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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震山岳-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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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来会会你,领教领教你们溪南派的神功。哈哈!”一人飞身跃起,飞擂台而上,待其落定转身过来,松柏不禁一阵寒意袭来。

    这时候有人捂嘴惊呼道:“这不是兵部尚书,哦哦不对,是现在的兵部侍郎的公子胡为吗?怎么他也来参加武举,听说此人的金钟罩,已经突破第六重了,一般的兵器,是无法伤害于他的呢!”

    此人转身过来,原来是**楼的恶少,杭州追杀金陵王朱载雄,鹰潭指示林正达通倭,给倭寇送粮草的光头恶少,当今兵部侍郎胡伦的大公子胡为是也。

    松柏领教过他的金钟罩,知道其中的厉害,真是冤家路窄,居然在这武举大会,又一次遇上了,松柏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陈月静拉了拉松柏的衣襟,悄悄问道:“这不是当初在杭州,追杀龙舟的光头恶少吗?他怎么也会在这里呢?”

    松柏低头轻声回复道:“你没有听见人说吗?他是兵部尚书的公子胡为,因为通倭被人密报,这不,给降职成了侍郎了。”

    “哦哦,这次武举,他也掺和进来,看来没有那么简单了吧?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陈月静看着台上的光头恶少,面目狰狞望着台下群雄。

    这擂台上的光头恶少胡为,抱拳环走擂台,尽管脸上满带笑意,但是面部那道伤疤,却给人一种不安的悸动。

    “在下京城六少胡为,特来向这位小哥请教请教了,咱们点到为止,请。”胡为抱拳对秦天柱言道。

    “不错哦!看你这身板,再加上这脸上的刀疤,还来比武,真是难能可贵哦哦。”秦天柱有些轻蔑言道。

    “这行不行,还要交过手才知道,这位英雄好像看不起我胡为,那就让你看看我的手段,来了。”胡为率先向秦天柱发起了攻击。

    这胡为双手成拳,在胸前划圆成圈,突然猛力击出,齐齐攻向他的胸前,这秦天柱不以为然,单手想要挥开这双拳来袭,却不料被震弹开去,这恶少侧腰偏头速度撞击过来,把他撞飞出去,跌落于擂台之上。

    台下一阵热烈的鼓掌之声,这秦天柱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埃,用右手擦掉嘴角的血迹,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人。

    因为胡为个子只有七尺三寸,属于娇小的身材,且看起来有些瘦弱,再加上脸上那道伤疤,让人感觉一碰就倒,故此秦天柱才如此轻敌,这一交手,让他对眼前这人,有些刮目相看也。

    秦天柱抖抖双肩,弯腰蹲身下去,双拳遂既摆开架式,胡为轻蔑的笑了笑,速度转过身来,右腿劈压下来,待其双手挡于头上,又转身旋转一阵连踢,最后飞身跃起,一阵拳头如雨点飞砸而下。

    对于这连续的攻击,秦天柱只得双臂迎挡,一时间没有还手的机会,待其再次转身跃起,准备飞踢而来之时,马上冲上前去,用肩膀把胡为撞飞了出去。

    这恶少胡为,恼羞成怒,从地上爬起来,用手拍打着自己的光头,怒吼一声,用光头撞击过来。

    这恶少的铁头似乎有些力道,秦天柱几次用拳头砸去,却感觉砸到石头之上,疼的赶紧甩动手腕,不敢再正面迎敌。

    这胡为冷笑一声,双手成拳,急挥而出,逼得秦天柱急忙后退,恶少哪里肯就此作罢,加快出拳速度,这拳拳到肉,把秦天柱震飞擂台下来。

    这台下又是一阵鼓掌欢呼,胡为抱拳站于台前,:“还有哪路英雄,想要上的台来的,胡为在此恭候大驾,要没有人,那这第一场可就是我的第一了哦哦。”

    “让我来会会你,”又一人飞身跃起,飞上擂台,还没落下之时,被胡为一脚给踢飞下来,眼看就要撞到那刀口之上……

第一百四十九章 险中求胜木屋还

    话说这人飞身跃上擂台,这还没落地,便被胡为一脚踢将下来,眼看就要撞到旁边的刀架之上,生命危在旦夕。

    松柏赶紧轻轻跃起,踢倒旁边的刀架,将那人接住,怎料这光头的脚力惊人,松柏被带飞出半步,这才将那人放了下来。

    胡为看见了擂台下的松柏,遂既冷笑一声,用手指着松柏:“既然来了,咱们这笔账,今天就做个了结吧。”

    众人目光皆看了过来,松柏将陈月静护于身后,仰起头回道:“打就打,怕你不成?”

