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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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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面书生心中愤恨难解,又大声逼问:“你是不是以为有他相仗,我便不敢动手?”

    点了点头:“是的。”

    这回答干脆,噎的黑面书生一愣,也逗得众妖窃窃失笑。

    不知道这少年的来历,只见识到了他方才的本事。黑面书生心中也忌惮万分,但对白无常的恶气不出,却心头难平。他对黑无常勉强施了一礼,谦声:“朋友请了。在下并非有意冒犯兄台的朋友,只是兄台的朋友出语伤人在先,在下必须要与他一决高下,还望朋友给行个方便。”

    始终低眉看茶,不抬眼观瞧旁人,听到黑面书生问话,只随口一答:“不方便。”

    白无常又得意的饮了一口茶,再对黑面书生嬉笑:“我和他是一伙的。”

    这份得意,不由得再激怒了黑面书生。他自知技不如这黑衣少年,也只能隐忍,便再退了一步,又对黑衣少年拱手:“朋友既然想罢息干戈,我也给朋友这个面子,只是事情原委,还请朋友给个论断,凭一凭是谁理亏在先?”

    “不凭。”

    答完这话,终于抬头看了看黑面书生。皮肤黝黑,面目还算儒雅,只是眼珠儿有些说不出的别扭,不知道哪里不对。

    见黑面书生几次被呛,白无常当然得意,摇头晃脑以扇掩嘴偷笑。

    “朋友!”黑面书生好歹也有几千年的灵性修行,此刻跌尽了颜面,平地一声大吼。

    “怎样?”

    回音冰冷,好像刺骨寒冰。黑面书生遇到了少年的一双峻目,强咽下一口气,阴狠的说:“朋友也未免太袒护这厮了,三界路窄,难道就此从再不见面了吗?”

    被他反复纠缠,黑无常着实心烦,斜目瞪了一眼白无常:“你惹的祸,你去料理。”

    闻言大惊失色,连连摆手,又给黑无常斟茶,哀声:“别啊,我和你是一伙的。”

    看不得这副胆小怕事的模样,赶他走,他又不走,自己又懒得挪地方,实在无可奈何。但始终被这黑面书生纠缠,又不得安静,也不是个办法,便转头对黑面书生明言:“你虽然一身本领,但修的都是阴寒鬼技,凭这些伎俩若想伤了他,恐怕万万不能。”

    居然没料到黑无常此刻出声夸赞自己,白无常尴尬一笑:“多谢小爷圆全我的面皮。”

    少年这样回话,更让人火烧心头!

    定是这少年凭着自己法术超群,在为这中年汉子强辩!

    重重的哼了一声,放出狠话:“他与我单打独斗,三招之内放不倒他,我就将自己的内丹奉送!”

    此言一出,满堂大惊!

    妖魔成道,所有的真气都在腹内的那一颗九转内丹上。

    妖失了内丹,便失了所有法力,会被重新打回原形,与一般的山野动物无二。

    将内丹奉送这种话,如同是立了死誓。

    从不曾想随口问一句烤羊肉串儿,竟然能惹出这么大祸来。面对黑面书生立下死誓,白无常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众妖在纷纷劝合。黑无常却只顾讲道理,轻轻一嗤,对黑面书生说:“你敢夸口用鬼技伤他,只因为你不知道他的来历。”

    一个只懂得抱头鼠蹿的人,难道还能有什么更大的背景?

    胸中恶气难出,先后两次听到这少年虚夸中年汉子。黑面书生再也把持不住心中魔性,轻轻展开纸扇,直摧得这面纸扇如同寒冰,周身生出了冰刺。

    黑无常轻轻摇头,暗叹,这世间仗着自己有几分修行,就全不听人劝说的实在多如牛毛,不知道三招过后,这黑面书生又该怎样收场。

    冰刺慢慢生长,已长如利箭,布满了扇面。只要黑面书生再摧生一注真气,这万箭穿心的招式便要招呼到黑白二人身上了。

    众妖后退一步,凝神关注这场押上内丹的拼死一战。

    千钧一发之际,凭空传来一个老者声音的朗声大笑:“吉祥君是到老朽这里显神通来了?”

