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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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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乘秋风扶摇飘落,汉子们毫发无伤。

    余惊未定时,又凌空来了白无常。

    再挥羽扇,召来先前守护彩车未去围猎的两个人。

    只记得当时在彩车旁守护,此时怎么众人围聚?

    咦?拿扇子这人,不是抱新娘上车的人吗?他怎么也来了?

    懵懂时,听到白无常正色问赤那:“萨仁是妖,你该如何?”

    挺起胸膛,赤那双目沉定:“萨仁是我老婆。”

    暗赞过赤那的痴情,白无常长叹:“与妖结亲,你知道下场是什么?”

    弯刀隔空一劈,赤那再次豪言:“就算全草原的部落都容不下我们,我也不会离开萨仁!”

    重情重义,胆气豪天,没辜负萨仁的终身相许。

    再叹一口气,白无常讲清厉害:“与妖同行,折损阳气,你的寿命会变短,最终妖气入体,全身溃烂而亡。”

    众人皆唏嘘,唯有赤那长笑:“长生天赐给我灵魂,就是让我来爱萨仁的。不能和萨仁在一起,赤那为什么还要活着?”

    萨仁是月,赤那是狼。

    狼若不追月,执心该问谁?

    他字字铮铮,落地有声,再得白君的微笑。

    听过了赤那的誓言,白无常仰天嬉笑:“这话说的,连我都想嫁给你。”

    问过了赤那,再问其他:“你们部落的人要娶一只妖,你们怎么说?”

    哈哈大笑,震荡草原,众人英雄好汉:“赤那爱萨仁,就应该轰轰烈烈的去爱,在长生天的保佑下去爱,生生世世的去爱,就算全草原都容不下他们,我们部落永远是他们的家。”

    语音真诚,感天动地,却没能感动白无常,轻笑又问:“也许你们几个能容下他们,部落里的其他人呢?”

    一句问话,惹恼了汉子,有性烈如火的大汉抽出尖刀,削掉自己的拇指。

    血泊泊,人义气,直视白无常:“牧民说话不会绕圈圈,如果我部落的人容不下赤那和萨仁,就让我的头像拇指一样永远长不回来!”

    众汉们也义气云天,纷纷盟誓,血性贯彻蒙古大地。

    暗自一声叹,草原的男人更比中原情义。

    捡起他的拇指,轻轻置在大汉的血手上,侧扇羽扇,造出暖风。

    顿时疼痛骤减,大汉仔细一看,明明还有血迹,拇指却再次重生,完好的连一条疤也没留下。

    他能凌空虚渡,又能断指重生,也许是比萨仁还厉害的妖。

    管他是妖是神,他对萨仁处处维护,就不是坏人。

    见过了白无常的法力,却无人追问他的来历,更让白无常心里坦然。

    这些人都是情义盖天的好汉,必定能守护誓言,也许,这件事这么安排能安然。

    心里拿定了主意,刚要再说时,听到有人推风。

    仍是一副俏丽的妆容,萨仁飘飘落下,却站的与赤那很远。

    嘴角有笑,淡眸哀苦,她不敢看赤那,轻轻启唇:“赤那,我是妖,你是人,我们也许从来就不应该在一起。”

    话轻的像花开的声音,人悲的像霜后的夏叶。

    赤那胸膛起伏,一步一步踏烂秋草,走向萨仁。

    怜音未停,珠泪滑落,她低眸轻笑:“谢谢你,赤那,给了我一场婚礼一场梦,我的半生记忆里,总是有你。”

    一步一泪,赤那满眼疼爱。

    最疼不过心上人的眼泪。

    哭花了眼妆,洗落了胭脂,萨仁忘了抹泪:“对不起,赤那,如果我们相遇的第一天,我就不骗你,如果不是我喝多了酒,亲亲你的脸,如果我不让你找到我的部落……”

    一吻落下,清泪交缠。

    分不清谁是萨仁,谁是赤那。

    只知道那是一双不能分离的人儿。

    天地无声,爱人无须情话。

    吻疼红唇,任凭眼泪飘洒。

    一吻吻过一万年,纵有万般不舍,萨仁还是轻轻推开赤那,看清他的泪眼。

    草原男人的眼泪比金子还值钱,被他爱过,不再遗憾。

    “我要走了。”

    轻轻转身,萨仁背影纤弱,像冬季的孤雁。

    两只大手交缠,自背后牢牢锁住她,赤那将她的耳朵含在嘴里。

    心儿疼碎,移不动红靴,由他再抱一会儿,终有离别。

    遥遥看着情人离别在即,纵有英雄胆气,汉子们也只有连声哀叹。

    四周静寂时,听到白无常劝说:“赤那,萨仁应该走,不能因为你们相爱,就连累部落里的其他人阳气受损。”

    “你说什么!”赤那不可置信,转身抽出弯刀,怒视白无常:“我不管你是什么神仙,再敢说萨仁离开我的话,你就是我的敌人!”

