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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震山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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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来人,装束奇特,似道非道,似僧非僧,一大串佛珠挂于颈项之上,而且并非光头秃驴,而是长发披肩顶插发簪,此人非常瘦弱,可以说是行走的干尸,脸上只剩下张皮囊,故颧骨高突而出,耳朵打有三孔,且带耳环,他就是西域的番僧,号称“色戒法师”,因其练一阴补阳之邪功,故骨瘦如材。

    “色戒法师,你我恕无冤仇,为何千里迢迢而来,非要与我比武切磋?”玉虚子抱拳言道。

    “久闻你们中原武林,名家齐齐,更以龙虎山道家为尊,几次三番前来请教,玉虚你身为掌教传人,多次推托拒绝,甚是煞风景也,今日你我一决高下,明日我还要起程,去嵩山少林寻智觉大师比试,看看是这中原武学高深?还是我西域佛学精辟?”色戒法师言道。

    “胜又如何?败又何妨?你我都是修隐之人,何必在乎那些,飘浮不定的浮云?”玉虚子挥袖言道。

    “我不管,反正来几次了,再拒绝我,那我就不客气了。”色戒法师挥着手臂冲了过来。

    玉虚子赶紧推开青莲,遂即双掌迎接色戒法师袭来的双掌,被急急逼退,地上遂既起来一阵尘烟,玉虚子右腿踢于树干之上,这才停了下来,只见两人手掌冒烟而起,玉虚猛喝一声,“开”只见树干断裂而开,大树徐徐倒了下来,两人遂即掌击而退开,大树刚好倒于两人站立的位置。

    待树落定,尘土飞舞弥漫,色戒法师一记连环腿踢来,玉虚子用双肘护于面胸部位,被踢得急步而退,玉虚子在其最后一踢,闪身避开,右手滑至色戒法师大腿处,抓住膝盖,狂抛三圈,飞扔出去,将其重重跌于路面,激起一阵烟尘。

    只见色戒法师,地上旋风而起,一个俯冲而下,右拳直冲玉虚子天灵盖砸来,玉虚子躲闪不急,只得以左掌相护右肩膀,这一拳砸下,玉虚子轻晃了几下,面有难受之色,遂即摇动右边肩膀,活动受损筋脉。

    色戒法师一丝轻蔑笑意,遂即又挥着右拳上来,玉虚子遂挥双手于胸前,运气全身,一掌扑打出去,一阵拳风与色戒法师相迎,两人定住十秒,互输内力于手掌,只听见“嘭”的一声,两股内力相击于一起,顿时尘飞烟起,两人被分弹开去,足有十步之遥。

    色戒法师轻捂胸口,内心一阵难受,一口乌黑之血,喷溅而出,“今天算你嬴了,不过我会回来的,前两日内伤未愈,急于找你切磋,才会输给于你,后会有期。”色戒法师捂着胸口,弯腰行走几步,一个飞身跃起,左窜右蹦于房顶,消失了踪影。

    “走吧,青莲,咱们回去吧,”玉虚子牵着青莲小手,往天师府而回,没走几步,玉虚子口喷血而出,逐即晕倒过去。

    小青莲一时慌乱,在玉子身上乱摇,见半天没有反应,遂大声喊叫起来,“来人啊!师父让人打伤了,快来救人啊!”

    青莲见无人来救,遂即站起身来,哭喊着奔观内而去,“快来救人啊!师父与人比试武功,晕倒在后山了,赶紧去救下啊!”

    祁奎等人这才闻讯而来,奔后山将玉虚子抬来厢房,代掌教大师兄玉,带着二师弟玉濮众师兄,皆来厢房探望,唯独少了玉贞一人。

    玉扶起玉虚子,挥手示意众弟子离开,几个师兄弟团坐一圈,替玉虚子疗伤,只见众人额头汗水频出,玉虚子头顶冒着白烟,嘴唇开始抽搐几下,只见真气沿七筋八脉游走,玉虚子似乎白纸般的脸上,重又恢复往日的血色。

    玉收拳回气于胸前,用毛巾擦掉额头的汗水,“众师兄弟先行回去吧,待师弟醒来,我们再过来吧,他受了极阴的寒气所伤,宜静养,大家伙都散了吧。”

    玉开门而出,众师兄弟皆出门,各自往自已下榻厢房而去,“祁奎师侄,玉虚师弟受寒气攻心,现已无大碍,宜静养生息,切勿让人打搅,待其醒来,欲差人来报知与我,不得有误。”

    “谨遵掌教师伯法旨,祁奎定不负所命,师伯,慢走。”

