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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流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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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笔蘸墨,力透纸背,杀意横生。
    “先杀云偿,后灭流苏!”
    司徒正名紫衣华贵,面上却有些疲倦。他一日未歇,督促人赶制了一批劲弩,连发七七四十九箭,威力更胜之前。来不及歇息,早有人守在机关器所,是之前派去保护段衍生的那批人。
    “段城主公告天下,隐世城手握云桑虎符,天下震惊。”
    三十万精兵,云桑兵力的半数。是遇上了什么事,不惜亮出隐世城潜藏的势力,司徒正名心思百转,破釜沉舟么?
    当真是一步好棋。
    冷峻深沉的目光漾出几分激赏,成大事者,杀伐果断,当有大魄力!
    “暗中跟着段衍生,护他无忧,有何情况,立即来报。”
    “诺!”
    转身折回机关器所,段衍生要和江湖隐藏的势力一较长短,绣云七子,荣损与共,一旦争斗放在明面上来,机关门首当其冲。身为门主,身为绣云七子,他绝不允许有任何差池。
    回头说着莫言欢,自他跟着段衍生一路前往琉璃宫,途中置办马匹竟遇上刚刚下山的越凉醇,来不及与段衍生几人汇合,留下口信,只顾着去寻人。
    步黎一事,让莫言欢耿耿于怀,越凉醇瞧不起他,更看不上他铸剑山庄,这让他在心里一直憋了一口气,不吐不快。
    莫言欢,花溪二人花了两天两夜才跟上越凉醇。
    夜风里,越凉醇满是讥讽。
    “你说的不错,南凛衣是我杀的,步黎也是死在我剑下,越凉醇杀人不问缘由,莫庄主要杀便杀,何需多言!”
    莫言欢神情愤慨,只看着越凉醇却并不出手。越凉醇站在夜风里,给人单薄无依的视感。几日不见,她的眸子更加冰冷。像是个无心之人。
    “好!今日权当莫言欢履行七子职责,为江湖除害!”
    越凉醇冷哼一声,一剑出手,剑光四溢。竟是步黎成名江湖的“破刃斩”。
    先前越凉醇就惹得花溪不快,今日见了,莫言欢一副怯弱的性子,犹而不决,更是让她将这笔账记在越凉醇身上。当即长剑出锋,剑身映着杀气腾腾的脸,月光打在剑刃上的光,有着要穿破黑暗的力量。
    莫言欢长袖一抖,十几把袖珍小剑飞出,凌厉破风。“再问一句,步黎是你何人?”
    “仇人!”
    莫言欢再不迟疑,以飞刀的手法操控着空中旋绕的十几把袖珍小剑,以内力为支撑,按照依次顺序,连环相扣,看在越凉醇眼里,就是一柄形状怪异的长剑。
    “飞刀连剑”是铸剑山庄的一门绝技。有三十二种变化,十六把袖珍小剑是兵器,也是铸剑山庄独门技法。排列的顺序不同,招式也有差异,威力也大有不同。
    花溪只望了一眼,脸色就变得阴沉。天剑放在最末!莫言欢,说到底你还是不忍伤她!
    越凉醇心下警惕,固守丹田,长剑注满内力,难怪少有人知道以铸剑成名的莫庄主佩剑是何,“飞刀连剑”,十六把袖珍小剑才是他
    真正的佩剑!
    莫言欢手势一转,十六把小剑急速运转,竟是招招封锁越凉醇剑意!剑锋势如破竹,如暗夜的鬼魅,剑走偏锋,角度刁钻。
    花溪出剑更是绝不留情。莫言欢的心若放在此女子身上,必毁!她武功不如铸剑的功夫高,但深谙剑中蹊跷。越凉醇以一敌二,杀的性起。
    十六把小剑就如同剑阵一般,死死的将她困在里面。越凉醇长剑如飞,拦下花溪的攻势,足尖一点,反身退出几丈远。
    眼下的形势,不破剑阵无法制敌,越凉醇手拈剑诀,剑尖虚划,一道圆弧赫然闪现,以地制天,借大地浑蕴之气冲破剑笼。莫言欢指尖微动,越凉醇身形一晃,待他反应过来时越凉醇一剑横斩逼的花溪连连闪避,莫言欢眼见花溪有难,手指翻飞,剑阵在运转的一刹那,越凉醇拼了气力挥出一剑。
    “断山河!”花溪大惊失色。
    只一瞬间,剑阵已破。越凉醇寻了间隙飞身而出,如脱缰的野马,长剑在手便可驰骋。
    一剑“断山河”并非是要取花溪的命,不过是她算中了莫言欢的反应,围魏救赵。越凉醇败在段衍生手上,是在受了伤的情况下,莫言欢十六把小剑的确厉害,却不是破不得。给她时间鹿死谁手也未可知。
    “花溪!”莫言欢急忙赶来。
    花溪嘴角渗出血来,并不在意,“越姑娘一招“断山河”,的确了得。”
    看花溪的样子是受了内伤,莫言欢一时气急,“越凉醇!你未免太不将我铸剑山庄放在眼里了!”
