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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惊仙-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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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杨恒和石颂霜送走了各路宾客,手牵着手回到听霜小榭,两人新婚燕尔琴瑟和谐,心中喜悦快乐自不待言,遥遥望见九曲桥那头的小木屋,杨恒携起妻子的手微笑说道:“到家了。”

石颂霜亦是温馨一笑,如百花盛开直教杨恒看得心痒难熬,低声说道:“老婆,我迫不及待想和你生孩子。”

石颂霜大羞,想绷紧脸来给这家伙三分颜色,怎奈心底里充盈着甜蜜喜悦,这脸无论何都沉不下来,只好用指甲狠狠在杨恒手背上一掐。

杨恒却似没有感到疼痛,忽然低咦了声呆呆望着桥那头的小木屋。

“咚、咚、咚——”屋里传出声声有节奏的鼓点,激荡他的心弦。

杨恒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和新婚的娇妻携手并肩走过九曲木桥,来到屋前。

鼓声戛然而止,门开处露出蝶幽儿的俏脸道:“杨大哥,我是来给你们送贺礼的。”

“幽儿?”杨恒望着蝶幽儿的脸,依旧是那般天真无邪、如花似玉,愣愣问道:“什么样的贺礼?”

蝶幽儿盈盈一笑,指向小屋瓶中盛开的一朵银色奇葩道:“就是这朵奇魔花啊,以后你们可得天天照看好它啦。”

杨恒又惊又喜,讷讷说不出话来,石颂霜上前牵起蝶幽儿纤手道:“幽儿,既然来了就在这儿多住几日吧。”

“只几日吗?”蝶幽儿眨眨眼,娇笑道:“我可是想在这儿住一辈子。”

就在杨恒和石颂霜相顾愕然之间,她轻轻脱开纤手就往门外退去,笑吟吟道:“别担心,我不会那么不识趣,我才不会打扰两位新婚燕尔的好日子。”

杨恒问道:“幽儿,你这么快又要走?”

蝶幽儿背负双手退到桥上,狡黠一笑道:“只有这样你才会时时刻刻想念我呀,不过呢,我会回来看望你和石姐姐,尤其是石姐姐……”她明眸波光一转,微笑道:“十年二十年后,她慢慢变老而我亮丽依旧,不知到那时候,杨大哥你会不会多喜欢我一点儿呢?”

杨恒听呆了,石颂霜说得没错,这丫头的确比任何人都坚强,也的确成功寻找到了新的梦想,只是没想到这新梦想居然还和自己有关。

石颂霜握紧丈夫的手,在他耳畔低语道:“你快说话啊,我可不想二十年后自己变作了黄脸婆,再来被她笑话。”

杨恒心神一震,忽听蝶幽儿在九曲桥上轻轻吟哦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一帘淡月,仿佛照旧颜——”

他情不自禁抬起头,望着清空中那一轮圆月清辉如玉洒照人间,九曲桥上,已不见了蝶幽儿娇俏的身影……

一剑惊仙 全书完

附:谍恋花(新书试阅)

又及:一剑惊仙之后,我将开始专心创作《谍恋花》系列,讲述的是一个架空间谍故事,会比较轻松幽默,不同于以往风格。 

现将初稿的前三章一次性贴出 

看看这部作品是否受欢迎^_^ 

鲜网原文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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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恋花 第一卷 第一章 纯属误会

光亮的青铜镜面上,映照出来的是一张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脸庞。从镜子里看起来,这张脸稍显苍白瘦削,也远远谈不上英俊潇洒。

尽管脸主人竭尽全力将他那双贼亮贼亮的眼睛撑到最大,却仍旧不得不遗憾地说:它还是比黄豆粒大不了多少,很难招姑娘们的喜欢。

“我的鼻子还算挺,嘴巴也不大,耳朵呢好歹是有福相的那种。”裴潜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左看右看,试图寻找到能够令玉诗姑娘对他着迷的理由。然而最终也只能违心的承认:今晚他能够睡在玉诗姑娘的床上,全凭兜里的那点银子帮忙。

当然老天爷也在暗中襄助,让原本今晚与玉诗姑娘有约的一位贵客临时退订,改到了下个月的初三晚上。因为在此之前,玉诗姑娘所有的日程都已排满,实在没法见缝插针了。

玉诗是云中镇暗香斋公认的第一美女。裴潜暗恋了她整整三年。换而言之,十四岁时的裴潜就已经开始绞尽脑汁地搜寻能够将玉诗姑娘弄上床的办法。

今晚他终于如愿以偿,脱光了衣服躺在了玉诗的床上,代价是张面额一百两的银票和被老鬼发现秘柜里的银票失窃后,暴跳如雷满街追杀的严重后果。

但裴潜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因为怀里的玉诗姑娘正酥胸半裸,为他宽衣。她的手法温柔而利落,很快就褪下了裴潜上衣,忽然讶异地问道:“裴公子,这是什么?”

