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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朵白莲花-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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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帝的计划却必然让严厉名声受损,严厉定不与他干休。白莲花无法左右妖帝的行事,只能使个下策,每隔六个时辰就喂严厉一杯药酒,暂且让她保持酣睡状态。

    一夕之间天下皆传,碧渊数天前从横波肚里生生掏出那具肉胎,还活着。

    构胎一个月即有魂来投。横波怀胎四个月,那具肉胎已初具人形。若依常理,它绝不可能幸存,但是妖帝一身诡道,兴许真能保它几天不死,加之有另一个人掺和,它还活着便更加可信了。

    天下流言纷纷。龙君闻听大怒,当即离开摩挲罗海,孤身打入修罗天,摆开阵仗等候他的却是碧渊。四大龙王随后赶来相助,龙族精锐尽数被困于修罗天。

    妖帝带足十八路妖王围困,与碧渊里应外合。妖界天时地利人和具备,龙族吃亏是必然的。

    血战一天一夜,十八路妖王死伤泰半,龙族更是伤亡惨重。

    四大龙王眼见情形不妙,齐劝龙君退走。趁四大龙王以四方水阵困住妖帝,龙君带几十个近卫杀出一条血路,狼狈而走。碧渊穷追不舍,孰料霄霜夫妻横插一手。

    四大龙王与龙族精锐齐葬于修罗天,龙君纵是逃回摩挲罗海,也无异于损了手脚,此后果然再没有祸乱天下的资本。

    霄霜夫妻是收到白莲花传话,才会多管闲事。

    晧睿仙师非但要削弱龙族势力,也不肯让碧渊壮大妖界声势。无照记得定光的遗言,纵是万年以来兄妹相残,苦大仇深,也绝不让碧渊灰飞湮灭,遂施展蛇族禁术,将碧渊之魂禁于冷情之中。

    经此一战,龙族与妖界都元气大伤,与晧睿仙师一同坐收渔利的正是冥府。

    阿难和竹馫跟着虞靖赶来别院。

    竹馫收到白莲花的消息,转而报给冥王。冥王命阿难带上生死簿于修罗天外等候。一下拿了几万只鬼,阿难乐得忘乎所以,见面便给白莲花深施一礼。

    “多谢大哥费神谋划,大嫂忍辱负重,解我冥府危机。”

    白莲花自然不受,只道这事跟他夫妻没半点关系,他是早一步听说了消息,顺手做个人情罢了。阿难听了那些有鼻子有眼的流言,竟不相信他的话。他也懒得费口舌解释。

    阿难急于拿那几万只鬼填补地狱,当先走了。竹馫在别院逗留两日。虞靖也赖着不走。

    虞靖剃头担子一头热,也不少年了。竹馫跟她以音律相交,早便将她引为知己,却因背着一段旧情,斩不断,忘不了,待她总是若即若离。

    一鬼一鸟相处别扭。白莲花干替好友着急,索性使出读心术,一读才知竹馫在纠结什么。既然确定郎有情妾有意,白莲花少不得管管闲事,竭力往一处撮合他们,孰料用力过猛,他们恼羞成怒,相继离去。

    白莲花两头都没讨个好,心说自己真是何苦来哉啊。

    龙君痛定思痛,归海稍作休整便再度动身上天,去办龙族飞升之事。妖帝则将碧渊残部纳入自己麾下,传令妖界上下休养生息。

    过不两日虞靖报上消息,道是蒙臣为凄惶聚魂成功,凄惶的魔胎却非但前尘蒙昧,记忆全无,还根骨极差,体弱多病,像是纸糊的人。

    给凄惶聚魂之前,蒙臣将宫中面首们统统遣散,只留下尚方这个不白吃饭的。蒙臣与“凄惶”形影不离,悉心爱护,几乎把政事都交给尚方打理。

    唔,看来姒檀那厮的日子过得不错。

    妖帝所谓的天劫总也没有消息,白莲花闲的无事可做,一心照看妻、子。

    经了一回大事,明亮沉稳了不少。白莲花见他有心事的样子,明知为何也不点破,一心为他找寻治疗先天不足之症的办法。

    可喜的是,霄霜居然传来消息,道是他有个良策可以一试。白莲花父子都喜不自胜,命雁珲赶紧去着手准备。

    也不管严厉不召不许上床的话,白莲花夜夜跟她共浴,然后搞点闲情雅趣之事,弹个琴,做个画什么的,最后再抱着她共眠。还在后院池塘边安上软榻,午后天晴时,夫妻俩一起晒晒太阳。

