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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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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响鞭打马,梅朵率兵离阵。

    呼延乌珠在临去前,斜了蛮军主帅一眼,冷笑:“你若敢算土蕃国师的账,就来土蕃国耍一耍。”

    “我早晚大兵压境,灭你土蕃!”蛮军主帅一声怒吼,做困兽之争。

    红颜蔑笑,一骑绝尘,呼延乌珠也随军而去。

    目送土蕃大军离开战场,鹿跃将军喝指蛮军主帅:“你降不降?”

    “宁死不降!”

    蛮军主帅脱下兽皮战甲,露出一身横肉,横刀在手,已经准备战死杀场。

    他身上布满伤痕,煞是夺目。

    鹿跃将军心中暗赞一声硬朗,突然大笑:“我家总兵只让我们破阵,可没让我们杀你。”

    笑过之后,鹿跃将军毫不畏惧敌军骤下杀手,调转了马头,

    正要离去时,听到蛮军主帅大吼:“把风玉儿还给我们!”

    “这件事,我说得不算,要问过我家总兵。”鹿跃将军不回头,笑答过后,留下英雄背影,领军去了。

    此一仗,大获全胜!

    将士们凯歌回城,喝酒吃肉,将汉歌唱进了星月。

    收到捷报时,颜嵋孝终于体力不支,倒在了战鼓上。

    有军医抢上来,替颜嵋孝拔了刀,用了最好的创伤药。

    白先生看了看刀身上的残血腐肉,无奈的摇头,长叹一句:“对自己如此狠心,能下这么重的手,难怪现在还打着光棍。”

    总兵大帐内,残血染床沿。

    晕晕沉沉睡得不知天日,突闻耳边叫阵声,颜嵋孝惊醒。

    冷汗瞬间湿透全身,难道只是一场恶梦。

    遥望四周,除了有守夜的兵卒小校,还有白先生独自饮酒。

    见到颜嵋孝转醒,兵卒小校急步上前:“大人,要不要叫郎中?”

    颜嵋孝抹去额顶冷汗,自知没升体热,只是肩头疼痛难挨,似乎并无大碍。

    轻轻摇头,颜嵋孝命兵卒们退去,只留下了白先生。

    “白先生。”轻轻一唤,浅笑自嘲:“恍惚中,听见敌军叫阵,醒来时,方知是一场惊梦。”

    “不是惊梦,就是敌军叫阵。”白先生拎起了酒壶,坐到颜嵋孝床边。

    “难道是蛮军又摆了新阵?”大惊之下,颜嵋孝妄图起身,扯动了伤口,又激出冷汗。

    看了看他苍白的脸,白先生点了点头,轻问:“这次破阵击鼓,你打算把刀子插在哪?”

    真的是蛮军摆了新阵!颜嵋孝长声叹息,欲哭无泪。

    “敌军叫阵不假,不过不是摆了新阵。”白先生眨眼一笑,对壶饮酒:“是在向我们讨要风玉儿。”

    原来如此,差点被白先生吓死。

    “白先生,我之所以退掉兵卒守卫,就是想问你这件事。”颜嵋孝皱起眉头,刚要出言,却被白先生抢在了前面。

    “颜嵋孝,你是不是爱国之人?”白先生停了酒,问得郑重其事。

    “为国家,我不怕粉身碎骨,肝脑涂地。”

    答得英雄万丈,一派豪气,却逗笑了白先生。

    笑过之后,白先生扬眉又问:“现在要你为国家去做一件事,也许有点为难你,不过,总不至于粉身碎骨,肝脑涂地,不知道你有没有胆子去做?”

    “请白先生明示。”

    颜嵋孝到底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尽管他贵为总兵,白先生只是守城小卒,但他愿意相信白先生。

    “为了国家,你要娶风玉儿。”

    这,荒唐。

    娶妻只是立家,与国事何干?

    白先生打得好玄机,本以为他要活捉风玉儿,是他自己贪图风玉儿的美貌,却没想到反手一招,居然将风玉儿推到了我的头上。

    低眉一笑,刚想回绝,又听白先生喃喃轻念:“风玉儿是辽国太后的亲外孙女儿,一直是辽国太后的心头肉,你若能娶了她,华夏与辽国就不会再有战事,这是护国之功。”

    “白先生,这……”

    “你刚刚说过你爱国的,才两句话的功夫就反悔了?”

