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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成神-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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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婢子原本垂髫年纪的稚嫩脸蛋,开始一点点成熟,稚嫩逐渐褪去,身形开始变修长,胸部开始丰润。逐渐,成熟起来。
凌千夏感觉自己仿佛在看纪录片,就像以前看着一朵花,从含苞到绽放。眼前这个小婢子就仿佛盛极了的花,花开到盛极,自然,就是衰败。
于是,小婢子瞬间青丝变白发,脸蛋开始爬上皱纹。
凌千夏,只觉得自己,浑身冰凉。
待那小婢子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妪之时,那黑影心满意足地从小婢子身上爬下来,飘荡着,出了门。
凌千夏还没来及缓过神来,便看到了第二只黑影飘荡了进来,直接奔着月白过来,却也没能近月白的身,只好朝着房中另一个活人飘去,在发现那活人只是老妪之时,悻悻然离去。
然后是第三只、第四只、第五只、第六只、第七只……
彻夜未曾断绝。
整个夜晚,凌千夏浑身冰凉,呆若木鸡。
若是,若是,这吸人生命力的黑影如此之多。
那,整个旖旎阁,还能剩下妙龄女子么?
她想都不敢想。
然而,天,终于还是亮了。
最初,只是一声惨叫,而后叫声,便连绵不绝了起来。
月白自然便被吵醒了。她起床时候耐不得嘈杂,自己屋里放的小婢子自然也是不敢高声说话。可现在屋里屋外,全是高声的惨叫,这叫她如何不恼火。
月白烦躁呵斥道:“吵什么吵!阎王爷赶着来收你魂了么!”
她闭着眼睛,半天没听到小婢子回话。于是不耐烦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坐在自己梳妆台前白发苍苍的女子,一时间纳闷且气愤,道:“你这老人家,为何大清早闯入别人房中照镜子?”
那老人家转过脸来,赫然是一个鹤发鸡皮的老人,苍老的只剩一把骨头,仿佛风一吹,就要被吹倒在地,驾鹤西去一般。
却听那老人沙哑着嗓子道:“小、小姐,我果然,如镜中这般,是个老妇么?”
月白,愣了。
第十一章;惊天的秘密【上】
(十一)
月白皱了眉,起了身,赤着脚便走到那老妪身前,俯下身来,认认真真打量着老妪的脸。
那老妪老泪纵横,神色惊惶。
二人正沉默着,却听到门被人突然撞开,却是戚妈妈。
戚妈妈一脸焦急惶恐,冲过来看到月白之后,脸上神情放松下来,似吃了定心丸一般。笑语嫣然对月白道:“我的好姑娘,昨晚睡得可好?再过会儿,我们就该出发啦。”
月白皱着眉道:“戚妈妈,你可认得这老妇?”说着,指着那老妪。
戚妈妈一皱眉,一脸无辜:“我哪里会晓得。好啦好啦,若是不相干的人,你赶出去便是。不碍事。我先去查查其他姑娘了,过一会儿你自己下楼就好。”说罢转身便走,不给月白留时间发问。
月白直起身子,倚着床柱,看了看泪流满面的老妪,再看了眼戚妈妈离开的方向,听着屋外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心里打起了鼓。
她咬了咬唇问道:“你,你果然是这几日来服侍我的小柔?”
那老妪含泪点头。
月白皱眉道:“听外面这声响,想来一夜苍老的人,不止你一个。”
那老妪继续点头。
月白皱眉道:“莫不是有妖物。”
那老妪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月白想了想,走过去开了门,果然有一些房门已开,白发苍苍的老妇随处可见,或坐或卧、或捶胸顿足、或嚎啕大哭。
倚红偎翠、美人如云的旖旎阁,何曾有过这等景象!
月白正震惊着,却见戚妈妈带着一个窈窕的姑娘款款走来,那姑娘还蒙了面纱。
戚妈妈满脸堆笑道:“我的好姑娘,为何还不换衣梳洗?”
