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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成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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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白点头,此间事情,忌讳甚多,虽然没有说明福在何处,不过既然知道是福不是祸,月白心里便觉得松了一口气。

    却听那边绯色却轻声道:“既然是福非祸,信女自然是松了一口气的。只是,大师也知道,信女二人欢场卖笑,于姿容一道,不得不讲究些。若是连着两天不换这额上花钿,怕是要被同行姐妹笑话了呢。所以,信女还想请问一下大师,若是,以胭脂水粉遮住了这花钿,于这福泽,可有些损坏没有?”

    了然大师颔首道:“自然是有的。”

    绯色遂眉头紧皱,试探着问:“不知,大师可有何遮掩之法?”

    了然大师一时有些错愕,于是又唱了声佛,笑道:“遮掩不得。”

    绯色笑盈盈道:“如此,以大师道行之高深,一定有双全之法,可以用法术遮掩这花钿样子,也不影响这福泽,是也不是?”

    了然大师无奈道:“出家人不打诳语。绯色施主莫要难为老衲。”说罢又唱了声佛,再不言语。

    绯色皱了眉,心知了然大师并无隐瞒。这可如何是好。

    顿时,一室沉寂。

    正沉默着,一直在后面端坐的小柳儿怯生生说了一句:“小姐,小柳儿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月白自己心里闷闷不乐,没甚心思理她。

    于是绯色开口道:“但说无妨。”

    小柳儿谨慎地看了月白一眼,小心翼翼开口道:“若是擦不掉,也不好遮住。那,小姐何不留着它?”

    绯色瞥了她一眼道:“继续说。”

    小柳儿得了鼓励,于是继续开口道;“只需对外放出消息说,小姐一觉醒来便额间生花,于是就来找了然大师看过。”

    小柳儿说到这里,抬头看了一眼了然大师。

    了然大师依旧闭着眼睛在转佛珠,没有言语。

    于是小柳儿继续道:“然后,了然大师掐算一番,这才知道,原是神女夜间前来探访,意欲收小姐为座下女徒,单等小姐机缘到了,便要随神女修行去了。留此额间花钿乃是作为凭证,如此,这花钿也就变成了无上的荣耀。如此一来,只会有人艳羡,而绝不会有人胆敢嘲笑小姐。”

    月白听罢,整个人顿时就有了精神,一叠声的赞叹着小柳儿,直说是好主意。

    绯色则皱了眉头,深深看了小柳儿一眼道:“你这妮子好生大胆,当着了然大师便敢如此胡言乱语。难不成要了然大师一个出家人,陪着你打诳语不成。”说罢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了然大师。

    了然大师双手合十,闭了眼睛喃喃念了句佛。

    小柳儿忙道:“小柳儿不敢,只是,小柳儿想,并不会有人无聊到前来求证罢了。何况,即便是真的有人前来,了然大师只消一句‘不可说’也就打发掉了。”

    绯色险些笑出声来,举着袖子掩了口,“你这小婢子,真是胆大妄为,连了然大师都敢排揎。”话里话外没半点责备的意思,倒是认同了的意思。

    了然大师苦笑一声道:“这……”

    绯色正想开口说话,却听那边小柳儿带了一丝得意道:“再者说,单单就凭着小姐每年供上的这许多香油钱,了然大师总也该卖个面子。小姐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小请求,了然大师又怎么会不答应呢。毕竟,了然大师自己再超凡脱俗,也总要负担起这庙里上下的世俗之僧。”

    小柳儿说完,便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脸上眼中,满是得色。

    绯色颇玩味地看了一眼小柳儿,她缓缓勾起唇角,转头看向了然大师,开口道:“大师莫要见怪,这婢子信口开河,冲撞了大师,还望大师见谅。”

    了然大师笑道:“这位施主实是个剔透水晶心。老衲的心思,全被这位施主猜了个通透。若是真有人问起此事,只怕老衲也只能回一句‘不可说’。”

    月白此时终于回神道:“这么说来,了然大师是肯了?!”说罢惊喜万分。

    了然大师双手合十,唱了声佛,便是默认了。

    绯色道:“如此麻烦了大师,信女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今年信女二人的香油钱,自当翻倍奉上。”

    了然大师唱了声佛,“施主不必如此。”

    绯色轻轻一笑,同了然大师闲话一会儿,寻了个由头,便拉了月白同了然大师告辞,起身回去了。

    了然大师望着二人离去的身影,笑了笑。再坐回蒲团上,捏着念珠的手,竟在不住颤抖,险些将念珠掉了下去。

    那开门的小沙弥见状有些诧异,开口问道:“爷爷你这是咋了?”