裴潜顺着玉诗的目光低头望去,显然引起她好奇的并不是半遮半掩在被子里的那顶军帐,而是由此往上数寸的黑色腰带。

腰带是用熟牛皮做的,本身并无丝毫特异之处。玉诗问的,是藏在腰带里的那些鼓鼓囊囊,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一排锈迹斑斑的大号绣花针,一瓶装了活血通络丸的小瓷瓶,一盒墨绿色的金创药,一把蓝汪汪的匕首,还有小包的蒙汗药,不到半指长的吹箭,作奸犯科用的黑面罩、飞虎爪……

藏品五花八门足有二十多样,当然也少不了如今夜这种场合必备的“郎心似铁丹”和“尽君今日欢”。前一种他用,后一种专为玉诗准备,同样是裴潜从老鬼的秘柜里顺手牵羊搜刮来的宝贝,也同样在半刻之前偷偷下到了两人的酒杯里。

他放下青铜镜,抓住玉诗正要解开腰带的纤手,笑嘻嘻道:“这个不能解。”

玉诗愣住了,一下子想不明白男人上了自己的床,除了宽衣解带还能干什么?

好在裴潜自个儿飞快地褪下了裤子,解除了她的疑惑。但那根黑色的牛皮腰带却还是牢牢缠在了他的腰上,硬邦邦的顶得她一身细皮嫩肉好不难受。

她一面暗暗咒骂这瘦猴儿不解风情,一面强颜欢笑吹灭了床边燃烧的火烛。

屋里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婉转莺啼声,粗重喘息声,还有床板吱吱呀呀的呻吟声,无不间接显示出这场大战的激烈程度。

很快玉诗姑娘转怒为喜,惊讶地发现这长相毫不起眼的年轻人居然是花丛圣手,一身绝活连她这个暗香斋的头牌都见所未见,只觉得从前的日子都是白活了。

“尽君今日欢”的药力不负裴潜所望地在她体内准时发作了起来,更使得玉诗姑娘欲乱情迷忘情欢叫,却不晓得这竟会是裴大公子的破处之夜。

正当裴潜高呼酣战,准备攫取自己此生第一桶金的关键时刻,二楼窗户被打开了。

这是真正的“打开”,一拳之下整扇窗户便飞了出去。一名黑衣蒙面人双脚勾住屋檐,倒悬下身躯,掣动手中的一张黑色弓弩,向帐幕低垂的床上一口气激射出二十一支金绿色箭头的毒矢。

“丢你娘的‘二十一星穿云弩’!”听到弓弩密集的破空声,裴潜身子一震完成了人道大业,心里一句咒骂,抱着玉诗火热的胴体往床内侧翻滚。

他根本不指望身上的被子能挡下足以射穿三指厚铁板的穿云弩,破口大骂道:“就算偷了你的银票,也犯不着在这当口上用箭来射我吧!”

“咄咄咄咄──”二十一支淬毒弩箭中有七支射透床板和楼板钉入楼下的青砖里,有七支钉入墙中只露出小半截箭杆,剩下的七支全都被裴潜用手指和脚趾夹住,还不忘在嘴里也衔了一支。

“咦?”几乎不分先后,床上的裴潜和窗上的刺客都从鼻子里发出了一记惊讶的低哼。至于裴潜怀里的玉诗姑娘却是“嘤咛”一声,不知真的还是假的吓昏过去。刺客自是未曾料想裴潜竟然在翻云覆雨之际仍不失警醒,避开了她志在必得的二十一连发穿云弩的攒射。而裴潜则是头大的发现,端着弓弩对准自己的,并非是杀上门来讨债算账的老鬼,而是个身躯娇小玲珑的刺客。

对于裴潜而言,他注定会永远铭记这个夜晚。不仅是第一次亲身体验到了巫山云雨的滋味,并且也是第一次遭遇到刺客的偷袭。

而当他若干年后,对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经历都已司空见惯的时候,才意识到所有这一切无不是由这晚开始发生了改变。

当然此刻的他压根没闲心来思考如此深奥的人生命题,只想着是什么人暗恋玉诗姑娘不得,以至于怒火中烧要雇用杀手刺杀每一个上过她床的幕宾。

因为除此之外,裴潜实在想不出刺客会找上自己的理由。他身世简单清白,平日与人为善,大祸不闯小祸不断,绝没有道理让谁恨得牙根痒痒,非要杀之后快。

更要命的是,这“二十一星穿云弩”分明是“山中贼”的专属装备。不是有那么句话么──“撼山易,撼山中贼难”。谁不晓得这些造反叛乱的亡命徒一个个无法无天心狠手黑,惹上他们就等于在给棺材铺老板送生意上门。

就在这么一愣神的工夫,刺客背起穿云弩,从背后掣出一柄三尺长的青色古剑,合身穿入屋内,剑锋镝鸣颤如青虹,直取裴潜光溜溜没几块肉的胸脯。

“晓寒春水十三剑,”裴潜望着幻动出九朵青璨璨光花的剑锋,已不是头大如斗可以形容了,“这丫头竟是古剑潭的嫡系传人!”