月白嫣然一笑:“戚妈妈说的是,只是,月白找不到自己房中的婢子,无从梳洗打扮。”
戚妈妈一噎,她确实没有想到这个。
穿衣梳洗这种事情,月白还真没自己做过。以前在家自然有婢女,后来到了这旖旎阁,也是当做花魁培养的,哪里会自己做这种事情。就连拧毛巾都怕伤着她的手。
月白笑盈盈看着戚妈妈道:“这楼里,可还有谁的婢女稍有闲暇,月白还要借用一下。
在目及之处全是哭喊的鹤发鸡皮的老妪的走廊里,站着三个仍是满头青丝的女子,这事情,本身就很诡异。
月白就这么笑盈盈看着戚妈妈,戚妈妈脸上僵硬了一下,而后堆起笑道:“今日可是个大日子,来,老身亲自服侍月白姑娘穿衣梳洗打扮。”说罢,拉着月白就进了屋。
月白被**拉着坐在梳妆台前,也没推辞,点点头道:“有劳戚妈妈。”
戚妈妈皮笑肉不笑地敷衍了过去,生着手,给月白打扮妥当,领着月白出来了。月白看的清清楚楚,戚妈妈出来时候,狠狠剜了那蒙纱女子一眼。
戚妈妈领着二人往门口走去,并不理会周围哀嚎着的老妇人。
一路走到门口,轿夫已经等待多时了。
月白看了看,三台花轿,一台不多一台不少。月白好奇道:“戚妈妈,今年花魁赏,旖旎阁,莫不是只上两个人?”
戚妈妈看了看月白道:“人么,总是在精不在多。走吧。”说罢掀了轿帏,先坐了上去。
月白笑了笑,上了第二个轿子。
一直不言不语的姑娘,盖着薄薄的头纱,也上了轿。
月白坐在轿子上,脸色阴沉,心里只觉得不对劲。
此事,自然是有妖物作祟,只是,会是谁下的手呢?月白暗自想着,戚妈妈对那些老妇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半点诧异都没有,自然,是提前知道的。可是,她为什么要断自己财路?这哪一个姑娘,不是她辛苦栽培出来的摇钱树?何况,若真是戚妈妈做的,自己做的事情,哪里会不记得,又怎么会大清早那样惊慌失措跑来看看自己是否安好。而且,那个蒙着面纱的,到底是谁?
月白还在想着,轿夫已经停了。
三人下轿,却发现自己身在护城河河畔。
要说这十年大赏,确实也是个极隆重的事情。且不说这花魁赏的布置,便是这前排的预留座位,都被人炒到七千两银子一位,依然是有价无市。
莫说文人骚客,便是当朝高官,无不以拿到邀请函为荣。
这三人抵达时候,便看到沿着城墙高高的搭起来一个极宽敞的临时舞榭,四面垂了纱帐不说,沿着外面,凌空吊了一圈宫灯,想必便是晚上,也能照个清清楚楚。
月白感慨道:“这次真是大手笔,城墙上都能搭了个台子出来,也不知道上面怎么同意的。”
这时便听到一声轻笑道:“你这妮子,越发的嘴上没把门的了,这舌根也是你能乱嚼的?”
月白听罢就笑了,转头道;“绯色姐姐,好容易见一面,你就这么排揎我。这些日子没见你,那老和尚,可曾为难你?”
绯色笑道:“了然大师慈悲为怀,怎么会为难于我的。”说罢转身同戚妈妈打招呼:“绯色问戚妈妈好,多日不见,戚妈妈气色又红润了几分,想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戚妈妈最近定然是好事盈门。”
戚妈妈干笑一声:“借绯色姑娘吉言。”说罢便扯了月白同那蒙面女子,转身朝楼梯走去。
绯色看着远去的三人背影,皱了眉头。
待到各家**领了各自的姑娘在厅上聚齐,一屋子莺莺燕燕里,这旖旎阁,实在有些扎眼。旁边哪家不是满满当当二十来个人,唯独这旖旎阁,连着**带姑娘,拢共就孤零零的三个人。旁的姑娘要站后面站上几圈,旖旎阁这边还空出来几个位置。
别说一屋子姑娘都在看着旖旎阁窃窃私语,便是司仪拿着单子满头大汗过来的时候,看到旖旎阁都愣了一愣,没顾上擦汗,便怯生生问了一句:“戚姐姐,您家姑娘,是还在梳妆室没出来么?”
戚妈妈老神在在道:“已经到齐了。”
司仪更恍惚了些:“两、两位?”