    了然大师看着他,抑制不住内心狂喜,开口道:“小黄子,你爷爷我,真要成仙了!”

    说完一双眼睛精光乍现,满满的都是贪婪和狡诈,哪里还有刚才半点莲台端坐的佛家气度。
第四章;身世是这样的
    且说二人一路相伴回到香闺,月白此时已经放下心来,只觉得自己通体轻松,于是缠着绯色要去喂鱼。

    绯色倚着栏杆看着月白掐了鱼食往湖里扔,玩得眉飞色舞,心里只觉得好笑,旖旎阁的花魁还有如此孩童心性,这若是说出去,怕是都没人信的。

    绯色宠溺地看着月白,这性子同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变都没变过。想及此,她瞄了一眼跟在月白身后恭恭敬敬的小柳儿,眯着眼睛,泛起一丝含义不明的笑容。小柳儿今天,着实有些,伶俐过头了,不过,算起来,小柳儿约莫也是时候挂牌了。

    正想着,一个洒扫丫头跑了过来,给几个姑娘道了万福,笑盈盈说:“柳儿姐姐,戚妈妈寻你呢。”

    月白诧异回头,但见小柳儿眼皮跳了一跳,正开口打算说什么,月白一挥手:“去吧,带点玫瑰酥回来。”

    小柳儿抿嘴一笑,应了一声,行了礼,便同那洒扫丫头一同去了。

    月白继续揪了鱼食丢了喂鱼,嘴里还哼哼着小调。

    绯色放下手里的杯盏,起身走了过去。

    月白抬头看了看绯色,轻轻一笑,一改刚才天真烂漫的样子,沉静道:“绯色姐姐,你瞧这群锦鲤,平日里在池子里优哉游哉,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可但凡有了口吃食,便能翻腾起这样的波浪,这池水跟滚了似的,哪儿还有往日的平静。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依我说呢,但凡是个活物儿,都这样,看到了好处,就开始不消停了。”说罢轻轻一笑,抬头看了绯色。

    绯色也笑了,瞄了一眼小柳儿走远的方向。

    月白点了点头。

    绯色笑道:“我道你尚无知觉,原是,心里早已有了计较。”

    月白笑道:“她这几日里,心里慌的很,可偏偏还要做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人虽然是伶俐的,可是不过十三岁罢了,我哪里会看不出来。”

    绯色想了想道:“小柳儿可是,你夺魁那年来的?”

    月白点头道:“正是那年。我刚刚换了屋子,那老虔婆便堆了满脸的笑,领着她一路晃悠到我屋里来了,说是要我带带她。这一晃,也是五年过去了,什么也都学了个七七八八,倒也可以挂牌了。想来这几日,便是那老虔婆同她交底的时候。这才心里慌得很,连我衣裳都烫坏了两件。真是个眼皮子浅的,这大梁,怕是她挑不起来咯。”

    绯色道:“挂牌便挂牌,为何还要偷偷摸摸,连你都不告诉?”

    月白听罢嫣然一笑:“你呀你,平日里要说冰雪聪明,那你是头一个,可若说一时糊涂么,你若认了第二,我是也不敢同你争的。”

    绯色笑骂道:“妮子大胆,现在连我都敢排揎了。”

    月白笑道:“你可是忘了,我当年,是怎么夺魁的?”