    莫言欢起身,十六把小剑杀气腾腾。
    正当越凉醇提剑再战时,一声长啸破空传来。
    萧天伦!
    黑衣男子踏风而来,“楼主有召,白玉速归!”

  ☆、第11章 倚木心内生凉

越凉醇倚着枯木闭目养神。
    和莫言欢一战她虽全身而退,但人毕竟不是铁打的,总要休息的。至于楼主的旨意,她已经有计较,容后再说。大尊主萧天伦亲自找上她,想也不是什么好事情。萧天伦嗜杀,她极为反感。
    且说萧天伦刚灭了蔡家岗,就接到楼主秘令,“先杀云偿,后灭流苏。”就是他听了也不禁一震,云偿是何人,焚琴宫宫主,医武双绝。动云偿,便是在和绣云七子公开叫板。如今隐世城手握虎符的消息传遍四国,萧天伦想不明白楼主的意图何在,想不明白是一回事,执行又是一回事。
    萧天伦身为影煞楼大尊主,尤擅暗杀技能,除此之外,萧天伦最令人称道的是,易容。通往机关门的那条小路上,茶寮里为段衍生几人答话的蒋小二在人来之前已经死了,人皮面具下的是影煞楼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尊主。
    萧天伦眯了眼睛,有阳光从枯叶间穿过。本是暗杀之人,不喜阳光。已经是白日了,越凉醇依旧保持着倚靠的姿势,一动不动。呼吸均匀,气息绵长。
    “云偿一事,越尊主需早些给楼主一个交代。”
    越凉醇缓缓睁开眼,伸手遮挡了光,呵欠连连。“劳烦大尊主为凉醇守夜了。凉醇一夜好眠,该是启程回楼里复命了。”
    萧天伦脸色不善,“如此,最好。”
    两人脚程轻,正午时分就到达了影煞楼。
    影煞楼的势力纵是越凉醇等人也不甚清楚,一切只是听从楼主之命,各自执行。楼规严明,刑罚苛刻,越凉醇一路沿下,地牢里的阴湿哀嚎,一度让她以为是阿鼻地狱。
    萧天伦从鼻孔里呼出一道白气,不过是个弱智女流,得了楼主抬爱竟越发的猖狂了!
    一旁的越凉醇恍若未觉,一步步的踏出,台阶上响起的脚步声,真实的可怕。
    地牢里的场景,是越凉醇日后的噩梦罢。
    生不如死的痛苦呐喊,专挑人最脆弱的神经,一声声的呼喊,穿透肺腑,像死神冷冷的嘲笑。
    越凉醇,不承父姓承母姓,为的就是提醒自己不忘十八年前的越氏血案,越家庄满门死的凄惨,连一个魂归之处都没有,一把大火就烧成灰烬,越凉醇从陈年往事里清醒,空气里的血腥疯狂的弥漫,像撕裂般,越凉醇心道,这就是恨吧。
    一股冷冽从她身上浮起,萧天伦分明从她身上看到了杀气。
    地牢深处,影煞楼楼主等候多时。
    “参见楼主!”
    “凉醇见过楼主!”
    男子转身,银质面具闪耀着血光。
    “把人带上来!”
    铁链啷当的声音由远及近,一个血衣男子被人强行拖上来。
    影煞楼主笑得残忍,“她就是杀你父亲的人,难道南大庄主不想看看吗?”
    南振衣形容消瘦,皮包骨头的,眼睛浮肿的厉害,脸上一道明显的刀疤,牵动嘴角,更是显得十分狰狞。他抬起沉重的头颅,眼里布满血丝,待看清眼前站着的女子时,猛地啐了一口血沫吐在越凉醇身上。
    “走狗!”
    越凉醇一剑斩下染了污秽的衣襟,出脚踢在他的肋骨。折断声分明。
    影煞楼主看的饶有兴致。他看中的就是越凉醇的无情。
    越凉醇嫌恶的望了一眼,“莫非南公子瞧不上凉醇,丧家之犬,何足言勇!”
    南振衣俯在她的脚下,只觉得是平生最大的耻辱。父仇未报,自己身陷囹圄,死生难料,还要忍受杀父仇人的折辱。折断的肋骨迫的他发出强忍的呜咽。
    只一双仇恨的眼睛狠狠的盯着越凉醇,直至被带下去越凉醇仍能感觉到那冷意。
    “越姑娘手段高明,依本尊看,就由你撬开他的嘴,南凛衣至死不说的秘密我要从他的好儿子口里寻得。越姑娘可愿为本尊解忧?”
