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他是白无常-第5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羞红了脸,舞袖卷起清风,将他的小衣白袍都隔空送去。
他接过衣物,也转过身,朱雀嘴角扬笑,轮到我看了。
白衣胜雪,穿在他身上倍显精神。
遥见朱雀在一颗灵树下席地斜坐,他轻轻走近,陪她坐下。
宠爱的捧起她一只如玉的天足,放在掌心里捂暖。
要不是有事求我,他几时这么细心对我过?
心头有些不畅快,但想到他已答应不离我半步了,便立即阴霾全散。
接着之前他的问话,将厉害讲给他听:“你也知道,当初我只顾争斗,历经数十万劫才掌管了南向星位。谁知道这竟然是个无聊的差事,每天洗星粒,布星辰,排天位,卜吉凶。睁开眼睛,除了星星还是星星。”
说到委屈处,真的无奈:“星辉淡了要磨星粒,星辉过亮要蒙光晕,星粒大了要修边幅,星粒小了要重新造。我是不是活该跟这些星星过着没有尽头的日子?”
抱怨的言词没完没了,她好像已经忘了白无常所求之事。
但朱雀在诉说委屈的时候,最好不要打岔,否则还不一定扯出什么其它旁枝。
白无常是聪明人,不会做愚蠢事。
放下已经捂暖的一只脚儿,捧起另一脚儿合在掌心里。
小脚被他攥着,又羞又痒。
向他撇了撇嘴,终于回到正题:“我不能随随便便出南星的,要看着这些星星,哪怕有一个错了方位,九州就会大乱。”
她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笑:“尤其是今晚。”
对着他疑惑的眼睛,继续解释明白:“在你来之前的不久,有些星粒的光辉突然摇摆不定,熄了三刻时分,我刚要察看下情时,你便来了。来了就对我……做那样的事。我还没问你呢,是不是你捣的鬼?”
将她的双脚一起捧在手心里,白无常轻轻摇头。
心里却暗暗叫苦:红菩萨,你无意卖弄,冥冥中却拖累了我。
情郎就守在身边,捧着我的脚儿,每看他一眼,心更甜。
心情大好时,难动怒气。
宛儿一笑,低头含羞:“不管是谁捣的鬼,反正现在没事了。看在你回家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他了,算这人捡了便宜。”
说来说去,我拿不出生辰八字,她又不肯出南星,这该怎么办?
没察觉他的面色焦虑,朱雀咯咯一笑,收起脚儿,将身子依偎在他的肩头,睁亮眼睛,欢快又轻脆:“我跟你说说,当年我和麒麟兽斗法的事吧?那天灵兽界里真的去了些人物呢,饕餮,浑沌,穷奇……”
功成名就后,生活里也只有回忆了。
她历经数十万劫,一天说十件事,也算不出能说多少年。
她有时间说,我有时间听,但沙纱莎与蛇王女儿哪有时间等?
耐着性子听她说完与麒麟斗法的故事,轻吻她的额头,轻声:“我听了你的故事,也说一个我的故事给你听。”
已算不清有多少年没人说故事给她听了,星眸立即布满期待,像小女儿一样的晃着他的手:“快说,快说,你说的故事,一定很好听。”
他点了点头:“我跟你说一个我正在做的故事,因为这个故事还没有结局,所以才更令人期待。”
故事从正西妖祖聘请护嫁人讲起,一直讲到除灭了圣白龙太祖。
当然,也讲到了红菩萨,但与红菩萨的假情假义,他只字未提。
否则,又怎会逗得朱雀一阵脆笑?
笑出眼泪,娇喘连连:“世上真有这么蠢的人?居然拜一个江湖骗子做皇帝?”
这个问题其实无须回答,无论历经多少万年,都会有江湖骗子的容身之地。
他轻笑,抓过她的小手抚摸,沉声问:“这个故事虽然花哨,但其中的破绽实在太多了。”
他天生一副巧舌,故事又讲得生动,她只顾听的有趣,并没有细心想这里的破绽究竟在哪。
扬起眉,笑问情郎:“你说几个破绽我听听,看能不能猜得中。”
红菩萨既然要与我合作,共分童男的元阳与真灵,为什么先后两次要杀我?