    玉刚走出院门,青莲匆匆忙忙而来,一头撞在玉身上,“你这个小女娃,跑这么快干嘛呢?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我师父病了,我的急着去看他,徒儿告退了,掌教师伯。”青莲弯腰作揖,转身奔跑离去。

    “唉!这玉虚收的弟子,没一个正常的,唉!咱们回去吧。”玉摇头叹道,率众弟子奔厢房而回。

    “喂,你干什么呢?师父正躺床上静养,不得前去叨扰,”祁奎拦住了,正欲推门而入的青莲。

    “拜托了,师兄,我想进去看看师父,师父是为了保护我,才和那妖僧动手的。”青莲哀求祁奎道。

    “不行,掌教师伯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你请回吧,”祁奎拉着个黑脸,一点情面也不愿给。

    青莲无奈地离开,低着头踢着地上的石子,“咦,我怎么没有想到呢?”青莲匆匆忙忙奔跑而去。

    青莲绕到玉虚子书房窗户下,见窗户门大开,左顾右盼,四下无人,便搬来石头,爬上窗户而进,蹑手蹑脚来至玉虚子床前,见其安睡床上,遂趴桌子上睡了过去。

    半夜三更,青莲从梦中惊醒,屋内很黑,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撒了进来,青莲捋了捋头发,跑去玉虚子床前,看着熟睡的师父玉虚子,小青莲双手托着下巴,笑咪咪看着。

    此时,窗外闪过一道黑影,慢慢打开了窗户……

第八十四章 夜绑玉虚青莲救

    话说窗户外闪过一道人影,慢慢地撬开了窗户,飞身进来,就地一滚,蹑手蹑脚将窗户关了回去。

    躲在桌下的小青莲,吓得抱腿坐地,一个劲的哆嗦着,不知该怎样才好。

    黑衣蒙面人借着月光,一步一步向床上玉虚子行去,手里的钢刀发着耀眼寒光,左手从怀中掏出绳子,将钢刀放在床沿,欲将玉虚子捆绑起来。

    “救命啊!快来人啊!”青莲不知哪来的勇气,从桌底钻出,大声吼叫起来。

    蒙面黑衣人,惊慌失措,放下绳子,拾起钢刀,快步奔青莲而来,青莲遂即围着桌子跑,两人开始转圈圈了。

    门突然打开了,门外祁奎揉着睡眼,打着哈欠,持剑奔了进来,见黑衣蒙面人,边持剑刺去,边大声求援。

    黑衣人与祁奎厮战于一起,闻讯奔来的道众,持剑纷纷赶来,将屋内烛火点亮,这黑衣人才奔窗而逃,飞跃上了屋顶,三蹦两跳,又消失于漆黑的夜色之中。

    “怎么回事?大伙让让,”玉此时边整理衣衫,拔开人群,进得屋来,望着躲在床上的玉虚子,还有那一把长绳。

    “有谁知道怎么回事吗?”玉对祁奎方向问道。

    “师伯,师侄在门外守护,听到有小女孩尖叫之声,这才追进来,和那蒙面之人搏斗。”祁奎低头抱拳言道。

    “小女孩的叫声?”玉朝青莲走去,摸了摸她的头,此时青莲还在发抖,害怕的低头不语。

    “能告诉师伯,你看到了什么吗?”玉亲切地问青莲道。

    “我……我……”青莲此时开始哭泣起来!

    “不怕,不怕,有师伯在,别哭了,”玉摸着小青莲的头,轻拍小女孩后背,安抚着言道。

    “有个黑衣人,从窗户外爬进来,手里拿着绳子,要绑起来师父,小青莲大声喊叫,他过来要杀了我,后来六师兄就进来了……”小青莲边哭边言道。

    “玉虚师弟昏睡于比,有人欲绑带走,这意欲何为呢?”玉喃喃自语道。

    “祁奎,你多叫几个人,严加守护于此,小青莲,你就在此屋,守护照顾师父玉虚,可曾愿意?”玉轻摸小青莲的头,经声问道。

    “嗯……”小青莲停止了哭泣,点头低声言道。

    “都回去吧,以后此屋夜不熄灯,留人轮流看守,断不可让那人,再来骚扰玉虚师弟。”玉挥手示意,众人皆出门而去。

    “你咋还不走?师兄弟们都回去了,还赖在这干吗?”祁奎一脸怒喝言道。

    “掌教师伯叫我在这,令旨不敢违抗,你们出去吧,别打搅师父睡觉,”青莲推着祁奎出去,将门关上。

    几天后清晨,鸟儿在屋外鸣叫,床头桌上,青莲皆插上鲜花,玉虚子从昏睡中醒来,揉着头起身坐于床沿,“青莲,你怎么在为师房内?我这一觉好像睡了好久。”

