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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往生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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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活现,随着道人呼吸微微起伏,仿佛振翅欲飞一般。
娥皇,女英看了低声道:“此人莫非便是那炎帝第十子红日太子么?”
洛神道:“不是他又是谁来?也是我等该有此孽缘。去岁我去火云洞朝拜圣诞时,父皇曾谓我面泛桃花,我还不信,只是付之一笑。如今看来,却应在此人身上。”
游女笑道:“姐姐何必自寻苦恼。既是有缘,随缘便是。”扯了娥皇女英退了出去,轻轻又把房门关上。
洛神沉吟半晌,只是出神。忽然手掌一热,一双芊芊素手被人一把握个正着,惊叫一声,急看时,却是陆压,笑道:“那游女说得是。非是小生浮浪,我等原有姻缘,致有此会。洛神姐姐不必烦恼。”
洛神沉声道:“你为神农之子,我乃伏羲之女,原是门当户对。只是你素来游戏三界,居无定所,却教我怎生是好?”
陆压笑道:“小生岂敢有负姐姐?如今我在你姑母女娲娘娘门下,宫中大小诸事皆听我的,无有不依。便请她为你我保媒,两家亲上加亲,岂不是好?”
洛神听了,面上微红,轻啐了一口,道:“谁要与你这鸟人长相厮守!”
陆压嘻嘻一笑,便伸手揽着洛神腰间,洛神挣扎数下,哪里挣脱得出,只得悄声道:“休要如此,门外有人。”却被道人把嘴凑将上来,早把只小小檀舌粘住了,如何叫得出来。又把手去解她肚兜,原来本不曾系得紧了,轻轻一扯之下,飘然而落,化作一片绯红花瓣,大如席织,轻轻托起二人。陆压便把手去抚洛神胸前。洛神亦觉情动,嘤咛一声,伸出白藕也似一双手臂,紧紧抱住道人。彼此上下颠倒翻动,只见无数白鳞火羽交织而起,纷飞乱舞,说不尽满室春guang。不题。
却说周天子昭王姬瑕再攻楚地,此番踌躇满志,驱兵长驱直入。不料一路虽有些许楚兵阻路,却是一触即溃。周军势如破竹,不上半月,又来到汉水之畔。
原来周军嗜杀,所到之处楚人望风而逃,十室九空。长途奔袭而至,粮草不免短缺。周昭王性喜奢华,哪管兵士死活,每日里依旧大鱼大肉,又有随军歌伎百余名,终日淫乱。因此三军多有怨声。及至汉水,周军四处觅船渡之,谁知楚人早将渡舟渔船之类大小船只焚烧一空,河畔尚有余烟袅袅,残骸零星可见,竟无一船可渡。
忽然听得三军躁动,忙回头看时,只见一绝色妇人立于江边,后世魏人曹子建有《洛神赋》赞之: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荫桂旗。壤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
身边又有三女环绕,各着青,红,白色宫装,皆容姿绝艳。
昭王见了,早酥了半边,未及开口,那妇人飘飘荡荡,早来到其面前,微开檀口,轻启朱唇,笑吟吟拜道:
“周天子驾临汉水,妾身等乃是此间水神,在此恭迎天子圣驾多时。”
昭王听了,魂飞魄散,早将手中剑掉落,上前扶起道:
“小人不过一介凡夫,怎敢叫几位神仙姐姐下拜,真真折杀小人也。”
话音未落,早见其身后三女抿嘴轻笑,昭王更是神魂颠倒。洛神正色道:“大王乃周天子,受命于天,为人皇治世,妾身虽居神位,亦在大王治下,前来参拜理所应当。”一席话说得昭王飘飘然不知所以。
当下只见江水滚滚,阴风荡荡,天地间一派昏昏沉沉,三军并诸将只顾贪看众神女,个个目不转睛,呆然而立。