    赤那拔刀,众汉相随,怒气冲天:“萨仁是我们部落的女人,她受我们部落的保护,谁也不能赶走她!”

    一句劝言,惹来腹背受敌,白无常堪堪苦笑,再劝萨仁:“你该走,草原已不再是你的家了。”

    连笑话叔叔也劝我离开,看来,我的确不再属于草原了。

    赤那举刀,虎步生风,直冲白无常。

    视险情而不见,白无常笑望萨仁:“赤那是值得托付的男人,你得带他一起走。”

    话音刚落,刀在眼前。

    看着满眼懵懂的赤那,白无常正色问他:“为了萨仁,你肯离开草原吗?”

    这句话,问了多余,为与萨仁在一起,赤那不惜全身溃烂,怎会不舍离开草原?

    所以,白无常不等萨仁的回答,转身再对壮汉,自嘲的一笑:“中原人说话喜欢绕圈圈,不过,如果不绕圈圈,我得不到好汉们的情义,事情也不敢这么安排。”

    心知这人另有计策,汉子们纷纷收刀,等他把话讲清。

    “希望各位英雄回到部落后,只说赤那与萨仁新婚得意,决定双双游历大漠,今日之事,莫做笑谈。”

    原来,他几次试探,是想瞒天过海。

    见事情已成定局,不必多说离别之苦,汉子们卸下各自的配饰,作为告别之礼。

    豪饮一口酒,爽声大笑,翻身上马,策马逍遥。

    天地间,回荡着他们的歌声,还有含泪的祝福:“赤那,萨仁,生了孩子后,一定要带回来给我们看看!”

    这就是草原,人人都英雄,人人都平凡。

第一百四十章 漂亮姐姐() 
马蹄遥遥,长歌飘飘。

    天高云淡时,秋风也笑。

    笑痴情的少年,笑红透脸的婵娟。

    脸上的泪痕未干,心里比蜜还甜。

    得意忘形,萨仁足下踏风,扑倒了赤那,双双滚落在草原。

    一吻接一吻,十辈子也亲不够。

    欢笑吧,放肆吧,彼此都是上天赐给的礼物。

    实在看不下眼,白无常提气纵身,将萨仁从赤那身上抓了起来。

    眼含春,青丝乱,萨仁只想笑。

    擦了擦她指尖的残血,白无常皱眉埋怨:“要你吃的干干净净,你却留下证据,看来你注定当不成一只吃人的妖。”

    有笑话叔叔安排一切,萨仁已知今生必定能与赤那共渡,就算此时骂她,她也喜笑颜开。

    张开双手,又要抱抱,却被白无常推开。

    皱起眉头,更多抱怨:“你收敛一点吧,你笑话叔叔还是个老光棍,你不该当着我的面这么与赤那亲热。”

    抱怨过后,沉声叮嘱:“到了中原后,更不能随时牵手,要相敬如宾才能不招人耳目。”

    中原?笑话叔叔要安排我们去中原?

    “中原好玩吗?”

    萨仁目光流动,已有了许多憧憬。

    “玩?想瞎了你的心!”一声呵斥,白无常掐指一算,沉声说破:“你与赤那,八年内生了二十一个孩子。你的后半生没干别的,就是生孩子喂奶,嫁女儿娶儿媳妇,哪有时间玩?”

    “笑话叔叔骗人!”萨仁不依不饶,揪着他耍赖:“都说十月怀胎,八年怎么生二十一个?”

    “十月?你以为你是人?你是狐狸,三个月就能生一窝。”正色说完,再说补充:“一窝好几只呢,也许说二十一个都算少的了。”

    看着他那副认真的模样,萨仁又踢又打:“我才不信,你骗人,你骗人!”

