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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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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品一口酒,豁嘴子摇了摇头:“她不陪也得陪,我向来只玩死人。”

    又是几阵狂笑,也不知道笑些什么。

    其他酒客纷纷摇头,这两人,酒喝多了,尽谈些丑事,又胡乱吹牛。

    笑得正欢时,酒馆外踏进来一个人。

    一袭青衣,腰里拴着一支竹箫。

    他没说半个字,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因为他与生俱来的气势。

    轻轻坐下时,小哥已经送上一碟咸花生,一盘猪蹄花,一大碗面,还有一壶酒。

    反正店里只卖这四样东西,每个客人来了也都点足这四样东西。

    青衣人轻斟一盅酒,徐徐饮下。

    他眉目不抬,偏得了所有人的眼光。

    胡麻子不服气,老子说话声音快顶破了天,也没见其他人正眼瞧瞧,他凭得什么?

    “朋友!”胡麻子对青衣人大声呼喝,嘴角狞笑:“敢不敢过来和爷儿们一起喝一杯?”

    听了胡麻子的狂言,青衣人依旧低眉自饮,轻轻一声:“我不喝别人的酒。”

    “小二!”胡麻子重重的拍了桌子,震得碗碟儿叮当。

    随手摸出十几个铜钱,向柜台打了过去。

    铜钱没有绳索相连,却一个挨着一个,似乎排好了队,慢慢落上台面儿。

    能将铜钱儿打成一串儿,无非就是个暗器手法,也并不值得人惊诧。

    但这些铜钱儿去势极慢,似乎有线提着,足见胡麻子的内力深厚,是个难得一见的高手。

    露了一手绝活,胡麻子转头对小二哥轻轻一笑:“这位朋友的桌面儿,我请了。”

    小二哥点了头,将铜钱儿收到掌心里。

    见他收了钱,胡麻子笑得猖狂,直问青衣人:“你说不喝别人的酒,爷儿们偏让你喝上我的酒,有本事,把刚才喝得那两杯吐出来。”

    先亮了手内功,再说句话里藏刀,胡麻子是存心找茬儿。

    其他食客怕此地立即就要有了是非,匆匆放下饭钱,寻路去了。

    青衣人没吐酒,反倒又喝了一杯,摘下手里的竹箫,慢慢低声:“喝进去的酒,我从来不会吐,但我也不欠别人的酒钱,唯有赠君一曲洞箫,两厢抵消。”

    想必这人看过我的手上功夫,心底已经怕了,不但不狂,还要给老子吹个曲儿听。

    胡麻子心里得意,笑得更狂:“如果吹得好,爷儿们还有赏钱。”

    箫在唇边,袅袅徐徐。

    第一个音响起,已震荡了胡麻子的心肺。

    音律快时,胡麻子的心就跳得快。

    音律慢时,胡麻子的心几乎不动。

    几个婉转过后,胡麻子已经七窍流血。

    箫音渐行渐细,到最后,几乎细而不闻。

    妙曲终了时,胡麻子的心也不跳了,整个人仍坐在椅子上,死相凄惨。

    “这是专为朋友所练的内功所奏,愿朋友受用。”

    青衣人收起竹箫,淡淡一句,继续饮酒。

    豁嘴子刚刚被这首曲子的曼妙吸引,只顾看着青衣人的十指灵动。

    再转头向胡麻子举杯时,发现他已经死了。

    一曲杀人,这青衣人是谁?

    豁嘴子摸出暗器,打算先发制人。

    喝过了酒,轻轻放下酒杯,依旧低眉不视,唇角微动:“写下卖花人的名册。”

    他一语道破豁嘴子的身份,惹得豁嘴子扬手就打。

    暗器却打不出去了,因为豁嘴子的手已被冻僵了。

    两只手,由紫变黑。

    是刚才他的轻轻一句,带了绝顶高手的内功,凝住了豁嘴子的两手鲜血。

    “杀了我,你永远不知道卖花人还有谁!”

