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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剑禅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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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这样的绝世美色你们先不要急着去羡慕,真要碰上能躲多远就多远,真要沾上她,就可能要了你的小命。”郭蹇继续道:“这个程碧瑛穿梭于各大门派的年轻一代之间,舞剑逗乐,喝酒调情,吊的这帮后生像围着鲜花的蜜蜂,困于火炕上的猴子,坐卧不宁,神魂颠倒。虽说一起取乐她是来者不拒,但真正要能一亲芳泽她却有很高的选择标准,非名门大派、非年轻英俊、非武功高强者想都别想,这样倒给江南六连庄的子弟们提供了很大的机会,能与她春宵一晚,成了一种莫大的荣耀,得此遇者不忘讲其那销魂蚀骨仙境,引得各个门派的子弟欲罢不能。”

    “那六连庄的子弟岂不艳福不浅啊!”

    “哈哈,你想啊,小心你的小命。”

    年轻人还是不忘调笑,反正这事离自己很遥远,称称口舌之快也无不可。

    郭蹇与李峻德对望一眼,摇摇头,继续到:“开始的时候,那些名门大派的长辈们也没太关注此事,甚至把程碧瑛当做一个风尘女子,自家子弟太过分时也只是说骂教训一顿了事,但没过半年,他们中的有些人才开始觉得这事情不对,他们的这些子弟一旦和程碧瑛有了床第之欢,就会不顾一切的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找她,并且这些子弟日渐消瘦,大多无心练功,不光是青壮年男人,就连很多未成年男丁也卷入其中,才开始严加管束自家子弟,但收效甚微。直到赣南葛家庄的二公子暴病而亡,江南六连庄各大掌门为行吊唁齐聚葛家庄的时候,才知道葛二公子是脱阳而亡,相互一通信息,都惊出了一身冷汗:这大半年与那个紫衣媚儿程碧瑛混在一起的多为江南六连庄年轻子弟,且这些子弟大多已重病缠身,似乎这个程碧瑛就是冲着江南六连庄的年轻子弟而来。接下来的追查他们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这个程碧瑛在练一种非常阴毒的功夫‘断阳补天功’,意为像女娲补天,行功必须在子时阴气极盛之时与男子交欢过程中进行,断取男人阳气补其阴极,急速增进功力,男子在此过程中能感受极大欢愉,一飞升天,久难忘怀。女的用药力催动便可开练此功,一旦开始便停不下来,三至五天不行功一次,浑身便酸痒难当,生不如死,但更可怕的是,如果男子与她短期内多次行功,轻则内力全失,不能人事,重则终身残废,或者脱阳而亡。”

    这时大厅里静极了,年轻人连大气也不敢喘,不知道这时还有没有人羡慕。

    看着年轻人惊讶的表情,郭蹇顿了顿才道:“六连庄这才完全明白,程碧瑛就是冲他们而来,这是要他们江南六连庄断子绝孙啊。但这个紫衣媚儿程碧瑛到底是谁?指使她教她这样歹毒功法的人是谁?这人与江南六连庄到底有何仇怨?要想弄明白这些,就要拿住程碧瑛,但六连庄年轻力壮之好手已多中其招,程碧瑛的邪门功法又使她在短期内功力大增,历次追捕都让她逃脱,且各门派去追拿她的高手已死伤数名。这场劫难已震惊江湖,为了消弭这场江湖浩劫,南山太乙宫一清道长派其座下一名弟子前来助战追捕,历经数月,听说一直追到川西,最后将她逼上悬崖,在走投无路的情形下,激战中程碧瑛突袭这位助战的少侠,两人竟坠入万丈深渊,同归于尽。六连庄至此元气大伤,因涉及家门隐私,也不再提及此事。”

    “那最后有没有结果?”冼仁杰道。

    “这个程碧瑛出现的快,消失得也快,前后竞不足一年,最终江南六连庄都没有弄清楚究竟仇人是谁?”郭蹇道。

    “那这个传言还有没有其他用意?”冼仁杰看来对这个传言特别关注。

    “这才是这首诗最可怕的地方,”郭大管家都有点迟疑,他也在怀疑这会不会是真的:“这里面的提到的人大多都已经是死了十几年、二十几年的人,就算当时有些生死不明,多年都未现身,也算退隐江湖了,不提都没人会想起他们。但现在有人把他们又翻出来,到底是何用意?如果他们还活着,并且他们都还聚在一起,我都想象不出会发生什么事。”