    见她脸都吓白了,怕别真的吓跑了她,白无常连声哄她:“生几个孩子这种事,是你和赤那商量,我说了又不算。”抓住她的粉拳,正色与她说:“不过,我下面要说的这件事,你要认真去做。”

    有他安慰,萨仁不再嬉闹,招来赤那,一同听他讲清。

    “你与赤那相好,妖气早晚会蚕食赤那,为了赤那能有一个圆满的结局,你必须找到去除你妖气的法门。”

    妖修成了仙,自然去除妖气。

    但古往今来的妖,才有几只能得这样的造化?

    修仙至少需要万年之功,那时候,赤那早已化做腐土了,意义何在?

    见萨仁轻轻低头,白无常也叹:“虽然不一定能行,总要试一试。”

    以指代笔,白无常凭空写下一个住所。

    待萨仁看清了,挥扇吹散。

    “这座山顶有一落庄园,屋子里藏满金子,供你和赤那在中原居住。”

    笑话叔叔真是心疼我,连金子都为我准备好了。

    “庄园的先主已经修成了仙,所以园内的仙气可以压制你的妖气,以后你尽量少出园子。”

    “啊?原来笑话叔叔是给我准备了一座牢房。”抱怨完,萨仁捶打赤那:“还不是为了你?”

    抓住萨仁的手,赤那憨笑。

    叹一口气,侧头不看他们的亲昵,继续说下去:“庄园先主是由阴煞体成的仙,比妖更难,你到园子里好好翻翻,看能不能找到他遗留的捷径法门?”

    “何必这么麻烦呢?既然他能把庄园和金子送给笑话叔叔,就是和笑话叔叔有交情。”萨仁又抱住白无常的胳膊耍赖:“笑话叔叔,你就帮我去问问他嘛。”

    摇头苦笑,将话讲清:“他是地府第一代白君谢必安,现在已被钟馗吃了。”

    钟馗?好像听过,不也是地府的人吗?怎么吃白君呢?

    刚想再问,白无常抢在前面:“若不是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会与你一同去翻庄园。”

    撇了撇嘴,萨仁满脸委屈:“什么事这么重要?难道比我还重要?”

    不理小女孩的撒娇,白无常转头赤那:“问你一句话。”

    被他问话,赤那满面羞臊。

    就在刚才,我还要动刀砍他,却没想到,他为救我,早已做好盘算。

    看到赤那扭捏,白无常心知他心里有愧,也不以为意,直问来意:“你在哪里见过雪山女神?”

    “在红花……”

    “你想害死我笑话叔叔!”赤那答到一半,萨仁又踢又踹。

    转头推白无常到一边:“男人不能见雪山女神,会死的。”

    “难道赤那不是男人?”

    “他怎么能一样?他不是光棍,而笑话叔叔是光棍啊。”

    答案就在嘴边,偏偏有她捣乱,只能再扯几个谎言了。深叹一口气,皱眉反问:“谁说是我要去见了?”

    “既然不是笑话叔叔去见,我就放心了。”抚了抚受惊吓的胸口,满面疑惑:“那是谁要见?”

    白无常刚要答,凭空落下冥音:“我。”

    音比冰冷,人比音冷。

    寒雪飘过,现身出黑君无常。

    “是你呀!”见到黑无常,萨仁又笑:“我刚刚吃坏蛋的时候,就觉得有人在盯着我,但怎么也看不到,更奇怪的是,坏蛋的魂魄都噼里啪啦的爆了,一定是你暗地里下的手,对不对?”

    说着话,萨仁张开双臂,要做草原的拥抱礼,走向黑无常,却被白无常一把捞了回来。

    不说原由,又催促萨仁:“快让赤那说出雪山女神的所在,你们即刻启程中原。”

    “还是不能说。”萨仁看着黑无常,轻轻一笑:“你喝过我的喜酒,我不能害你,见过雪山女神的男人都得死。”

    千辛万苦,可不能因为萨仁的善良坏事,赤那的答案也许是最后一线希望。

    抢出一步,白无常指着黑无常,对萨仁尴尬的一笑:“你让赤那尽管说,肯定害不到他,因为他是个女人。”

    故计重施,谎言再起,惹来冰雪翻飞,黑无常冷目相视。

    隔着冰雪,萨仁仔仔细细的端详黑无常,突然眼睛一亮,咯咯作笑:“姐姐,我懂了,你这么漂亮,一定是想找雪山女神比美。”

    对黑无常眨过眼,萨仁转头俏笑赤那:“快把在哪见过雪山女神,清清楚楚的告诉漂亮姐姐。”

