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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星绝痕 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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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人拾起碎了一地的屋瓦,掂量了一番道:“这一片瓦上的青苔明显被踩过,方才一定是有人在偷听我们的谈话。这人的功夫不一般啊,否则怎么能躲过我们这么多人的耳目?他的轻功更是在你我之上,否则怎么会在这一瞬间消失无踪?这样的人,江湖上也出不了几个,会是谁呢?”
褐色袍子的那人想了想道:“不管是谁,到看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也认不出我们是谁?”
“话虽如此,好是要小心些,能查到我们这里,不简单啊!”白袍人担忧道。
“老白,你就是畏首畏尾,慕千痕武功高又怎样,他能抵的过我们联手?就凭他手下那么几个人能斗的过我们的人马不成?”紫服人对白袍人是很有意见。
白袍人看了看周围的这些人,仿佛看到他们蠢蠢欲动的内心,他开口道:“几位可是同样的想法?”
另两人沉默不语,可算是默认了。
白袍人却也不生气,只听他道:“慕千痕此人,武功不在上官天鉴之下,他手下有一组私下培养的人马,隐于黑暗中,其实力尚不为人知。青云、莫辰两堂是站在他那边的,江月鸿在隔岸观火,紫青堂又在他手里,你认为我们真能一举拿下他吗?如果不能将慕千痕一举杀尽,你们可知后果会怎样?这个江湖,在上官天鉴死后就浮动,如果我们不能一下子控制住凌烟阁,就要面对其他诸如苗疆之流的反击,你们有多大的把握?”
“老白,莫忘了,上官天鉴的天下第一是我们帮他打出来的。”褚衣男人沉闷说道。
白袍人继续道:“当年若没有上官天鉴,这凌烟阁是不会有今日的局面。江湖合着难散了容易,没有了上官天鉴,我们能吗?”
“哼,这不行那不妥,你倒说说看,什么时候来的合适,妈的,老子受够气了。慕千痕算什么东西!”紫服人愤愤道。
“如果连等都不会,又怎么成大事?”白袍人不温不火道:“眼下还是学学怎么善后吧,不要因为一个死人暴露了我们!”他说的极为薄情,让其他人心里有些凉凉的感觉,但不能否认他是所有人中最冷静的,其武功……无人知底!
夜风吹散了阴谋的气息,夜色如墨,月光为乌云所遮掩,虚弱的透着丝毫些许。展风潜入药庐,这里空荡荡寂静的很,所有的人都已经走了,连云幽也在清仪故意找借口帮出了药庐,如今整个药庐就只他一人。所有的人都以为他们已经回朔北了,只有自己和清仪知道,他还没有走。今夜算是不虚此行了,只是却没有明确的证据却揭穿那些人的真面目,而且,对方实力不弱啊!
入怀处是一束青丝,展风嗅着残存的清香,回想起霜衣离去时的不舍,展风心里也是依依。不知道霜衣他们会遇上什么样的凶险,抱歉了霜衣,我不能陪在你的身边,请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等我回来。
清仪亦是长夜难眠,身边传来慕千痕平稳的呼吸声,自己心里却是难受的很。白日里对着千痕,她可以巧笑倩兮,夜里,却是忍不住惆怅,她要抽身而退了,等待着时间离开的干干净净,只是不知道,这对千痕会是什么样的打击。千痕,别怪我残忍,我只是忍受不了在你的身边容颜憔悴至死,也不想看到你为我伤心痛苦!怨我自私,明知你会痛,却选择眼不见!
正文 第五十七章 利用
云幽轻快走着,嘴中哼着小曲,脸上带着略略的红,一双明亮的眼中闪着光芒,显示着此刻她心情有多快乐。手里拽着一张纸条,虽然上面只有寥寥几字,却是让她心里着实高兴了许多。真的很难得的,颜虚冰请她去,虽说的的是他偶感风寒,请她过去探病,但她心里却是知道,若只是小小的风寒,哪用的到她啊,这随便一个大夫就能解决的事,又哪用的到她出手?
“啊!”猛不丁的,云幽看到在她面前浅笑的清仪,着实吓了一跳。
看着云幽那样子,清仪玩心大起,扑闪着眼,狡黠道:“云幽,你这乐颠颠的是去哪啊?”
