼先的肩膀,怒吼一声,朝着旁边跳去,只见刚才坐立的地方,已经被蛇头砸落下来,一时间土飞石溅,顿时起了一个浅浅的土坑。

    这绿皮巨蟒,双眼泛着红光,猛一转身,吞吐着信子,再一次张开血盆大口,朝着两人咬来。

    松柏拿起这枪柄上的宝珠,对着那大蛇照射而去,只见金光聚集一起,又变成紫色光芒,朝着那蛇头折射而去。

    就在这刹那间,这大蛇头部火光四起,

    一阵爆裂之声传来,石壁上的岩石纷纷坠落下来,朝着两人砸去。

    松柏一边用袖子挡住挡住额头,怕这灰尘钻进了眼睛,一边抓起这谭礼先,往那仓库洞口奔去。

    这谭礼先右腿有血溢出,走路一瘸一拐,待到二人进洞口之后,这洞门口堆满了跌落的岩石。

    陈直见二人回来,挣脱开手下的阻拦,快步奔走过来,扶着谭礼先言道:“赶紧过来帮忙啊!没有看见提举副受伤了吗?”

    锦衣卫众人,这才过来,将谭礼先扶着,先出这仓库暗门,往伙房而回,松柏将手中的火铳交还于陈直:“这东西是个好宝贝,不知道兄台从何得来的啊?”

    陈直接过这金柄火铳,在身上擦拭下尘土,又递还给松柏言道:“这东西你就留着吧!哥哥我不缺这玩意,家里还有好几把呢!只是这把是罗刹国进贡的,才一时兴趣把玩了几天,既然兄弟喜欢,那就当咱们的见面礼,送给你了,”

    松柏接过这火铳,心里既想要,又觉得有夺人所好之嫌,盯着这火铳沉默不语,陈直拍拍他的肩膀言道:“别跟哥哥客气,这次你立了大功,就当是哥哥奖赏给你的吧!不必太过介怀,咱们是兄弟,好东西应该与你分享。”

    松柏摸着头,憨笑着言道:“刚才若没有这玩意,恐怕我等二人,在里面多有危险,只是觉得这宝珠与短剑上的相同,恐怕背后隐藏什么秘密?你看看吧!”

    陈直接过松柏的短剑冥风,一番仔细观看,又还递给他,摇着头言道:“对我来说,还真看不出来,我只懂得着雕刻精美,却不懂得这其中的奥妙,哈哈!”

    “陈大人,陈大人,赵提举正疯了,拿着钢刀乱砍,已经有几位兄弟,过去劝慰阻拦,被当场砍翻在地,你赶紧过去看看吧!”这突然奔出一锦衣卫,扯着嗓门喊道。

    松柏遂既跟随着陈直,一起朝那边草垛而去……

第二百三十二章 手肘怒锁提举正

    话说松柏与陈直谈话之际,有锦衣卫过来禀报,说赵提举正疯砍手下,遂既跟着一起,朝那边草垛行去。

    只见这锦衣卫众人,手持绣春刀,面面相窥而视,将**围于当中,都不敢靠近前来。

    再看这提举正**,满脸乌黑晦气,眼睛泛着红光,双手抱着这绣春刀,一直比划着,将众人逼退,不许近得前来。

    陈直拨开这手下,指着**问道:“赵提举正,你手持凶刃,挥向自己的兄弟,这是所为哪般?”

    松柏拉拉他的衣袖,在耳边低声言道:“你看看他的眼睛,已经泛着红光,据我估计,应该是中了什么邪,已经丧失了自己的理智,被人操控而已。”

    陈直转身过来,有些不解的问道:“中邪?我们这里会有控制心智的邪术?我怎么没有听说啊?那接下来我们该如何是好呢?”

    松柏从怀中摸出这火铳,将宝珠对于这**,只见这宝珠不但没有金光射出,反而冒出来了青烟,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中邪没有金光射出来吗?

    松柏带着一堆的疑问,正在低头思考之中,这**一脸的邪气,眼睛里的红光,似乎更加鲜红,怒吼一声之后,挥着绣春刀,朝他的头部砍来。

    只听见“咣铛”的一声,**的钢刀被挡了下来,松柏抬头一看,原来是那提举副谭礼先,正挥着钢刀,和其对战于一起。

    只见几个回合下来,**一脚踢飞谭礼先,恶狠狠追上前去,挥起手中的钢刀,朝着其头部劈砍了下去。

    松柏见势不妙,一个飞身跃起,将**手中的钢刀踢开,一把将谭礼先拉了回来,护于身后言道:“这赵提举中了巫术,迷失了心智,恐怕一般人是很难近其身边,你且退闪一边,让我来试试看吧!”