    绯色露出一丝玩味笑容,也拈了颗鱼食丢进池里,看一池锦鲤又翻腾起层层水波,缓缓开口道:“如何能忘。”

    这秦楼楚馆之中,从来都不缺故事。

    每个姑娘都能给你细细说上个三天三夜不带重样。不管是别人的故事,还是自己的故事,各个精彩绝伦。当然,大多的故事,都是锦绣开头,惨淡收场。

    绯色同月白二人,自然也是很有些过往值得说道说道。

    不同于大多的姑娘都是荒年之时无路可走,只得出来卖儿鬻女的穷苦人家。

    相反,二人都出身官宦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千金小姐。

    两家自父辈开始便是生死之交,一个书院念书,一同进京赶考,一同金榜题名,大权在握位极人臣,好不风光。

    奈何改朝换代,权力更迭,父辈站错了队伍,于是,男为奴,女为娼,满门没有好下场。

    二人当时年幼,却已有京城里一顶一的师傅悉心教导,举止进退有度,书画琴棋四书五经,尚未精通,却已入门。

    小小的女孩子,五官尚未长开,眉眼间,却玲珑剔透俊俏可人,依稀可见日后二人的惊艳模样。

    当二人怯生生牵着小手站,怯生生站在一群老*鸨面前时候,老*鸨们是如何奋力抢夺,力求二人花落自家。抢到的,自然是请了师傅好生教养,琴棋书画,填词唱曲,无所不有,绫罗绸缎,锦衣玉食,养的金贵。

    二人本就天资聪颖,各种技艺一点即透,一会即精,尚未出道,便早早的,名声在外。

    绯色将将大了月白一岁,便早了一年挂牌,围观者众,有慕了艳名而来的,也有过来看笑话的。

    昔日太师家帘幕重重后难得一见的千金大小姐,现如今要在人前卖笑为生,如何不让人想来看上一看。

    结果,一舞惊鸿,惊艳绝伦。博了个满堂彩。

    而绯色就那么端正站好在台上,娇娇小小的一个女孩儿,不卑不亢,还带了一份天成的贵气,没有落魄的哀伤,也没有被打赏冲昏头脑。

    她站在那儿,便是一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绝色牡丹,便让人不敢造次。

    那些原本打算来看笑话的人,也只有诚心拜服。

    至于庸脂俗粉,哪里能同绯色比拟。

    绯色毫无悬念夺魁而去,留下无数唏嘘。更留下轻飘飘一句话,让无数人,心如猫抓。

    “绯色技艺容貌不过尔尔,贻笑大方,着实愧对花魁二字。唯有明年此时花魁得主,才是当之无愧的花中之魁。”

    姑娘未挂牌之前,是没有花名的,绯色便没有点名是谁。

    可坐台下的,谁不知道绯色说的,便是那同她从小一起长大,又一道入了勾栏院的前朝丞相之女。旁的女子,她哪里会放在眼里。

    只是,这二人并不在同一楼内,绯色自家的老*鸨,当场气得脸都白了。

    于是,但凡混迹风月之地的哥儿,早早的,就开始幻象起下一年花魁赏的景象。还没开始,但是似乎大家都已经认定了明年花魁,必定是那前朝丞相之女。

    旖旎阁的戚妈妈自然是整天都笑得合不拢嘴。得意之余,开始挤兑其他几家的姑娘们,有意无意只说这姑娘条子不错样子不错嗓子不错,如此好的条件,可千万莫要明年去参加那花魁赏,原本是夺魁的料呢,若是没拿到魁首,让人多不甘心呐。

    如此三番,终于犯了众怒。做这生意的,有几个是好相与的?谁家没几个靠山?

