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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庶手遮天!-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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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有说要死,我来看望姑姑。听说她得病后还是丝毫不懈怠,一定已经积劳成疾了。”凤涵嘟着嘴,表情十分严肃。
他挣开凤无涯的手,趴到床边伸出小手为楚若把脉,这几年来也跟凤无涯学过医术,无聊时他还爱自己钻研着玩,所以医术比凤无涯还要精湛,只是一直都没有表现出来。
凤涵这些小聪明有样学样的都是从楚若那里学来的,但凡像凤无涯似的沉稳一些,也会是一个乖孩子。
凤无涯见他不听劝告,只得走上前将楚若的病情跟凤涵说了一遍。
“爹,姑姑的身子似乎有些加重,有没有考虑过她是被人给下药了,从而刻意加重她的病情?”
凤涵回过头去看向凤无涯,眯起眼睛压低声音说道,“医馆里的大夫们有没有不是项青项蓝的人?”
凤无涯对他们明昭国的人也不甚了解,所以平时接触也不大。
但是考虑到一种可能性,他蹙眉看向凤涵,凑上前对凤涵附耳说道,“方振北有些不对劲,总是想要逞强,似乎对项纯的病情很了解,总想着要为她换药。”
“那别人的病情跟姑姑的一样吗?”凤涵眼里闪过一抹算计,该死的,谁敢对他母亲动手,就是跟他过不去!
敢用这样的拙计来获得他母亲的感激,还让她身体承受病痛,简直岂有此理!
凤涵心中有无数的恼怒,却没有激发出来。
他能够明显察觉到凤无涯对自己这样关心楚若有些疑虑,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坚持,哪怕他一直强调她很想他的母亲
凤无涯敛眉沉思,一字一句地说道:“不一样,唐大娘的病情渐渐得到了克制,只是还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只有项姑娘,似乎越来越严重了似的。”
“我知道了。”凤涵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冲凤无涯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侧耳过来。
凤无涯见状,凑过去听他说道:“我想办法去把方振北给牵绊住,你一个人在这里撑着,能行吗?”
闻言,凤无涯讶异地看向他:“你也怀疑他?”
“当然!我从一开始就不待见他,这人表里不一,绝对非等闲之辈!最重要的是,他对姑姑爱慕的心思跟别人不同。”
“欧阳月和项蓝他们会一如既往的对姑姑好,而方振北和郭迈是一路人,总会出其不意的用损招来达成他们的目的。”
“现在郭迈跟欧阳月在一起,不可能有机会害这里的人。所以,我唯一怀疑的人会是方振北。”
“那你小心一些,我这边还有一些太医和民间大夫辅助治疗,可以应付得来。而且项纯一旦醒来,基本上都不用我们做些什么。”
凤无涯点了点头,担忧地看着凤涵,忽然伸出手轻抚着他的头部,长叹一声说道,“有时候,我觉得你这样早熟,真的是我的过错”
凤无涯别过头去,不敢直视凤无涯的双眸。
类似于这样的话,其实凤无涯也说过好几次了。但是每一次对于他来说,都有不同的感受。
或许,这就是他平时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吧,每次看到凤无涯这样对自己说话,他都几乎忍不住要将项纯就是楚若的事情脱口而出
须臾,方振北正在房间里看医书,手里还握着一包草药似的东西。
他眯起眼睛,双眸闪过一抹诡异的神色,项纯,你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也终于知道栽跟头了吧?相信再过几天,那个小鬼头的父亲就会愿意让他为项纯更换剂量了。
不过,方振北也微有迟疑,剩下的那些病人症状虽然有加重,但还没有危及到生命,为何给项纯把脉时,她的生命体征这样柔弱呢?
“嘶嘶,嘶嘶”
就在这时,方振北忽然听到一阵很独特的响声。
他惊疑地回过头去,只见一只赤黑色的小蛇已经迅速爬到自己跟前,绕着裤脚向上攀岩。
“孽畜,竟敢闯入我的地盘啊——”
方振北伸出手去刚要抓住那只赤黑色的小蛇,就感觉腿间一麻,那种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咬的疼痛感顿时让他全身,紧接着,他的左手臂都被咬了一下。
方振北张了张口,想要呐喊出声,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说话能力了。
顿时,惊恐地感觉袭满他全身。
那只赤黑色的小蛇迅速窜到地上,又顺着门缝离开了这里。
没多久,方振北踉跄地躺在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直觉里认为这件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该死的!该死的!是谁在祸害他?难道是那一对父子?
