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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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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他不敢答,没想到他却答得毫不掩饰:“当今地府共有三大高手,妹君的幻化之功无人能及,黑无常的铁索之能并世无双,孟女的用毒之道三界之最。”
夸完了这三个人,白无常嘴角扬笑,细细为自己算起了账:“如果妹君和黑无常是终身的死敌,无论我得罪了哪一方,另一方一定会站在我这边,再加上孟女是我干娘……这么一想,我在地府里简直是无敌了。”
嬉笑过后,好像突然警醒了什么,立即快语连珠,猛劝小妹:“君王,刚才鬼臣闪了舌头,说了错话,你千万别和黑无常成亲,一定要与他终身为敌,无论他做什么事,你一定要和他反着来,如果有一天,他要打我,你一定要帮着我打他,这才不枉君王一世英……”
“你给我滚!滚!滚!”
实在没办法忍受他的啰嗦,小妹扬起素手就劈,带着风雪之功。
风刺雪打,催得白无常左右逃蹿,嘴里连连苦叫:“黑无常,说好的终身和妹君做对呢?该你出手了!”
无论懒酒鬼多么招惹阎小妹心烦,他跑腿办事总算得力,阎小妹自然不会真的伤他。
黑无常看着懒酒鬼的鬼步纵横,冷笑一声,负手不理。
风雪卷起白无常,他像一片落叶四处招摇,脚下无跟。
情急之下,只能大叫:“君王不用远送,我即刻就去寻下一个魂魄。”
远送?
他想得美!
小妹负起彩袖,风雪即刻消散于无形,半空中坠落了白无常。
“力魄,最傻之人。”
小妹简直多一个字都懒得和他说。
“鬼臣领命。”
重重叹了一口气,白无常慢慢爬了起来,扑打了满身残雪,嘴里嘟嘟囔囔:“说成亲也打我,说别成亲也打我,刚才我挨打的时候,小爷又说话不算话,站着不出手,这俩人,要是真成了亲,再生几个娃,不得把地府闹翻……”
他碎言碎语,声音不大,却被风吹送,让小妹听个清清楚楚。
“白无常!”小妹又架起一支雪箭,对准了他的后心,娇喝一声:“你在鬼念些什么?”
“没鬼念,没鬼念。”白无常感觉背后阴冷,连头都不回:“鬼臣一定速去速回,早日为君王寻回所有魂魄,好叫君王洞房花烛夜,痛揍不听话的小郎君……”
冷箭出手,白无常撒腿就跑,绕到了雪峰背后,再也不敢把头露出来了。
终于赶跑了这个啰嗦鬼,小妹弃到冰弓,斜视黑君无常:“黑无常,他每次回来都废话连篇,难道你不烦?”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你骂谁?”
“主子奴才一起骂。”
“黑无常!”
冥音一声吼,小妹终于按捺不住,素常翻飞,招招切向黑无常的颈项。
轻轻冷笑,铁索卷起飞雪。
飞雪深处,不见黑无常的身影,只闻冬音如冰:“阎小妹,没想到你魂魄回来的越多,招法反而越差,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给我出来!”
彩袖飞舞,劈散飞雪,依然不见黑无常人在何方。
“黑无常,我没想到你是个背后说冷话的人,有本事,出来耍两招。”
小妹俏笑,使出激将大法。
黑君冷笑,回言里满是不屑:“你步态沉滞,身姿凝重,掌法只求劲力,失了巧妙,足下只求速度,失了秩序。”
他说得狂妄,句句切中小妹的要害,像一个武馆师父,在教不成器的小徒弟。
越是说出小妹的破绽,越是惹小妹恼火。
驾雪凌空,乱掌劈碎北冥冰林,小妹冥音冲天:“你要的生死决战,我今天就给你,你敢不敢出来?”
地面一片狼藉,半空几声冷笑:“阎小妹,你心性已乱,不是我的对手,我等你十魂十魄之日。”
冷笑渐远,再也听不到黑无常的半点气息了。
阎小妹气得彩裙微颤,恨恨自语:“黑无常,你等着,你给我等着,等我大计成行的那一天,看你跪不跪在我的裙下!”
