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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朵白莲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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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醒来,状况不佳,且养几日再说吧。”

    待血奴告退,屠不评命人把非淮叫来,吩咐她道:“你儿铁蛋子年纪也大了,不便再与你同住一屋。谷中也没有空屋子,且让他跟血奴换过来住。”面色一冷,话锋一转道:“你懂我这样安排的意思吧?”

    “奴婢懂。”白莲花维持着非淮该有的本分,谦卑恭谨道:“总管是关心徒儿,想奴婢就近照看她方便。您放心吧,她有什么异常您都能知道。”

    “不愧是老人。”屠不评甚为满意道。

    对这个结果血奴却不怎么满意,她对周围的一切人事都抱有怀疑,可不情愿守着个耳目。但她二话没说就同意更换房间。明亮不懂夫妻之事,却知父母须住在一起,遂也很痛快。

    等来回搬完东西已大半夜了。母子玩到天明,铁蛋子还没玩够,被白莲花一个眼神撵走了。

    见他依依不舍,血奴还当他依恋母亲,跟着他走到门外,摸着他的头叮嘱道:“小子,你总归是要长大的,不能总赖在你娘膝下。睡觉老实点,别蹬了被子着凉。”

    顶上麻酥酥的感觉让明亮的思绪回到记忆最初。

    他还在母亲肚子里时,每每精神百倍、拳打脚踢之际,都会被一只手这样温柔的抚摸,然后他就会懒洋洋的安静下来,昏沉沉睡去。可是别的孩子甫一降世,喝到的是母亲甘甜的乳汁,他却是险些喝干了母亲的血。别的孩子是被母亲抱在怀里疼爱大的,他却是沐着腥风血雨长大,在此之前从没有享受过母亲给他的人伦亲情。

    一切都是妖帝的错!

    明亮转身的时候暗暗立誓,有朝一日他定要亲手杀了妖帝这个贱人。见他快步而去,背影似乎有些沉重坚定,血奴直到他进屋关门才转身。

    血奴并没有急着回房,而是坐到精细鬼背上转心思。白莲花在屋里铺好了床,久等也不见她,出来一看顿时有些荡漾。

    到了就寝的时间,隐在暗处的耳目到这时已经撤走了。屠不评若知他信任的非淮居然便是他最该防范之人,登时便要气死。

    血奴一面托着腮思索事情,一面用脚尖玩弄精细鬼的头。精细鬼想看看背上有什么,探出头来被她踢一脚,就又缩回去,不一会儿又探出来,又被她踢了回去。

    如此反复着……

第十二章() 
白莲花沉目看了少顷,招呼血奴进屋睡觉。

    进里屋见床头摆了两个枕头,血奴没等张嘴,白莲花先说道:“万一你今晚又发梦魇,我就近也方便照看。等过几日你好些了,我再回外屋睡。”

    血奴心下别扭也不好拂了这等好意,见二毛蜷缩在篮子里打鼾,她轻轻抱着它躺到床里侧。

    等她不多时睡着,白莲花赶紧掀开被子一角,把二毛从她怀里提出来,扔到地上。二毛抖搂抖搂毛,碧绿的眼睛很委屈的看了白莲花一眼,被他一瞪,赶紧回到床下的篮子里去睡。

    白莲花迫不及待的入梦。

    还是从之前一样的情境开始,血奴被他点醒后惊吓道:“我又做梦了!有只极丑极丑的忽律怪非得睡在我身边。呵!我真怕她趁我不备吃了我。”

    他叹气道:“你平日就忘性大,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转头你就记不得了。到了梦里竟也记不住事。这样吧,我教你几样法术,保管你走到哪里都永远忘不了,傍身保命也不成问题。”

    “是么?”她雀跃道:“那真是太好了,快点教我吧!”

    “好,先教你一门和合之术。”他微微一笑,抱着她出了迷雾,进入竹屋。

    演了几场活春宫,她还真学会了所谓的和合之术。此术男女同修可同时增进修为,一人独练则能噬取对方修为。

    “以后若是还做梦,我就梦见那个叫琨瑶的臭道士,吸干他,嗬嗬!”

