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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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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赌徒们议论纷纷,盯紧了庄家的手,再次掀开这张骨牌,果然是黑五点。

    “这张是小猴,这张是斜八点,这张是平八点。”

    少年连手推出三张牌,依次滑到了庄家手底。

    庄家的手,已经颤抖,少年轻轻一句:“如果你的牌没毛病,我就该摸不出来,如果被我摸出来了,就是你的牌有毛病。”

    话音刚落,众赌徒已经鼓噪,纷纷叫嚷:“开牌,开牌,如果牌有毛病就退我们这些年输的钱!”

    众人逼问下,庄家就算冷汗湿透了全身,也不得不颤微微的开了牌。

    如少年所说,三张牌依次是,小猴,斜八点,平八点。

    三张牌,像三条紧紧勒住庄家脖子的绳索,让庄家憋红了脸,让庄家喘不过气来。

第二百六十四章 一网打尽() 
在赌桌上诈赌,如果被人抓住,通常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尤其是这间茅棚里的赌桌,铁心判官的死,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是,开局子的庄家如果被人抓到诈赌,又该由谁来主持公道呢?

    隔着牌九的背面,就能摸出牌九的点数,这是只有神仙才能做到的事。

    可摸出牌九点数的少年不是神仙,否则,他就不会连输了十万两银票了。

    看热闹的赌徒在起哄,有的已经红了眼,向庄家吵着要还钱。

    庄家也红了眼,死死盯着少年,沉沉一声:“请朋友留下名字。”

    少年饮酒,风清云淡。

    红妆轻轻一声,妙音宛转:“听说,这间赌坊以最公平和最安全闻名天下,你诈赌不还钱,还向我们追名字,是要砸了自己的招牌吗?”

    她怜音轻轻,像少女在诉说情话。

    可是,却问得庄家不能作答。

    左右一片讨伐声,前后一片还钱声,庄家的红脸胀成了紫色。

    少年手拈空杯,红妆倾斜玉壶。

    酒浓润香时,两人相视一笑,好似旁若无人。

    庄家胸膛几番起伏,手里死死攥着牌九,他怎么也想不通,少年究竟是怎么从牌背摸出点数的。

    赌徒们尽管吵着还钱,但白花花的银子与银票就摆在桌面上,却没有一只手敢上去抢。

    就算全赌场的赌徒之手加在一起,也没有断金楚刀的手快,连他都抢不回来自己的命,别人又怎么能行?

    红妆见到少年的耳朵微红,已不再为少年斟酒,少年将空杯放到鼻尖,轻嗅酒香,好像回味无穷。

    庄家将大手压在十万两银票上,狠狠推向少年,齿间切切:“我技不如人,只有认栽,这是朋友的筹码,请朋友明日再来,我再倒赔朋友二十万两白银。”

    少年将银票随手拈起,递给红妆,轻轻扬眉问庄家:“局子里开暗花,你也配姓月?(开赌场诈赌,你也好意思混赌行的江湖?)”

    一听少年人打了江湖切口,庄家眉目更冷,盯紧少年:“朋友既然是相家,请留下蔓儿来。(你既然也是个行家,请留个名字,改天聚一聚。)”

    “你怎么还问?”红妆微微皱眉,更添几分怜楚,星眸环视四周,盈盈一声:“我们被诈的钱回来了,其他人被诈的钱,你到底还不还?”

    这一言,让少年轻笑,赌徒们高声喝彩。

    庄家重重的一拍桌子,浓眉倒立,喝问一声:“朋友明天来不来?”

    “来怎样?不来又怎样?”

    少年又向红妆举起空杯,可红妆无论如何再也不肯给少年斟酒了。

    “如果朋友明天来,我一定放言江湖,让所有在我这里输过钱的朋友都回来取花红。”

    庄家终于肯放这一言,竟惹得所有人大惊失色,敢赔全江湖的赌银,他好大的口气!

    轻轻放下酒壶,红妆淡淡一笑:“我们来不来,究竟和你赔钱有什么关系呢?”

    庄家不答红妆,只问少年:“我还你十万两,明天再赔你二十万两,你总得给我个机会让我赢回去,朋友既然也是走江湖的,一定也知道这个规矩吧?”