    “即使他们不再去找仇家,仇家也不会放过他们啊!”李峻德若有所思地说。

    “但我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会聚在一起,他们到底要做什么,真的会掀起一场江湖浩劫吗?”有人问道。

    “会不会谁也不知道,可能只有等真的发生了,我们才能明白。”也有人回答。

第25章 云林堡疑云…6:内讧() 
就在客栈里群豪在议论林堡主死因和江湖传言的时候,堡内也在经历着一场暗战。

    时辰已经戌时将尽,前来吊唁的宾客已经逐渐散去,灵堂里就剩下云林堡的人,堂前跪着的是林燕青的儿女和孙子孙女,还有云林两家的侄儿、侄女和孙辈们,两边坐着的是林燕青的两姓兄弟们,劳累了一天,趁着这当儿,大家悄悄地歇会儿。

    “嗯,”林燕山打破宁静,站起来说:“今天大伙儿已经劳累一天了,明天还要大礼,老五你安排一下兄弟们轮流守夜,老人和孩子们先休息吧,其他人也都抽空睡一会吧。”云林堡老人已经没了,林敬堂也在前几年就已经去世,现在就以林燕山为最大了,所以他自然就是现在的主心骨,按例安排一切。

    “二哥,先不及吧,趁着大伙都在,有几件事我想也要说说明白。”老五林燕明不温不火地说到。

    “哼!”云敦良哼了一声,头拧向一边。

    “那你就说说看,有什么事要说。”林燕山依然站看着他。

    “兄弟们回来得晚,三哥到底是怎么没的,你给大伙说说。”林燕明道。

    其实这话前两天已经说过了,老五今天又在挑这件事想是又要生事,林燕山心里虽然不爽,但还是说:“我回来的也晚,回来后我就问过给老三看病的郎中,郎中说是暴病而亡,我也查过老三的身子,既没有外伤,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当时老三家的也在场。”

    “三嫂,是这样吗?”林燕明问林燕青的妻子卓尔,她是林燕青的续弦,人长得漂亮,也年轻很多。

    “是二哥说的这样的。”看来丈夫的死对她打击很大,显得十分憔悴,也不愿多说话。

    “三嫂,你能把三哥走之前的情况说一下吗?”林燕明道。

    卓尔看了一下林燕山,林燕山点点头,她才说道:“老爷身体原来一直不错,吃饭也很好,每天还要练功,只是近来他时不时地感到有些胸闷,过一会就好,所以也没有在意,直到有一天他感到心慌得难受,就赶紧找来郎中,郎中看了说老爷心脏不太好,叮嘱不要劳累,给他留了药,还留话如有情况赶紧来找他。随后的几天一直都按时吃药,他感觉也很好,只是没有练功。只是到了九月初七那天,午后他想躺一会,没过多久,就顿感胸口剧痛,说不出话来,赶紧派人去叫郎中,还没等郎中过来,他就去了。”说完就放声痛哭起来,惹得陪坐的女人们也一片啜泣声。

    “那三哥最后就没留下什么话?”林燕明道。

    “他最后的那会我一直在他身边,临终他只是不停的指着门外,嘴里已经不清楚的小声喊着‘云,云’,就这么走了。”卓尔小声哭着回应道。

    “三哥到底想说什么?这会不会和三哥的死有关?”林燕明盯着林燕山问,林燕山心里咯噔一下,这个林姓本家堂兄弟武功不错,但心术不正,掌管着往南各方的镖路,结交也很复杂,他一直不是很喜欢,这时更要防着他胡闹。

    “老五,老三的死你三嫂已经说得很明白,你到底要说什么?”林燕山已经有点上火。

    “我只是想,三哥身体好好的,怎么就一下子有病了,是不是有人害他?”林燕明道。

    “以你三哥的功夫,即使有人想害他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吧!”林燕山已经很不高兴。

    “这个很难说,谁说害人一定要在武力上啊,打不过可以想其他办法啊,吃的饭啊,喝的茶啊什么的,只要想做有的是办法。”林燕明越说越离谱,看来他真是来挑事的。

    云敦良已经坐不住了,还没等他发作,坐在最末位的林燕朝站起来了,他往前几步,站在林燕明跟前:“哥,你胡说什么呀,整个云林堡谁想害三哥啊?自从大哥出走之后,三哥一人支撑整个堡里的事务,对家里人关怀备至,对兄弟公正公平,情深意重,对朋友更是意薄云天,云林堡的声誉口碑也日盛一日,这是大哥的心愿,也是三哥努力想看到的,大家齐心协力,怎么会有人想害三哥呢?云林堡现在有二哥主局,你就不要乱蹴乱猜了。”林燕朝不喜练武,但他生活在云林堡,他也爱云林堡,他更不想云林堡有什么事,爹走了,这个亲兄长说话做事越来越肆无忌惮,他不得不去提醒一下。