    已知噩运难逃,豁嘴子在做最后的挣扎。

    “你和店小二,我留一个就够用。”

    青衣人终于转过头,目光如冰。

    小二哥吓得急忙跪下,连连求饶:“客官,酒菜我都上了,可没有一点怠慢呀。”

    “何必说谎?”青衣人淡淡一笑:“若是你刚才收钱时,能像其他食客一样惊诧铜钱儿上的内功,这句谎话也许管用,可你却犹如司空见惯,不免露了相。”

    他明明没抬头看人,却能知道所有。

    “别废话,和他拼了!”豁嘴子对小二哥招呼一声,凌空递出三脚,直取青衣人的头、胸、腹。

    青衣人纹丝未动,豁嘴子却从半空中硬生生的摔了下来。

    他趴在地上,背后被人打满了铜钱儿。

    豁嘴子万万没想到,自己竟死在店小二的手下。

    打死了豁嘴子,店小二也不说话,匆匆摸出柜里的账本墨笔,挥挥洒洒写满几篇名字。

    青衣人伸出手,店小二连滚带爬的将账本交到青衣人的手里。

    在接过名册时,青衣人的小指在店小二的手腕上轻轻一勾。

    鲜血喷了出来,高不见顶,溅满了房梁。

    用手去捂,毫无作用。

    店小二恨恨一声:“你明明说过饶我性命。”

    缓缓起身,青衣人拿了名册,步向店外。

    “我只说留下一个,并未说留下的那个能活。”

    浑身冰冷,软软倒下,店小二对着青衣背影狠狠咒骂:“留下名字,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青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他的最后一句话顺着风儿飘进了屋:“我是卖花人的煞星,闫箫寐。”

第二百四十五章 六口棺材() 
夏夜箫声徐徐,震荡了中原武林。

    箫音奏遍了南北各省,也从炎夏来了寒冬。

    每一次,箫声过后,必有惨叫。

    谁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直到大侠发了英雄帖,召集武林好汉。

    大侠当然就是闫箫寐。

    英雄会的地点在寒雪江面上。

    冰冻三尺,已不能行舟。

    大侠却为英雄们准备了船只。

    当英雄们踏上了船时,箫声遥遥响起。

    丝竹曲愁,奏不出人间悲苦。

    箫音高亢时,三尺冰面嘎啦啦几声巨响。

    响声过后,寒江解封。

    以箫声破冰,这种内力,只有大侠才配有。

    英雄们赞叹时,箫音已至。

    大侠孤立船首,奏箫荡波。

    大侠引来了六只船。

    六只船上,尽是些半死不活的残废。

    残废们都被跺了手脚,剜去双眼,割了舌头,只剩下耳朵能听。

    大侠的衣衫烈烈,被划了数条口子。

    浑身被血浸透,分不清是大侠的血,还是残废们的血。

    船阵已至,大侠朗声:“在下不才,幸不辱命,以夏冬之功,擒获卖花人。”

    此语一出,英雄大惊,大侠竟然以一身之力,铲除了武林败类。

    难道这六只船上的残废,全都是卖花人?

    惊叹之余,群雄隔船大吼:“大侠,不能让狗贼们死得太痛快,多赐给他们一些零碎!”

    江面荡漾,呼应着武林的激昂。

    长叹过后,一声沉痛:“多谢英雄们的助阵,今日不才要大开杀戒!”

    话音一落,大侠出手如电。

    只见血衣飘飘,只闻惨声剧烈。

    残废们被一个一个丢入寒江水中。

    没了手脚,不能行水。

    就算残废们中有水性过人的,也不免要被冷水刺骨的寒江冻死。

    眼见恶人遭了报应,英雄们叫好声连天。

    一时间,风起雪飘,热血感动了天地。

    残血染寒江,岩冰镇恶鬼。

    人间有报应,只争早与迟。

    当扔下最后一个残废时,世间不再有卖花人。

    大侠仰天大吼:“今日闫箫寐共诛杀恶人一百零七人,众位英雄只是见证,所有杀孽由我一人承担!”

    吼过了天,再吼江面。

    “恶徒们听真,若要化身厉鬼,找人寻仇,只找我闫箫寐一人!”

