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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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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牵小手,纵身跃下,淹没在凛凛夜风中。
明日的山谷,会记得今夜的莺声燕语吗?
三年后,我会美艳无双?
霍或火垂下头,为她们纵身一跃而难过。
悄悄看向黑无常,他背过身,一双铁拳负在身后,攥的苍白。
一天之内,离别了三个对他有情的女子。
也许他不爱她们,但她们走了,他心里也一定苦。
山火顺势远去,想是力王正在逐一清除正中道场。
心知道劝不动他不与力王寻仇,只能叮嘱一句:“断山力王毕竟是一方妖祖,他的本事必不在蛇祖之下,黑君哥哥须万分小心。”
痛别红颜的离愁,已化做怨气绕心头。
他的声音冷过数九寒天:“等他送回内丹,立即毙了此贼!”
他寻仇的心意似乎更加坚定。霍或火也只能收起她的秘密。
默默陪着他,任冷风侵袭。
山顶风寒,山下却暖。
白无常悠哉、悠哉的下山漫步。
听着夜虫鸣唱,看着野果垂挂,心情惬意舒畅。
眼见快到山底时,一个黑影扑了过来。
白无常立即张开双臂,将她抱了个满怀,笑说:“能让我夜夜与你相会,就算减我百年寿数,我也心甘情愿。”
“我都快担心死了,郎君还有心情说笑?”红菩萨撒娇的捶打他的胸膛,轻轻一闻,又皱眉埋怨:“为了随郎君的心意,今夜我特意化了风流妆,怎么郎君又是一身酒气?”
仔细一看,她在眉心化了一朵红云,两片红唇艳丽胜昔,风韵十足。
她情欲未解,正要找我寻欢。
“我若不陪好酒,怎能助我们成大事?”作势苦叹一声:“我又何尝不想得到你?都怪这该死的摧心术。”
红菩萨撇了撇嘴,只能把怨气咽回肚里。
轻轻抚着她的头,笑问:“创伤药和咸蚕豆?”
“哼。”她做出吃醋的模样,伸手从树杈上取下一个小包袱,没好气塞到他手里:“你惦记那小丫头竟然多过惦记我?也不问问我究竟担心什么。”
“天地间,值得你我二人惦念的,只有彼此。”打开包袱查看,除了有创伤药和咸蚕豆,还有银两。
红菩萨轻轻一笑,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嘴唇,艳笑:“郎君生了一根好舌头,真是会哄我开心呢。”
“除了一根舌头好,我还有一根东西更好,早晚会让你尝到。”
“既然不能合欢,郎君就少说这种闲吧,让人家难受。”红菩萨红着脸跺脚,一副千姿百媚。
向远山处望去,又问他:“那边山里噼里啪啦烧天火,郎君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正中妖祖正在屠杀正中妖界。”
“啊?”她尖叫,一双眼睛瞪的明亮,惊问:“妖祖们都一起发疯了吗?怎么都开始自屠道场了?”
“喝多了酒,什么事做不出来?”白无常一笑,又说:“否则我干嘛陪酒?”
第六十五章 刺客()
山火烧,半边红。
正中妖祖屠正中?
红菩萨大惑不解:“难道是郎君安排力王屠正中的?”
拈了一枚蚕豆入口,细细一嚼,油香满嘴。
笑着点了点头:“若不先清除正中妖界的势力,怎能弄到正中妖祖的内丹?”
“按理说,是该这么行事……”她仍然百思不得其解:“但正中妖祖又怎么会听郎君的话?”
“因为我给他讲了一个关于钱庄故事。”
拉着她油腻的小手,寻了一处的草地,相偎坐下。
揽起细腰,继续说:“一界妖族需有妖祖带领修道,才能兴旺。也因为有了妖祖的护佑与指点,妖族的修行进境才会更快。这就好比将钱存到钱庄里,存钱的人是妖祖,而存进去的钱就是他的妖族。”
再嚼了两枚蚕豆,继续说:“钱存进钱庄,如果不用,就只是一堆废铜烂铁。钱庄如果倒闭,连废铜烂铁都谈不上了。”
白无常一笑,又说:“我问了断山力王一个问题,正西妖祖已经把他存进去的钱取出来了,力王打算什么时候取自己的钱?”
这真是个好问题。
“力王怎么说?”
