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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后太妖娆-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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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宜国那么冷,她会不会受了寒?听说怀了孕的女子,身体格外地娇弱。
没有人不希望能够拥有自己的子嗣,尤其是与心爱之人共同的结晶。他曾不止一次地想象过,他们会有属于他和她的眉眼,笑起来像她,严肃起来像自己。
而且他毫不犹豫地肯定,他会给予他们一切,最尊贵的地位,最优渥的将来。
可心中无数次勾画出的孩童模样,应该没有半点与他相似。
那个孩子,不是他的。
“乐正彼邱——”他轻吐出男人的名字,不可否认的是,他嫉妒。
发了狂的嫉妒。
他想起那年,马蹄踏破了敌国的家园,却也将他的心踏碎成片。心心念念的少女变成了父皇的妃子,他的愤怒与难堪无人知。
冷静下来,却亲眼望着她弑君,多少次明知那些来历不明的药灌入父皇的口中,可因为出自她的手,便从未想过揭穿。
帝王家,最厉害的就是比谁更有野心,更狠。
宇文靖不爱他,他也不爱他,所谓的父子,更多的不过是君臣。血与汗稳固的江山,他从来都认为自己的位置来得实至名归。他的骁勇善战与治国之才,足够担得起九五之尊的高度。
那时他一直四处征战,只能隐隐得知她在北宜国过得不如乐正锦瑟。乐正无极将真相捂得太好,就算再厉害的君主也不可能将他国的隐秘都掌握地滴水不漏,尤其是他当时还只是太子。
他只期盼着打完这最后的一场战争,便能用战利品向父皇请旨求娶北宜国的公主。
他不清楚她曾经在北宜国遭受过的苦难,也无从得知。但她在东楚的所作所为,只需用心就能够感受到她内心强烈的不安。
是的,安全感。
他明白这种感觉,就像很小的时候,母妃去世后,他被人第一次领到皇后宫中,所丧失的东西。
他从不是一个细腻的人,性情也不算执着。习惯了享受臣服的快感,冷漠面对风云变迁。却在那次百花祭过后,很突然也很难得地想要获得一个人的注意力。
他不畏惧任何人,却在她的不安中丢了坚固的城池。
女子如花朵般娇艳,亦如花朵般脆弱,欲永葆美丽与尊荣,便要想办法保护自己的花茎不被人折断踩落,避免灭亡的厄运。
宫中生活的女子更是如此,秉持着百年来的生存法则,皆使尽手段保全自己。
可他看着她小心翼翼地运用自身的优势,诱惑攀附着父皇,没来由地心疼。
他来庇护她好不好?
由他来给予她最坚实的臂膀,抚平她所有的不安。
她果然将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不吝于在他面前施展笑颜。
踩死的对手越多,她就越开心,高扬的嘴角明媚了东楚的整片风光。
他沉湎于她的笑颜中,但凡她想要,他愿拱手江山讨她欢心,哪怕担负昏君的称呼也在所不惜。
他愈来愈堕落,由着她将自己当作箭矢,射向所有不开心的来源。由着她引贼入室,夺走了他的家国。
但对于那些,做了便是做了,他从来没有后悔过。
他只后悔一件事,没有先一步将她从万圣山带回。盼了那么久的孩子,不是他的,怎么也不甘心。
他心绪不宁地翻了个身,又遽然坐起身。视若己出他做不到,但怀孕的是他的女人。
未央宫的香雾长长地拖曳在逐渐离去的帝袍后面,随即消失在空气中。
半个时辰后,礼部的官员战战兢兢地出现在龙泽宫。
只不过去了一趟北宜国而已,回来后帝王的反复召见令他惶恐难言。好不容易安生了这几日,不知道接下来又会有什么吩咐。
怎么才能与陛下说清,宜帝护得太紧,他连皇后的尊容都未曾见到过?
宇文睿冷着脸望着下首跪着的人,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目的说了一遍。为免他想得太多,极其隐讳地道出此番是打着和平友邻的旗号,利用北宜国皇后的孕事为东楚争取休养生息的时间。
闻言,官员的心肝颤了又颤,虽说陛下的话挑不出半点瑕眦,虽说国库里的那些东西堆着也是堆着,可这前脚才送了那么多珍宝…
败家也不是这么能败的!
