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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武林歪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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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齐声称是,接着又是一片歌功颂德的谄媚之声。等众人都静了下来,吴老三尖着嗓子道:“教主,教内的四大长老中,只有王长老肯听我们的话,其他刘、简、郑三长老心怀鬼胎,不同意你做教主,我们该如何办呢?”张莽哼了一声,道:“刘、简、郑三长老为老不尊,不识时务,除去这三个老家伙,只凭假传教主的口谕就是,这有何难?只有东坛坛主黄松柏甚是棘手,他手下有大批教众,为人又很精明,对付他倒有难度。”吴老三干笑几声,道:“教主不必挂心,等我们除去那三个老家伙,那黄松柏就变得势单力孤,再设法除去他,那不是易如反掌了么?”张莽点头道:“对,到那时谅他也不敢怎样,等我坐稳教主之位,慢慢除去他不迟。”众人又齐声道:“教主圣明!”
李少岩暗伏柳树之后,听得他们的话头,知道张莽要篡夺逍遥教教主之位,心中并不关心。只是见他们要接人渡河,却是欢喜,心中暗暗思索如何趁机借船过河。
张莽等人站在岸边又等了好一阵,好不容易才见到远处树林中,隐隐闪出几点光亮。又过一会,那光亮渐渐大了起来,远远地见是一伙人走出了柳树林。有几人在前面提着灯笼,朝岸边走来。
张莽见状,低声道:“他们来了。”李少岩心中好奇,不知道张莽接的是什么人,不由得瞪大眼睛细细看去,见一伙人簇拥着一人走来,这人青布方巾,似是儒士打扮,他身后有十几人手按佩刀,紧紧跟随。
张莽赶紧迎上,抱拳道:“李将军,张莽奉闯王之命,在此等候多时了。”那儒士也抱拳道:“有劳张坛主亲自来接,林泉实在愧不敢当。只是闯王何时来到的?”原来这儒士便是李信,后来李信更名李岩,字林泉。李少岩起先从那小头目口中得知李将军叫李信时,李信早已更名李岩,只是那些士卒并不知晓,仍以李信称之。
张莽见李岩生得眉清目秀,一身书生之气,笑道:“李将军既能带兵打仗,又能赋诗作文,文武全才,甚是难得,张某今日一见当真佩服得紧。”原来李自成起义以来,就留心江湖上的各个派别,知道近年来,逍遥教在江湖上声威日炽,有心拉拢,为己所用。上官之至见李自成有心亲近自己,也仰慕李自成英雄了得,更兼对朝廷**的不满,两人一见大有相见恨晚之感。后来李自成但有相烦,上官之至无有不应。只是上官之至因不老红颜之故,内心有愧,陡觉得人世无味,似看破了红尘,便飘然离开了逍遥教,到处云游行踪不定,不再料理教内之事。后来他又叫一名教徒,传他口谕,吩咐教众,一切事物暂由离总坛最近的北坛坛主张莽料理,只因这句话,张莽自此目中无人自高自大起来。他曾几次到闯王军中,李岩见过此人,只是不曾引见,故李岩识得张莽,张莽却并不识得李岩。
这时张莽躬身道:“李将军,闯王就在前面等你,我们这就上船吧。”李岩道:“张坛主先请。”张莽也不谦让,呵呵一笑,率先上船,李岩也跟着上了船。李少岩见他们上船,暗暗思索如何混上船去,只是苦无办法,心中更是焦急。正当他无计可施时,突见离他甚近的一名来回警戒的教徒,转身小解,另一名教徒催促道:“快点快点,他们都上船了。”口中说着,那教徒却快步离去。李少岩心中一喜,伏低身子,快走几步,等离的那教徒近了,猛的纵身而出,抱住了那名教徒,捂其嘴巴,点其穴道,一气呵成,那教徒哼也不曾哼一声,便摔倒在地。李少岩拖过那人,快速扒下他的衣裤,也不及脱下自己的衣衫,便穿戴起来。那人衣裤又肥又大,李少岩身子矮小,穿在身上有些不伦不类。李少岩顾不得这些,快步跟上那名教徒,那名教徒也不回头,径直上了小船。李少岩随即也上了小船,只是他怕别人识破自己,尽捡一些灯光照不到的地方躲着。众教徒中有几人注意到他身子矮小,却见是一样的黄布包头,短衣短衫,也不起疑。