蛇王女儿养在深闺,在妖界算名门旺族,本应高傲,为什么一路上巧手能炊米,做尽粗鄙活儿?
吞鹰蛇王口口声声说无人见过羽妖的真身,那这联姻之说,是跟谁谈定的?
童女虽然一路无畏,但也算细心,为何出了正中妖界后,就行事乖张,全然不顾蛇王女儿的安危?
蛇女出嫁日,吞鹰蛇王为何千叮万嘱不许护嫁人在场?不怕羽妖魔性不受控,伤了他的爱女吗?
……
一口气说了十几条破绽,旁枝细节的漏洞更是不计其数。
听得朱雀纤眉微蹙,也陷入沉思。
“这些问题,我大约都有了些方向,只是临近东海时,童女突然要搅闹这件事,我实在猜不透。”
歪了歪头,朱雀随口:“也许,她看你们一路英雄,也想效仿吧。”
“这种可能,我想过,但又不是。”他点了点头,轻叹一口气:“童女亲自对黑君说过,她怕,因为怕,所以要躲,宁可去扫清天下太平,也不愿再去东海。”
望向天际,喃喃自问:“她是大勇之人,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究竟怕什么呢?”
陪他想了一会儿,朱雀也答不出,干脆抛掉烦忧,得意的扬脸笑:“干嘛费这个心思呢?童女怕什么,你不知道,我不知道,但天机知道。我一问天机,自然知道她的命数。”
绕了半天,哄了她半天,她终于主动提到这件事了。
白无常强压心头的欣喜,又故作为难:“我没有童女的生辰八字,你又不能轻易出南星去观她的面庭,这该怎么办?”
纤指掐住他后腰的皮肉,朱雀俏笑:“你哄我这半天,不就是还想让我看天机吗?天杀的,跟我还动这么深的心机,真当我是傻瓜吗?”
“如果你是傻瓜,我就是蠢蛋。”摸了摸她的头,在耳边戏语:“傻瓜配蠢蛋,天生一对。”
白他一眼,羞涩的一笑,手仍未松开,慢慢的问:“我问你两个问题,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红菩萨占没占过你的便宜?你占没占过红菩萨的便宜?”
眼睛立即睁得滚圆,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看着雀儿,连连摇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狠狠的掐了下去,得意的一笑:“量你也不敢!”
得意后,又静静的伏在他的心口,闭上眼睛,享受他的怀抱。
看着她姿意的模样,白无常心急如焚,她做事随性,刚刚提到了关键处,又闭嘴不谈了。
又不敢催,怕再惹她怀疑他与童女之间,是否另有隐情。
正在焦急时,朱雀翻身枕在他腿上,睁开星眸看着情郎,轻轻的说:“我有一个计较,你看行不行。天机不必看了,待蛇女出嫁日,我到东海走一趟,不管事情有多难,我都能安排。”
是啊,连三界都不敢惹的极乐在她眼里都可以任意摆布,还有什么事是她安排不了的?
朱雀出南星,亲自访羽妖?
白无常左右思量,也许事情可以万无一失。
他点了点头。
即使聪明绝顶的人,也有算不到的一天。
这一点头,终究让事情走上了绝路。
她安稳的躺在他的腿上,闭上星眸,睫毛如扇,嘴角一丝浅笑。
他不敢动,怕吵醒了她。
但若不动,难道就被困在南星之地了吗?
皱眉沉声时,听到她轻声嗔怪:“还磨蹭什么?快点回去吧。”
简直不可置信!
“你肯让我走?”
狠狠的再看他一眼,将他印在心头,强作笑颜:“护嫁人如果不送亲,局就不成局了,我还哪有借口出南星到东海去玩一趟呢?”
深深的弯下腰,强吻她一口,随即起身。
伸手拉住他的衣袖,与他对眸时,满面含羞,娇音游离:“你……就这么走了?下次见面,还……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她为我,已经彻底抛弃了高傲与矜持,我实在负她太多了。
情欲涌上心头,他猛然回身,将她从地上抱起来,走向南星最柔美的一处。
狠狠的纠缠在一起,好似千生万世也不愿意分离。
在他身下,强行挣脱一只藕臂,又升起火帘,遮挡住百鸟的目光。
第九十二章 相公()
花红草绿,雨香未尽。
路旁停着一架马车。
车轮旁倚站着一个妙龄少女,手指间无聊的玩着一根细草。
皱眉问一个少年:“黑君哥哥,为什么不上路呢?”
