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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朵白莲花-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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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面色红润,气色极佳,明亮暗自吁口气,嘴上却不禁赞道:“哈哈,果然外祖母说得对,爹爹柔能克刚,真降得住我母亲。”
白莲花抬头睨他一眼,哂然:“倘若为父降不住你母亲,怎么敢娶她?你要记得,将来娶妻只娶你降得住的,不然你会被女人压一辈子,管一辈子,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爹爹教训的是。”明亮略做沉思才受教地点头,快步走过去道:“万一那个妖孽不肯还,我们得帮我娘硬抢回来。您怎么一点不急?到底那是什么东西?”
“不过是些陈芝麻烂谷子、丢在路上都没人会捡的破东西。”
明亮挠头:“原来我娘喜欢捡破烂?”
“唔。”白莲花停笔道:“你的东西还没炖上?”
明亮如实禀告。
白莲花十分心疼状:“你母亲恐怕要些日子才能回来,岂不浪费了?”
“啊?”明亮疑惑不解,“去要个东西而已,竟要那么久?”
“你哪里懂。”白莲花叹气:“妖帝扣留她的东西是假,实为劳她去帮忙破劫。”
明亮懊恼:“放着他那些属下不用,倒有脸让我娘帮忙?一定是居心叵测!”
“依你母亲的性子,定会帮妖帝渡这个劫。她也有件事情须跟妖帝做个了断。”
“什么事?”
“你还太小,说了你也不懂。”
“万一那个妖孽图谋不轨,我母亲可没他脑子好使,唯恐着他的算计。”
“不会的,你放心。”白莲花的表情和他的语气一样平静。
明亮对着手指,“别管那个妖孽打什么主意,孩儿需要一个弟弟妹妹啊,越快越好。”
白莲花哂然看着他:“你何必心急成这样。”
“孩儿是想、是想身体早日恢复正常,就能尽快提升修为,成为世间又一位大神。”
“唔。”白莲花赞道:“我儿志向高远,不愧承袭你外祖和你母亲的血脉。”想了想,他不温不火道:“这样吧,你去把今晚的补药熬好。我们给你母亲送过去。”
明亮答应一声就走,他又补充道:“让雁珲打包出十天的药量,一并带上。”
第九八章()
明亮准备妥当来请白莲花时,白莲花却改口吩咐道:“为父伤还没好,受不了魔气侵蚀。你去玄清山叫上你姑姑,让她陪你一起去。”
“好啊好啊。”明亮显然很赞同。
白莲花却又顾虑道:“只是为父先前收到消息,你祖父和祖母闹大了。”
“啊?他们又闹什么呢?”明亮很疑惑。
接手蛇族事务后,无照淫威发散,管霄霜翻起了旧账。
当年无照跟霄霜在月下插草为香拜了几拜,这便成了夫妻,而今她嫌当年嫁得草率寒酸,连一个观礼的证人都没有,要霄霜广邀亲朋,补办一场有诚意的婚礼。
霄霜却道十几万年来一向都是孤家寡人,既没收过弟子,也没有过长长久久的女人和朋友,不过是近年才养了白莲花这个儿子,与凤皇夫妻结为亲家,无人可邀,所以坚决不肯。
无照遂退一步,道是由她这个新任蛇君来办婚礼。
“如此岂非是要道爷嫁给你?门都没有!”霄霜更是不肯。
夫妻俩这便又闹腾起来。
无照企图拉女儿壮大声势,逼迫霄霜就范。奈何华严打小跟霄霜更亲,净帮她倒忙。无照架不住父女两个,一气之下回到雷泽她的老巢,至今已五六天了。
霄霜也真端得住,无照一走他就闭了关,闷头钻研功法。
杳云必须时刻跟在姒檀身边,姒檀则行踪不定。华严没了玩伴儿,又被父母闹腾得两头为难,这几天都郁郁寡欢。
说到这里白莲花哂然问道:“儿啊,你没收到消息么?”
