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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世升仙录-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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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无名见是真正的神月门的遗物,为示恭敬,躬身一揖。
阮朋示意嘉许的点头道:“这是本门秘术总鉴,在此堪称本门掌门信符”
圭峰道:“剑无名,你现在还有怀疑么”
绝飞却不客气的低吼道:“快去见过掌门”
剑无名这才移动脚步,走到童不易身前。
童不易怕他抢去掌门宝贝,慌的收起武道决,其实剑无名真正要抢,不等他收,只怕举手便到掌中。
剑无名躬欲行拜见大礼。
素心暗暗一叹,知道剑无名这一揖下去,承认了掌门,从此便不得违抗童不易的命令。
她听剑无名述过,知道童不易貌同剑无名,心肠却毒辣无比,不似剑无名为人厚道,更知童不易视剑无名为大敌,为此耽心不已。
童不易不信剑无名诚心前来拜见,暗中打定主意好好折辱剑无名一番,教他非行大礼不可,却见剑无名一揖下去,竟是双膝下地,行起武林最敬重的礼来。
童不易出乎意料,就连素心也出乎意料,她只当剑无名顶多一揖,决不可能行这大礼来拜见欲手刃的杀妻杀妾的大仇人
阮朋看得暗暗点头,心忖:“此人实是天下武林不可得的笃实君子”
童不易见剑无名这等敬重自己,忘了再加折辱,慌道:“起来起来”十分惭愧自己人对他
剑无名起立后,喊了声:“哥哥”
他本应起立后,喊声:“掌门”这声“哥哥”大出众人所料,不由惊诧起来。
唯有素心暗暗点头道:“原来如此”
童不易被喊得失了神,慌乱道:“你,你是什么意思……”
剑无名道:“此中情由,不细言。”四下一望后,大声道:“各位必定早已怀疑为何我的容貌与他相似得难以辨认,实在他乃是我的哥哥,他本人不知,我却知道。”
白燕听到这时心中疑惑释然,初到堂上时她见童不易差点认作剑无名,后来一想不对,剑无名不可能这么快来到靖海帮总堂,做上神月门掌门,只当传中神月门掌门本姓剑,可能与剑无名有血统关系,才致如此相像。
可又疑惑他见剑无名时,剑无名为何不承认他是神月门弟子,也不承认他姓剑,搞得她怎么想也想不通。
此时见剑无名喊童不易“哥哥”,心知剑无名不承认他姓剑,敢情气他为非作歹,所不屑承认,实在乃是嫡亲哥哥。
她自以为想的聪明,那知其中曲折,童不易本来不姓剑嘛,剑无名并非气他不肖,才不承认童不易姓剑。
阮朋得知剑无名是掌门之弟,欢喜上前道:“恭喜掌门有这么位身手绝顶的弟弟。”毫不怀疑剑无名可能瞎八道,只因面貌相象的事实如铁一般,谁也不可否认。
童不易心里虽仇视着剑无名,对于剑无名称自己哥哥到乐得承认,心想:“好的紧啊我正愁无法控制你,现在既是哥哥又是掌门,不怕你再不听命于我”
嗯了一声道:“阮朋长老先去拿过本门死敌莫掌门。”心想先发这道命令,看剑无名反应如何?
阮朋一声:“遵命”再不顾忌的走到丑老尼身前。
丑老尼惨然道:“燕儿”有心盼望白燕相助,因她自知甚难胜过阮朋,不让莫深南夺去。
阮朋尊她是剑无名岳母,仍然敬的一抱拳,低声道:“法师,请将莫深南交我。”
暗暗一使眼色,圭峰,绝飞合围上来,阮朋此举是教丑老尼知难放手,免得打起来硬抢,教一旁剑无名面上难堪,虽然他一人足可从丑老尼手上抢下。
白燕见她母亲呼唤,无奈何道:“娘,你就将莫老儿交给他们吧”
丑老尼怒道:“你再不助我?”
白燕摇了摇头,心想:“剑无名不相助,我助也枉然。”
她心里有数,纵然合上三位姐姐之力也不是阮朋他们三人之敌。
丑老尼叹道:“燕儿,你忍心见他被世敌擒去,受辱而死?”
白燕心道:“这有什么忍不忍心的,莫老儿与我有何关系?”
