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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往生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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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压摇头道:“老祖说差了,我非为此也。如今阐教把持天庭地府人间三界,妖族虽众,却如一盘散沙。四大部洲,又犹以南瞻部洲妖族最受欺凌,如今女娲娘娘意欲重整妖族,老祖何不趁此机会大显神通,也学那三清佛陀成佛作祖?却不强似独锁山林,清风明月,如此寂寞!”

那白蝠老祖听了呵呵大笑,手捻白须道:“老夫不过是山野闲人,虽然痴活了许多岁月,有甚能为,却将我比那三清道祖。不当人子,不当人子!陆压,我也有一言相劝:天数如此,不可强为。纵然用尽心机,到头来不免水中捞月,终究是空!少陪,少陪。”

说罢拱手告辞,忽然听得头顶一声龙啸,半空里蹿下一条赤鳞火龙来。那头白毛驴子正在一边吃草,冷不防被那火龙一口囫囵吞了。白蝠老祖措手不及,呆了一呆,待要救时已自不及。

原来这火龙乃是昔时人皇轩辕氏所乘之龙,后人皇归隐火云洞,火龙亦受天庭册封为五火龙神。只是它生性贪暴,耐不住那天庭清冷,近日私逃下界,亦是路经这中条山,腹中饥饿,见了白驴,哪管得了许多,一口吞之,又奔老祖,陆压扑至。

白蝠老祖自天地初分时便独霸此山,虽然生性淡泊,几时吃得这般亏,当下怒吼一声,伸出左手,化作数十丈大小,当空便抓。那火龙却也机灵,一见之下便知不敌,掉头就跑。原来他曾为黄帝脚力,去得极快。此时一窜之下便是千余里出去,心中稍定,忽然听得脑后风雷之声大作,急忙回头看时,唬得魂不附体。只见一张硕大无比的肉翅,翅上雪白绒毛纷纷,犹如松林一般,从那中条山里伸展开来,铺天盖地,连太阳也遮住了,当头裹来。火龙见如此厉害,当下把心一横,一声猛咳,竟将喉中数千年炼就的内丹喷将出来,乃是百来丈大小的一颗明珠,光彩万道,迎着那雪白肉翅飞去,只听得一声震天巨响,火龙内丹爆裂开来,放射无限光明真火,那只遮天肉翅措手不及,被炸个正着,白羽满天纷飞,微微一滞,火龙趁机一去又是数千里,径直蹿入云中不见了。

这边白蝠老祖收了法相,面色难看,却不追赶。陆压看了心中暗笑:这老儿也是有苦难言。我道他怎地不肯出山,原来是真身被人禁锢在这山中,虽然可以幻化身外之身出游,法力不及万一。如此要他做甚?当下安慰了几句,便告辞而去。白蝠老祖脸上无光,也不挽留,自回山里去了。

却说那条火龙失了内丹,飞了片时,终究支撑不住,却好飞至那灌江口上都安堰上空,哀鸣一声,自半空里落将下来,掉在江里,激起白浪如山。原来水里本有大小蛟类无数,正自嬉戏玩闹,忽然砸下一条火龙来,都吃了一惊,四散游开。那火龙遇水,渐渐苏醒,见众蛟远远围着看,他终是黄帝骑乘,又曾为五火龙神,哪里将这些蛟属放在心上,腹中又正饥饿,张开大口只一吸,不分好歹,早将那些小蛟吞了数十条下肚。其余蛟党尽皆逃散。火龙意犹未尽,拣了一群最多的一路追去,径入江底,横冲直撞,也不知吞了多少水族。正自猖狂间,忽然前面蛟党一齐停住,一条条伏在江低淤泥中,战战兢兢,动也不敢动弹一下。火龙见了大喜,正欲上前饱餐一顿,就听得有人作歌道:

“蛟龙潜匿隐苍波,且与虾蟆作混和。等待一朝头角就,撼摇霹雳震山河!”

