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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灵诛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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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瘤儿话音刚落,只听一个冷冷的声音传入耳畔:

    “他不能管,我能不能?”

    花瘤儿定睛一看,发现说话的是苏季,身上的霸气一扫而光,连忙打着哈哈道:

    “能管,当然能管。不过,季哥有所不知,王夫人原是花魁出身。据说她为了嫁入王家,狠心把两个孩子丢进河里淹死!自打嫁入王家以后,这只母鸡十年不下蛋。朝歌百姓都知道问题出在男的身上,可是她今天居然还来求子,说明这娘们儿依旧是个不守妇道的妖孽!若不降服了她,怎对得起我色鬼的名头?小弟答应季哥,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一次也不行!”苏季厉声喝道:“你现在已经不是鬼了!”

    花瘤儿将牙咬得吱吱作响,一张扭曲的脸憋得像烧红的铁块,低头喃喃地说:

    “当初也不知是谁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却来充好人!还真把自己当神仙了?”

    “我是神是鬼都无所谓!今天你敢把这碗茶端出去,我就没你这兄弟!”

    花瘤儿猛然抬头瞪着苏季,眼中既没有兄弟,也没有情谊,有得只是**裸的**。

    “没有就没有!你能喝酒,我凭什么不能玩女人!”

    “难怪你头顶生瘤,原来是坏透了!”苏季握紧拳头,一字一顿地说:“滚!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

    小道士左看看,右看看,不敢劝,也不知该怎么劝。

    花瘤儿端起茶碗,用身子撞开挡在面前的两个人,大步直奔前厅而去。

    王夫人每日品茶,对茶的品质很是挑剔。她觉得这“送子茶”简直是下品中的下品,不但口感欠佳,而且味道苦涩。她只捏着鼻子喝了半杯,就将剩下半杯偷偷洒了出去。

    送子茶远不如林姿的**剑,只喝下半杯的王夫人半夜从床上惊醒,发现自己赤身**,身边竟还躺着一个男人!

    当她用烛台照亮花瘤儿的脸时,吓得连衣服都忘了穿,连滚带爬跑了出去。刚跑了几步,她踩到一块松动的石板,突然失足掉了下去。

    她跌进一个黑漆漆的洞穴,用手一摸,感到地上毛茸茸的,满是黏糊糊的青苔。玉手捡起地上的烛台,照亮四周,只见前方曲折婉蜒,时宽时窄,洞壁在微弱的光线里,显得朦朦胧胧。

    深吸一口气,她摸了摸自己的脉门,尽量让自己心情平静,小心翼翼地行进着。这洞里有洞,四通八达,她能感到自己正在向下走,越走越暗。

    突然,眼前出现一个人!

    王夫人顿时毛骨悚然,僵在原地。过了一会儿,见那人仍站着不动,她定睛一看,原来那不是人,而是一尊雕像。

    怎会有人把雕像供奉在这种地方?

    她疑惑地将烛台举在身前,照亮那尊雕像。只见那雕像一身道士装扮,脖子被连根斩断,左手拿着一个空碗,右手握着一把剑,剑锋沾满血迹。

    雕像脚下踩着一块圆圆的石头。王夫人起初以为那是雕像的底座,当她用烛台照亮那块石头,居然发现那是一颗血淋淋的头颅!

    一双空洞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如此诡异的场面,吓得王夫人嘴唇发白,满脸泪痕。她终于抑制不住恐惧,尖叫着跑开。

    不知跑了多久,她已然香汗淋漓,娇喘不息。

    此时,突然眼前一亮,前方隐隐约约有一束光射在地上。她快步跑到那束光的下方,只见上面就是圆形的天空,看那天色已是黎明时分。

    一根粗壮的藤条从上方垂下。她拽住藤条,用尽浑身力气向上爬。历经无数次失败后,她终于爬出洞穴,那时天已经亮了。

    面前横着一米半高的木架,上面挂着晾晒的红缎长袍,原来她现在正在别人家的后院里。

    她回头一看,原来爬出的洞口是一口干涸的枯井。没想到朝歌地下竟有无数交错复杂的通道!

    就在这时,她油然而生一种猜测,双眼紧紧盯着那口井,眨也不眨。

    “无论是助人的仙,还是灭财的鬼,难道都是通过这地下洞穴进入每家每户的?”