在草间取回了许多草料,逐一分与马匹食用。
忙完了手里的活儿,少年才沉声回她:“今日休息。”
抛掉了已被手指绞软的草枝,随手又拨了一根,走到黑无常近前,侧头不解:“真是奇了大怪了,平时都是风雨兼程的,今天怎么这么特殊?”
还没等他回答,她睁大眼睛点了点头,好像想起了什么,扬起一张笑脸:“哦——我知道了,是因为少了白君,所以才不能赶路的。”
将草棍咬到嘴里,她叠起双手,枕在脑后,倚着车辕,斜眼看他:“难道以黑君哥哥这么大的本事,也不敢一个人带着我们赶路吗?”
小女孩儿阴阳怪气,听不出她的味道,也猜不出她的意思。
见他不理不回,仍是一副冷峻模样,她耸了耸肩,吐掉草棍:“不会是不敢吧?”
嘴角扬起冷笑,黑无常根本不理会她的纠缠,提气纵身跃进树影,躺在树杈间,轻轻闭目,寻求片刻安静。
果然,恩报完了,他又视我如小猫小狗了。
不就是不理人吗?
好像谁不会似的。
趁着他闭目装睡的时候,沙纱莎蹑手蹑脚的摸进草地里,拔腿就跑。
跑出了几百步,眼见着就要进入一片山林,突然身前横出一铁链。
要不是脚步收得及时,几乎要被这根铁链绊一个跟头呢。
站定了身形,铁链也被他收回了。
回头看,他就跟在后面,好像早就等在这里一样。
不是不理我吗?
有本事别来啊?
哼了一声,扬眉问他:“干嘛跟着我?”
“去哪?”
他还是那样,多说一个字都不肯。
四周望了望,没有人。
干脆和他耍个赖。
皱起眉头,突然蹲在草丛间,脆声驱赶他:“我肚子疼,要做羞羞事,你快走开,我要忍不住了。”
黑君行事最为规矩,有女如厕,他怎能偷眼?
回身跃出几十丈,遥遥的负手守候。
凝气聆听时,听到草丛间沙沙作响。
难道是有蛇问路?
怕她出现什么意外,就算冒犯了她,也得相顾一番了。
回身相望,只见沙纱莎又迈开腿,拼命的往林子里面跑。
叹一口气,足下御风,瞬间欺近。
故计重施,用铁链成墙,将她挡了回来。
她收势不及,撞在铁链上,铁链顺着她的力,软软的将她托住,没有摔到半分。
狼狈的整了整衣襟,白了他一眼,继续耍赖:“在草丛里做那种事,太显眼了,我要在林子里。”
说完话,她绕到一棵树后,蹲了下来。
再次出声驱赶他:“你离我远一些,要不然……要不然我做不成。”
任谁如厕,也不习惯有旁人相顾。
不得已,只能跃出林子,又离她几十丈远,背对树林,细心聆听。
林子又传来丝丝风声,快如脱兔。
莫不是有豺狼侵扰?
心下一惊,黑无常立即蹿进树林,甩出铁链,先放了些阴煞寒气探路。
树结冰,草枯萎。
却不见了沙纱莎的踪影。
放出眼中鬼火远眺。
她竟然驾风逃离!
为何要逃?
究竟是起了玩心,还是另有隐情?
黑无常无心猜测,随她追去。
在树林间左右腾挪,沙纱莎也算灵巧,居然叶不沾身。
眼见着就要蹿出这片树林了,头顶冷风嗖嗖,快过了自己的身形。
想都不用想,又是他追来了。
这回干脆也不用他拦了,自己收起了清风,落在树边。
仰头无奈的叹气:“有你这么跟着,我的羞羞事还怎么做?”