只见前头一团乌光骤然亮起,普照江底数十里远近,迎面无数蛟党簇拥着一人摇摇摆摆而来。那人身长数丈,遍体乌鳞,生得人身龙首,虽然顶上无角,一双蛇目却凛然生威,火龙虽是天界龙神,一见之下,竟自惭形秽,不敢与之对视。

毕竟不知来者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回逢场作戏黑蛟留情 露水姻缘赤龙遗珠

话说五火龙神潜入长江江心,忽然迎面无数蛟龙盘踞,只见五色鳞甲缤纷,张牙舞爪,彼此纠结盘绕,足有百余万之数,将水路也阻了,蛟党中间围绕着一条黑甲大汉,威风凛凛,火龙看了心中胆怯,正欲走时,那大汉厉声喝道:“哪里来的野龙,敢搅我长江水府!如今还想走么?”

原来这火龙虽然野性未驯,终究是神龙之属,自有一种灵性,当下见了那大汉如此威势,心中忽地一动,暗忖道:这厮莫非便是那物么?情知走不脱,索性将身子一扭,江底火焰丛生,自火光中现出人形来,却是一个女娇娘,生得如何?

黑鬒鬒鬓儿,细弯弯眉儿,光溜溜眼儿,

香喷喷口儿,直隆隆鼻儿,红乳乳腮儿,

粉莹莹脸儿,轻袅袅身儿,玉纤纤手儿,

一捻捻腰儿,软脓脓肚儿,翘尖尖脚儿,

花蔟蔟鞋儿,肉奶奶胸儿,白生生腿儿。

虽然容姿端丽,却体态风liu,眼波流转间自有一股子妩媚,深深拜道:“妾身乃上天册封之五火龙神也,又称作火龙圣母。不堪天庭陋法逃避下界,方才被一恶人追赶,情急无奈,误入贵境,大王莫怪。”

那黑甲大汉久据长江,生性凶暴之极,本欲将这大胆狂徒一口吞之,见原来是条雌龙,又是个美貌龙女,心中不免存了几分怜香惜玉之念,当下呵呵笑道:“小娘子起来说话。”

火龙圣母又谢了,方才起身,小心上前,偷眼看时,那大汉身高三丈四尺有余,身后一条长尾摇摆,乌黑鳞甲犹如铜钱一般密密麻麻覆盖全身,一双蛇眼黄光四射,盘膝坐在一条百丈蟠螭之上。

火龙早看出那蟠螭亦有千余年道行,状如巨蟒,遍体青白无鳞,俯首贴耳,把头埋在江底淤泥中,只是浑身微微颤抖。原来那黑甲大汉右爪如钩,扣住蟠螭脊背,不时挖下一块肉来,血淋淋地塞入口里大嚼,这蟠螭背上血肉模糊,兀自不敢挣扎。

这火龙圣母看了暗自心惊,只得陪着小心,就听得那大汉笑道:“兀那龙女,你的来历,吾尽知道。你叫吾大王,可知我出身么?”

火龙圣母心中更无疑惑,当下嫣然一笑:“大王神威凛凛,妾身虽是上天册封龙神,却自惭形秽。三界龙属之中,只除上古冀州黑龙大圣者,别个龙神,也难有这般威势。”

那大汉哈哈大笑,声如枭啼,良久方止,也不答话,长臂伸出,早搂了火龙圣母,化道乌光分开水路便走。那些蛟党簇拥着,犹如五彩洪流一般滚滚而去。

原来蛟性最淫,这黑甲大汉淫心早动,抱了火龙圣母一路前行,无移时早至一座水府前。说来却怪,列位看官,你道这长江江底能有多少深浅,竟无边无际,不知多少方圆,只见青石巨柱根根参天耸立,皆有数十里粗细,千万里高下,撑着头顶无穷青涛滚滚,无穷无尽。四下里断避残垣,萧条破败,那些蛟党早四散不知去向。