    严厉昏睡了九天九夜,魂魄终于稳定了。这夜她幽幽醒来,见白莲花一本正经地坐在她身边,手里捧着一本纸张很大的册子,慢慢地仔细翻看。

    “你看得什么?”严厉尚且转不动脑子,只当是梦。

    白莲花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让人心猿意马、心荡神驰之物。”

第九四章() 
严厉揉了揉眼睛,抓着头发想坐起来。

    白莲花一伸手,把她抱到腿上,圈在怀里。那药酒的药性还未退,她虽醒了,尚且懒洋洋的体软无力,加上被看到的东西吸引,一时也顾不得其它了。

    入眼那页画着一片竹林。一个年轻俊逸的红衣男子爬在一杆老竹上面,往下薅竹米。树下一个青衣稚子瞪着眼、挑着眉、仰首看着他,一手掐腰,一手指着他。边上还配了字:呔!什么人敢偷我的米?

    画中人物和景色动静搭配,纤毫毕现,仿佛都是真的一样。严厉想起二人初见那会儿,的确是这个情形,不禁噗嗤笑了。

    “那时你年纪虽小,却有些气势。”

    “虚张声势而已,实则被你吓了一跳。”

    “我像是凶神恶煞么?”

    “不像。”

    “那你怕什么?”

    “怕你身为男人却长那么好看,是哪里来的山精妖怪,会把我这个小道士吃掉。”

    “……”

    “没想到,注定我就是被你吃掉的命。”

    “委屈你了不成?”

    “非但不屈,还觉幸甚至哉。”

    白莲花翻过这一页。

    下页是条小河。河边有个吊儿郎当光着两脚戏水的男人,河里则坐着个浑身湿透、拙态好笑的少年。旁边同样配着字:摔倒了都爬不起来,瞧你那个没出息的样子!

    “这个是你不假,”严厉指点着:“那个却怎么是我?那时我穿着男装,怎么可能这么女气?且哪儿有斜着眼睛看你?哪儿有那么说你?”

    “你有。”

    “没有。”

    “有。”

    “绝对没有!”

    “好吧,没有。是我记错了。”

    接下来十几页都是让两人印象深刻的情景。

    在这十几张画里,少年渐渐长成青年,对画中另一个主角的感情由敬畏变成仰慕,仰慕变成孺慕,孺慕又变成爱慕,思慕,渴慕,终至情根深种,难以自拔,却又默守冰心,暗自伤怀。

    翻看品味这些画,严厉只觉往事历历在目,果然是让人心猿意马、心荡神驰之物。

    严厉分外动情,不禁咋舌惊奇:“这些都是你画的?”

    “初学而已,哪儿有这等手艺?是我变出来的。”

    “果然我在做梦啊?”严厉幽幽叹息。

    “唔。”白莲花继续往下翻。

    下一页是夫妻俩大婚时,头戴繁琐精致的羽冠,身穿红艳华贵的喜服,在洞房中比肩端坐,一个俊逸不凡,英气逼人,一个美丽无双,娇羞动人。

    “哈哈!”严厉指着新娘,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笑什么?”

    “至今还鲜少人知道,当年你扮过女装。”

    “所以?”

    “你若不听我的话,我就让虞靖给你广泛宣扬宣扬。”

    “让我颜面何存?”

    “怕就听话。”

    “遵命,公主殿下。”白莲花又翻一页。

    严厉以为后面还是夫妻俩往日闹那些阵仗,看了半天却没明白。

    “睡个觉而已,有什么好画的?”

    “咱们两个第二次同房时,你累坏了,必须画一画。”

    “……这张还是睡觉?”

    “当年你跟我拼酒输了,允诺我,此后在床上任凭我怎么压倒都行,你绝不反抗。这一张就是你服输之后,累坏了的样子。”

    “这张?”

    “咱们大婚那日,我被凌柯所迫,喝下满满一罐多子酒,又把你累坏了。”

    “这张?”

    “你中了南无的丹田气,三天三夜我才帮你化解,必然你又累坏了。”

    “……后边不会都是画的这个?”

    “然也。”

    严厉把册子抢过来,粗略一翻,果然不假,她顿时不淡定了。

    画上画着她的各种睡相,丝毫没有香丨艳之气,甚至可说是意境很纯洁。但是作为主角,她实在不由想起当年,是何等春闺缭乱才导致她如此畅快地酣睡。

    并且……

    “凭什么总是我累坏了?你就一点不累?”