    几家暗通款曲,便定了主意。

    没几日,戚妈妈醒来时候,便在自己的梳妆台上发现了一只飞镖戳着字条,那镖锋利的很,两个小丫头合力才把它将将拔了下来。

    戚妈妈看了纸条之后,一张脸吓得煞白,再不口出狂言。

    过了一阵安生日子是没错,可眼见得,离花魁赏,是越来越近了。

    其他几家都记得当年抢夺这两个姑娘时候的场景,谁都不怀疑花魁赏之后,自家生意,必定是一落千丈。唯独绯色能平分秋色,可她死死护着那姑娘,这谁不知道。

    于是,各家又秘密地坐在了一起,思来想去半晌,想了半天的办法,最后还是醉红馆的老*鸨沉了半晌幽幽来了一句,既然谁家都没有能制衡的姐儿,那也只能,不让她出来了。

    其他众人,都无声点了点头。

    于是,翌日清晨,戚妈妈又在梳妆台原处,发现一支镖,依旧扎着一张纸条。

    可戚妈妈这回看完之后,没有吓得腿软,倒是气得拍着桌子整整骂了一个上午。

    上一次是戚妈妈一时气焰太盛,忘了规矩,其他几家合起来提点提点。错在自己,倒也没什么好说。

    这一回,却是其他几家说,若是那小妮儿一出来,怕是无人可比肩。但一枝独秀,从来不是这秦楼楚馆的规矩,其他几家这回算是服输,还请戚妈妈给其他几家留条活路。这小妮儿,还是莫要挂牌的好。不然,这几家,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戚妈妈一面拍桌子一面大骂其他几家,抢人时候舍不得花大钱,现在又见不得人赚钱。自己这几年花了多少心血养了这尊摇钱树,跟供养菩萨似的好生伺候着,这眼瞅着便是要收获了,居然还有人想连根给拔了!

    戚妈妈当即放话出去,只说你有本事就来比,没本事便回老家寻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佬嫁了算了。莫要在这儿丢人现眼。

    这话放出去,就算是撕破脸了。于是大家都等着看好戏,甚至有人开了盘口,单赌哪边服输。有人说,戚妈妈一个人哪里拼得过这么多人,也有人说这事儿戚妈妈占理,何惧之有。众说纷纭,没个定论。

    戚妈妈本来不以为意,直到翌日在自己妆台又发现一支镖。打开一看,竟是一张行程表,密密麻麻列出来的,是戚妈妈自己和那小妮儿的昨天一整日的作息行止。

    戚妈妈的冷汗顿时就下来了。当即加多了人手,将整个旖旎阁重重看守起来。

    却不想,接连着七天,每天戚妈妈都还是收到这么一支镖,附上的内容,依然是前一日二人的作息行止。

    戚妈妈兀自强撑,只假作没有看见。

    此时哪里能示弱!不然,日后还不是任人宰割,再无翻身之日!

    临到花魁赏只剩十日时候,戚妈妈早晨睁眼惯例的去看梳妆台,却没看到镖。她正自鸣得意以为对方收手,伸了懒腰赤着足踩了脚踏下床才觉得脚底黏腻,低头一看,便是一声尖叫。

    只见自己养了五年的纯种白毛波斯猫被一支镖扎到了大动脉,染得半身白毛都变成了嫣红。那小兽睁着眼睛张着嘴,露了尖尖的牙齿出来,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血迹已经半干,镖的尾环处,还缠了线,拖着个小小的信桶。

    戚妈妈颤抖着手指将那被血泡透了的信桶拿了起来,打开抽出纸来,却是两张,一张银票,一张边沿已被染了血的的雪白宣纸。

    银票是一千两,数额不可谓不大。

    宣纸则白纸黑字简简单单一句话,错杀爱宠,着实抱歉,银票奉上,聊表歉意。愿戚妈妈另觅幼宠,可得昔日之欢。

    戚妈妈看完,整个人傻了一盏茶的功夫。半晌没有言语。

    戚妈妈这一日歇了业,连猫的尸身都没让人收拾,一个人在屋里从天亮到天黑,从天黑又到天亮,也没拿定主意。

    一边是钱,一边是命。奈何,戚妈妈,爱财如命。

    天不亮时候,戚妈妈眼睁睁看着一支镖戳破自己窗户纸,直直扎到妆台。打开一看,却是对方口气松缓,只说各退一步,今年莫要让那妮子挂牌便是。

    随信,附了五千两的银票。

    戚妈妈捏着信件和银票,很难说心里到底什么滋味。

    当戚妈妈推门而出的时候,已经又是往日宾客盈门的时候,满屋子的姐儿没一个敢在屋里歇着的,乖乖在大厅围起来坐好。厅里倒是掌了灯,只是灯光晦暗不明,像捉摸不定的心事。

    戚妈妈拾级而下,将将走到月白跟前,伸手捏住她下巴,仔细端详着,像看美人,也像看珠宝。

    半晌,还是深深叹了一口,转身回了屋,一句话没说,只挥了挥手,又开了业。

    华灯初上,觥筹交错,笑语嫣然。

    只是,第二天,旖旎阁递上去的参加花魁赏的名单里,压轴的那个,换了个人。

    消息传了出去,简直要掀翻了天。戚妈妈虽说是没有给月白脸色看,却架不住其他姑娘的指指点点。

    月白心里这个羞愤难当。本来沦落风尘就已经弥足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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