那大汉去得去快,分开水波,一去便是数万里之遥,饶是火龙圣母亦觉头晕目眩,偶尔从他臂间看去,只见数千头洪荒巨兽,形如鲸龙,遍体雪白,腹生百鳍,鳍长百丈,分水之声如雷鸣一般,结队自石柱间游弋而过。火龙眼尖,早看见那些石柱之上镂满无数奇形文字,字里行间磷光闪闪,那些鲸龙似乎是在围绕这些柱子巡逻一般,往来穿梭。

忽地一头硕大无朋的“巨鲸”与黑甲大汉擦肩而过,火龙看得分明,原来这鲸龙虽然巨大,却无眼无口,便如一只纺锤相似,前后一般,借着腹下百鳍划水游动,又自腹中发出一种低鸣,彼此呼唤,成群结队穿流不息。

黑甲大汉便撇了怀中女子,将个三丈长身晃了一晃,一声龙吟,现了原身,怎见得它模样?后世冯氏梦龙有诗赞此蛟曰:

鳞甲棱层气势雄,神通会上显神通。

开喉一旦能吞象,伏气三年便化龙。

巨口张时偏作雾,高头昂处便呼风。

身长九万人知否,绕遍昆仑第一峰!

那火龙也不是个节烈的,此际见了它如此雄伟,不觉情动,亦现了火龙原身,长逾百丈,满身欲火升腾,一片片鳞甲都倒竖起来,上下开合翕动,哗哗有声。那黑蛟哪里按耐得住,早蹿上前去盘住,彼此缠绕,盘错环抱,绞做一团,滚成一块,口里嘶嘶有声,在水底翻滚不休。也不知惊散了几头鲸龙,撞塌了几根石柱!正是欢娱嫌夜短,寂寞恨夜长。这一龙一蛟彼此交尾,足有七七四十九日,忽听得龙吟之声响彻江底,浊流滚滚,将方圆百十里都污了。彼此心满意足,都盘在当中一根石柱上。

却说这火龙歇了一回,瞥见那黑蛟沉沉睡去,鼾声如雷,忽地动念道:这厮凶狞暴烈,犹胜于我,虽然一时欢娱,不是良伴。如今我何不趁它昏睡过去,早早脱身,免得不知何时丢了性命。

又想:不好!我观此地混沌一团,不分高低上下,不辨南北东西,却不是长江之中:不知是何处?如何出得去!

心中发愁,便低了头倚在那柱子上,不想机缘巧合,却好瞥见一行文字,虽然不能识得,神龙灵性所至,自然隐隐觉得大有干系。正望了那文字出神,忽然眼前红光大盛,只见一个红袍道人现出形来,悬在面前数丈开外,朦朦胧胧看不分明,上前来附耳低语道:“汝命不该绝于此。你莫执迷这些皮相,此乃虚境。休管它无路可行,只消一往直前,自然脱身。”

火龙圣母心中惊讶,虽认得是先前那道人,知是异人,当下微微点头。道人又曰:“你此去可到扬子江中潜伏,我自与这黑蛟分说,他也不好穷追不舍。你放心去就是。”

火龙圣母低声道:“道长搭救之恩,妾身他日必报。”当下悄然自石柱上褪下,小心翼翼,化作一条金鲤,摇头摆尾,竟自游去了。

道人虚影自将那柱上文字看了一回,不消片刻,那黑蛟却好昏睡醒来,腹中饥饿,正欲寻那火龙果腹时,四处寻不见,却看见道人,心下自明,哈哈大笑道:“你这鸟儿,把吾美人拐到哪里去了?”

陆压亦笑道:“这条雌龙与你有一会之缘,如今缘尽,两不相干。她命不该绝于此,久后还要腾挪一番。你莫逆了天数。”

黑蛟呵呵大笑,复化为人形,手指道人曰:“亏你这逆天之人,也敢妄言天数!天数,天数!那天在何处,数分几何?”

