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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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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判官大人赐教,今世这人投胎是谁?”
“好说。”判官平摊手掌:“请无常大人给我阎王令。”
绕了半年,又是讲规矩。
将判官的枯掌推成空拳,白无常深意的一笑:“你要的令,在你床上人的身上,你还不去摸一摸?”
蜡黄的枯脸烧成火炭,判官低头不敢看无常,声音微颤:“无常大人取笑了,除了你我,判府里并无其他人。”
还敢嘴硬?
“你左肩上有一根长发。”
话音一落,判官急忙低头去寻。
“你脖子上有胭脂红印。”
未来得及寻到青丝,又急忙抬手去擦。
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白无常轻笑两声:“我刚刚说了假话,其实,青丝红印两皆无。”
已经搓的脖子发红,却不料是被他戏耍了。
“话虽假,事却真,果然有个枕边人。”白无常又是一笑,扬眉反问:“否则,你又何必欲盖弥彰?”
这个无常实在难对付,我自恃满腹经纶,在他眼里,竟如像三岁顽童一般的容易看穿。
慢慢放下搓脖子的手,判官抖了抖嘴唇,不再言语。
“看来,大人不见阎王令,一定不肯说分明?”
怕他再揶揄,头恨不能低到肚子里去。
壮起胆子,轻声回:“规矩不能……”
“干娘,干娘!”
不等判官说完话,白无常扯着脖子向后堂:“有人欺负你干儿子,你不出来看看吗?”
喊声大,几乎震落屋瓦。
嚎叫过后还不够,迈步就去往后堂:“干娘要是没穿衣服,快点把被子盖严,我来找干娘啦!”
刚迈出没两步,腰被判官抱住。
低头看,他一脸哀求,也真难为他瘦若皮影,居然还能自己跑两步。
“咦?不抱我干娘,居然抱我?”
阴阳古怪的几声笑,把阴损话说尽:“你睡了我干娘,还想和我男风?你倒是不挑剔,娘俩都想要。你这读书人玩的真豁达。”
“求求无常大人,别喊了,万一招来旁人。”判官急得快哭,说出心底怜惜:“如果走漏了,你干娘怎么做人?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女红妆。”
知道人家未出阁,还未娶先睡,此刻倒是说的有情有义。
“如果你真疼我干娘,就告诉我天命之人的今生。”
眼见他满脸可怜又变作犹豫,白无常轻轻一笑:“我天生舌头长,如果没有消息给我压舌头,我不一定能编出什么香艳趣事。”
话音一落,破开嗓子大声嚎:“干娘!快点穿衣服,我要进屋了!”
“燕晓梅。”
急得枯手捂向无常嘴,清清楚楚的说明白:“天命之人,今生投胎,是大理国六公主,燕晓梅。”
“多谢大人破例!”得了答案,白无常拔腿向门边,未推门时,转头又笑:“我至少还要再来麻烦大人十七趟,但愿大人保重身体,能活到那个时候。”
他滑出门缝离去。
像送走了瘟神,判官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自后堂,渺渺飘来异香。
落地无声,孟女赤脚,点足而近。
怀抱轻纱曼群,欲遮还透,画出天下最风流。
纤手搭住判官肩头,孟女斜坐他身后。
像软蛇一般的温臂,缠住了判官的体瘦。
美人不说话,温柔沁心头。
“孟妹,我一定勤奋努力,待我在地府挣下家业后,风光娶你过门。”
轻轻一声笑,贝齿咬耳垂。
“判郎,我信你。”
“在娶你之前,咱们能不能……能不能再别……”
话说不下去了,因为孟女的手又不规矩,滑进判生袍,爬向他小腹。
呼吸急促间,判官抓住孟女素手,无力,又苦笑:“好歹让我歇一晚。”
“说娶我,是假的。”
美人收手,双眼见怜:“说疼我,也是假的。”
星眸垂泪,烛灯昏暗:“我本以为自己爱了个可靠的男人,谁曾想,只欢爱了几日,已弃我如下堂妇,还谈什么世间有真情?”
