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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流云-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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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眼睁睁的看着她变得虚弱,下手的是自己最敬爱的皇兄。
    段杀干脆赖在榻上不下来,做一个乖巧的病患。“去把赤叫过来吧。此次我受伤,也是难为他了。”
    纳兰一愣,终于记起一件事来,不敢当着段杀的面说漏,急忙出了门去喊人。
    自从段杀受伤,赤一直跪在她的公主殿门口,不声不响的。她忙于照料自己的心上人,却是将这事抛在了脑后。
    若是让她的阿生知晓,指不定又是如何的一番责备。关心则乱,纳兰深有体会。
    赤跪倒在段杀面前,眼睛通红。主仆二人,白发苍苍,愣是一个不说话,一个不抬头。
    “还请主人责罚!”赤到底是心慌,率先开口。
    段杀闻之一笑,“怎的?我辛辛苦苦保下你无忧,受伤未愈却又来责罚你,这账岂不混乱?”
    “主人不罚,赤不起。”他跪的笔直,固执的也要命。浑身冷然的气息一瞬间化作了委屈,他险些害了自己的主人。
    段杀无奈,“便罚你与我讲一讲你知道的事情吧。”
    赤这才惊醒,无辜的大眼睛闪烁着光芒,“是!”
    风吹拂着大地,凉凉的,钻入人的脖颈。段杀低声轻咳,“你说,凌叔病了?”
    “嗯!自凌叔接管隐世城,日夜不辍,伤筋动骨,忧思难解,满心念的都是能再见主人一面。”
    段杀面上浮上一层追悔,半晌才问了句,“其他人呢?”
    她想知道,在她不在的日子里,那些旧人过的如何?如今想起,总是怀念。
    怀念言弟,花溪,怀念轩昂两兄弟,流苏,怀念自己的师傅,一丈老人,也怀念云商,云偿。她忆起云偿,不免心中一痛。云偿那女子,明明是最透彻之人,对情对事,却也是最容易无法割舍暖心柔肠。她担忧的,便是自己无意伤了那女子,然后,做不了她的药引,来愈合她心底的伤痕。
    “铸剑山庄莫庄主苦恋越凉醇,半年前被此人打伤,肋骨折断,现仍在山庄休养。”
    段杀不由一笑,“我这个言弟呀!”带了无奈还有宠溺,心下再一思量,或许越凉醇绝了他的心思也好,言弟心性纯良,总不能在越凉醇这样的女子身上吊死,在她看来,花溪就不错。可惜了……她心下一叹。
    赤眼见段杀一时欢喜起来,又继续说道,“云偿宫主曾在主人走后找过属下。”
    段杀心神一动,“她说什么?”
    赤学着云偿清淡的口吻,“焚琴宫的酒向来香醇,你告诉段杀,若是故友,便来做这陪酒之人。”
    “陪酒之人……”原来,她也会想念,和自己一般。反复品味着,竟入了神。
    赤守在一旁不敢打扰,还记得焚琴宫主来找他时,痴痴守在段杀曾住过的山洞,徘徊良久,弹奏了一晚的素心琴。就是他,看着也不忍。
    “她还说了什么?”段杀轻轻开口。
    “云偿宫主还说,近日七子出了嫌隙,云桑怕是要出乱子,教主人就好好留在主母身边。一切还有她。”
    段杀点点头,神色里有了疲惫。赤见此也就不再言语,悄悄退去。
    “云偿……”她把两字藏在唇齿之间,不肯轻易说出口,直到无人才说给自己听。
    她已经有了纳兰,心里再也装不下其他女子,可是云偿,终归不同。这不同里,有着段杀的依赖,有着往昔岁月里的温情厚待,有着怜惜还有几分克制不动的欣喜。
    还记得她第一次见云偿,亲往焚琴宫,云偿一语道破自己身中药毒,云偿宫主,举世医仙,那风姿几乎能折了任何人的眼。自己一次次的脆弱不堪,唯有她能懂。一句云偿,道不尽的是她心里的苦和感激。落魄伤悲时,这女子,张开了怀抱,温暖了眉目,随时准备着接纳。
    心细如发,慈悲心肠,是宁苦了自己也要忍痛去祝福的善意。她心里何尝不懂?