他光着身子,没带刀没穿鞋,腿上还压着个半死不活的玉诗姑娘,情势之险恶实为平生仅见,情急下将怀里冰雕玉琢的胴体猛往刺客抛去,叫道:“我把她还给你,这还不成吗?”

女刺客揽臂接住玉诗,手中剑势不由一顿,飘落在床榻前。她绝非第一次做刺客杀人,否则如此重要的任务亦不会派到自己头上。但无可否认,眼前这长得像瘦猴似的年轻人和从前那些已死于自己“青虹古剑”之下的猎物截然不同。

首先他不知羞耻,竟然把被子也从身上扯了下来;其次他自私寡情,毫不在乎地就将刚刚与自己尽过鱼水之欢的女子丢向了她的剑锋;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这无耻之极的败类居然将她和争风吃醋的嫖客相提并论,就没看出自己也是个姑娘么?而且是如花似玉,被师兄弟们敬若天人的那种。

女刺客怒了,顺手将玉诗姑娘放入侧旁的太师椅中,娇叱道:“不成!”剑走轻灵,刺向裴潜的胸口,誓要将这败类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什么颜色的!

裴潜一个滚翻溜到床角,避开女刺客的剑锋又叫道:“杀人不过头点地!”

“不成!”女刺客连攻两剑都未能伤到裴潜,不禁讶异于这瘦猴子的身手灵活。

“我另送一百两银票给你!”裴潜深谙花钱消灾的道理,何况这钱也是从老鬼那儿偷来的,借花献美女自然毫不心疼。

“不成、不成!”女刺客的剑比话更快,一气呵成又攻出三招,杀得裴潜手忙脚乱险象环生,“我要杀了你这叛逆,为天下除害!”

“嗡──”裴潜脑袋一炸,怀疑自己的耳朵没有听清楚,忙问道:“你说什么,谁是叛逆?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你做过的事情,自己心里最清楚!”伴随着像冰一样寒冷的声音,一个同样面蒙黑纱的白衣少女破窗而入,左掌迸指如刀泛起青色光雾劈向裴潜面门。

“我的妈呀!”裴潜吓得魂飞天外,抄起床上的枕头往外招架。

凭良心说,他喜欢女人,更喜欢主动往自己床上奔的女人。但绝不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下,也绝不是浑身散发杀气的女刺客。

“砰!”玉掌劈击在软绵绵的枕头上发出一记闷响。青色的光波从掌心溢出,如一圈圈的涟漪冒起渺渺轻烟,将枕头瞬间绞成齑粉。

裴潜闷哼仰面撞到墙上,只觉得左臂被一股冷冽的掌劲迫入,经脉犹如刀绞瞬间麻木,连带胸口剧痛唇角溢出一缕血丝。

“轰!”他右肩运劲撞碎背后墙壁,身子顺势翻滚到了隔壁屋中──自己撞见的这个白女女刺客少说也是突破金丹境界的古剑潭高手,不赶紧开溜还等死不成?

他咕噜噜就地翻滚,听到床上响起一男一女的惊呼声,只好满怀歉意地说道:“对不住,我借道走人,两位请继续……”扬手甩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逍遥神针”封住被自己撞破的墙洞,弹身撞开房门冲了出去。

过道上十余名为暗香斋看场子的打手手持刀枪棍棒闻讯赶来,差点跟裴潜撞个满怀。领头的打手看着身无寸缕只绑了条腰带的裴潜禁不住一愣道:“你……”

裴潜拨开人群往楼梯口亡命飞奔,叫道:“救命啊,有两个女飞贼要非礼我!”

耳听“砰砰”连响,那十多个打手纷纷倒地,两名女刺客如影随形追出屋来。

此刻正值暗香斋最热闹的时候,底楼的暖厅里坐满了喝花酒的客人和姑娘,尽管人人都是欢场老手,可望见裴潜浑身赤裸地冲下楼梯,还是不由得一阵哗然。

裴潜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顺手抄起一个姑娘的披肩草草围在腰间,边逃边叫道:“老板娘,今晚这一百两银子你得还给我。记得要让玉诗姑娘陪我喝顿压惊酒,另付三百两的伤药费。不然我就报官,告你窝藏女飞贼谋财害命!”

