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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朵白莲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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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奴干咳一声。米都成炊了,熟得不能再熟,这帐她不想认也得认啊。

    从少女变成少妇的过程她记得很清楚,在这个过程里和后面她体力不支、性致却还很高时,她完全处于被动的享受。中间则跟她曾经梦见的场景一样,她把白莲花压倒,尽情玩弄他的身体。

    当然,每次他用冰凉的手指戳着她脑门说:“你温柔一点。”她就会温柔对待。

    饶是这样他也被折腾得不轻。事毕去沐浴的时候,她已经清醒了大半,分明瞧见他身上留有许多她辣手摧花的印记。而他似乎并没有计较她的粗鲁,洗净身体还体贴的帮她敷药。

    都怪那个碧衣女子!

    “身为你的妻子,明亮的母亲,我却还是个处丨女,是怎么回事?”

    事实上,自上古以来就出了她这么一位女大神,也就她这么一位大神舍弃加持之力,返老还童。白莲花可不能这么解释。

    “返老还童的时候恢复处子之身,这有什么稀奇?你公爹跟你一样,也有这样先天本性,每六十年返老还童一次,每次都会恢复纯阳之体,修为也会翻倍。而你婆婆则有样先天本性——神佑,她比九命猫还要坚丨挺,几乎算是不死之身。明亮的先天本性是灵慧,他对功法的领悟之力远胜常人,施法的时候也比常人少消耗法力。杳云则是敏捷,这让他御风腾云时神速之极,世上无人能比。”

    血奴咋舌:“你只告诉我先天本性神奇,没想到是这么神奇。”

    “你的另一样先天本性是神力。倘若你能掌握驾驭之法,你的力气会比现在翻无数倍。”

    血奴大喜过望,急忙求教。任她软磨硬泡白莲花也不肯说,她只得改而问道:“你有什么先天本性?”

    “我的真身是一块蠢物,没有先天本性。”白莲花叹口气。

    其实他的先天本性之一是读心,他若是想,可以窥到任何人心中所想。但这并非随时可用,而是每天只能用一次,效力只能持续一刻钟。

    上天之前他并不会运用这一能力,后来学会如何驾驭,简直对此又爱又恨。

    “是什么蠢物?”血奴兴致勃勃的问,压根没注意,她揪住白莲花的领子不放,白莲花的手却不紧不慢地解开了她的里衣,也解开了她的兜衣。

    唔,这其实正是被她跪着俯视之初,白莲花读到的她心里所想。

    等血奴察觉,她已经被白莲花压到身下。吻着她的耳垂,他轻笑道:“敢来勾丨引我,看来你已经恢复体力。”

    “你说要去给你爹娘请安。”血奴竭力想要反压。

    “让他们等着。”白莲花从容把张牙舞爪的妻子禁锢在身下,说出来的话正是她心里所想。

    “我喜欢在上面!”这倒是句实话。

    “昨晚只是个特例。我可不能总让着你。”

    “那口气的怪力已经没有了!”

    其实她心里说的是:我觉得那口气余毒尚在诶,再解一遍吧,最后一遍。

    白莲花对口是心非、以往也总是跟他纠结上下问题的女人微微笑道:“实则它已经转移到我身上了,我很需要你。”

    血奴在心里呸道:大爷的,原来这厮一本正经的道貌岸然,竟是会耍无赖。

    白莲花更加无赖地对她说道:“你若不帮我,我只好去找别的女人。哎!其实你病了这么多年,我应该娶几房妾室暖床,好过饥渴难耐,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

    血奴在心里骂道,要办就快,唧唧歪歪的废话可真多,你敢娶,我就切了你那根东西。

    随即白莲花进入正题,让她在一开始就改了主意。

    道祖构建邪异之境是为平衡修罗天的地气。

    邪异之境中的邪灵凶兽代代繁衍,让它们禁足的封印会因它们成人而失去效力,或者它们得以吸食上古神之血。它们却数十万年以来鲜少有能成人者,上古神之血更是它们极端觊觎的东西。

    白莲花所谓的他妻子的血只是个幌子,舍身崖那里洒落的那片血渍,是明亮在溟河黑水抓了条鱼,取了点血。

    明亮施展神通,感召他的爪牙们合力冲击禁锢它们的封印。妖帝信以为真,唯恐道祖的神力被众邪灵凶兽冲破,地气失去平衡,会导致修罗天坍塌,这才诸事不顾,匆忙带人过去加固封印。