陆压笑道:“蛟圣,你在此虚境蛰伏,终是不了。何不随吾扶摇直上九重天外,也好风光哩。”

那蛟圣摇头笑道:“吾岂不知你为何而来。要我与那女娲出力,却不是痴心妄想。”

陆压叹道:“蛟圣何必太痴。此一时,彼一时也。也罢,你既不肯时,我怎好强求?只是我有一言相劝:你这虚境虽好,劫数来时,却难以保全。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可仔细着。就此别过。”

言毕化道长虹,冲破那顶上无穷青波,须臾不见。蛟圣见道人去了,冷笑一回,把手一召,那些万丈鲸龙如羊群一般聚笼而来,只听得低鸣如雷,又见鲜血翻涌,黑蛟冲入鲸群之中尽情咬吃,那些巨兽毫不反抗,任凭他吃了一饱,方才拖着残躯游开不题。

却说那火龙圣母离了虚境,来到扬子江中,蛰伏月余,果然再无动静,心中始定,只此便在江中定居,每日吞吐日精月华,只是修身养性,闲来游戏波涛,倒也逍遥自在。忽一日,在江边产下一颗火卵,大如鸡子,赤红如血,火气逼人。火龙圣母恐此卵引来那黑蛟,正欲吞之,不想那卵一似活的,骨碌碌倒滚入江里去了,顷刻不见。原来此珠久后方才出世,有分教,直令那人间少一位风liu的男子,水族多一条作恶的妖魔。毕竟不知此珠去向,且待后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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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子夜山中闻鬼哭 火炎昆岗聚宝珠

话说陆压化道长虹离了长江一路飞行,却值子夜时分,只见一道长虹跨月,飞至山前。那山方圆数十里,高约数里,正面高峰凸起,左右山脉前伸,形如箕掌,山顶形如羊头,却是太行山余脉,称为羊头山,又名首阳之山。西北百里之遥又有一山,名为发鸠,三峰傲立,挺拔清秀,却隐隐暗藏着一股悲怆之气,陆压看了那发鸠山微微叹息,径望首阳山中落下。又见山脚下有巨灵足迹赫然在目,山间草木凄凄,满眼荒芜,萧瑟凄凉。

原来昔时炎帝曾于此山中遍尝百草,一日中毒七十回,幸得茶而解。又得嘉谷于此,始教人播种。陆压看了一回,忽然听得有人作歌曰:

登彼西山兮,采其薇矣。以暴易暴兮,不知其非矣。神农虞夏忽焉没兮,我安适归矣?于嗟祖兮,命之衰矣!

那歌声随风而来,断断续续,若有若无,幽咽犹如鬼哭,令人闻之毛发悚然。陆压哪里在意这些小鬼作祟,大踏步循声寻去,早见那西山一眼石窟中坐着两个老儿,形如骷髅,各裹一件老羊皮袍子,生得大头细颈,双目赤红如血,满头须发参差,腹大如鼓,伸着十根竹节般的手指拍击自家肚皮,砰砰有声,歌唱不止。

见了陆压,二人怪叫一声,眼里放出光来,齐跳将起来,直奔道人扑去。陆压见他两个满口獠牙零落,兀自垂涎欲滴,心中暗叹,把手一指,那两个饿鬼未及冲出窟来,登时满身起火,怪叫连声,就地滚了几滚,顷刻化为灰烬。

陆压看了冷笑:“谅你两个蠢物,怎敢近吾。却不是自讨死路。”又见两个僵尸阴魂化作两只幽蓝光球浮将起来。陆压打开葫芦盖,只见那两道魂魄钻入葫芦里去了。道人回身看见中原朝歌方向一道白气冲天而起,形如玉柱,血气萦绕,道人笑曰:“今番出来尚有一事未了,待我一发了了,再回山去不迟。”