他不禁深思北宜国那位神秘的皇后娘娘究竟是何许人也,竟让他们陛下大方地恨不得将整个东楚都送给她?
说来也奇怪地很,未央宫的那位这段时日居然安分守纪地待在后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似是让人察觉不到她的存在,且也无人再见她出来害人。
其中可是有什么蹊跷?
莫非因后宫只她一人,没了嫔妃争宠,安逸慢慢抚平了她的恶毒残忍?
住进了宫寺内吃起了斋,念起了佛?
官员的脑子飞快地旋转着,思索着他所能想到的可能性。
然而宇文睿向来说一不二,他就算在心中再如何腹诽,也不敢表现在面上,只能低着头将宇文睿嘱咐的话一一记在心间。
最后恭敬地道了声,“臣遵旨。”便偷偷揉了揉跪麻的腿脚,下去为再次出使北宜国作准备。
暗地里藏着的对自家国库的一颗泣血不舍的心,帝王怎么也看不见。
礼部的人方才离开,一封有关乐正锦虞的消息递到了宇文睿的手里。
自乐正锦虞怀孕后,他便遣人藏入了北宜国皇宫内。每隔几日都会有书信传来,从她的用膳到就寝,事无巨细地一一呈现在他的眼前。
宇文睿读着读着,宽大的手掌无意识地捏紧。
能够待在北宜国那么久,其中不难看出乐正彼邱讨她欢心的本事。他虽然没有伺候人的心得,也大致知道怀孕之人的脾气很难把握。
可是,什么叫突然不会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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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端午双节快乐!看我耍双节棍!哼哼哈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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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妖后倾城
事情还要从头开始叙述。
连日来,乐正锦虞睡得极为安生舒适,如玉的手臂一伸,身旁空荡冰凉。愣了片刻后,她乐得将身体铺平开,一个人独占宽敞绵软的大床。
她这一觉睡得十分惬意,殊不知乐正彼邱狼狈地忍了一夜,子时刚过就披衣起身逃到了侧殿。
日子方才开始熬,习惯温香暖玉在怀的帝王便已经受不了。如此反复了多日后,乐正彼邱终于顶着一张无精打采的脸上朝,紧皱的眉头令朝臣们望而提心。
之前那份洋洋喜气呢?规规矩矩站在下首的人偷偷捻了捻手指头,这才距离皇后有孕不到三个月,难道——
前不久隐晦提了选秀意思,却未得到乐正彼邱回应的臣子们就差拍大腿吼一声——有戏!寻常家的男子都受不了,何况本该坐拥三千后宫的帝王?
看不得帝王委屈的臣子们自发地开始了动作,暗地里又备好了一堆如花似玉的女儿。
恰逢班师回朝的将军生辰,乐正彼邱秉着犒赏慰劳的原则亲自去了将军府一趟,给足了功臣面子。
在多数人的配合下,连将军府的奉茶的婢女都被换成了世家闺秀。
本就丰神俊逸的帝王,没了脚疾的缺陷,完美无缺地令一众女子心驰荡漾。
无需自家父母叮嘱,便自发地将所学到的勾人技巧发挥最大的效用。矜持者掩唇浅笑,大胆者秋波频频,环肥燕瘦的花枝愣是晃瞎了随行禁卫的眼睛。
但就算再胆大者也不敢太过放肆,众家小姐打着为将军贺寿的名义,煞费苦心地开始了“选秀”表演。
本就心性懒散的乐正锦虞,在怀孕后更是如猫缱绻在宫殿内,就连御花园都懒得踏足。
乐正彼邱下了早朝回来后便去了将军府,百无聊赖的她便去了偏殿。望着桌案上一堆的折子,想起宇文睿曾抱着她在龙泽宫里读折子的场景,她就随手翻了翻,想看看朝中有何趣事。
而那些隐晦提出选秀的被积压在一边的折子,好巧不巧地就被她给翻了出来。望着上面的字迹,乐正锦虞当即变了脸。
“沐雨!”
“娘娘。”站在旁边伺候的沐雨以为乐正锦虞有何需要,却只听她问了乐正彼邱的动向,遂松了口气如实道:“皇上正在将军府。”
乐正锦虞却是哼笑,“本宫当然知道他在将军府!派人去瞧瞧今日去将军府的都有哪些人?”