第二百六十二章 一间茅棚()
人人都说江湖。
江湖在哪儿,却人人都说不清楚。
有人说,江湖在大侠的剑上。
有人说,江湖在门派烧的一柱香上。
也有人说,江湖在未了结的恩仇上。
如果这些说法是对的,打把式卖艺的不算江湖人吗?
摆摊算卦的不算江湖人吗?茶馆里说书的不算江湖人吗?
他们即不是大侠,也没有门派,更谈不上和谁有什么恩仇。
所以,江湖之广在人心。
无论是善人心还是恶人心,只要人心在跳,江湖就在。
如此说,开场子耍钱的当然也算江湖人。
这间赌场的江湖不大,只有一间茅棚。
但这间茅棚却是最公平的赌场,没有人敢在这间茅棚里耍诈。
谁敢耍诈,就剁了谁的手脚。
你要是不服,可以试一试。
在试之前,我和你说清楚一件事。
铁心判官,是江湖里有名有号的独行客,他一对判官笔,专打对手的死穴,江湖里的成名高手,不知道有多少死于这对笔下。
铁心判官不但功夫高,赌艺更高,号称赌遍天下无敌手。
无论他在哪间赌场里现身,赌场老板无不倒履相迎,立即奉上金银。
求求大爷莫要在我的场子里耍,给兄弟们留条活路。
铁心判官是江湖人,他懂江湖规矩,拿了人家的钱财,绝不再找人家的麻烦。
久而久之,大江南北的赌场,已被他云游了个遍,金银也被他取了个遍。
没有赌场敢接这样的客人,除了这间茅棚。
铁心判官在这间茅棚里豪赌了三天三夜。
摇骰子,推牌九,砸铜钱,他样样都赢。
他赢光了茅棚里所有的钱,也喝光了茅棚里所有的酒。
最后一庄,他仍然摇出了三个六,是骰子里最大的豹子。
铁心判官得意的丢下两张银票,对庄家拱了拱手:“这是点辛苦钱,不成敬意。”
庄家擦了擦手,对铁心判官点了点头:“好说。朋友这是要走了吗?”
“怎么?”铁心判官环顾四周,扬眉一笑:“还有人能和我玩几手吗?”
庄家摇了摇头,对铁心判官轻轻一笑:“朋友好身手,周身能藏十二条空心的牌九,还有四十八颗灌了铅的骰子。”
听到庄家这样说,铁心判官沉下脸来,单手摸向挂在腰间的铁笔,阴冷的一声:“朋友口说无凭,是想动手搜一搜吗?”
庄家再次摇了摇头,轻轻饮了一口茶,满嘴意兴阑珊:“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愿朋友一路走好。”
一路走好?
听着好像送行词。
铁心判官摘下了铁笔,在单手里攥成十字,因为他的另一只手要提一大口袋金银。
重重的哼了一声后,说出狂话:“凭这对铁笔引路,世间还没有我进不去又出不来的地方!”
放下茶杯,庄家无言看着铁心判官,比了个请的手势。
虽然放行,但庄家看着铁心判官的眼神,分明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铁心判官拔腿上路,运足周身的内力,踏出茅棚。
左腿刚刚踏出,他就断了左腿。
痛呼一声,右手刚刚撑住地面,他就断了右手。
当整个人趴在地上时,他又断了颈项。
鲜血染满了茅棚前,从此,世间不再有名煞赌界的铁心判官了。
茅棚里的残余赌客都看呆了眼,只恍惚看到刚才闪了三闪的剑光,并未看到出手夺命之人。
赢了三天的金银散了一地,血水里还泡着十二条被掏空了心的牌九,还有四十八粒被灌了铅的骰子。
自从铁心判官死在这间茅棚前,再也没有人敢在这间茅棚里耍诈。
这间茅棚成了世间最公平的赌场。
它非但是世间最公平的赌场,也是世间最安全的赌场。
无论是谁进了这间赌场,只要有钱在赌,就不怕仇家追上门来。
无论你是江湖上的谁谁谁,都不能在这间赌场里动手打人,更不能动铁器。
除非,你不要命了。
这是这间赌场的规矩,敢坏规矩的人,通常都没什么好下场。
不信,你可以问问断金楚刀。
楚刀是一个传奇,江湖高手多以剑闻名,他却能使出江湖里最快的刀。
无论什么刀,在他的手里,就是能断金的刀。
鬼头刀,开山刀,剔骨刀,甚至是菜刀。
楚刀单人单骑单刀,独闯广西十八座水寨,剿灭江匪三百余人,只因为他在摊子上吃过桥米线的时候,有一个江匪斜了他一眼。
从此后,江湖上无人再愿意招惹楚刀,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个疯子。
