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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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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皮后,石史诗坐回原位,仔仔细细的查看包袱里的衣物,果然一应俱全,从里到外都是新的。
拣出了童男的红衣,递到黑无常手里,飞红的一笑:“黑君哥哥,真想快点看到你穿红衣的样子。”
接过红衣,黑无常饮尽坛中酒,轻轻点头:“一刻后,我们新装相见。”
他跃向星月,高去无踪,想是要找个有遮挡的地方换衣去了。
望着星空,石史诗流出眼泪,黑君哥哥,黑君哥哥,黑君哥哥……
真想把你的名字念上千遍万遍,可惜,时候不多了。
抹去泪花,石史诗拉着蛇王女儿的细手,眨眼一笑:“新娘子,我们也去车厢里换新衣吧。”
银沙上,留下两串儿娇小的脚印。
没到一刻的时间,篝火旁,已守候了一个红衣少年。
他遥遥望向马车厢,等着人儿归来。
黑夜里,慢慢走近两个人。
一身雍容华贵,蛇王女儿面色飞红,被石诗史推着,婷婷立在红衣少年面前。
嫁衣火红,绣着一只金色凤凰,几欲飞舞。
凤凰的眼睛是红宝石造就的,流光异彩,好像要说人言。
本就天生好容貌,再有凤衣陪衬,更显得她举世无双。
从她身后跳出了石诗史。
重新梳理了头发,细细编了两条长辫。
星眸含笑,粉颊春色。
她醉了,醉红了脸,也醉红了心。
仔仔细细的打量过红衣少年,石史诗痴痴笑着:“黑君哥哥,以后,你应该做红无常,你穿红色,实在太美啦。”
美?
她又何尝不是呢?
赏够了新娘,石史诗又拉着她回到车厢,在她脸上轻轻亲了一下:“你要做最乖、最乖的新娘,不叫你,别出来哦。”
不等蛇王女儿再和她说私房话,石诗史跑回了篝火旁。
还有两坛未喝完的果子酒,石诗史再递给黑无常一坛。
两坛轻轻一碰,她得意的笑:“陪我喝。”
酒坛倒灌,浇湿了新衣,浇红了薄唇。
明明已经醉了,她却继续强撑饮酒,似乎被懒酒鬼带坏了她。
羽妖一案,即将了结,最后放纵她一次又能如何?
二话不说,黑无常陪饮,直到酒尽坛空。
擦干了脸上的酒浓,石史诗又哭又笑,一手搭上黑无常的肩膀:“黑君哥哥,你今天真乖,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如果天天这样就好了,以后我们……”
语未尽,声音哽咽,她转过身,双肩微动,似在哭泣。
恶贯三界的羽妖子时后就会现身,也许,她真的怕了。
沉声定语,黑无常安慰她:“我在你身边。”
是,你在我身边,可你却不知道,我很快就不能陪在你身边了。
沾去泪,她转过身,给了黑无常一个最美的笑容。
放肆的拉起他的手,明眸闪烁:“黑君哥哥,你陪我拜一拜吧,保佑咱们都平安。”
来不及等他的回答,石诗史对着星月,深深的一拜,笑着说:“谢天!”
见黑无常没动,石诗史皱起眉头,撇了撇嘴:“哟,刚刚还夸过黑君哥哥听话呢,怎么这就变了呢?”
拗不过她,就随她心意吧,也许拜过后,她会觉得平安一些。
黑无常终于也对着星月陪她深深一拜,轻言:“谢天。”
你真傻,你在说谢天的时候,我心里可是在说,一拜天地。
谢过了天,石诗史又背对着海,面向礁岸,再一拜:“谢地!”
只能随她再拜,石史诗在心里甜甜的说,二拜高堂。
拜过了地,侧转过身,对着黑无常美美的一笑,软软的一拜,声音娇嫩:“谢人。”
黑无常回礼时,她终于在心里说出了那句最渴望的话,夫妻交拜。
黑君哥哥,你可知道?我已经悄悄的做了你的新娘。
你一身红装,我一身红装,以后没有我的日子,你要活的红红火火。
一定要做到!
黑君哥哥,真的不想离开你,但是,恐怕不成呢。
我知道的,我这个新娘是假的,以后……以后,你一定要娶一个比我漂亮的新娘,不然,我真的不甘心呢。
答应我,黑君哥哥,好吗?