    “你懂什么,书呆子一个,坐回去!不能让三哥死的不明不白,说不定真是阴魂不散哪!”对这个喜欢读书的亲兄弟,林燕明从小就不怎么看得上。

    “啪!”云敦良早已憋不住了,一拍茶几站了起来:“老五,你说什么呢,是么叫阴魂不散,你说清楚。当年就是你在后面挑唆三哥和大哥争堡主之位,你别以为我不清楚,现在大哥生死不明,三哥尸骨未寒,你又来挑事,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还有没有把二哥放在眼里?”

    “你不用拿二哥来压我,你那么着急干吗,你不是当年反对三哥做堡主的吗,是心里有鬼,还是心中有愧啊?”林燕明也站起来道。

    “哼!”云敦良冷哼一声:“当年我是反对三哥用那样的方式和大哥讲话,但大哥临走留书与我,要我照顾家小,要我跟着三哥维护好云林堡的家业,并要我永不争堡主之位。三哥这么多年勤恳打理云林堡,没慢待过兄弟,也没有慢待过云家老小,我云敦良服气。所以我用不着心里有鬼,我看是有些人心里有鬼吧!”

    “我怎么心里有鬼,老六你要今天说不清楚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林燕明有点气急败坏。

    “怎么,又要打架是吧,谁怕谁呀!”云敦良一点也不客气。

    “都给我住嘴,云林堡还有没有规矩!你们这样是想让老三死不瞑目是吗?”林燕山大喝一声,老大的气势还是有的,毕竟他现在是老兄弟里最年长的一位。

    “但三哥最近的饮食起居总该查一下吧,也好让大家明明心吧。”林燕荃插话道,他虽说是林燕青的亲兄弟,但林燕青的死似乎对他没有多少悲伤。

    尽管是自己的亲兄弟,但这个老七从小跟着老五混,长大了与他更是沆瀣一气,歪点子长了不少,所以平时与他来往并不多,现在看他又跳出来搅,林燕山不觉怒气上涌,所以呵斥道:“老七,你又来搅什么,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二哥,我倒觉得七弟说得有些道理,查查也无妨啊!”看来林燕明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

    “那好,我们就查查,请老管家过来。”林燕山想,不查查看来老五老七不会死心,那就查查也好。

第26章 云林堡疑云…7:另有隐情() 
不一会,云林堡老管家云伯过来了,林燕山让他讲讲近期堡主林燕青的饮食情况。

    这个云伯也是仆随主姓,历经三位堡主,兢兢业业,堡里老少都称他云伯,倒是自己的真名恐怕没几个人记住了。人老了,话也不多:“林爷近些时日的饮食直接是夫人和厨上交待的,也是夫人亲自伺候的,林爷喝的茶叶是在府库领的,也是云大镖头上半年送给他的新茶雾顶毛尖,应该都没什么,林爷还直赞这茶好呢。”

    “老三家的,你有没有发现最近老三的饮食有何异常?”林燕山又问卓尔。

    “老爷的饭菜都是我亲自打理的,我也是每次都陪他一起吃的,也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呀。”卓尔轻声说道。

    “那会不会是茶叶有问题?”林燕明说完,还有意无意的看了云敦良一眼,因为这茶叶可是云敦良送的。

    “茶叶怎么会有问题,那是云大镖头送的。”老管家云伯在一旁忙说。

    “那你喝过了?”林燕明问道。

    “没有,那是云大镖头送给林爷的上好新茶,我们怎么敢随便喝呢。”云伯道。

    “那我看还是把茶拿过来验验吧。”林燕明道。

    “验验就验验,难道还是我害了三哥不成!”云敦良也是有点激动。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所有在场的人大吃一惊,去拿茶叶的家人回来禀报说:不管是林堡主的房里正在用的,还是云林堡的府库里面还没领的,云大镖头送给堡主的雾顶毛尖一点也找不到了!