清仪那明显不怀好意让云幽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顺势地将那信藏到了身后。“药师,你怎么就一人啊,阁主不在你身边吗?”云幽环顾周围。
清仪看她闪烁,心中咯噔一声,难道真被自己凑巧碰到了?但面上依旧是原样,没有丝毫的异样,只听她道:“云幽,看你面色潮红,眼有桃色,莫非是……”
“哪有,哪有?”云幽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的脸红吗?
她此举正给了清仪可趁之机,只见清仪身子灵动,一个旋转身,就将云幽手里的信纸拿在手里。她扬了扬手,笑道:“云幽,这是什么?莫非是……”
云幽大急,忙是上前去夺,这落到清仪手里可怎么得了?“药师,求你还我!”
清仪左闪右躲,故意捉弄着云幽,心里却是确定了几分,如果不是那人的信,云幽也就不会这么紧张。云幽平日里虽说有些放肆,但却没有此刻那样的大胆,只看见她脸色焦急,也顾不得主仆之人,一心想把那信抢回来。
“好了好了,你这丫头,真枉费我平日里对你那么好,就为了一张纸,连我的身子也不顾了。”清仪略略喘息,将信举在云幽面前,佯装生气道。
云幽抢过信纸,妥善地藏好,才道:“药师,云幽知错了,不过药师也不能拿我的信啊!”
清仪微微眯了眼,上上下下端详着云幽,那眼神让云幽十分的不自在。
“药师,你别这么看我啦!”云幽有些心虚,低下了头。
“哎,都说女大不中留,我不是做母亲的,却也尝到了这味道,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大的魅力,让我最最亲近的云幽也要瞒我。算了,我又何必自讨没趣,既然你没有把我当自己人,我又干吗管你的事,我们云幽是什么样的人,我还傻傻的为她担心,生怕她爱错了人,受了罪。”清仪颇有不平道,话语中带着幽怨。
“不是的。”云幽想解释,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心里爱慕颜虚冰不曾对任何人讲过,只是因为她和他之间什么都还没有发生,一切都只是她放在心里而已。她没有对清仪讲,也只是无从讲起而已,并不是故意要隐瞒。“药师,我……这……其实……”她有些张口结舌。
清仪摆摆手,道:“罢了,罢了,云幽,你毕竟大了,我还能说什么呢?”清仪继续装出受伤的神情。
云幽看着清仪的神情,心里也有些焦急,她真的不是故意要隐瞒的,清仪于她来讲,比天还大,犹如再生父母。
清仪偷偷看她神情,不忍再逗她,并笑笑道:“傻丫头,你有了心上人是好事,我只是说说而已。”
“药师!”云幽感到有些愧疚了,轻咬了咬唇,明显地挣扎着要不要开口,最后,终于见她鼓足了勇气,为难地将手中的信纸递给了清仪。
清仪却是摇摇头,推了回去,道:“这是你私密的事,不想说就不说好了。”
云幽仔细看了看清仪,见清仪脸上果真没有什么不高兴,心里才放下来。露出一抹羞涩,反而道:“药师,其实只是我心里有些想念罢了,他心里怎么想我还不知道呢!”
见云幽自己开口了,清仪心里暗喜,如果能不留痕迹地知道颜虚冰心里所想的,那么对自己来说也是多了份筹码。此刻她心里已经全然把颜虚冰作为一个别有用心的人了。“傻丫头,你年轻又漂亮,性格又好,而且谁都知道你是凌烟阁药师最亲信的人,哪个小子不长眼,会不喜欢你啊!”
“可是,可是……”云幽绞着衣角,她的神情欢喜全是表露在脸上的,他那么聪明的人一定是明白的。否则也不会允许自己那么肆无忌惮地出入他的府邸,只是,他什么也没有说,自己再大胆,也不能开口啊!
“还可是什么啊!”清仪轻轻将云幽滑落的发锊好,柔和道:“方才看你乐呵呵赶路的样子,定是那人给你写了信要见面,折腾了这么久,你不怕对方等及了?”