    “师父,你与那西域番僧比武,寒气攻心,已昏睡三日之久矣!我一直在这守护着你呢,一步也未曾离开过。”青莲笑咯咯言道。

    “是吗?为师要出去走走,”玉虚子伸着懒腰,下得床榻,往门外而去。

    “师父,我陪你去,”小青莲过来,扶着玉虚子推门而出。

    “师父,早,”祁奎和两位师兄,有靠在柱子打盹的,有坐在地上靠墙微眯双眼的,见玉虚子出来,皆起身抱拳问候。

    “嗯,你们都下去吧,为师不用你们守候了,我要出去走走。”玉虚子挥手言道。

    青莲转身冲祁奎,做了一个鬼脸,有说有笑扶着玉子,往后花园而去。

    “师兄,你们在此守护,我得赶紧去禀告,掌教师父去了,请了,”一道士匆匆忙忙,奔玉而去。

    后花园,玉虚子在一大石头坐定,“青莲啊!为师这几日,昏睡之时,可曾经发生了什么事?”

    “前晚有个蒙面黑衣人,欲将你绑走,被我大声喊叫,惊动道众,这才急急奔逃而去。”青莲抱拳回道。

    “有人来劫持我走?所为何事呢?难道又是那大行……?”玉虚子欲言又止道。

    “青莲,为师今天刚刚醒来,明天后山再教你,如何?”玉虚子有些疲累问道。

    “好啊!师父怎么安排?徒儿都谨遵师命,呵呵……”青莲咯咯笑道。

    龙虎山脚下,陆桥正一个人,无精打折落花瓣,心不在蔫,“嘿,”一人在背后狂吼一声,吓得陆桥一个哆嗦,转身一看是祁奎,追出山门而去。

    两人在山坡上疯疯闹闹,此时飘来一阵急促的呻吟之声,两人遂即寻声而去,屏住了呼吸,蹑手蹑脚向芦草丛中走去。

    陆桥拔开草丛,往纵深里走去,祁奎随后跟来,“你看,是他们?”

    祁奎顺着指引方向,见这千松岭的山贼候勇,光着个屁股,裤子褪去到小腿处,不停地摇动着身体,前面一个女子,背对而站,手扶巨石之上,始终看不清容颜,秀发左右飞舞,欢快地高声吟唱着。

    祁奎看的出神,不小心踩到枯枝,发出“啪”的一声,只见那两人,赶紧穿上裤头,头也没回地钻进芦草丛,消失了影踪。

    “看你,每回有你,必坏好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陆桥指责祁奎,转身一回头,乐笑道,“哈哈,你小子流红色鼻涕了,哈哈……”陆桥言完,往来路跑回。

    “别走,你给我站住,我跟你没完,小兔崽子,天天欺负你师兄,给我站住,”祁奎边用手擦掉鼻血,边骂道追陆桥而去。

    祁奎急步追上陆桥,一个飞扑出去,将陆桥压于身下,在草地上翻滚,“你干嘛?弄疼奴家了,想干吗?你个死太监。”陆桥挥着兰花指,学女人声音,戳祁奎额头言道。

    “啊!恶心死我了,我可没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你个死妖人,给我滚一边去,再来我打你了,”祁奎一阵恶心,狂吐言道。

    陆桥过来,抱着祁奎假意亲吻,祁奎是左闪右避,推开又被陆桥抱住。却不料传来一阵喝斥之声,“又是你们,这次看你们还有什么说的?”

第八十五章 秦龙识破狂路遁

    话说陆桥与祁奎,受了那野草丛情景的刺激,陆桥假扮女人,挥出兰花指,恶心祁奎,对他又抱又亲,简直是大搞断袖之癖,却听见一声怒喝,吓得两人噬魂落魄,赶紧撒开双手,站定立好,低头不语。

    “你们俩整日个正经,这荒郊野外的……唉!成何体统?”六师姑玉贞立于面前,红脸怒喝道。

    “咱俩闹着玩呢,师姑请见谅,我们下次不敢了,请师姑高抬贵手,饶了弟子这一回吧。”陆桥低头抱拳言道。

    “你有没有见一人影闪过?就刚才,从上面小路的草丛而过。”祁奎轻触陆桥,小声在耳旁问道。

    “你傻啊?没有看见我刚才一直低着头吗?是谁?看清楚了吗?”陆桥问道。

    “好像就是刚才草丛里,那个男子的身影,没有看清楚,到底是谁?”祁奎低声语道。

    “你们俩,在嘀咕啥呢?有没有听玉贞在说什么?唉!也难为玉虚师弟了,有你们这样的徒儿。”玉贞叹息摇头言道。

    “请师姑,饶了我们吧,我们下次不敢了,请师姑开恩。”两人低头抱拳求情言道。

    “呵呵,那你们以后要听我话,我便饶恕你们这次,可否啊?”玉贞笑着言道。

    “好的,一切全听师姑的,乖乖的听您的话。”陆桥与祁奎两人,遂即低头弯腰抱拳言道。

    “好吧,这次就放过你们了,乖乖听我话哦,师姑我走了。”玉贞左甩右摇着丰臀,双腿叉的老开,回山门而去。

    “六师兄,你有没发觉哪里不对啊?我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到底哪不对呢?”陆桥一人自言自语道。