丑老尼道:“燕儿,你实不该喊他莫老儿,可知他是……他是
呐呐半天,终于咬牙道:“他是你的父亲”
白燕大惊道:“秘宗门弟子何来父亲,你,你……骗我……”
丑老尼悲戚道:“我不骗你,莫深南之于我,正等于剑无名之于你般,你当知‘衣馥’的父亲是谁”
“衣馥”即是白燕与剑无名所生的双胞儿,其中她抱去的女儿名字,“衣馥”谐音“忆父”,表示怀念剑无名的意思。
白燕栗声问道:“真……真的?……”
其实她不问已知丑老尼不在骗她,只因自己的遭遇使她容易相信母亲可能也有这遭遇。
虽然秘宗门女女相传,不认父亲,不留儿子,然而一当秘宗门的女子真正的爱上了一位男子,祖规纵能迫得她们放弃终身爱侣,却不能迫得她们心里忘记那位男子。
就似白燕离开了剑无名,抱走“衣馥”,打定主意与剑无名断绝关系,但她就是老得走不动路了,相信仍不会忘记剑无名的影子
当年莫深南年轻时认识丑老尼,那时丑老尼正当妙龄,可没现在脸上这付丑人皮面具,貌美如花,名叫乐秋菊。
他俩互相恋爱甚深,可是莫深南却不是乐秋菊的种影,莫深南没有求过乐秋菊,然而求与不求完全一样,乐秋菊的同门姊妹只当莫深南是乐秋菊的种影。
秘宗门弟子不能有有影子的情人,所谓“秘宗门,无君子,有君子,失影人”乐秋菊爱上没有卖影的莫深南,自不愿将他当作失影的种影,供同门姊妹玩弄。
于是她告诉莫深南祖上传下的规矩,忍痛要莫深南与自己断绝关系,莫深南是怕死之人,一听与乐秋菊相爱会惹上被害的可能、恨不得没认识乐秋菊,就此去得没有踪影。
乐秋菊真正爱上莫深南,莫深南去了,九月后生下白燕,她迄今怀念莫深南,不似同门面首数百,暗地里为莫深南守贞一生。
后来莫深南终探知乐秋菊的行踪,也知乐秋菊有女白燕,可不大清楚白燕就是自己的女儿,他熟悉内幕便教剑无名去卖影子。
以他想秘宗门女子祖规上就教她们玩弄男性,生的儿女不知父亲是谁,不可能偏偏那么巧,乐秋菊生的女儿就是自己的女儿。
那知他去时,乐秋菊怀了孕,更且为他守贞一生,不再接近第二位男子,莫深南为了战胜神月门,以所有财力买通秘宗门,当时乐秋菊不知莫深南就是自己守贞一生的情人。
以前莫深南并不叫莫深南,他怕秘宗门女子,乐秋菊的姊妹找上自己,吓得改名换姓,因他自知,以自己的本领,绝非任何秘宗门弟子对手。
第一百九十五章落下帷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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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隔二十余载,莫深南老了,面容变得很多,乐秋菊无法认出他是谁,只当他是相求秘宗门的陌生人。
宴席中,莫深南为求乐秋菊相助,这才偷偷告诉她自己是谁,乐秋菊仔细凝视,依稀认出。
她为莫深南守贞一生,可见爱恋莫深南甚深,陡然再逢难忘的情人,就是挤却老命,也不让莫深南受害
现在更且明莫深南就是白燕的父亲,盼她念生父之情,帮助自己救走永难忘怀的老情人。
丑老尼乐秋菊道:“燕儿,你不相信,就看我与你父亲死在一块吧”下定决心,挤力以斗阮朋他们三人。
阮朋道:“法师,你已出众为尼,何必再恋旧情”
乐秋菊怒道:“你们就把我杀了吧”
阮朋双掌倏地向莫深南抓去,这一招间方位变化甚广,乐秋菊空手尚不敌阮朋,抱着莫深南更非其敌,一退下,圭峰侧面掠上,神出鬼没的一怪招抓住莫深南一条膀子。
乐秋菊用力一夺,只听“喀”的一声轻响。
圭峰叫道:“你想他废去一臂么?”