    不管再过去多少年,段杀的心里,对着云偿,始终藏了亏欠。这亏欠,并不是自己去接纳便能填补的。云偿要的,是一种公平,这公平,从一开始,她段杀就给不得。
    或者说是,有些相遇,迟了便是迟了。她值得更好的对待。
    而这对待,段杀给不起。

  ☆、第107章 问大势段杀其人

第一百零七章:问大势段杀其人
    窗外的落花不知何时已经有了薄薄的一层,飞花仍旧在继续,循环往复,不停歇自由放送的美感。
    段杀眸光凝视,眉宇间染了哀愁。她不能给云偿带来什么,也给不了云商什么。她能做的,就是安安稳稳的守着她的纳兰,过着安安稳稳的日子。
    她的心有些累了。
    段杀轻轻压下一口怅然,长袍微卷,是久坐了一夜的疲惫。
    纳兰早些时候来看,她的心上人眉头紧锁,就那样坐在窗前持续着同样的动作,时而叹息,时而沉思,看的她都为之一疼,却只能这样静静的观望。因为她知道,她的阿生,此刻最需要的是什么。
    静下来,只有静下来才能看到那个最真实的自己。她不会去问赤具体说了哪些,要听的,要说的,她也只听她的段阿生亲自开口,道明缘由。
    纵是不言,以纳兰的聪明也知道段杀这是在怀念。至于这心思里难忘的是何人,纳兰心中体谅,却也难免失落。
    不过,有什么能比得上她的阿生陪在她的身边吗?悠悠岁月里,还有什么比陪伴更重要?
    纳兰望了望时辰,温柔了笑靥。
    “阿生。还在想那些事情?”
    段杀回眸,褪去了心底的苍凉,轻笑,“不过是缅怀一些往事,毕竟是好久没有踏足云桑了。”
    好久。纳兰一愣,究竟是有多久才能让你记在心上,生了惆怅也不能释怀。她再是思索一番,原来,她的阿生,想回去了。
    “裳儿,此间事了,我们回一趟绝顶山吧。师傅他老人家对我二人有再造之恩,不去看上一眼,始终心怀愧疚。”
    纳兰思及一丈老人,不免感慨,“依你便是。”
    如此,在公主殿休养数日,杜绝了所有人的探望,就连纳兰承君也被拒之门外,长公主看护的紧,一副护犊子的紧张样子,看的君王苦笑连连。
    越凉醇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惹的纳兰承君心中欢喜,特赐宫中行走之便,没少受了纳兰的冷眼。
    这一日,越凉醇主动找上太子极。
    因段杀受责,太子极近来心情甚好,见了越凉醇来访,也就客气了一番。
    “司徒大人好计谋,只一块玉佩就换的段杀受伤,真是未雨绸缪呀!”
    越凉醇笑着摇摇头,“不过是雕虫小技,若要除掉此人,没有太子极相助,越实则难为。”
    太子极无意摩擦着指腹,“要找的人本太子已经找好,是个心性坚韧之人。应该能担大任。”
    越凉醇目中一狠,霍然起身,“太子需记得,司徒要的是必胜的把握!”
    那抹狠厉没来由的让太子极一惊。越凉醇迟疑片刻,“让我见一见那个人吧。心中有数也放心一些。毕竟,我们要对付的,不是寻常人。”
    见她这样说,太子极也就理解她之前的失态。在他的眼里,这司徒越对段杀之恨,可谓是血海仇深。
    幽深暗黑的通道,一步步迈下去,似乎能感受到一丝丝浸骨的冷意。越凉醇寒着脸一言不发,这样的环境,倒让她想起了一个已经覆灭的势力,影刹楼。
    昔日的影刹楼,最黑暗最残酷的刑罚之地,两厢比较,这里的冷也不是那样让人难耐。
    太子极一路皱着眉,显然是不适应此地的阴冷。越凉醇笑的意味深长,“越期待太子带来更多的惊喜。”
    穆凉极看清她眼里的嘲讽,扭过头去,三声击掌,便有人从暗处里走了出来。
    不是一两人,准确的说是两个人拖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走了过来。
    “参见太子殿下!见过司徒大人!”
    越凉醇俯下身来,仔细观察着被丢弃在地上的人,轻轻开口,“站起来。”
    那人尚未反应过来就被人强行拖起,身形瘦弱,脏乱不堪。越凉醇微眯了双眼。“太子殿下,这就是您为我千辛万苦找来的人?”
    太子极事先也没有想到会将人折磨成这样子,久在此地已经有了不耐,“带下去吧。”
    等人都走了,他这才开口,“刚才司徒大人已经看过了,若只论身形,和那人有几分相像?”