    越凉醇沉吟,“云偿一事。。。。”
    “云偿一事就交给下面的人来办,你可还有问题!”
    “不敢。”
    “广善山庄无主,天伦晓得该如何做?”
    萧天伦俯身,“是,广善山庄庄主明日就将出现在庄内,处理庄中之事。”
    影煞楼主动情的看向越凉醇,“你看,本尊连你的后顾之忧都解了,越姑娘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越凉醇不敢违逆,“凉醇遵命。”
    来自上头低沉的威压敲在她的心上,她深知楼主此时是断然不会放她离开,唯有顺从,才能有机会挣脱束缚。眼前的男子就是一个魔,时常让她嗅出危险的味道。与虎谋皮,不是良策,但若能借影煞楼的势力查出当年灭了越家庄的凶手,越凉醇甘愿冒这风险。
    似是猜到越凉醇所想,影煞楼主脚步一顿,“两件事你若都办好,本尊为你彻查越家庄惨案。”
    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却在越凉醇心中激起万丈波涛,此人,深谙心机,竟超出她的预想。手心出了一层薄汗,饶是她心智沉稳,此时,也有些畏惧。
    一阵诡异的笑声回荡在阴暗的地牢,“越凉醇,你该清楚,影煞楼的人最容不下的就是不臣之心,你莫要让本尊为难。”
    影煞楼主走后,越凉醇紧绷的弦终于得到放松。一副倦容,孤零零的伏倒在地,耳边凄凄,哀嚎不绝。
    有太多的身不由己逼的人退无可退。越凉醇一条路走到黑,是为了恨。段衍生别无选择,惩奸除恶,是为了肩上的职责。她们俱是世间的奇女子,各自苦楚,各自挣脱。
    段衍生站在繁花落尽的庭院这样问纳兰红裳,“可以相爱吗?”
    纳兰红裳不作声。
    她又问,“可以相欠吗?”
    纳兰红裳红了双眸。
    段衍生饮风狂笑,指着自己的心口,含情脉脉,“五年前,我就已经成了死人了。”
    她顾自苦笑,“做什么不好,偏做那惊世公子,莫不是痴傻了
    ,才会放你走。”
    纳兰红裳望着芳华逝去,明媚成灰,望着她一身素衣,独立于世,轻轻开口,“我还能等你几年?”
    五年?够久了吧?
    我放不下你,你放不下天下。
    这一夜,段衍生落寞如低吟的哀歌,那逝去的人呀,该如何才能握紧掌心?
    这一夜,伤了几人心。
    云偿温婉的眉目不自觉的低垂,那本该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呀,何以哀伤至斯,固执如斯?她对世间万物有情,此时竟忍不住埋怨那个穿了红衣,眉眼精致的女子。
    段衍生心中有结,不解,始终是祸。
    云偿医术精妙,却不是能解她心结的人。这让她生出几分无力。也让她忍不住怅然。她怅然,不单单是为了段衍生,也为了世事不公,人情多变。
    莫言欢乘风踏月,滋味难明。
    天下局势变更,隐世城破刃而出,人心惶惶里,人人都注意着绣云七子的举动,踏错一步,追悔莫及。
    纳兰红裳和段衍生之间的纠缠,隐世城和影煞楼的玄机,缠绕成茧。他思及影煞楼,便想起那个冰冷的女子。
    一袭青衫,遗世独立。
    他确实不忍伤了她,花溪说得对,那女人是祸根。莫言欢自嘲,枉我自诩风流,却不料竟是个痴情种!段衍生一世风华,为情所伤,欢也要步大哥后尘吗?
    心动如流水。
    彼此克制的雷池界限,两两生情,或是神女无梦。爱恨交错,深陷在江湖的漩涡。
    次日,广善山庄邀约天下群雄,例行十年一次的武林大会。绣云七子无一到场,只遣了人走了一遭。
    焚琴宫出了内鬼。云偿走不开。
    机关门门主司徒正名,事务缠身,江湖上的称雄称霸,他本无心。
    相思堡堡主上官辙忙着讨心上人欢心,未曾理会。
    红豆坊连红湘忙着聚敛天下财富,眼光放在了其余四国。
    琉璃宫宫主云商挖空心思要对付影煞楼,一脚将广善山庄的信使踢了出去。
    隐世城城主段衍生白日为安抚各势力奔走,夜里为纳兰红裳心痛。
    江湖,总算是平静下来。
    影煞楼堪堪的将刀刃对向云偿,流苏,神不知鬼不觉的匿了踪迹,暗地里却被段衍生的一道虎符打乱阵脚,影煞楼主心急美人图,段衍生偏偏吊着他的胃口。
    影煞楼动,绣云七子动,完全成为被套牢的局势。
    时光从此走的轻缓。
    风云诡谲。
    默默地换了窥探之人。
    北离。
    一道令牌下来,纳兰红裳不得不回国。
    太上皇崩。举国哀丧三日,不得婚嫁。长公主不在朝,朝堂有心之人略有异议。
    岚帝怒!