直到傍晚时分,方振北才被发现。索性他手里的药物掉在了桌子底下,被桌布挡住了。否则的话,肯定会被发现的。
方振北欲哭无泪,一直拿眼色示人,可没有一个人能听懂。
最糟糕的是,这还不算是结束,仅仅是一个最简单的开始。
方振北郁闷地躺着,两眼一直盯着床帐上方。
募地,又有一种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听起来像是什么小昆虫在爬行。他心中一惊,不会吧?又要来一次?
就在方振北冥想的那一瞬间,早已有一堆黑乎乎的东西爬上了他的身体,还钻进他的亵衣亵裤内,尽情地啃咬着。
身上的昆虫越来越多,方振北身上很痒很痛,却没有办法动弹。
他的手和腿都失去了自由活动的能力,显得有些颓废。只有咬牙切齿的声音格外响彻,他也不敢张开嘴,因为嘴边聚集了太多的昆虫,似乎在试图撬开他的嘴,然后钻进去玩玩
方振北终于反应过来,可能自己是犯太岁了。
他无助地闭上眼睛,一定是那个小孩子,今天那个小崽子嘲笑他时,目光里就暗含着几分诡异的气息,是他太大意了,所以疏忽得这样彻彻底底!
岂有此理,我们等着瞧!
“噗嗤”一声,凤涵躲在墙角处,捂着嘴喷笑开了。
他觉得整人实在是太有趣了,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还会逗逗那个方振北的,谁让方振北总是哦排挤他老爹的?
活该!一切都是方振北自己咎由自取的!
“闹够了没有?以后不许再这样胡闹了!”凤无涯一把拎起凤涵,向院外行去。
“哎呦喂,我这是在替您老出气啊,您怎么能这样不体恤我!”
“我说,您老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有这么对待您儿子的吗?”凤涵张牙舞爪的在空中挥动着,无奈凤无涯根本就不听他那一套。
凤无涯将他扛在肩上,沉声说道:“做人的肚量不能这样小,得饶人处且饶人。他既已经动不了了,你何必再咄咄逼人?”
凤涵闻言,恼羞成怒地一口咬在凤无涯的脖子上,含糊不清地说道:“人家都骑到你头上来拉屎了,你还这样无动于衷!再说了,你就是这样对待我姑姑的,休得狡辩!”
第396章 暴君,要君子1()
“”凤无涯呲牙忍受着他牙尖嘴利的撕咬,嘴角微微一抽,这倒霉儿子又把他跟那个女人给牵扯到一起了
、、、、
楚若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里的老相识很多。
但对他来说,印象最深的一个人不是别人,而是楚府里那个最让她讨厌的三姨娘柳眉宣。
似乎从第一次穿越到古代来开始,楚若便已经跟三姨娘彼此互看不顺眼了。
那次她被贞太后等人肠穿肚烂前曾经看到了父亲和方若华他们,但是她没有留意到,那些人头里面,也没有三姨娘的踪影!
“啊——”楚若从噩梦中惊醒。
她猛地坐起身来,梦境的最后一个画面,竟然是三姨娘满身是血的冲她冷笑,三姨娘的口里还说着:“楚若,我等你下地狱来找我,我要跟你算总账!”
静坐了一会儿,楚若才恍然想起来,三姨娘在楚若当初进宫那段时间就已经香消玉殒了,听说死相很难看,她也没有去细究。
为什么好端端会梦到三姨娘呢?
楚若拍了拍有些吃痛的脑门,难道是她潜意识里不想死,所以不愿意去面对那个人渣三姨娘?
“叩叩叩。”
“谁在外面?”