“我将完璧之身给了你,是我信错了人。”娇弱的起身,纱裙坠地,孟女一身明亮,走向门前:“我给你身子,你给我甜言。你我两不相欠,此后不必再见。”
美人扶窗棂,泣得莺莺燕燕。
正要推门时,被一双瘦掌自背后环住。
双手上下游走,万吻亲湿肩头。
“你去歇吧,何必管我?”
无力的拒绝他,却被他锁得更紧。
“待你挣下家业后,娶个公主也配得上,无须欺负我这样的小丫头。”
她越拒绝他,他便越狂野。
“孟妹,你就是我的公主……”
他已来不及与孟女去后堂。
扶起那油腻的腰肢。
“不行,别在门口。”孟女也喘,喘的无力:“我是黄脸婆,我是野村姑,可配不上和你……啊!”
她越不让他在门口,他偏偏就要在这里。
“你是我的女王,女王,女王……”
一晚也不让歇,他彻底做了囚徒。
只用一只幻影,就收服了过目不忘的判官。
是男人太无能,还是女人心更灵?
第一百五十九章 北上寻亲()
大理国,在百鸟争鸣处,在万花香艳时。
于华夏西南处,独霸一方。
有人善知昆虫习性,独创蛊术,其神通莫测,竟不弱于仙法。
一路南下,一路艳阳。
告别了北冥苦寒,来到了大理炎夏,白无常不肯再耽搁半分。
百日内,要寻回九魂九魄,谈何容易?
挑过无人处,坠下云头。
擦干额顶汗,去向皇宫。
边陲小国,皇宫并不奢华。
也可能与人人信仰佛教有关。
大理国姓段氏,皇帝暮年时,大多剃发为僧,出家禅让。
如此佛教盛行地,连皇宫左近的小客栈,也飘满佛香气。
舌头终于有了味道,白无常吃足了米线与蒸糕。
抹净了嘴,躺进木床。
终于熬到月色高挂时,起身穿靴。
却看到木窗口坐着少女。
青丝不束,瘦脸冷俏。
右臂缠一条皮鞭,鞭身上嵌一扣铁环。
少女出声,满屋寒风:“我不是来看你偷懒的。”
在阳间,她是绿林英雄。
在地府,她是魍电无情。
来无声,去无影。
此刻,却陪着白无常,只因他向孟女讨她做帮手。
不管是人是鬼,她总是像极了黑无常。
要么不说话,出口就呛人。
“你可知道我们要找的是大理国的六公主?”
她斜目冷视,不言不语。
“不是我偷懒,大白天,怎么闯皇宫?”
刚解释过一句,魍电素手扬起,自窗外隔空御进一只麻袋。
麻袋轻轻落在地上,魍电冷哼:“这就是六公主。”
难道麻袋里装着人?
急忙解开麻袋扎口,白无常果然从里面扶出佳人。
南乡女子,娇小玲珑,别有一番细致。
她呼吸沉沉,似在深睡。
“你大白天的抢公主,可别惹来大理军搜人。”
冷声过后,屋内飘雪:“少啰嗦,快做事。”
本来江湖女,化身冷鬼魂。
看着魍电,白无常一声苦叹:“勾魂之事,非同小可,我若不确定她的身份,岂不是枉害人命?”
将六公主扶到床上躺好,再与魍电商量:“不如,留下她,等她醒后,我细细盘问。”
“你想让我留她与你独处?”微目一声冷笑,魍电垂下皮鞭:“做梦!”
“怎么人人把我做淫徒?我这是招了哪门子的冤?”
抱怨两句,白无常倒了一杯温水,喂六公主徐徐喝下。
边喂边啰嗦:“你阴煞不遮,四处冰雪,她醒来后,看到你这副杀气,还不得活活被吓死?”
啰嗦不断,飘雪更浓。
魍电不再回言,倚窗独坐,皮鞭随风垂荡,像无声的警告。
一杯温水入喉,六公主脸色转暖。
再注给她一些真气,唤醒佳人。
眼睛明亮时,白无常立即出语安慰:“别怕,我们不是坏人。”
“你怎么才来?”
这是六公主与白无常说的第一句话,好像多年未见的熟人。
“我们离开大理了吗?”
她眼睛里充满期望,似乎离开大理,才是她的心意。
“我给了你许多钱,怎么住这么小的房间?”