    “自然,这就是乾坤、阴阳、男女之别啊。”

    严厉扔掉那本画册,开始毛手毛脚。

    “我就不信了,在梦里你也能累坏我。老实别动!”

    “你这是打算召我侍寝呐?今日我身体不适,伺候不了你。你还是……”

    “少废话!”

    演完活春宫严厉又睡了。翌日日上三竿,她顶着腰酸背痛醒来,召来耳目们一问得知,她竟一睡这么久,且外面发生那么大事。

    某个孽障简直这是活腻味了!

    严厉顶着恼火去找白莲花,他正跟明亮一起学琴。

    严厉远远观望片刻。

    父子俩的琴都是万年梧桐木所造,上雕的丹凤朝阳栩栩如生。

    白莲花这个当爹的不愧曾跟竹馫修习过音律,音调指法几乎不出错,且仪态端庄,有模有样。明亮那小子却纯粹瞎鼓捣,出手曲不成曲,调不成调,不至说是刺耳,也难听得很。

    严厉大步上前。

    “殿下!”

    正一本正经解说指法的老琴师、雁珲和几个侍立在一旁的仆役慌忙拜倒在地。严厉压根没看明亮和一众闲杂人等,摄起白莲花的琴,一把薅住他的领子,拖着就走。

    众目睽睽之下,白莲花乖顺地跟着严厉走,从容不乱道:“虽然我这半月加紧修习,已勉强能奏上三两首曲子,却怕技艺不精,难入你的耳朵啊。”

    他倒是脑子活络,当着众人会打掩饰。严厉恶狠狠剜他一眼,领回屋里毫不客气,把挟在肋下的琴往地上一放。

    “跪!”

    白莲花幽怨又为难地看着大喇喇端坐到桌旁的某神。

    “我膝盖硬,一跪这琴准要裂了,怪可惜。”

    “少废话!”

    白莲花摸了摸下巴,去把房门掩好,转身往琴上一跪。

    严厉见状更加火大了,“叫你跪就跪?有没有节操!”

    白莲花神色一窘,就要站起来。

    “不准起来!”严厉一掌拍烂了桌子。

    白莲花轻咳一声跪回去,不紧不慢道:“刚起来就这么大火气,可是我昨天晚上没把你伺候好?跟你说了我身体不适,你却偏偏赶鸭子上架,不舒服反倒赖我么?”

    这嘴犟得实在让严厉忍无可忍,暗忖他气色比先前好多了,想必伤也好多了,遂拿捏力道,一脚踩向他肩膀,试图让他摔倒,以示小惩。

    孰料他肩膀一沉,就势架住她的腿,还迅速往前膝行两步,抱住她的腰。

    严厉挺直腰背,端坐在那里纹丝没动,非同一般的姿势却让她顿时涨红了脸。

    胆敢反抗她的某人脸贴她胸口闷声咕哝道:“节操这个东西我自然有,可在床上就没少跪你,到了床下,又有什么放不开的?”

    严厉哽了一刹才明白话里的意思,一气伸手,打算拧他的耳朵。他却趁她晃那一刹神,当先在她身上戳了几指。

    他抱过来不为故技重施,撒娇示弱,却为贴身制敌?她这里心软手软,再恼火也记得怜香惜玉。他倒仗着这一点,专门来算计她?

    “你、你简直是要气死我!”

    严厉悔之晚矣,软倒之前被打横一抱,放到床上。

    白莲花把琴搬到床下,往上面一跪。

    “气大伤身,你淡定点。眼下我们有两件急事,听我慢慢跟你说。”

第九五章() 
白莲花一本正经跪在那里,把始末慢慢道来。听完严厉的火气消了一半。

    无论如何,渡魂术解了就好,夫妻两个都能落得轻松。

    严厉很明白,白莲花是迫于无奈才让妖帝来做这事。想是而今于他看来,只要渡魂术能解,别的人事都不重要。固然他有私心,但不能称之为错。

    名声这个东西关乎人品体面,严厉在心里稍作纠结,便觉释然了。

    亿万不相干之人说出再恶毒的话,于她听来也无干紧要,不痛不痒。真正能触动她心绪的,是亲近人的哪怕只是一个字,一个表情。

    纵是她压根不曾参与妖帝的计划,她与龙君誓不两立之心也足够坚定。就算龙君没被砍去手脚,与他反目成仇,她又何惧之有?