“他只喝酒,没说话。”剥好一枚蚕豆,塞到她的嘴里:“喝饱了酒后,他就下山取钱了。”
“就这么简单?”
“我早说过,话是恋人吻,也是绝情丹。力王是将我这番话当绝情丹服下了。”
捂着心口,久久不能平静,她喃喃自语:“看来郎君会说话这个本事,我真得好好学学呢。”自语后,皱眉问他:“虽然此计甚妙,但力王得了正中妖族的所有内丹后,功力更是不可限量,咱们又怎么能斗得过他?”
“我怎么舍得让你与力王拼斗?”轻轻摸着她的脸:“就算我没了这条命,也不能失信于女人,更何况是我爱的女人。”
情话如酒,醉倒了她心。
她撕开外衣,露出皎洁的身体,捧起他的脸,疯狂的乱吻,娇声喘息:“郎君,别管什么摧心术了,今夜我一定叫郎君如愿。”
任她吻,任她抓起自己的手放在柔软的高耸上。
他不动,她有些讶异。
恋恋不舍的狠狠看着这具妖娆。
轻轻拉合她的外衣,将她的头贴向自己的胸口,情意绵绵的说:“万万不能因为一时不忍而毁了你的功。好日子还在后面,你我还有千秋万世呢。”
“郎君!”她有些委屈,咽下情欲。
枕着白无常的腿,软软躺下,艳声说:“虽然摧心术不能沾酒气,但我也舍不得郎君为我受委屈。我还有手和嘴呢,难道郎君忘了我的真身是什么?蛇信子可是天下第一灵呢。”
色欲露骨,该怎么抵挡?
抓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长出一口气:“不行,我不能抛下你独自享乐。你我必须共赴云雨之欢。”
重重一吻,落在她的额顶,定声说:“明夜不饮酒,要你千百次!”
哄走了红菩萨,抓起包袱,晃晃悠悠的回洞府。
刚迈步进府,颈后突然袭来一缕细小的冷风。
立即矮下身形向前蹿去,冷风贴着头皮滑了过去。
有趣,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下黑手?
丢掉包袱,刚待回身逆擒此人,又觉得足下一冷。
两股刚风挟冰而至,齐齐砍向脚踝!
会法术?此人不弱。
白无常不硬接这招,翻出身形,躲了过去。
洞内没有半点火光,又有强人出手,难道孟婆已经遭难?
顿时心急如焚,先拿住贼人再审!
凝出眼中鬼火,双掌成勾,顺着风势,打出鬼手摘心。
爪风凌厉,在洞内肆虐,森森鬼火四处乱蹿。
好像在同一时间出现了数百个白无常!
不动则已,一动惊天!
爪风已将整座洞府笼罩,如果洞里有人,则难逃劫数。
凭空一声霹雳震耳!
白无常立即收招,敛起鬼火。现出懒懒的笑容:“我就知道,三界中除了干娘,谁也戏弄不到我。”
话音一落,洞府内瞬间明亮。
孟婆坐在石桌后,饮尽杯中酒,扬眉轻问:“你是怎么看破的?”
“不是看破,是听破。”白无常走近石桌,为自己斟了一杯酒:“皮鞭一响,我就知道是师妹在试我的功夫。”
再为孟婆斟满一杯酒,又笑说:“如果不得干娘的示意,师妹们怎会对我痛下杀手?”
“你每天都泡在酒坛子里,我以为你全身上下就只剩一张嘴了。”孟婆喝完酒,点头轻笑:“刚才还不错,算你的手脚没有全废掉。”
白无常挤出苦笑:“其实,最厉害的,还是这张嘴。”
正在玩笑间,听到暗黑处有人冷声问:“杀不杀?”
孟婆回首对来声的方向招了招手,又对洞口也招了招手:“你们都现身吧,见见地府里的白无常君。”
洞口石壁后,现出两个女子,面容娇美可爱,一个腰里挂着两把弯月匕首,另一个身无长物,只空着两只素手。
越是看不见的武器,越是危险。
估计刚进洞时的细小冷风,就是她打出的暗器。
“墙头草!”白无常一笑,起身去迎接腰里有两把弯月匕首的女子。
他笑时,匕首还悬在蛮腰上,他起身时,匕首已被她反手倒持。
两手齐挥,削出两道刚风,直取白无常的颈项。
侧身闪过,刚风划在石壁上,留下两条细长的印记,快的没有溅起一点石屑。
墙头草竟然与自己动手!