    松柏飞身跃起,奔擂台而去,这胡为又是一脚踢了过来,松柏遂既抓住踢来之腿,向后一拖,这恶少右腿被拖,身体下滑成一字马,松柏趁机右臂挥打过去,砸得他脸歪曲变形,口水都流了出来。

    这恶少怒吼一声,用头撞开松柏,手掌一拍地面,飞身而起,一个转身旋转,这腿连踢而来,松柏赶紧用手臂护头抵挡,最后一脚,踢在松柏的胸前,立即飞退十步之外。

    这恶少胡为冷笑一声,继而言道:“尔等几次三番,坏我好事,今天就让你命丧于此,再擒拿你的家眷,看谁今后,还敢于我作对?”

    松柏强忍着胸口的疼痛,直起身来,拍拍胸口尘埃,用手指着恶少:“你作恶多端,人人见而阻之,再这样作恶下去,这坟墓可是你自己在挖了。”

    “那我今天先送你进去,哈哈!”恶少挥着手臂又砸了过来,一阵连续的猛砸,逼得松柏连连后退。

    光头恶少趁势又一次飞身跃起,挥着双臂旋转踢腿而来,松柏被逼的节节后退,闪退到旁边的刀架,这胡为一腿踢来,将这木架踢飞倒地。

    松柏就地一滚,拾起地上散落的钢刀,一刀砍向这飞踢而来的腿,只听见“咣”的一声,这胡为的腿不但没事,自己还被震退了半步,一丝不详之感,袭卷而来。

    “哈哈!想要伤到老子,你还得去多学几年功夫,今天老子就送你归西,哈哈哈哈!”胡为狂妄的走了过来。

    松柏暗思糟糕,这家伙的金钟罩,已经不是以前,若再这扭打下去,自己恐怕真的就命毙于此也!

    松柏再次站立身体,双手横刀于胸前,点下自己两个大穴位,以刀当剑使用,挥刀怒吼一声:“残月无痕追洞天,月缺山头醉柳间。”遂既连发两个大招,刀浪一阵一阵奔胡为而去。

    这恶少奸诈的一笑,遂既闪身躲避开去,就地一阵翻滚,将这两股刀浪抛在了身后。

    这胡为又专攻下盘而来,松柏转过身来,一阵连跳闪躲开恶少的扫堂腿,岂不知他用头撞击过来,虽然接连躲避抵挡,最后还是将松柏弹飞而出,跌落于擂台之上。

    松柏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怎奈胸口疼痛难忍,右脚有些微软,跪低了下去,一股寒气在胸口奔流翻滚。

    “呵呵!干嘛?想躺地上装死吗?老子成全于你,哈哈!”恶少胡为挥着手臂砸了过来,松柏遂既挥起手中钢刀相迎,只听见“咣”的一声,手中的钢刀砍在这家伙身上,他非但不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这恶少身子一抖,震开松柏手中的钢刀,反弹了出去,砍在那木桩之上,双手伸出,欲卡住松柏的脖子。

    松柏就地一阵翻滚,躲过这恶少袭来的双拳,一个打挺再次翻身而起,弯腰蹲身扎马,强忍寒气心口翻滚,再次将胸口另外两个穴道封住,一口恶血喷嘴而出。

    这恶少胡为,此时更是狂笑不止,松柏见机会来了,一个飞身跃起,一脚踢在他的下巴的喉结之处,再顺势一阵连踢,将其一直踢到擂台之下,这才落于地面之上,这恶少抖动了一下,顿时没有动静。

    “好,打得好!”这人群中不知道谁吼了这么一嗓子,众人皆欢呼起来,将松柏高高举起,不停的抛向天空之中。

    胡伦在后面,看着儿子被松柏打下台来,赶紧挥手对手下言道:“赶紧把少爷抬回来,不听我的话,太过轻敌,迟早的吃亏,唉!”