三艘小船渐渐朝江心移去,李岩坐在船头,突然道:“张坛主,你们逍遥教中都是些武林高手,我们义军没少麻烦你们,只是让你和教内兄弟来接我这样的小事,闯王如何敢劳驾你们的驾呀?”张莽笑道:“这个……闯王曾说过,李将军宏才大略,文武全才,是位难得的将军,若有个闪失如何了得,所以就叫我们逍遥教中的人来接你。你看,此事说小就小,说大却也是大事呢。”李岩点头道:“哎,难得闯王这样看重我李岩,我就是粉身碎骨也难报闯王知遇之恩。”张莽随声附和道:“正是。”李岩又道:“闯王不在老营,涉险来到前哨军中,定有要紧之事,如何不派人来告诉我一声呢?”张莽嗫喏道:“这个……这个我就不太清楚,想是这里林木繁盛,水路迂回,派去的人找不到李将军,也是有的吧。”李岩听罢,轻轻点点头,又随即摇摇头。两人不再说话,只听得船桨滑动河水的声音和远处岸边柳树上飞鸟振翅的扑棱声。
月至中天,月色渐渐明亮起来,李少岩远远看去,见李岩坐在船头,低头沉思着什么,张莽站在不远处,手按刀柄,不时的拿眼在船上扫来扫去。李少岩偷眼看去,无意中和张莽的眼光一接,只觉得那眼光阴森冰冷,充满杀伐之意,心中一惊,知道张莽接李岩上船,绝无好意,心中没来由的倒替李岩担心起来。
小船渐渐移至河心,李少岩发觉逍遥教众人,各个严阵以待,手握刀柄,虎视眈眈。李岩手下众人却是毫无觉察,懒懒散散,东倒西歪。突听得张莽一声大喊:“动手!”那些逍遥教徒立时朝李岩手下的兵卒猛砍猛剁起来。本来李岩手下的兵卒全无戒备之心,又是在半夜,人人困顿,精神萎靡,好几人还没来得及睁眼,便送了性命。但听得扑通之声不绝,被杀死的李岩的部下,被逍遥教徒不断踢下河去。
李岩突遭袭击,心中震惊,猛地站起身来,刚想抽出腰上佩戴的鱼肠剑,一柄长剑早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李岩转头看去,正是张莽。
………【第二十六章岸边夺人】………
第二十六章岸边夺人
张莽一声令下,三艘小船上李岩的手下顷刻间全部被杀,死尸抛至河中,顺水漂走,哼哈哎呀之声顿歇,一切归于平静,只闻得水声暗流的叮咚声,衬得夜色更加得死寂和可怕。
李岩手握鱼肠剑的剑柄,还没抽出一半,就被张莽的长剑架在了脖子上。李岩轻叹一声,还剑入鞘,握着剑柄的手慢慢松开,无奈地道:“你动手吧。”张莽呵呵大笑,招手道:“给我捆了。”上来三名逍遥教教徒,立时把李岩用麻绳牢牢的捆了起来。
张莽还剑入鞘,见李岩的宝剑虽抽出几分,但寒光闪闪,知道是把宝剑,一把夺下,束在腰间,对众教徒道:“今日大家都有功劳,日后行赏,都少不得你们。”船上的众教徒立时朝张莽跪拜下去,口中叫道:“教主在上,寿与天齐日月同光,武功盖世威慑四方,龙翔凤翥翱翔八方,一统天下唯我扬扬。”张莽一阵大笑,道:“起来吧,看好这位李将军,等把他安全的送到开封城,就是你们的首功。”众教徒齐声答应。
李岩被捆,动弹不得,他坐在船板上,抬头看天,不解的问道:“张坛主,我只知道逍遥教和义军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说什么也不相信你会反戈相击,陷我们于死地。”张莽道:“李将军,你想不到的事情还很多呢,以后你会慢慢明白。眼下要委屈你一下,等我们把你送到开封城里,面见了周王殿下,周王殿下定会以礼相待,把你视为贵宾,吃香的喝辣的,高官骏马任你挑选,到那时可不许忘了兄弟我呀。”李岩道:“为什么把我送到周王府?”张莽道:“李将军,你们对开封虎视眈眈,周王殿下吩咐我把你好好请去,既折了闯王的一只左膀右臂,又让他投鼠忌器不敢肆意攻城,如此看来李将军的功劳可大的很呢,周王殿下为什么不请你去呢?”李岩听罢,心中大怒,他挣扎了一下,苦于绳索捆绑,动弹不得,冷冷地道:“原来张坛主和周王府早有勾结,这些年来你隐藏的可够深的呀。闯王曾烦你们逍遥教进王府行刺周王,你说已派了五龙帮,后来又说行刺未果,这也是你骗我们的一个圈套吧。”