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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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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言毫不畏惧,挽起了衣袖。

    手,慢慢探了下去。

    “洛玉清!洛玉清!”

    院子外面突然有人呼唤表姐的名字。

    “相公!”趁此变故的时候,玉珠大喊:“你快去院子外面看看,是谁在唤表姐?”

    清静了几年,竟然接二连三的来客。

    有生人寻表姐,每言暂时不能试毒了,又盖好了小坛子,走向院外。

    院子门前站了一个人,一身白袍,猛摇羽扇,却扇不散他满脑子的汗。

    “洛玉清在不在?”还没等每言问,他已急得开口。

    “你是?”每言奇怪。

    “洛玉清是我没过门的娘子,我是洛玉清没过门的夫君。”他有点急得胡言乱语。

    是,表姐夫?

    “她……”

    “看你吞吞吐吐的样子,她肯定在。”

    白袍汉子不由分说,迈步进院,嘴里不停:“玉清,玉清,快跟我回家拜堂生娃娃吧。”

    有男人闯院子,又直呼师姐姓名,玉珠也满面不解。

    她正奇怪的看着男人时,白袍汉子向他走来,长出一口气:“表妹,你表姐呢?”

    这男人好无礼,张嘴乱认亲。

    见玉珠皱眉,白袍汉子连忙解释:“我是你没过门的表姐夫,在你表姐闺房里看过你的画像。”

    什么?从没听说师姐有了恋情?

    玉珠还在狐疑,又听到院子角落,盈盈一声:“玉珠,他说得没错,还不快叫表姐夫?”

    转头看,玉清婷婷,明眸有笑。

    竟是真的!

    “表姐夫。”玉珠甜甜一声,又见了礼。

    “乖表妹。”白袍汉子喜笑颜开,立即接口,从袖子里摸出一只金元宝,硬塞到玉珠手里:“这是表妹的改口钱!”

    正要走向玉清,又见到每言呆立在后,白袍汉子又摸出一只金元宝,对每言晃了晃:“你要是也改口,我也给你钱。”

第二百一十章 残局() 
久久无人问津的山野小院,却接连两天来了亲戚。

    一个是玉珠领回来的表姐玉清,一个是自称玉清夫君的男人。

    不过,玉清亲口认下了这个男人,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呢?

    所以,在这个院落里,表姐夫的辈分最大。

    于是,他趾高气昂的对妹夫肖每言说:“我远道而来,还没吃饭呢,你快让你家里的去整六个菜,再烫两壶酒,我得好好喝一会儿。”

    好大的谱子,好大的架子。

    你家里的,当然指得是玉珠,他给了改口钱,竟然连声表妹也不叫了。

    表姐夫看着一身俊朗,却随意使唤玉珠,这让肖每言有些不畅快。

    玉珠见每言没有立即答应,知道自己的相公又犯了倔脾气,怕别得罪了表姐夫,急忙上前清脆的一声:“表姐夫,在这山里的小院儿,大半夜的要做出六个菜,也确实为难我呢,不过,家里有我自己酿的藏酒,一定给表姐夫尝尝。”

    玉珠的怜音轻盈,让表姐夫喜笑颜开,跟着玉珠就去厨房,满脸馋相:“酒在哪?我去搬,先打两碗解解渴。”

    星月小院,酒香醉人。

    热过的野味蘑菇,一碟花生米,足以让表姐夫独自饮光了一大坛酒。

    其他三人陪着,玉珠与每言依偎在一起,玉清冷眼独坐,看着表姐夫的邋遢醉相。

    酒喝个没完没了,喝光了一坛他还要,也不知道他打算喝到什么时候。

    玉清的耐心用尽了,对玉珠吩咐:“你和每言先去睡,我自己陪你表姐夫。”

    玉珠轻笑,刚想说些什么,玉清豁然起身,对表姐夫一声冰冷:“你跟我出来。”

    莲步婷婷,玉清率先走出院落。

    表姐夫又拣了两粒花生扔进嘴里,对玉珠和每言一声嬉笑:“你表姐是想和我说几句私房话,怕你们听了害羞。”

    嚼碎了花生米,他踩着几步醉意,追随玉清去了。

    每言牵着玉珠的小手,走向房屋,无奈的叹气:“表姐是天仙一样的人物,可是表姐夫就有点……”

    “好女怕缠郎,赖汉娶花枝。”玉珠轻轻一笑,对每言俏声:“难道你娶的不是花枝吗?”