一句更比一句荒唐,让人摸不着门道,魍电是不是偷错了人?
在陌生的环境里醒来,有不认识的男人在旁,这公主居然毫不认生。
料定其中必有隐情,白无常试探的问:“小姐可是大理国六公主燕晓梅?”
“你这话问的有毛病。”
少女跳下床,看到魍电,果然吓了一跳。
见这奇美女子,不理不言,稍稍放下心慌。
嘴里边嘟囔白无常,边小心的凑近魍电坐的窗边。
“你在大理国找到的我,我当然是大理人。你在公主阁里将我带出来,我当然是公主。我给过你保镖钱,我当然是燕晓梅。”
她快语连珠,自说自话,挑足别人毛病,全当看不见旁人,果然是娇生惯养的公主脾气。
“我怎么还在大理?”从窗口望到熟悉的街景,燕晓梅立即转头,对白无常发起了脾气:“你是怎么办事的?”
还不如任她睡去,醒了就叽叽喳喳,怨这怨那。
“你只埋怨我,却不抱怨她。”白无常以眼神指了指窗口的魍电,笑问燕晓梅:“是不是觉得她不好惹,所以才欺负我一个?”
“我给了你钱,当然要找你问话。”
燕晓梅不服气,南乡软语的刁蛮,别有俏皮。
看这个情形,是公主买通外人,将自己从皇宫里偷出来,然后要逃。
虽说自古公主多任性,但她也太离谱了一些。
好像才发现屋子里有飘雪,公主笑得夏花灿烂,抓起白无常的手儿摇:“我终于见到雪了,我终于见到雪了。”
再看魍电时,她已不再害怕,一副娇俏:“是你们把雪从北方带过来的吗?”
窗口女子孤傲,总是闻言不理。
“雪不能携带,半路会化掉。”白无常轻笑,皱眉问她:“难道你为了赏雪,才雇人帮你逃离皇宫?”
“你有疯癫症吧?傻瓜才会那样想!”
谁给她笑脸,谁就挨呛。
堂堂公主,也懂得柿子要挑软的捏。
“如此纠缠,要到何时!”
受不了这两人的啰嗦,魍电突然出手,皮鞭卷住晓梅,将她锁紧,厉声逼问:“身为公主,为何出逃?”
冷雨冰言,飞雪割面。
小小房间内,炎夏变隆冬。
瞬间被冻透,燕晓梅嘴唇青紫。
被魍电锁住,受她厉声喝斥,寻常女子早就吓晕了。
燕晓梅不愧有公主的骄傲,不但没晕,还能回话:“父王要我嫁给铁衣卫大臣的儿子,他是矮胖子,流鼻涕,我才不嫁。”
原来是逃婚。
同为女子,魍电再无情,也对晓梅有几分怜惜。
灵腕婉转,收回皮鞭,默默无言,冰雪消散。
抱着打着冷颤的娇躯,晓梅更是委屈,低头轻问:“你们想没想过,我父王姓段,我为什么姓燕?”
“总不会是找算命先生给算的吧?”
见到险情全无,白无常立即嬉笑逗趣。
赏他一个大白眼,晓梅满目思念:“我娘姓燕,我是大理国公主中唯一不姓段的。”
皇家血脉,居然异姓,这个公主真是独受宠爱。
“看来你父王疼你娘,肯让你随娘姓。”
提到这一节,公主热泪满盈:“你错了,是我父王始乱终弃,让我娘伤心北归,所以我从小就没见过娘。”
抹去不挣气的眼泪,晓梅满脸倔强:“我这次出来,要一路北上,找到我娘!”
逃婚变成了寻亲。
亲情触动窗边人。
“今夜晓梅与我同睡。”
魍电跃下窗棂,对白无常施令。
俏目转暖,再劝晓梅:“今夜睡足,明晨我带你北上寻亲。”
一切事情,魍电已定。
白无常目瞪口呆:“那我呢?”
“你现在出屋,或者,我打你出房。”
这是帮手?
还是祖宗?