    此声一出,除了黑白二人,众妖皆笑说:“蛇祖来啦。”

    院内一股青烟袅袅,青烟深处现身出一个老者,鹤发童颜,青衣皂袍,一个十足的老神仙模样。

    老者走近黑面书生,轻轻一搭他的手腕,黑面书生扇面上的万股利箭便瞬间消除。

    虽然心有不甘,但蛇王劝和,黑面书生也不得不吞下怨气。狠狠的瞪了白无常一眼,对老者施了一礼,转头退下。

    消除了战事,老者拱手施了一圈礼,开口便自嘲:“蛇鼠好打洞,老朽从地下钻出迎客,好叫诸君耻笑。”

    众妖皆回应捧场,顿时院中欢声一片。没有站起来的只有黑白无常,更引老者侧目。

    老者向黑白方向拱了拱手:“这两位道友面生的很,不知道仙山何处?”

    白无常眨眼回笑,指了指地下:“蛇鼠好打洞,我们也是从地下钻出来的。”

    此言不虚,虽然没人知道丰都鬼城的入口在哪,但三界众知,森罗殿就立在地深不知处。

    但在众妖听来,原来这两人也不过是些蛇、鼠、狡兔成精而已。

    老者点了点头,笑说:“江湖倍有新人出,果然是少年英雄。”

    白无常微笑,黑无常不语。

    看了两人一会儿,老者转头向黑面书生:“吉祥君,方才为什么那么大火气?竟毁了老朽家的一池好树?”

    又瞪了白无常一眼,黑面书生回老者:“他问我在哪里能吃到烤羊肉串儿。”

    除了黑白,众妖皆惊,顿时议论纷纷,眼光都看着白无常,充满了不解之意。

    老者尴尬的一笑,微微摇头,又对黑面书生说:“来到我府上的便都是我的客,不知者也不怪罪,不知道吉祥君肯不肯卖我这张老面皮,不再计较这位道友的莽撞。”

    蛇王求情,黑面书生就算有再大的火头,也只有强忍压下。没好气的对着白无常的方向随意拱了拱手,算做和解了。

    老者温声附言:“吉祥君心胸广阔,我等实在愧不能及呀。”

    众人借着这一句话,便纷纷向被称作吉祥君的黑面书生拱手致贺。

    圆全了吉祥君的脸面,老者又对白无常说:“道友面目俊美,定是修为高深,道法不凡,若是能与吉祥君修成抱拳之好,那便更是修行圆满了。”

    老者语中之意,是让白无常也对吉祥君回个礼,再给吉祥君找回一些面子。

    弦外之音即已被听出,回个抱拳礼又有何难?白无常微微一笑,刚要起身,却听到身边的黑无常接言:“倒要请教,我这朋友哪里莽撞?”

    唉,小爷的心性也太过高傲了,都到了这里了,还差一步就能成行了,非得在这个时候生事吗?

    怕事情翻,在黑无常耳边轻语:“喝茶少话。”

    不劝还好,这一劝倒是勾起了黑无常的斗心,他再阴冷的对老者说了一句:“该赔的礼,我们赔,不该受的冤枉,我们不负,听懂了吗?”

    语音虽轻,却刚好让院落里的每个人都听到了。

    敢对正西妖祖如此问话,恐怕这黑衣少年的道行,今日便要损在这里了!

第十五章 送葬雨() 
庭院之中,众妖围聚。

    正西妖祖吞鹰蛇王,就立在众妖所聚的中央。

    全府上下,只有两个人在端坐喝茶。

    一个是想起身却被黑无常阻住的白无常,一个是已阴冷的向蛇王质声的黑无常。

    蛇王自被推崇为正西妖祖以来,将一个正西妖界统领的秩序有佳,千百年来少有争斗,众妖各自静心修行,是被公认的全九州道行长得最快的福妖地。

    他虽然道法高绝,但从不以强凌弱,在妖界处事最为公道,少有人说他一个不字。久而久之,盛名远播,闻名赶来西域修行的妖众也日益增多。

    敢跑到蛇王的老窝来当众质疑妖祖处事不公,这少年也算是古今第一人。

    他已触犯了群妖大忌,有的妖退后几步,摇头为这少年惋惜,有的妖已暗自凝结真气,只待蛇王发作,便要合力击杀了这少年。

    仔细的打量了这少年几眼,微微一笑,蛇王赞说:“少年英雄,果然气长。”再谦声问:“老朽仗着年迈,强叫你一声小道友可好?”