    这时候,新任的兵部员外郎,樊岗登上擂台之上,挥手示意大家停止,继而言道:“今天的擂台比试,就到这里了,明日比试武器对战,各位江湖豪杰,回去准备准备,等下就随兵部官员一起撤离皇宫,不要擅自行动,这皇宫内抓住,那可是诛连九族的死罪。”

    松柏与陈月静,跟随着兵部的官员,陆续退出这玄武门,四处观望,却未见到这华山派的韩林通。

    陈月静见松柏在玄武门外张望,遂既上前言道:“走吧!也许他早就离开这皇宫了,咱们回去吧!你也伤的不轻,又运气发功,这寒气绿色已经蔓延到颈部了。”

    松柏还是一边往回走,一边回头张望,却始终未见到韩林通的身影,心中似乎在冥思苦想着什么。

    “到底想什么呢?这一路你一句话也不说,”陈月静摇着松柏的胳膊问道。

    “那日晚上,你到底看见了什么?就是我晕倒的那个晚上。”松柏所有所思地问道。

    “是华山派弟子来叫我的,当时就看见你晕倒在擂台之上,后来我们俩将你抬回木屋,就是这样啊。”陈月静解释言道。

    “可有什么异常之处?我觉得这个华山派弟子,不是以前那个,哭喊救命贪生怕死的韩林通,也许只是我太过敏感,具体我也说不上来。”松柏一边走,一边对陈月静言道。

    “好像是有些不对劲,那日晚上,我看他的目光闪烁,说话有些闪烁其词,一点惧怕之意都没有,跟我们救他时候,简直判若两人。”陈月静一边把弄着自己的头发,一边言道。

    “问题就在这了,那晚我晕倒前,明明看见一个白影闪过,他却只字未于提及,着实让人心生疑惑也。”松柏寻思片刻言道。

    “走吧!出了皇城了,咱们赶紧回去吧,这些姐妹在家等一天了,还保不准又出什么乱子。”陈月静催促着,两人回木屋而去。

    木屋外,蔡敏之在树林里徘徊,看见松柏二人归来,一路奔跑着过来,大声喊叫着:“你们可回来了,快回去看看赫瑞娜妹妹吧,我摸着她的头,感觉像着火了一样,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松柏二话没说,快步奔木屋而回,却听到身后蔡敏之的喊叫之声,遂既转头望去,只见她左脚被绳子套住,吊在树干之上……

第一百五十章 寒毒复袭破四重

    话说这松柏二人,木屋而回,蔡敏之迎接上前,告知赫瑞娜高烧不退,遂既快步而回,却听到身后喊叫之声,遂既转身望去。

    只叫蔡敏之被吊树干之上,未待松柏上的前来,一只暗箭从树林中射出,直奔松柏而去。

    松柏闪身避开这飞来的箭羽,树林中冲出一队蒙面之人,挥舞着刀剑,将松柏二人围了起来,只见带头的大汉,右手一挥,众人皆齐齐砍向二人,将松柏和陈月静分隔开来,这领头的黑衣人,将弓箭挂在脖子上,挥着狼牙棒,狠狠地砸向松柏背后而来。

    这习武之人,理应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松柏听到耳后呼啸而来的风声,遂既向后弯腰,躲过这背后袭来之棒,一拳砸在这黑大个的胸口之上,一个向后空翻,又是几脚连踢,踢在他的胸口之上,这才跌跌撞撞退出几步之遥。

    黑大个怒吼一声,揉着自己的胸口,挥出左手:“给我上,把他们全抓回去,定有重赏。”这些蒙面之众,发疯似的又挥刀聚上前来。

    松柏遂既又被围困当中,这刀光剑影闪烁,刀剑碰击嗡鸣,一时间,松柏被这乱刀砍来,加上身上寒毒发作,豆大的汗珠滴落了下来,有些站立不稳。

    “又是你们这些家伙,一天尽给我们添乱,不要以为蒙了面,就认你们不出来了,赶紧离开这里,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这时候,从林子中行来一队人马,松柏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己结拜的结巴兄弟,锦衣卫百户陈直,带着一队锦衣卫过来。

    这黑衣人还真懂事,赶紧挥手示意,众黑衣人马上就溃散而逃,消失在林子之中。

    松柏赶紧迎上前去,陈直结结巴巴言道:“听说兄……弟今天去比……武了,为兄公……事繁忙,没有前去给……你助威,请松柏……兄弟见谅了。”

    松柏拍着陈直的肩膀,笑着言道:“没事啦!好哥哥,公事繁忙,谢谢你还挂念着我,没事了。”

    “不对啊!你的嘴唇怎么都变乌紫色了,还说没事,你们赶紧过来,搭把手,把我兄弟给扶回去。”陈直吩咐手下,将蔡敏之从树上放下来,扶着松柏回木屋而去。

    众锦衣卫将松柏扶上床榻,陈直坐于床边,摸着松柏冒汗的头,转身对陈月静问道:“这兄……弟到底是咋了?比武……也不至于会这样啊?怎会如……此这般?”