    “那可不成。”他严肃道:“先教你这个是为让你在房事上不至很累,而不是让你在梦里跟别的男人翻云覆雨。虽然是梦我也吃醋。”

    “吃醋你又能怎么样?顶多我不告诉你。”

    “你一定不知道,你做梦的时候会说梦话。倘若被我发现你春梦里的人不是我,你走丢了我便再也不来找你。”

    “……千万别!”她主动吻在他唇上:“我得再熟悉熟悉这个和合之术。”

    良久之后他笑道:“再传你一门灵光摄精术。此术可将妖、神内丹中的灵气吸食为己用,迅捷提升修为。换言之,你只需几天便能得到几百年的修为。”

    她大喜过望,学完口诀被他抱着换了一个地方。那是一眼温泉,泉中和水畔的青石她看着都很熟悉,周围的青山云雾也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地方。

    沐浴的时候又演了一场活春宫。

    他好笑道:“我有心再传你几门功法,但是回头一想,倒像是你刻意拿身体在跟我做交易。”

    “我怎么会存有那种想法!”她赶紧否认道。

    “是的,你完全不必存这种想法。只因你是我拜过堂、立过誓的发妻,我的东西即是你的,功法也不例外。我会的不少,以后你想学什么都尽管说。”

    她顺着话头问道:“有什么功法能让我神鬼不觉的跟踪人呢?”

    他道:“有。我传你一门脱魂术,可叫你灵魂出窍,附在任何死物之上,且除了冥王的鬼眼,世上无人能发现你的存在。但是你须谨记,入门必须先修静心,心若不静,任何功法都难有大成。”

    教完脱魂术和静心之法,任她怎么引诱央求他也不肯再教。

    “来日方长,今日你累了,睡一会儿吧。”

    被抱回竹屋的时候她已经昏昏欲睡。

    “你明日可别这么折腾我了,我要留着体力多学点法术。”咕哝完往他怀里钻了钻,沉睡之前听他笑道:“我这里正好有一枚妖丹,约莫得有千年修为。你先拿着练练手。”

    有冰凉的东西填进她嘴里,她直觉含住了。待她入眠他离开梦境,对她使个帮助睡眠的小法术,确保她不会发梦魇。

    血河地狱与外面时空有异。他一去便是八年,实际算来却是三千年没见妻子,可想有多么想念。在梦里跟她享鱼水之欢到底只是隔靴搔痒,好在事毕能拥她在怀。

    让她游走于梦与现实之间,直至她分不清哪些是醒,哪些是梦,这正是白莲花想要的结果。

    这种相处却恐怕难以持续太久。只因炎之灵固然厉害,妖帝可不是坐以待毙的等闲之辈。血池这里看来宁静无波,外面却已经暗潮汹涌了。

    :…d

    血奴醒来见屋里没人,她把嘴里的东西吐到手上一看,居然是一枚龙眼大小黝黑如墨的内丹。一时间她又惊又疑,索性由着心思,当即施展灵光摄精术。

    不一会儿那枚丹明显小了一圈,她也觉得精力充沛之极。

    这时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她赶紧把丹塞进怀里,下床去盥漱。二毛随即从篮子里爬出来,抖搂抖搂毛,跟着她的脚步,抱着她的腿玩。

    是白莲花推门进来。

    白莲花去管屠不评“禀告”了一番,道是血奴昨晚没有发梦魇,但是有说过模糊难辨的呓语,似乎做了什么梦,梦见什么人。屠不评命他继续观察,他这便告退回来了。

    进门正看到血奴快步走到妆台前,等她坐下,他上前拿起梳子,先给她梳顺了头发,后给她绾出一个简单但是齐整的发髻。

    对镜顾盼觉得甚好,她不禁叹气道:“我连梳头这事都忘了,自理都不能,实在废物之极。”

    白莲花笑道:“你本也不会梳头,都是我在帮你。”

    血奴释然一笑,满面感激道:“幸亏有姑姑照顾我。”

    白莲花道:“一来这是为奴的本分,二来你待我也向来亲近,并不把我当奴才看。”

    血奴道:“自然不把你和铁蛋子当奴才看,而是当你们是亲人。”

    白莲花心知她这是敷衍之语,也不戳穿,只道:“饭还没好,铁蛋子也还没起。你若是没趣可去四下转转。”

    血奴抱着二毛去给屠不评请安。端坐着等她拜完起身,屠不评问:“徒儿,昨晚睡得可好?”

    血奴来前便想好了话,禀道:“想必是有人作伴,徒儿心下踏实了许多,因此没发梦魇。但是徒儿做了个梦,梦见……”

    屠不评道:“有话直说。”

    血奴道:“我梦见一个自称是紫阳少君的人,他让我管他叫主人。我原本不肯叫,他拿着镜子给我,照见我颈后盖着他的手戳。于是我便叫了,然后他就走了。醒来我一照镜子,果然颈后有个戳儿。师父您可知是怎么回事?”