“小姐,是奴婢。您醒了吧?奴婢能进来吗?”白月在小声地说道。
楚若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无力地躺了回去,淡淡地说道:“进来吧。”
“是。”白月恭敬地说完,便小心翼翼地推门走了进来。
她走上前将水盆放在桌上,边清洗着毛巾边看向楚若,关切地问道:“七小姐,您是不是做噩梦了?刚刚我好像听到您有尖叫出声,只是远远地并没有听真切。”
说着,白月走上前为楚若擦着脸和双手,面露担忧地神色。
楚若淡淡地笑了笑,不以为然地说道:“嗯,只是梦到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所以会觉得有些害怕。”
“您不要害怕,奴婢会一直都守着您的。”白月立即答道。
楚若欣慰地一笑,睨向白月担忧的双眸,温声说道:“白月,你很好,我也知道你对我很好。但是现在我用自己的身子试药。很有可能就是直接死掉。”
“如果我不能再活下去,麻烦你帮我把我包裹里所有的东西都交给风若那个小家伙吧,希望能够对他有用。”
楚若的包裹谁都不可以看,白月她们从才都不知道那包裹里究竟有什么东西,只知道她特别宝贝那个包裹,不允许任何人碰触。
听到楚若这样说,白月的泪水啪嗒啪嗒地流了下来,她哽咽地说道:“小姐,您不要吓奴婢!您还这么年轻,四姨娘性子也太无争,没有您她无法支撑下去的!”
“我不过是提前跟你交代一句罢了,你好端端地哭什么?”
楚若失笑地撑着床板坐起身来,她只不过是因为刚刚梦到一个自己不喜欢的死人,有点儿多愁善感了。
这一个噩梦也提醒了楚若,她现在虽然不算是一个好人,但绝对不会像是三姨娘那样的坏人。
因此,她要好好地活着,让那些死了的以及还活着的恶人都看一看她是如何光芒万丈地站在高高的山巅上,也让那些人们看一看他们的下场是否相同!
坚定了这一个信念之后,楚若的求生意识便更加强烈。
梳洗完以后,她简单地吃了一些东西,又服用了今天的药物,便由白月扶着到院外去欣赏风景。
躺在舒服的懒椅上,楚若的身上盖了一层薄薄的被子。
她仰起头看了看清晨的蓝天白云,不禁感叹道:“离过年越来越近了,这场时疫是不是也快要过去了呢?”
“小姐,现在已经快十一月了,听说边城这里每年下雪都晚,可能要到十一月底才能看到雪也不一定哦。”白月仰起头看了看浩瀚的天际,粲然地说道。
“等小姐病好了,奴婢陪您到边城附近有名的山上去看一看,那里离蓝天白云很近,而且俯瞰山下的一切,很令人心旷神怡呢!”
“唔你这个丫头自己想去山上玩就得了,偏偏要说是陪我一起去。我身子若是不好起来的话,岂不是对不住你刻意撒下来的谎?”
楚若失笑地摇了摇头,她望向院落门口,好奇地问道,“对了,最近其他院落的人情况怎么样了?为何我到现在还没见到风愿和方振北?”
“啊”白月尴尬地轻咬着下唇,小心翼翼地睨了楚若一眼,迟疑地说道,“小姐,那个方表少爷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了,身上有许多脓疮,跟你们的病症完全不同,而且他口不能言,四肢也不能行走了。”
“噗咳咳”楚若几乎忍不住喷笑出声,笑得前仰后合的,懒椅也跟着她的动作来回摇晃着。
白月错愕地看向楚若,小姐的反应未免也太大了吧?
她还以为小姐多少会不开心呢,毕竟方表少爷是小姐的医术之友啊
楚若掩唇想要止住笑意,可还是没有忍住的咳嗽了几声。
在他的印象中,方振北是那种十分小心谨慎的人,这些病患他都没有真正碰触过太多。偶尔诊完脉以后,必定会用艾叶清洗好几遍手,绝对不会是被传染了。
刚才白月一说方振北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风若那个小家伙。
她轻咳一声,拍着胸脯,脸色都有些涨红了。
“我说,白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只不过是昏睡了一天而已吧?怎么感觉就好像过了好几年似的?”
白月困惑地挠了挠头,心里也感到很诧异。
她尴尬地说道:“小姐,就是昨儿个的事情。昨天表少爷来您这里时还好好的,回去后没多久估计就不能动弹了。”
“听说是昨天傍晚才被发现他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在地上躺了那么久都已经着凉了,时不时地会流鼻涕和咳嗽呢,只是听不见声音”
其实白月更加觉得郁闷,没觉得有什么好乐的啊,小姐怎么笑得这样开心?