那妇人又问:”大王可是欲渡此水?”昭王正值魂不守舍之际,却不曾听到,妇人连问了三回,方才匆忙应道:“然也。不知诸位姐姐可否助小人一臂之力?”说着便上前欲挽她手。
妇人微微一笑,身形轻晃,避开了昭王手,回首示之,那白衣女子即上前一步,对昭王说道:
“大王欲渡此水,妾身当助之。”
说罢轻挪莲步,早至江岸之上。其时江月初升,皎皎如灯,却被那江上阴风卷动满天乱云,时明时暗。那周昭王眼巴巴望着女子婀娜背影步入江中,如履平地,又见她将长袖轻轻捋起半尺,玉臂半裸,迎着那凌厉江风,将个拳头大小的红珠托在双掌之中,扭动腰肢舞蹈起来,又歌道:
一江风,水云间。西江月,鹧鸪天。水龙吟声声慢,钗头凤,横云下水船。
凤凰台上忆吹xiao。东风破,念奴娇。子夜歌,山鬼谣。步月沉醉东风,踏莎美人三犯渡江云。
昭王目不转睛,不觉痴了。
时有延娟、延娱二妃,乃昭王二十年时东瓯贡女,俱辩丽词巧,能歌笑,步尘无迹,日中无影,甚得昭王宠幸,亦随军南征。此时见昭王望着江中那女子背影出神,自然嫉上心头。
二女乃双胞姐妹,心意相通,当下正欲上前,忽听得一声水响,巨浪冲天,随后江心向两旁分开来,只见滚滚浪涛中,一艘青色巨舟破浪而起,高二百丈,长逾千丈,其形极其古拙,船舷两侧雕满奇形异兽,栩栩如生。船首青蛟百余条,皆粗数丈,颈缠铜链,口吐红信,叉叉丫丫,嘶嘶作响,甚是可怖。白衣女子站在船头,呼喝群蛟拉着那大船徐徐朝江边驶来。
延娟、延娱见状上前悄声谓昭王:“妾身观此舟奇形恶状,那一众女子更是阴气逼人,大王千万小心为上。”
昭王此时心中亦是踌躇,正沉吟间,那船渐近,须臾靠岸。那美妇人笑道:“此舟乃昔日共工氏所造,名曰‘御蠇’,所过之处,大小水怪尽皆退避。后禹王治水,经汉水时亦曾数次乘之。虽长不过千丈,却可载百万之兵。大王三军,一舟可渡。”
昭王兀自犹豫,延娟、延娱亦轻扯其袖。那美妇人观之娇笑道:“莫非大王信不过妾身么?”一笑之下,真是风情万种,那昭王本就心猿意马,眼见美人如云,笑颦如花,哪里还顾得什么厉害,一把挽住其手,头也不回登上龙舟。
周天子一声令下,三军相继登船。说来也是蹊跷,那“御蠇”虽大,不过千丈来长,百万雄师立于船上,如履平地,丝毫不觉拥挤。无移时,连那良马“墨麒麟”也一并上了船,三个女子凌空御风,百余头青蛟一齐拉动龙舟,劈波斩浪,径朝南岸驶来,转眼已近江心。
昭王迎风立于船头,怀抱神女,手按佩剑,意气风发,不由得意大笑。笑犹未止,忽然江上阴风大作,惨雾弥漫,黑云滚滚,江水怒号。就见那满天愁云中垂下无数白色长链,似肉非肉,似藻非藻,飘飘摇摇,如风中乱柳,不知几千几万里长,自高天之上倒挂江中。
又自云中钻出千百头巨兽,形如巨鲸,遍体肉红,不分首尾,无眼无口,游离江面之上,腹底百余张巨鳍划动江水,掀起白浪涛天。
那些青蛟一齐昂首呼号,红目如灯,满江蛟吟之声不绝于耳。昭王心惊,正欲躲入舱中避之,忽觉脚下一阵剧晃,只听喀嚓一声巨响,龙舟“御蠇”被那百余条青蛟团团盘绕,一缠一绞,四分五裂,百万周军将士,连同周天子昭王姬瑕,共延娟、延娱二妃一并沉入江心,滔天巨浪一卷,登时无影无踪。正是: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就见重重波涛中一道白光升起,飞上半空,依旧是那妇人,身后三女,不是那洛水之神宓妃,汉水游女并湘水娥皇、女英又是谁?都起在半空,一齐笑道:“这等昏庸好色之君,死不足惜。”
惟有娥皇、女英见那延娟、延娱二妃虽然身死,却得与昭王共归一水,思及舜帝,心中不觉黯然。
正在此时,不想那江心水响,就听得一声长嘶,白浪倒卷而起,自那水底跃出一匹骏马来,头高九尺有余,从头到尾长一丈,通体墨绿,满身碧鳞斑斑,肋生双翼,四蹄蹬踏波涛,驾浪而起,咆哮嘶鸣。那些青蛟见了那马,尽皆仓皇逃窜,躲避不迭,如何敢近得它身!怎见得那龙马好处?有诗为证:
和銮安节体雍容,鞭影何劳在后从。
竹耳铁蹄虽是马,翠鳞玉翼宛然龙。
长嘶犹吐文明气,远驾还留太昊踪,
道丧久无图可贺,背负周王跃波峰。
那龙马背负了水淋淋一人,双目紧闭,正是昭王天子,胁间双翼展开,上下扇动,便欲飞去。
游女,娥皇女英见了齐声叫苦:“这畜生却坏了我等大事也!”那游女乃是汉水之神,当下念动咒语,河上越发风雨齐作,浊浪滔滔,那空中巨鲸,水里长蛟上下齐声吼叫,只是远远避开,不敢上前扑咬。周遭水势虽大,只是勉强困住那龙马,却伤不得它分毫。
洛神看了冷笑。三女急问时,洛神笑道:“陆压官人果然妙算。此马原是父皇之物,曾负河图出水,在父皇宫中圈养多时。忽一日不知去向。后又现于帝尧之时。其后向来流落红尘,不知所踪……原来却为周王所得。若非我在此,旁人如何治得它。”
三女齐道:“果然如此,姐姐便施法收了此马罢,这畜生生就会驾水的,再迟些儿,只恐它遁去也。”
洛神回顾,只见陆压道人无中生有,立在身后,微笑颔首。洛神嫣然一笑,也不作法,便将手指去口中,香舌微卷,尽力打个呼哨,那龙马听了长嘶一声,前蹄直立起来,可怜昭王做了半世天子,一头倒撞下马去,扑通落入江中,激起水花一朵,就此不见。
这正是:人神从来两殊途,莫把痴心付仙姝。殷受焚身姬瑕溺,蛇蝎难比妇人毒。
毕竟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 东去沧海万里风 有龙隐于大荒中
话说洛神率领众神女沉了周天子,各立云空之中,洛神见那水中龙马足踏沧浪,神骏如旧,把手一指,一道碧华自纤纤指端射出,落在龙马身上,那马长嘶一声,身形渐渐缩小,须臾只有巴掌大小,被碧光牵引直上云端,落入洛神掌中。娥皇女英见它小巧玲珑,通体碧绿如翠,甚是可爱,忍不住上前接过,彼此传来递去,不住抚mo把玩。
洛神便笑道:“今日承三位妹妹相助除此昏君,此乃荆楚百姓之福也。然这姬瑕终为人皇,今日之事,切不可教外人知晓,否则天庭震怒,我等皆有罪衍。”
陆压在一旁听了,只是微笑不语。
娥皇、女英皆道:“这个当然,纵然天庭使人来问,只消推说妖物作祟,自然无碍。”
只有游女面有忧色,欲言又止。洛神早看在眼中,心中自然明了。潇湘二妃乃是舜帝遗孀,自己更是伏羲之女,有恃无恐,这游女却并无靠山,此事又在其汉水发生,自然心中忐忑。便上前轻抚其背,笑道:“游女妹子,你也不必担忧。便随我回洛水同住几日,纵然上天察觉,也不敢把你怎样。”游女方才面露喜色,连忙谢了。
正说间,忽然风住雷息,满天阴云渐渐散开,江上白链,红鲸,青蛟种种异象尽消。
众女急看时,只见东方天际霞光万道,一块火炭也似云团滚来,无边阴气顷刻消散。洛神早认出来人,却是火云洞的水火童子,当下教娥皇姐妹暂回湘水,游女先归洛水暂避。自家迎上前道:“童子何来?”
那水火童子须臾早至近前,分开火云,现出一张稚气十足的俏脸来,生得面如满月,两颗丹眉,额前一对寸许短角,两颊红鳞斑斑,形容便如一个七八岁小童模样,见其余三女都走了,也不着意,也不理陆压,只是恭恭敬敬朝洛神打了一躬,道:“公主,圣皇老爷召你去哩。”
洛神见他不睬陆压,便有三分不快,冷声道:“既如此,你且随我去就是。”
陆压道:“既然如此,我随你同去。”
洛神嫣然一笑,便把手中碧绿龙马望陆压手中一塞,含笑道:“郎君且回不周山见了姑姑,请她老人家早早来火云洞与父皇说知此事。”
陆压点头道:“也好。”化白虹望三十三天外去了。
当下洛神宓妃并水火童子驾云而起,一路向东。
向东,东海。
惟见烟波浩淼,碧波连天,滔滔万里。
有风,自亘古之时而起,历亿万年不息,掀起波涛如山。
峰谷起伏间,百千长龙巨鲸不时腾越而起,一跃数千丈,旋即落入水中,激起白浪朵朵。
二人御风而行,离海面三千余丈,一去千里。
洛神乃是水神,久居河川之中。此时面对这怒海狂涛,忍不住问那水火童子:“父皇究竟有何事叫我?”