明亮否认:“孩儿那几个耳目尚都是些雏儿,来不了别院,自然不够消息灵通。”
“唔。”白莲花训他道:“这就是你不够聪明灵活。身为凤族的小殿下,总有些特权可以使用,往后记得要用。”
明亮干咳一声应是。
白莲花顾虑道:“只是你姑姑若两头都受了委屈,就怕她把气撒在你身上,欺负你。”
明亮拍着胸脯笑道:“孩儿才不怕她,可指不定谁欺负谁呢。”
“这话怎么说的。”白莲花沉下脸:“她虽被你祖父惯得性子顽劣,却到底是你姑姑,长你一辈。你纵是不服她的欺压,面子上反抗一下,里子却须待她恭敬孝顺,如同待你母亲。倘若背个人伦不睦的罪过,岂非叫世人笑话,污了觉明府的名声!”
“爹爹教训的是,孩儿谨记。”明亮神色一肃,垂首做个保证。
“完事叫你姑姑来别院住几天,免得她一个人憋闷坏了。”
明亮正苦着脸,一听顿时裂开嘴笑了。
白莲花挑拣巨细嘱咐他几句,且命小三跟着他。
待明亮告退而去,白莲花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红肿。
实则他压根没打算去琉璃海,不为他的脸无法见人,而是他很清楚,无论妖帝是真心放手,还是欲擒故纵、以退为进,决定权终归是在严厉手中。
情这一物却有世人不知的离奇古怪之处,因而有些事情远非人力所能左右。
白莲花拆下髻上簪的九思,将其恢复原形,掂着它若有所思。
到底要如何,才能慧剑斩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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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赶到玄清山时,华严正闷闷不乐地托着腮望天。
一见明亮华严便眉开眼笑地跳起来,听说含着块石头就能安然游弋于琉璃海中,她当即就跟着明亮去了,到了琉璃海却不顾得上山,在海里忙着寻宝。
明亮上山时,严厉正跟妖帝对坐在思过崖上,有说有笑地喝酒。
严厉赶到琉璃海时,天已经黑透了。
阴风呜呜作响。尚方坐在那块断掉的巨石上面,眺望着海中央。那里华彩灿然,半个天空都被厚重灵气照得明亮绚烂,万里星云也在随之变幻,旖旎又壮观。
“凄惶”的重生让尚方失去蒙臣所有的宠爱,他却还奢望能搏一搏,因此管蒙臣请命,带人来重建通往谈止山的路。但是整整过去三天,他使用了几个办法,损失了不少属下,还是一筹莫展。
这个为情所困的魔头眉眼之间再无戾气,只有无尽的忧郁和落寞。严厉因此心有所动,看着他,在暗处站了一会儿,这才吞下鲛丹悄然下水。
南无站在思过崖上等。
待严厉顺着铁索攀近崖顶,南无矮下丨身,朝她伸出手。她也不忸怩,搭着他的手,借他的力量跃上思过崖,站定之后随即抽回手,吐出鲛丹,信步下了思过崖。
她那堆东西被分门别类,整齐地堆放在崖下不远处。她压根记不清楚具体都是些什么东西,因而也不细看,收起东西,绕山巡视一遍,然后进入变成琉璃的屋子。
屋里的一切都没有改变,所有东西都在原本的位置,一样也没有少,只是蒙了些尘土。
唔,看来某个妖孽尚且识趣。
南无抱着肩膀倚在门框上,看着严厉一样一样擦拭屋里的摆设。
“你打算多住几天?”
他的语气跟他的眼神一样冰冷,如同当日严厉做血奴时,在鄞山那间茅屋的屋顶见他那样疏离冷漠。这让严厉相信他在克制自己,不会再有不良企图。
严厉暗叹口气,不冷不热地回他道:“没见你这么矫情的人。为什么事就说什么事,拐弯抹角也不嫌累?”
“听来你知道我的目的?”南无瞬也不瞬地看着她。
“我夫君随后就到,我们会住到你渡过天劫。”
南无的神色微不可见的一黯,“依我对他的了解,纵是你求他来,他也不会来。”
严厉不以为然。
“不如我们打个赌,倘若他来,往后我给你为奴,对你惟命是从。”
严厉顿时起了兴致,“若不来呢?”
“我的天劫你一力承担,在那之前,你必须待在我身边。”
“赌了。”严厉微微弯起嘴角。
她的笑容虽浅,却丝毫也不僵硬,显然是由心而发。南无见状一怔,一步迈进门里,听她大声喝止道:“别动!”他随即又退回原地。
“别的地方我不管,这间屋子你绝不能进。”
“就算你是主,我是客,进去坐一坐,喝杯茶,也不行?”
“不行!”