    白先生的嘴快,堵住了颜嵋孝的拒绝。

    “辽国是女人当家,辽国太后会举兵攻打自己的外孙女婿家吗?”

    白先生说的没错,辽国太后的手中大权,更胜国君。

    “话虽这样说,可是……”

    “可是,我已经替你向风玉儿求亲了。”

    这句话,震呆了颜嵋孝。

    这也太荒唐了,先不说这是不是犯了阵前招亲的军律,单说胜方总兵向败方降将求亲这件事,也太有损我华夏威仪了。

    在他被惊得说不出来话之时,白先生小饮一口酒,堪堪起身,淡淡一笑:“她马上就来了,能不能娶了她,全看你的本事了。”

    话说完,白先生提壶走到帐边,回头一笑:“颜嵋孝,别忘了你爱国,这是为国娶妻。”

    白先生远去,留下颜嵋孝兀自惆怅。

    我与风玉儿,只是观阵时的一面之缘,哪里会知道她是辽国太后的外孙女儿?

    依稀记得旗令官来报,是狼啸将军带着兵卒们在阵前羞辱了风玉儿,再用诈败计将她诱入软网活捉。

    捉得如此不威武,恐怕她早已恨透了我。

    她马上就来?

    无奈轻笑,颜嵋孝走下床沿,坐到桌边。

    想倒一杯水,却疼得不能举起双肩。

    唯有见到了她后,再将一切都解释清楚吧。

    帐外有脚步声音,兵卒隔帐复命:“总兵大人,降将已到。”

    “让她单独进来,你们都离大帐远一些。”

    帐帘被挑开,走进了风玉儿。

    青丝不乱,粉面依旧,甲胄齐身。

    看来我军将士并没有为难她。

    “将军请坐。”颜嵋孝彬彬有礼。

    风玉儿冷笑,盯紧颜嵋孝:“你是不是想睡我?”

第三百零三章 烹茶炖鱼() 
男欢女爱,从来都是旖旎如画。

    即使是恩客与妓女之间的交易,也少不得先说几句虚假的情话。

    风玉儿红颜冷笑,颜嵋孝沉寂无言。

    因为红颜的一声问,你是不是想睡我?

    好羞人的问题。

    问的人没有羞,被问的人却红了脸。

    见到颜嵋孝低下眉目,风玉儿问得更狂:“既然想睡我,为什么不敢看我?”

    的确不敢看她,从未见过句句将睡觉这种事挂在嘴边的女人。

    边落民族的女子,果然与我华夏不同。

    “将军切莫误会,容我将话讲清。”

    “误会?”风玉儿不容颜嵋孝说话,两声蔑笑:“你撤走帐里的所有人,不就是想睡我吗?”

    如果她恨你,你无论做什么事,都是她恨你的理由。

    “你为什么不敢把你的奴才们调进来,当着他们的面睡我?这不是显得你更威风吗?”

    她的问题,句句让人难堪。

    正当颜嵋孝以为这是最难堪的问题时,更难堪的问题又来了。

    “我明白了,因为你怕你软得太快,在奴才面前丢人。”

    越说越让人脸红,实在是不像样子。

    “将军!”颜嵋孝唯有高声,强断风玉儿的恼怒:“颜嵋孝对将军绝无歹意。”

    “没有歹意?”风玉儿嗔怒,踢翻茶案,凤目倒立:“你派那个穿白衣服的混混来跟我说风凉话,还敢说没有歹意!”

    白衣服的混混?

    一定是白先生。

    风凉话?

    差不多吧,白先生的嘴里没有正经,他以为的玩笑,在风玉儿的耳朵里,也许就是风凉话。

    没办法,谁让白先生嘴快,为我留下了难以收拾的乱摊子。

    “我此次召将军前来,是想放了将军。”

    风玉儿冷哼一声,满脸不屑,根本不相信颜嵋孝的每一个字。

    颜嵋孝缓缓起身,不便抬手,以眼神示意风玉儿,让她看向床头总兵配剑。

    “我当下令全军,不许阻拦将军的去路,将军可持此剑回归本营。”

    话音未落,风玉儿纵向床头,摘下总兵配剑。

    “颜嵋孝身上有伤,恕不能远送。”

    谦谦说过这一句,颜嵋孝向帐外呼喊守卫。

    守卫进帐,见到风玉儿手上有剑,立即大惊,拔出配刀。

    “将士听着,传我命令,任何人不得阻止风玉儿将军出城回营,违令者斩。”

    守卫还想强问,被颜嵋孝狠狠瞪了一眼:“你是要做第一个违令的人吗?”