乐秋菊有此顾忌,不敢再夺,圭峰却不客气,你不夺,他夺了,只听又是“喀”的一声轻响。
圭峰心想:“不怕你心疼得不放手。”
那知乐秋菊伸一掌切在莫深南被夺的左臂上,这一手,万出人人所料,圭峰用力过猛,带着莫深南切断的手臂,冲退数步。
乐秋菊一得空挡,飞掠出三人合围,疾奔而去。
阮朋、绝飞被乐秋菊决裂的手段,惊怔得呆住了,圭峰更是抓着血淋淋的断臂,触目惊心地张口目瞪地望着
乐秋菊奔出合围,只当就此得脱,心想断了莫深南一臂,能够救出,总比落在世敌手中难死难活的好。
她奔走一段路,正自高兴无人追来,忽见前面数百名年轻汉子静静站住,封锁了鹦鹉洲的出路。
等她走近,排成一线的汉子,两侧围上。
乐秋菊不将数百名年轻汉子放在眼内,眼见前面几人挡住去路飞脚踢出。
那几位汉子不接,只是一转,登时数百人跟着转起来象个旋螺似的,滴溜溜的转走。
乐秋菊一脚踢空,跟着连环数脚,但总是脚脚落空,到跟着转走疾奔的敌人。
其中一位为首的汉子带动数百人组成的阵法,慢慢移动。
乐秋菊攻不到敌人,不知不觉地跟着敌人走动。
一刻后,合围的数百人突然散开,顷刻散的不见。
乐秋菊大喜,才一奔出,一招刚猛无俦的掌力劈来。
同时一人道:“法师,请将莫深南放下。”
乐秋菊注目望去,自己回到原地,阮朋,圭峰,绝飞牢牢的围着自己,劈掌那人绝飞,却不是伤她,只将她劈退。
原来那数百名汉子走动的阵法,转得乐秋菊目眩不已,跟着走动下,回到原地竟是不知。
那数百名汉子将逃走的乐秋菊带回长老处后,即又散回鹦鹉洲附近,防止任何人逃走。
白燕、柔儿她们目见暗暗心惊,心想换成自己一人如乐秋菊被转回原地后仍然不知。
乐秋菊切断莫深南一臂仍未能逃得脱,伤心得跌坐地上,老泪暗弹。
阮朋道:“我兄弟三人门下亲传弟子守在鹦鹉洲附近出路,任谁也难脱走,法师,我劝你还是将莫深南放下。”
他这话倒非吹,除却剑无名外,实无第二人能够逃脱阮朋三人亲传弟子所布下的大圆阵。
乐秋菊将莫深南放在身前,颓然道:“你们将他拿去吧”
阮朋他们怕她有诈,谨慎的围拢,由绝飞弯身提过断了一臂,昏迷不醒的莫深南。
乐秋菊垂首静坐,毫不阻拦。
阮朋道:“法师放心,莫深南虽然落到我们手中,却不一定对他有何剧烈的行动,咱们只要炎阳掌门被囚神月门弟子手中”
转首道:“绝飞兄弟,你将莫深南抱进内堂,替他疗伤止血。”
此时莫深南那条断臂,仍在血流如注。
绝飞抱走后,蓦见乐秋菊提起自己左臂,右掌闪电砍下,她那右掌虽然无剑无名金掌神威,断却自己手臂,却如快刀一过般,“喀喇”一声,立时一条断臂飞出,血流如注。
白燕一声尖叫,飞扑至乐秋菊身边,语不成声的问道:“你,你……你……”
乐秋菊老泪纵横道:“我断了你父一臂,也……也当自断一臂.。。。。。”
白燕低位地止住乐秋菊上穴道循环,断臂不流血后,即撕下衣襟包扎。
情况变化到这种地步,却见剑无名默默站立,似乎无动干衷。
童不易暗暗高兴,以为他完全震慑于掌门之命下,不敢有所袒护,当下又发一道命令:“阮朋长老,圭峰长老,即速擒过杀害本门弟子的四位蒙面女子,交给刑堂审判发落。”
此一命令明正言顺,白燕四位姊妹相助莫深南杀害陆子平老师带来的神月门弟子,道理上讲一定要严刑审判,替死去的得胜弟子复仇。
阮朋,圭峰应声:“是”他们奉掌门之命,顾不得剑无名是白燕之夫,缓缓行去。
此时绝飞赶出,跟着向白燕、银月、桃根、菊吟围去,银月三人与白燕会一起,围在乐秋菊四周严阵以待。
阮朋道:“莫姑娘,请你们兔动干戈如何?”
他当白燕莫深南之女,故然一定也姓莫。
白燕听得心中一痛,只觉莫深南当真己父,适才他们擒拿莫深南时,未出手相助母亲,实在万万不该。
大姐银月回道:“怎么免动干戈?”
阮朋道:“请你们自动至刑堂发落,你们受雇于人,当可酌量减刑。”
银月格格笑道“怎么减刑法?”
绝飞大声道:“依情至少断去双臂。”
银月福礼笑道:“多谢如此宽待啦”
阮朋道:“若不自动就审,就无如此优待。”
银月道:“自动就审难听点,可是自动就缚?”
绝飞最看不惯传中受雇杀人的秘宗门弟子,认为女子专横武林,实是武人之耻,怒道:“就是如此”
银月斜眼一瞄剑无名,娇声大笑道:“咱们无剑公子相助,寡不敌众,只有自动就缚一途了。”活中意思绝非敌不过三长老。
剑无名听银月提到自己,只是眉头一动,却不作声。
银月道:“可是剑公子呀,你难道没有杀害本门弟子,不是也该自动就缚受刑么?”