“……好。”
“我带了酒。等我收拾完,我们喝两杯。”
“好。倘若你输了不兑现承诺,就让你永远也摆不脱我的纠缠。”
严厉的嘴巴也没客气,“倘若你输了不兑现承诺,就让老天收了你。”
南无脸上的落寞忽然变成妖孽之笑。
“你不会以为我真打算了断?实话告诉你,给你解除渡魂术,只是我想看看,而今我的武力远胜当年,你要怎么避免我的骚扰,以及调戏。”
严厉倒吸口气。
果然还是她太天真,把人心想得太简单了啊……
可若换个角度想,事情似乎变得有趣极了。于是她舒展开紧皱的眉头,高挑的眼睛也变得平和,幽幽叹了口气。
“果然是难改贱人脾性。”
严厉以为这个赌十拿九稳,只赢不输,把天枢留给她的酒拿出来,跟即将成为她的“奴”的妖孽分享。
三杯酒下肚,严厉对南无的态度从里至外都放开了许多。
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能心平气和地跟这个身份复杂的男人对坐共饮,且顺着他的话头,跟他笑语闲话当年。
虽然有些阴郁的过往,多愁善感四个字却几乎与她的性情不挨着。无可否认,当年她也犯过很多错,有的是对他,有的是对她自己。
若无相欠,不会相见。无论一个人遇见谁,那都是她生命中应该出现的人,绝非偶然。
那些他们知道的和不知道的因果使然,她的命运被他改变,他的又何尝不是?
长久以来两人已经纠葛甚深,轻易斩不断。可是隔着数年时光她回头去想,那些荒唐的,狗血淋头的,让她执著的,懊恼的,歉疚的,为之受过伤,流过泪,甚至以为天会塌下来的过往,居然都变成了她能笑着提起的回忆。
严厉在心里不胜唏嘘,南无则再没有怅惘落寞,而是回味无穷的样子。严厉防备着他,却也不禁揣摩着他的心思,尽量不戳他的痛处。
喝到他微醺,明亮来了。
“母亲快把药喝了。”明亮把他一路都捧在怀里的汤盅献宝一样奉给严厉。严厉一摸还烫手呢,接过来一饮而尽,喝完咂了咂嘴,似乎在回味味道。
“孩儿的手艺还行么?”明亮雀跃地问。
严厉违心道:“极好的。若非多喝无益,为娘还想再来两碗。”
“哈哈!”明亮详细描说了一番炖这碗药的过程。
听完严厉赞他用心,问他:“你爹不知道你来?”
“知道啊。正是因为把药倒掉爹爹心疼,他这才让孩儿长途跋涉,给您送来。”
严厉摸着儿子的头笑,“傻小子,你爹心疼的不是药,是怕你第一次做这等事,为娘却享用不到,辜负了你的孝心。”
“原来如此啊?”明亮恍然大悟状:“等您忙完,回家孩儿天天给您做这件事。”说着掏出那包药材和一张便签,“这十天的您就只能自己动手了。这是爹爹写的炖煮注意事项,免得您操作不当,把药性都流失了。”
严厉委实想不通,某个孽障竟能忍住妒夫心性,不掺和。
“爹爹说,等您忙完回天,顺便去魔宫讨要孔雀胆那半粒解药。”
纵是那个分丨身沾染了孔雀胆的毒性,随着它与本尊合体,唯恐也会干扰到本尊的元气。并且为了姒檀着想,那半颗解药势必要去讨要。
“为娘短则三五日,长则十天半月即回。你须尽心竭力,照顾好你爹。”
“母亲只管放心。”明亮虽有踟蹰,念及白莲花的吩咐,叫他把药送到即刻就走,他斜着眼瞄了瞄南无,转身下了海。
严厉睨向对面那个紫衣华服的妖孽。后者端着酒碗极是妖娆地卧在那里,自从明亮来便直勾勾盯着她看,热切眼神不似得意,而似兴奋,甚至是狂喜。
简直莫名其妙!
“你输了,要兑现承诺。”南无优雅地品尝着手里的酒。
严厉没理会他,跳起来回房。关门之前她听见南无魅惑地笑声传来。
“你须堤防着点,我会发酒疯的。”
严厉在心里回了一句,尽管放马过来,看她不打得他满地找牙!