慌慌张张的跑出屋,白无常心里泛苦。
电小姐,这一趟北上寻亲后,我就该毒发身亡了。
第一百六十章 江湖小计()
大理国的夜,万种虫鸣,苦热难熬。
没有一丝风,连月色也暖。
也不知是被北上寻亲吓出的冷汗,还是被苦夏夜深热出的粘汗,总之,白无常的衣袍已经湿透。
孤独的走在石路上,心思萧索。
公主逃婚,要找没下落的娘亲。
魍电恻隐,要一路护她成行。
可九魂九魄怎么办?
身中剧毒怎么办?
真是看错了账本,打错了算盘,居然被电小姐坏了局。
她心性孤傲,任性妄为,一定不受大局牵绊。
况且,护孤女寻亲,又是善举,实在不好阻拦。
思前想后,唯有从燕晓梅的话中找破绽。
细细回忆,紧锁浓眉。
国王会把公主嫁给一个流鼻涕的矮胖子吗?
我才不信。
也许,要被公主逃婚的女婿,就是救局之人。
眼睛一亮,纵身皇宫,先找一个铁衣卫问问。
皇宫不大,守卫也不算森严。
也许国王爱民如子,问心无愧,并不担心有人会刺杀谋反。
先去后厨偷了些酒菜点心,换了厨装。
白无常满脸嬉笑,喂饱了几个侍卫。
吃了别人的嘴短,三言两语间,就套出了铁衣卫大臣的府邸所在。
到了大臣府邸,已近夜半。
府宅简朴,并不幽深,看来大理国的高官也都有爱民之心。
只有一间房,透出烛光。
深夜不眠的,不仅有鬼,还有旁人。
落在房顶,白无常悄悄摘下一片瓦下看。
一个英气的少年,正在提笔作画。
画一个女童,兰衣长辫。
脸儿红,睫毛闪。
白手小鞋笑红颜。
纸上的女童几乎能笑出声,被他画得活灵活现。
仔细的端量过她的可爱,少年摇了摇头,将画作团成废纸,抛到一边。
再提笔沾色,仍是同样一个女孩儿。
地上废纸数团,实在算不出少年画了多少遍。
白无常轻轻一笑,有少年的妙笔生花,画上的女童虽然年幼,但一眼就能看出是年幼的六公主。
立即一切都懂了。
他们只在孩童时见过一面。
那时候,公主是可爱的瓷娃娃,而他是流鼻涕的矮胖子。
女大也有十八变,公主一定不知道曾经的鼻涕鬼,已经出落成英俊的少年。
月半情郎画红妆,好叫相思泪成行。
如果公主知道她未来的夫婿如此痴情,还会逃婚吗?
留住公主唯有美男计。
但愿燕晓梅花痴。
拿定了主意,白无常飘飘落地。
不请自入,他推门就进。
两道冷风袭来,白无常侧身躲过。
一团金光凌厉,少年纵身逼近。
他提笔能画,暗器短刃,竟然文武双全。
再让他一招,白无常急忙抢声:“有重要的消息送你,是关于六公主的。”
听到六公主这三个字,少年收起进招,改为守势。
看清少年手执两把外刃金轮,白无常不由暗赞。
能将外家兵器用得炉火纯青,他已是武林高手。
富家公子哥,善画能武,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六公主明晨要离开大理国,你该怎么办?”
张口就说要害,少年却剑眉倒立:“你在撒谎,这不可能!”
“六公主今夜已不在皇宫。”
消息一个比一个惊叹,却招来少年嘲笑:“你连撒谎都不会,我国有法,公主不许夜不回宫。”
“法又不是绳子,捆不住公主的双脚,你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也回笑少年一句,白无常随身坐下。
一副自信的模样,再对少年说教:“小心驶得万年船,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去皇宫探探,看你未来的老婆还在不在?”
他满目轻松,一副自得,两句话过后,已吊起少年的疑心。
“你以为我去不得?”
少年找出铁衣卫的令牌,要夜探皇宫。
在他未离去前,白无常笑劝:“嘱咐你三件事,摸到了消息别声张,会连累公主受国法。”
提起水壶自饮,说出第二件:“吩咐厨子准备酒菜,你回来后,一定会请我吃饭。”
低头轻笑,长声一叹:“为怕我跑了,从外面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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