    “如果明天依然你做庄,胜负便和今日一样。”少年笑得轻狂,不顾庄家老脸紫青。

    “好,就依朋友所言,明天我再邀两个新朋友同坐,大家一起耍一耍。”

    强龙不压地头蛇,庄家摆了明阵,要请人来助赌,赌徒们都为少年捏了一把冷汗。

    如果少年是聪明人,就不该提出换庄这回事。

    可少年不但不是聪明人,而且傻到透顶,居然淡淡说了一句:“我不喜欢人太多,明天我们闭门切磋。”

    此话一出,四周唏嘘,众人无不在心底为少年可怜。

    他难道没听过这间赌场的厉害?

    竟然敢提出闭门暗赌,他难道比铁心判官和断金楚刀的手还硬吗?

    “一言为定!”

    庄家点了头,少年起身提剑,踏步离去,红妆婷婷,紧随其后。

    身负几十万两银票的人该住什么地方?

    当然是本地最大客栈的天字号房。

    两间天字号房。

    红妆还是姑娘打扮,她与少年不能愈礼,只能分房休息。

    夜未央,少年不眠,红妆作陪。

    几苗烛火摇曳,映出少年眉间的愁苦。

    真是好笑话,他怀揣巨富,又有美艳相伴,正该是年少得意时,哪来的愁苦?

    有酒无菜,少年一杯接一杯,又喝到耳朵微红时,红妆忍着羞,按住了他执杯的手。

    “师兄,若是只有一个庄家推牌,我还听得出点数,怕明天人再多一些……”

    怜音几分犹豫,红妆微微蹙眉。

    “无妨,我明天不是去赌钱的,是去杀人的。”少年的拳头攥得苍白,眼里仇深四海,恨恨一声:“一定要将老贼们一网打尽!”

    少年又想饮酒,再被红妆拦住,叹息若兰,低眉诉悲:“师兄,杀完这些人,收手吧?”

    “收手,收手,收手。”少年喃喃念着,强忍泪光,紧锁浓眉:“他们将我爹剁成肉泥的时候,想过收手吗?”

    他的目光阴冷,盯得红妆不敢直视。

    她实在不愿意看师兄此时狰狞的模样。

    “你若是不愿意看我杀人,明天你可以不去。”

    少年冷声,红妆苦笑。

    我不愿意看你杀人?我是怕你惨死于他人剑底。

    我可以不去?从我跟你走出家门的那一步开始,就没想过回头。

    红妆轻轻提壶,为自己注满了一杯酒。

    一饮而尽时,呛得眼泪直流。

    任它流吧,不必擦去。

    少年几次抬手,想替红妆擦去粉面泪痕,终究忍住。

    转而一笑:“你怎么想起来学喝酒了?”

    都说酒能浇愁,却犹如火线一束。

    轻轻对少年一笑,红妆未答,又再斟一杯欲饮。

    这次,却被少年挡住了酒盏。

    读出了红妆眼底的欲哭还笑,少年沉声一叹:“别担心,杀完明天那三个人,就只剩四个人了。”

    然后呢?

    你觉得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师兄,你在报父仇,但你杀的也是别人的父亲。

    天理循环,恩仇不灭,待你人老迟暮时,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

    可是,我不敢再啰嗦,怕分了你的心,怕你明天真的有了闪失。

    你若死了,我又怎么能活得成?

第二百六十五章 十五粒骰子() 
夜,难熬。

    事实上,难熬的夜有许多。

    成亲前一天的夜,最难熬的是新郎,他恨不能今夜就是洞房。

    上任前一天的夜,最难熬的是新官,他恨不能明天就烧三把火。

    报仇前一天的夜,恐怕是最难熬中的最难熬,少年恨不能此时此地就能手刃仇人,再将他们剁成肉泥。

    少年难熬,不停的饮酒催眠,他要养足精神,早早入梦。

    可是,仇酒越喝越冷,恨酒越喝越醒。

    少年的眼睛已红,只是徒醉一夜而已。

    红妆无眠,两人清晨相遇时,她也红了眼睛,只是不知是熬红了眼睛,还是哭红了眼睛。

    天字号房的房费是客栈里最贵的,所以其服务也是客栈里最好的。

    清粥、点心、小菜,就摆在手边,少年却不端碗,手里紧紧攥着剑。

    “你,多少吃一点吧。”少年不喝粥,轻轻劝红妆。

    “你呢?”红妆轻轻问,低眉几分忧。

    “我等一下要喝老贼们的血。”鲨皮剑鞘被少年攥出了声响,一如他心底的仇恨。

    “那,我们走吧。”

    红妆轻咬嘴唇,婷婷起身,在她还没站起来的时候,少年已经霍然而立。

    客栈的门前,停着一架马车。

    宽敞舒适的马车。

    见少年与红妆踏出客栈,守在马车边的人立即迎了上去。

    这人的打扮不像是马夫,三十几岁的年纪,一副俊朗无双的面庞,一袭白衣胜雪,被初日映成金色。

    他手执一柄白羽扇,明朗有笑,直问两人:“敢问哪位是柳春佳小姐?”

