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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往生录-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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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欲求生者,清净安以乐
度脱永无穷,幸佛作明证
发愿既如是,力行无懈怠
虽居苦毒中,忍之终不悔。”
膜拜已毕,口称:
“南无世间自在王如来应供等正觉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
话音方落,忽然一声娇笑,有人在法藏比丘身后道:
“三界六尘,人天两悬,观心无心,观音无音;一切法如幻如化,于一切法得自在。佛陀岂不闻业由心造,境随业转。心有净染,故境有自在及不自在。染心为业所拘,则境不能自在。净心无所挂碍,则境随心自如。故四类有情,能变之识,各相违故。所变之境,亦乃相违。故天见宝严之地,而鱼见乃为窟宅。人见是清凉水,鬼见是脓河猛火。皆由业因差殊,是即不自在义也。若在色自在地菩萨,境随智转,变化从心,一切妙境,随变皆成,是即自在义也。”
法藏比丘闻言,悚然回身,只见观音菩萨白衣跣足,左手莲花,右手结愿印,笑道:“自在不自在,我自观自在。阿弥陀佛,汝今缘何又观此自在也?”
法藏比丘尚未答言,一旁大势至菩萨喝道:“观世音,你怎敢对佛祖出口不逊!”
一语既出,顿时震动极乐世界,金绳罗网上下摇动,八德池水直上虚空,群龙咆哮,净土众生战战兢兢,一齐口念阿弥陀佛。
法藏比丘叫道:“摩诃娑太摩钵罗钵眵万万不可!”急欲止之,已是不及。
大势至菩萨只觉眼前一暗,已然不知身处何地,但见上下左右无边无际,皆是虚空,有青云如海,亿万星球悬浮其间,皆如翡翠绿色,里外无数无量层次,将大势至围在核心。
只见观音菩萨以定慧手合,散舒五轮,犹如铃铎,以虚空地轮,和合相持,作莲花之形。忽然散了观自在印,双掌轻轻合拢,掌中宇宙内无量青光一齐攒射,大势至菩萨如何当得起,大叫一声,泯灭无形。
法藏比丘长叹一声:“大势去矣!”又向观世音菩萨合什道:“大势至有口无心,求菩萨慈悲,我愿依旧皈依。”
观音笑道:“我要你皈依做甚。你自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就是。大势至乃你化出,懵懂无知,情有可原。我将其炼化重塑其身,今后仍为你胁侍。”
说毕分开两掌,一点青光落下,仍旧是大势至模样,向法藏比丘膜拜,只是身上光明已为青光所代,目中青气弥动,颇感木然。
观音即请法藏比丘依旧县出阿弥陀佛之相,自与大势至菩萨一左一右,胁侍两边,阿弥陀佛继续向大众说法。
“我作佛时。我顶中光明绝妙。胜如日月之明。百千亿万倍。不得是愿终不作佛。”
“我作佛时。光明照诸无央数天下幽冥之处。皆当大明。诸天人民以至蜎飞蠕动之类。见我光明莫不慈心作善。皆令往生我国。不得是愿,终不作佛。”
毕竟不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七九回金蝉子寄身金山寺 萧长者嫉妇遇鬼妻
第七十九回金蝉子寄身金山寺萧长者嫉妇遇鬼妻
诗曰:
春江潮水连海平,江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雾。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洪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景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
斜月沉沉藏水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清满江树。
洪江春水,滔滔奔流向东。江边香花馥郁,绿树丛丛,一轮明月皎洁如蓝灯初上,浮跃江上水云之间。
月下花前,一头小小石猴折枝攀叶,纵跃而来。身后不远处,有女白衣翩然,肩头朵朵金花璀璨,腰间三尺青锋如水,顶上峨冠巍然,衬着人面桃花,悠悠然信步沿江而行。
那石猴看见眼前景色,心头欢喜,嗖地跳下树来,连打了八九七十二个跟斗,落在江畔,冲着一江春水,忽地放声长啸,清音如咧,猿啼满江,惊奇两岸山中倦鸟昏鸦无数,纷纷然自山间林下振翅飞起,迎着长空月明飞去,无数细小的黑点点点斑斑,撒满仿佛金盘般的圆月。
忽有婴啼之声由远及近,初时若无若有,须臾哭声大作,将江上猿啸声压了下去。
小石猴孙履真一愣之下,手脚并用,循声追去,数百丈江岸一蹿而过,去那江水中一探一捞,随即湿淋淋跳将出来,怀中已然多了一个襁褓,低头看了一眼,便向金璧风奔来。
“不知是谁家父母,竟将自家孩儿丢入江中任他随波逐流自生自灭,真真狠心哉!”