    “红花部落的白树林。”

    终于得到了。

    就算招来小爷的打骂,总算与北冥雪山的秘密又近一步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茶摊妹子() 
红花部落的白树林。

    不过是短短的八个字而已。

    却得之不易。

    吃了谢必安,逃了钟馗鬼。

    过了哈达阵,屠了众强人。

    赤那不但说了这八个字,还指清了红花部落的方向。

    再要和漂亮姐姐亲热几句时,转过头,她已经不在了。

    只遗下几缕冰封的秋草。

    “咦?我才想起来问。”萨仁凑近,抓住白无常的衣袖:“笑话叔叔和漂亮姐姐究竟是什么关系?”

    天!小女孩的想象力。

    刚好她站的近,顺手将她提起,挟她走近彩车,扔了进去。

    赤那将同族人赠的礼物收好,紧守彩车旁。

    心知要再次告别笑话叔叔,萨仁难过的趴在车窗,从脖子上提起他送的金哨,再次逼问:“笑话叔叔,是你说的,我一吹哨子你就会来,这话还算不算?”

    轻轻一笑,舞扇弄风,将赤那也御进彩车,笑答萨仁:“就算你不吹哨子,我也会去找你,几屋子的黄金,我可舍不得让你独吞。”

    “你一定要来,我和赤那等着你。”

    趁小女孩的眼泪未落,羽扇再造狂风,召来白云。

    云雾缭绕,弥漫了彩车,托着他们远去。

    望见空中垂下两滴晶莹,白无常也心头萧索。

    轻轻一笑别离愁,总有再见那一天。

    草原上的部落有几百个。

    牧民的生活是逐水草而居。

    几乎每天都有迁徙走的部族。

    当然,在这个残酷的草原上,也几乎每天都有被强族屠灭的弱族。

    红花部落不会迁徙走,也不会被强族屠灭。

    因为红花部落没有人。

    只有一片白树林,经年开着红花。

    红花不是真正的花,否则怎么会四季不败?

    红花是情话,写在红布条上,绑在白树杈。

    情话有许多种,互诉爱恋的,独说倾慕的,哭泣思念的。

    也有寻她不见,魂牵梦绕的。

    回想萨仁的前言,也许,正是赤那的惊鸿一瞥,看到了草原上还有萨仁这样可爱的女人,才勾起他的相思。

    寻不见萨仁,赤那在红布上写下爱慕,绑在白树林里。

    这一绑,绑定了赤那对萨仁的心,也恰巧遇到了雪山女神。

    一切都是机缘注定,如果赤那没见到萨仁,就不会来白树林。

    如果赤那不来白树林,怎么指路给黑君?

    立在林中,四处情话。

    这是草原唯一不许杀戮的地方。

    秋风吹动,红花飘摇。

    映红了黑君冷酷的脸。

    林中丝丝微风,像情人耳畔的细语。

    轻步深入,遍地黄叶,像厚厚的毡毯。

    日渐黄昏,祈福的人早已归返。

    林边无际,黑无常四处寻不到阴煞的痕迹。

    若是说雪山女神来自北冥,曾现身在这片白树林,怎会不遗阴煞?

    难道说,赤那看到的女人,并不是雪山女神?

    又或者说,雪山女神根本与北冥雪山没有半点关系?

    豪无头绪,只顾再仔细的去寻,希望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否则,一切又要从头再来。

    而若要重来,甚至不知道从哪开始。

    心头无绪时,黑无常只有另辟蹊径。

    她号称雪山女神,必定以雪而居。

    我既然寻不到她,难道不会引她来寻我吗?

    心念一动,冰雪漫天。

    雪纷纷,染白了红花。

    风漫漫,摇响了树林。

    黄叶纷飞,与飘雪合应,造出不属于人间的秋冬美景。

    无云,飘雪。

    不惜埋了这片白树林。

    一方白林里,积雪过膝,黑无常负手立雪,不留脚印。

    久等不来,已升星月。

    更让人心头愤恨。

    铁链摇曳,旋起阴风。

    风雪变成暴雪。

    林子外是安静的秋夜,林子里是暴雪连天。

    雪雾盘绕,不可视物。

    阴风凛冽,推断白树。

    一片凄惨时,寒风中夹杂一声呼唤。

    细心聆听,竟有几分熟悉。

    凝气收起阴煞,暴雪即停。

    呼唤一声接一声,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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