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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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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是心里窗,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

    喝光杯中酒,孟女扬笑,再看向白无常,立即转作冷目:“胡言乱语,找打!”

    举袖要打,白无常急忙双手护住头面,连声求饶:“干娘莫打,我说实话。”

    慢慢放开双手,脑门到底被孟女弹了一下,轻轻揉着,徐徐道来:“东海行路时,我们路过茶摊旧地,在那里,留下了未尽的阴煞。就是凭了这点阴煞,才让我想到北冥雪山的。”

    三界中,除了地府是阴煞寒地,还有北冥雪山。

    他竟然知道。

    在地府里,他演尽无能,实则深藏不露,早已看透了他。

    也不必问他是从哪知道这件事的,孟女扬眉,嘴角冷笑:“有进无回,你敢去?”

    立即现出一副胆小的模样,低眉做笑,怯声连连:“我哪敢?最多当个引路的,哄黑君独闯北冥。”

    暗藏英雄胆,故做小人相。

    装模作样!

    不理会他那副佯装懦弱的模样,孟女轻轻摇头:“我不知道。”

    “我知道干娘不知道。”

    “你既然知道我不知道,还问我知道不知道?”

    喜欢说绕嘴的话吗?我陪你。

    被孟女逗笑,白无常再提酒意,满饮一杯后,发觉酒淡如水。

    看来百日无味这件事,不是孟女的笑话。

    撇了撇嘴,顿时苦笑,放下酒杯,叹气再说:“干娘虽然不知道,但有一个人一定能知道,而且,也只有干娘能问出他这条路。”

    “不必绕弯子,直说这人是谁。”

    虽然酒入嘴,已化做水,白无常还是一杯接一杯,双眼迷醉:“此人就是极尽迂腐,无法无道,独爱干娘的新任判官。”

    “他?”孟女满目不解,似乎十足的看不起判官,扬起下巴,轻蔑的一笑:“百无一用是书生,他初到我地府任职,怎会知道玄冰梯的秘密?”

    “人无用,权却大。”揉了揉醉眼,将话讲明:“他掌管我地府的所有文书,一页一页的去翻,总能翻到阴煞的由来,我不信三界中的唯一,典籍内会没有记载。”

    说了个没有来头的理由,沉声一叹:“阎老头不想我过问北冥雪山的事,自然不会给我阎罗令,没有阎罗令,干娘的小囚徒也不会让我看典籍。”

    在孟女无言时,再调笑一句:“小囚徒对干娘情有独衷,只要干娘对他笑一笑,他恨不得把心挖出来送给干娘。这件事,唯独干娘能做成。”

    星眸观他,一脸醉相,说尽胡言,难道要我出卖色相?

    见孟女面沉如水,怕她不应,白无常再堆起嬉笑,松松的补上一句:“只是一笑,不费力气。”

    再一记耳光脆响,孟女收起素手,冷艳轻哼:“何须我亲自去?”

    兰袖再舞,幻化成风,眼前现出六个孟女。

    娇美含羞,各色罗裙,极尽风情万种,袅袅婷婷。

    “你们谁去?”

    孟女问向自己的幻影。

    话音刚落,一位绿纱孟女娇弱的上前一步。

    青丝斜插银花,额妆一朵红云,屈膝行礼,薄唇轻启。

    音如灵鸟啼月:“今夜,我去。”

    孟女颔首,绿纱轻步,飘飘落雪,对白无常明眸一笑,虚影飘渺。

    见白无常的面目痴绝,其余几个孟女幻影窃窃私语,挤笑成一团,莺莺燕燕,红霞落云。

    笑声洒过醉人心,只闻笑声不见人。

    她们又幻化做虚无,好像从没来过。

    目送倩影远去,白无常一脸坏笑:“今夜,恐怕百无一用的书生,又要被掏空了身体。”

    调笑过后,长声一叹:“不知道他修了多少德行,才有这种际遇,这是阎老头求也求不来的福分。”

    “只要你敢要,我也派一个到你白君府去。”孟女斜眼冷笑,打翻他手里的酒杯。

    不敢再借着酒醉招惹孟女动怒,白无常走向内堂的香床,打了一个哈欠:“夜深了,我困了,在干娘这里忍一宿,明晨等消息。”

    走近床边,刚要爬上去,掀开绣被时,两条毒蛇攻进。

    信如枪,牙如剑,眼如雷。

    堪堪躲过,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上。

    再抬起头时,孟女已斜坐香床,手缠毒蛇,低眉冷笑:“你若不想死,就滚到院子里去睡。”

    地府的夜,没有星。

    孟女的院,只有冰。

    伏冰卧雪,白无常自在逍遥。

    醉意浓浓,他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

    你骗骗,我骗骗。

    他骗骗,都骗骗。

    篇篇骗骗人翩翩。

    翩翩骗骗心片片。

    曲简单,词绕嘴,细品也有几分理。

    翩翩的人儿,说着篇篇的谎话,将心儿骗骗的凋零片片。

    翩翩佳公子,哪个讲真话?

