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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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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好脓包!”
“本事?本事?”壮汉喃喃念着,嘴角扬起苦笑:“我的确没有女人的本事,因为女人能和男人睡觉。”
听了他的话,玉如婷婷起身,唇边冷笑:“你再说一次试一试?”
“他没说你。”白无常将酒囊递给玉如,自己叹了一口气:“这位老兄,是被镜花水月给绿了。”
无论哪个男人的恋人,去陪其他男人睡觉,没有谁受得了。
因爱成恨有许多种,这是其中最厉害的一种,恨到想杀人。
即便是这样,玉如仍然觉得他没有出息,是个十足的窝囊废,刚想再说几句嘲讽的话,却被白无常打断了声音。
“这位老兄,事情关乎到镜花水月的名节,你可不能信口胡说。”
“我亲眼看到,她和血衣菩提滚在一起。”壮汉说到这里,胸膛起伏,硕大一个身体,却装不下仇恨。
遇到这种事,确实让人同情,尽管他有点想不开,但还是能让人理解。
“敢问老兄怎么称呼?”
“幻梦虚无。”
又是一个飘渺的名字,和镜花水月一样,一切是空。
这么粗糙的一个人,偏偏配了一个细腻的名字,惹得玉如轻笑。
白无常知道玉如看不上幻梦虚无,怕她再说出讥讽话,连忙抢着说:“幻梦老兄,你现在跟我们说这些,我倒觉得你更像是杀人凶手。”
幻梦虚无冷笑,无语,等着白无常说下去。
血衣菩提和镜花水月,做下了苟且事,一同把你给绿了,这是杀人因由。
镜花水月用这一招,抢走你到手的妖祖之位,这是恨上加恨。
在典礼未成之时,你半路屠妖,阻止典礼成行,这是无奈之举。
在没有人怀疑你的情形下,你杀死了血衣菩提,这是一雪前耻。
在我与玉如猜测镜花水月是凶手时,你说要手刃镜花水月,这是借刀杀人。
说完这些,白无常扬眉轻笑:“幻梦老兄,你自己想一想,你是不是也开始怀疑,你就是杀人凶手了?”
第三百六十九章 随风而去()
镜花水月说自己是西南妖族的新任妖祖。
梦幻虚无也说自己是西南妖族的新任妖祖。
并且,他还说,镜花水月是他的恋人。
如果真是恋人,也只是一个背弃他的恋人,和镜花水月一起背弃他的,是已经死了的正牌西南妖祖,血衣菩提。
如此简单,又如此讽刺。
因为有爱恨情仇,白无常说梦幻虚无有可能是杀人者,似乎也合情合理。
梦幻虚无听到白无常这样说,不做任何辩解,嘴角冷冷的一句:“我等你拿出证据,证明镜花水月是杀人凶手。”
他带着恨意,醉步离去。
星月下,只有一条孤独的背影,被月光与树影,扯成千丝万缕。
“为一个女人,把自己折腾的妖不像妖,鬼不像鬼。”无论怎么样,玉如总是对她没有好印象,即便他已经走了,也要在背后笑他一句:“窝囊废!”
对着他的背影骂完,转头又问白无常:“你真觉得他是杀人凶手?”
白无常低眉一笑,没有直接回答玉如的问题,说了一句寒透人心的话:“抓不到杀人凶手,这里每天都会有人枉死。”
说过这句话,他得意的一笑:“不过,有两个人,一定是轮到最后才死。”
“是你和黑无常。”玉如轻轻扬起嘴角:“因为所有人都说,你们是杀人凶手,而杀人凶手,怎么能死在前头?”
白无常痛饮一口酒,点头做笑:“你想说的,正是我想说的。”
天际已经泛白,日光为神女雪峰,披上金色霞衣。
在神女峰的庇佑下,依然有人难逃惨死。
远处传来哭声,遥遥见到妖群围聚。
白无常知道变数已来,立即收起懒惰,踏风而至。
妖群正中,有一具残破的尸体,若不是尸体被冻僵,锁住几丝妖灵,早已遭到天火焚化。
尸体的头面模糊,像一摊烂泥,身体也半边化土。
看这幅惨象,在死前,他难逃折磨。
哭他的人,是西南妖界的人,镜花水月也在其中。
白无常长长叹一口气,他认出死人的衣服,与昨晚幻梦虚无的一模一样。
昨夜还在诉说仇恨的汉子,今早就不能喘气了,不知道该向谁问这笔冤情。
镜花水月甩袖施法,幻化一股暖风,融化梦幻虚无的尸体寒冰,送走仅存的几丝妖灵。
天火降临,梦幻虚无在西南妖界的悲泣声中,飘散天地间,没能逃过妖的宿命。
冰眸两行泪,镜花水月仰天悲啸:“黑白无常,你给我杀人偿命!”
