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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武林歪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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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伙计见来人并非泛泛之辈,知道招惹不起,忙一叠声的答道:“客官请坐,这就来了。”立时就端上了一大盘牛肉、一壶酒和几盘小菜来。李少岩一见,竟是“五龙帮”的坐山虎、罗刹女和无常双煞中的胖子。他们在李少岩的对面坐下,那胖子仍在兀自乱吵乱叫,拍拍打打,甚是激愤。坐山虎方大同见胖子仍在吵吵闹闹,一刻不停,劝道:“五弟,事已至此,再吵吵闹闹又有何意?还是吃了饭我们再做计议。”罗刹女也劝道:“五弟,我们知道你最是难过,可我们也是一样,只盼的捉住那厮千刀万剐,为四弟报仇,一解心头只恨。可如今既是没了他的踪迹,吵吵闹闹也是枉然,咱还是静一静吧。”那胖子接口道:“这几年来我们四处打听,好不容易才探知他原来竟是躲在巡抚衙门里。如今我们千里迢迢地赶来,她却又溜了。真真气死我了。”说完,伸手就抓起了盘子里的一块牛肉,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李少岩知道是风吹月把无常双煞中的瘦子做了挡箭牌,被不老红颜一掌打死之事。就在不久之前,自己也险些丧命于风吹月手下,知道风吹月是个不择手段阴险卑鄙之人,若是再要让自己碰到,定当手刃此贼。李少岩抬眼看去,但见方大同和罗刹女正坐在自己的对面。只是忽忽数年,李少岩的模样已非昔时,故他们都没有认出坐在对面之人就是那个当年被劫持的少年。
那面白微须和面色淡黄之人见走进了三位江湖中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偷偷地拿眼在三人身上飘来扫去。罗刹女眼尖,见那两人不住地看着他们,心中本就有压着一股气,一见之下再难隐忍,怒道:“看什么看。”说完,抬手一扬,把一碟花生米掷了过去。
眼见得那碟花生米急遽飞去,就要伤到那位面白微须之人,但见他站起身来呵呵一笑道:“来得好。”急伸右手一指点在盘底,那盘子竟似是生在了他的手指上一般旋转起来,突见他手指一斜盘子也随之一倾,飞出几粒花生,那面白微须之人张口一一接过,一边咀嚼一边赞口笑道:“香,好香。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尝尝吧。”说完,一抬左手,把桌子上的一盘五香豆腐干朝罗刹女飞掷过去。但听得风声“哧哧”显是用上了内功。罗刹女知道自己如刚才一般如法炮制定然失手,一扬手,一枚飞锥急速脱手而出,在旋转的盘沿上一蹭,那飞锥一受外力“叮”的一下钉在一扇窗子的木槅上。那旋转的盘子也因受力,调转方向斜飞而出,力道和旋转的速度都已是慢了下来。罗刹女身子一斜,同时伸手轻轻一接,那盘子稳稳的落在了掌心之中,低头就口叼了一块,立时吐在了地上,笑道:“呸,这却是臭的。”那位面白微须之人一听此话,脸上一红,显是动了怒气,正待发火,身旁那位年轻人忽的一声站了起来,就要上前。蓄有长须之人见状忙伸手一拉,朝白面微须之人道:“侯兄,区区小事,切莫伤了和气。我们这就走吧。”面白微须之人气呼呼地“哼”了一声,悻悻的跟了出去。那年轻人狠狠的瞪了方大同三人一眼也出了客店。
胖子正待开口,方大同忙伸手制止。那胖子确是饿了,忙不迭的吃了起来。待众人吃饱,方大同要了两间上房。一间是他和胖子住的,另一间是罗刹女的。