张莽正色道:“李将军这话却错了,那时派五龙帮刺杀周王是真,只可惜五龙帮支离破碎,人心不齐还自相残杀,难成大事。”李岩呵呵一笑道:“张坛主,你既和周王暗中勾搭,又派人行刺于他,这不是自相矛盾么?你这话当真是骗小孩子的吧。”张莽也是呵呵一笑,道:“刺杀周王在前,和周王联手在后,这也怪不得李将军不肯相信,其中事情的曲折原委之处,李将军还不明白。”李岩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张莽又道:“李将军,人呢要识时务,通融圆滑一些方能成就大事,李自成的义军说到底只不过是些乱七八糟的乌合之众,怎能和训练有素的官兵相抗衡?我劝你回头是岸,要等被灭之日,再想悔改可就晚了。”李岩冷笑道:“张坛主可真够圆滑的,见风使舵得好快呀,不知道上官教主也是这样想的么?”张莽摇头道:“上官教主嘛,他老人家已经不在人世,我们再说死人岂不晦气,呵呵呵……”李岩一听心中大惊,张莽笑罢又洋洋自得的道:“李将军,我张莽很快就是逍遥教的教主了。常言道一朝天子一朝臣,一个皇帝一个天。你还想让我跟在上官教主的屁股后面转么?他不识时务,老糊涂,你也要让我学他一根筋的走到底么?笑话!”李岩心中难过,知道张莽的话属实,上官教主若在人世,他岂敢如此。李岩抬头看天,眼泪缓缓流了下来,喃喃地道:“上官教主,他、他、他……真的不在人世了么?”他声音虽低,却掩饰不住那股悲痛之情。张莽道:“是呀,他老了,也该死了,他一死我们逍遥教也解脱了。”李岩呸了一声,道:“你派人刺杀过周王,你不怕周王怪罪于你?”张莽笑道:“李将军大可放心好了,那是上官教主的指示,我只是奉命行事罢了,周王殿下岂会怪罪?再说周王何等样的襟怀高朗,岂能为了这些睚眦小事,耿耿于怀呢。”李岩一听,冷冷一笑道:“张坛主,这些大话你不用跟我讲,你老实说周王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张莽也笑道:“李将军可真是个精明之人,有些话本来不便跟你说,只不过你很快就要见到周王殿下了,我也不用瞒你,我跟你直说吧。周王以前就曾派人联络我,要我弃暗投明,以前的一切嫌隙都可抛之脑后,只是我害怕上官教主,此事就此搁下。谁料上官教主他老人家死得好快,这岂不是天缘巧合,老天有意成全我么?我立马赶到周王府,周王殿下见到我很是高兴,他说:‘张坛主,李自成这群草民,虽猖獗一时,却难猖獗一世,早晚会被朝廷所灭,那时天下还是姓朱,你们逍遥教立足的还是朱家的土地,再说你们只是江湖上的一个小小帮派,没有朝廷的支持,早晚也要被官兵所灭。’他这番话直说的我心惊肉跳,冷汗淋漓。周王又接着说:‘你只要跟我们联手,好好跟我们干,我保你将来做逍遥教的教主,而且我可以上奏天子,保你逍遥教立足江湖,无人能比,就连少林武当这样的大门派,也难和你逍遥教并肩齐驱。’周王的这一番话又把我说的心花怒放,心悦诚服。李将军,你想想看,我将来可以有朝廷担保做逍遥教的教主,即便教内有人反对,也是没有办法的。再说逍遥教在朝廷的支持下,发扬光大,永存世间,那不是天大的好事么?你说是不是呀?”张莽说完,更是洋洋自得。
李岩听完他这番无耻的言论,心中这才明白事情的原委。他怀着一丝侥幸之心,劝道:“张坛主,你说的识时务者,在下却殊难苟同。如今朝廷腐败,百姓倒悬,卖儿鬻女,望门投止。闯王以天下为己任,揭竿而起,义军所到之处,官兵望风而逃,百姓却夹道欢迎,人人欢庆,你可仔细想想,这是为何?我李岩敢断言,不久的将来义军必能推翻明朝暗无天日的腐朽统治,重建大权。那时均田地,免赋税,人人有地种,个个有衣穿,那才是不世之大业。你逍遥教劳苦功高,上官教主既已不在人世,你接任教主之位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我们义军也会鼎力相助。那时你逍遥教才真正立足于天地之间,泽被苍生,发扬光大!”张莽呵呵大笑道:“李将军是读书之人,难免有这书生之见。李自成打着吊民伐罪,为民请命的旗号,说得好听,还不是他用人之际笼络人心的手段吗?那些乌合之众当真能和朝廷抗衡么?我劝将军你醒醒吧,等到了头破血流之际,可就悔之晚矣了。”