    吼声未落,他将竹箫抛入寒江,几声冷笑:“尔等皆死于这支箫,现将此箫沉入江底,尔等有怨时,看着此箫,反省前生罪恶吧。”

    三句话过后,掌声雷动。

    英雄们纷纷取出兵刃,敲打船舷,铁器声震天。

    夜半丝箫,恶人不寐。

    随着闫箫寐将竹箫沉入江底,这句话,已经是一个传说了。

    自此后,大侠只有空空两掌,一身血衣。

    天地间,唯有闫箫寐才配穿一身血衣。

    因为他是天地间唯一的大侠。

    听过了大侠做的三件事,若你还不承认他是大侠。

    我只能说,你不是江湖中人,你不配再听大侠的故事。

    扬州城,今日恰逢大集。

    村落里的百姓,天不亮就推了农货进城,要赶着人少的时候,抢一个好摊位。

    随着日头渐高,集市上越来越热闹。

    货挨着货,人挤着人。

    本来一片拥挤,连走路都困难。

    人们却宁可挨着挤,也要闪开一条路。

    因为六口棺材。

    有人牵了六架马车进城,每架马车上都载着一口棺材。

    一大早晨的,没人愿意和棺材碰一碰,省得晦气。

    牵马车的人一身白袍,巾纶是白的,靴子是白的,连手里的羽扇都是白的。

    虽然没穿麻衣孝袍,但这一身素白,和这六口棺材倒是挺配。

    他轻摇羽扇,走在马车前面。

    面色悠闲,步态也悠闲。

    哪有一点大丧之下的悲苦模样?

    他的马儿倒也听话,一路随着他走到城街深处。

    路过之处,毫无阻碍。

    再不谦让的人,也不愿意和棺材计较。

    一直走到同顺客栈的店门口,他终于停了脚步。

    因为他看中了同顺客栈的大院子。

    这个院子,至少能放下三十口棺材。

    见他停了脚步,两个小二哥急忙跑了出来。

    嘴里是连声的客气:“大爷,求您抬抬脚儿,换一家吧,小店客房满了。”

    做买卖的,谁都不愿意与丧事沾边儿。

    遭遇了店家的驱赶,白衣人不恼反笑。

    不急不徐的从袖子里抓出五锭金子,每人手里先塞上两锭,轻轻一声:“这是见面礼。”

    用金子会小钞!两锭!

    我滴妈呀,就算是皇帝佬儿也没有这么大的手笔吧?

    小二哥的嘴已经咧到了后脑勺儿,几乎想给他跪下了。

    “大爷,里边请!”小二哥勤快的用毛巾板给白衣人掸着身上的尘土。

    “大爷,上等酒席一桌儿,我们哥俩儿请您了。”另一位小二哥上来就搀住白衣人,像奴才伺候主子一样。

    手里还有一锭金子,白衣人坐下后,随手将金子抛向柜台。

    掌柜的不明所以,接过金子时,听白衣人淡淡一声:“这是给你的见面礼,住店的费用另算。”

    揣起了金子,掌柜的看清了店小二们心花怒放的模样,心里一声长叹:早知道棺材主这么大方,不如刚才自己去迎门了。

    最大方的人,一定能得到最热情的服务。

    上等的茶水漱口,最新鲜的食材入菜,顶尖的美酒相伴。

    就连白衣人的马儿,都吃到了最好的草料。

    白衣人菜吃得不多,酒得不少,享受得似乎已醉。

    在他慢慢品酒时,小二哥苦着脸凑到他的身边。

    抹着满头的汗,小二哥几乎求饶:“大爷,我前前后后找了十几个力夫,可是棺材实在太重了,如果人再多的话,就没地方下手搬了,这该怎么办?”

    慢条斯理的放下酒杯,白衣人摇头晃脑的得意:“十几个人是搬不动那几口棺材的,就算再加十几个人依然搬不动。”

    一口棺材,就算是上好的木料打造,能有多沉?

    再加棺材里躺着一个人,又能沉到哪去?

    除非,棺材里装的不是人。

    那又装得什么?

    正在小二哥挠头时,白衣人提壶对嘴,饮了一大口酒。

    他声音明朗,酒馆里所有人都听得到:“知道棺材为什么这么重吗?因为每个棺材里都塞满了金子。”

    六口棺材里全是金子?

    若他说得是真的,这些金子能买下十座扬州城。

    白衣人摇摇晃晃起身,拍上小二哥的肩头:“你是不是以为我在吹牛?”

    小二哥当然以为他在吹牛,却又不敢说出来,只能唯唯诺诺。

    “把金子先掏出来,等摆好了空棺材再放进去,这不就能搬得动了吗?”

    这确实是个办法,可是,哪个人敢让这么多的金子现世,难道不怕贼人惦记吗?

