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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剑禅说-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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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歹是一派之主,连点尊严都没有。”严一峰道。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朱含章道:“他留在这里的目的不简单。”

    “这有什么不简单的,”程驼子道:“这伙人连老间塞牙缝都不够。”

    “也许他自己并不想呆在这里呢?”朱含章道。

    “你是说他受人指使?”程驼子道。

    “还有可能受人胁迫。”朱含章道。

    “这怎么可能,昨天我刚会过他,”严一峰道:“看他器宇轩昂,言辞锋利,倒没有那种受人胁迫的懦弱和无奈啊。”

    “怎么说他也是一派之主,”朱含章道:“这点定力他还是有的。”

    “以一派之主,受人胁迫,这也太丢份了。”严一峰道。

    “就怕这种情况还不止一门一派。”朱含章道。

    “这话怎么讲?”程驼子道。

    “本来凤凰山庄仇敌满天下,但这两天倒是出奇的宁静,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朱含章道。

    “那这些人都干什么去了?”严一峰也觉得这事挺奇怪。

    “我来之前听到过一些消息,”一直没有说话的骆成杰道:“前些天听到和凤凰山庄有些恩怨的门派都有些行动,并且相当隐秘,随后不久又各自回去了,也没有什么行动,但他们在同一时间出动,有没有可能商量些什么事情,是谁把他们组织起来的,我想这里面一定是简单不了。”

    “问题就在这里,”凌一天一直听着没有说话,听了骆成杰的分析道:“这两天我们把太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程继明身上,他昨天没有什么行动,我看今天也不会有,他自己非常清楚他们的那点实力,我看他们也就是个烟幕而已。”

    “那他们的真实意图呢?”朱含章对这件事也没有想通。

    “没有行动也是一种行动,”凌一天道:“既然有了行动,就一定会有下一步,看来我们的眼线还是放得太近了,过阵子,我看也该去拜会一下骆老爷子了。”

    凌一天知道拳圣骆老爷子并没有闲着,骆老爷子并不简单是一种侠义和热心,如果这些事里面牵扯到一些昔日的恩怨,哪可能也会成为老爷子心中的纠结,越是到这个年纪,越是想把这些纠结早点解开。所以以他的威望和神通,必定会有更多敏感的发现,也到了把凤凰山庄知道的事情和老爷子做一个沟通的时候了。

    “那太好了,”骆成杰道:“家父早就盼望和大哥一叙了。”

    在凌一天他们议论程继明的时候,俞承泽和邢玉娘也在后堂沉思着。

    “夫人,你怎么看今天这个事情?”俞承泽是个很有主意的人,通常都是邢玉娘问他,今天倒是反过来了。

    “相公,不是这两天都是你和老凌他们商量吗,怎么问起我来了?”邢玉娘笑道。

    “我一直有点想不通,”俞承泽道:“难道我们那里想错了,他们为什么没有行动?”

    邢玉娘当然知道这个他们指的是谁:“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行动?”

    “夫人的意思是?”俞承泽道。

    “他们在这里没行动,怎知他们在其他地方没有行动?”邢玉娘道。

    “那你是说他们的目标不在凤凰山庄?”这一点俞承泽就更想不通。

    “呵呵,我不是这个意思,”邢玉娘道:“就算他们的目标在凤凰山庄,但他们的行动点也有可能不在凤凰山庄,昨天的行动不在凤凰山庄,难保今天的行动不在凤凰山庄。”

    “嗯,”俞承泽点点头:“既然他们的目标在我们,那他们一定会有行动,这既然是他们蓄谋已久的行动,哪一旦行动起来,他们也就不会停止,总有撞到一起的那一刻。”

    “相公莫非是有点等不及了,呵呵。”邢玉娘道。

    “哈哈哈,真让夫人见笑了,”邢玉娘这一问倒把俞承泽逗乐了:“静心多年,临到了却自己忽然有点坐不住了,看来这修行的功底还是差了不少啊。”

    “那相公后面有何打算?”邢玉娘道。

    “该吃吃,该睡睡,”俞承泽道:“我们就一起再练练这修炼之功。”

    “以不变应万变?”邢玉娘道。

    “孩子结婚了,到明年也许我们该有孙子了。”俞承泽忽然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并看起来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期待。