孙履真怀抱小儿,口中不住抱怨。金璧风俯身看那孩儿,只见那孩子三朝未满模样,生得玉雪可爱,只是双眼紧闭,两只小手舞啊舞地,虚空里乱抓,哭个不住。石猴看了也没作道理处。
金璧风看了,不由微微颦眉,道:“他想来是饿了,是以这般哭个不停。”
小石猴放下婴儿,道:“是了。只是他连牙都没长出呢,却去哪里寻奶与他吃?”抓抓脑袋,低下头看看婴儿,又抬头看看金璧风胸前,忽然伸爪去拉金璧风胸前衣襟,道:“姐姐,你有奶否?”
话犹未了,早被金璧风一巴掌抽飞出去。
石猴就地打个滚儿,又跳将回来,只是离了金璧风丈许开外,不敢再近前,只觉莫名其妙。金璧风皱眉道:“这里荒山野岭,又无人家,如何顾得他?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虽然是个小小孩儿,也是一条性命,终不成丢下不管,任凭狼虫虎豹吞噬。”
履真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带了他同行罢。”
金璧风嗔道:“这猴子口胡!只你一个已如此絮叨不堪,我如何肯再添此累赘?且抱了他,去前面城镇寻户好人家寄养了就是。”
石猴笑道:“履真早知道姐姐忒好心肠。”话犹未落,早见那金璧风扬长而去,履真讶道:“姐姐哪里去?这婴儿怎办?”
“自然是你抱着。”金璧风头也不回,袖手而行,边走边道:“你捡来的,你不抱谁抱?”
孙履真哭丧了脸,只得抱起襁褓,跟着金姐姐去了,行一步,懒一步,沿江而下,不觉走了十来里路程,看看夜色已深,月落星沉,江面上一片光华泛泛,照耀波涛。
履真看见那光,不由喝彩,原来那光不是星月之光,亦非有人囊萤夜读之光,也不是有人凿壁所偷之光,却是一座僧院临江而建,有座浮屠塔耸立夜空,放出重重佛光,普照山水之间,映得十数里内亮如白昼。那坐浮屠:
峥嵘倚汉,突兀凌空。正唤做五色光明塔,千金舍利峰。梯转如穿窟,门开似出笼。宝瓶影射天边月,金铎声传江上风。但见那虚檐拱斗,绝顶留云。虚檐拱斗,作成巧石穿花凤;绝顶留云,造就浮屠绕雾龙。远眺可观千里外,高登似在九霄中。
金璧风看了,喜道:“原来这里有座寺院,如此却省得我们费事,只把这孩子放在寺门外就是,自有和尚们收养。快去,快去!”
小石猴对那婴孩颇为喜爱,便有些恋恋不舍,被金璧风催促,只得同至寺前,只见一块门匾上书“金山寺”三个大字,前后天王殿,大雄宝殿,如来堂;左有铜钟、金兰亭,右有鼓楼、功德坊,满院铺着琉璃瓦,四周尽是粉墙壁。
又见山门左右一副对联:
怀万斯寻甘霖沾浴雨,大千世界福地涌祥云
金璧风也不敲门,便叫履真把婴儿轻轻放在门前,猴子还有些不舍他,抱起了又放下,踌躇间金璧风早走得远了,慌忙叫道:“姐姐等我!”追将上去,须臾没入夜色之中。
却说这金山寺住持法明禅师,正独坐静室,参悟禅机,忽然听见一阵哭声随风入耳,手中佛珠宝色流转,一颗颗时明时暗,即以眼通、天耳通、他心通、宿命通、如意通、漏尽通观之,胸中了然,唤沙弥道:“去把门外孩儿抱来与我。”
沙弥依言出得寺门,果然有个襁褓,裹了个三朝婴孩,哇哇哭个不住。沙弥忙抱了回复长老,法明长老看了那孩儿,一见长老,破涕为笑,咯咯笑个不住,早被长老摩顶道:“莫要笑;莫要笑;你的来历我知道。你来我去两抛开;省的大家胡倚靠。”
那孩子便不哭也不笑,沉沉睡去。
一旁监寺法海禅师看了,心中疑虑,禀道:“师兄,此子来地蹊跷,若贸然收留,只怕不妥。”
法明道:“师弟不可胡言。此子来历非凡,虽然有几重磨难注定,将来正果非凡。”
即作偈一首,偈曰:
六根束缚多劫;四大牵缠已久。堪嗟石头火光中;翻了几个筋头。
唉!阎浮世界诸众生泥沙堆里频哮吼。
说毕,又道:“此子既从洪江中来,便唤作江流儿。”
叫沙弥把孩儿抱去禅房,叫取些牛乳喂养不题。
那法海禅师又道:“师兄,此子之事却也罢了。前日怀义和尚前来,传那大唐则天皇后密诏,叫师兄撰写《大云经》,此乃正事,关系我寺日后兴衰,师兄当时蒙观世音菩萨召唤,朝拜未归,法海不敢专断,未置可否,如今怎生区处?”