他飘飘落下,已不再相信肚子疼这套说辞了,倒也没有责怪她胡闹,只略有担忧的说:“若无事,我们早回,小姐还独在车里。”
眼珠儿一转,笑着推他:“说得对,你先回去,照看好我家小姐,我做完羞羞事就回去。”
说完,扭头就跑出林子。
她太过顽劣,全然不知世事难料,随时有险。
不得已,只能用强。
迈步出林,甩出铁链,将已逃出百丈有余的她提了回来。
正要携她返回驻车地,突然听到一棒铜锣响。
铜锣响过,山呼海啸。
突然从林子周围聚上了一队人马。
五六匹马,百十个人。
服装整齐,长兵短刀。
为首的一人坐在一匹枣红马上,身披战袍,手执缨枪,点指黑无常:“你为什么锁她?”
定睛看这人,白面纤眉,直鼻薄唇,竟有一副好相貌。
蛇女还在独守,黑无常也无心与这伙人纠缠,只想凌空跃去,甩掉他们。
沙纱莎两手死死攥着铁链,一屁股坐在地上,对那人求救,几乎哭喊:“好心人,救命吧,晚一步,我就要遭难了。”
直叫黑无常哭笑不得,刚要用强带她腾空,又听到枣红马上一声喝:“你没穿官靴,就不是官府的人,凭什么锁她?”
可惜了这人一副好相貌,声音却这么纤细,像个大姑娘。
沉声不理,单手提起铁链,将沙纱莎拉到近前。
突然缨枪直刺,夺向黑无常的头与双肩。
红缨翻飞,一支缨枪好似被抖出九个枪头,这人的马上功夫不弱!
难道是朝廷的武将?
单手护住沙纱莎,轻巧的闪过这招。
刚要与这人理论,后招又至。
枪打回旋,枪纂击向黑无常的后心。
这次不闪不躲,抬起手臂,两指夹住枪身。
这人再想将枪撤回来,已是万万不可能了。
他明明只用两指夹着枪尾,这杆枪却好像与他铸在了一起,不能分离了。
马上的人一惊,抬起另外一只手,两指成圈,放在嘴里打了个呼哨。
哨音冲天,两头黑鹰扑落。
中原的黑鹰虽然不如草原的羊鹰一般体型巨大,但来势更加迅猛。
像两支利箭,刺向黑无常的双目。
不问青红,痛下杀手!
虽说这人也许在行侠仗义,但也未免太蛮横了些!
不问你莽撞的罪过,但这两只鹰算你的帮凶,须不能饶过。
见到黑无常目露凶光,知道他已动了杀念,沙纱莎突然扑到他的身上,将他抱了个满怀。
有她捣乱,黑无常也无暇下杀手了,两指用力,夺过了马上人的缨枪,横着一挥,驱赶走了黑鹰。
趁马上人还未反应及时的时候,又将缨枪塞到了马上人的手里。
见黑无常放过了这两只鹰,沙纱莎突然咧开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嘴中叫的凄惨:“相公,你别发脾气,我跟你回家好好过日子还不行吗?你放过这群好人吧。”
相公?
黑无常愣住了。
马上人也愣住了。
原来他们是小两口儿。
但这女孩儿……这么瘦小,又哭得可怜,一定是嫁给他后,没能过一天的安稳日子。
难怪她要逃,他要绑她回去。
在心里设计好了剧情,马上人趁黑无常的一瞬间呆愣,从袖子里滑出一根细小的竹管。
竹管放到嘴里一吹,射出吹箭,刺向黑无常的脖子。
可笑,小小把戏,也敢拿出来卖弄?
提起一口真气,反吹向细箭,将它喷到天边。
谁知道吹箭只是个引子,在黑无常回喷时,马上人又自腰里抛出一片银网,罩住了这小两口儿。
招招连环,你是不是看我不还手,就以为我怕了你?
嘴角扬起冷笑,今日要给你看一眼我地府的鬼步迷踪,我不破你这张网,偏偏就要走出来。
沙纱莎被黑无常护在胁下,这恐怕是三界中最安全的地方了。
她心里也暗赞马上人的功夫好俊,如果征战沙场,确实有一番英姿呢。
感觉到黑无常散出阴阴寒气,知道他立时就要反招,忙凑近他的耳边悄悄说:“黑君哥哥别恼,看看他们下一步对咱们有什么安排,如果是坏人,我们再天下太平吧。”
热气喘在耳边,黑无常侧头闪过。
在他一闪的时机,马上人收紧了网口,指挥押阵的众人:“带他们回营!”
一骑绝尘,率先离去,策马太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