    每言一愣,随即会意,玉珠说我是赖汉。

    他抢着啄了玉珠的小脸,在她耳边悄悄:“我今晚不做赖汉,要做缠郎,缠你一整夜。”

    哎呀!

    烧红了小脸,玉珠不理他的胡言,赶紧跑到屋里躲羞。

    院里旖旎缠绵,院外夜风萧瑟。

    玉清婷婷,走到林子深出,终于落下脚步。

    转过身,冷艳一笑:“你好大的胆,敢认我做娘子?”

    表姐夫醉步在后,嬉笑依然:“不认你做娘子,我怎么能正大光明的住进这座院子,又怎么能保住肖每言不被你毒死?”

    一句回言,激起玉珠星眸倒立。

    他竟然知道?

    他是妖是仙?

    “你是什么人?”

    月光下,玉清拈起兰指,毒气招摇。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他不为所惧,轻轻一笑:“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什么人。”

    羽扇轻摇,他拿捏出满目的逍遥:“正南妖界,毒物万种,有蛇虫鼠蚁四姐妹连心合碧,才平息妖界纷乱。”

    简单一句,说清正南,表姐夫对玉清一笑:“今有正南妖祖之首洛玉清陪我饮酒,小可不甚荣幸!”

    “狂徒,你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敢与我论夫妻,不怕死吗?”

    兰指变招,毒雾纠缠在玉清的指间,像一条蜿蜒的小蛇。

    “正南妖界能安稳这么多年,全凭四姐妹的合碧之功。”看着玉清舞毒,表姐夫摇头轻叹:“可是,如果四姐妹少了一个,合碧之功则大减,何况,你现在少了三个。”

    姐妹合碧,法术齐天,若论单打独斗,以四姐妹各自的功力,无论如何也拿不下正南妖界。

    见这人有恃无恐,洛玉清也不敢轻易出招,只将毒气范围散得更广阔,冷目逼问:“你要怎样?”

    “肖每言不能死。”

    简简单单一句要求,玉清却不能答应。

    见她怒目不语,表姐夫道破她的为难:“正南四姐妹,各奔东西这件事,已经破了相,你正南妖界凶险暗涌,也许会有妖族叛乱,所以你才要招回其他三位妹妹,以平息正南之乱。”

    说到这里,表姐夫又是一声长叹:“你和玉珠的约定,根本就是骗局,肖每言死定了,也只有他死,你才能领回玉珠。”

    一语说破骗局,表姐夫再笑洛玉清:“亲手毒死自己的妹夫,你好狠的心。”

    若不是事情走到尽头,谁又舍得拆散一段好姻缘?

    他淡定自若,说出全盘。

    玉清心思暗动,此人不除,我大计难成,拼死也要一战,为我正南妖界!

    还未待毒气出手,又听他萧索的一叹:“肖每言不死,玉珠就不能回正南,正南妖界难免生灵涂炭,这果然是个两难的局面。”

    替玉清叹过为难处,他笑得明朗:“洛玉清,这个残局,我能替你解开。”

    狂言!

    难道他有平定一方妖界的大能?连荡魔仙都忘妖兴叹。

    “怎么解局?”玉清虽然不信,但也依稀把他当做救命的最后一根稻草,苦苦逼问。

    “我和肖每言做一个约定,再和洛玉珠做一个约定。”

    清晨,山里的空气像泉水一样甘甜。

    玉珠与每言早早的起了床,生火造饭,烧水煮茶,一定要招待好表姐与表姐夫。

    饭桌支在院子正中,摆好了四支木凳。

    玉清一身明艳,婷婷走来。

    飘飘落座时,在院子边落的树杈上,掉下来了表姐夫。

    摔得一塌糊涂,嘴里哼哼唧唧:“表妹,你倒是来搀搀我。”

    每言大步向前,架起了喊疼的表姐夫,玉珠也迎了过去,满目关怀:“表姐夫,摔坏了没有?”

    苦苦一声长叹,接连的抱怨:“你表姐非说我们没拜堂,不能在一个屋子里睡,其实又何必呢?早晚还不就是那么回事儿?”

    他在抱怨时,看着玉清,挂了满脸色相,玉珠被他逗得掩嘴偷笑。

    抱怨声刚刚落下,突然听到有人接话:“她没和你拜堂,我和你却拜过堂,她不陪你睡,我今晚陪你睡。”

    话音飘飘渺渺,是阅耳的女声。

    又是谁?