    “哪里不对?就是你装女人不对,害师兄跟你一起倒霉,别跑,看我抓住,怎么收拾你?”祁奎抡拳怒言而道,陆桥拔腿就往山门而去。

    两人追打着回山门而去,却见一黑影从院墙外飞跃进去,两人疾步而追,追到厢房却没有了踪影。

    “这人会是谁呢?怎么这么熟悉?好似在哪见过,似曾相识的感觉,”陆桥一个人嘀嘀咕咕言道。

    “是草丛里那个男子吧?当然熟悉了。不过他那招势还蛮厉害的。”祁奎学着扭动腰肢。

    “别恶心我了,哦!对了,你跟我来,快点……”陆桥奔后厢房而去,祁奎紧随其后。

    陆桥奔至秦龙房前,也就是前些时日,背部受伤,卧倒于山门之前,千松岭七当家,秦虎的哥哥。

    “吱”的一声,陆桥推门而进,祁奎也跟了进来,“我说吧,你看人家正在熟睡之中,走走走,别打扰别人睡觉。”

    陆桥似有不甘,退出房门,关门之时,又瞅了一眼熟睡的秦龙,只见榻前并无鞋,衣帽架上也并没有衣服帽子。

    陆桥与祁奎一路回走,陆桥一直嘀嘀咕咕,“不对啊?这个人的身影,怎么这么熟悉?难道我错了?”

    “什么你错了啊?我觉得这个人,有点像昨晚师父房里那蒙面人,但又不敢确定。”祁奎也附和言道。

    “是真的吗?我也觉得此人来的有些蹊跷,他一来,这龙虎山就开始热闹了,不可能这么巧吧?”陆桥眯着眼睛摇头言道。

    “走,回去看看,我就不放心这家伙,刚才鞋榻之上,并无鞋子,衣帽架子也是空空如野。”陆桥大喊一声,回奔而去。

    “想抓我,没那么容易?要不你从中作梗,老子已经把玉虚小儿,弄回千松岭了,你大爷的……还整天在门口守着,逼得老子只有夜里下手。”秦虎一边嘟囔着,一边脱衣鞋,准备上床而卧。

    “吱”的一声响,陆桥推门而进,手指着秦龙,“果然是你,你身上之伤,根本无碍,却假装卧床不起,你还有什么话说?”

    秦龙取出床上匕首,急步转身,挥着朝陆桥刺来,陆桥空手与之搏斗,祁奎也从后面跑来,两人与秦龙对打起来。

    几个回合下来,秦龙没占到半点便宜,房外有道众陆续跟来,秦龙遂即奔窗而出,陆桥也跟着跃出窗去。

    秦龙见道众四方八面围来,遂飞跃上房,陆桥也紧跟其后而跃,还未站稳房顶,秦龙一个飞踢,把陆桥踢落院内,转身飞奔而去。

    “哎哟喂,疼死我了,”陆桥揉着屁股,半天不敢爬起来,“怎么了?干吗躺在地上?”祁奎跑上前来,将其扶起言道。

    “被那个家伙,从房顶给踢了下来,摔在地上,屁股都开花了……”陆桥疼得左脸扭曲言道。

    “是这里吗?我来帮你,”祁奎一掌拍在陆桥屁股上,疼得陆桥又蹦又跳,一瘸一拐追祁奎而去。

    “给我站住,你这家伙,看我抓住你,不废了你的命根子……别跑啊,有种别跑。”陆桥追累了,坐下走廊围栏休息,这屁股一挨着,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在地上翻滚。

    祁奎转身回头,见眼泪满眶转动,满地翻滚的陆桥,“好了,好了,我扶你回去,给你上点跌打止疼药,唉!女人就是麻烦,这跌一下就要死要活的。”

    祁奎将陆桥扶了起来,搀扶着一瘸一拐回房而去,“我刚才就差点抓住他了,这孙子太狠了,硬把我从房顶给踢了下来,唉呀妈呀,现在还疼死了我了。”

    “活该你,老是欺负你的师兄我,我没有揍你,你这是遭报应了,天要收拾你,为我鸣不平呢?”祁奎边扶陆桥回去,边笑着戏言道。

    “妈呀!这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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