    越凉醇沉吟半刻,“身形起码有三分像。不过,却是少了那人的傲骨。气质上,简直云泥。”
    太子极听她这样说也就放下心来,“一切就交由本太子打理,三个月后,司徒大人只管来要人,若论剔骨易容的本事,放眼天下,无人能做的比本太子好。”
    长雁之国,在未成国之前,他的祖上皆为刑罚司者,刑罚司,最不缺的就是折磨人的手段。这剔骨易容,说到底也是其中一种灭绝人道的刑罚。
    越凉醇会心一笑,“如此,便有劳太子殿下了。”
    不知阴谋诡谲,风雨欲来,儿女多情,又有几人终成眷属?纵即便成了眷属,又能有几多长久?
    琉璃宫一片歌舞升平,云商慵懒的躺在镂空金枝椅上,摇摇晃晃的,好不悠闲。
    “你说段杀被纳兰承君杖责受伤?”她唇角勾弄着笑意,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早就和她说的明白,这人偏不听,吃点苦头也是应该。”
    每当她想起段杀头也不回的跟着纳兰红裳远走,心里总会冒出一股火来。这火气夹杂着苦涩,缠绕难解反而让她心头像是压上了巨石。回了琉璃宫,每日便是载歌载舞,可是,丝毫缓解不了心上的压抑。
    近日琉璃宫上下的人都知道,她们的宫主心情不好,喜怒无常,归根到底,还是因为那个一度搅乱了云桑天下的女子。
    云偿就是在此时前来。
    “无事不登三宝殿,阿姐这时候来,可是听到了什么消息?”云商笑得不怀好意,似是要从她阿姐平静无波的脸上看出些什么端倪。
    云偿温婉了眉目,从何时起,她的妹妹对着她也是有了防备?云偿只字未言,不说话却带了身为长姐的威严。
    待到一群舞姬歌姬退出去,云商这才从金枝椅站起身。
    “段杀跟着纳兰红裳到了北离,赤行刺君王,主代仆领了一百杖责,也算是受了些皮肉伤。”她带着不在意的口吻打量着她的阿姐,半晌,低垂了眼帘,“我就知道,阿姐仍旧是放心不下那人。”
    云偿指间轻动,略有怅然,“段杀虽说昔日风光无二,但世人都只看到了她的光,忽视了她光芒下落寞的影。”
    “那阿姐便是要做那个拯救她于黑暗孤寂的救世主吗?”云商蓦的回头,你可知道,若非顾念姐妹之情,我如何能甘心放手那人被夺去?若非体察你对段杀有情,我又如何甘心守在这琉璃宫,日日声色犬马?
    云偿一瞬苦笑,“她的救世主,自然,不会是我。”
    “阿姐,你真懦弱。”云商迟迟不说话,一说话便是这六个字。
    眼波轻晃,云偿终于肯正视她的目光,从云商的眼里,她看到了愤怒。
    “若我是你,我现在就单枪匹马闯入北离,不管结局如何,都要亲自问上她一句,心里有没有我?肯不肯跟我走?和纳兰红裳在一起快不快乐!若我是你,能在那人心上占据一方天地,举手投足都能引得那人瞩目,为何要做那可怜之人,守在千里之外观望一场镜中花!阿姐,你不肯承认你动情,你又怎么知道那段衍生是否对你有意!即使她说了她不爱,即使她拒绝了你千万次,不也是口口声声在落魄孤寂有口难言之时,轻唤你一句云偿!”
    “阿姐,你究竟懂不懂?她拒绝了所有人,却肯主动开口向你诉苦意味着什么?若我是你,能看到希望,能愈合自己的心结,为何就不肯争上一争!”
    “阿姐,你为何不争……”
    她哀戚了语调,亲口问她的阿姐,你为何不争?
    你不争,能否让你的妹妹争……
    云商的眼泪无声的落在玉阶上,“可惜,我永远不会是你……我明知那段衍生爱的是纳兰,甚至想的是阿姐,也不会愿意回头看我一眼,我永远不可能成为阿姐……”
    “永远……不可能……”
    云偿身形微晃,面色如纸。只觉得心头刺痛,那人望着她的眼神,温柔暖意,云偿,云偿。眨眼间又抱着怀里的女子悲戚,裳儿,我救不了你,云偿,我求求你救救她!而梦里,那人掩不掉眉宇里的沧桑,亲口对她说,云偿,其实一切都结束了,不是吗?睁开眼,她听到的是自己的亲妹妹在质问她,阿姐,你为何不争?