法明笑道:“我金山寺地处唐、梁两国交界之处,那李唐之主佛道并重,虽然宏我正法,却不及那梁国武帝萧衍多矣。如今则天皇后既有向佛之心,乃是善缘至了。不可推托。”
略顿一顿,又曰:
“萧衍前番亲来我金山寺,为亡妃郗氏做水陆道场。菩萨曾告我,此人将来成佛,名为‘饿佛’,亦是正果非常。只是他身边的僧人神光、宝志皆来路蹊跷,与我等似是一脉,却又似是而非,你可留心则个,休叫野狐禅坏了正法,你我获罪非小。”
法海依命,自去筹措,不题。
原来唐朝南地有小国,国号为梁,国土方圆不过三千余里,人烟却极稠密,足足亿数,繁华昌盛,国力颇强。
梁武帝萧衍,极好佛法,广造佛塔僧院四百八十座,度僧尼百万人,自以为功德无量,自称萧长者,正是: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武帝有皇后郗氏,性妒,残害后宫,因亵du武帝所敬之宝志圣僧,被武帝当众斥骂,郗后忿怒,自投殿庭井中,众人慌忙救之,已化为毒龙,烟焰冲天,人莫敢近。
武帝悲叹久之,便册封亡后为龙天王,又于井上立祠。然而毒龙依旧时常出没后宫,夜夜自井中而出,蜿蜒游走于宫殿之上,盘梁绕柱,厉哭怒骂,三宫六院无不怖栗。
无奈之下,武帝亲赴金山寺,作水陆大会超度之,又请宝志僧、神光僧作《梁皇忏》十卷,一一诵读,不能超度。
如此三年,萧衍又立贵妃范氏为皇后,范氏夜居东宫,常受郗氏亡魂所扰,不胜其苦,武帝全然无法。
这一夜已是三更时分,梁帝东宫,范皇后独卧,辗转不能入眠。原来那郗氏所化毒龙每每于此时自井中而出,爬入后宫,范皇后只得焚香祈祷,那毒龙游走至天明时方去,夜夜如此。
此时范皇后战战兢兢,在屋中排下香烛案,正欲拈香祷告,忽见一只大灯蛾飞来,将香案上灯烛扑灭。
范皇后尖叫一声,道是郗氏鬼魂又至,黑地里乱叫:“郗姐姐,你莫来寻我!宁愿让此皇后之位与你也!”
话音方落,只听得一声格格尖笑,唬得范皇后毛骨悚然,那声音笑道:“此是你自己说的,我若不依,岂非不知好歹之鬼了。”范皇后心中稍安,正欲求她离去,不想暗中一股腥风扑面喷来,咔嚓一声,把范皇后脑袋咬了半边,只听得咀嚼之声大作。
须臾灯火复明,范皇后坐在床边,取镜自观,只见镜子里一个娇滴滴美人儿,自笑道:“这皮囊虽然不错,正是绣花枕头,除了哄汉子也无大用。”
正自言自语,忽然窗外光焰灼灼,有龙蛇啸吼之声传来。须臾,一条数十丈长短的毒龙自屋顶穿入,砖瓦纷飞,那龙满身烟火滚滚,目如金灯,逆鳞翕摆,满屋游走,口里嘶嘶有声,径奔范皇后游来,尚距丈许,忽然凝住不前。
范皇后咯咯怪笑,口里喷出一道黑烟,弥漫满室,烟火里伸出一张鲜红如血的大手,有七八丈方圆,将那毒龙七寸捏了,动弹不得,只听得啃嚼之声不绝,顷刻烟火散尽,毒龙、大手尽皆不见,依旧是范皇后独坐灯下,唇边血迹犹存。
早有梁武帝萧衍,又称作萧长者,带领卫士赶来,见范氏安然无恙,心中宽慰,又见屋顶破了个大洞,不免动问。范皇后只说毒龙不知为何来而复返,敷衍过去。
自此,郗氏亡魂不复再现。梁武帝甚喜,越发将心都扑在范皇后身上了,如此过了半年有余,那范皇后不觉有孕,对萧长者说知,萧长者四十无子,闻皇后有孕,十分欢喜,作乐不题。
毕竟不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八十回独火鬼火烧雷音寺 妙吉祥光耀灵山顶
书接上回。
却说南地梁国武帝后宫生变,皇后郗氏化身毒龙日夜搅绕,三宫六院不胜其苦。如此数年,忽然一日,不复再现。