    “陈大哥,你有所不知,相公在小琉球中了锦盒之毒,老君洞又中了犄角蛇毒,双毒盘旋于体内,时而相抗,时而缓存。唉!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挺过来的。”陈月静有些心伤泪欲滴回道。

    “哦哦!原来如此,那可曾找大夫看看,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啊?”陈直结结巴巴言道。

    “陈大哥,我身上寒毒无碍,小弟还自己扛得住,只是这赫瑞娜妹子,高烧不退,兄长可否帮小弟,寻个大夫诊治一番,咳咳!”松柏勉强昂起头来言道。

    “没事,这事包在为兄身上,你需要静养,那就不打搅你休息了,公务在身,就此告辞,多多保重,咱们兄弟后会有期了。”陈直结结巴巴言完,径直出门而去,在门外吩咐手下去寻大夫,这才带着众人离开木屋而去。

    次日清晨,天才灰蒙蒙的,松柏早已经登上屋后巨石,坐在上面打坐调习,百鸟出巢忙碌找食,山门吹过树林,叶子随风飘落,蝴蝶蜜蜂在草丛飞舞追逐。

    当第一缕阳光照射下来,松柏从怀中掏出老君真经,放于这石头之上,翻开到第四重,只见阳光反射到后面巨石,金光字迹慢慢又重现眼前。

    “混沌万世,盘古破天……但凡丹石二重玄关通者,必受其绿气冲顶而逆,凡每遇施功必毒浸全身游走也,此乃劫中之数,凡修练之人,无一能免之也,老君金经三重者,乃提寒露玄关之阴气,护芒麦玄关之阳气,再聚花芹玄关之灵气,同时逼近灵旦玄关,相生相克,相辅相成,阴不离阳,阳不拒阴,汇灵气以中和,故谓之三花聚顶也,此乃老君金经第三重,故名曰三花玄关也。”

    松柏又继续往下看去,“老君真经三重破后,乃生死劫数,修炼之人必受焚心蚀骨之痛,晕厥停息之恐,此乃天数命定,不可违而避之也。”

    松柏想想,好像还真是按照这个套路在行,这几次莫名其妙的晕倒,不正是这真经的写照吗?

    松柏继续往下看去,“受过这生死劫数之后,寒气骤然频增,需静心凝气,开枢松之玄关,合绿脉之寒气,同开同合,冲顶而上,再次会聚金顶玄关,疾走洪止玄关,若破则成,不破为伤也。此乃老君真经第四重,名曰金洪玄关。”

    松柏将金经收入怀中,闭目凝聚气息,将寒气向上逼走,往金顶玄关而去,遂既将枢松玄关打开,任凭绿气寒流在体内撞击,慢慢会于金顶玄关,突然双掌同击头顶之上,这体内真气,与绿脉寒气,同时疾冲洪止玄关。

    只听见一声巨响,松柏掌风击出,将巨石旁的大树,爆裂开来断为两截,浓烟四起弥漫,沙飞石溅……

    松柏起身站立,摇着头将头上的尘土抖掉,拍拍身上的木屑碎叶,飞身跳下巨石,往木屋而回。

    陈月静听见声响,正从屋内而出,看见松柏回来,遂既迎了上去:“你的脸色又转变回来了,现在已经没有乌紫之色,体内的寒毒又控制住了吗?”

    松柏点点头,活动活动筋骨,对陈月静言道:“多亏了老君洞那本金经,不然恐怕我,很难挨过这一次又一次的寒毒蚀心之苦了,哈哈!”

    马二狗这时候,也从真武大殿出来,听见动静,遂既带着帮众,行了过来。

    “看你今天的气色,跟昨天大不相同,显然身体内的寒毒,以然殆尽了吧?不如咱们一起,去看看今天的比武,如何?”马二狗抱拳言道。

    “正有此意,哈哈!还准备去真武大殿叫你呢?来了正好,走吧!”松柏与马通,带着丐帮帮众,一起往皇城而去。

    “昨日与你一起,那个华山派的弟子,叫什么来着?今日怎么未见人影呢?”马二狗边走边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昨日进去皇宫之后,就再没有见着,还以为他回来了,可是到现在还不见踪迹,也许住的客栈,早就皇宫了吧。”松柏回复言道。

    “你有没有发觉,这个华山派弟子,最近有些古怪?”马通问道。

    “怎么了?”松柏问道。

    “昨日比武之时,我无意间回头,发现他躲着过禁卫军,往后宫而去,我以为他是去出恭,所以便没有理会,但是今日仍不见人,觉得其中有些蹊跷。”马通回言道。

    皇城大门前,持枪禁卫军拦住了去路,很多江湖同道被拒之门外,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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