    又一天安安静静的过去了。

    程继明领着剩下的那些江湖豪客也离去了,尽管里面还有许多失望的眼神。

    从远道而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也陆续回家了。

    老俞的妻子云甄氏没有走,田英和霜儿也留下了。云林堡还留下一个人,那就是老俞的女儿云怀英,除了女儿要留下来孝顺爹娘,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朱旭尧偷偷来俞家的时候多了,他不是来找刚刚新婚的俞展飞和凌旋的,他最近忽然关心起那个不爱念书、活波可爱的俞展芸了,还爱辅导她写字和读书,当然了,他还能看到那个跟俞展芸几乎形影不离的姐姐云怀英,似乎云大小姐也不反感,这点大家都看在眼里,就连老夫子朱含章都跟老俞开玩笑:你们云家赶紧准备嫁妆吧。

    凤凰山庄又一次恢复了平静,此前的紧张似乎正在慢慢的淡去。

    就在俞展飞结婚后的第五天,忽然有人送来一封信,火漆封着,上书:凤凰山庄俞庄主亲启。

    俞承泽打开信笺,心里不由一沉:

    俞庄主承泽夫妇台鉴:贵公子大婚,未及临场行祝,甚为遗憾,特邀贵庄嘉宾仓州霸王枪严家一行三人,云林堡林云两位大镖头和两位少镖头四人,邬家庄的邬大侠、于女侠一行三人,八里沟骆家庄的小公子一人等到我处小聚,以尽故人之宜。盛邀俞庄主夫妇十日后东海望月崖一叙,过时不候。如若耽搁,或有旁人跟随,恕不接待,所请人等或因水土不服有死有伤各听天命。知名不具。

第224章 解救…1:心急如焚() 
这封信可让凤凰山庄真的炸了锅了。

    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对方”终于动手了,他们没有选择在凤凰山庄动手,也没有选择凤凰山庄的人作为袭击目标,而是选择对前来参加婚宴的与凤凰山庄有密切关系的亲朋动手,这比在凤凰山庄动手或者直接面对凤凰山庄诸位高人要容易很多,并且他们很巧妙的把控住了凤凰山庄这群人的软肋,你们不是义薄云天吗,那我就攻你所必救,怎么救,你还得乖乖听我的。

    最先没有忍住的是严一峰,“啪”的一声,桌子都快被他拍碎了:“我和他们拼了!”

    可以理解,严一峰和沈绣娘死里逃生,在凤凰山庄一呆就是十几年,全然和父母兄弟没有一点联系,好不容易有了几天团聚之日,还想以后能多尽些孝道,弥补一下由于自己当年的莽撞给全家和父母带来的伤害及亏欠,但没成想,由于父母来看望自己却使他们深陷危局,对他自己来说,他早把自己看成了一个死人,自己未来会是什么结果他完全不在乎,但对父母兄弟可能受到的伤害,他是心急如焚。

    “一峰,你不要这样,”沈绣娘知道丈夫的感受,尽管自己也已经满眼泪水,还在劝着严一峰:“现在不是着急上火的时候,大家都不好受,我们这里不是有这么多人吗,一定会找出解决办法的。”

    “对,小严,”程有良道:“你先别急,我们这些人在这里憋了这么多年,本不想与人争来争去,但现在被人家欺到头上,这就算是把天掀翻了,我们也不会放过他。”

    “我不要把天掀翻,我只要父母无事,”严一峰哽咽道:“哪怕是用我的命去换!”

    “小严说的没错,我们都有此心思,”老俞铁青着脸道:“他们这么做也就是知道我们会这么想,这也是攻我们之必救,所以我们现在更不能自己乱了方寸。”