    而妖帝的天劫始源于她,她自然要管。这却不是白莲花要跟她说的急事。

    首先是明亮的先天不足之症已有办法治愈。

    孩子在母亲肚子里都有先天袋保护。明亮先天不足,是因当年月份不足便被强行剖出。霄霜认为,明亮这个病症既是胎里带的,多半便得胎里去治。让这小子重回娘胎已不可能,但是霄霜提出一个妙招,白莲花觉得非常靠谱。

    严厉听完喜上眉梢,转念一想却不禁冷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白莲花维持着正经严肃的表情:“这种一举两得之事,我们何乐而不为?”

    这时明亮在门外插话道:“母亲可别不信,的确是祖父让华严来传的话啊!”

    这小子已经摒着气,竖着耳朵,在门口蹲了半天了,还斗胆使个小伎俩偷窥,听到与他有关之处,再也忍不住开口给白莲花作证,力求促成父母感情和睦,生活和谐。

    严厉容他蹲在门口偷听偷看,是想让他见证一下,到底她跟白莲花谁高一筹,也好看清日后听谁管才是正经,孰料反是她吃了个阴亏,落在下风。

    好在某个孽障尚给她留着面子,当着儿子的面,占得上风竟也给她跪了。

    听明亮插话,她没好气道:“定是你祖父怕我惩治你爹,就想出这等损招来帮你爹。”

    “绝不是的!孩儿敢打一百个保票。”明亮央求道:“母亲再生爹爹的气,也别耽误了给孩儿治病啊!求您尽早给孩儿生个弟弟妹妹。”

    “臭小子,练你的琴去!”

    听老娘一声断喝,明亮郁郁哼了一声,蹬蹬蹬跑走了。

    严厉实则信了。

    霄霜一身玄机深不可测,他向来把给孙儿治病当作头等大事,不至信口玩笑。

    明亮的补药当中就有紫河车,这东西正是以先天袋所制。先天袋是由父精母血相合而成,真元所钟,血肉有情之品。此物与人同气相求,属阴阳、气血并补之物,确实功效非金石草木之药可比。

    只是……

    “你有没有发现,那小子与华严相处古怪?”

    严厉的疑虑白莲花自然也察觉了。

    明亮禁居在邪异之境那些年,只有霄霜与华严常去看他。华严总仗着长他一辈,欺负他,他也没少反抗,定然给彼此都留下非同于旁人的印象。

    两个孩子姑侄亲近,再怎么笑闹本也寻常。怪就怪欲奴偏偏变成华严去诱骗明亮,明亮不得不做的又是白莲花当年为严厉所做。

    “依我看来,那小子只是一时迷惑,你不必担心。”

    “他虽年幼却心智早开,到如今正是春心萌动的年纪,只恐因这点迷惑而误入歧途。”

    “无妨。我们切不可戳破此事,且由他自己去开悟。等他的先天不足之症得以治愈,身体恢复正常,能修那些上乘功法,自然就无暇再胡思乱想了。”

    这话的确有理。

    严厉想了想,痛快道:“好吧,还依当年那样。只是将来若是个女儿,你来教,你来养,若是个儿子,我教,我养。”

    “我完全没有异议。其实我已经备好一切,专等你醒来决断。”

    “你少厚颜无耻,得了便宜还卖乖!还有什么急事?”

    “还有就是,你打算让我跪多久?”

    严厉着实懊恼。她这个样子还怎么惩治别人?然则某个孽障也只能算计她这一回而已,除非今后永远都禁住她,否则待她能动弹了,看她怎么算这笔账!

    “你打算让我躺多久,你就跪多久。”

    “遵命,公主殿下。”白莲花眼波一漾,站起来掸了掸袍袖,坐到床边脱靴子。

    察觉他想的跟她说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严厉赶紧喝止:“你在下面跪!”

    白莲花停下动作,回头看她一眼,脱下外衫,铺到地上。

    见他伸手要抱,严厉又叫:“我说的是那个跪不是这个跪你脑子里成天都想的什么!”

    白莲花神色微妙。

    成亲之前他成天想的是怎么才能让她刮目相看,成亲之后想的是怎么才能帮她破劫,怎么才能住进她心里面,而今想的则是,怎么才能让她对他臣服。

    奢望的东西一样一样得到满足,他的心也无可抑制地变贪婪了。

    可他很清楚,让她由衷臣服这事任重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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