可偏偏有人不信邪,自以为本事够硬了,故意去惹了这个疯子。
他在楚刀吃饭的时候,往楚刀的酒里吐了口痰。
吃过桥米线被人斜了一眼,就要杀三百个人,酒里被人吐了痰,这人恐怕要被楚刀剁成包子馅。
这人敢这么做,一定不是求死,只因为仗着他有一门绝学。
他的绝学是逃跑。
除了有一身好轻功,这人还懂得怎样去用城里的转弯抹角。
左一转,右一拐,前一藏,后一躲,不怕甩不掉疯子楚刀。
从此后,可以在江湖扬言,我往楚刀的酒里吐过痰。
可他算错了一件事,楚刀除了能使出世间最快的刀,也有一身并不比他差的轻功。
一个疯子如果想追你,你最好别歇脚,一定要玩儿命的逃。
逃得不吃不喝不睡,屎尿全拉在裤裆里。
直到逃进了这间茅棚。
他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掏出一枚铜板,坐到了赌注最小的赌桌上。
终于能缓一口气了,因为他知道,如果世间有最后一个能保他活命的地方,一定是这间赌场。
在他刚输了第一枚铜钱的时候,楚刀追进来了。
“楚刀!”进了赌场后,这人下半辈子都不想再出去了,他以为自己的性命有了依靠,说话声音也敢大一些了:“你别乱来,这间赌场不许动铁器!”
他刚说完这句话,就被楚刀抹了脖子,鲜血溅满了赌桌。
他死的时候,眼睛瞪得比死鱼还大,他万万没想到,连这家赌场,也保不了他的命。
其实,他只不过又算错了一件事,楚刀是疯子,而疯子是不讲规矩的。
第二百六十三章 十万两()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有了规矩,不能执守,如同废物。
这间赌场的规矩是不能打人,楚刀却杀了人。
这间赌场的规矩是不能动铁器,楚刀的刀却被鲜血染红。
赌客们纷纷出逃,茅棚瞬间一逃而空。
骰子、牌九、铜钱,稀哩哗啦的散了一地。
桌子、椅子、板凳,东倒西歪的狼狈不堪。
唯独庄家没跑,慢条斯理的自斟一杯茶,轻轻吹去茶汤上飘的茶沫子,徐徐一口润喉,好像在享受这一片刻的宁静。
他不看楚刀,也不与楚刀说话,能在地头做赌场生意的都是聪明人。
而聪明人是不会去招惹一个疯子的。
楚刀用死人的衣服擦净了刀上的血,大步走出茅棚。
离开茅棚几十步后,他觉得自己脖子后面发热,用手一摸,满手鲜血。
刚要转头拔刀时,又觉得头顶一沉,用手再一摸,楚刀觉得自己的天灵盖儿碎了。
世间最快的刀还没出鞘,楚刀已经栽倒了,他死的时候,眼睛瞪得比他刚刚杀的人还要大。
铁心判官死在赌场门前,成就了这间茅棚是最公平的赌场。
断金楚刀死在赌场门前,成就了这间茅棚是最安全的赌场。
然而,究竟是谁快剑斩了铁心判官,又是谁打出暗器放倒了楚刀,没人知道。
直到今天来了一对赌客。
赌客是一男一女。
男的少年英雄,女的红妆巾帼。
他们不是夫妻,却是一副郎才女貌,羡煞旁人。
少年将剑横在桌上,大刀阔马的坐在庄家对面。
庄家仔细的打量过这个少年,只约有二十岁的年纪,眉目儒雅,不沾尘土,不像是江湖散人,更像是攻读的秀才。
立在少年后面的红妆,年纪稍弱,柳眉杏目,俏鼻樱口,一双灵动的眼睛里,似乎只装着少年一个人。
看他们的装扮,都是锦衣玉袍,也许是哪个官家里私跑出游的少爷、小姐。
这种不成器的公子哥儿是最好骗的。
庄家轻笑,微微一声:“这张桌子赌码大,一手一千两,小公子还是换一张桌子玩儿吧。”
少年不说话,轻轻抬起手,红妆立即往他手里递了一叠银票。
将银票整整齐齐的码在自己的眼下,少年两指一晃,夹起一张,给庄家看清楚,每张银票的面额是一万两。
鱼儿正在咬饵,庄家暗自藏笑。
高喊一声:“伺候公子爷喝酒。”
喊声未落,立即有人送来了琼浆玉液。
酒香透着瓶子四散,是上等的陈酿。
酒助赌兴,只要少年饮足了酒,不怕这些银票不改姓。
红妆倾身,为少年斟了一盅酒,旁边明明有椅子,她却不坐,只是婷婷守在少年身后。
将一张万两银票推到桌子中间,少年已准备好开赌了。
“公子爷,玩骰子还是牌九?”
