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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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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但能自由出入北冥了,这种东西,也能随意带进来了?

    颜笑眉几乎看呆了眼,侧头想了一想,明眸突然闪亮:“没有火!”

    白无常得意的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把火折子,随意挑出一根,迎风晃了晃。

    一苗阳间火,映亮星月天。

    “吃饱了肥羊肉,再喝普洱茶,刚好可以解油腻。”

    贼耳朵,这都被他听到了,他到底来了多久?

    “普洱茶……”她转转眼珠,突然耍赖:“是给我小哥哥的。”

    “大姑娘家家的,这么小气?”看她那副小心翼翼,白无常逗她一句:“这么抠的媳妇儿,谁敢娶?娶回家去,男人都要被你管穷了。”

    “你!”

    被他逗的脸红,颜笑眉唯有跺脚。

    “你没柴没火,死抱着你的普洱茶有什么用?”一个问题,拿住她的死穴,白无常像打了胜仗的将军:“把普洱和羊交出来,保你小哥哥吃的满嘴流油。”

    “羊羔羔这么可爱,你居然要吃它?”颜笑眉不依,死死抱着羊,骂他两句:“猪头!妖怪!”

    “普洱叶子也挺可爱的,还不是被你煮了?”还她一句嘴,白无常满脸无奈:“你不交普洱茶也就算了,可是这只羊是我的,你凭什么扣下?”

    他言辞凿凿,颜笑眉说不过他,只能向黑无常耍赖,委屈的叫一声:“小哥哥。”

    “把羊给他。”

    淡淡一声,像孤独的月光。

    难道小哥哥馋肉吃了?

    不帮我,居然帮他?

    委屈的迈出两步,又听到黑无常轻声说:“他不亲手杀生,看他怎么水煮火烤。”

    原来是这样。

    有小哥哥亲口这么说,颜笑眉不再替羊羔忧命。

    轻轻放下羊羔落雪,得意的对白无常一笑。

    肥羊就在眼前,白无常满眼无奈,叹一口气,试探着问向黑君:“小爷,你助我杀了这头羊,我给小姑娘火折子和柴火,让你们干柴烈火的煮普洱。”

    干柴烈火?

    他满嘴胡言!

    真羞死人了!

    黑君还未斥责,美人已经蹿出。

    素手飞扬,舞起清风。

    仙气已经全无,但招式没有忘记。

    掌风如波,飘飘扬扬。

    没有威风煞气,更像翩翩起舞的姑娘。

    白无常哪肯与颜笑眉对招?

    满面嬉笑的抓起肥羊做盾,去挡她的玉掌,嘴里逗趣有声:“打准一些,打死了羊,我们第一顿先吃手把肉。”

    有羊隔着,颜笑眉不敢下重手,气的倒立纤眉,足踢飞雪。

    雪雾扬起时,白无常得意有笑:“一言不合就动手,这么凶的媳妇儿谁敢娶?娶了后,男人还不……”

    啰嗦没说完,鲜血溅一脸。

    一只五指如勾,穿透羊身,抓向白无常的心口。

    地府的看家本领,鬼手摘心!

    撒开羊,白无常侧身滚雪,低头就拜:“鬼臣幸不辱命,已为君王追回天冲魄。”

    爪风追向头顶,黑发凝结成霜。

    佳人粉袖染血,一声娇喝:“谁许你带这些肮脏进北冥的?”

    “鬼臣心疼君王每日只吃素果,特献肥羊一只,以表鬼臣……”

    “我还轮不到你心疼!”阎小妹收回掌风,转身冷问:“你的忠心就值一只羊?”

    “如果君王不喜欢羊肉,下次我扛几头牛。”

    卑躬屈膝,溜须拍马。

    “把这些给我煮了。”阎小妹从怀里掏出一只香囊,扔到白无常眼前,一声无情:“我也想尝尝,这种用命换来的茶,究竟是什么滋味。”

    没有半句啰嗦,白无常打开香囊,拈出一粒黑茶。

    “都煮了,一粒不剩。”

    颜笑眉为了能让黑无常独享,一粒不出,阎小妹却要一粒不留。

    “普洱味苦,如果都煮了,怕君王难以下咽。”

    “白无常,你是不是舍不得?”小妹阴冷两声笑:“如果太苦不能喝,我就用来泡脚行不行?”