戚妈妈瞥着他道:“这花魁赏的规矩,可从来都是不许多,可没说,不许少。”
司仪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点头道:“对对对,许少不许多,一直都是这个理儿,那这位怎么称呼,我好填上花名册?”
戚妈妈道:“黛绿,今年新挂牌,新秀赏。”
司仪一面点头,一面记下。
旁边紫嫣斋的**年岁尚轻,沉不住气,开口笑道:“果然还是戚姐姐真正的高风亮节。只带了两个人来,意思意思夺个花魁,余下的,便分给我们其他姐妹了呢。就是不知道待到明年月白已经变成卢夫人的时候,戚妈妈要带几个人来呢。”
戚妈妈冷哼一声道:“话么,我一向不说的太满,不过这次,新秀赏的头名,戚妈妈我,就不客气的要了。”
其余众人开始不过笑笑那紫嫣斋的**沉不住气,听了戚妈妈这句,纷纷侧目,刚有人想回击,便听司仪高唱一句:“时辰到,抽到一号的姑娘请跟我来。余下的姑娘们,请回到自己休息室,关了门,听号出场!可不准再同往年一般没出场就自己斗成乌眼鸡了!还有啊!若是再喊到号但是没听到的!可就不能出场了啊!”
司仪说完,领着抽到一号的姑娘就往外走。余下的姑娘们叽叽喳喳回到了自己房中,说说闲话或是整理妆容。都在等待着自己的序号。
往年大家都还坐在一起,自从有一年,姑娘们说着说着,扯了些有的没的,然后就闹起来了。说到恼极时候,就开始动手了。结果十好几个姑娘坏了妆容扯了衣裳,没法上场。至此,这花魁赏,再不准姑娘们随意凑成一堆。
再说月白,这休息室原不算太大,但是旖旎阁就来了三个人,只管随意坐卧也就是了。
月白向来是懒得同戚妈妈虚与委蛇的,奈何这开场得是新秀赏热身,就要两个时辰;前任花魁压轴这是规矩,等到自己出场,又要两三个时辰,只怕那时候,已经月驻中天了。
可叹自己先前让婢子收拾了戏本子带来打发时间,没奈何,婢子没跟来,自己也不知道婢子把东西收哪儿的。于是,月白百无聊赖看了一回自己手指,之后便在贵妃榻上假寐养神起来。指望着自己能睡上几个时辰,让时间不至于这么难熬。
戚妈妈也闭了一下眼睛,听月白呼吸平稳了,便走了过去,伸手在月白面前摇了摇。
月白一向有个不大睡的好的毛病,虽然呼吸平稳,实则神志清醒。不过,月白懒得理会那老虔婆,微微摇了摇头,假装已经入梦。
戚妈妈并没有同月白一同住过,只以为月白已经睡着,于是放下了心来,压低了声音,同那蒙面女子说起话来。
月白若是睡着没听见,倒也罢了,这醒着听了二人说话,真是吓了一跳,险些睁开眼露了馅。
月白强忍着不让自己露出异常,她深知,这惊天秘密若是给人知道了,怕是,自己这条命,也保不住了。
第十二章;惊天的秘密【下】
却说戚妈妈以为无人听见,压低声音开口说话了。却是在训斥那个蒙面女子:“你这贱婢,我不过让你稍稍取一些元气弥补一下错误,你居然胆敢直接取了所有人的元气,害得我旖旎阁如今无人可用。贱婢,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哼,如今留着你性命,不过是为了止亏。若是今日你新秀赏拿不到第一,赚不回本,你现在有的,我怎么给你,就会怎么拿回来。”
那婢子没做声。
戚妈妈冷哼一声继续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没那个本事还想要那个命。说你不长脑子,倒是委屈你;可若是说你长了脑子,我倒要问问你,你是凭什么觉得自己能抢到卢惜归。”
听到卢惜归三个字,月白就明白这蒙面女子是谁了。难怪自己一直隐隐觉得那身影有些熟悉。
却听小柳儿开口道:“戚妈妈莫要大动肝火,小柳儿知错了。都怪小柳儿怕自己前功尽弃,一时心急,这才铸成大错。小柳儿甘愿守着旖旎阁过此余生,好生侍奉戚妈妈,还望戚妈妈,莫要气坏自己身子。”
却听清脆一记耳光声,戚妈妈冷冷道:“真是贱到骨头里去了,老娘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你居然还给我顾左右而言他,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似乎戚妈妈一把将小柳儿拽了过去,戚妈妈道:“以为我戚三娘,是什么好欺哄的人么?你连我房里的丫鬟都没放过,若不是我有护身符在身,只怕我戚三娘也要一夜白头。如此一副蛇蝎心肠,卢惜归被你看上,还真是他前世造孽。”
小柳儿淡淡道:“戚妈妈当真误会小柳儿了,实在是因为,小柳儿先前碰到卢公子,一时激动出了房门,坏了法术,心里害怕着前功尽弃,这才一时糊涂,铸成大错。小柳儿确实试着找回,不过,戚妈妈也知道,那东西,放出去,就不好收。戚妈妈,自己年轻时候,不是,也试过么?”