    一阵冷风吹过,王夫人搓了搓裸露的肩膀,感到身上凉飕飕的,发觉自己还光着身子,于是无奈地咬着红唇,将木架上的衣服裹在身上从后门遁走。

    跑回家里的王夫人,将昨夜发生的事告诉茶里王。她只字未提与男人同床共枕之事,只说自己见到了鬼。她虽不认得花瘤儿,却记得他头顶的那颗瘤子。茶里王听了儿媳的描述,觉得唯一脑袋长过那种瘤子的人早在几年前就死了。

    王夫人见茶里王不相信,便当着全家人的面,将地下洞穴的事说了出来。她带领家人去寻找那口连接洞穴的干涸枯井。却发现那枯井下面根本没有她说的地道出口,也没有一根可以爬上去的粗壮藤蔓。

    家人都以为她中了邪,基本没人相信她说的话。

    然而,王家偏偏有一个人信了,这个人就是王夫人的丈夫,茶里王的儿子,王老千。

第八章 血祭凡身

    秋风萧瑟,寒叶飘零。

    晚祷的钟声越来越响,朝拜的人陆陆续续退出狐夫子庙。

    庙里的贡箱一早还空空如也,到了晚上就变得沉甸甸的。

    以前老乞丐可能累死也休想推动这箱子,但现在他身宽体胖,一身的力气。原本因为苍老而皱巴巴的皮肤已被肥肉抻开,让他显得年轻了十岁。

    老乞丐将贡箱横在地上,将里面的东西倾倒出来。贡箱里往往只有珠宝和贝币,但今天他发现一件奇怪的东西。

    他看见一块巴掌大的龟壳,这是一块专门用来写字的龟甲。这龟甲不是墨绿本色,而是被人用乌贼墨故意涂成黑色,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腥臭。黑龟甲在白花花的贝币中格外显眼,令老乞丐觉得浑身不舒服。

    老乞丐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皱了皱眉头,把小道士叫了过来。

    小道士接过龟甲一看,顿时尖叫起来,连忙将龟甲丢在地上,像是那龟甲突然着了火似的。

    庙里已经很久没人听“无畏战神”这样尖叫了。正在后院喝酒的苏季闻声赶来。他手捧一坛女儿红,醉醺醺地问:

    “你鬼叫什么?”

    小道士的喉咙好像忽然被塞住,连一个字都说不出。老乞丐指了指地上的龟甲,龟背已经被小道士手心的冷汗浸透。

    苏季捡起来一看,酒意顿时醒了七分,两眼死死盯在龟甲上,似乎要将这坚硬的龟壳看穿,脸上诧异的表情和小道士一模一样。

    老乞丐一脸茫然,莫非那龟壳被人施了法术,能让看它的人变成石头不成?

    这时,善财公子走了过来。

    苏季没有说话,只将手里的龟甲递给他。老乞丐觉得善财公子看了,肯定也会变成一尊雕像。

    然而,善财公子看的时候却面无表情,两个眼珠不停地转动。

    “写的什么?”老乞丐好奇地问。

    善财公子不慌不忙地将龟甲收进怀里,淡淡地说:

    “有人向我们要两样东西。”

    老乞丐又问:“要东西?他凭什么向我们要东西?”

    “凭他知道我们的身份,还有我们的秘密。”

    老乞丐怔了怔,沉吟了很久,突然问道:

    “他要。。。。。。哪两样东西?”

    “他要一千块金贝,还有一个人的脑袋。”

    “脑袋?谁的脑袋?”

    善财公子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苏季长叹一声,替善财公子回答:

    “要你儿子,花瘤儿的脑袋。”

    苏季话音刚落,老乞丐两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哭着问道:

    “要钱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我儿子的命啊?”

    善财公子道:“我前几日发现地道入口被人打开过,定是某个被花瘤儿蹂躏过的女人得知我们的底细,想要报复。”

    小道士哆嗦着问道:“那些洞口岂不都要暴露!她不会已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吧?”

    苏季回答:“如果她说了,朝歌百姓恐怕早已杀上门了。况且,揭穿我们对一个被糟蹋的女人来说,未必有什么好处。只是……”

    到了嘴边的话骤然停滞,苏季觉得喉咙突然干涸,于是捧起酒坛不停地喝酒。

    小道士焦急地问:“你快说!只是什么呀?”