李岩见张莽不为所动,知道多说无益,轻叹一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心中暗暗责怪自己的粗心大意,让好些兄弟死于逍遥教之手。他本来见逍遥教来接他过河,便起了疑心,又听张莽说闯王来到了前哨营地,自己反而并不知情,心中起疑更大。只是逍遥教和义军来往亲密,虽起疑心,却说什么也想不到逍遥教倒戈相击和官兵勾结到了一起。
张莽见李岩不搭理自己,也不再开口,吩咐教徒快划船靠岸。
李少岩冷眼旁观这一切,心中暗暗思忖:这李将军也不知道是不是说的李信,但总而言之是李自成身边得力的股肱之人,只要抓住此人,不愁找不到李自成。眼下这人要被逍遥教送去开封城,只有途中设法阻拦,逼其口讯。李少岩正暗自思索,只觉脚下一滞,小船已经靠岸。
李岩被押上岸去,李少岩怕被人识破,仍旧远远的落在后面。此时月色明亮,四周明亮了不少。走在李少岩前面的一名教徒,忽然回头,见李少岩身材和服饰极不相称,仔细辨认似是不识,便站住不走,招手道:“快走快走,落在后面磨蹭什么?”李少岩见那教徒站住不走,心中暗想:这人起疑,须先料理了这人。他边想边走,嘴里含糊道:“是。”那人见李少岩走得近了,瞪眼仔细看去,竟不识得,只愣得一愣,便想大声喊叫。李少岩见机极快,一个箭步窜上,捂住嘴巴,一指点去,那人还是闷哼了一声才倒下。只这一声,张莽等人已经发觉,回头见有人倒地,立刻冲了过来,把李少岩围在中间。
张莽不认识李少岩,见是一个少年穿着教徒肥大的衣裤,知道有人遭了暗算,这少年穿了别人的衣服,当下大声道:“你这少年,好大的胆子,你到底是什么人?”李少岩道:“张坛主,我是什么人,我倒好好想想。”李少岩的话一半带有揶揄的成分,一半却是认真的。他见眼前情势复杂,仓猝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身份才有利于自己。张莽见这少年突然低头暗想心事,一招手道:“上!”众教徒立时冲了上去。
李少岩在这极短暂的一瞬间,脑子飞快地转了几转,他知道要劫走李岩,探得李自成的行踪,只有假装是李自成的手下,骗得他的信任,他才会实言相告。李少岩主意已定,抬头见逍遥教众人冲了上来,笑道:“张坛主,我记起来了,我是李自成的手下。”张莽哼了一声,道:“那还用问,谅你也是李自成的人。”李少岩侧身躲过一柄腰刀,还了一句道:“你既知道,干嘛又问我,以后当了教主,也这般脱了裤子放屁,说些无用的话么?”张莽一听,心中大怒,叫道:“快、快,给我宰了这个小贼。”众教徒吆五喝六,攻击得更加厉害了。
李少岩东躲西闪,见两名逍遥教教徒并肩齐上,双刀齐出,一伏身,右腿飞起,分踢两人手腕,那两人不及收刀,均被踢中,双刀脱手,李少岩探身接过双刀,随即右手刀前,左手刀后,只听得当当两声,另两名逍遥教教徒的单刀被李少岩的内力震得飞了出去。剩下的四五名教徒见李少岩如此神威,心生畏惧,环攻之势滞顿了一下,便不敢肆意的强攻硬杀了。
张莽见这少年顷刻间就叫四名教徒丢弃了兵器,知道这少年内功深厚,叫道:“你们都退下。”众教徒一听,都退了下去。只见张莽右手抬剑,身子微弯,左手捏个剑诀,一招“苍松迎客”朝李少岩刺去。李少岩曾见过张莽和黄松柏动过手,知道张莽人虽生得粗俗,貌似张飞,但剑法却很是凌厉,当下凝神接战,伺机进攻。
这时张莽一剑刺来,剑到中途,忽然下垂,剑尖指地,似是有意避让,全无进攻之意。李少岩见其剑法独特,心中不明其意,愣愣站在那里,不知如何防范,正当束手无策之时,但见那剑尖一颤,知道要刺下盘,右臂下垂,做好防范,就在这一念之间,那剑尖突地斜撩上来,李少岩只觉得冷嗖嗖的一道寒光从鼻尖上掠过,惊得他仰头急退,脚下一蹬,倒飞出半丈有余。
原来这一剑招名为“苍松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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