戚妈妈听罢,又是一巴掌:“人有野心是好事,可是有野心又没长脑子,那就是大大的不妙。我戚三娘当年如何,你现在又是处境如何?”戚妈妈语气不无轻蔑,“小崽子听着,事到如今,你也就别惦记着卢惜归了,老老实实在旖旎阁给我卖十年的艺,再卖十年的身。你囤了这么多的元气,想来二十年之后还能再重回两次年少,你呀,也就莫要想着寻个大户人家嫁去做小了。乖乖给我在旖旎阁,卖上六十年。我便饶你这一回。”
月白听的心惊肉跳,却听那小柳儿依旧淡淡道:“六十年么?那便依你。不过,可说好了,六十年之后,你可就要,放我走。”
戚妈妈狞笑道:“小崽子,六十年之后,我说的是饶你这回,可没说,绕你下回。”
小柳儿依旧淡淡道:“戚妈妈此言极是,不过,没有下回了。”
正说着,便听到外面高声唱号:“下一位!二十号!软玉轩!媚儿!上场!二十一号!旖旎阁!黛绿!出来准备上场!”
月白听到一阵悉悉索索整理衣服的声音,而后门开了,戚妈妈温柔关切道:“黛绿可莫要怯场,尽力就好。”
那边没有回话,却听司仪笑道:“戚姐姐果然是业界良心,对最疼自家姑娘。哪个姑娘跟了你啊,也算是福气。”
戚妈妈笑道:“那也没办法呀,都是穷苦家的孩子,本身就挺苦了,再欺负她们,哪里说得过去。”
司仪又感慨了一下,同戚妈妈告了别,领着黛绿就去了前面。戚妈妈也没回来,关了门,不知去哪儿了。
月白没有睁眼,依旧闭着眼睛,仔细回顾着刚才二人的对话。心里止不住的一阵后怕。
听二人这意思,原来那次在孤霞寺见到戚妈妈带着小柳儿,是为了求个法术。现在想想,应当是为了这新秀赏做准备。大约这法术要求小柳儿几日不能出房门,可正巧自己同卢惜归出现,小柳儿一时没忍住,便出来了。
坏了法术,戚妈妈同她找了个补救的方法,那黑色的影子,便是戚妈妈的主意。但是听起来,戚妈妈似乎并没有让她做这么过分。而且,戚妈妈似乎,自己也做过这种事情。
月白闭着眼睛翻了个身,仿佛还在梦中,心里,却冷的很。
正在想着,门被粗暴的推开了,司仪扯着嗓子高声喊:“戚姐姐!戚姐姐快来!出事了!”
戚妈妈不在,自然是没有人回应的。
司仪看了一圈,没有发现戚妈妈人,于是跑了进来,焦急地同月白道:“月白姑娘,月白姑娘醒醒,你们旖旎阁的新秀出事了。”
月白皱着眉睁开眼,便是一副睡觉时候被打断的生气样子,“鬼吼鬼叫什么!”
那司仪擦擦脑袋上的汗:“我的姑奶奶!你可算醒了,你们旖旎阁出事了!”
月白皱眉道:“乱讲,能出什么事。”
司仪急的要跳脚,“我的小姑奶奶,你们旖旎阁今年来的人本来就少,还找不见戚妈妈,人命关天,姑奶奶你委屈一下动动玉足,可赶紧的跟我走一趟吧!”
月白听罢还是有些不信:“司仪你可莫要胡说,我又不是头回参加这花魁赏,人命关天的事儿,我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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