梁武帝心中甚喜,自此放下心事,与新立的范皇后朝欢暮乐,皇后不觉有孕。原来萧衍一介凡夫,如何省得其中奥妙。这范皇后目下为人,实则早已为地府巨聻吉芝陀圣母所食,化身范氏模样,正是鸠占鹊巢。
原来吉芝陀圣母乃是过去劫中,黄泉秽土之下巨聻,与百眼金睛鬼同为聻王地藏胁侍。地藏驱群聻,灭东岳大帝黄飞虎,占据六道轮回,重造地府,设一十八重地狱,又立阿鼻地狱,又曰:地狱不空,誓不成佛。自此佛道两家共同执掌幽冥,虽然三界大战,七圣伐天,昊天入灭,妖盘古出,换了人间,然而黄泉依旧,运转如常。
这吉芝陀圣母长侍地藏本尊于血海深处大地宫中,生性最淫,不甘黄泉寂寞,悄然离了地府,来到人间梁地,将范皇后吞了,化作皇后形貌。恰好又遇着郗皇后鬼魂化的毒龙出没。也该她倒霉,这郗氏不过一介鬼类,素来最怕聻类的,那吉芝陀偏偏却又是聻中大圣,郗后所化的毒龙遇着它,自然被吞了,连化聻也是奢想。
暂且不表吉芝陀圣母怀胎,却说当初此劫开时,惟有两处与上一劫一般无二,不曾改变分毫。一处便是黄泉地府,另一处却是西方灵山。那山:
瑞霭漫天竺,虹光拥世尊。西方称第一,无相法王门。常见玄猿献果,麋鹿衔花;青鸾舞,彩凤鸣;灵龟捧寿,仙鹤噙芝。安享净土祗园,受用龙宫法界。日日花开,时时果熟。习静归真,参禅果正。不灭不生,不增不减。烟霞缥缈随来往,寒暑无侵不记年。
原来四大部洲虽然合并一处,却依然有着东西南北之分。灵山依旧耸立亘古,冉冉祥云,无量佛光普照四方。又见山顶大雷音寺上天花乱坠,更闻梵唱满天,但见大雄宝殿上三千诸佛、五百阿罗、八大金刚、无边菩萨,各持幢幡宝盖,异宝仙花,两边分列;九品莲台上,坐着那释迦牟尼文佛,开口道:
我以甚深般若,遍观三界。根本性原,毕竟寂灭。同虚空相,一无所有。如彼乖猴,是事莫识,名生死始,法相如是。
诸众菩萨罗汉,比丘僧尼,即请如来明示根本,指解源流。那如来微开善口,敷演大法,宣扬正果,讲的是三乘妙典,五蕴楞严。但见那天龙围绕,花雨缤纷。正是:禅心朗照千江月,真性清涵万里天。
正讲得花潮似岚纷纷落地,大众莫不合掌礼赞,忽然只听得山门外咆哮如雷,就见金光霹雳交作,一团火气,漆黑如墨,自山下而来,守把山门的金刚神王力士揭谛惨叫连声,显然纷纷遭了毒手。那笑声来得快极,大众方才听见,瞬息已至大雄宝殿之上,落下火光,就地散开,现出一尊鬼王,怎生模样?
戴顶簇金蛾帽子,着百花战袍,系蓝田碧玉带,抹绿绣花靴。
穿着古怪,生得奇特:眼如漆丸,嘴尖数寸;发如朱砂飘烈火,身似黑墨八臂生;八臂或提方天画戟,或持铜钟,或捧独火珠,或持斩佛剑,或握金刚锤,或持人髑髅,或捧开敷莲花,或结法印。
脚下风火滚滚,形如黑莲,着地卷来,三千佛陀大众避之不及,纷纷掩面。
那鬼王戟指释迦牟尼,厉声叫道:
“悉达多!你占我灵山已是一劫,如今还也不还?”
列位看官想必记得,原来这独火鬼王本是灵山之主,上一劫中,西方教草创之时,如来曾借他宝地立教,独火鬼王不合应允了,当时立下文书,议定借住一年就还,过了一年,独火去向如来取时,如来却说原许他住十年,叫取文书看时,果然是个十字,无夸只得与如来住十年。过了十年去取,又说当初写定借住千年。当时又叫他取文书来看。文书内又果是个千字。独火欲要争斗,自知法力有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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