话音未落,白衣女刺客从楼道上凌空飞落,一掌拍向裴潜的头顶。

裴潜正在人仰马翻的酒桌之间披荆斩棘奋勇逃命,感到上方恶风不善,却不敢再硬接白衣女刺客“烟波掌”,扬手洒出一蓬芬芳甜腻的淡黄色药粉道:“看我的‘仆街散’……哎呦,对不起搞错了,怎么会是‘尽君今日欢’?”

白衣女刺客屏息飘身避开黄雾,听这败类居然敢用春药暗算自己,心头杀机盈动,从袖袂中飞掠出一道黑色软鞭缠向裴潜的脖颈。

她皓腕微振,四面八方尽是鞭影,犹如一股黑色狂飙将裴潜罩定。无论这家伙往哪个方向闪避都是死路一条。

裴潜叫苦不迭,心知正常情况下自己最多能面对黑衣女刺客的青虹古剑支撑三十个回合而不落败;可对上白衣女刺客的这条软鞭,三个照面就得没命。

他故技重施,抓起两个来喝花酒的中年男子老实不客气地扔向袭来的鞭影中。

白衣女刺客软鞭一抖,蓦地凝直如枪让开抛来的肉弹,刺向裴潜背心。

裴潜丹田提气,弹身飞射出暗香斋的大门,来到了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这是入夜后整座云中镇上最繁华闹忙的一条大街。街道两侧共开了八家青楼,五家酒馆,外带两家专治花柳病的药铺。

看到街上车水马龙人头攒动,裴潜顾不得惊世骇俗,腾身跃上一辆马车的顶棚,脚尖一点又换到一个在街边招揽生意的青楼姑娘头顶,几起几落已掠出二十余丈,展现出一个达到凝元级数高手所应有的身法底蕴。

前方花街将尽,他用眼角余光往后一扫,就见一黑一白两道飞影沿着两侧的屋脊正风驰电掣地越追越近,不禁暗骂道:“丢你娘,我又不是你家老公!”念及自己光着身子被两个女刺客犹如过街老鼠般当街追杀,不由越想越恨,到了十字街口骤然转向南面,没几步前头就是一条大江。他纵身跃入水中,凝气沉到江底。

白衣女刺客追到江岸边黛眉微蹙,将一双璨若星辰的明眸缓缓合起。她的灵台上瞬即呈现出附近百丈江面的景象。无奈灵觉探至江面下方三丈深时,灵台影像变得逐渐模糊,却依旧没有搜索到裴潜的踪迹。

“师姐,”黑衣女刺客比她只慢半拍追到江边,望着浩荡的江水急切问道:“这小贼是往哪个方向溜走了?”

白衣女刺客收起“寒潭心影”,睁开双眼道:“他藏到了江底,我的仙息无法追索。但根据水波的动荡反应,他应该是往东逃走。你沿着江底追踪,我在江面上监视,咱们齐头并进,一旦发现贼宗就用‘连天虹’报讯,今晚一定要干掉他!”

黑衣女刺客点头领命,运气护体跃入奔腾不息的江水之中,迅即下沉。江底一团漆黑,她功聚双目,又取出一支“雪里火”照亮。这“雪里火”状如一尺长的玉如意,真气轻催便能发出碧绿色的光华,顿时方圆三丈内的情景尽揽眼底。

当下黑衣女刺客使出古剑潭秘传的“望穿秋水”身法,在江底凝气潜行,如鱼翔浅底灵动异常。不一刻她就游出五里多地,隐隐看到前方的一丛水草间漂浮着条大红的披肩,正是裴潜从青楼女子身上取下来,用以遮羞的那条。

黑衣女刺客精神一振,右手握剑开道往茂密的水草丛游去。她的修为刚刚臻至炼神境界,比起白衣女刺客相差不止一筹,无法像师姐那样运用灵觉施展“寒潭心影”功法探测草丛内景象,于是凝目观望愈发小心,以防裴潜藏在暗处伺机偷袭。

游到近处,草影摇曳波平水静,并没有见到裴潜的踪影。黑衣女刺客略感失望道:“这定是小贼仓皇逃窜时,腰间的披肩松开,被挂在了草丛里。”

她腰肢扭动,娇躯破开江水潜至草从前,伸手用青虹古剑挑起了披肩,寻思道:“不管怎么说,小贼沿着江底往东逃走已是确凿无疑。”

她将青虹古剑也交到左手,右手探入袖口里,打算取出“连天虹”向江上的师姐报讯。然而就在黑衣女刺客的纤手握到鹅卵石大小的“连天虹”时,下方的江水骤然翻腾,从江底黑乎乎的厚重淤泥里探出一只大手,闪电般扣住了她的脚踝。

黑衣女刺客大吃一惊,刚想蹬腿挣脱,一股凌厉之极的气劲破体而入,整条左腿瞬间麻痹已被封住了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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