    由着明亮的心思,想让邪灵凶兽们轮番冲击封印,直到冲破了为止。白莲花训诫他道,且不说道祖的封印不易打破,妖帝若见情形不妙,定会带人进入邪异之境,大开杀戒。纵然不是如此,修罗天坍塌会导致生灵涂炭,与仙道之仁爱有悖。明亮十分受教,命邪灵凶兽大造声势,冲击片刻即停。

    妖帝将舍身崖那滩血处置,确定封印没有松动的迹象,众邪灵凶兽也不再有冲击之举,他赶紧打道回宫,龙君和白莲花已经走了。

    三月初三那夜,妖帝眼见形势于他不利,利用血奴来扭转逆境。

    妖帝不知那夜的白莲花是霄霜假扮,也不知血奴的身份早已败露。他料定白莲花因为血奴颈后那个印记而对她身份起疑,事后会找机会加以验证,早传话给无照,让她说动白莲花来修罗天,还假装关心,给白莲花带一点上古神之血。

    当今世上只有龙君和凤皇两位大神。无照要拿到凤皇的血易如反掌。妖帝却不知道,无照和白莲花将计就计,只把他这个自认为蒙了人的蒙在鼓里。

    于妖帝看来,他最有效的利器是无照,无照既已坐实严厉的身份,白莲花便完全没必要再对血奴注目。只要白莲花在血池不露端倪,今后他跟妻、子想怎么团聚就怎么团聚。

    无照见过妖帝之后扮成非淮,在血池待到天光大亮,去向屠不评禀告,道是血奴昨晚打坐到后半夜才睡,今日多半会很嗜睡。屠不评正想把血奴的作息改一改,由着“她”睡个够。

    依照时日,今日该非淮母子到人间采购。无照领着明亮离开修罗天,回到玄清山。

    这时血奴刚刚睡下,等她醒来,睁眼之前听见白莲花和明亮在轻声说话。

    “爹爹,我娘怎么还不醒?祖父他们都等急了。”

    “你母亲太累了,要多休息。你先去跟你姑姑玩一会儿。”

    “呃……爹爹,华严和杳云都说,孩儿是要做哥哥了,是么?”

    “恐怕还得过一段时间才行。”

    “一段时间是多久?”

    “也许是几个月,也许是几年,也许你永远都是我们家的独苗。”

    “为什么?”

    “你母亲的血脉极难繁衍,她的身体也还没有恢复,不适宜孕育孩子。”

    “孩儿想当独苗,可是也很想当哥哥。”

    “无论你是独苗还是长子,为父跟你母亲都不会少爱你一分。”

    “真的吗?”

    白莲花没有回答。血奴摒着气等了一会儿,也没再听见明亮说话,不禁睁眼瞧去。白莲花盘膝坐在床上,明亮站在床前,爷俩都含笑看着她。

    “爹爹,娘她偷听我们说话。”

    “唔,要罚。”

    明亮说话有些口齿不清,因为他嘴里叼着一支糖。血奴觉得那支糖很眼熟。见她似有所思,父子对视一眼,仿佛悄悄数了个一二三,同时动手。

    一双大手,一双小手,一齐往血奴身上招呼,左右她是招架不住,被好一通挠痒痒,翻来滚去险些笑岔了气。直到她连连求饶,爷俩这才住手。

    闹了这么一场,血奴觉得神清气爽,精力十足,心情十分舒爽。

    趁她喘吁吁地躺着顺气,明亮偎进她怀里问:“娘啊,刚才爹爹说,无论孩儿是独苗还是长子,他和您都不少爱孩儿一分。是真的吗?”

    见怀里这个小子满眼期盼,血奴心里不忍,不觉就答应道:“自然是真的。”没等明亮接着说话,她赶紧问白莲花道:“我睡了很久么?”