    四人齐齐寻声去看。

    院门被纤纤玉手推开,又走进了一个女人。

    花丝云鬓,柳眉星眸。

    媚笑轻轻,看着愣住的表姐夫:“相公,我来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有点复杂() 
接二连三的有人闯院,简直越来越热闹!

    俏丽女子以娇声引路,婷婷几步,走向众人。

    见她步步近前,表姐夫一脸苦恼,无力的垂下了头。

    怎么又来了个女人认相公?

    每言大惑不解时,玉清淡淡有笑,玉珠目光喜悦,急忙迎了过去。

    “你也来了?”

    玉珠牵着女人的手,引她坐到桌旁。

    女人对玉珠回笑,打量了玉珠许多时分,见她粗布拙衫,不免一阵心疼,眼里淡淡有泪:“玉珠,你的过往,我已经……”

    怕她再说招惹伤心的话,玉珠紧忙接过话头,笑得甜甜:“能见到你,真好。”

    女人始终没有放开玉珠的手,像体贴自己的亲人,再对玉清一笑:“我回来了。”

    玉清点头,微微轻叹:“别再乱跑。”

    她与玉清和玉珠,各自美丽,竟然是旧相识。

    见表姐夫紧紧低着头,一直不敢回看自己,女人笑得娇媚:“相公,西湖一别,你不想我吗?”

    话语轻柔,真像一个新嫁的小媳妇儿。

    却惹被问的表姐夫,头低得更深。

    她两次叫他相公,不但每言奇怪,玉清与玉珠也浑然不解,只知道他们之间,一定有说不清的渊源。

    “怎么?拜过了花堂,不认为妻吗?”表姐夫越是萎靡,女人越是戏弄:“相公,我们的婚礼在船上,是一个脏和尚见证的,你不会忘了吧?”

    她咄咄逼人,表姐夫沉声苦叹。

    若是再不说些什么,少不了要被她寒碜到死。

    老脸憋得通红,表姐夫抬起了头,没回女人的话,倒是软软的求玉清:“娘子,这件事,有点复杂,我确实和她拜堂在前,可能以后得委屈你做妾。”

    做妾?

    他在羞辱玉清。

    玉清淡淡一笑,轻声文雅:“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做妾,也没什么不好。”

    玉清虽然咽下了委屈,却有点惹恼了肖每言。

    表姐夫太花心,也太荒唐!

    明明和玉珠表姐订了亲,怎么能先和别的女人拜堂?

    而且,听前言,还是玉珠表姐认识的女人,岂不是更让玉珠表姐委屈?

    每言狠狠瞪了表姐夫,对女人讲起了道理:“玉珠的表姐,早就和他订亲了。”

    有人为难女人,女人毫不在意,清脆的一笑:“谁先进门谁做大,不以订亲论前后。”

    果然是个厉害的女人,她一定要与表姐抢男人,而且还要强压表姐一头!

    每言被她说得无言以对,只闷闷的问了一声:“我看你和表姐、玉珠都认识,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你究竟是谁?”

    “我?”听了每言问话,女人笑得春风得意,明眸闪烁后,认真回每言:“玉珠是我的小表妹,玉清是我的大表姐,我是玉清的三表妹,也是玉珠的三表姐。”

    女人停下再笑,看着越听越愣的每言说:“我叫洛玉如。”

    三表姐?三表妹?

    每言听懂了,却更是糊涂,转头问表姐夫:“三表妹先和你拜了堂,你如果再娶大表姐,从你这儿论,大表姐是三表妹的妹妹?”

    他说得一点没错,表姐夫只能苦笑。

    “你又娶了三表姐,还娶了大表姐,从玉珠这儿论,你既是大表姐夫,也是三表姐夫?”

    他说得还是没错,表姐夫只能点头。

    “将来两个表姐都生了孩子,既得叫表姐妹大娘二娘,又得叫表姐妹大姨三姨?”

    他说得更是没错,表姐夫只能苦叹。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么复杂的关系,想想都头疼,肖每言快把自己说疯了。

    苦叹过后,表姐夫几乎欲哭无泪:“我刚刚不是说过,这件事,有点复杂。”

    不听他的抱怨,每言转头认真的对玉珠说:“玉珠,我求你一件事。”

    夫妻同心,何必说求?

    玉珠微微皱眉,等着他说。

    “你离表姐夫远一点。”

    一顿早饭,吃得各有不同。

    三姐妹莺莺燕燕,欢笑里,也诉说离别之苦。

    表姐夫食不知味,一碗粥,似乎能喝上一年。

    肖每言匆匆扒光了白饭,深叹一口,起身就走。

    表姐夫急步跟上,满脸焦急:“妹夫,你去哪?”