冰冷的刀风擦过脸颊,留下霜记,白无常伸手摸了摸,恍然大悟:“她们……已喝过了孟婆汤?”
“你喊她墙头草,岂不是骂她对地府三心二意?也难怪她对你发脾气。”孟婆轻笑,起身走到白无常身边,介绍:“这是我地府的魑刀——蔷薇儿。”
蔷薇儿。
她现在叫蔷薇儿。
墙头草,这么可爱的名字,永远消失了。
蔷薇儿收起匕首,漠视白无常:“以后说话小心点。”
白无常心下痛惜,强作一笑,对魑刀蔷薇儿拱了拱手。
“这是我地府的魅风——水灵儿。”孟婆再引见另一个女孩儿。
暗器如风,倒也贴切。
她同样冰冷,地府的人,都是鬼。
冰冷的鬼。
看向水中宝,心里不舍。
做妖时,无忧无虑,做了鬼,丢了欢笑。
以后她们的生活里只有冷风与仇杀了。
多年后,也许魑刀与魅风的名头会令三界闻风丧胆。
但,没了快乐,有什么用?
萧索不尽,勉强对她也拱手示礼。
“站在你后面的,是我地府的魍电——兰蝶儿。”
鞭打霹雳,蝶儿使鞭,自然属电。
回头看,蝶儿悄无声息的站在白无常身后。
手执一根黑鞭,鞭身缠在手臂上,嵌着一扣铁环,散着煞气。
魑刀、魅风、魍电,三大刺客各有其主,第四个又会是谁?
对兰蝶儿拱手见礼,她扭头不理,冷声:“我不见外人。”
话说完,兰蝶儿轻退一步,与暗黑处融为一体。
本性难改,无论她是什么身份,总是像他。
“站在你们面前的,就是地府里最懒、最馋、最能混事的、当差不干活的白无常君。”孟婆对魑刀与魅风一笑:“如果你们抬举他,可以叫他一声白君。如果看他不爽,可以直呼他长舌鬼。”
魑刀与魅风微微点头,纵身远去。
望向她们隐去的地方,一声苦叹。
昨日欢颜未散,今天物事人非。
两忘。
孟婆回到石桌坐好,看他面上唏嘘,沉声一劝:“虽然这不是她们最好的归宿,但总比在三界中做野妖与野鬼强。待任期界满后,自会给她们一条光明大道。你又何必愁苦的太早?”
“干娘所言极是。”
藏住心内惆怅,走到石桌与孟婆对坐,又问:“三名刺客都已有了归属,魉字刺客呢?”
“该让你知道的时候,你必然会知道。”不理他的问题,转念一想,反问他:“你怎么突然关心起地府的刺客了?难道这三人中有你中意的女子?”
“怎敢与小爷争风流?她们都是倾心于黑君的。”
白无常连连摇头,尴尬一笑:“四大刺客里有三个都是女身,看来以后的地府,该是女人当家了。”
“四个都是女人。”孟婆定声回完,斜眼看向白无常:“女人就当不得地府的家吗?”
“当得,当得,我巴不得是女人当地府的家。”
喝了一杯解愁酒,白无常低头苦笑:“师妹还没得两万年的内丹,就已经有如此狠辣的手段了,得了后,三界里谁又能挡得住她们?我恨不能早一天躲在师妹后面,偷闲一天算一天,乐过好似活神仙。”
“天地间分天、地、人三界。我地府这些年被天界压得苦,连人间都看不起阴曹森罗!”孟婆冷笑:“是时候让天界认识一下我地府里的人物了。”
“估计已经认识了。”白无常苦叹一声:“黑君揍了仙家的须菩提,这一路又灭了无数天界该管的妖。七天后如果再杀断山力王……你猜天界会不会怪我地府的手伸得太长了?”
“地府不止一个黑无常!”孟婆豪气的喝了一口酒:“闲话说完了,你如果要送创伤药给小女娃,就到峰顶去寻她吧。”
再贪一杯酒,起身捡起包袱,临出洞前,对孟婆轻笑:“干娘在三界毒道中早已冠绝魁首,还需要什么名头呢?”