楚若点了点头,挥挥手对她说道:“你替我去问候一下他吧,哪怕他无法动弹和说话,只要能够听到你说的话就行。”
“是,奴婢这就去。”白月恭敬地答道,起身便退下去了。
楚若仰起头看着天空,享受着这短暂的宁静。
她心中越发坚定,自己一定活下去。就算是为了不跟那个讨厌的三姨娘在地狱里相遇,她也得好好地撑下去。
想着想着,楚若的唇角便不由自主地上弯,觉得自己的想法虽然很好笑,但却很实际地表达了她的心思
“都已经成病秧子了,居然还笑得出来!”欧阳月冷哼一声,站在楚若的身后已经有那么一小会儿了。
她不但没发现自己的存在,居然还在那边自得的笑,真是气死他了!
这些天欧阳月都懒得看见楚若,简直要被她给气疯了。
也有试图跟她理论过,可她偏偏不听那一套。把欧阳月气得几次三番跳脚而走,干脆就不来见她了。
楚若讶异地挑眉,回过头去一看,欧阳月正臭着一张脸站在那里,双眸里依旧迸发着难以隐忍的怒气,恨不得把楚若给生吞活剥了才解气。
“呀!姐夫,你小姨子生病了应该关心才是,怎么听着有点儿幸灾乐祸似的呢?”
欧阳月愠怒地瞥了她一眼,揶揄地说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还在这里跟我装蒜做什么?依我看,你是病得不重,所以还没有深刻反省!若是我无法将你平安带回都城,该如何向你父亲交代?”
楚若挑眉,好整以暇地说道:“那我可不知道了,再说了,我父亲也不会跟你问什么话,只会跟我二哥三哥他们要人。莫不是姐夫太低估了自己的身份,所以觉得我父亲会像是对一个寻常的女婿那样对你?”
“荒谬!不论我说些什么话,你都会歪曲它的意思!”欧阳月被楚若气得脸红脖子粗。
他走上前几步,低下头扼住楚若的下巴,将她的脸向上抬起,森冷地说道,“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却处处挑战我的底线,究竟有什么意图?”
楚若不怒反笑,故作不解地问道:“姐夫这样着急忙慌的生气,究竟又是为哪般呢?”
“为哪般?如果你想用这样欲擒故纵的方式勾引孤的话,孤告诉你,你成功了!”欧阳月气急败坏地低吼道。
他渐渐地收紧扼住楚若下巴的手,眯起眼睛低沉地警告道,“孤告诉你,项纯!今生今世你都甭想嫁给别的男人,除非孤死了!”
“哟,陛下这是又自报家门呢?如果是那样的话,也不该用‘死’这个字,而是‘驾崩’呢。”楚若向旁边测了测,这才躲开他对自己下巴的束缚。
她拄着躺椅站起身来,看向欧阳月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也警告你一句,我即便是死,也不会嫁给一个我不爱的人!除非,你能想办法让我爱上你!”
说着,她双手圈着欧阳月的颈项,踮起脚尖凑上自己的双唇,故意在他唇畔吐了口气,意味深长地说道:“一如现在,如果跟我亲吻,你就有可能会染病的话,你敢吗?”
“我的男人,势必会有一颗敢于与我共存亡的心。试问一下,你配吗?”
欧阳月的大脑里一阵阵繁乱,触目可及的便是楚若那苍白又不失嫣红的唇瓣。他敢吗?他究竟敢不敢?
在短暂的那一瞬间里,欧阳月想到了很多事情。
他想到最多的便是那个已经死去的大亚王朝皇后——楚若,直到楚若死他也没得到过她的心,是因为他豁不出去自己的生命。
然而,现在面前的这个项纯是一个比楚若更加牵动他心神的女人,他敢吗?
人生总要有件冲动的事情等待着他去做,如果抛却江山社稷和一切,只为了好好地爱这个女人,他敢吗?
他敢他敢!
这样想着的时候,欧阳月便捧起楚若的两颊凑向自己,眯起眼睛,嗜血的双眸里迸发出来的爱意把楚若都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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