    品了一口茶,接言:“多说无益,我只要公道。”

    能谦言软语,蛇王已给足了他面子,不想他竟然狂妄至厮,难道真的不把正西妖界放在眼里吗?但有蛇王在此主持场面,就算有那性情暴躁的妖魔,也只有暗自准备,只待蛇王发话才好行事。

    脸上笑容已去,蛇王再仔细瞧了瞧这黑衣少年,又赞一声:“好!小道友心性直率,当真可取。”然后指向黑面书生:“好叫小道友得知,这位道友名号吉祥君,他的真身仍是一只黑面方瞳山羊,已有了近四千年的道行,因羊音谐详,故得名吉祥君……”蛇王微微一叹,看向白无常:“你向一只山羊问哪里能吃到烤羊肉串儿,这岂不是犯了吉祥君的大忌?难免他与你大动干戈。”

    说出原委后,蛇王转目看那少年:“小道友,你觉得这算不算公道?”

    怎能这样不巧?想吃羊肉串儿了,这里偏有一只山羊成精,看来今天是注定吃不成了。

    话已讲透,似乎是白无常无礼。他刚待起身向吉祥君回礼,却又被黑无常出声拦住:“原来如此。”又看着吉祥君,挑衅:“那你穿竟知不知道哪里有羊肉串儿?”

    众妖倒吸一口冷气,吉祥君更是暴怒,再站出来,挥舞折扇,大声对黑无常嘶叫:“你与我出来,今日我不死不休!”

    蛇王也面目阴沉,对黑无常斥道:“小子无礼,你要公道,老朽便给你公道,要了公道后,你又再生事端,难道真当正西妖祖没有斩魔的手段吗?”

    “怎么?不叫小道友了?”面对群众声讨,毫无惧色,顿下茶杯,又对蛇王发问:“早闻西漠之鹰雄壮,能单爪擒羊,不知道今日的宾客里,有没有原身是只鹰的?”

    还未待蛇王回话,只听到一人闷声闷气吼着:“某家便是!你待怎样?”

    寻声望去,只见一个壮汉踏出几步,站到了蛇王身旁。身高丈二,一双粗臂血脉贲张,竟比常人的大腿都要粗壮,此时双手成爪,皮肤坚硬,像是一对刀枪不透的利爪。

    “很好。”黑无常又问蛇王:“向原身是羊的,问句烤羊肉串儿就值得刀兵相见,不知道你号称吞鹰蛇王,面对你旁边站着的这位鹰身道友,又该如何自圆其说?”话问完,拈起茶杯,小酌慢饮,再也不看向蛇王了。

    借着饮茶之机,白无常捂嘴偷笑,原来我家这位小爷如果真斗起嘴来,也是个不肯吃亏的。笑过之余,白无常又借着黑无常放下茶杯之际,再为他添满了新茶。

    问题一出,谁人能答,只憋的蛇王也唯有苦笑,再看向鹰身道友时,也不免相视尴尬。

    众人悄声议论,有的也不免夸赞这黑衣少年机警,竟然能问倒蛇王。

    挥袖大笑后,蛇王也只能老着脸皮说了句:“既然如此,所有的不公道,就都算到老朽头上吧。”众妖又再次谦声回礼,有说有笑,算是帮蛇王度过了这一节。

    热闹一过,大家便按蛇王吩咐,分宾主落座,有婢女为每人端上一碗素面,两碟素菜。

    摆好了食用之物,蛇王举起茶杯,向众妖敬茶,朗声:“老朽不才,历经九千年的修行,终于去除了顶颅黑气,自今日起后,便可以踏上修仙之道了。故此,老朽斗胆,邀请诸位今日陪老朽食素,以茶代酒,算是先行告罪。”蛇王仰头饮尽了杯中茶,众妖也陪同饮下,又连声恭喜,祝愿蛇王能早日位列仙班。

    在接下来的吃面时间,便不再谈正事了,众妖们便只是边吃边聊,交流修行心得,也有男妖、女妖借此机会,互相暗送秋波,相约阴阳互补的羞事。

    见白无常将一碗面条吸得稀流作向,吃相难看,不禁让黑无常皱眉侧目:“按江湖经验,不是说别人给的东西,不能吃吗?”

    口中乱嚼一通,随意做答:“吃了这顿,还不知道下顿是什么时候呢,当饱死鬼,总比饿死鬼强。”然后又看了看黑无常一口没动的面条,再问:“你要是怕累赘,我就一并代劳了。”也不等黑无常答应,便擅自端走了黑无常眼前的面条。

    轻轻品茶,又悄声问他:“方才,那老妖说的顶颅黑气是……?”

    “哦”了一声后,边吃边回:“佛菩萨罗汉无论以什么形象行走,头顶都有白光。道家登仙之人,头顶会有金光。妖魔成形,头顶则会有黑气。我地府的人眼中有鬼火。凡人的头顶、眼中就什么都没有了。这老妖说他已修炼的去除了头顶的黑气,就是指他已经修成真正的人身了,有了真正的人身后,就可以修仙修佛了。所以,越厉害的妖,头顶的黑气越少,黑气越多的妖,反而是不入流的货色。”

    看了看众妖的头顶,只见空空如也,并没有半丝黑气,便又再发问:“这满院子的妖,我怎么一点黑气都看不着?”