    “这就怪了,难道这茶业会自己飞了不成,难不成有人做贼心虚,想毁尸灭迹?”林燕明这时就更加咄咄逼人。他一说完,众人的眼光都扫向云敦良。

    云敦良也没料想会出现这个结果,他也有些挂不住了:“二哥,我也觉得此事十分蹊跷,那些茶叶怎么会平白无故就没了,定有人故意为之,这是一定要追查清楚,我可不想背这个黑锅。”

    林燕山也没想到,这倒让他冷静下来,他一直就认为林燕青是暴病而亡,虽然悲伤但还是要往前看,毕竟云林堡这么大的家业还要继承下去,现在看来,事情真不是那么简单,他绝不相信云敦良送的茶叶会有什么问题,但有人这么做那里面就肯定有问题,这后面的问题他想想都感到可怕,一定要把这幕后的黑手揪出来。

    他收收心神,显得轻描淡写的说:“不就是几包茶叶吗,我就不信老六会弄些有问题的茶叶去害人,再说,他也不知道老三会不会真去喝那些茶叶。当然了,这个事情我一定会查清楚,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明白的交代。夜已深了,大家还是先休息吧,说什么也不能影响明天的大礼。”

    “二哥,再晚也不急于这么一会儿,我还有个问题想问问,三哥临终前对未来云林堡的堡主有没有做过安排,这么一大坨子总不能一直没人管吧。”林燕明的野心一点点暴露出来了,他知道老二林燕山无志于堡主之位,除此他就是老大了,云敦良虽然武功不错,但自己未必就输给他。

    但林燕山并不这么想,虽说他平时懦弱一点,但涉及云林堡的未来,他有他的底限:“本来想等老三的大礼完成之后再谈此事,现在五弟既然提及,那我就说说,以前老三和我商量过此事,他认为年轻一代里怀德的武功、人品、心智都堪称翘楚,可以作为未来堡主的人选。本来想等年底兄弟们回来之后再商量此事,但没等到这一天他自己倒先走了,今天大家都在,我看可以说说。”

    林燕山所说的怀德是云敦复的大儿子云怀德,天资聪明,能文能武,三十多岁的年纪,已经独立走镖多年,尽管是在林燕山掌管的西线镖路做镖师,但实际上已经替林燕山管了不少事,在年轻一代中也很有威望。

    “我看怀德这孩子行,武功现在就不在我们几个之下,由他带领云林堡,我看没问题。”云敦良一看二哥推荐侄儿,他打心眼里高兴,这孩子有志气,有能耐,也算是对大哥的一个安慰。

    “怀德的武功是不错,但镖局经营不是光靠武功的,年轻人没什么经验,把一个百年的镖局交给一个孩子,我看不妥吧。”林燕明虽说反对,但他还真的不敢在武功上和这个侄儿叫板,云怀德的功夫虽是家传,但更多是他自己的努力和钻研,同样的招数在他手里就会威力大增,大有超过父辈和祖辈之势。

    “是啊,怎么能把堡主这么重要的位置传给一个孩子,难道说我们这些叔叔们还要听一个孩子的调遣不成。”林燕荃也赶紧表示反对。

    “我看这孩子行,能文能武,再说云林堡也有能者居之的规矩,有什么不可以!”林燕朝也插嘴说,这孩子的诗书都是跟他学的,文人谦逊,是个可造之材,他很喜欢。

    “什么行不行,三哥临走前嘴里喊着‘云’什么的,再说茶叶的事也没查清,姓云的总脱不了嫌疑,这时要把堡主之位传给云怀德,恐怕兄弟们也不服吧。”林燕明瞪着弟弟说。

    “也许三哥临走前说的‘云’,就是要把堡主之位传给怀德也未可知。哼!”别看林燕朝是个文人,他对哥哥的跋扈早有不满,面对他也毫不畏惧。

    “各位叔叔,请听我说一句,”从灵堂的一大群孝子中走出一位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满身的孝服遮不住他的英俊和神武,他到前面跪倒在地:“各位叔叔,明天就是三叔大礼,在此之前讨论我能不能当得堡主之位,令我诚惶诚恐,那是要置我于不孝啊。再说,五叔讲得有道理,如若不把三叔临终前的话和茶叶的事搞清楚,就算给我做,我也是万万不能做这一堡之主的。但有一点,我一定会把这些疑点查清,我不会让我们云林堡的祖宗蒙羞,也要让三叔瞑目,我劝各位叔叔先给我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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