好像只要一有人死,凶手就是黑白无常,这是什么道理?
白无常在妖群里朗朗发声:“难道又有人亲眼见到,是一黑一白,杀死了他?”
他刚问了一个问题,众妖立即拔出兵刃,只等镜花水月一声令下,就要招呼万千妖法。
白无常视而不见,走近镜花水月,微微苦笑:“请你给句明白话。”
“虽然没人见到是一黑一白下的毒手,但我却知道,我弟弟昨晚见的最后一个人是你!”
“梦幻虚无是你弟弟?”
好意外的答案!
白无常瞪大眼睛,紧紧逼问:“你怎么知道他昨晚见的最后一个人是我?”
“是他亲口跟我说的。”
这又是一个意外的答案。
“如果是他亲口跟你说的,那他昨晚见到的最后一个人,应该是你才对。”
白无常立即戳破镜花水月的破绽,却惹来她的冷笑:“我就知道,你还会往我身上栽赃!”
她贝齿切切,恨不能咬死白无常。
“我们姐弟自小一起长大,同练一宗妖术,可以心意相通,千里之内,无需见面,对话形同眼前。”
原来如此,镜中花与梦里幻,似乎不存在,但确实能看见。
镜花水月的解释太完美了,让白无常再也没话说。
冷冷看着他叹气,镜花水月说起梦幻虚无昨夜告知的话:“白无常,我知道你怀疑我是杀人凶手,我等着你来查,但请你交待一句,我弟弟的死,这笔账,我该找谁算?”
找谁算?
当然要找凶手算,但凶手现在不明,她问白无常这种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白无常还没答她,突然听到半空中一声俏笑:“你爱找谁算就找谁算!”
俏笑与美丽女人一同落下,婷婷立在白无常身边。
在镜花水月死了弟弟的大悲之下,不顾他人伤痛,敢说这种话的,唯有洛玉如。
可她似乎说的还不够,仔仔细细打量了镜花水月,扬起冷艳笑:“自从进了西南妖界,就看你一个人上蹿下跳,演的真是热闹,你还要一点脸吗?”
骂完了镜花水月,她转头又骂白无常:“你这个人就是多余,一切事情,都因为西南妖界更换妖祖而起,这是妖界里的事,关你地府个屁事,你还想帮他们查案,省省吧你!”
妖界横遭不测,洛玉如却突然发难,而且句句袒护可能是杀人凶手的白无常,惹得众妖不满。
只顾忌她是一方妖祖,也不好和她翻脸。
她骂得白无常一脸茫然,在白无常错愕之时,她轻轻一笑:“这个地方太无聊了,我一刻也呆不下去了,你跟不跟我走?”
这个地方的确不想让人再呆下去,不是因为无聊,而是呆下去的人,早晚会死,除了凶手。
洛玉如当然知道白无常不是凶手,那又何必淌这条浑水?
她出面做坏人,拖白无常出局。
无论洛玉如与白无常之间,有笑还是有恨,这总归是她的一番心意。
如白无常这么智慧,他一定会明白,可他却堪堪苦笑:“我说过,不查出凶手是谁,我不会离开此地。”
混蛋,他居然这样说!
玉如瞪大双眼,不敢相信她所听见的,屏住呼吸,狠狠再问:“你到底走不走?”
“许多人都见到是黑白无常杀人,不弄清楚,我不能走。”白无常拒绝过后,对玉如眨眼一笑:“除非,杀人凶手,逃离此地了。”
玉如冷笑:“你的命是你的,你死不死是你的事。”
训完白无常,洛玉如灵音长啸:“血衣菩提已死,他封印的结界门早已无效,我不必在这里陪着凶手,诸位仙友,我告辞了。”
灵音未消,裙摆飘飘,玉如幻来一朵彩云,随风而去。
她临走前说的一番话,似乎提醒了所有人,待在这里,唯有陪死而已。
望着正南妖祖远去,群妖各自心思。
死去的人已经死去,幸存的人,该不该为了义气,赌上性命?