    翩翩红妆女,谁不说谎言?

    一天晚上三顿酒,顿顿谎言做酒餐。

    孟女说谎,白无常说谎,阎罗说谎。

    越想越有趣,越想越得意。

    唱足了曲,终于抱雪而眠。

    也许睡了很久,也许刚刚入眠。

    迷离梦间,闻到异香。

    弥漫围绕,就在耳畔。

    还有痒人的轻轻呼吸。

    呼吸是温的,在阴曹里,居然有温热的呼吸。

    挠了挠耳朵,白无常眯着醉眼,侧首相顾。

    一个绝色佳人,陪他侧卧雪中。

    雪是冷的,她却流着汗。

    风是寒的,她却红着脸。

    绿纱难掩丰腴,罗裙半遮娇躯。

    她明眸闪烁,赏尽白君俊朗,白无常以笑做陪。

    “夜半风流判官府,干娘辛苦了。”

    汗珠儿顺着香腮滑落,滴到脖颈深处,被她轻轻抹去,纤指留香。

    红唇半启,贝齿不露,绿纱孟女轻聚纤眉,娇声幽怨:“还不是为了你?”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我冰雪不离,独守干娘。”

    朱唇流笑,绿纱轻轻摇头:“怕是你白白浪费了冰雪,判官已经查过,有关记载阴煞寒气的书页,都被人撕去了。”

    “真这么巧?”

    “就这么巧。”

    受尽风雪,却白白等了一场,眼底没有流出失望,他反倒轻笑起身,扑净了身上的落雪,低眉看卧冰的佳人:“我早就知道一定查不到。”

    佳人以肘支起身体,毫不吝啬的露出她白玉般的肩头,红云扑红瘦脸:“既然早知结果,为何还要我去送便宜?”

    仰头两声长笑,似乎酒意渐醒,醉相全无,眼底含笑:“查不查的到,是一回事,查不查,是另一回事。”

    看着她春眸不解,继续得意笑谈:“只要干娘真的去查了,我至少知道了三件事。”

    只不过按他的意思去翻一翻典籍,居然能被他领悟到三件事?

    绿纱轻掩肩头,无力的起身,娇弱两步,再凑近他,细声盈盈:“既然你对我,有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的情分,是哪三件事,可愿一一说给我听?”

    注:

    关于“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该句出自《诗经郑风》

    该首诗的原文大意是:一个男人,在等他的朋友,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心里焦急,一天不见面,就好像错过了三个月一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的意思是:青青是你的衣领,悠悠是我的心境。

    衿:音同今。

第九十四章 凤鸣草() 
逢赌不输,乃天下第一营生!

    好赌之人,没有一个是抱着必输的心态上赌桌的。

    若说有人在赌局上想要输些什么,他背后的目的也是为了赢些什么。

    赌,最公平,因为必须对手实力相当。

    若是差距悬殊,那便不是赌,是诈。

    营盘主帐内,兰衣少年要与黑无常争赌。

    也许她觉得此局一开,她已必胜。

    输了要我死,赢了要买你?

    她开的好花红,她占的好便宜。

    心中暗暗冷笑:我不过是放纵沙纱莎的心性,任由她胡闹一天而已。

    买你何用?

    依旧眉目无情,对咄咄逼人的兰衣少年说:“将我解开,我现在就做一只聚宝盆给你看。”

    她已提剑在手,犹豫不前。

    难道这个烂赌鬼在诈我?

    嘴角冷笑,黑无常阴声:“营中可用之兵,不下百人,难道怕释放我双手后,闯营离去吗?好一群脓包!”

    利剑隔空一劈,兰衣少年愤声:“就算营里只有本公主一个人,你也休想剑底逃生!”