    刚刚问完,他又恍然大悟,拍着脑门自笑:“一共就两人,女的当然是柳小姐。”

    自笑过后,斜了一眼少年,轻声叹息:“其实,这也不怪我,你长得实在太像大姑娘了。”

    笑说少年是女子,少年不免心有怒气,还没发作,又听他问:“那么,你就是梅小燕了?”

    少年与红妆,初入此地,他竟然一语道出两人的名字。

    强压下怒气,少年立即醒悟,轻轻一笑:“你家庄主好本事,居然在一夜之间打听出我们的来……”

    “长得也像个女人,名字也像个女人。”白衣人不容少年说完话,仰天自问自答:“这能怪我吗?这绝对不能怪我。”

    “线上的合子,甩个蔓儿!(本地的江湖客,报上名来。)”少年仗剑拱手,唱了个无礼喏。

    “你说些什么?我一句没听懂。”白衣人满脸懵懂,似乎不懂江湖切口,随即了然于心,点了点头:“看你眼睛红,耳朵也红,一定是昨夜喝多了酒,所以今天舌头短了,说话都不利索了。”

    昨日在赌场,豪输十万两白银,少年占尽风头。

    今晨马车旁,只被这白衣人几声调笑,少年立即占了下风。

    难道他是茅棚主人今日请的帮手?

    在少年心底思索时,白衣人掀开车厢轿帘,彬彬有礼:“请柳春佳小姐上车。”

    红妆看着少年,少年轻轻点头,随即便要踏步上车,却被白衣人拦下。

    “孤男寡女,应该食不同案,寝不同室,行不同车。”白衣人摇头晃脑,说着礼数,轻轻一笑,转问少年:“如果梅小燕与柳春佳是夫妻,那么,梅小燕也可以上车。如果不是,请梅小燕别沾污了柳春佳的清白。”

    梅小燕与柳春佳不是夫妻,所以,只有柳春佳轻轻莲步,坐进厢车。

    白衣人跃上驾席,手执马鞭,斜目下视梅小燕,满嘴笑言:“驾席只有一个,归我了,车厢你又不能进,所以,你跟着跑吧。”

    扬鞭策马,他驾车如飞,完全不顾少年跟不跟得上。

    雕虫小计,好没出息!

    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劫走春佳?痴人说梦!

    梅小燕提气纵身,几步跃进,跑得居然比马车还快!

    他在有意卖弄轻身功夫,白衣人满不在意,笑得摇头晃脑:“步履轻盈,却脚下无跟,身姿绰越,却少了几分飘逸,只是小儿把戏,小儿把戏。”

    少年的功夫明明俊朗,惹来道路两旁的人几声喝彩,白衣人却把他说得一文不值,明明是在激荡少年的心性。

    年少总轻狂,少年虽然也懂这是白衣人的伎俩,却按捺不住他争胜的心性。

    他突然张开双臂,双袖迎风,凌风而起时,像极了一张纸鸢。

    待到马车驾近时,少年沉下一口气,飘落在马背上,单足点立。

    马腾如飞,马背颠簸,少年却像铸在了马上一样,再赢来数声路人的赞叹。

    “这个姿势我见过。”白衣人若有所思,随即大笑:“这不是江湖卖艺的小姑娘经常玩的走钢丝吗?”

    这招上乘的轻身功夫,竟然被他说成是卖艺的小玩意儿,这还不够,他又继续笑话下去:“梅小燕,你名字像个女人,长得像个女人,没想到功夫也练得像个女人,是不是投错了胎了?”

    无论梅小燕多么的年少英雄,在白衣人的嘴下,他简直没有可取之处。

    白衣人似乎已经等不及了,几鞭下去,更催得骏马四蹄翻飞。

    大约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马车已驶到了茅棚近前。

    果然是约定好的闭门切磋,昔日热闹的赌场里,此时鸦雀无声。

    驻停了马车,白衣人跳下驾席,率先推开赌场的棚门。

    十几张桌子,数十张椅子,此时只剩下一张大桌子了。

    桌子后面坐了三个人,除了庄家,还有两个人。

    两个年愈半百的老人。

    白衣人以一对三,大刀阔马的坐在三个老男人的对面,点头轻笑:“场子清理的很干净,等他们俩人进来,咱们就马上开始吧。”

    庄家冷视白衣人,阴阳一问:“朋友是那两位朋友的帮手?”