“牌九。”
庄家码好了牌,少年切好了牌。
分好牌后,庄家随手掀开自己的牌面,地门。
众人哗然,不愧是庄家圣手,第一把牌就能开出地门。
少年人手底下的牌若不是天门,恐怕这一万两银子就要打了水漂了。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少年的手,少年却将自己手掌下的骨牌往牌墙里一推,轻轻一声:“我输了。”
众人叹息之余,少年又推出了一张银票。
重新码牌,洗牌,切牌。
庄家开出了人门。
众人赞叹不已,这也是极少见的一手大牌了。
这一次,众人的目光还来不及望向少年手里,少年又将骨牌推到牌墙里,再次轻轻一声:“我输了。”
当少年推出第三张银票的时候,庄家的眉目有几分凝重。
自打有了这间赌场,什么样的赌品都见识过,有输不起嚎啕大哭的,有输得阔气毫不脸红的。
可是,再好的赌品也抵不过少年的赌品,甚至连牌都不看,就直接认输。
赌怕三种人,女人,小孩和直接认输的人。
这三种人敢上赌桌,尤其是筹码这么大的赌桌,恐怕要担心他们后计无穷。
既然输家不耍赖,庄家也没有理由不赌下去。
重新分过牌后,庄家开出了红六点,这是倒数第三小的牌。
众人咂嘴,看来庄家也有失手的时候。
可是少年人依旧如常,将掌底的骨牌推走,淡淡一声:“我输了。”
他推出了第四张银票。
他不是来赌钱的,他是来送钱的。
众人都在笑少年傻,庄家却阴冷的一声:“朋友是来找麻烦的?”
少年喝下了第一杯酒,扬眉反问:“这间赌场许不许认输?许不许输钱?”
他的问题简单,庄家却回答不了。
只好再陪少年赌下去。
他又连着认输了七把,一共输了十万两银票。
就连庄家故意开出牌九里最小的红三点,少年也同样推牌认输。
在少年推出第十一张银票的时候,庄家终于按住了牌九,厉喝一声:“朋友!为什么我是最小的一手牌,你也要认输?”
少年喝下了第二杯酒,淡淡低眉:“平打平,庄家赢,我也是红三点,所以认输。”
“朋友莫非在讲笑话?”庄家似乎听到了最好笑的事情,几笑过后,轻抚牌九,侧目冷问:“朋友连牌都没看过,怎么知道点数是多少?”
“摸出来的。”
“更是笑话!”庄家再笑,摇了摇头:“朋友每次都将牌的正面压在桌子上,手掌覆在牌的背面,难道朋友能从牌的背面摸出点数?”
“能。”
“你说什么!”少年人轻轻作答,庄家立即恼怒,大声喝问:“莫非朋友敢说我的牌有毛病?朋友可要想清楚再……”
“你的牌有毛病。”
少年人打断了庄家,单掌从牌墙里随意移了几张到掌底。
“这张是红九点。”少年人推出一张牌到庄家的手底,轻轻扬眉。
庄家翻开了这张牌,果然是红九点,惹得看热闹的赌徒们众声惊诧。
“这张是黑五点。”少年人又推出一张牌,滑到庄家手底。
众赌徒们议论纷纷,盯紧了庄家的手,再次掀开这张骨牌,果然是黑五点。
“这张是小猴,这张是斜八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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