    屠不评略一思索,拂袖道:“你且退下吧!”

    血奴满腹狐疑丝毫不露,领命告退。

    :…d

    今晚的饭菜不多不少,刚好够血奴和明亮吃饱。

    吃完饭血奴问道:“姑姑可知紫阳少君是谁?”

    “紫阳少君啊……”白莲花沉吟一下道:“这我可不知道。你得去问总管大人。”

    血奴心下狐疑更重。明亮问她今晚想玩什么,她道是要回房补觉。明亮跟白莲花对视一眼,忙道:“那我也回房练功,练好本事好保护我娘。娘啊,您快点多教我点东西吧。”

    血奴已经听说了精细鬼被罚这事,好笑道:“精细鬼都废了,谁还能欺负你娘?你还小,肩膀还嫩,不必急于担什么责任。”

    明亮闷闷应一声,拖着白莲花往他屋里走去。目送他们进屋关门,血奴假装打着哈欠,没精打采的走回自己屋里,栓门上床,盘膝端坐,把二毛搁到她腿弯里,捏诀脱魂。

    身体纹丝没动,她却觉得自己化为一道无形无相的清气,绕着屋里飞旋一圈,逐样东西依附了一下,感觉甚妙,于是自门缝穿出,正要绕着血池四下转悠一圈,忽然见屠不评掩门出屋。

    屠不评往溟河黑水走去。血奴迟疑一刹,借着一道阴风追上他,附在他冠上。他似乎分毫也未察觉什么,往对岸灯火通明的殿宇眺望一眼,身体随风而起,不多时便过了河。

    修罗殿是整座帝宫的统称,占地甚广,主殿唤作修罗,偏殿唤作承风和启地,另有钟楼、鼓楼及大小亭台楼阁无数。

    宫门处有两名妖将带领十几名妖兵镇守。屠不评取出腰牌往妖将眼前一亮,他们当即闪在一旁。

    进宫门后屠不评高举腰牌,一路畅行无阻。血奴跟着看了一路帝宫风光。

    悬挂各处的人皮灯笼散发着惨白的光,伴着特有的香气,以人脂为灯油的灯火看来分外森幽。帝宫中往来的妖姬妖侍们都穿的都很清凉,个个风丨骚美丨艳之极。血奴觉得与妖姬们相较,她的衣裳简直太费布料,也觉得宫中的气氛有些压抑,因为妖姬妖侍们竟没有一个说闲话的。

    约莫一刻钟后屠不评纵身跃上修罗殿殿顶,血奴看见一个衣发如血的男人坐在那里独酌。

第十三章() 
“拜见尊上!”屠不评在妖帝一丈之外匍匐下去,以头点地,大礼叩拜。血奴被他磕头磕得托不住魂,只得从他冠上离开,改而依附在一片瓦上。

    妖帝喝下一碗酒,揉着眉心道:“呈上来。”

    屠不评从袖管里取出一摞纸,跪行上前,双手奉上。血奴极想看看纸上写的什么,又唯恐离妖帝太近会被发现,心念电转之后她一咬牙,附魂到那摞纸上。

    妖帝接走那一摞纸的时候,血奴能感觉到他手指上的温度和力度,但是她发现,附魂在纸上根本就看不到纸上的字。

    妖帝并不急着翻看,把纸随意搁在身边。

    殿顶上阴风虽劲,那些轻飘飘的纸纹丝也不动。妖帝似已有些微醺,意兴阑珊的往精致的酒碗里斟满酒,余下大半坛封上口,信手掷给已经跪着退回丈外的屠不评。

    “就说是你赐给她的。退下吧。”

    屠不评抱紧酒坛,踟蹰道:“陛下……陛下请看最后一页。”

    妖帝随即抽出最下面那一页,一看不禁颦眉。

    “紫阳少君……”

    听妖帝用阴沉到几乎狰狞的语气念出这四个字,屠不评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血奴则因离得太近,被妖帝身上骤泄的戾气震得离开那一摞纸。头昏脑胀的从几丈外飞回来,她也豁出去了,索性附在那只酒碗上。

    本来她想冒险附在妖帝冠上,居高临下看起来也方便,奈何上眼一瞧,他压根就没戴那个东西,再一瞧,乍看他是散着极长的头发,实则却是将头发分作无数缕,每一缕又分成更小几缕,编成一根细细的辫子。