泪珠儿串成帘,遮起俏丽的脸。
就这样凝视着他,印在心里,千秋万世。
随她哭,随她看,黑无常低眉不语,心中暗暗立誓,斩杀羽妖后,我一定带你天下太平。
无语听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冷风袭来,听到几声闷雷。
抬头看,星月已被乌云遮蔽。
海浪呼啸,只一瞬间,潮汐涌退。
子时到了!
逼视着黑礁岩,眼见着它自海浪里越来越挺拔,慢慢现出它潮湿的躯体。
潮汐退,暴雨起,透过雨帘看到一朵红色珊瑚镶嵌在黑礁的最深处。
“我们一起去摘掉这朵血珊瑚。”
黑无常拉着石史诗的手,向黑礁走去。
牵我的手,这是你第一次主动牵我的手,也会是最后的一次。
心里落泪,嘴角却笑,任他牵着,走向海角。
血珊瑚一除,羽妖即会现身,黑无常杀意四散。
弯腰摘下血珊瑚,天色大变。
暴雨更盛,电闪雷鸣。
凶狠的劈向海面,激起巨浪无数。
将石诗史紧紧的护在身后,黑无常放出眼中鬼火,凝视波涛翻滚。
一丛邪风,卷起一束黑水,直扑马车厢。
来了!
黑水快捷如电,有闪雷助阵,恐怖万分。
再快的电,也快不过黑君无常的铁索链。
人未至,铁链响,缠住黑水,将它牢牢锁紧。
一招毙命,黑无常将全身的阴煞都注满铁链。
一瞬间,鬼火映亮了天,照透了海面,碧森森的闪耀在天海间。
黑水几番挣扎,妄图扑向马车厢,但已被铁链锁的气短。
“出来!”
一声彻天怒吼,黑无常刺向黑水,单爪成勾,要抓出羽妖的真身。
水之一物,可被万物容,又可融万物。
装到圆盆里,水就是圆的,装到酒樽里,水就是方的。
黑水被锁在铁链里,像一条巨虫,恶心的左摇右摆。
爪风已至,黑水终于放弃了挣扎,乖乖的挨了黑无常的鬼手摘心。
手探进了水里,抓碎了黑水。
半空中,黑水化做烂泥,溅落了沙滩。
自烂泥里挣脱出一道细光,蜷缩着要钻入大海。
“好奸滑!”
冷声一笑,黑无常的铁链狂舞,追着细光缠去。
一条铁链,七折八拐,竟然铺满了海与岸之间。
连着天,织就了一张不可钻破的铁网。
细光已经无路可逃,急得四处乱蹿。
“受死吧!”
又是一声喝令,黑无常胸膛起伏,自口鼻里喷出惊天鬼火。
鬼火森森,有暴雨助阵,将天海间燃成了绿色。
正在专心御敌时,突然听到脑后风响。
看也不看,回手一招迎风,不管是谁做乱,赏你见识一下我地府的无坚鬼手。
鬼手像碧玉,劈碎风声。
风声四散,稀稀啦啦的喷溅出许多腥臭之物。
有人向我泼粪?
好肮脏!
心念一转的时间,细光突然钻进沙里。
想遁地而逃?
你却不知道鬼使是遁地的行家!
一声冷笑,挥手劈开银沙。
正要入地拿他,突然听到凭空一声大喝:“小爷,我来助你!”
喊声未止,一道白影鬼魅钻进沙里。
懒酒鬼来了!
黑无常不肯落后,随影而入。
银沙被暴雨浇透,冰冷。
再冷,还能冷过地府的空气吗?
湿沙咸涩,寸步难行。
再难走,还能难住森罗的无常吗?
眼见着一个身影在沙里穿行。
白无常抢在前面,一把抓住行沙人的后领,破沙而出,将他提了出来。
东海羽妖,终于见面了。
第一百零六章 巨蛇()
东海有羽妖,祸害已千年。
黑白君无常,送嫁斩魔王。
历尽险阻,终于不负所望,白无常自沙里将羽妖提了出来。
凌在半空中时,黑无常的铁链又自冷沙里刺出,直追羽妖。
为三界除害,他早已等不及了。
羽妖有手段,否则怎能为祸一方?