    一气之下,她竟然忘了将公主说成公子。

    厉声落时,少年抬手打出一支袖箭,刺向黑无常的心口。

    黑无常会心一笑,抬起被捆的双手,袖剑刺破麻绳,双手立即解放。

    走近一步,向公主平摊手掌,冷声:“拿来。”

    先前见到这烂赌鬼的功夫,知道他不是怂汉,公主不敢怠慢,起了个剑式,做好守势后,厉目问:“什么?”

    “泥土和元宝。”

    他在说什么胡话?

    公主满脸不惑,愤气未散。

    知道她来自异邦,怕她不解其中含意,黑无常淡淡一笑,将话说透:“有泥土方能造盆,有元宝可验真伪。”

    仔细一想,若是与他争这个赌约,他的要求似乎不过分。

    好,倒要看看你这个输光全家的烂赌鬼,有什么本事做出聚宝盆来!

    刚要开口答应他,跪坐在自己身后的沙纱莎适时的说了句:“相公,别……别把元宝也输了。”

    哦,原来他是想骗我的元宝做赌资!

    从鼻子里哼出不屑的俏音,公主咬着牙啐了一声:“无耻!”

    给她一天放纵,她果然玩出百般花样,处处刁难。

    冷眼看向沙纱莎,她却得意的笑,那副表情似乎写着:是你让我玩一天的,不许耍赖。

    罢了,东海迎亲日在近,到那时,她还免不了一场惊吓,今日就让她得意到底吧。

    低眉不看沙纱莎的得意,无视公主的蔑视,黑无常转身要走出大帐。

    公主将手指放进嘴里,打起响哨,门外两个兵丁以枪探路,闯进大帐中,直指黑无常。

    左右看看两支长枪,黑无常负手冷笑:“帐中泥土,不合我用,我要去外面寻土造盆。”

    冷笑过后,阴沉下眉目,轻轻冰语:“我若想走,你有两万人又能怎样?”

    他迈步出帐,足下生起劲风,两个兵登时摔倒,互砸到一起,狼狈十足!

    赶忙重新爬起来,忍着痛,提枪追了出去。

    “别……别伤了我……相公。”

    沙纱莎又在做戏,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软软的垂下剑,公主回坐,悄悄抹去额间冷汗,对沙纱莎尴尬的一笑:“你相公的眉目好阴冷,让人心寒。”

    片刻间,只有与公主独处了,没了黑君哥哥观赏,戏做起来也没什么滋味了。

    无聊的四周看了看,随口承应:“将军,听说,军人出征都立军令,但你为什么在书案上摆一盆兰草呢?”

    随口一问,竟然问到了她的痛处。

    她纤眉紧锁,轻咬红唇,轻轻摘下头上戴的公子巾纶。

    任青丝倾泄,滑落耳边,不再掩饰女人的魅力。

    低着头,歉意的说:“对不起,我骗了你们,我不是将军,我其实是个女人。”

    唉——就算在你扮男装的时候,也早就一眼看穿你了。

    “啊?你居然是个姐姐。”

    语音里透着伪装好的惊奇。

    没办法,只能配合她一下,不然怎么继续做戏?

    公主点头轻笑,将长发挽好,重新戴好文冠。

    看着沙纱莎明亮的眼睛,对她一笑:“我是怕你和男人独处害怕,这才向你坦诚的。”

    好吧,全当她有君子之风吧。

    颔首回礼,沙纱莎继续装乖巧,低眉轻声:“如果姐姐换回女装,一定倾国倾城呢。”

    受人夸,谁不爱?

    谁知道她得了夸赞,竟然眉目做苦,一声长叹:“自古红颜祸国,我真希望自己生得丑陋一点。”

    难道另有故事?

    她抬起纤手,捧下书案上的兰草,像无价至宝,轻轻放到沙纱莎眼前:“这盆兰草名为凤鸣草,看似平常无奇,但有风吹过时,会听到凤鸣灵音。”

    说话间,她轻挥宽袖,造出一些微风。

    微风抚过兰草,草叶好像活了一样,摇摆起舞,细细可闻一阵灵音,分辩不出是什么声音。

    只觉得声音柔弱婉转,好像少女的吟唱。

    若将这声音比喻成凤鸣灵音,倒也有几分雅趣。

    这次沙纱莎的目光中真的透出惊奇,从没听说过世间还有这种兰草,真是至宝呢。

    微风飘去,灵音渺茫,渐渐消散远去了。

    看着凤鸣草,公主又叹:“本朝中原的皇帝好诗词,善书画,喜欢怪石异草,各国小邦都投其所好,纷纷进献。”

    说到这里,公主顿声,又看了看沙纱莎,桃面飞红,轻轻低言:“虽然我国不大,但我是一国公主。”

    她脸红什么?是在得意吗?