    发式这等古怪,是要累死每日给他梳头的人呐。

    屠不评深为自己的小命捏着把汗。因为五天前的变故,整个帝宫都知道陛下吃了大亏心情不好,暴躁易怒,生杀予夺不问缘由,偏偏他这个小小总管不得不来捋虎须。

    想当年妖帝归位之初大宴十八路妖王,席上有路妖王提及紫阳少君四个字,当场便跟妖帝的狂魔镰做了一次亲密接触,身首异处。从此世人皆知,紫阳少君四个字是妖帝的禁忌,如同龙之逆鳞,触之者死。但是屠不评接任血池总管的时候,修罗殿大总管——狐王桑寒对他说,他这个差事至关重要,务必要看好血奴这个人,因为她不止是纯阴之血于妖帝陛下有用,她这个人也是陛下苦心培植的棋子。所以事关到她无论巨细,一律都要向陛下禀明,一日一报。并且妖帝有命,监看之时不许越礼,屠不评只得连非淮也用上。

    直到屠不评的衣裳都汗透了,简直心若死灰,妖帝总算用冷峻之极的语气开了口。

    “你刚跟她接触,不知她虽然健忘,却始终本心澄明,正经起来谨慎狡黠,不似表象那般简单纯良。她还没有做备忘录之前,翟轩每个月初都会来禀告此事。她岂是真做了这个梦?”

    屠不评如释重负道:“原来如此,属下日后会多加防备的。”

    “下回若是还问此事,你不妨告诉她紫阳少君是谁。”

    “属下愚钝,告诉她……哪个紫阳少君?”

    “本尊不日便要杀了天上那个。”

    “属下懂了,属下告退!”屠不评匆匆退走。

    看出屠不评的惶恐,也惊疑妖帝话里的意思,血奴转完心思再看,屠不评已走没影了,妖帝则端起酒碗浅酌着,似乎在细细品味酒香,一面把那摞纸一张一张拿起来看。

    感受到他唇上的温热,血奴觉得身体发软,心头乱颤。咳,或许则是她被酒气熏得,有些醉了。

    忽而他轻笑一声,面色舒展开,一点也没有之前的阴鸷狠戾,忽而又颦眉做烦郁焦躁之状,仿佛头疼一样用力揉着眉心。血奴心动于他皮相之美,隐隐觉得他这位妖界至尊固然英明神武,却喜怒无常,似乎神智有异。

    换言之,他只怕有精神病。

    血奴暗自惋惜了一刹,竭力把目光从他脸上挪开,往纸上一看不由心下一震。

    纸上写的都是她的日常起居和言行举止,始于昨晚,止于今晚,甚至她之前吃饭的时候沾了几粒米在嘴边上却不自知,被铁蛋子取笑这事,也详细记载着。

    果然有耳目时刻都在盯看着她!

    血奴惊疑之余忽然觉得不妙,赶紧要离开酒碗返回血池。这时却有个人悄然来到修罗殿殿顶。

    来的是个女人。她跟妖帝一样衣发如血,梳着跟他同样怪异的发式。

    女人有一张极其貌美的脸,表情却有些幽怨。她颈上戴着一串拇指大的金珠,额上那枚血红的印记形状怪异,狭长明亮的凤眼看来颇为魅惑。血奴觉得她的脸非常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她是谁。

    女人如风拂杨柳一样腰肢款摆,缓步上前拜道:“欲奴见过陛下。”

    妖帝把酒碗和那一摞纸放到膝下,垂眸看着她的头顶,有些厌弃的颦眉道:“本尊说过,不许你再来这里。”

    “欲奴一个人在承风殿里感到孤单,这才斗胆前来请陛下移步。”她娇媚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祈求和魅惑,维持着匍匐恭谨的姿势,身体却像嗓音一样微微发抖。

    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连血奴都有些动容,妖帝却猝然捏住她的下巴,从齿缝里蹦出一句话道:“滚回去,本尊想见你的时候自然会过去。”说罢手下一用力,她顿时“啊”一声摔倒了。

    狼狈的爬起来,欲奴端正跪好行告退礼。

    她低头弯腰的时候,血奴看见她漂亮的眼睛往那摞纸上一瞥,目光十分怨毒。血奴竟觉暗自一凛,就势离开酒碗附到她颈上金珠。血奴疑惑她对自己的怨念,本想跟着她观察一下,不料刚随她下了修罗殿天灵便似被敲了一下,瞬间魂归肉身。

    回神觉得头顶上有个什么东西在动,血奴举手一抓,把二毛给抓了下来。

    定是二毛睡醒之后顽皮,居然爬到了她头顶上,爪子误踩到她的天灵。她原本还担心溟河黑水上的水气和风势太劲,她一时也飞不回来呢,没想到回魂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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