第三百七十章 天理公道()
血衣菩提已死,结界封印已开,正南妖祖洛玉如,是第一个离开此地的人。
此地,是一个杀人地,在来这里的路上,已经死了几百只妖。
进到了这里,每天又要死一个,而且死的都是大人物。
一个是现任妖祖,一个是接任妖祖的弟弟。
杀人者,手段非凡。
妖众掂了掂自己的本事,尽管也想揪出杀人者,一战扬名立万,却自知没有那个能耐。
况且,正南妖祖都跑了,自己何必硬逞英雄?
只要有一两个带头离去的,妖众们便纷纷散尽。
在路过白无常的时候,有的狠狠瞪几眼,有的往地下啐一口,有的直接咬牙切齿:“这笔杀人账,我妖界早晚要和你地府算!”
不如现在就留下来,我们一起找出杀人凶手,一起和他算这笔账。
白无常挽留过他们,但妖怪有一万个理由离开,而且都是冠冕堂皇的。
能把逃命说成大义凛然,也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刚才还群情激荡的场面,现在只剩下零散寥寥数人,连西南妖界本族的妖,也逃了数不清的人。
镜花水月,眉目凝霜,红唇也抖成白色。
如她所愿,西南妖界留下的人,唯有她有资格成为妖祖。
但那又怎样?
现在只是一个空壳。
“走的人多,也未尝不是好事。”白无常轻轻叹息,苦中作乐:“至少,这里的藏酒,能少一些人喝。”
苦笑的时候,他提起鼻子闻味儿,似乎想去找酒喝。
镜花水月仰望苍天,咽下苦仇,冷声作问:“黑白无常,你们为什么还不走?”
“走?”白无常回头一笑:“我先前已经说过两次,不查出杀人凶手是谁,我不会离开此地。”
他看了看留下的人,笑容中有几分深意:“杀人凶手还在,我怎么会走?”
看他眼望自己,镜花水月面目苍白:“你确定我是杀人凶手吗?”
“你确定黑白无常是杀人凶手吗?”白无常的问题与镜花水月的如出一辙。
镜花水月眉目隐恨冷,白无常笑叹一句:“我不走,不过,黑无常走不走,是他说的算。”
笑语未落,镜花水月身后横出一个红须大汉,双拳如锤,身背铁棍,吼声响若炸雷:“黑白无常,一个也不许走!”
“哦?”白无常对红须大汉有了兴趣,转身拱手,一声嬉笑:“请教老兄大名。”
“贼子,某家是西南妖界掌旗禅师,飘渺蜃楼,你听说过吗?”
每个妖界,都有一面大旗,妖界里的妖,只有将自己的血抹在旗上,才算被妖界承认。
以后行走三界,才有资格报妖界的名号。
执掌这面妖旗的人,一般来说,是妖界中手段仅次于妖祖的人。
所以,他报出掌旗官的名号,是无比的荣耀。
“镜花水月,幻梦虚无,飘渺蜃楼,都是些看得见摸不着的名字,有趣,有趣。”白无常连连点头,对飘渺蜃楼嬉笑:“你想扣住我很容易,因为我本来就不想走,但你想扣住黑无常?”
话说一半,白无常不再说下去,无奈的自笑两声,自顾自地闻着酒味,去寻西南妖界的藏酒地。
被人轻视,是一种屈辱的滋味,飘渺蜃楼自恃有通天的本事,怎肯咽下这口恶气?