怀了孕后的乐正锦虞脾气愈加阴晴不定,沐雨不敢耽搁,连忙遣人去了将军府打探里面的情况。
果然证实了心中所想。
沐雨虽知主上的忠贞不二,心中却依然打起了鼓,尤其在得知乐正彼邱面不改色地受着那些女子的献舞弹唱时,愈发忐忑不安。
乐正锦虞也觉得自己过于情绪化,可是想起素日乐正彼邱不断地表达对她的唯一,她不想放弃。
谁敢进后宫,她做好了提前弄死人的准备!不,先弄死那个“背信弃义”的男人!
在乐正彼邱回来之前,她就一直阴着脸站在偏殿内,手指将那些折子抠成蜂洞也不自知。
见乐正彼邱观赏她们表演,将军府内的女子们笑成了一朵花,明媚而热切的目光仿佛已经成了后宫的娘娘,跳舞的人足下越来越轻快,将腰快扭成了一团麻。弹琴的人芊芊玉指拨出了世间最动听的求爱音符。
乐正彼邱认真地看着,落在大臣们的眼中,似乎是在考量该给什么份位好。
本就是为帝王培养的女儿,如今不过是踏上了理所应当的凰路,无人认为不妥,也无人认为帝王不会动心。
却不知禁欲的男人绝对不能惹。
评估完最后一道靓丽的身影后,帝王也饮下了手中的酒。
“朕今日来得匆忙,正愁以什么作为将军的生辰之礼,方见过人间美象,便做主给将军赐婚吧!”
“你、你、你、还有你…”
乐正彼邱点兵似的将其中容貌上佳的女子挑得七七八八,余下的又做主赐给了端坐在席间其他有功的将士。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一干人等通通傻了眼。
“好了,朕出来已久,想必皇后在宫中挂念了。”乐正彼邱好心情地扔下酒杯和目瞪口呆的人们,扬长离席。
“恭、恭送皇上!”
身后是欢天喜地的将军和一地哭泣的女子。
“娘娘,您该喝药了。”太医已经将安胎药端了进殿,可沐雨垂头劝说了很久,也不见乐正锦虞回应。
沐雨声音放柔,“您就算为小皇子…”
提起腹中的皇子,乐正锦虞这才提起了脚步。
她方就着沐雨的手含下了一勺汤药,就见笑容满面的乐正彼邱大步而来。
乐正锦虞立即推开了沐雨的手,“拿下去吧!”乐正彼邱脸上的笑容刺眼得很,她着实没了胃口。
沐雨望着才只喝了一勺的汤药,为难道:“娘娘,太医说——”
“本宫让你拿走就拿走!”乐正锦虞也不知是对谁发脾气,胸口堵得慌。
乐正彼邱连忙收起了笑,走回她身边关切道:“怎么了?”
“唷!皇上舍得回来了?本宫正准备着收拾后宫为其他人腾地方呢!”乐正锦虞憋了几个时辰的气终是忍不住冲口而出。
乐正彼邱十分诧异,“怎么会!”