    停下筷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擦了擦嘴:“他们想让你看时,你才能看到。除非,你练成了开天眼,这样的话,佛、仙、妖、鬼在你眼前,无论怎么变幻,都无所遁形了。”

    开天眼?

    暗思时,白无常又解释:“你记没记得茶摊上那个小丫头说过,你头顶上没有白光、金光与黑气,所以她和她爷爷只把你当作凡人……估计这小丫头和她爷爷就练成了开天眼,能辩识妖、仙、佛。只不过还没练到能看到鬼火的程度。”

    回想起那对爷孙眼里的灵气,不免倒吸一口凉气:“原来他们倒是有几分来历。”

    “当然有来历了,否则怎么能有孟婆的毒?而且能酿出九天香这么不俗的美物,来历也一定不小呢。”

    斜眼一看,又问:“你认得他们?”

    紧忙摇头,接着吃面:“地上有妖魔千千万,就会有地仙千千万,否则,怎么维系三界平衡?谁知道他们是哪路地仙?你又何必急着打听?那小丫头不是对你说过,天地间,如果有缘,会再相见的。”

    又想起了那明眸皓齿的兰衫小姑娘,原来,她是地仙。

    喝了一口茶,又问:“你练过开天眼?”

    连连摇头,苦笑回:“练不成,练不成,那玩艺只有仙体和佛菩萨罗汉体才能练的成,况且在练的时候无酒无肉,也不能近女色,那练着还有什么滋味儿?”

    “女色?无耻!”黑无常放下茶杯,不再看白无常,只觉得这人又多了几分讨厌,竟然能将如此羞于耻齿的事,顺嘴讲来,当真没有羞耻之心。

    满不在意黑无常的评说,倒是又劝说黑无常:“你干嘛想着那开天眼呢?有些你能看到的,他们也看不到,比方说各种鬼、魂、魄,动物的,妖的,甚至是植物的。”

    作为鬼使,能看到这些,好像是与生俱来的。黑无常从没觉得这算是一项三界中的异能。

    终于吸光了第二碗面条,白无常满意的拍了拍肚皮,又牛饮清茶解渴。

    私语间,饭已用完,女婢们也将碗、筷收走,又将桌面擦净,再换了新茶。

    桌子上便又只剩下水果,茶点,与茶壶、茶杯了。

    在女婢们收拾蛇王的桌子时,白无常苦笑的对黑无常叮嘱:“终于要进入正题了,吃了人家的嘴短,咱们这次可别乱顶嘴了。”

    提壶倒了杯新茶,凑到鼻端,闻着那茶汤飘洒的清香,难得片刻安静。

    蛇王擦净手、嘴,已起身踱步到庭院中央,想来是要讲正题了。

    此时,天色有些微变,几片乌云飘到了亭院上空,将院落压抑的有些阴暗。

    抬头看着阴云,白无常叹了口气,莫名的说了句:“有钱难买送葬雨。”

第十六章 蝶妖() 
乌云笼罩,炙热的天有了丝丝凉意。

    举目望天,蛇王大笑朗声:“六月天,娃娃脸,果然说变就变。”

    本是一句乡野俗语,并不好笑。但从蛇王嘴里说出,不好笑,众妖也要陪笑。更有想刻意讨好蛇王的妖女,最是笑的花枝乱颤。

    强权下,做人不敢真实,做妖也一样。

    白无常举手摸了摸鼻子,强挤出一丝笑意,黑无常沉面品茶。

    深吸一口气后,蛇王挺起胸膛:“老朽不才,依仗众位道友的抬爱,妄称一声正西妖祖,却没能将我正西道场弄的火红,实在是愧对道友,羞煞的很,羞煞的很呐!”

    语声谦卑,却形骸自得。蛇王早已谙熟该怎样当一方霸主,真假掺半才显得高深莫测。

    众妖再次谦声回礼,黑无常看了白无常一眼,微微皱眉:“行走妖界,必须要讲这么多废话吗?”

    苦笑摇头,悄声回他:“小爷,你当是拘魂捉鬼啊?二话不用说,锁起来就走。这种开场,不能叫废话,叫客套,叫礼貌,叫谦虚……”

    只问了一句话,耳边聒噪声不止。黑无常实在后悔,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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