    在守卫出帐传令后,颜嵋孝对风玉儿轻轻有礼:“如我所说,颜嵋孝有伤在身,不能远送。”

    真的如此简单?

    眼见风玉儿持剑不动,颜嵋孝心知她是在怀疑其中有诈。

    轻轻走回床边坐好,礼音送客:“请将军即刻回营,我也要静心养伤了。”

    风玉儿转头走向大帐门口,半掀帐帘时,突然拔剑回跃,直取颜嵋孝的咽喉。

    颜嵋孝一心放人,哪能料到她此时骤下杀手?

    风玉儿好功夫,只一眨眼的瞬间,剑尖已经点上颜嵋孝的颈项。

    冰冷沁透了肌肤。

    如果她一剑刺下去,颜嵋孝唯有受死而已。

    “你不会武功?”风玉儿大惊。

    “我不会武功。”颜嵋孝老实。

    “不会武功之人,怎么能做总兵?”风玉儿切齿冷笑:“你少要骗我!”

    “因为我懂阵法。”剑在喉上,颜嵋孝淡淡一笑:“将军,你仔细想一想,古来善用兵法者,似乎都不会武功,所以,这并不奇怪。”

    没错,孙武,孙膑,卧龙,凤雏,都是大兵法家,又有哪一个是懂武功的呢?

    剑锋从他的咽喉上偏移三寸,改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颜嵋孝不喊守卫搭救,回头望向帐帘,也没有见到埋伏。

    难道他真是有意放我走?

    “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风玉儿的问声依旧冰冷。

    “你是辽国将军。”

    “不错,我是大辽国的将军。”风玉儿傲气一声:“我也是大辽国的孙公主。”

    “那么,我该称呼你公主殿下。”

    “我独得大辽国太后的宠爱,是她的掌上明珠。”风玉儿笑的冷艳:“如果你把我扣下做人质,必能使我大辽国不敢再攻你华夏。”

    她说得的确是实情,甚至,有的国家为了相互示好,会交换王子互作人质。

    “颜嵋孝并不是卑鄙之人。”他答得淡淡,丝毫不为所动。

    看到颜嵋孝的双肩包扎之下,透出残血,风玉儿沉声问:“你不懂武功,没上战场,是怎么负得伤?”

    “说来让人惭愧。”颜嵋孝臊低了头:“将士们破阵时,我上树捣鸟窝,不小心摔破了肩。”

    他将自己说得如此玩物丧志。

    可是,玩物丧志之人,又怎能让虎狼一样的战将,对他忠心耿耿?

    “我在被你们软禁时,听到守卫们将你传得那么英雄,说你与杀阵的兵士们同心同痛,自己双刀插肩,擂动战鼓,你却说是捣鸟窝摔破了肩。”风玉儿低声怒斥:“大丈夫行事要顶天立地,究竟真相是什么?”

    “公主殿下。”颜嵋孝堪堪苦笑:“确实是从树上掉下来摔破了肩。”

    风玉儿转动手腕,快剑如电,挑碎了包扎颜嵋孝左右肩头的药布。

    刀伤赫然,皮肉红肿,残血变黑。

    皮肤撕裂处,有丝线缝合,足见伤口之深!

    风玉儿是战场武将,怎能没见过刀伤?

    审过伤口,风玉儿轻轻蔑笑,不屑的一声:“果然是摔出来的。”

    剑锋还鞘,风玉儿踏向大帐门前,掀开帐帘时,风玉儿回头冷视颜嵋孝:“我本可以杀了你再走。”

    她说得是实话,只要刚才剑锋轻轻一抹。

    “公主殿下慢走。”颜嵋孝起身轻声。

    “这柄剑我先留着。”风玉儿一步跨出帐外,扬起纤眉:“我心情好的那一天,会还给你的。”

    “但愿公主殿下心情好的那一天,我的伤已治好。”颜嵋孝轻轻一笑:“我会烹茶炖鱼,请公主殿下品鉴。”

    “大辽国的将军只喝酒,不饮茶!”