他不问水月镜花,纵身而起,双拳凌风,爆吼一声:“白无常,老子今天先废了你!”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拳风已经罩住白无常的头颅。
这两拳如果砸中了,白无常的脑浆,至少能飞溅七丈远。
确实飞溅了七丈远,只不过不是白无常的脑浆,而是飘渺蜃楼的身躯。
七丈开外,砸断了老树百株,飘渺蜃楼摔在地上,仰头见到晴空飘雪。
飘雪深处,坐着黑君无常。
遥望天际,俊朗无双。
立即想到是黑无常出手,将自己扔了出去,飘渺蜃楼老脸酱紫,欲反手拔出背上的铁棍,与黑无常生死相见。
手掌碰在铁棍上,钻心一样的疼痛。
仔细一看,半截小臂已经冻冰,黑如焦炭。
“唉,你何必惹他?”白无常惋惜的看了飘渺蜃楼,心知他的双臂保不住了,不忍再看,自顾接着找酒去了。
寒风徐徐,飘渺蜃楼的两只小臂,化作冰屑,像粉尘一样的飘落。
身为掌旗官,飘渺蜃楼也十足硬朗,冷汗浸透全身,脸上毫无血色,他竟然咬牙挺住,没有晕死在黑无常脚下。
挺起胸膛,运足毕生妖灵,从口鼻里喷出妖火,席卷飘雪中的黑无常。
妖火像数千猛兽,张开血盆大口,要将黑无常一口吞下。
黑无常冷冷一笑,飘雪化雨,雨若寒冰,像数缕冬风,与妖火纠缠在一起。
火与冰,是万古说不清的冤家。
火能化冰,冰能吞火,胜负难定。
但此时的胜负,却立见高下。
因为无论是谁的火,冰是黑无常的冰。
火是没有形状的,恣意妄为,横行霸道。
飘渺蜃楼的妖火,却有了形状,因为妖火被如冰寒雨冻住,变成难看的冰坨。
从半空中坠下,摔碎,和他两条小臂的命运,一模一样。
“这一招,我让你,只因你有几分硬朗气。”黑无常的声音,比冰雨还冷:“你再动一动,我让你四处飘渺。”
飘渺蜃楼气愤难平,胸膛跌宕,吐出一口鲜血,刚要破口大骂,却听到镜花水月一声娇喝:“黑无常!你以为你手段高,就能逃出天理公道吗?”
吵架论理这种事,在黑无常看来,是小孩子玩的把戏。
他冷冷看着飘渺蜃楼,见他站在女人身后,虽然怒目回向,但确实不敢再动。
“不过如此。”黑无常留下蔑笑,随飘雪远去,再也寻不到踪迹。
“我早就说过,他走不走,他说的算,你们偏偏不信,何苦招惹一顿气受?”白无常已经找到了酒,腰里拴了三壶,手里拿着一壶,咋么其中百般滋味。
醉眼笑看镜花水月,回答她先前问黑无常的话:“手段高的,不是能逃出天理公道,而是能书写天理公道,这是永远不变的道理,我知道其实你也懂。”
第三百七十一章 万鬼闹世()
七日不见黑无常,阎小妹几乎将丰都城翻烂了。
谁敢把黑无常藏起来,我就把谁撕成九百六十片!
妹君发了脾气,整座地府都为之震荡。
找不到黑无常,小妹心情日渐暴躁,天天狂风暴雪,几乎淹没森罗殿。
本来地府里,只有一个黑无常,搅得大家没有财路。
这下好了,又迎回了阎君小妹,现在连安宁都没了。
谁敢怒,谁敢言?
就连阎罗君王,也躲她远远的。
因为阎罗君王的府邸,每天要被她踢门十八次。
后来干脆连门也不重装了,没必要费这个劲,会很快被她踢碎。
小妹第一次逮到阎罗君王时,他躲在鬼卫门司的小门房里。
见到躲不下去了,他拔腿想跑,却被小妹一把薅住胡子。
小妹恨的寒气四散,一副想杀人的表情:“你把黑无常藏哪儿了?”
“我已经把黑无常给你了,你怎么还找我要人?”
阎罗君王无奈的摇了摇头,每条皱纹里都是苦笑:“黑无常的本事,深不可测,是地府里谁也不愿意招惹的人,他简直比我这个阎王还阎王,谁愿意把一个阎王藏起来?”
小妹瞪了他很久,寒气冻住他的胡子,一直到他脸上凝结冰霜,见他始终面不改色,这才相信他说的不假。
咬着红唇放开他,小妹蛮不讲理:“丰都城是你的,黑无常是在丰都城里消失的,我给你两天时间交人!”
她说完这些话,驾雪而去,如同疯癫,在丰都城里四处乱闯。
阎王搓掉脸上的冰,遥望小妹的冰霜背影,苦叹一口浊气,对鬼卫门司下了命令:“让地府里的所有鬼,都把手里的活放下,全给我找黑无常!”
阎王一声令下,牢笼里的鬼,如同得到大赦,因为连行刑官也要离开地狱,到丰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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