童子微微一笑,一双妙目远眺那海天尽头,但见青云滚滚,连接天地,云中隐约峰峦无数,如海市蜃楼,虚无缥缈,却越来越清晰真实。
转眼,已至海角天涯。
无穷夹杂着赤红色雷火的青色重云,如巨壁横空,迎面挡住去路。
“公主休问,少顷便知。”
水火童子一言未了,身形已然化作一道红芒,拖着焰焰长尾,笔直地扎入前方无尽青云之中。
云中随即电光连舞,惊雷炸响,百千红蛇交织扭摆,倒挂海天之间。风雷中,隐约传来龙吟之声。
洛神面色迟疑,踌躇片刻,朱唇轻咬,亦化道百丈白光,射入重云之中。
东海之外,有大荒境,上不见日月星宿,下不见黄泉秽土。惟有茫茫青云,赤土无边,不知几亿万里。
又有四方群山耸立,却是那大言,潏山,合虚,夏州,鞠陵于天,成都载天,孽摇頵羝,皮母地丘,凶犁土丘,猗天苏山,壑明俊疾,无数上古凶境,分列东南西北,皆广阔千万里,高耸云空。
远方一个小小黑点渐渐变大,转眼可见无垠赤土间,伏着一个全身青黑之色的巨人,生得龙首人身,顶生万角,双耳阔大,便如两张鱼鳍相似,何止千里,迎着那滚滚热风猎猎招展。额上一只独眼紧紧闭合,却依然透出无边凶光,便如一只小小太阳相似,映得四下里一派通明。
巨人半跪半卧,一动不动,自头至尽尾长逾数万里,背上负着一座白玉制成的万层高塔,塔间妖云弥漫,密密麻麻无数上古龙蛇异兽钻进钻出,嗡嗡之声响彻荒原,犹如一只巨大无比的蜂巢。
水火童子凌空虚指那巨人笑道:“公主可认得此物?”
洛神冷笑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欺负这等蠢物,又有何趣味。”
童子呵呵一笑,云光复起,二人周身神光四射,普照当空,一前一后向东飞去。那天上地下,种种洪荒异兽凶禽见了二人,纷纷远远逃散。有避之不及的,只来得及哀鸣一声,被神光一照,如初雪见日,冰消瓦解,尽化飞灰而去。
惟独一座高山前,有一巨狐,人立而起,高逾千里,目如火炭,全身青毛倒竖,身后十条遮天长尾铺展开来,周身苍炎流动,护着身下数万小狐,昂首目送二人凌空飞过,忽地引颈悲鸣,声音极是惨厉,洪荒天空中一片数万里大小的青色重云随着这一啸之威,四散而去,须臾重又汇聚一处。
洛神听了不觉微微皱眉,问道:“此狐怎地与我等有仇一般。”
水火童子笑道:“公主忘了?自那涂山老祖率其族人脱离青丘,入世以来,便是这青丘狐王,又唤作天道狐王的,它守护妖狐故土,不肯离去。那妲己亦是妖狐一族,既为女娲娘娘所害,狐王自然对我等怀恨在心,只是忌惮吾皇法力无边,不敢妄动罢了。也是常情。”
洛神听了也不在意。又行不多时,只见那大荒之山横贯东西,赤水环绕,水深不见底,亿万龙蛇游弋波间,嘶嘶之声不绝。又有神数百,皆身高万丈,衣分青红黑白之色,足踏巨龙,耳穿黄蛇,山上山下往来巡视,见了洛神,童子,一齐下拜,口里呼喝有声,只是听不分明。
洛神满脸不耐,更不搭理,径朝山中飞去。水火童子紧随其后。早至主峰前,只见一条红鳞巨蛇盘绕山峰之上,龙首无角,昂首向天,一双碧眼有若皓月当空,口喷火云滚滚千里,弥漫满山。那蛇见了洛神,童子迎面飞来,忽地把口张开只一吸,早将两人吸下肚去。
二人习以为常,任那巨蛇一口吞之,脚下火云流动,一条曲径通幽,顷刻行了数十里远近,眼前霍然明朗,现出一片洞天,原来别有世界,比那洪荒之景大是不同。
怎见得好景致?芙蓉峰龙耸,紫盖岭巍峨。百草含香味,炉烟鹤唳唳踪。楼阁飞青鸾,亭台隐紫雾。几树桃梅花正放,满山瑶草色皆舒。龙潜涧底,虎伏崖前。幽鸟如诉语,驯鹿近人行。白鹤伴云栖老桧,青鸾丹凤向阳鸣。火云福地真仙境,金阙仁慈治世公。
洛神心中忐忑,也无心多看,径入洞府。只见三张青石床,左右皆空,惟中间床上坐着一位圣人,着衮龙袍,戴平天冠,额耸双角,颊生逆鳞,双目微微有光,正是上古圣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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