    帐帘款动,纤影离去。

    白先生躺在帐顶,以手做枕,仰望繁星,淡淡作笑:“还敢说不想娶公主?句句谎话骗女人,颜嵋孝,你不但有勇,还有谋略。”

第三百零四章 故人往事() 
月下长城,宛如巨龙沉睡,将神力隐藏在夜色里。

    独步繁星下,白无常心底萧瑟。

    因为他知道该等的一定会等,该来的也一定会来。

    出了长城,一路西南,那是去往土蕃国的方向。

    等他的人,一定在这条路上。

    所以,白无常来了。

    月下双影,英姿飒爽。

    是梅朵与呼延乌珠。

    昔日黑无常与魉情,曾和梅朵有过一段故事,那次,刚好白无常不在。

    可是,魉情代黑无常娶了呼延乌珠,却是白无常出的主意。

    也正因为呼延乌珠与白无常是旧相识,此次才会领军远征,助白无常破阵。

    呼延乌珠见他遥遥独步,急忙迎了上去:“一切都好吗?”

    都好吗?

    该怎么答她?

    告诉她那夜和她入洞房的小姑娘已经死了,现在是地府的刺客?

    低眉苦笑,白无常言语轻轻:“此次未能见到呼延无珠兄长,请代我向他问好。”

    “她呢?”

    呼延乌珠终于忍不住,直接问起挂念的人。

    本可以玩笑回问她,你说的她,是指哪个她?

    白无常却讲不出这个玩笑,甚至,连苦笑都做不出来。

    “她还好,很安全。”

    唯有给出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也许,会少一些伤心。

    “她在哪?”

    呼延乌珠追问,如果问出她的下落,或许立即策马扬鞭,只为再看她一眼。

    那夜,正是她,牵定了呼延乌珠与梅朵的缘分。

    也使呼延一族不再窝居做匪,重投光明。

    这即是恩,也是情,终身不能忘。

    本以为这一生无缘再相见,却不料与她同路的白衣人寻到了土蕃国。

    白衣人,是再能见到她的唯一线索,若问不出她的下落,呼延乌珠会追到天边。

    “她在……”白无常心底徒生凉意,比回了地府还冷,几番思量后,低眉一声:“她在命中注定之地。”

    命中注定?

    他所指何意,是指她嫁了命中注定之人,还是指她去了命中注定的归宿?

    “汉人说话真是麻烦。”梅朵抢上来,直问白无常:“我们不想听你绕圈圈,直接告诉我们她在哪里?”

    梅朵,和想象中的一样美,难怪中原皇帝为了娶她,不惜举兵灭一个国。

    她夺走了魉情的初吻,在动情的时分。

    也正是这一吻,注定了呼延部族可以再投军。

    昔日东海途中,魉情拐着黑无常胡闹。

    却没想到这一闹,救了一个国,一个公主,一对兄妹。

    “她是不是还和她的相公在一起?”

    白无常沉声未答时,梅朵又追问。

    她的相公?

    小爷吗?

    如果她不是无妄灾星托世,也许好事能成。

    可天不随人愿,她偏偏不能拥有心中的圆满。

    “说实话,我现在也很难见到她。”白无常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毫无用处。

    “难道真是她相公对她不好,还在打她骂她?”

    梅朵恨恨一声,抽出随身配刀,隔空一劈,转头喝问呼延乌珠:“我要去救她,你去不去?”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答完这句,呼延乌珠已经回身要去跨上战马。

    唉——

    人间思念何其多,最是红颜为情活。

    “公主,乌珠。”急切之下,白无常只有拦她们一句:“如果你们真想见她,也许这是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梅朵与乌珠追问。

    白无常凑近两人,轻轻说了几句密语。

    “真的能再见到她?”梅朵与乌珠满目狐疑。

    他刚刚说的事情太诡异,又太不可思议。

    “如果没有太大意外,我想是可以的,只是不知道你们愿不愿走这一趟。”

    “没有她的成全,就没有我们的今天,我们要当面对她说个谢字。”梅朵与乌珠立下誓言:“刀山火海也要去!”

    本想硬着头皮撑过梅朵与乌珠的追问,没想到,事情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梅朵与乌珠蹬上战马,拱手与白无常道过珍重。

    任马蹄徐徐,她们在共享月色。

    “如果再见到她,我真想和她说一句,我的女人,将初吻给了你。”呼延乌珠轻轻逗梅朵。

    “如果再见到她,我也想和她说一句,我的女人,和你入了洞房。”梅朵嫣然一笑,羞红了脸。

    白无常独立月下,目送梅朵与乌珠恩爱离去。

    转头遥望长城,深深笑语:“玉颜峨嵋笑,风儿诉衷情,风玉儿,你注定是颜嵋孝的老婆了。”

    北冥雪山,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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