李少岩吃罢也要了一间房子,洗刷完毕躺了下来。这几日匆匆赶路,走得有些疲惫,头一触及枕头,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但听得屋顶“咔吧”一声,李少岩一个激灵翻身坐了起来。紧接着李少岩就见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从自己的窗前飘过,忙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去了栓,轻轻开了门,探头四下一看,周围黑魆魆的什么也看不见。李少岩正待缩回头去,突见不远处一扇窗子里,灯光一闪,露出了一丝灯光。李少岩好奇心起,轻轻走了过去,抬手蘸些唾液,在窗纸上轻轻一点,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纸洞。李少岩凑眼看去,但见房中一张桌子上点燃着一根蜡烛,火光一闪一灭照得房子忽明忽暗。屋中有一人背对着自己,看不见模样,穿着黑衣黑裤,是夜行人的打扮。那人对着的正是方大同等人,但见方大同等人垂手侍立,神态甚是恭敬。只听得那黑衣人压低声音道:“此次行动要秘密进行,切不可泄露半点消息,知道么?”方大同等人躬身施礼道:“属下知道。”那黑衣人道:“好,我还要叮嘱两句……”话未说完,突然转过身来,朝窗子看去,但见那人戴着头罩,只露出的两道眼光似是利剑一般射来,李少岩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咔嚓”一声,那木窗早已四分五裂,只见寒光一闪,一柄利剑朝李少岩急遽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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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窗外偷听】………
第十九章窗外偷听
李少岩见利剑朝自己刺来,一个翻身急速躲在了墙角一侧,但见自己双脚落地时轻轻飘飘,竟没得一点声息,心中也是暗感诧异。wWw.23uS.coM李少岩见那从窗子里急冲而出的蒙面人,一剑刺空,跟着寒光一闪,长剑高举,早已飞身跃上了屋顶。只听得“铮铮”两声长剑相交之声,显是和屋顶上的人交上了手。
原来屋中的蒙面人正要开口说话,突觉得自己的头上微微的撒下了一些灰尘,心中已是知道屋顶有人在朝下**,当下不及从门口冲出,长剑一指,破窗而出。只是怕窗外伏有敌人,这才利剑先出,护住自身。那蒙面人见窗外没有暗伏敌人,纵身上房,和那暗中偷看之人打在了一起。
屋中的方大同等三人也紧跟着破窗而出跳到院中,接着飞身而上加入战团,只听得屋顶上兵器相交声叮叮当当不绝于耳。斗得片刻,突听得一人叫道:“你们以多欺少,以众凌寡,不怕被人耻笑?”但见的一条人影跳出圈子,飞身到了另一个屋脊之上,几个跳跃蹿蹦,已是逃得远了。方大同等人欲要追赶,那个蒙面黑衣之人摆摆手,道:“我们回去。”说完飞身落在天井里,朝四下看了看转身推门进屋,方大同等人也跳了下来相继低头跟了进去。李少岩见众人进屋,轻抬脚步慢慢地挪到了窗下,偷偷地朝窗内看去。见那蒙面人一进得屋来,即可摘去了蒙在脸上的黑布,露出一张蜡黄消瘦的脸面,他转身面向方大同等人,道:“只因你们五龙帮中出现了风吹月这样一个叛徒,让我们的计划一次次失利,你们只是知道寻找风吹月,却不知道他已在开封潜伏已久。坐山虎,你可知罪?”方大同低首躬身道:“属下也曾几次潜入周王府,只是府内高手众多,不得其便,这才铩羽而归,属下知罪。”那蜡黄脸面的人道:“哼,这不是理由,你们早把精力放在了复仇之上,哪还有什么兴趣关心交付你们的计划,是也不是?”罗刹女见他只是一味的相逼,柳眉一竖,就要上前相辩。方大同知道罗刹女火爆的性子,伸手偷偷地拉了一下她的衣襟,怕她说话造次惹下麻烦。罗刹女见状,鼻孔轻轻一哼,只得隐忍了下来。方大同道:“此次计划确是我们的失误,只是府内确是潜伏着武林高手,看他们的出手都在我们之上,故我们只能只能……”还没等方大同说完,那蜡黄消瘦之人哼了一声,早接过话头冷冷地道:“想你们五龙帮在江湖上也算得是小有名头,如何就这般贪生怕死,我看是借故推脱吧?你可知这样做的后果么?”方大同一听此话,比杀了他还要难受,那张黑黝黝的脸面霎时涨得似是猪肝一般,语气中显是带上了恼怒之意,话语也变得不客气起来:“黄坛主,我知道我们的功夫和你相比,实是不值一哂。但我方大同和他们两个却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五龙帮中出了风吹月这样一个贼子,这是我们的耻辱,但仅此一个,再说我们早已将他驱除了五龙帮之列,这贪生怕死的头衔你不应该戴在我们的头上。