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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谷-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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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王爷抱着柱子的双手伸出一只来指着那几人大声道:“你们骗我来着!你们只说和驸马切磋,要我把他从漠北皇宫骗出来,没说输了要磕头啊!”
第169章 打斗()
那几人听之如无闻。
宣王爷继续道:“说好的江湖义气呢!你们诓我呢!人家是驸马爷,是剑神,凭什么给你们磕头!而且,而且”宣王委屈道:“而且,他记不得剑招了,哪里有胜算!真的输了磕头的话,郡主洛怀姬得废了我啊!”
那几人怒道:“聒噪!”
其中一人将腰畔悬着的铃铛一摇,随即铃铛中飞出一只小虫子,直接飞到宣王身侧,那人扶了扶头上斗笠,笑道:“宣王爷,这只小虫子,叫闭口蜂,专挑说话的人下嘴,被它蛰一口,你就彻底闭嘴了!”
宣王闻言立刻捂嘴不语。
我看着顾纯阳与他那几个戴斗笠悬铃铛的兄弟,随即慢慢点头,“好,就如你们所说,一个时辰为限,赢了你们心服口服,输了,我给他们的衣冠冢磕头。”
看来,这场打斗不必分个输赢高下了,而是,我必须赢。否则,传出去,也是给漠北皇宫与师傅丢脸!
我蹙了蹙眉,心中只记得那青衣女子所使的轻灵剑法,与独孤思糜的应对招式,其余的都不太记得了啊。
况且用那轻灵剑法,实在不可以有胜负之念扰乱平和心境。
我吐纳几次,将铁箫握了握,努力进入无我止水之境。
顾纯阳刀法砍来,院子中日头偏移进来,日光照的院子中一片蓬勃,草木茂盛,日光将刀光分成数道刺目的光影,我不禁闭上眼睛,只凭耳朵收纳的声音来辨别刀法与步法的方位与杀势。”
那刀变化不多,且没有内力,若真的砍到身上,也顶多是多一道伤口而已,伤不得性命,但却代表着胜负!
我循着声音避让。
铁箫在我手中,还不到出手的时机,轻灵剑法,能避则避,能守则守,能不出动则不动。
我闭着一眼,一直退避,从院子中间,避到了院子的一角,甚至跳跃至石头上避让,那刀斜砍石头,声音锐利刺耳,我自石头上跃下,石头在身后分崩开来。
萧姓兄妹好奇议论:“驸马为何一直避让?难道他修的剑法是退避的吗?这样打下去,便是打一辈子也没有分晓啊!”
“是啊,驸马都被顾大哥绚烂的刀法,变幻的刀招,逼迫得睁不开眼睛了啊!”
我闭着眼睛,只凭耳朵听声音,闻言,也是很奇怪,轻灵剑法,讲究以守待攻,可是,哪有守一辈子的道理,守的目的不就是攻吗?
难道守的目的就是守吗?
独孤思糜说的不错,剑道即为人道。守是为了应对攻,也是为了更好地攻。独孤思糜说,剑道的精髓是变通,而非剑谱的一招一式。所谓变通,要合时才是变通,否则就是乱来。
所以轻灵剑法的目的是守,守是找更好的时机变。
那么什么是时机呢?
时机,就是敌人的破绽!
顾纯阳的破绽?
我将他前后来路回想一遍,从院子当中到院子角落,到那石头,他的步法都是先左后右,而且每次我退避,他都是出左脚来勾我,勾不得则拦,拦不得则踹。
那么,按照接下来的步法,我退,他必然伸右腿来勾。
而他的刀法我也几乎掌握到了招式路数了。那刀法以攻为主,刀分劈砍拦。且对我,一直都是以劈砍为主。
按照他的套路,我再退,便是要将刀把在手中转动,使得刀转动起来,边转边砍向我了。
我打定主意,这次不守不让,反攻!
而且一招定输赢!
我向后做出退让之势。
便猜到了他的右腿必然来勾我,故而我伸出右腿去反踢他,而不是后避,同时我左腿作势后退,若是反踢不得,便于左腿右腿齐退,免得被他勾住右腿,动弹不得。
而他大刀果真砍来,我手中铁箫一举,直接接住他大刀,顺势屈身向下划去,铁箫洞卡住了刀刃,向下滑去,刀与洞卡住滑动的嘶嘶声尖锐无比,铁箫划至了刀鞘,他的右腿被我反踢,右腿一避,我顺势收回了脚,身子一转,右肘一推,撞到他手臂内,他手臂上力道一歇,我将铁箫反转一下,铁箫一下子打在他的手腕上。
他手臂被我一撞,力道松了,手腕被我一打,力道更失,刀便坠落在地。
我那腿一踢,他脚与手俱是失力,往后退避不迭。
我睁开眼,他站定,距我数尺,开口道:“是我输了!”