    “不久。”白莲花笑道:“才一个时辰而已。”

    “怎么可能!”血奴腾地坐起来。除了下丨身还有点肿痛之感,提醒她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其余地方压根就不像彻夜纵欲过。

    白莲花解说道:“是因你婆婆的补药功效不凡。”

    “我婆婆?”血奴在心里啧了一句,好嘛,这次又加了一个人。

    “儿啊,去跟你祖父祖母说,我们待会儿过去请安。”

    白莲花吩咐一句,明亮立刻出门。

    血奴认为白莲花没必要大费周章地骗她,他也完全不像是个骗子,明亮就更不用说了。

    相信白莲花是她夫君,明亮是她儿子,她就必须面临一个选择:要么问出她所有的疑问,得到一个恐会让她纠结的答案,要么忍住不问,继续装糊涂。

    这个选择原本不是她亟需做出的,昨晚之后却不得不正视。闭着眼听白莲花父子说话的时候,她已经权衡过,且拿定主意。

    明亮一走她便盯着白莲花看。发现她的身高处于劣势,她跪在床上微微俯视他。

    白莲花也在看她。刚才闹腾了一番,她的领口有点散乱,脸上带着潮红,还有些喘。

    她的姿势让她起伏的胸脯近在他眼前。可是他的眼神非常正经,好像他是个不沾人欲的圣人,昨晚压根不是他跟她翻云覆雨,颠鸾倒凤。

    血奴非常不爽,一把揪住白莲花的衣领,把他拖近道:“你这是要吃干抹净便不认账么?”

    白莲花淡淡回了一句:“分明是我被你吃干抹净。你认账就行。”

    血奴干咳一声。米都成炊了,熟得不能再熟,这帐她不想认也得认啊。

    从少女变成少妇的过程她记得很清楚,在这个过程里和后面她体力不支、性致却还很高时,她完全处于被动的享受。中间则跟她曾经梦见的场景一样,她把白莲花压倒,尽情玩弄他的身体。

    当然,每次他用冰凉的手指戳着她脑门说:“你温柔一点。”她就会温柔对待。

    饶是这样他也被折腾得不轻。事毕去沐浴的时候,她已经清醒了大半,分明瞧见他身上留有许多她辣手摧花的印记。而他似乎并没有计较她的粗鲁,洗净身体还体贴的帮她敷药。

    都怪那个碧衣女子!

    “身为你的妻子,明亮的母亲,我却还是个处丨女,是怎么回事?”

    事实上,自上古以来就出了她这么一位女大神,也就她这么一位大神舍弃加持之力,返老还童。白莲花可不能这么解释。

    “返老还童的时候恢复处子之身,这有什么稀奇?你公爹跟你一样,也有这样先天本性,每六十年返老还童一次,每次都会恢复纯阳之体,修为也会翻倍。而你婆婆则有样先天本性——神佑,她比九命猫还要坚丨挺,几乎算是不死之身。明亮的先天本性是灵慧,他对功法的领悟之力远胜常人,施法的时候也比常人少消耗法力。杳云则是敏捷,这让他御风腾云时神速之极,世上无人能比。”

    血奴咋舌:“你只告诉我先天本性神奇,没想到是这么神奇。”

    “你的另一样先天本性是神力。倘若你能掌握驾驭之法,你的力气会比现在翻无数倍。”

    血奴大喜过望,急忙求教。任她软磨硬泡白莲花也不肯说,她只得改而问道:“你有什么先天本性?”

    “我的真身是一块蠢物,没有先天本性。”白莲花叹口气。

    其实他的先天本性之一是读心,他若是想,可以窥到任何人心中所想。但这并非随时可用,而是每天只能用一次,效力只能持续一刻钟。

    上天之前他并不会运用这一能力,后来学会如何驾驭,简直对此又爱又恨。

    “是什么蠢物?”血奴兴致勃勃的问,压根没注意,她揪住白莲花的领子不放,白莲花的手却不紧不慢地解开了她的里衣,也解开了她的兜衣。

    唔,这其实正是被她跪着俯视之初,白莲花读到的她心里所想。

    等血奴察觉,她已经被白莲花压到身下。吻着她的耳垂,他轻笑道:“敢来勾丨引我,看来你已经恢复体力。”

    “你说要去给你爹娘请安。”血奴竭力想要反压。

    “让他们等着。”白莲花从容把张牙舞爪的妻子禁锢在身下,说出来的话正是她心里所想。

    “我喜欢在上面!”这倒是句实话。

    “昨晚只是个特例。我可不能总让着你。”

    “那口气的怪力已经没有了!”