还望你把此话收回,还我们一个公道。”罗刹女和那胖子也已按耐不住心底的那股怒气,早嚷嚷的叫了起来:“这是什么话?要杀要砍由你处罚,但不可侮辱我们。”那胖子手舞足蹈,吵吵得尤其厉害,嘴里只是一个劲的叫嚷着,神情激动怒形于色。黄坛主见他们愤然作色,却不置一词,只是冷冷地看着三人,蜡黄的脸色似是变得更加深而难看了。但等得他们渐渐冷静了下来,这才慢悠悠的开口道:“哼,此事只是秘密进行,现在看来你们早已露出马脚。你们非但没有完成使命,还敢出言犯上,狂妄之极,就算的我饶过了你们,上官教主也不会放过你们,你们看是让我动手好呢还是你们自行解决好?你们自己选择吧。”说完“嘿嘿”一笑,那双冷嗖嗖的眼睛似是鹰隼一般在方大同三人的脸上扫来扫去。方大同听罢,喟然一声长叹,道:“这是我们的失误,刺杀周王,非我们三人所能及,然既是我们没有行刺成功,罪责自是由我们承担,多说无益,就此一死,一谢此罪。”说完拔剑就要自刎。罗刹女知道坐山虎是个性情刚直不会拐弯抹角的汉子,见他只听得黄坛主几句话就要自杀谢罪,心中早起了叛逆之意,伸手拉住方大同拔剑的手,冷冷的道:“黄坛主,我大哥只是说了几句老老实实的话,你不但不去仔细想想,反而立刻就要我们去死,是何道理?就算是昭如日月的上官教主亲临在此,也绝不会如你这般武断专横,草菅人命。我们是答应过要刺杀周王,但并没有说过行刺不成就要以死谢罪吧。”黄坛主一听,不由得呵呵大笑,笑罢冷冷的道:“逍遥教中,有一条不成文的约定俗成的规矩,那就是不成功便成仁,这条规矩数百年来,从没有人动摇过它,否定过它。这些难道你们不清楚么?你们既是行刺不成,那便要以死谢罪,就算我黄坛主黄松柏也不例外。”罗刹女听罢也是一阵呵呵大笑,黄松柏眉头一皱,阴沉沉的道:“你笑些什么?”罗刹女道:“逍遥教历经数百年而不颓靡消沉,难道就是因为这条食古不化的死教条才维持到现在的么?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果如此,恐怕逍遥教中再没有任何人了。黄坛主,任何人都不会有一蹴而就的成功,如你所说即便有些失误就要引颈就戮,谁还敢加入逍遥教呢?就算上官教主他老人家也不见得事事都做得完美无缺,略无羁绊。”黄松柏一听,脸色变得黄灿灿的更加的难看,杀气顿时散布在了脸上,他哼了一声道:“你竟敢在我黄坛主面前污蔑上官教主,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老夫起始尚念你是女流之辈,如今倒是小瞧你了。我先让你三招,三招一过,老夫可就不客气了。你怎么说我都没有关系,只是你诬蔑上官教主,却是罪不可赦,死有余辜了。”方大同怕见事情闹大,只得上前赔礼道:“黄坛主息怒,小妹心直口快,说话无遮无拦,望黄坛主见谅。”罗刹女却不退缩,上前道:“黄坛主,有件事情我不明白,还望赐教。”黄坛主道:“你既是临死之人,说来听听,我让你明白明白就是。”罗刹女道:“当年上官教主怀疑武当的道士杀死了逍遥教的人,引众人围攻武当,双方都有死伤,相必黄坛主也是身在其中吧?”黄松柏点一点头道:“这是自然。”罗刹女道:“只是事情的真相并非如此,到后来才知道杀死逍遥教中那些人的并不是武当的那些道士所为,而是另有其人,是不是?”黄松柏又点点头道:“不错,那又怎地?”罗刹女微微一笑道:“杀死逍遥教中人的却是一个女人,这女人你可知道?”黄松柏道:“这女子叫不老红颜,我怎会不知道呢?”罗刹女道:“不老红颜最是忌讳别人说她老,但说着必死无疑。我在想逍遥教中人也许是无意中说了她一个“老”字,却惹来了杀身之祸,我想是这样吧。”黄松柏面无表情的道:“不错,是这样。”罗刹女接着道:“后来,上官教主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心中很是过意不去,当面向武当玉虚道长致歉。玉虚道长真是位得道的高人,他见事情已是无法挽回,只得罢了,这才避免了一场武林浩劫。黄坛主你想一想,这不是上官教主一手策划的么?在不明了事情的真相下擅自围攻武当,造成众多无辜之人的伤亡,其罪大焉,按教内那条约定俗成的教规上官教主大概也不会幸免吧?”