    老俞的脸从来没有这么可怕过,就算是被迫把云林堡的堡主之位拱手相让,就算是面临老三林燕山的离奇死亡,就算是看到老五林燕明的无耻背叛,他都感到的只是心痛,他总是觉得一切都还有希望,但他这时感到的是一种绝望,四个人,三位大镖头,那就是他云林堡的根基啊,如果出事,这算是拔掉了云林堡的大半的有生力量,云林堡就算完了。对老俞来说,云林堡云林镖局就是他的命根子,为此他命都可以不要,尽管现在有云怀德掌控大局,但怀德毕竟还年轻,很多事情还需要这两位叔叔面命提携,悉心辅佐,有林燕山、云敦良撑在前面,儿子云怀德才可以按照他的想法对当下已经飘摇的局面进行整顿,才能将云林堡发扬光大,才能将云林镖局这面大旗撑稳撑牢,他云敦复才能不辱没祖宗的期望。当下的局面,老俞是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心里没底的还不止老俞,邬梅馨也不知该怎么做。大哥邬梅诚那是他们邬家庄未来的庄主,二娘于曼易不光是爹身边的人,她也从小就很爱她,她们们间的感情很好,小弟邬梅博,别看他成天做事不着边际,但那是全家人的心头肉啊,如果他们出事,哪父母的命也就没了,她感到天都要塌下来了,但她还得强忍着,她的一点点变化间无极都看在眼里,他是不想让邬梅馨受哪怕是一丁点儿委屈的,但他的心性又像个孩子,性子一上来就义无反顾。尽管他平时的话不多,可是他并不傻,他知道这里面的利害冲突,他知道这些人面对的凶险,他也知道邬梅馨为此所承担的压力和恐惧,那团鬼火又在他的眼里不时的闪动,嘴里的气息也变得粗重起来,邬梅馨在一傍左手拉着他的手,右手轻轻抚着他的后背,并悄悄地给他说着话,尽力安抚着他。在这紧要的关头,如果间无极再出事,那就可能要费更多的周折,她自己知道这时候帮不了多少忙,但也不能在添乱。

    邢玉娘看得出邬梅馨有点六神无主的心情,又因为是自己儿子结婚,邬家庄前来贺喜才出的事,看到她因为间无极还要强忍着自己的情绪,所以心里特别过意不去,特意走到她身边来安抚她。邬梅馨看到邢玉娘过来,放开间无极,叫了一声“夫人”就伏在她的肩上抽泣起来,泪水哗哗的往下流。

    “馨儿,别怕,”邢玉娘道:“有我们呢。”

    “嗯,”邬梅馨点点头道:“我知道,谢谢夫人。”

    “馨儿,”邢玉娘替邬梅馨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你现在怀有身孕,不可过于伤神,这样对孩子不好,也要让间兄弟担心了。”

    “间兄弟,”邢玉娘又把目光转向间无极,眼里充满关切和自信:“事情有我们大家一起商量,你也不要过于焦急,你可要把馨儿照顾好。”

    “嗯。”间无极答应一声,他的眼睛似乎也清亮了许多,他拉起邬梅馨的一只手,紧紧地攥住,生怕他跑掉似的,并轻轻的唤了一声:“馨儿。”

    邬梅馨感到这是一双强有力的手,是一双坚定的不再颤抖的手,这种力量从手里传到邬梅馨的内心,她感觉到了依靠,升腾起一种从来未有的安全感和自信感。

    “大家别着急,事情还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严重,”朱含章道:“对方的目标不在于他们,我想他们暂时还是安全的。”

    “老朱,有什么想法你倒是快说说啊,”程有良道:“大家都快急死了,你还这么慢腾腾地。”

    “我是这么想的,”朱含章道:“从庄主接到的信来看,被袭击的人应该是没受到多大伤害,但能在顷刻之间把这么多高手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拿住,可见对方也是做了充分分准备的,并且具有非常强大的实力,以这种实力,单独对付任何一个门派可能都不在话下,这只是他们的一招而已,所以也没必要下死手,自己把棋走死。”

    “我说你这老夫子,你这说了不跟没说一样吗,”程有良道:“你快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呵呵,就你心急,”朱含章捋了一把他为数不多的一撮胡子轻笑一声,缓解了一下过于紧张的气氛,然后才道:“从我们被挖出来,我们就被动的被推上了一盘棋局,对方蓄谋已久,我们也算是沉着应对,但先手还是在他们,我们还不能不跟招。我们在应招的时候挖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陷阱想让他们来钻,但对方却布了一个劫让我们去救,其目的还是想逼着我们按他们的套路去走,只要牵住了我们的鼻子,他们想在什么时候了结就在什么时候了结,似乎对方要我们按他们的想法去做的意愿很强烈啊。”