    善财公子接着苏季的话,道:

    “只是知道我们秘密的恐怕不止一人。一千块金贝,凭一个女人肯定搬不动。”说着,他向四周看了看,问道:“你们看没看见奉子娘娘去哪了,这几天都不见他人影?

    小道士想起那天的争吵,看向面色凝重的苏季,道:

    “他可能是被骂走了。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然后……”小道士话说到一半,突然说不下去了。

    善财公子接他的话,冷冷地说:

    “然后,杀了他!”

    老乞丐的眼圈红了,他呆呆地望着身边的几个人,目光呆滞,一言不发。

    只听“哗啦”一声,苏季将酒坛摔得粉碎,上好的女儿红洒得满地都是。他大声喝道:

    “你们别忘了!这里我说了算!只要我还活着,谁也休想动他!”

    善财公子冷冷地说:“你不杀他,我们都得死!”

    苏季一把揪住善财公子的领子,吼道:

    “杀了他,刻字的人也不会替我们保守秘密!”

    “不杀他,一定会有人揭穿我们!”

    苏季和善财公子高一声低一声争执起来。

    就在这时,下方突然传出石板打开的声音。

    几个人同时看向地道入口,只见花瘤儿的脑袋将石板顶了起来。他赤膊的上身沾满淤泥,下身穿着肮脏的麻裤,头顶的瘤子被锋利的石壁划烂,流淌着脓血。

    他爬出洞口,将石板放回原位,气喘吁吁地说:

    “城里的洞口已被我堵住,不会留下证据。”

    苏季看着花瘤儿,不由得想起送子茶的事,不知是该怨恨他,还是应该同情他,只得把手里的女儿红递给他,道:

    “先喝一口再说吧。”

    花瘤儿没有接过酒坛,只是转身走向奉子娘娘的神祗雕像。

    雕像下方有七排高高的红木架,每一排都摆满半尺高的奉子娘娘白瓷像,慈祥庄重,雪白温润。每尊底座都写着一个名字,这些都是前来求子的女人名字,足足有一百余人。花瘤儿拿起其中写有王夫人名讳的白瓷像,凄然道:

    “我本是贱命一条。若不是当初季哥帮我保住命根子,我花瘤儿哪有今天的快活?只可惜这好日子就要到头了!一条贱命换四个人的命,划算!”

    “哗!”

    白瓷像摔在地上,摔得粉碎,花瘤儿捡起一片碎瓷,颤抖着逼近咽喉,道:

    “季哥,麻烦照顾我爹!”

    苏季目眦欲裂,嘶喊着冲了上去。

    “兄弟!”

    余音未落,花瘤儿已用锋利的瓷片割破喉咙!

    刹那间,血雾蒸腾,殷红的鲜血喷涌而出,溅射到一尊尊雪白的瓷像上,犹如点点朱砂……

    正月十五的早晨,苏季的奶娘在残疾的右腿边,发现一个白布袋子。袋子上能闻到淡淡的龙延香味,里面装满金贝。

    奶娘每年都会收到这样一笔钱,这些钱足以让她舒舒服服过完下半辈子。她每次拿到钱都觉得既高兴,又害怕。因为有人能够在夜里登门入室送来一笔财富,就也能随时取走她的性命。