    收起香囊,白无常轻轻再问:“普洱配肥羊,也是美味一场。君王,羊已死,别糟蹋。”

    “好,念在你听话,赐你这顿吃。”赏过了白无常,小妹瞪起眼:“一定要收拾的干干净净,不许有半点血腥气。”

    讨好的对小妹一笑,白无常挺起胸膛:“有我在,保证连骨头都不剩。”

    素手幻来雪筝,小妹凌风弄弦。

    “黑无常,我抢走颜笑眉的茶,你抢不抢?”

    “我不急于此时。”黑无常学会了忍耐,阴目出声:“决战之日,我要你怎么喝进去的,就怎么吐出来。”

    琴音曼妙,小妹狂笑,似乎笑黑君无知。

    “黑无常,今夜,我要伴筝饮茶,纳回天冲。”

    美人望月,分外妖娆:“你好生调养生息,做我的练招靶子。”

    筝声舞动飘雪,小妹音轻,像诉说情话:“但愿你福大命大造化大,能抵住我的两魂两魄。”

第一百八十一章 天冲归位() 
筝与茶,像永远的恋人。

    美人斜坐冰花,弹筝赏雪,如诗如画。

    换掉了沾血的粉衫,一袭桃红的娇艳,她是天地间最美的花。

    冰案上有雪筝雨弦,还有白无常进献的一盏冰茶。

    茶香渺渺,落雪飘飘,美人嫣然一笑。

    茶在手边,筝音渐消,小妹兰指如花。

    轻轻拈起冰盏,香茶凑近鼻尖,轻笑过后,意兴阑珊。

    “不过如此。”

    斜袖滴去新茶,空余冰盏寂寞。

    她抢了颜笑眉的茶,满目不屑,不饮弃掉,只为打压黑无常的骄傲。

    “白无常。”

    一副君王的尊贵,小妹低眉,一声轻唤。

    白袍勤快,急忙凑近,一声讨好:“君王可是要纳回天冲?”

    美人轻轻点头,白无常连忙从掌心里摘下一颗明珠,捧到小妹眼底。

    明珠映月,温柔婉转,是落入凡尘的星辉。

    提袖轻盈,素手如花,小妹兰指拈珠,却突然滑落。

    怎能让天冲魄坠雪?

    哪有闲暇顾及红袖累赘?急忙探身去接。

    接的神色慌张,接的青丝凌乱。

    方才的宛若仙子,方才的气度非凡,这一瞬间,都变成了狼狈不堪。

    珠在手里,厚厚的一层油腻。

    星眸倒立,瞪向白无常。

    “刚才为君王煮茶时,鬼臣吃了些手把肉,可能是羊油没洗干净,才……”

    主仆相对视,两脸尴尬。

    话没说完时,一声冷笑破冰寒。

    顺音去看,黑无常傲立雪中,负手望月。

    刚才抓珠子的狼狈,一定都被他看去了。

    他的眼里虽然有月,明明也写满了轻视。

    笑我装腔?笑我做作?

    “黑无常!你鬼笑什么?”白无常护在小妹面前,满目忠心耿耿,义正言辞:“君不知老马也有失蹄时,可怜你没见识!”

    “你说谁是老马?”

    小妹冷声,冰雪更寒。

    吓得白无常转身吐舌:“君王切莫疑心,我是在替君王教训黑无常。”

    “你滚开!”

    摔碎雪筝,踏翻冰案,劈手砍向白无常。

    一见小妹进招,白无常抱着脑袋就逃。

    既然风雅全是狼狈,小妹已不顾狰狞了!

    红裙冬风,小妹不理白无常,单掌推向黑君。

    负手望月,飘飘升空,黑君轻视小妹的招数,有如不见。

    掌风不收,劈起暴雪,幻化成百般兵刃,烈烈刺向黑无常。

    甩出手中铁链,任它旋转如飞,盘旋在黑靴底下。

    铁链旋如车轮,挡住小妹兵刃。

    绞碎残雪,四处乱飞。

    “此战无趣。”兵刃消散时,黑君转腕,召回铁链,依旧仰首望月:“纳回天冲。”

    天冲明珠,还在小妹的掌间,她居然忘了纳回,可见她方才的气急败坏。

    “君王,天冲归位,揍这小子!”

    远处,传来白无常的呼喊,他正忙着扑打头上的落雪。

    这个草包,要不是他抹了我天冲魄都是油,我怎么会在黑无常眼前这么狼狈?

    尤其在我孤傲演尽后,更不堪入目,任他取笑!

    “白无常!”小妹破音大吼:“你给我滚过来!”

    怕小妹再出招打他,白无常只迈出两步,就堆起满脸苦笑:“君王,鬼臣这双耳朵还勉强算灵,就站在这儿,等君王的吩咐。”

    连唯一的臣子都不听她的调遣,又惹黑君冷笑。

    “你现在滚出北冥,寻回我的地魂!”小妹气得已忘了骂他,死盯黑无常,恨恨的下令:“在地命之人的命里!”