    松柏将火铳放入怀中,掏出这短剑冥风,看着谢**有些疯狂状,近其身边的人,皆被横扫一边,趁着空档飞扑过去,把其撞倒在地,两人一起在地上翻滚了数圈,直到撞倒那石壁之上,这才停止了下来。

    众锦衣卫纷纷奔行过来,松柏抓住其头,一把撞向石壁,**顿时晕倒了过去。

    “各位兄弟,麻烦拿条绳子过来,我估计赵提举,是受人蛊毒,这脖子后面黑线越来越显眼,先抬回去,容再想医治之法吧!”松柏盯着这地上的**,挥着左手头都不敢回,对众人奔来的锦衣卫言道。

    只见这**突然睁开眼睛,火红的眼球曝出凶狠的目光,一把抓住松柏的衣领,将其飞甩了出去。

    这奔来的锦衣卫众,正拿着绳子过来,准备将**捆绑起来,一抬头却看见其站立眼前,只见双臂横扫两边,将这些同僚砸飞了出去。

    松柏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身来,双脚一跺飞身而起,一下坐到这**的脖子之上,抓住他的头颅,向下一摔,两人纷纷倒落地上,这荡起的尘埃,顿时模糊了双眼。

    松柏一个手肘反锁,将其暂时控制住,大声对锦衣卫喊道:“快点过来,用绳子将我们俩绑在一起,赶紧的,快啊!”

    锦衣卫拿着绳子过来,好不容易,才把两人绑得结结实实的,拍着手里的灰尘言道:“得罪了!松柏兄弟,你真是太勇猛了,我们搞半天,都控制不了他,想不到你来就几下,把他就给制服了,”

    陈直行走过来,拍着松柏的肩膀言道:“辛苦了!只是你和他绑在一起,这不是把危险置于身边吗?这样不妥吧?”

    松柏一直用手肘,将其脖子反锁于胸前有些吃力言道:“陈兄,赶紧把他脖子上的银针拔出来,我估计就是这个东西在做怪。”

    陈直行到二人的身后,果然看见有一根针头留在外面,只是这距离太短,加上太过细小,一时间也无法拔出,松柏一头撞向其颈部,把其逼出来半分之长。

    陈直左手撩起袖子,右手抓住这刚突出来的针头,慢慢向外拔出,只见最后,是一股黑血涌了出来。

    这银针拔出之后,**脖子一歪,嘴里口吐白沫,遂既晕死了过去,陈直挥手言道:“把绳子解开,放我兄弟出来先,等下再把**单独捆绑起来便可。”

    这锦衣卫刚把绳子解开,松柏还在活动筋骨之际,只见这**,突然怒吼一声,抓住正在捆绑自己的锦衣卫,将两人头撞击一起,趁乱跑出这洞门而去。

    陈直挥手止住正欲追赶的手下,指着这地上躺着的伤残,叹息一声言道:“随他去吧!先把这些兄弟送出去,这些粮食才是重点,赶紧派人通知御林军,前来这里,这次多亏了松柏贤弟,我会上报上去,给你邀功请赏。”

    众人相互搀扶着,从那暗门而出,此时这伙房内,程捕头正带着衙差,商量着要不要进去,看见这松柏率先爬了出来,赶紧过来拍拍肩膀言道:“我就说嘛!这兄弟一出马,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无影无踪的厉鬼,都搞定没事,就这一条爬虫,定会平安归来的。”

    松柏将程捕头拉到一旁,指着这慢慢爬出的锦衣卫,笑着言道:“咱们挡着道了,对了,这马氏月娥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程捕头摸着下巴下的胡子,有些为难言道:“说句实话,这马德法在生之日,对我还算可以的,有些事就得过且过吧,这人都去了,就用不着那么认真了吧?”

    “你是说点卯之时,带你去**楼喝花酒,睡窑姐吗?这也算恩情,这是你们狼狈为奸,擅离职守互相隐瞒包庇……”松柏一一数落言道。

    “别啊!好兄弟,这事可别听人瞎说啊,这关系重大,弄不好会掉饭碗的,我这一家老小,还有那未出世的婴儿,都等着我拿饷银回去,我要有个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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