我一笑对之:“其实输赢只是一念之间。”
顾纯阳道:“不愧是国帅大人的爱徒,纵然没了内力,忘了剑招,却还能打赢我。”
萧姓兄妹走向我道:“奇怪了,之前驸马爷你一直在退避,何以此刻一下子选择了反攻,而且,一反攻就赢了呢?”
我道:“因为顾兄之前见我一直退避,所以习惯了攻,所以我对他的武功路数完全明白,而我因为忘了剑招,找不到合适的剑招,所以一直守,反而让他找不到我剑招中的破绽。因为完全明白,所以可以推断出顾兄下一招怎么发动,所以可以克敌制胜。”
顾纯阳道:“原来如此。其实,驸马爷的耳力十分之好,能闭着眼睛,只凭声音就躲过了我的刀招,实在是不凡。”
这一点我也好奇,难道我失忆之前修炼过什么可以增强耳力的功法吗?
顾纯阳道:“我们人风派是心服口服了,在下多有得罪,告辞。”
宣王爷立刻捂着嘴屁颠屁颠地跑到我身边来,将地上的刀捡起来,奉给了顾纯阳。
顾纯阳回头看了兄弟们一眼,其中一人将腰畔铃铛一摇,那闭口蜂复又扇动翅膀飞回了铃铛内。
顾纯阳领着弟兄们离开。
宣王爷对我陪笑,我不理他,将铁箫归还于萧姓兄妹。
萧姓兄妹道:“驸马爷,过几日外出搜集消息的人会来会武堂,你要不要来听听玩玩?”
我摇摇头:“不必了。我可不知道我在大武的时候是不是伤过漠北的哪位帮派中人,免得再来被人寻仇。”
宣王爷对我陪笑:“不算寻仇,不算寻仇。”
我径直出了院子,那老者仍在秋千上荡来荡去。
第170章 所托()
宣王爷拉着我的袖子道:“驸马爷生气了?这事千万别告诉洛怀姬,她知道了一定会废了我!”
我将袖子一甩,快步向前:“他要废你,与我何干?”
宣王走上来拉着我的袖子哀求道:“别啊,别啊,好驸马,千万别告诉她。”
我不禁好笑:“昨儿晚上喝酒,你还说我是个大好人,整个漠北都厌恶你是好色之徒,唯有我肯与你喝酒。怎么,你就是这么对待我这个大好人的?串通着人风派来对付我?”
宣王爷道:“我这个人啊,就好一口女色。那昳红楼是我常出常入的地方。上次我去昳红楼玩,被顾纯阳他们给堵住了。他们说,你要和郡主大婚,他们为兄弟雪耻想找你比试,但是漠北皇宫他们不可进入,楚三尊也不肯他们进,所以,想通过我把你带出来。”
他顿了顿道:“我本来不想这样的,那夜你招呼我去喝酒,我觉得你是个大好人,所以今日只想请你来昳红楼玩,没想带你来会武堂。但是,我一进昳红楼,楼主不让我进去,我就知道,一定是顾纯阳打了招呼,我不帮他那个忙,他的老相好昳红楼主就不会让我进去找美人儿,我只得把你拐进会武堂。好在顾纯阳为人规矩,你也毫发无伤,否则郡主一定废了我。”
我闻言,道:“那,你找小老鼠又是所为何事,还要给小乞丐好多银票?”
“我找小老鼠,是想问到昳红楼主与顾纯阳的事,不能每次都被顾纯阳挟制啊。”
我点点头。
正走着,一个小乞丐走了来,对着宣王爷挤眉弄眼,手指比划。
宣王爷道:“那小乞丐打探到小老鼠下落了,咱们去找小老鼠!”
我向后一退,与宣王爷保持距离,对他说道:“要去找小老鼠,你自己去,我可不去。那是你自己的事儿!”
“你生我气啦?我说兄弟,驸马爷,不至于吧,这点小事!你就生气了!”