    天魂托天命,地魂入地命,实在是合理的不能再合理。

    “君王,我三天追回天冲,能不能让我歇歇腿?”

    他在讨价还价。

    “你唯一的长处就是跑腿。”小妹终于阴冷转身,冷问白君:“如果想歇腿,不如砍了吧?”

    抹去额上的落雪,白无常讨好的一笑:“不是我想偷懒,是我想亲眼看到君王纳回天冲,手刃黑无常。”

    他原地不动,诸多理由。

    “该让你看的,你自然会看到。”小妹有些失了耐性,贝齿紧咬:“看到不该看的,我挖了你的鬼眼!”

    剁腿剜眼,好像是用在小鬼儿上的地府酷刑。

    被小妹说的低头一叹,白无常轻轻叫苦:“那只羊,我还没吃几口……”

    红影欺近,莲足九踢,招招直取白无常的脑袋。

    小妹脚踢连环,白无常哪敢再啰嗦,矮下身形,爬着就跑。

    跑的手忙脚乱时,扯着脖子大喊:“黑无常!你别狂,等我为君王寻回地魂时,看你怎么收场?”

    看他一路扬雪,小妹不再追赶。

    婷婷转身驾风,飘到黑君眼前。

    泄不去心头火,小妹怒喝:“像白无常这种草包,是怎么进我地府混事的?”

    冷目望月,黑君轻问:“你来问话,还是打架?”

    一声冷哼,小妹恨意:“无常兄弟好情义,他逃走前的言下之意,是我双魂双魄在身,也不是你的对手。”

    冷笑扬在嘴角,俏看黑君骄傲。

    收起望月眼,英目看小妹:“你来吵架,还是打架?”

    “你找死!”

    不容喘息,小妹掌风如刀,割向黑君咽喉。

    飘飘后跃,黑君不屑还手,冰音落雪:“纳回天冲。”

    “你真想见识我两魂两魄的厉害?”

    厉问过后,小妹灵腕转动,将明珠天冲,抛向雪空。

    红袖飞舞,小妹凌风傲雪,让天冲落入她的印堂。

    美人额心一点亮,好叫人间俏芬芳。

    如月的眉心,抹过一珠冰霜,是最美的彩妆。

    天冲归位,小妹幻雪。

    一幻雪成兽,厉爪与血口。

    二幻雪成刃,短刀与长棍。

    三幻雪成鬼,恶嘴流口水。

    四幻雪成风,纵横无影踪。

    五幻雪成冰,飞刺夺月星。

    六幻雪成雾,弥漫遮天幕。

    红裙招摇,小妹冷笑。

    婉转雾袖时,六幻降神通。

    迷雾昭昭的深处,传来小妹的艳声骄傲:“黑无常,你想见识我两魂两魄的神通?我偏要遮起迷雾,让你死也有憾。”

    迷雾里,传来雪兽与雪鬼按捺不住的嚎叫,小妹更傲,扬起半空中的狂笑:“你若肯跪下认君,说不定我念在君臣一场的情分……”

    话未说到尽头,迷雾里万般躁动。

    蓦然间,冰雪四溅,鬼哭狼嚎。

    我未落下逐杀令,鬼兵怎敢擅自动?

    小妹不解,低头下望。

    奈何脚下迷雾遮目。

    佳人爱美,最不愿意放出眼中鬼火破雾观瞧。

    急忙舞起红袖,扑散迷雾。

    破除一层聚一层,奈何雪雾总重重。

    脚下的雾,像有一万年那么厚,却遮挡不住雾里传出的隐隐拳风。

第一百八十二章 万朵茶花() 
雾,最迷之物。

    说雾迷,不是因为它能遮住双眼,而是分不清善恶。

    仙雾,妖雾,鬼雾,好像神仙妖鬼都喜欢雾。

    晨雾,山雾,水雾,人间也处处是雾。

    说雾像雨,不够畅快淋漓。

    说雾像霜,不懂初冬冰爽。

    雾,沦为最无聊的事。

    最无聊的事情过去后,往往都会跟着有趣。

    北冥雪山的雪雾,被阎小妹的红袖驱散。

    凌空下望时,星眸大惊,花容苍白。

    她看到不是有趣,是遍地茶花。

    五彩斑斓雪,朵朵争相艳。

    雪做的茶花。

    黑无常轻轻张开手掌,飘落最后一朵茶花。

    茶花数万朵,层层叠叠。

    每一朵,都和颜笑眉绣的一模一样。

    那朵茶花,她不但绣到了钱囊上,还绣在黑无常的心头。

    鬼兵魂兽两皆无,只余少年双拳沾雪。

    六幻神通,一招未出,迷雾深处,已被他双拳横扫,片片落花。

    这片迷雾,遮住了小妹的眼睛,看不见英雄的招数。

    风烈烈,红袖舞,小妹纤眉蹙。

    “你!”