虽然上被白无常提住,下被铁索追赶,仍能反招。
一招引来天雷,织就了一个雷茧护体,将自己保全。
怕雷电反噬,白无常只能撒手,黑无常的铁链却不肯饶恕,像一支无坚不摧的钢枪,刺破雷茧,直取羽妖的胸腹。
危急中,羽妖弃茧而逃,跃进乌云。
想从森罗无常的手里逃命?
笑话!
一白一黑两道电束,直破黑云深处。
连天暴雨,被鬼火烧的惨绿,在乌云深处传来一声怒喝:“小子们瞎了眼,居然坏我大事!”
呯的一声巨响,震碎了乌云。
自云深处落下了三道身影。
溅起沙泥无数,直破天际。
白无常双目惊诧,直盯羽妖,大惑不解:“怎么是你?”
一道闪电劈亮夜空,终于看清了羽妖的面目,竟然是正西妖祖——吞鹰蛇王!
蛇王舞袖,驱散暴雨,点指黑白二君怒喝:“千秋功业,毁于一旦!你们居然放跑了羽妖!”
凝息不语,黑无常负起了手,死盯着吞鹰蛇王。
对着白无常大叹一声,蛇王又斥:“我伏在沙里拦截,后有童男,前有蛇祖,量这羽妖无处遁逃,却不想被你破了局。”
以扇做伞,白无常遮住了头,满脸委屈:“跑了羽妖,大家都有责任,怎么偏偏赖我一个人?”
“要不是你好大喜功,想抢头功,又怎么会自天入沙,将我错当羽妖?”
说清原由,蛇王仰天苦叹:“我曾切切叮嘱,出嫁当夜,只许我女儿与童男童女在场,你为何不听老朽的密计?”
听清了他的斥责,心里一苦,原来是捉妖心切,错把伏击的蛇王当羽妖了。
回想一路辛苦,到头来,居然是一场徒劳,白无常低下眉目,满脸萧索,摇头叹息:“错错错,空空空,这竟是天意!”
蛇王瞪了黑白一会儿,终于也放下怒气,萎靡的叹气:“此战走脱了他,再想拿他……唉!”
正在蛇王苦叹时,黑白突然齐动!
白无常一只钢爪扼住蛇王的喉咙,黑无常一条铁链锁住了蛇王的双手!
纵有通天的本领,蛇王同时被黑白制住,也不敢轻举妄动。
瞪起眼睛,满目阴戾:“你们铸下大错,想杀我灭口?”
几声爽朗的清笑,白无常出语戏弄:“你真把我们当傻子?吞鹰蛇王,东海羽王,从头到尾,本来就是一个人。”
蛇王不服,破口大骂:“利势在你们手里,你怎么说都行!嫁祸栽赃,卑鄙小人!”
他骂的越凶,铁链锁的越紧,黑无常阴煞四射,已不想再听他的废话了。
看到小爷杀气毕露,白无常急忙抢言,笑对蛇王:“你切切叮嘱不许我在接亲当夜,是怕我识破你屠妖的故计重施。”
抬头看暴雨雷云,远眺在深海波涛里荡漾的几盏渔火,白无常戏谑反问:“我若看不出这里有蛇王请来的五云天雷阵和九星地火阵,还有资格做小姐的护嫁人吗?”
难怪白无常在满天星月时就断言今夜有雨,是那几盏渔火所布的九星地火阵露了破绽。
“我是布了阵法,但为的是击杀羽妖!”蛇王仍然蛮横,丝毫不肯示弱,反向逼问:“难道布阵斩妖有错吗?”
还敢巧言强辩?
今夜须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几声蔑笑,白无常摇了摇头:“你布阵法,不是为了斩妖,是为了压制童男的法力。”
扬眉一笑,再道破原由:“但你算来算去,算错了一招。童男不是妖,不归这两个阵法管束。”
在蛇王一愣时,白无常又对他明言:“童男也不是仙,所以你找来泼粪的那个,也压制不了他的真灵。”
“休要栽赃,泼粪的人我不认……”
“我再跟你说一件事,泼粪的那个人,就是你的亲生女儿,她叫红菩萨。”
红菩萨居然是吞鹰蛇王的亲生女儿!
在屠妖当日,若不是有黑无常拦着,他已击杀了红菩萨。
“一派胡言!”蛇王眼底滑过败落,但依然怒气不减,刚要再出言骂辩,听到天空中一声娇喝:“爹!别跟他们废话,拼了吧!”