第99章 久久章()
关门的时候严厉往思过崖一看,南无凭空消失了。
孔雀一族的变身术让他神通百变,他可能化作任何一件有形之物,甚至是无形的元气。严厉如今并不担心他会对明亮不利,必须防备的是他会从暗处伺机偷袭她,借口发酒疯,却行非礼之事。毕竟当年南无就喜欢这么做,只是彼时他修为浅薄,极少能得手。
而今绝不能再发生这种事!
孰料严厉百般防备,瞪着眼睛坐在床上,等了一晚上南无也没动静。
严厉心知自己在明处,久耗于她不利,也深知南无对她亦有忌惮。
深思熟虑后,她趁着晨光乍起,在思过崖上喊道:“你这贱人居心不良,我要走了。”说完吞下鲛丹下海,往对岸游去。
游不多远,一个骤然变大的浪拍过来。严厉纵然戒备着,也顿时被卷入水下。
身体失去平衡之际她只觉腰上骤然一紧,随即全身都被一个庞然大物盘绕起来。巨大的力量禁锢住她的鲛人身体,然后拖她沉入水底。
缠住她的是条比她大腿还粗的大蛇。
哼哼!这个妖孽简直是找死。
蛇神之体让南无使不出法力也在水下横行无阻。严厉却吞了鲛丹也不擅弄水,敢把解决对手的地点设在水里,是因她有远胜对手的蛮力。
骨头都快被挤碎了,严厉丝毫也不挣扎。她不想浪费力气,于是不等被拖入水底便张嘴一吐。身体骤然缩小数倍的瞬间她非但摆脱桎梏,且用双腿加一条手臂紧紧箍住大蛇的身体。
她的蛮力反制发挥了效用。
大蛇吃痛,再度缠绕住她也比先前势弱了不少。失去避水之物,她随即被咸涩海水浸得两眼酸涩,视线退化到一成都不足。
她凭借模糊的视力飞快伸手,本想将手伸进大蛇嘴里,抓住那块石头,连带它的芯子,从而一招制敌。可它在那之前恢复人身,张嘴就要咬她手指。她顺势把手一沉,掐向他的脖子。他一偏头,她的手擦着他的颈侧而过,五指一紧,抓住他的头发。
失去鲛丹,她能闭气的时间无多,久拖必然不利,唯一的优势就是她的力气。
纵然她跟对手纠缠的姿势既不雅观又不得体,她也必须更加用力缠抱住他,同时用力一拽他的头发,一头拱在他脑门上。
随即南无就厥了。严厉也被这势在必得的一下撞得头晕眼花,缓了一会儿才往他身上戳了几下,扼杀他反制的机会,把他托上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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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南无醒来,严厉已把他搬上思过崖。
“你动真格的啊?至于这么拼么!”他懊恼道,揉着额头上的大包坐起来,看见严厉脑门上也顶着个包,又不禁笑了。
“严肃点。”严厉睨她一眼。她刚刚打开明亮送来的包裹,正一样一样往外拿东西,准备熬药。早晚这两次药,是不能误了时辰的。
“昨晚睡得可好?”南无看着她的动作,严肃道:“我可是一觉睡到天明。”
严厉没理会他,从包裹里拿出酒囊。
南无正经道:“若是我,一早便毁了这个东西。原本我只当你夫君有妒夫习性,而今才知他度量不凡,能容常人所不能容,忍常人所不能忍。”
“不必说好听话哄我。只要你规矩守礼,我保证不伤你毫厘。”严厉将囊中清水注入药罐里,淹没那些药材,然后取出白莲花写的便签。
“这些似乎都是固守精元之物。”南无探头看向药罐里。
严厉默然看完便签上的字,抬眼凝重道:“因为我夫妻必须再生一个孩子。”
她能相信而今的妖帝是南无,却永远都不能释怀,他身体里的另一个他,曾经对她和明亮造成的伤害。可是南无僵硬的神色别扭难看之极,竟叫她有些于心不忍。
她收起便签,捏诀丢了一团火在药罐下面,把霄霜的办法简短道说。
听完南无沉默良久,这才轻声说道:“即便是用过很多次重塑肉身之法,也无法让你、让你的身体恢复如初。只怕你天天泡在药缸里,你夫妻累死在床上,也无法受孕。”
严厉自然明白自己的身体状况,可是为了明亮,但凡有万分之一机会也要试一试。有和合之术在,累死在床上倒不至于,只恐怕夫妻俩腻在床上的时间太多,日久便觉索然乏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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