第225章 解救…2:决定赴约() 
“那我们难道要照他们说的去做?”程有良道。

    “老程,你别打岔,”老俞道:“你让朱师傅说。”

    “既然是下棋,也没有刚走了两三步,就算是占了个先手就一定会赢的道理,”朱含章道:“棋理变化无穷,招招都可致命,不仅在于出招,还在于应招,这不是谁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总会有一些意外。”

    “你是说这份名单里没有成杰?”凌一天道。

    “还是老凌想得细致,”朱含章道:“骆小山被抓,说明骆成杰也受到了袭击,但他却不在名单之中,这里面还是有些门道。”

    “会不会是骆大侠遇到了什么不测?”沈绣娘有点担心。

    “你别胡说!”严一峰制止道。

    “不会,”朱含章道:“以中原一拳骆成杰的能耐,就是当今江湖超一流高手,他就算不敌,自保应该是没有问题,这只能有一个推测,那就是在交手过程中骆小山被抓,而对方也放弃了对骆大侠攻击,因为就这一人,他们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哪依骆大侠的能耐,难道就不能救出小山?”沈绣娘道。

    “这就要看当时的情况了,”朱含章道:“对方是做了充分准备的,而骆大侠他们是仓促应战,如果对方力量强大,这照顾不周出点状况也是有可能的。”

    “这就是所说的意外?”凌一天道。

    “对,”朱含章道:“骆大侠武功高强,心思缜密,如果交过手,他一定会有所发现。”

    “这么说如果成杰没出什么事,那他就有可能知道是谁袭击了他?”凌一天道。

    “我想是这样,”朱含章道:“也许这就是我们可以搞清袭击过程的唯一线索。”

    “那我们还等什么,”程有良道:“我们现在就去八里沟找骆大侠,看看对方到底是谁,也好有个应对。”

    “来不及了,”一直没说话的俞承泽道:“也许骆大侠在八里沟,也许在来我们这里的路上,也许他自己也在找对方的下落,一时间恐怕难以弄清出事情的整个过程,但对方给我们的时间只有十天,就算现在就走,要赶到东海边上望月崖时间也不是很充裕。”

    “对了,望月崖!望月崖!”朱含章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朱师傅,这里面有什么不对?”邢玉娘道。

    “我忽然想起来一段传说,”朱含章道:“这望月崖似乎和一个神秘的门派有些关联。”

    “什么门派?”这回严一峰比程驼子还着急。

    “水月洞天。”朱含章道。

    “为什么望月崖会和水月洞天拉上关系?”这回朱含章可挑起了程有良强烈的好奇心。

    “海边温润潮湿,气候变化很大,不是每天都能看见月亮的,”朱含章道:“但望月崖的这个地方很奇怪,不光阴雨天比其它地方少,就算是白天下雨,到了晚上可能也能雨过天晴,照样看得见月亮,所以就有了望月崖的称号。”

    “哪这与水月洞天有什么关系呢?”程有良继续问道。

    “水月洞天据说在孤悬于海外的某个岛上,”朱含章道:“但他们总要到陆地上来采办衣食用度之物。传说有人看到在月夜有人从这里上船出海,从不与人来往,极度神秘,但从来没见过有人从这里上岸,久而久之,就有人猜测这可能是水月洞天的一个出海之口,但为什么要在月夜,就没有人能讲得清了。”

    “这么说那只是一个猜测了?”程有良显然有些失望。

    “是个猜测,”朱含章道:“但现在也只有这么一个猜测。”

    “或许这望月崖和水月洞天的这个名字也有些关联。”严一峰道。

    “这个猜测也有点意思,呵呵。”朱含章笑道。

    “这以前我也听说过有这么个门派,”凌一天道:“据说这个门派孤悬海外,很少和中原武林有什么瓜葛。”

    “最近一年我们也听到一些有关水月洞天的事,”邢玉娘道:“他们似乎活动频繁,到处都有他们的影子,但却不知道他们是谁,也不知他们在哪里,更不知道他们想做些什么,唯一能被确定的是一个叫郭蹇的,据说是水月洞天的大总管。但此人以前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也没听说他与谁交过手,或者他与谁有过过节,但最近却在江湖上频频出现,并且还跟很多江湖门派来往密切。”

    “这就对了,”朱含章道:“传说中的水月洞天从来不在中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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