    可白衣人偏偏不怕,他已经醉了,身子架在小二哥的肩上,轻轻几笑:“跟我走,我带你去见识见识棺材里的金子。”

第二百四十六章 麻袋() 
金子,各种各样的金子。

    金豆子,金锭子,金块子,堆了一地。

    这只是一口棺材里的金子而已。

    大白天的,已经把诺大个院子映成了金色。

    除了不断喝酒的白衣人,所有人的下巴都坠到了地上。

    没了金子的棺材已不再很重了,力夫们轻轻松松的把棺材搬到院子里面。

    然后,再将成捧成捧的金子摆回到棺材里。

    这一切,都是在院子外面做的。

    明明晃晃的金子就摊在地上,惹得路人也走不动路了,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小二哥怕招来贼人,本来有心挡住这些金子,可是人群已经围了好几层,挡也没用了。

    白衣人似乎不知世间险恶,不但不担心金子被哄抢,反倒满脸得意。

    如法炮制,接连六口棺材的金子,都被一一掏出来。

    棺材进了院子后,再被一一塞回去。

    人人都喜欢金子,但是搬金子也挺累的。

    十几个力夫早就汗流浃背了。

    在要推上第六口棺材盖儿的时候,白衣人突然阻拦。

    他早就面红耳赤了,再饮几口酒下肚,他对力夫们说:“一人伸一只手,到棺材里抓一把金子,这是你们的报酬。”

    不仅仅是力夫,所有人,所有人都呆了。

    金子随便抓?

    这不是慷慨,这是冤大头!

    “来,来,来,排好队。”白衣人指挥起力工。

    力工乖乖的听话,不吵不闹。

    当然了,谁要是给我发金子,我也一定听他的话。

    “别抓金豆子,金豆子容易掉出来。”他一脸醉笑,居然和力夫们说起了经验:“也别抓金块子,因为根本抓不了几块。”

    他爬上旁边的棺材,坐在上面,对力夫认真的说:“一定要抓金锭子,不但抓得多,还不容易掉出来。”

    他不但分金子,好像还怕少分了金子。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力夫们一个挨一个的伸出大手,恨不能撑破手掌,也要抓出最多的金子。

    一人抓了一大把,纷纷都往怀里塞。

    穷人的膝盖很贫贱,全部给白衣人下了跪。

    在要走出院子时,听到白衣人高喊一声:“明天一早你们再回来,帮我把棺材搬上马车,每人可得两把金子!”

    这一声喊过,力夫们又纷纷回来,十几个头再次磕在地上:“大爷,今晚我们不走了,帮大爷看着这些金子,保管一个金豆子也少不了。”

    “好,好,好。”白衣人笑得眼睛眯成两条缝,跳下了棺材,又拍了拍棺材盖子,对力夫们满嘴嬉笑:“一个棺材上面睡两个。”

    有财神爷的命令,力夫们立即爬起来,大白天的就趴上了棺材盖子。

    活人睡在棺材上,千古难见。

    不过,就算再奇怪的事,发生在这里,也不显得那么怪了。

    还有什么能比平白无故给人分金子更怪的呢?

    力夫们都趴稳了,有的棺材盖儿上睡了三四个人。

    白衣人满意的点了点头,招手引来了小二哥。

    将身子又架在他身上,哈哈几声大笑:“小二哥儿,忙前忙后的,你最辛苦,明天早晨告别时,我让你抱一怀金子,能抱多少,就全看你的本事了。”

    真是恨不得将他当祖宗一样的供起来。

    要不是白衣人实在比小二哥高太多了,小二哥几乎都想把他抱上楼了。

    明月高悬,白衣人睡得口水横流。

    他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院子里的六口棺材。

    也对,棺材盖儿上都睡着人呢。

    这毕竟是扬州城的街市,歹人也不敢名目张胆吧?

    可是,明天呢?

    明天他要带着六棺材金子启程这件事,已经传遍了整个扬州城。

    消息没有翅膀,却飞得比鸟儿还快。

    传遍了扬州城也不算什么,还传遍了扬州城八方的绿林。

    天刚亮,小二哥早早的就候在门口儿。

    听到房间里传出了动静,急急忙忙跑到后厨,盛了一盅熬了一宿的鱼汤。

    当鱼汤平平稳稳的摆在白衣人的桌子上时,小二哥的手已经烫得红通通的了。

    “这是给大爷漱口用的。”

    小二哥简直不知道该用怎么一副笑容,才能讨白衣人一些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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