剑无名杀的神月门的弟子最多,论刑起来,至少死刑了。
阮朋见她有意煽动剑无名相助,喝道:“还不就缚”
圭峰接道:“你们自量能逃得脱么,自动就缚,免除死刑。”
银月道:“论理,咱们识时务的话,应该自动就缚,然则在未就缚以前,我秘宗门有点要求。”
阮朋道:“什么要求?”自付擒她四人并非易事,要求不苟刻,倒可大量答应。
银月道:“我秘宗门有个规矩,凡相害咱们相干之人,必处死刑,那位老尼不用了,就是莫老儿亦是咱们相干之人,他两人各断一臂,追究起来贵掌门与三位实是相害者,所以么据理死刑难免,但你们宽待咱们,咱们也大方一次,我你们请贵掌门即刻各自断去一臂,谢罪罢”
阮朋冷冷道:“这就是你所提的要求么?”
银月格格笑道:“是呀等你们断去一臂后,咱们却就自动就缚。”
绝飞听的一肚子火,喝道:“臭丫头,找死”
左掌一晃,右拳忽的一声,直袭银月胸前。
银月娇喝道:“四象阵”
身子一摇,倏地迷踪,顿时只见四女穿插交错起来,绝飞一拳落空,再出拳时,两面阮朋、圭峰同时攻上。
一阵猛攻,转瞬百余招后,四女武功虽然各个皆不如阮朋本个,这时却守得严密稳固,旁观者一看便知四女断断不会落败。
这固然是她四人预先配合练好的四象阵厉害,其实她四人武功招数不下阮朋他们,只是功力不足,配合上四象阵弥补功力之不足。
原来这四象阵神功玄妙,使攻者徒然浪费功力,却不易攻上一拳二拳,而她们固守下只用数成功力却可应付。
阮朋三人也是通晓阵法原理的高手,只那大玄圆阵学理之奥妙便不下四象阵,可惜他们三人并未预先练好一套阵法,否则以阵制阵,四女仍难防御。
这时他们虽知四象阵平常,苦无破解之法,因四女武功招数神奇,配合上平常的阵法,大不同普通对手所使的同一阵法。
阮朋知道这样攻下去,时间一长,不毫无胜机,弄不好把命送在武功不如自己的四女手中。
正打算通知圭峰,绝飞停止攻击,童不易突道:“三位长老暂停攻击。”
阮朋暗中大喜,这比他们自动停止攻击,体面得多,只见他三人倏地同时退出战圈,身法轻灵自然,毫无一点力竭之象。
童不易道:“对方以四人布成阵法,咱们同时以四人破他阵法。”
阮朋听得暗暗点头,心想:“掌门显对阵理还不陌生,破这四象阵果然非四人不可,只是那一人武功不自在四女之下,否则仍不能破。”
第一百九十六章落下帷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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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不易见剑无名一直垂手不动,心想他自认的妻子在内仍不相助,可见他已完全服在这掌门之位下,待我再试他一招,看他反应如何,于是望着他道:“剑兄弟,请你下场一助三长老。”
暗忖:“倘若按照命令,他若服从,此后我姓童的自能叫你惨死我的手中”
剑无名呆了一呆,竟是默不作声的向三位长老身旁走去,阮朋看得大喜,心知剑无名加入,破四女之阵,易如反掌。
阮朋一等剑无名走近,笑道:“兄弟请占丙丁位。”
这四象阵分春丙丁,夏戊已,秋壬癸,冬甲乙等四相位,其中以春丙丁为主位,阮朋以主位让剑无名攻,是看得起他武功较之自己三人高。
剑无名摇了摇头道:“阮朋长老,我不是来助你们破阵的。”
绝飞求胜心切,怒道:“你不闻掌门之命么”
阮朋接着一付长辈口气道:“你不可不听掌门之命。”
剑无名道:“我不认他本门掌门。”
此言一出,三长老吃惊不已,童不易更是脸上变了色,但在另一面,秘宗门四女乐在心里,素心却放下了心上一块大石,暗忖:“这样我就不怕童不易相害他了”
圭峰不由怒喝道:“君子岂可出尔反尔”
剑无名道:“我只认他哥哥,并未认他掌门,掌门之命不可不听,然他并非本门掌门,命令自可不听了。”
众人一想对啊,他向童不易一拜后,只喊了声“哥哥”并未称呼“掌门”两字,此时不听命,既未认童不易掌门,便不算出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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