娇音未落,人影已至,没有扑向黑白二君,却击碎马车,挟持了新娘子。
尖尖五指,拿住了新娘子的咽喉,红菩萨携她跃近。
新娘子满脸凄苦,却眼神淡然,对白无常明眸一笑:“白君哥哥不必怜惜我,尽管除害……”
五指破肤而入,抓破了新娘子细嫩的脖颈皮肤,流出了鲜血。
红菩萨面目明艳,双眼狰狞:“狂徒,放了我爹,我已将正中妖祖的内丹功力融入了我的真灵,不管你们是谁,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
虚情假意,终于破脸。
她的威胁不但没让白无常害怕,反倒引来他几声狂笑:“我若不将正中妖祖的内丹给你,怎么能引你现身说法?”
难道给她断山力王的内丹,也是他的布局?
黑无常白拳紧攥,已待出手,白无常却面色安然,对昔日耳鬓厮磨的红菩萨再笑:“不错,不错,你有了正中妖祖的功力,你爹又是正西妖祖的真身……有两大妖祖在此,你料定此战必胜了,是吗?”
他的笑容,依然迷人,没想到让他占尽了便宜,却换不来他的真心。
再将新娘子扼的紧一些,逼得她喘不过气来,红菩萨双眼放火,喝问:“我们的计谋没有破绽,你怎么知道蛇王是我的亲生爹爹?”
“哦?你现在想和我聊聊天?”白无常扬眉一笑:“你的疑问,我会清清楚楚的和你说明白,只是想等制住了你后再讲。”
现在大家手里各有人质,他竟然放狂言,要制住我?
凭的是什么?
狂妄的几声艳笑,现出媚色,刚想讥讽他几句,突然觉得全身犹如火烧。
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摔了出去,在人未将落地时,看到新娘子有金光护体,争艳夺目。
难道这个假新娘有法力?
就算她有法力,也不可能胜我,我已有了一界妖祖的功力!
满面不解,她摔入泥沙。
新娘子去除了威胁,被暴雨洗刷了伤口,又疼又冷,软软的坐了下来。
她身穿金凤嫁衣,那条被绣在嫁衣上的金凤凰,活了。
凤凰自嫁衣上盘旋飞出,一阵金光闪过,凤凰现出人形。
又是一个夺世无双的美艳女子,身披五彩霞衣,娇滴滴的立在当场。
她盯着白无常,上下打量一番,不屑的一笑:“让我朱雀姐姐神魂痴迷的人,就是你?”
这一笑,点亮雨夜,这一言,冷艳无双。
白无常轻叹,刚想回嘴,又听到凤凰冷哼:“瘦高油猾,没一点出奇的地方。”
二次想和她说话,凤凰婷婷转身,单掌成勾,从泥沙里隔空摄出了红菩萨。
怕她出手就掐死了红菩萨,白无常大声惊呼:“凤儿留情,留她有用!”
“凭你也配叫我的凤儿?”转头瞪他一眼,凤凰的另一只手掌召来天火,就要烧炼了红菩萨。
天火直纵,扑向红菩萨,白无常大惊,放开扼住蛇王的手爪,猛摇羽扇,驱散天火,救了红菩萨一命。
他能灭我的凤凰天火?
哼,难道就凭这点本事勾引我朱雀姐姐吗?
素手巧翻,二次将红菩萨钉入泥沙,凤凰对白无常翻脸:“你敢对我朱雀姐姐三心二意?竟然救这个妖女?”
刚待出言解释,凤凰彩袖舞来,扑向白无常,冷哼:“好,我就替我朱雀姐姐先杀了你,再杀了她!”
身形婉转,彩袖翻飞,招招不离白无常的周身要害。
袖底有风,风助天火,火摧雨箭。
风、火、雨都为她所用,辣手要夺白无常的性命。
她是朱雀请来助阵的,怎么突然反向倒戈了?
不能与她动手,白无常展出鬼步迷踪,招招躲过。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蛇王虽然还被黑无常锁着双手,但咽喉已经被释,拼着老命提起一口真气,自嘴里喷出雷电,与凤凰共同刺杀白无常。
凤凰是极乐佛陀的奶奶,她出手对敌,岂能小视?
白无常正凝心逃避凤凰的功法,谁能料到蛇王突然偷袭。
眼见着雷电就要劈中他的后心!
懒酒鬼性命堪忧!
还哪能顾着锁蛇王?黑无常的铁链已经挥出,截住了偷袭的雷电。
蛇王被释,心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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