    御史大夫沈思妄议皇室,特赐以血肉之躯陪葬太上皇陵前。
    众大臣默。
    纳兰红裳是在深夜出走。只字未提。
    段衍生望着空荡荡的房间,轻叹。
    取了玉笛在夜里一坐便是一夜。笛音惘然,寂寥的让人更加沉默。
    就在安逸里日日度过,终于有人耐不住性子浮出水面。琉璃宫被盗,气的云商牙根痒痒的。
    段衍生多日不见颜色的脸终于展颜一笑。
    隐世城七十二护卫也跳了出来。段衍生单指搭在沉香木匣上。
    惊世剑,出!

  ☆、第12章 段城主锋芒毕露

有金色的光从沉香木匣溢出,挥挥洒洒,剑气内敛浑厚。段衍生单指搭在沉香木匣上,空气里有轻微的剑鸣。凛然,庄重。
    惊世剑,乃天外陨石融合精钢所制,经不世剑仙空腾之手,二十年心血始炼剑心,十五年心血终成剑魂,有开天劈地之力,震荡山河之能。
    空腾耄耋之年惊世剑剑惊四方,实为剑中王者,后人称其为正义之剑。
    剑长三尺一分,宽约三寸有余,薄如蝉翼,重约九两五分。合九五至尊之意。
    浮云流动,雕花藤曼,青龙在下,白虎盘踞,是为镇剑之魂。剑中央,金光流转,是为护剑之心。
    段衍生指尖抚摸着剑身上的一行小字,“以剑之名,公正之心。”不禁反问,“秉持正义,便是正义?”
    当年云北之战,惊世剑出,一剑,断送了名将独孤行木,北离溃败,同时断送的还有纳兰红裳对她的情意。
    五年前段衍生得遇惊蛰老人 ,只一眼,便看破了她的女儿身,充满睿智的双眸闪现出惊讶,直言,此子不凡!惊世遇主!连同惊世剑法七十二式一一在她灵台施展,七十二式演尽,惊世剑洗尽光芒,浑然的天地之气晃得段衍生眼睛生疼。
    惊世七十二剑法,为百年前剑圣空无邪所创,空无邪,剑仙空腾之子。空无邪殁,惊世剑无主。因此,惊世剑也为剑圣佩剑,剑圣者,主掌天下刀剑恩怨,剑之所至,公义所至。
    惊蛰老人羽化之时,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惊世遇主,天下人幸,云桑幸,唯段衍生悲。”
    惊蛰老人说这句话时,段衍生是不信的,神情是轻慢的,眉眼狂傲,是不屑于命数之谈的。几年过去,当她再次打开沉香木匣,她不得不信,九两五分的一把剑,提起来,像是在撑起整个山河。
    “惊世遇主,天下人幸,云桑幸,唯段衍生悲。”她反复低吟着,竟笑了起来。惊蛰老人号称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通鬼神,晓命理,为世间大能。
    可是,那又如何?
    段衍生素来孤傲,性子虽一直受着压制,但本性里的东西却还是有的。她不信为国为民只能半世孤苦,不信飞龙在天只能龙游浅滩,不信乱世无心只能互相杀伐,不信了很多,挣扎了很多,有过迷茫和无望,有过伤怀和忧愤,自始以来,无论是江湖朝野,还是心底情伤,因了她孤傲,所以无畏,也因了她孤傲,所以伤的至深。但唯一不变的是她从未妥协。
    纳兰红裳只字不提回了北离,她一时软弱,肝肠寸断,彻夜难眠,但清醒过后,从来没有想过放弃。缺的,不过是一个对天下人的了断,对纳兰红裳的一个交代,对自己的一个回答。
    段衍生一寸一寸的拂过剑身,眉宇里透着坚定。
    “我若长剑所至,义无反顾,是不是,也能拼出一个终局安好,两厢不负?”
    惊世剑剑气动荡,应和着主人的所思所想。清越祥和,将段衍生笼罩在柔和的金色光晕里。
    阿轩阿昂来时,被这样的段衍生惊得低呼一声。
    像是顿悟一般,段衍生周身的气质较之以前,更胜一筹。是一种明朗的不畏世事的果决。
    阿轩暗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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