然而,只消片刻他已读懂了她话里的含义。心下遽喜,唇角不自觉咧开,像极了那些邀宠的女子,“朕闻着殿内的醋香比那琼浆还要沁人。”
乐正锦虞寒着脸一把打开他向自己伸来的手臂,任他如何解释也不再言语。
这日过后,伺候的人就再也未见乐正锦虞开颜过,整个后宫不知不觉陷入了死气沉沉。
乐正彼邱异常焦急,但无论他做什么,都不能让乐正锦虞再展笑颜。以往也不见乐正锦虞这般刁难,突来的改变直教他束手无策。
随着孕日渐久,乐正锦虞的胃口也发生了显著的变化,吃什么吐什么。太医日日被宣进疲q宫也无法解决她的孕吐问题,成罐的汤药喝了吐吐了喝,最后众太医无奈之下只能变相地恭喜皇上此胎极有可能是皇子。
思考了良久后,顾及到乐正锦虞的身体,乐正彼邱还是差人递了书信给葵初。
无人懂乐正锦虞心底的慌惴,望着日渐臃肿的体型,饶是再自负美貌也产生了不自信。
挫了一批臣子的念头,不代表能挫掉下一批。生活在后宫,无人比她更懂美貌的重要性。
虽说以色侍君不长久,但古往今来哪个男子不爱美人?乐正彼邱的心现在坚定不假,可以后呢?特别是近日来,孕吐令她红润的面色逐渐变得暗黄,天下第一美人的桂冠估计早已成了过去。
对新生命的期盼和对自己色衰的惶恐交杂在她的心间,折磨得她再难以欢喜。
“啪——”恍惚中,她不小心摔了摆放在铜镜前玉镯。
沐雨第一时间唤人前来收拾地上的碎玉,却见乐正锦虞突然笑了笑,而后微漾的嘴角又快速消失,短暂地令她怀疑所见到的是否真实。
虽然不确定,但沐雨还是试探着与乐正彼邱提了提。在帝王也“不小心”摔碎了手中的玉如意之后,果然见到皇后如雪般冰冷的容颜松动。
乐正锦虞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清脆的玉碎声似能够割断心底交杂的那些不安,奇迹般地让她产生愉悦。
蛰伏的妖邪之气释放,她鬼使神差般地朝乐正彼邱笑了笑,孕吐的折磨与色衰的惶恐通通褪去,如初升的旭日,一刹那光耀了大地。
乐正锦虞觉得自己疯了,同样觉得乐正彼邱也疯了。
眼睁睁看着这个男人将国库中所有的玉器都搬了出来,第一百八十次在她面前将东西摔碎,她笑得格外灿烂。
陪她疯的还有宇文睿和慕容烨轩,在得知她的特殊癖好后,东楚与西陵送来的礼物一律换成了玉器,帝王们甚至开始大肆收购美玉,隔着千山万水,竞相讨好美人的欢心。
东楚的妖后销声匿迹了,相对应的,北宜国深藏于后宫的妖后诞生了。
无论乐正锦虞是否故意如此,她都牵引着北宜国走向奢靡衰退的道路。
在厌烦了臣子们的跪谏,乐正彼邱索性罢了朝,日日住在疲q宫内守着她,没事就摔玉给她听。
每日从宫殿内传出的碎玉声令人心惊肉跳,跪于宫门外的臣子纷纷咒了句,“妖后误国!”
败国的奢靡还在继续,乐正锦虞听腻了玉碎,心烦意乱的她以欺凌乐正彼邱为乐,后者眉也不皱地任她在身体各处留下道道掐痕。
清醒的乐正锦虞会后悔会愧疚,她没想过对乐正彼邱下手,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似乎只有他一直这样顺着她,承受她的折磨,才能令她相信他永远能够一心一意地对待她。
怀孕有时可以令女子变成温婉的神明,有时也可以令女子化身为妖魅。母性的光辉没有普照到乐正锦虞,反而助长了她的自私与任性。
她理所应当地享受着男子们的宠溺,将自己放置于最高点,俯瞰渺小的爱情。
庆幸的是,一切任性妄为都在她怀孕第七个月的时候戛然而止。
收到乐正彼邱书信后,特意先回了祈凌山一趟的葵初带着千辛万苦采来的圣草来到了北宜国。
在他出现之前,乐正锦虞正不听劝地在雪地里行走。乐正彼邱顶着满身的雪花跟在她身旁。
不顾飞雪与地滑,她挺着大肚子一步一步地踩着白雪往前走去,又强硬地不让乐正彼邱扶着她。
乐正彼邱只得一脸小心地盯着她的步伐。
待走到一棵堆满雪的花树下,乐正锦虞突然止住脚步,然后又突然转身。乐正彼邱没有防备,生生受了她攥在手里的雪花的砸击。
可来不及得意,乐正锦虞脚下猛然一滑,人就往后仰去。
忽地眼前白衣一翻,有人自身后抱住了她。雪花纷飞中,葵初的五官泠泠绽放,他周身全是雪白,就连目光里都映着白色的雪和——她的脸。
见葵初先一步接住了她,乐正彼邱缩回伸出的手掌,平复了许久才挥开心头的恐惧,只离半寸距离的脚直接走到了他们面前。望着乐正锦虞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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