我双手环抱,冷眼看他:“我不为这件事生气,你快去吧,晚上还一起喝酒呢!”
宣王闻言离开。
那小乞丐见宣王走了,也要离去,我一手扯住了他,将他拉住,道:“认得我是谁吗?”
“您是驸马爷。”小乞丐看着我。
我道:“那驸马爷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请你打探些事可以吗?”
小乞丐道:“问吧,能答的我都答。”
“那,第一个问题,你是怎么找到我和驸马爷的?”
“这个可以告诉你。”小乞丐道:“我们这群乞丐遍布漠北皇城,各自之间消息互通,想打探什么都很容易,你们走出昳红楼,拐进会武巷,我们这群乞丐都看得分明。”
我可真不喜欢这种被人盯着的感觉。
许是察觉到我的反感,小乞丐道:“驸马爷,你初来乍到不懂,我们这些人密布皇城,也是得到了令师的准许的。漠北有侠客潜入大武,难保大武也有侠客潜入漠北,所以,我们这群乞丐便是令师尊的眼线。再说了,漠北武林内部虽然平和,但也时有争端,哪个门派的弟子失踪了,我们这群眼线便是时候出动了。”
我懂了。这群眼线虽然让人觉得膈应,但是也有存在的必要。
我道:“问题问完了,帮我一件事。”
小乞丐点点头。
我从袖子里掏出那方帕子递给小乞丐:“这里面是茶沫子,你去帮我查查,这茶沫子是什么做的,我总觉得这茶怪怪的。”
小乞丐闻言接过了帕子,先上鼻子闻了闻,“是下等的茶,驸马,您还喝这种茶?”
“你也闻出是下等茶了?”
“别看我们乞丐穿着寒酸,但是啊,我们做眼线,接一个活儿就够玩好几天了。”小乞丐伸出手道:“我帮您打听这茶沫子,驸马给我多少钱?”
我自袖子里拿出一沓银票给小乞丐,小乞丐接过去,闻了闻:“这是宣王爷的银票,上面有他的脂粉味儿。”
我笑道:“的确,是方才我拉他的时候,从他袖子里掏出来的。”
谁让他探我内息来着。
小乞丐闻言离开。
我独自走在路上,四处转转,没什么有趣的地方便回了皇宫。
洛怀姬正在殿内,我走过去,见她面前桌案上摆着一排碟子,碟子里放满了粉色糕点。
“还未到午膳时分,你就饿了吗?”
洛怀姬跪坐在桌子边,扬起修长的脖子,昂起头看着我,雪腮上露出笑:“才不是,是这些是我亲自为你做的。母后说,说你非池中之物,我这种坐井观天的小女儿是配不上你的,想要永远牵绊你,只有多做些好吃的。”
我坐在她对面,看着这些粉嫩的软软的糕点,对她笑道:“做好吃的就能牵绊我了?外面也有好吃的食物,而且是比你做的更好吃。”
“这怎么能一样呢?”洛怀姬将手摆在桌案上。
她穿着一袭枫叶红的长裙,长裙铺在白玉石地砖上,领口是交叉的,领口边是月白色的边襟,她的脖子修长,青丝披垂下来,耳垂的银珠坠子在青丝的映衬下,像是滞在黑木上的白露珠。
眉尾修长,长过了眼尾,所以眼尾上下两块以粉白二色胭脂涂抹出了色块,中间余了一道粉白二色相接的痕迹,那道痕迹微微上挑,显得眉毛不是过份的长。
比之前更秀美了。
她眉间微微蹙着,看着我道:“这怎么能一样呢?外面店里的吃食是做给每一个走进店的客人的,而我做的,只给你一人。”
筷子是两根修长的青玉缠丝筷,筷子两头缠着金丝,我夹了一块糕点,那糕点做的雪白,雪白上撒了粉色的颗粒,夹起来,粉色颗粒便簌簌掉进碗里。
我还没开口偿,洛怀姬便又笑说道:“母后说,她爱的那个人,也就是我的父亲,生前是一代大侠,纵横江湖,能文能武。可是,有另一个姑娘缠着他。母后说,那个姑娘与他一样,能文能武,谋略过人。母后为了赢过那个姑娘,便做那大侠不善于做的事情,为他洗手做羹汤,为他学绣花。”
第171章 阁楼()
她笑:“母后说,嫁给一代江湖侠客,就要学会做小女儿的事。不能像以前那样想着豪情万丈,打打杀杀。大侠客的内心都有一片光明平静的山水田园,否则对抗不了外面的纷争繁杂。我学会了做吃的,会调胭脂水粉,会温柔体贴,师兄,你会不会更喜欢我?”