黄松柏一听,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只得沉吟道:“这个、这个……”罗刹女又是微微一笑,道:“事已至此也就罢了,偏偏上官教主非要向不老红颜讨个说法。两人在泰山之巅想要比武判生死一了此事。不料两人功夫势均力敌、不分轩轾,斗了三天三夜也没分得出上下高低。那时不老红颜生得如花似玉,青丝如云,似是神女一般。上官教主见三天已过,却是难赢不老红颜,心中暗暗称奇,私下竟暗生钦佩羡慕之心,又见的她生得娇艳不俗,那份羡慕又变成了倾心之意。两人见相持不下,只得又出一法解决争端。黄坛主,你可知那是个什么方法么?”黄松柏道:“上官教主和不老红颜泰山之斗,天下武林人尽知。两人打赌,只要再斗得三天三夜不分胜负两人罢手就此了事。若是有一方落败,落败方就要退出江湖隐居起来,直到十年之后,才肯重出江湖,是不是呢?”罗刹女笑道:“黄坛主所言极是,正是如此。”黄松柏接口却又严厉的道:“只是上官教主对教内的兄弟情同手足,对于那个杀死教内兄弟的女魔头,怎会暗生倾慕之心?这话却是你妄自猜测,失之偏颇。”罗刹女一笑,又道:“黄坛主,你们教内众兄弟自是不会提及此事,有损于上官教主的形象。只是在逍遥教外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要想掩得天下众人幽幽之口,却是难上加难。教内兄弟也是心知肚明,只是不好说破罢了。黄坛主,你这样说,跟那些掩耳盗铃之士又有何区别呢?”罗刹女说完呵呵大笑。胖子在一旁似是对罗刹女的话听得糊糊涂涂,不甚明了,然见罗刹女笑得越是开心黄松柏神情越是尴尬,心中也是跟着高兴,随着罗刹女呵呵呵的手舞足蹈也大笑起来。
黄松柏一听,脸色一沉,变得恼怒起来。罗刹女一见,忙劝道:“黄坛主息怒,你莫跟他一般见识。我的话还没说完呢。”黄松柏“哼”了一声,转身不再言语了。罗刹女接着道:“接下来又是三天三夜的争斗,最后还是不老红颜落败了。这一落败,不老红颜无奈之下只得信守承诺,她只身远远地到了南方某个孤岛上隐居了起来,这一隐居屈指算来已经是十几年了,是不是?”黄松柏道:“结局就是这样。”罗刹女道:“黄坛主,这不是最终的结局,事情远没有这样简单。这次我们虽俯首听命于你们,但我们最终不是你们教中之人,对于你们的教规我们无需遵守。”说完伸手拉了一下方大同,笑道:“大哥,小妹说得有道理吧?”方大同此时心中的那份愧疚早已随着罗刹女的辩驳消失殆尽,此时他见罗刹女笑嘻嘻地问自己,也报知一笑道:“是,怪大哥一时糊涂没有辨别其中的是非曲直,差点误伤了自己的性命,我真该谢谢小妹了!”罗刹女笑道:“不敢不敢。”
此时黄松柏似乎对罗刹女和方大同的对话漠不关心,只是歪头想着什么,他在心中暗暗思忖了一会,这才开口道:“你刚才说事情远没有结束,是怎么回事?你再说说。”罗刹女道:“说下去只怕有损于你们逍遥教上官教主的光辉形象,不说也罢。”这一句话一出口,像是诱饵一样,牢牢的吊住了黄松柏的胃口,他有些急不可耐的道:“你还是快快说说吧。”罗刹女一笑,道:“好,黄坛主既是不加责怪,那我就说说。我们这些被人称作旁门左道之徒,信息自然是灵通的,对于你们教内信息堵塞那是不用说了。如今我说出来,你信也罢不信也罢。”黄松道:“你只管讲来就是。”罗刹女道:“当年上官教主和不老红颜在泰山之巅打了三天三夜,接着又打了三天三夜,你觉得可信么?”黄松柏道:“这有什么不可信的,有人在旁边看着,千真万确一点不假。”罗刹女一笑,道:“这是他在掩人耳目呢。”黄松柏愕然道:“这话怎讲?”罗刹女道:“上官教主被人称得‘武功天下第一’,和一个女人斗上三天三夜可信么?这期中定然有诈!不老红颜成名已久,武功深不可测也是实理,只是她遇上的是‘武功天下第一’的上官教主,那是非要落败不可。只是上官教主不想立时让她败了,给了她充足的时间,其实这都是为了他自己。”黄松柏满脸的迷惑,听得更加的愕然。罗刹女接着道:“上官教主武功自是没的说,只是他又是一个多情的种子,却也不假。”黄松柏一听喉节一动正待发作,但他只是看了看罗刹女,又隐忍了下来。罗刹女见黄松柏浑身不自在,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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