复化长虹飞起,瞬息万里,早至朝歌城中落下,却是子夜未过,虽然街道清冷,道路宽整,城池壮丽如初,家家夜不闭户。原来武王克商后,封纣王嫡子武庚为殷侯,管理殷商遗民。武庚素有贤名,深得民心,以至商民安居乐业,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其治如斯。当下陆压径至殷侯府中,穿墙而过,立在院中。一入侯门,顿觉阴风刺骨,四下里漆黑不见五指,也不知有多大庭院,道人信步前行,只觉得脚下似有无数枯手拉扯一般,哪里着意,那些手靠得稍近,即化飞灰去了,如何近得道人。行不片时,前头早现出一座宫宇,鳞次栉比,飞檐翘翼,颇为壮丽,顶上一轮圆月,殷红如血,大如巴斗,高悬半空,将四下里庭院映得血红一片。就听得里面有人大喝一声:“武庚,你好手段!”声音惊骇之中又极是愤怒。

陆压微微一讶,急捻动隐身口诀躲在一边。就听得惨声长呼,一个高大身影撞破宫门倒飞出来,重重跌在院中。陆压看时,那人生得身长丈五,披一身金甲,三头六臂,面如蓝靛,发似朱砂,上下獠牙交错,额生三目,口里呕血不止,半晌爬不起来。跟着一名白面银甲的少年将军跳将出来扶住,手指门里恨声道:“你这孽畜!如今天下已定,尚要不识天数,须连累了父王!”小将说罢双眼张开,左眼金,右眼银………原来左眼主生,右眼主死,当下一道寒芒犹如银箭一般射入宫里去,过了片刻,那宫中银光暴涨,将整座院子都笼罩在内,只听得一声长笑,一团丈许白光飘入院中,隐隐约约一个人形包笼其中,离地尺许,冷光四射。那三头六臂的大汉怒吼连连,伸手自怀里取出一物,形如极是古拙,口里念念有词,祭在空中,只听得声如山崩,那宝贝化做五十丈长宽,色如青玉,其上雕满奇形字符,四个角上镶嵌黄金,如泰山般自半空里打将下来。

那团白光见势不好,骤然光芒大盛,那光焰直涨到十余丈高下,忽地左右一分,化为七道白练,迎着那巨印顶去,只见那如山巨物,被白光一照,纷纷分离崩析,块块掉落,须臾化作粉碎,散落满庭碎玉。白光中那人冷哼一声,那七道白练犹如长尾般倒卷下来,早将地下二人裹了,动弹不得。二人破口大骂不止,尽是“妖狐!孽畜!”之类。那光中之人忽地柔声道:“两位兄长,你也莫要怪小弟手辣。谁叫你不巧巡游至此,撞见我与三位诸侯议事?若是放你回去,莫说周人放我等不过,须臾便有天兵来伐我。好歹兄弟一场,我便叫你死得畅快些罢。”

话音方落,就听得暗处有人叫道:“殷侯手下留情!”

那白光中人吃了一惊,周身白光骤然消散,却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长身玉立,一袭白袍如雪,生得面如冠玉,唇若丹朱,额佩宝带,一双细眼之中黄光荧荧,极是妖异,身后七条雪白长尾犹如龙蛇一般,将那两人死死缠在地下。

少年看了陆压模样,眼中妖火一闪而灭,笑道:“道长有何话说?”

陆压呵呵笑道:“值年太岁,五谷星君乃是天庭册封正神,殷侯岂可擅杀。难道不怕上天降罪么?”

少年冷笑道:“那依道长之见,又该如何处置?”

陆压道:“这个何难。”便解下腰间红葫芦来,那少年看了,眼里杀机陡现,却转瞬即逝。道人将葫芦盖子开了,摆在地下,便有一物自葫芦口上飞起,高约丈许,长七寸五分,有眉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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