那糕点做的有些生硬,略磨牙。
我道:“已经娶了你了,自然一心一意对你,你为何会觉得不安忧虑呢?”
洛怀姬摇摇头,簪在发髻上的一根金玉步摇随之摆了摆,随即笑道:“并不是不安,只是觉得师兄从前是众人景仰的剑神,难保前尘中的人会来寻你。万一,你见那些姑娘好看,不要我了怎么办?”
见她说的好笑,我不禁郑重道:“你都说了,是前尘的人了,自然是烂桃花。我已经忘了前尘,自然是如今的人。那些前尘烂桃花如今搅扰如今的你我呢?你不必不安,我既然娶了你,绝不心猿意马。”
闻言,洛怀姬两眼弯如弦月,粉唇向上勾起,露出银牙来,这才是真正的笑了。
“师兄,我做的粉光糕好吃吗?”
“坦诚说来,并不好吃。不过,很有嚼劲。”
洛怀姬昂首朗声道:“来人啊,将这些糕点撤走。”
“师兄,上午宣王找你出去做什么?”
想起了驸马的哀求,我想了想,还是不要告诉她为好,便挑了一件不重要的事说道:“他带我昳红楼玩,结果楼主恨他喝死了自己的花魁,便不让他进。他待我去喝茶,你说怪不怪,那茶我喝了极为下等,宣王却说好喝。”
洛怀姬道:“宣王爷这个人,靠着国帅才坐上王爷之位,实则不学无术,他哪里分辨得出茶的好坏,不及师兄你见多识广。所以,多差的茶水他也品不出个优劣来。”
我摇摇头:“非也。那茶水旁人吃了也说好。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他们是回头客,第一回吃都觉得难吃,喝多了,竟觉得十分好喝。所以,我怀疑那茶叶有问题。已经托人去查那茶叶的出处了。”
洛怀姬一手托腮,道:“茶叶问题吗?漠北有自产的茶叶,也有非自产的,但皇城内的人,大都喝漠北自产的茶叶。漠北皇城有多少茶庄,茶商,茶叶转销地,甚至哪些人购买,都有商户记录上交在册。”
“册子在哪儿?”
洛怀姬道:“你想看吗?就在藏经阁。”
我摇摇头:“不必了,等小乞丐给我消息吧。对了,藏经阁是做什么用的?”
“是存放经书和部分文册用的。”洛怀姬道:“藏经阁有七层,重要册子都在第七层,那里有重兵看守,我们可以在一层到三层。师兄我们去吗?那里还有各个门派的武功心法。”
漠北的藏经阁,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那里我好像去过。
各个门派的武功心法,我点点头:“去瞧瞧也无妨。”
洛怀姬带我去藏经阁,途径了思渊阁与一片大枫林,枫林火红,其中有片片矮玉兰摇摆。
我出神地望着那片枫林,总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那枫林。
洛怀姬拉着我,与我走过转交,一座大楼高便出现在眼前。
这座大楼阁也同样地似曾相识。
洛怀姬推门而入,藏经阁一楼,一片安静,一副多年无人进入的模样。
也太过安静了。
洛怀姬笑道:“师兄,我去楼上了哦,我半年前,挑了本武功练,结果只练了一半,我再上去看看。”
我点点头,任她自去。
在这藏经阁中,有无数部武功心法。
我踱步其中,这些书按照风,火,水,土四部分排列。
左侧的是风部,右侧是火部,前面是水部,后面是土部。
中间是给人坐的。
我走进去,坐在中间,随意地抽出一部书来,那书,怪哉,我仔细研读之下,竟然发现
那书中记载的剑法竟然是轻灵剑法,而且是上下两卷。
这倒是奇了,我观这一块上面的挂牌,写着风部二字,心中讶异,轻灵剑经出自独孤思糜之手,那么,独孤思糜是风部的人了。
可是奇怪的是,独孤思糜不是已经毁了那剑法了吗?
我觉得奇怪,便将此书拿到一边品读起来,不错,剑意与剑诀都得独孤思糜的精髓。
独孤思糜早先是大武的人,他在大武时便毁了此书,为何在漠北皇宫又有一份?
疑惑之下,我又翻了风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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