“啊!”云幽猛然记起,是啊,他该不是等及了吧!“药师,我……”
“傻丫头,去吧!”清仪微微笑道。
云幽点点头,快步走开,走了几步,却又回过头来,羞涩道:“药师,我喜欢的人是颜堂主!”
“咦?”清仪面露惊愕,心中却是暗自欣喜,云幽能主动跟她说,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而剧她所知,云幽和颜虚冰的关系还没有到显山露水的地步,那云幽也自然不会讲起她也知道了这事。如此说来,云幽以后也该会把她做为倾诉的对象,那她要得知颜虚冰接近云幽的目的也会简单了许多。
不容清仪有什么表示,云幽已经跑开了,云幽将自己的心声表露,一来是对自己隐瞒清仪有所愧疚,二来也是将自己的意志表明,她喜欢上了颜虚冰,即使清仪反对,她还是喜欢。虽然他比她大了许多,虽然他的身子是那么的弱,她还是喜欢。
待云幽跑的不见了,清仪的嘴角也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她利用了云幽。虽然有些不愿意,但是却还是忍不住这么做了。如果一切都如她所想,如果颜虚冰就是那个白袍人,这么多年来,谁都没有怀疑上他,那他的功夫做的也太好了。虽然现在找不到证据,但她就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而如果,自己的怀疑错了,云幽也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配他也不算委屈了。清仪带着淡淡的笑容,缓步走向了药庐,不知道展风查的怎么样了。
正文 第五十八章 圈套
江月鸿其人性情散漫,遇事推脱,习惯明哲保身,就如面对此刻凌烟阁的局势一样,装做视而不见,以天下清平,江湖无风为由,闭门谢客,不管事务。慕千痕听了容砚修禀报的,再看了看这江月鸿的生平,渐渐蹙了眉。自他做了凌烟阁阁主,这江月鸿也只见了数面而已,这人给他的印象就是狐狸般的圆滑,在时局未明时是不可能表态的。但是容砚修却查出江月鸿近日来的举止,相当的令人起疑,原来那日在赏枫时,江月鸿就在附近,那他是悄然隐在人群中,看着清仪受伤了?还是就是他指使了那些黑衣人,否则又是谁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处理了一切?
“你还查到什么?”慕千痕继续问道,就凭这些是不能确定江月鸿的别有用心的。
“其余尚未明确,依阁主所讲,那伤了药师之人定是我们所熟识的,又是一个高手。但我察了各堂,尚未有这样一人死了。”容砚修说道。
“人死了并不一定就能查的出来,既然能对我下手,就决不会只有一个人,如果一个人死了会牵出其他的人,那他们自然会竭力将事实掩盖掉。”慕千痕沉沉道。
容砚修又问道:“那江月鸿……”
“暂且按兵不动。”慕千痕道,如果是江月鸿,那他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不如先让“暗”将此人调查清楚,而隐约的,他也觉得,事情不会像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无论是不是江月鸿,这些是都不是一个人可以做出来的。“你继续关注各堂行动,我就不信抓不住他们的马脚来。同时,我也亲自会会这个江月鸿!”
容砚修得令退去,慕千痕又唤来一人,要他将江月鸿近日的行踪尽数说来,他倒要看看这个奖月鸿是不是值得他动手。
清仪来到药庐,却不见展风,心里觉得奇怪,这展风又是去了哪里呢?待四处转转都不见后,便要离去。却听的周身一阵悉唆声,她心头一紧,环顾四周,喝道:“谁?”随着她的喝声,迎面而来的却是一柄飞刀。清仪侧身闪过,冷静望着眼前这个黑衣蒙面人?是谁要杀她?