    她不知这些钱是从哪寄来的,也不知是谁寄的,只知道每逢正月十五都是如此,今年也不例外。

    奶娘移开残疾的右腿,将白布袋拿到身前。让她感到奇怪的是,袋子的重量比往常多了一倍,满满的金贝将白布袋撑得鼓鼓登登。

    除了金贝,袋子里还多了一样东西,一块黑色的龟甲。

    奶娘看完这龟甲便痛哭流涕,哭着哭着又破涕为笑。她究竟在这龟甲上看到了什么,谁也不得而知。

    那一年,朝歌百姓最关注的要数茶里王家发生的两桩离奇血案。

    首先是茶里王独子王老千无故失踪,几经探查只找到一条胳膊。

    据当苏府负责搜查的人说,这条胳膊是在摘星台下的坟地中发现的。当时胳膊的手上还握着一把铁锹,甚是诡异。

    根据坟地里发现的线索,可以推断王老千曾独自一人在坟地里挖坟,挖了很多人的坟,像是要找什么好东西,但没人知道他要找什么。他生前也从未和人提起。

    至此,王老千的下落成了一桩悬案。

    王老千失踪大概十个月后,他的结发妻子王夫人十年未孕,幸得一子。这让朝歌百姓都很纳闷,因为很多人都听说王老千已是不全之身。

    然而,王家上下却皆大欢喜。茶里王将这看做一桩大喜事,令他没想到的是,王夫人临盆的时候居然流血不止,半盆清水被染成满满一盆血水。

    孩子虽然保住,王夫人却因流血过多,一命呜呼。

    眼看喜事瞬间变成了丧事,茶里王痛心疾首,责怪产婆办事不利,命人将其绑在柱子上抽打。

    就在这时,门外家丁禀报说,一位贵客登门拜访。

    普通贵客茶里王绝不肯在这种时候接见,而当家丁说来者是青灵庙的善财公子时,他连忙亲自赶到门口迎接。

    善财公子道:“此次前来,只为一个人。”

    “仙公子,所为何人?”茶里王问道。

    “您的儿子。”

    茶里王欣喜若狂地问:“仙公子已有我儿失踪的下落?”

    善财公子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我指的不是您大儿子,而是您的二儿子……”

    茶里王一时间竟没能反应过来。王家几代单传,他只有王老千一个儿子,哪有什么二儿子?他沉吟片刻,突然双目圆瞪,大惊失色,蓦然想起王夫人刚刚生了一个男孩儿!

    善财公子淡然一笑,道:“或许应该说是您的孙子……”

    茶里王陡然一怔,神色愈发紧张,只得钦佩地赞叹:

    “仙公子未曾见过我家娃娃,竟知他是男是女,真乃神人也!”

    善财公子摇头道:“此非我之神通,只因狐夫子有言在先。”

    “夫子他老人家有何吩咐?”

    “狐夫子说王家后生乃是灵童转世。若能在九岁诞辰之日送到夫子身边修行,日后必将大有所成。”

    善财公子说罢,茶里王欣然叩拜,道:

    “感谢夫子垂怜,老夫定按时将孙儿送到庙中,一刻也不耽误。”

    善财公子点了点头,翩然起身向外走去。当他跨过第一个门槛时,看见产婆被绑在一根石柱上,于是叹道:

    “灵童之母,血祭凡身,此乃冥冥注定,何必错怪他人。”

    茶里王恍然大悟,连忙命家丁将产婆从柱子上解下。产婆面对善财公子连连三拜,随即夺门而去。

    望着她一瘸一拐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善财公子淡然一笑。

第九章 赤脚道士

    人定时分,朝歌的百姓多已入梦。

    青灵庙外回荡起一阵悠远的歌声:

    “高卧九重天,蒲团了道真,天地玄黄外,吾当掌教尊……”

    飘渺的歌声在摘星台与坟地之间此起彼伏,声音越来越大。

    此时,苏季和老乞丐醉宿在小道士的房里。首先被歌声惊醒的是苏季,然后是老乞丐。

    二人从酒桌上爬起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昏脑涨,酒意没有半点消散。苏季睡眼惺忪地向四周望去,只见小道士睡在龟甲床上鼾声四起,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

    诡异的歌声逐渐屏息,取而代之的是庙门被敲响的声音。

    “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很急。

    苏季和老乞丐对望一眼,一起看向酣睡的小道士,不约而同点了点头。

    “咚!”

    两只脚一齐把小道士踹下床去!

    “出去看看!”苏季呢喃道。

    小道士揉了揉屁股,敢怒不敢言,只好挑灯来到门口,从门缝向外一看,只见外面站着一个赤脚道士,袒胸露乳,扎着小辫儿,背负一把桃木剑。

    小道士还未出声,就听门外道士先开口道:

    “告诉苏季!就说昆仑山玉虚洞太甲真人求见!”

    小道士虽然没听过这个名头,但还是觉得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最厉害的是赤脚道士一语道出狐夫子的真名,吓得他不知所措!

    过了半晌,他轻手轻脚地跑回屋子,将赤脚道士的话告诉苏季。

    “太假真人?”

    苏季顿时从床上坐起来,低头沉吟了片刻,随即从床下取出一副笨重的狐狸面具,递给小道士,说:

    “先放他进来,见机行事。”

    小道士将狐狸面具戴在头上,回到庙门口,朝门外喊道:

    “真人请进。”

    话音未落,一个颓废的声音突然从他身后传出:

    “贫道已经来了!”

    小道士猛然回头,只见赤脚道士已在身后负手而立。望了一眼紧闭的庙门,小道士不由得后退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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