    其实她心里说的是:我觉得那口气余毒尚在诶,再解一遍吧,最后一遍。

    白莲花对口是心非、以往也总是跟他纠结上下问题的女人微微笑道:“实则它已经转移到我身上了,我很需要你。”

    血奴在心里呸道:大爷的,原来这厮一本正经的道貌岸然,竟是会耍无赖。

    白莲花更加无赖地对她说道:“你若不帮我,我只好去找别的女人。哎!其实你病了这么多年,我应该娶几房妾室暖床,好过饥渴难耐,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

    血奴在心里骂道,要办就快,唧唧歪歪的废话可真多,你敢娶,我就切了你那根东西。

    随即白莲花进入正题,让她在一开始就改了主意。

第46章() 
摩柯一下子滚进忘忧袖管里,摔了个七荤八素。等她昏头涨脑地爬起来站定,就听欲奴无比惊奇地叫道:“为什么,这个人的心境居然会是这样的?!”

    袖里乾坤与人心相通。忘忧袖里四方清明,温暖静谧,与他相貌之狰狞反差太大。摩柯一时也忘了跟欲奴的私仇,答她的话道:“你与其操心这种闲事,不如想想他是谁,为何要抓我们,要把我们带去哪里。”

    欲奴手脚受制,只能躺在那里挺尸。想是她害怕摩柯会趁机对她动手,再不说话。摩柯也便不出声。身处在忘忧之心造出的化境,她跟欲奴有什么响动,忘忧可是能察觉到的。

    摩柯心想,忘忧这只妖或许是龙君如同当年造出却邪一样,造出来的人?似乎不太可能。既然是桑寒亲自给妖帝挑选近侍,必定百般考验,怎会容忘忧混迹其中?

    忘忧若不是龙君所造,那么或许会是他被龙君镇魂?龙君身为无照的爱徒,定也跟她学过狐族的镇魂术,就是不知他是何时对忘忧下的手。

    左右想不通,摩柯四下张望之后,也分不出个东西南北,遂将手拢在嘴边喊道:“喂!你要把本尊带去哪里?为何要抓我们?”

    任她喊破了喉咙,忘忧也没回答一句,她索性走到欲奴跟前,顶着她惊恐的眼神一拳将她打晕,然后循着一个地势较高的方向快步走去。

    如果能摸到忘忧的袖口处,她就能看到外面发生什么。幸运的是,她顺着一个陡坡爬了约莫一刻钟,居然真的看到了像是出口的地方。

    摩柯手脚并用爬到顶点,见漆黑的夜色如极光掠影,电闪而过。忘忧正在极速御风,摩柯认得他走的路,正是出修罗天的路。

    “哎!忘忧?忘忧你听得见吗?”摩柯用力扒住忘忧袖口的边缘。忘忧穿的玄衣布料很细腻。可是因为她此刻被变得极小,布料上原本纤细的纹理,看在她眼里如同水桶粗的麻绳。

    忘忧本是背着手极速赶路,听她这么问,随即把手举到脸前。

    见自己袖口处伸出一颗红豆样的脑袋,小的像是一条绿幽幽的毛虫一样的女人朝他用力挥手、大叫,试图引起他的注意,他不禁笑道:“我看到你了。你居然能爬到这里?难道你是一只猴子么?”

    “我不是猴子。”摩柯赫赫笑道:“所以你的手能端稳一点么?”

    “唔。”忘忧果然把手稳稳端平在身前。

    身体不再晃来晃去的,也没有滚出去摔死之虞,摩柯托着腮趴在他袖口上。

    “哎!你确定自己能一路打出去?”摩柯可无暇玩笑,直言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想必非常刺激好玩。先前的时候,你想让我怎么配合你?是想让我带你离开修罗天么?”

    “确然。”忘忧笑道:“但是现在不必了。”

    摩柯疑惑道:“为何?你连第一关都还没有通过,前面可是一共有九道关卡!”

    “听说你失忆了。”忘忧答非所问,似乎意有所指。

    “这有什么?”摩柯嗤道:“阿珂什么都跟我说了,我什么人、什么事都知道。”

    “阿珂?”忘忧朗声笑了笑,“你就不怕我是跟你的阿珂有仇?你跟他越亲近,处境越不妙。”

    “我想应该不是。”摩柯捏着下巴分析道:“因为你只制住了血奴那个贱人,而你分明看到,先前我还跟她打了一架,恨不得打死她。”

    “我瞧你那个架势像个疯婆子,确实是想她死。”忘忧道:“但你为何不趁她被我制住,杀了她,而是仅仅打晕她呢?”

    摩柯赫赫笑道:“趁人之危乃鼠辈小人之行径。我虽然是个女人,也不屑如此。打晕她,是怕她趁我还没恢复力气,对我不利。”

    “甚好。”忘忧赞了一句,“可是你虽然只是打晕了她,却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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