不待她细想,对方已经杀意凛然地攻上,寒刀在青天白日下也是森然的很。清仪就地取材,顺手折过一杆竹条迎上,心中却是在思量着此事。为何药庐会有这样的杀手混入,又是谁知道她这个时候会来药庐?逼她出手是为了什么?竹条挟着风声,以柔克刚对上寒刀,游刃有余!清仪的功夫与上官天鉴一脉相承,虽不及上官天鉴那般举手之间便能取人性命,但对付一个黑衣人却是绰绰有余。竹条或直或弯,时刺时缠,如灵动的青蛇一般,伴着清仪纷而不乱的步法,着实是让人眼花缭乱。
“啪!”却是清仪手上的竹条一记扫在那黑衣人手上,将他手上的寒刀缠住。
“谁要你杀我的?”清仪凝视着眼前人,眼中逼问的气势足以压住人的气焰。
但那黑衣人却是二话不答,另一手便是抓向清仪手上的竹条。清仪冷哼一声,竹条一抖,缠着寒刀横在黑衣人脖颈。“我再问一遍,是谁要你杀我的?”她冷冽的很,轻昂的头,蔑视着眼前之人,手上只一用力,那人的脖子上就出现了血痕,这言下之意自然是若不说,她便一刀结果了他。
黑衣人眼中浮现惶恐,开口讨饶道:“药师……饶命,属下奉命行事……”
“你是凌烟阁的人?”清仪问道,却见黑衣人突然露出痛苦的神色,乌黑的血从他口中溢出。清仪怎能眼见着到手的消息落空,只见她玉手一扬,银光数点,一把银针分刺入他体内各穴,将他的毒势缓住。
“你为人拼命,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局吗?我再为一次,是谁让你来杀我的?”清仪用内力将银针打入他体内,只是暂时将他的毒止住,但她观他面目,已是毒至心脉,谁也救不了的了。
黑衣人见清仪举手之间就将他从死亡线中拉回,心里是又惊又怕,惊的是清仪竟然有如此高深的功夫,怕的是一向知道自己组织的手段,就算能逃过此刻,还是必死无疑。“扑通”一声,便见他双膝跪地,不住磕头,求饶道:“药师救命,属下真的是被逼的。”
“是谁要你杀我!”清仪见他的面色已经近死灰,知道他死期以至,忙是追问。
“是,是……”黑衣人一扯面纱,还未说完就已经是扼着自己的咽喉,痛苦的哀号。
“是谁?”清仪厌恶却急切,逼近他,急急问道。
“是……”黑衣人最后一个字几乎是细不可闻,伴着喷出的血注,顿时咽气。
清仪怕那污血染了自己的衣裳,闪出几丈,却将那最后一字听在耳里,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看着已经死绝的黑衣人,只见他面部漆黑,已经看不出面容来,她不由心里闪过一丝厌恶,很是烦躁。为什么会有人泄露她的行踪?身后又有人的脚步声,她带着清冷的眼神,回首望去,却顿时惊住,脸色极是慌乱。
“啪啪啪!”慕千痕带着说不出味道的笑容,鼓着掌,一步步走近。
“千痕,我……这……”平日伶俐的清仪此刻也有些词屈,他是什么时候在的,他什么都看到了吗,自己该怎么解释?
“厉害厉害,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妻子还是一个难得的武林高手,瞧那出手,干净利落,丝毫不逊上官天鉴。”慕千痕虽带着笑,眼里却透着冷意。
清仪看着慕千痕的神色,心里是苦楚,这样的神色是她从不曾见过的,慕千痕定是以为自己一直以来是在欺骗他吧,只是她又怎么能解释清楚?“千痕,你别这样说,我……”
慕千痕看清仪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一直以来他呵护倍至的清仪居然有这样的身手,那么她又怎么可能受制于人?这过去一切的一切,难道都是假的吗?
这个时候千痕该是在议事厅和容砚修商量事情才是,为什么会来到药庐?展风去了哪里,为什么会有人要杀她?清仪心里寻味着,突然明白,这是一个圈套,是一个针对她的圈套,要千痕知道她会武功,让他们生出嫌隙来。是他,一定是他,这个世上知道她会武的人不多,而最有可能设计这些的绝对只有那个人!她还没有出手,他竟然敢下手害她!“千痕,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好吗?”心里盘算着怎么解释这一切,清仪诚恳地对慕千痕道。
慕千痕却是向后退了一步,看着清仪的眼色渐渐变味,殊不知,此刻,他的心里有多么的难受!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为什么清仪要一直隐瞒自己会武功的事情?他得到指引,疑虑地来到药庐,却看到这样的场景,那打斗中的清仪不是他所熟悉的清仪,那冷冽的眼神,利落的手脚,绝不是那平日的清仪,为何她要骗他?
展风却是那么凑巧的回来,他本在药庐中休憩,却听有人闯入,追出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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