    他不认君,他不怕死,小妹无言说愤怒。

    “你泼一盏茶,我陪一地花。”

    英雄轻轻,傲凌天地。

    颜笑眉的茶。

    他在说颜笑眉的茶!

    我是地府双君,他竟然轻视我不如一盏茶!

    “黑无常!”小妹凭空幻来冰剑,点指黑君眉心:“你敢这么说?不怕我杀她?”

    冰剑颤抖,是小妹气急的心。

    “你不会。”轻轻吸气,依旧冷声:“魂魄回来的越多,你越不会。”

    杀了颜笑眉的肉身不难,只是轻轻一抹脖子。

    可又得去寻魂魄的着落。

    如颜笑眉一般无暇的契合,也许万年难遇。

    一魂一魄时,小妹也许舍得忍痛。

    两魂两魄时,小妹难以割舍。

    小妹聪明,黑君不傻,他们都懂这个道理。

    “你以为我不杀她,就没有别的办法制你了吗?”抛掉冰剑,星眸倒立,小妹咬牙切齿:“黑无常,从今往后,这副身体只归我用,她永远不会再醒过来了!”

    召回小妹的冰剑,在掌间化冰为雪,幻雪成花,再洒下数朵清茶。

    “你不会。”飘去指尖的花朵,黑君狂傲:“你要与我斗法,须有调养生息,为保肉身有灵,必须让她醒来。”

    说破了小妹的破绽,再进一声冷笑:“否则,你功力折损,绝非我的对手。”

    说来说去,他护定了颜笑眉。

    小妹斜视黑君,轻轻一问:“你爱颜笑眉?”

    今日之争,落地成局。

    无心再与小妹争口,黑君踏雪追星,落入雪峰。

    遗下万朵茶花,陪伴笑眉落茶。

    三界里最美的花,都在孟女的院子里。

    因为美丽的花,往往最毒。

    这次白无常再回孟女的院子,不但不急不徐,而且昂首挺胸。

    举手推开屋门,大刀阔马坐稳。

    刚要端壶倒茶,被纤手在后脑勺儿打了一巴掌。

    “儿不敲娘的门,也要挨打?”举手揉揉后脑,白无常一脸苦笑。

    轻轻一笑,孟女坐下,灵音飘飘:“如此说,娘进儿的门,也不用敲了?”

    “别,娘,咱们还是互相敲敲吧。”立即服软,满面嬉笑:“我活的苟且,别让娘看到污七八糟,好像判官一样可笑。”

    污七八糟与可笑?

    拈起兰指,红雾在指间招摇,孟女嘴角扬笑:“你莫非是在指桑骂槐?”

    连忙以手做扇,摇走孟女的指尖红雾,从腰里解下一只牛皮囊,讨好的推到孟女眼底:“我是说,儿不说瞎话,给娘带回了草原的马奶酒。”

    斜他一眼,打开酒囊,立即飘来奶香酒浓。

    凑到鼻尖轻轻一闻,孟女眉头微皱:“你会这么乖?下毒了吧?”

    “这真是千年的冤枉!”

    抓过孟女手中酒,倒灌酒浓三大口。

    抹干脖子,满脸无辜:“这回娘该信了吧?”

    看他一脸诚意,孟女轻轻点头,嘴角一声轻问:“我闻过的酒,你也敢喝?”

    孟女落毒,处处无形,惹得白无常欲哭无泪,沉沉苦叹:“真是好心遭雷劈,孝心有报应。”

    “先别说好心,你不会做赔本的买卖。”看他无力的模样,孟女扬眉一笑:“跑我这里来,无事献殷勤。把事情说明白,我自会给你解毒。”

    一声娘,叫的香甜。

    白无常不再隐瞒,满脸委屈,凑近孟女,压低声头:“我为妹君出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妹君总说我草包。”

    说过委屈,再说心底:“我知道娘和妹君的关系好,想和娘讨一个信物。再回北冥时,我给妹君看看,也好沾沾娘的光,让妹君对我另眼关照。”

    讨信物?

    他又岂是怕被别人说成草包?

    莫非他话中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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