放下问题,醉步出洞,寻了一条登峰的蹊径。
登的越高,山风越冷。
遥见峰顶时,从树后现出了一条细细的剑。
架在了白无常的脖子上。
第六十六章 摘月()
剑在喉上。
剑身被山风摧的冰冷,让人心寒。
深夜,妖山里,怎会突然出现一柄利剑?
有剑挟持,白无常不敢再动,微微转念,苦笑问:“魉字刺客?”
“什么?”终于有人出声,果然是个女人。
因为只有女人才用这种细细的剑。
女人的声音微颤,好像受到惊吓的人反而是她。
白无常微微转身,剑刃逼近一步,她厉言:“别动!动一动就割了你的头!”
“你手上轻点,我不动。”白无常果然不动了。
他不动,这柄剑也没有动,很长时间,两人谁都不说话。
山风吹的寒,夹杂了一些雪花。
听到耳边裙摆声烈烈,剑身开始颤抖。
如果她受不了风寒,就一定不是地府的刺客。
另有其人?究竟是谁?
“女侠,你经制住了我,但总这么站着也不是个办法。”白无常苦叹:“你好歹问我点什么吧。”
“我是荡魔人!”她回言,充满着自豪。
“哦。”白无常立即再问:“然后呢?”
剑身再递近一些,几乎就要切进他的皮肤,她厉声:“我要杀你!”
“凭什么?”白无常大声喊冤:“就因为我晚上爬山了?”
“就凭我是荡魔人!”
一句义正言辞后,细剑割破了他的脖子。
血迹流出。
剑的主人仿佛受到了惊吓,立即将剑身挪的远了些。
估计是刚才是没拿稳剑,这不是坑人吗?
“荡魔人可以随便杀人吗?”
虽然受了伤,心里却好笑,真想回头看看她长得什么模样。
但白无常玩心大起,装作害怕的模样,一动也不敢动。
“不可以杀人。”她回答他,声音已经放软,定了定心神后,又强硬的说:“但荡魔人可以杀妖!”
“那你不应该杀我。”松了一口气,好似捡回了一条命,对她说:“我不是妖。”
“别骗我!”
她的声音又强硬了一些,质问:“如果你不是妖,怎么这么晚在妖山里行走?”
“你不也这么晚在妖山里行走吗?”白无常反问:“难道你是妖吗?”
“师傅说过,妖性狡诈!你休想唬我!”
利剑逼近,再次厉声:“你不是妖又是什么?”
“咱俩同行。”白无常笑答:“我也是荡魔人。”
“啊?真的?”
伸出两指,轻轻推开剑身,转向声音的方向,笑回:“否则,我怎么会这么晚在妖山里行走?”
终于见到了有趣的她。
细眉凤目,下巴小巧,高挽发髻。
十六、七岁的模样,一身青衣素装,做道姑的打扮,是一个清爽的修道小女。
红唇已被冻得泛紫,全身上下抖个不停,也不知道她在冷风里埋伏了多久了。
被他盯得局促,还以为是他怪罪,忙将宝剑倒持在手,向白无常软软的施了一礼:“得罪!得罪!”
抹了抹脖子上的残血,白无常回礼:“熟人也有认错的时候,师姐不必介怀。”
道姑将宝剑入鞘,双臂抱紧冻透的身体,颤声问:“师兄是拜在谁的门下?”
自报家门,也是道友间的规矩。
白无常对荡魔的行当不太熟悉,为免露出破绽,立即随口答:“我是九天荡魔祖师架下不入流的重、重、重徒孙辈,师傅的名讳实在不敢直言,因为我不成器,也没脸报字号。敢问师姐是拜在谁的门下?”
“师兄是师承九天荡魔祖师?”她立即满眼羡慕,感叹的说:“那师兄不是荡魔人,应该是荡魔仙啊。”
咦?还有荡魔人和荡魔仙之分吗?
看她的神色,似乎荡魔仙的称号更高级了一些。
暗思完,对她做了个苦脸:“我因为学艺不精,几次出手都丢了师傅的人,所以师傅让我回回炉,这才让我从荡魔人开始重新修炼。”
“这种事也能重新来的吗?”
道姑满脸不解,对白无常再施一礼,正色道:“我拜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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