    争有何用,不争又有何用?她先有纳兰,怎会再有云偿……
    她的相思,她却放不下。喉咙里终于泛起一丝血气,一口血吐了出来。
    白裳染了红,琉璃宫的玉阶上沾了云偿的心头血。
    “阿姐……”
    云偿怔怔的望着那如梅血渍,“不肯伤人心,终归也是错嘛……”
    “阿姐!”云商从未见过她如此,眼睁睁看着自己至亲的阿姐飘然远去,白裳素净柔软,点点梅花染透。她跪倒在地上,“阿姐……别无他法,商儿只能步步紧逼……妹妹静待阿姐的选择!”
    一路疾驰,雕花山上多了一抹残影。
    “拜见焚琴宫主!”却是早年被云偿救下,后又上绝顶山逼迫段杀下山的浣花侣。
    云偿一路不管不顾的踏风而来,衣襟上仍旧留着残存的血,她神情是冷淡的。
    “去往绝顶山稍一句话,此后,人情两消,互不相欠!”
    浣花侣不再去想云偿为何会受伤,端正了态势,“恩人尽管差遣!”
    云偿想起自己的师傅一丈老人,凛然开口,“天下大势,段杀其人!”
    云偿爱一个人的表现,不会是像云商那样想着如何得到,也不是纳兰那样的柔情和陪伴。云偿之心,怎一个护字了得?
    问天下大势,问段杀其人,这不是护又是什么……

  ☆、第108章 :帝星遇必有一陨

第一百零八章:帝星遇必有一陨
    云偿静静的望着天边时卷时舒的云,云桑动乱不知何时将起,七子之间,自段衍生放手后,各自为政。相思堡和红豆坊同气连枝,上官辙又是个唯连红湘之命誓从的人。连红湘接管红豆坊以来,以利趋之,自扫门前雪,不问天下黎民疾苦,八王争乱,红豆坊和相思堡隐隐站在了明王一方,天下大势,风云将生,若没有全然的准备,又如何能保证护住那人呢?
    一人之力纵比天高,也难逃阴谋诡计,层层算计,而云偿要做的,就是在一切都没有发生之前,为了心中所想,筹谋规划。
    是有多久没有这般用尽心力了,云偿轻叹。而这些,若段杀有知,又不知该做何她想?
    世事就是这般莫测,没有绝对,没有否认。有些事情明明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可它就是那样发生了,让人措手不及,手忙脚乱。
    北离公主殿,一时混乱交加。
    纳兰承君铁青着脸,明黄龙袍狰狞咆哮,纳兰红裳欲言又止,脸色隐隐有着哀求。大殿内跪满了人,随时承受着君王开口而来的怒火。
    越凉醇身为它国使臣,有幸得见此等场面,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眸眼深处端然藏着暗喜。太子极格外平静,时而打量着越凉醇心思盘旋。
    内侍大总管颤颤巍巍的领着一行侍卫走了出来,额头上冒着汗,腿脚发软,独有的尖锐嗓音几乎破碎的在空气里响起。
    “启禀皇上,在段姑娘屋子里的确发现了巫蛊之术!”
    段杀一身素色长袍,瘦弱的身子微微一动,却也只是站在原地,不动声色。
    纳兰红裳当即站出,“胡说!她日日与本宫同时同寝,怎会有这等肮脏手段!定是有人刻意诬陷!”
    听到同时同寝四个字,纳兰承君终于一怒,随手将那手上穿着明黄色衣服的小人狠狠掷在地上,“够了!”
    纳兰回头,看到的就是皇兄眸眼里抑制不住的愤怒,甚至,还有深深的失望。
    “皇妹,事到如今,你还要维护她吗?”
    纳兰红裳不忍见他如此,但话到嘴边不得不说。“还请皇兄明察!”
    “明察?”纳兰承君冷哼,“朕当众责罚段杀,此人心生不满,骄傲跋扈,仗着长公主的护爱,无法无天,目无君上!以巫蛊之术施加于朕,借以泄愤,事情都摆在眼前,皇妹还要朕如何明察!”
    君王一怒,一番话已是对段杀定罪。
    “段杀,朕且问你,当真恨朕?”纳兰承君的眸子里似是藏了火,面对段杀,第一次这样无所顾忌的问了出来。
    段杀平静的望着地上平躺的小人,眼帘微动,“纳兰为我妻,君王蛮横,此为夺妻之恨。以亲情相协,迫我退却,此为无奈之恨。不分青红皂白,以冤罪加身,此为愤懑之恨。不可杀之辱之斥之犯之,此为对己之恨。试问皇上,段如何不恨?”
    一语毕,满堂惊。
    四恨占了其三,纳兰承君缓缓道了三声好,“你既恨朕,何不杀朕!”
    段杀却是一笑,“裳儿之长兄,即为段某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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