    笑而不答,白衣人从怀里摸出十五粒骰子,随手一甩:“今天咱们换换花样儿,改玩骰子,请验货。”

    十五粒骰子,看似被白衣人随手甩出,却个个都打了螺旋,排好了一字蛇队,慢慢向三位老人滑过去。

    普通赌徒能玩转三粒骰子,已属不易。

    赌徒中的高手,也不只过能玩转六粒骰子而已。

    可白衣人的随手一甩,却玩转了十五粒骰子,看他那副风清云淡的模样,好似再多加十五粒,他一样也玩得转。

    这一手耍得俏,激起三位老人的心性。

    其中一位黄袍,老而弥辣,重重的一拍桌子,骰子应声而停,不再旋转,像排好了队的小卒。

    这一手功夫的绝妙,并不亚于耍转十五粒骰子。

    黄袍老者死盯白衣人,浊声狂言:“不必验货,只要是活人,没人敢在我的场子里耍诈!”

第二百六十六章 一堆粉沫() 
闭门切磋,胜负不宣。

    这是武行里的人经常用的手段。

    如果赌行也玩闭门切磋,恐怕不宣就不仅仅是胜负而已,也许是人命。

    今日的赌局是闭门切磋,庄家已待。

    第一个坐进来的赌客是白衣人,他露过了一手耍骰子的功夫。

    昨天少年玩的是推牌九,白衣人说今日要改成摇骰子。

    三位庄家不做他想,这白衣人一定是少年与红妆约来的帮手。

    在梅小燕与柳春佳进门的时候,白衣人已经坐好,转头与三位庄家一同盯着两人。

    是白衣人驾车接来的两人,此时与庄家同坐以待。

    小燕与春佳也不做他想,这白衣人一定是庄家约来的帮手。

    如昨日一样,少年落座,红妆婷婷守在他的后面。

    赌局未开,白衣人摇头叹息:“昨天有酒,怎么今日却怠慢了?”

    “好,酒助赌兴,朋友是个行家!”庄家一声赞喝,他右手边的靛袍老人立即起身去搬酒。

    酒坛摆在角落里,靛袍老人将五坛酒摞在一起,单掌覆在最上面酒坛的泥封顶,轻轻一提,便将五坛酒同时吸了起来。

    一个人,如果能同时抱起五坛酒,这份劲力,本身就让人惊叹。

    何况,这五坛酒在他的掌底,像是用绳索捆在一起。

    他的内力已至化境,居然可以隔着酒浆贯穿到底。

    这还不是最让人惊叹的,提近赌桌前,他靛袖横挥,本来摞在一起的五坛酒,已经稳稳的落在每个赌客的面前。

    靛袍老人坐下时,白衣人已经开了酒封,迫不及待的饮足了一口,再迫不及待的催促:“酒有了,骰子有了,快点开盘子吧。”

    每人面前都有一只碗儿,一只碟儿。

    碗碟扣在一起,就是一副骰盅。

    每人三粒骰子,赌法很简单,这一局,比谁的点数大。

    三个老人与白衣人都饮了壮赌酒,梅小燕不肯输了气势,在开酒封时,柳春佳素手代劳。

    酒浓飘香,梅小燕昨夜饮酒未睡,此时提坛,未饮时,脸已微红。

    白衣人斜眼懒笑:“小朋友,没酒量就别学人家喝酒。”

    话声落时,白衣人单手持定碗碟,轻轻晃了三下骰盅。

    柳春佳细耳聆听,只觉得骰子在盅里转个不停,迟迟不落。

    这边听不出点数,那边的三个老人不拿骰盅,突然齐拍桌子。

    几阵骰子击打碗碟,渐渐落定。

    老人们落定的骰子声音古怪,以柳春佳的听力,并不能测出他们的点数。

    白衣人的骰子仍然在转,始终不落,更无法窥知。

    柳春佳递不出暗号,梅小燕只能凭借自己的双手之功,摇定了骰盅。

    一局十万两,所有的银票都推到桌子中间。

    按赌场规矩,客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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