    其实实在不愿意理他,但又碍着玉珠的面子,每言只能边收拾采药事物,边草草的回他:“爬山采药。”

    “带我去吧。”表姐夫抓住每言,好像垂死病人抓住医师,眼神里有惧怕,也有渴望。

    “表姐夫。”每言轻轻一笑,拨开他抓住自己的手,说了些古怪话:“我家玉珠对我家教很严,她不让我跟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每言不再理表姐夫,背着药筐,大步离去了。

    表姐夫想找个地方躲躲,但这是个普通人家的小院子,又能躲到哪里去?

    “相公,那夜西湖,你们三个人欺负我一个。”玉如笑得明艳又得意,俏看表姐夫,轻语戏弄:“今天,好像我们有三姐妹,而你,只有一个人。”

    唉,洛玉如,西湖船楼上的花魁。

    偷了佛骨舍利的香淑仙子。

    谁知道是冤家路窄?

    谁又知道她既是灵山的鼠,又是正南的鼠。

    蛇虫鼠蚁四姐妹,院子里面站了仨。

    表姐夫只能一声苦叹,真诚的看着洛玉如,轻轻一声:“冤冤相报何时了?”

    玉如仰天脆笑,灵音妖娆,又是那副花魁的娇艳。

    “你今天说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偏让你知道有仇不报非君子!”

    彩袖舞动,玉如进招。

    表姐夫抱着脑袋满院子乱窜,嘴里一刻不停:“你不是君子,此仇可以不报!”

    兰手如刀,紧追逃人。

    “不报?”玉如冷目如冰:“你老老实实站在原地,我就让你明白什么是不报。”

    女人多记仇,女人多变化,谁敢不躲?

    玉如越让他站住,他的脚步越快,真是逃得灵巧。

    边逃边求饶:“玉珠小表妹,玉清小娘子,你们倒是救人呐!”

    好端端的,怎么就打起来了呢?

    玉珠不知前情,满面焦急,刚想出语劝,却被玉清拦住:“你退到一边,我去凑凑热闹。”

    有师姐劝架,估计会马上平息。

    玉珠安了心,退到院子边落。

    玉清纵身上前,抢在玉如的前面,不但没阻拦玉如的招式,反倒切向表姐夫。

    两妻揍一夫,招招下狠手。

    玉珠失了法力,插不上手,急得直跺脚。

    正南两大妖祖出手,表姐夫,你可该怎么逃?

第二百二十二章 你自己脱() 
秋草招摇,枯叶横飞。

    山野小院里,杀气盎然。

    当着肖每言的面,说是一夫一妻一妾,趁他上山采药的时节,立即变成算旧账的仇人。

    有玉清助阵,玉如不再形单影只。

    飞袖玉手摘星月,罗裙莲步破天云。

    两姐妹打得俏,像两朵海棠闹春,表姐夫只顾逃命,像小鬼儿乱爬。

    “相公,你再不受打,我就用毒了!”

    玉如几声艳笑,手上却不肯停招。

    用毒?

    正南妖祖的毒,可不是开玩笑,必定带着妖灵妙法。

    何况,玉如还曾经去过灵山,得了香淑仙子的美名。

    此地再有玉清的助阵,如果姐妹合碧,后果难堪。

    她让表姐夫受打,表姐夫怎么肯受?

    一听到玉如要使毒,表姐夫凌乱的脚步突然变得精神,足下立即生风,两个纵跃后,躲到了玉珠身后。

    一见有了屏障,表姐夫立即放赖,依然胡言乱语:“有什么事,咱们私下里说,当着小姨子的面打姐夫,你们不怕我小姨子翻脸吗?”

    玉珠被他推在前面,又听了他的戏言,不免被逗笑。

    刚刚见他逃命时,明明有法术随身,却总让着两位姐姐,始终不肯还手。

    昨夜师姐认了这个夫君,今晨三师姐又喊他做相公,玉珠也闹不清其中的原由,只把他们做欢喜冤家。

    现在他借自己的名字求饶,玉珠便舍给他一句方便,咬唇轻笑,戏劝两位姐姐:“给表姐夫留一些面子吧。”

    有了玉珠的助言,表姐夫更像有了靠山,再对两姐妹得意:“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那啥,这句话果然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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