    当公主好了不起吗?天下的公主不知道有多少呢!

    哪比得上我,我可是独一无二的……

    突然想起了孟女说过的话,心里又痛。

    沙纱莎沉吟无声,低下眉目,任公主自己说下去。

    “我叫梅朵,翻译成中原文字的意思是花儿,人们都叫我梅朵公主。不过……我更喜欢你叫我梅朵。”

    之前历经了昙花仙子一劫,险些没命,又来了一朵花儿,没完没了。

    既然她已经开始说故事了,沙纱莎也不阻拦,抬头还礼,甜甜的叫了声:“梅朵姐姐。”

    梅朵回笑,眼底闪过一丝丝甜,继续说未讲完的故事:“事情越来越不受控制,后来中原皇帝派出招讨使,向各个未献过宝的小国讨要。”

    自古以来,强国盛,弱国凌,谁能躲过?

    “我国立于高原,是苦寒之地,没什么珍宝可以进献,唯有凤鸣草算是独有。那日中原招讨使来访,我父母携我设晚宴款待,献出凤鸣草,谁知道我敬他一杯酒,竟然为我国惹出祸来了。”

    敬一杯酒,惹一桩祸?

    这倒是挺突然的。

    “中原招讨使见我美貌,酒后戏言,有凤还朝,还要凤鸣草做什么?当即决定,要召我入宫服侍中原皇帝。”

    “啊?梅朵姐姐千万不能去,听说皇宫里佳丽三千,皇帝的女人只是玩具。”

    重重的点了点头,梅朵微叹:“是啊,我父母也是这样说的,所以拒绝了招讨使。”

    就是,一个招讨使才有多大权利,凭什么随便使唤它国的公主?

    “招讨使当时也没为难我父母,只是饮酒取乐,第二天便带着凤鸣草返回中原了。”

    当场不破脸,背后使阴招!

    这种小人比比皆是,估计这事儿肯定还有后文。

    “谁知道隔了半年后,中原又派人来,说我国只献半宝,要问我国罪则。”

    半宝?这又是个什么说法?

    “中原国书上说,古书有记载,高原生龙吟兰、凤鸣草奇宝,雨时龙吟兰有龙啸武音,风时凤鸣草有凤鸣文音,我国只献凤鸣草,私藏龙吟兰,是对中原天朝的大不敬……中原决定起兵伐我国了。”

    献宝还献出错了?

    什么狗屁皇帝!

    虽然沙纱莎自幼生长在西域,但也是个中原人,听到这里,顿时羞愤脸红。

    “那……梅朵姐姐的国家到底有没有龙吟兰?”

    摇头苦笑,反问她:“如果有的话,我们敢不献出来吗?听都没听过。”

    “估计是那个狗贼招讨使搞的鬼!”沙纱莎一声痛骂,又问:“后来打起来了吗?”

    这句话,几乎问掉了梅朵公主的眼泪。

    收起眼底的晶莹,梅朵公主强作一笑:“没,不过,估计快了。真要打起来的话,我国必亡了。”

    唉——若真想欺负你,能找出一万个理由,人是这样,国家也是这样。

    “除非……”梅朵公主一低头,终于滴下眼泪:“除非我们能献出龙吟兰,或者,我肯入宫嫁给中原皇帝。”

    这么巧?难道又是一个万里送嫁的?

    仰起脸,吸回了泪水,梅朵公主轻拭眼角:“我们献不出龙吟兰,我父母也不肯屈服,宁可冒着亡国的风险,也要拼死一战。为怕战败后,我被强虏,所以父母给了我一千部族,让我独自逃亡了。”

    纤指轻轻抚摸兰草,眼中漾出思乡悲切,梅朵轻泣:“临逃亡时,父母亲手栽了这一盆凤鸣草送给我,说……说……见草如见家乡,闻凤如闻双亲。”

    娇音哽咽,更惹人怜。

    一千部族,估计一路上,走的走,逃的逃,也只剩这百余人还跟随着这个逃亡公主了。

    “可是,梅朵姐姐既然要逃,为什么逃到中原呢?”

    嘴角扬起报复的笑意,梅朵昂首:“中原,对我国来说是天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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